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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他抗下债务被砸断双手,他知道后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夏诗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五年前,许听澜将迎来至关重要的演出。为了这场演出,他疯狂练习,一心想借此一鸣惊人。演出前,要债的人找到了许听澜,威胁他恐吓他。他强装镇定,没有理会,可再次坐在钢琴前,弹奏出的音符却杂乱无章。我知道,他的心已经被搅得七上八下。正式演出的前一天,我和许听澜,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要债的人掳走。绑匪找不到许听澜父亲,便迁怒于他。从儿时起,钢琴便融入我和许听澜的生命。成为杰出钢琴家,是我们心底最深处的执念。见绑匪要废掉许听澜双手,我心一紧。我太懂许听澜了,对我们这些以钢琴为生命的人而言,失去双手,生命便没了意义。我顾不上自身的安危,护在许听澜身前,跪地哀求,“不管你们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求你们,千万别伤他的手!”最终,我的双手被生生打断,...

主角:许听澜夏诗音   更新:2025-03-10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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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听澜夏诗音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他抗下债务被砸断双手,他知道后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夏诗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许听澜将迎来至关重要的演出。为了这场演出,他疯狂练习,一心想借此一鸣惊人。演出前,要债的人找到了许听澜,威胁他恐吓他。他强装镇定,没有理会,可再次坐在钢琴前,弹奏出的音符却杂乱无章。我知道,他的心已经被搅得七上八下。正式演出的前一天,我和许听澜,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要债的人掳走。绑匪找不到许听澜父亲,便迁怒于他。从儿时起,钢琴便融入我和许听澜的生命。成为杰出钢琴家,是我们心底最深处的执念。见绑匪要废掉许听澜双手,我心一紧。我太懂许听澜了,对我们这些以钢琴为生命的人而言,失去双手,生命便没了意义。我顾不上自身的安危,护在许听澜身前,跪地哀求,“不管你们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求你们,千万别伤他的手!”最终,我的双手被生生打断,...

《我为他抗下债务被砸断双手,他知道后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五年前,许听澜将迎来至关重要的演出。
为了这场演出,他疯狂练习,一心想借此一鸣惊人。
演出前,要债的人找到了许听澜,威胁他恐吓他。
他强装镇定,没有理会,
可再次坐在钢琴前,弹奏出的音符却杂乱无章。
我知道,他的心已经被搅得七上八下。
正式演出的前一天,我和许听澜,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要债的人掳走。
绑匪找不到许听澜父亲,便迁怒于他。
从儿时起,钢琴便融入我和许听澜的生命。成为杰出钢琴家,是我们心底最深处的执念。
见绑匪要废掉许听澜双手,我心一紧。
我太懂许听澜了,对我们这些以钢琴为生命的人而言,失去双手,生命便没了意义。
我顾不上自身的安危,护在许听澜身前,跪地哀求,
“不管你们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求你们,千万别伤他的手!”
最终,我的双手被生生打断,钻心的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我颤抖着签下了欠款协议,还将自己多年攒下的积蓄全交给了绑匪。
看着昏迷中的许听澜被送了回去,我这才松了口气 。
去医院治疗后,医生说我的双手只能勉强保住,想要弹琴是再也不可能了,
我的手需要定期去医院复检修复,可我因为没钱,一拖再拖,
这几年手腕处时常疼痛,情况越来越严重。
我吃力地捡起那一地的瓶子,送到回收站,收下五十块后回到出租屋。
从前我和许听澜住在这里,现在剩我一人。
房间里有架旧钢琴,很久不弹,琴键都迟钝了 。
当年双手重伤后,我故意找茬,以他名气不够,难以成就一番事业为由,向许听澜提出了分手。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感情,无人能及,无人能替。
如果被他知道我的手腕重伤,还签下了欠债。
他会放弃弹钢琴,去赚钱给我治病。
我不愿见到他为了我,活得像行尸走肉。
我们之间,总有一个人要成功,我盼着是他。
我故意贬低他,说他永远只是个籍籍无名之辈。
我说我厌倦了日复一日地陪他练习,厌倦了为他四处奔波,乞求演出的机会。
我告诉他,我渴望名声,渴望利益,渴望跻身上流社会。
我说,这一切,我都已经受够了。
那天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
向来要强的许听澜,从前不管面对怎样的痛苦,都咬牙坚持,从不向人低头,
可就在那一天,他彻底崩溃了,第一次在我面前泪流满面,苦苦哀求我。
他收拾完行李,哽咽着恳求我再与他合奏一曲。
我默默地将红肿的手腕藏在长袖之下,冷冷地拒绝了。
那次演出后,许听澜的名气越来越大,
他终于实现了我们曾共有的梦想,成了杰出钢琴家 。
我望着面前的钢琴,指尖轻轻抚过琴键,食指试探着按下一个音,
刹那间,手腕处一阵痛感袭来。
即便生活窘迫,我也始终狠不下心卖掉这架钢琴,
它承载着我和许听澜太多的回忆。
每次看到电视里,许听澜忘我弹奏的模样,听着从他指尖流淌出的美妙曲子,
我的泪水便不受控制。
好在,他成功了。
手机震响划破回忆,又是讨债电话。
我将卖废品攒的五百块转给他们后,连晚饭钱都没有了。
对方仍不满足,恶狠狠地威胁:
“下次再这么点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许听澜现在是知名钢琴家,没了手,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爬得越高,摔得更惨。”
我哀求他们宽限些时日。
走投无路,我拨通了师妹林瑶的电话,恳请她帮我找一份工作。
因为双手近乎残废,很多工作都做不了,只能靠打零工赚点钱。
林瑶知道我的情况,帮我找了一份海边沙滩清洁员的工作。
工作很好,可以看海,又可以捡些瓶子,一天工资还有二百块。
当我穿好工作服,戴上手套在沙滩上清理垃圾时,
又一次见到了许听澜。
苏可萌尖锐的娇笑声将我拉回现实。
我下意识地寻声望去,许听澜亲昵地将苏可萌搂在怀里,身体前倾,吻上她的鼻尖,眼神里流淌着无尽的温柔,
“若不是她当初狠心抛下我,我又怎能幸运地遇到你,全世界最好的萌萌。”
“我们的订婚宴就定在巴黎举行吧,花多少钱都没问题,只要我的萌萌喜欢。”
我看着他们,刺痛扎进心底,痛意蔓延至全身,我几乎站立不稳。
我无意留在这里见他们甜蜜,别过头,转身便要离开。
苏可萌上前扯过我手里的袋子,将里面的水瓶统统抖落出来,讥诮地提醒道:
“诗音姐,地上这些宝贝瓶子,你不要啦?”
我俯身去捡,苏可萌一脚踩在我手腕上。
钻心的疼袭来,我惨叫着抽回手,慌乱地用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受伤的手腕,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沁出冷汗。
见我手腕上缠着的纱布,许听澜脸色骤变,眼神一紧,下意识想上前查看。
苏可萌先他一步上前抓住我的手,
“哎呀,诗音姐,我刚刚是想帮你捡瓶子,你别误会我呀。”
“你手腕上缠的是最新流行的造型吧?这种特别的打结方式,可以教教我吗?”
许听澜脸上闪过一丝怒火,快速扶起苏可萌,满脸嫌恶地避开我,冷声道:
“我真是小看你了,为了出名,你还真是不择手段。你在手腕上缠纱布,不就是想博眼球,故意让大家胡乱猜测,好给自己增加话题度吗?真没想到,你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
我站起身,目光直直地迎上许听澜的视线,四目相对间,我浅笑道:
“许老师既然这么清楚我想出名赚钱,那不如就好人做到底,再配合我一把?”
苏可萌挤出眼泪,娇弱地抽噎着,钻进许听澜的怀里,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角,
“亲爱的,说不定诗音姐的手腕真受伤了呢?”
她顿了顿,像是犹豫着该不该说,随后咬了咬下唇,接着道:
“而且......听说当初诗音姐离开你以后,过上了富太太的生活,都不用再辛苦弹琴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人抛弃了,如今又落魄回来,看着真让人心疼。咱们帮帮她吧……”
苏可萌的这番话传达出,我当初离开他,并非单纯为了名利,而是傍上了其他有钱人,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如今或许是失势落魄,才又出现在他们面前 。
许听澜的眼神变得冰冷,刚刚还在眼底翻涌的愤怒与迟疑,眨眼间就被寒意冻结,
“她不配再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也别痴心妄想还能用博眼球的方式捞钱。”
许听澜紧紧牵着苏可萌,转身走向车子。
拉开车门时,苏可萌回头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至极的笑,嘲讽的意味毫不掩饰。
随后,她轻轻甩了下头发,优雅地坐进车里。
车开走后,我默默捡起被苏可萌扔得散落一地的水瓶,还要攒钱还债。
眼眶温热,再抬头看时许听澜开着迈巴赫早已没了踪影。
低下头,手腕纱布渗出斑斑血迹。
这双手,再也不能弹琴了。
许听澜到现在都不知道,
当年他被绑匪劫走,又能平安归来的缘由。
是我代替他被打断手腕后,又签下了千万债务。
才换来许听澜此后长久的平安。
许听澜举办钢琴演奏会大获成功时,
我正在剧院外捡垃圾。
助理告诉许听澜,剧院外有个人很像我,
他抛开所有,飞奔出来,
许听澜眼眸冷冽,扫过正在垃圾桶里扒拉的我,
“你当初嫌弃我是落魄的无名小卒,有没有后悔?”
我藏起快残废的手腕,抬头和他四目相对,绽出一抹笑,
“你手里的那个矿泉水瓶还要吗?”
他身后的媒体记者跟了上来,举着摄像机对着我,
“快看啊,她就是钢琴家夏诗音,现在怎么又脏又臭。”
许听澜将手里的水瓶砸向我,冷漠地说道:
“你不是追名逐利吗?现在媒体都来了,好好表现,你很快就会出名了。”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凭由闪光灯刺伤我的眼。
许听澜不知道,当初他爸的仇家债主,要毁掉他的双手,让他永远不能再弹琴。
是我瞒着他,替他挡了下来,
我的双手被打断,还被迫签下巨额债务。
在接下来的半年里,我经历了无数次的治疗与康复,
我的病渐渐痊愈,
虽然我的手仍然无法像从前那样弹奏钢琴,
但至少我已经能够像常人一样,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出院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
我独自来到了许听澜的墓前。
凝视着那张永远定格在照片上的脸庞。
缓缓抬起手,在空中轻轻弹奏,指尖仿佛触碰到了真实的琴键。
那一刻,我真的有种感觉,
许听澜就在我的身边,
微风拂面,
耳边又响起了那首熟悉的乐章。
似是他跨越生死界限,与我再度合奏。
再次睁开眼,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刺目的白色光线涌进眼帘,我下意识抬手遮挡,却发现手抬不起来。
林瑶一直守在病床边,见我睁开眼,连忙关切道:
“师姐,你吓死我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努力地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如火烧,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过多久,医生为我检查身体。
他检查了一番后,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夏女士,您手腕旧伤一直没规范治疗,结构已受损,现在又添新伤,手部功能基本无法正常使用了。”
“另外,您的伤口极易感染,细菌入血引发全身性感染,已发展成败血症,一个月内再不治疗,危及生命。”
我沉默无语,
林瑶看着我的手,已经泣不成声,
“那么美的一双手,怎么会弄成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想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可双手半点都抬不起来。
无奈之下,我只能扯动嘴角,轻笑道:
“傻丫头,别哭啦,反正我这双手,早就跟报废了没啥两样。”
林瑶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抽噎着告诉我:
“师姐,你昏迷的时候,苏可萌来过了。她……她把许听澜的那张银行卡抢走了,她说如果不给,她就要去报警。”
我心中一沉。
“师姐,你拿我的钱去住院治疗吧。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林瑶家也很困难。
因为没钱治病,我不得不出院,回到了出租屋。
最终,我还是卖掉了那架承载无数回忆的钢琴。
换来的钱,勉强够维持眼下的基本生活。
此后的日子,我静静待在昏暗的出租屋里,等死一般。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就这么挨着,日子总会走到尽头 。
林瑶来看我时,神色凝重,脸色难看。
在我再三追问下,她掏出手机递到我眼前。
手机屏幕上,是许听澜和苏可萌在沙滩上求婚的录像。
画面里,我的面容无比清晰,承认着为骗钱编造故事诓骗许听澜。
视频下方,配文写道:
“这位自称钢琴家的夏诗音,当初为了追名逐利,对还是无名小卒的许听澜弃如敝履,无情至极。”
“如今许听澜功成名就,她就厚着脸皮回来,编造救人谎言,行径恶劣,令人唾弃!”
钢琴家夏诗音的名字,再次登上各大热搜。
甚至有人翻出我早期的演奏视频,开始恶意造谣,
“这种人品低劣的人,弹钢琴的水平肯定也是弄虚作假,说不定以前的演出都是找人代弹的,根本没真本事!”
“夏诗音这么恶心的人,怎么可能对音乐有真正的理解和感悟?她的演奏不过是为了捞钱,亵渎了钢琴艺术!”
“就她这道德败坏的样子,之前的获奖作品说不定都是作弊的!”
“明摆着是靠作弊才有的那些成绩,真要有本事,就现在出来现场弹,她要是敢,我把手机吃了!”
我接受不了,他们否定我为钢琴付出的一切。
那些日夜苦练的时光,在他们的恶意揣测下,都化为乌有。
我心里清楚,这些恶意言论是有谁在暗中操控。
我在社交平台发声明:
“我没假弹,更没作弊。”
发布后很快招来更凶狠的谩骂,评论区满是不堪入目的字眼。
林瑶见状,立马要为我澄清。
我拦住她,
“人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你开口,只会把你也卷进这趟浑水。”
“我已经在我所能做到的范围内公平澄清过了,他们不相信,那是他们的选择,我无力改变,也管不着了。”
林瑶离开后,苏可萌闯了进来。
她的笑容里藏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与快慰:
“啊呀,诗音姐,这么可怜呐!住在这种又小又破的地方。”
“你来干什么?”
她趾高气扬地昂起头,脸上写满得意,
“听说你快要死了,我怎么能不来看看你的惨状呢?如果不能亲自欣赏到我的胜利成果,那岂不是太无趣了?”
我冷笑道:
“你觉得自己赢了?”
苏可萌猛地向前一步,凑近我,眼中满是凶狠,
“听好了,不准再出现在许听澜面前。在他心里,你什么都不是。”
“是我一直陪在他身边,从默默无闻到功成名就,他心中最爱的人,只有我。”
我不慌不忙,目光直直地迎上她的,平静开口: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怕我出现在他面前?是没有信心吗?”
苏可萌的脸涨得通红,又一时语塞,
“你!”
很快她又转变了脸色,脸上重新堆满得意,
“现在在许听澜身边的人是我,拥有一切的人也是我,下个月我们就要去法国举办订婚宴了。”
“我原本特别想邀请姐姐前去参加,可实在遗憾呐,恐怕到时候姐姐你早就不在人世了。哈哈哈!”
说完她潇洒地离开了。
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机就又收到催债短信。
这几年,这些催债电话短信时刻缠着我,
就像挣不脱的网,挪不走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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