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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逃,我又被太子绑回来了后续+完结

予瑶可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换作平常,太子萧衡绝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来的虞晚柔。可今日不行,今日是他大婚。他必须要回东宫承恩殿,在太子妃处留宿,给足太子妃颜面。萧衡满脸不耐的想要将人推开,奈何小狐狸也是下了决心要跟他的耐心斗,就是死死拽着不肯松手。“放开。”“不放~”“孤还要回东宫。”“这个时辰了,太子妃都睡下了,太子还想回去行周公之礼吗?”她双眸含情脉脉的望向他,话里柔声柔气的,全是她小小的讥讽。讥讽咱们这位太子都来不及了她这儿了居然还想着回去,哪有这种道理。咱们这位太子呀,人前为人端方有礼,可却在有婚约后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她,现如今太子妃娶进来了,难不成就不要她了?哪有这样的好事。“你也说了,今夜是孤大婚,孤与太子妃今夜本就该同床共寝。”说完,萧衡就扯开...

主角:虞晚柔萧衡   更新:2025-03-08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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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柔萧衡的女频言情小说《刚出逃,我又被太子绑回来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予瑶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换作平常,太子萧衡绝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来的虞晚柔。可今日不行,今日是他大婚。他必须要回东宫承恩殿,在太子妃处留宿,给足太子妃颜面。萧衡满脸不耐的想要将人推开,奈何小狐狸也是下了决心要跟他的耐心斗,就是死死拽着不肯松手。“放开。”“不放~”“孤还要回东宫。”“这个时辰了,太子妃都睡下了,太子还想回去行周公之礼吗?”她双眸含情脉脉的望向他,话里柔声柔气的,全是她小小的讥讽。讥讽咱们这位太子都来不及了她这儿了居然还想着回去,哪有这种道理。咱们这位太子呀,人前为人端方有礼,可却在有婚约后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她,现如今太子妃娶进来了,难不成就不要她了?哪有这样的好事。“你也说了,今夜是孤大婚,孤与太子妃今夜本就该同床共寝。”说完,萧衡就扯开...

《刚出逃,我又被太子绑回来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换作平常,太子萧衡绝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来的虞晚柔。

可今日不行,今日是他大婚。

他必须要回东宫承恩殿,在太子妃处留宿,给足太子妃颜面。

萧衡满脸不耐的想要将人推开,奈何小狐狸也是下了决心要跟他的耐心斗,就是死死拽着不肯松手。

“放开。”

“不放~”

“孤还要回东宫。”

“这个时辰了,太子妃都睡下了,太子还想回去行周公之礼吗?”她双眸含情脉脉的望向他,话里柔声柔气的,全是她小小的讥讽。

讥讽咱们这位太子都来不及了她这儿了居然还想着回去,哪有这种道理。

咱们这位太子呀,人前为人端方有礼,可却在有婚约后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她,现如今太子妃娶进来了,难不成就不要她了?哪有这样的好事。

“你也说了,今夜是孤大婚,孤与太子妃今夜本就该同床共寝。”说完,萧衡就扯开他打算走掉。

“所以,殿下是真的想要克己复礼,还是想借此从此与柔儿斩断一切?”

身后,虞晚柔似是一点儿也不在乎他说的这话了,将手撒开,冷冷的看着萧衡后背。

萧衡仍旧不为所动。

他只当是因为他今日娶妻,她闹脾气罢了,到时候东宫事情处理好,它哄哄,她便好了。

他继续要走。

她的声音不轻不缓道出:“倘若太子殿下不愿意,外边也有的是男人愿意,比如——罗首辅之子云章公子。”

听见这话,他才停顿住脚步。

这件事他是再清楚不过的,虞晚柔从十岁开始便被当朝首辅罗城远养在罗家了,亦是明面上罗家远亲虞家的女儿。

这罗城远本有意将她送入东宫做一位侧妃。

结果,皇上在一年前大病一场过后就开始贪图仙药,想要为此延长寿命。

那仙人也是奇葩,不知道给当今皇上吃了什么东西,竟然让皇上感觉重回二十岁,随后便是一直炼药修炼仙丹。

如今这位仙人已经是国师了。

后来,国师献策,寻找刚刚及笄的女人给皇帝做妃子,只需要放在后宫中摆放着即可,说是......可以吸取年轻女人的精气。

这批人里面就有倒霉的虞晚柔,那时候东宫选妃,恰好皇上亲临,她因姿色过于出众,当即就被国师选中了为妃。

每月十五,虞晚柔与另外两位,都要轮班去建兴楼,去给国师取血炼丹。

罗城远之子罗云章早就爱慕虞晚柔,他每回都会趁着她去建兴楼送血,为此而见上一面,这件事,太子心中清楚。

一个男人,最是不喜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沾染。

即使是说也不行。

萧衡转过身,朝她走来,将她直接给扛了起来,不过女人就是这样给你的时候你不要,你要的时候她就不想了,虞晚柔拼命捶打他的后背,又是骂又是踢。

“你要干什么?”

“不是说要回东宫吗?”

萧衡气急,将人重重摔在床榻上,“你不是要勾引孤吗?孤就让你瞧瞧勾引孤的下场!”

“唔.......”

“你变态......”

-

“娘娘,该起了。”

嬷嬷隔着纱帐叫她,声音中还透着笑意。

长孙敏儿缓缓睁开眼,眼角红肿了不少,昨夜入侵之后她一直都没有睡着,越想这件事她心中就越委屈。

刚进门,夫君便丢下她走了,任谁都会不高兴。

这位太子妃还是太年轻,却不知这样的日子往后还长着呢。

她所嫁之人乃是当朝太子,东宫早在她来之前便已经有侍妾、侧妃、庶妃了,往后太子怎可能日日来她房间。

嬷嬷看着咱们这位新太子妃眼角的红肿,心里就不由得想起这句话。

况且,昨夜太子好像是回来了?

彩云从外头走进,脸上端着笑意,手上还拿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走过来到她面前。

长孙敏儿往她那瞧了眼。

狐疑问道:“这是何物?”

“回太子妃,这乃是助孕的好东西,是长孙大人特意为您寻的,您喝了肯定会立马怀上皇子的。”彩云笑着回答。

然而这话却是刺痛了她的心。

助孕?

长孙敏儿撇开眼,冷眼苦笑:“呵,助孕?太子都没来本宫殿中就寝,如何来的皇子?”

“啊?”彩云有些惊讶,随后脑瓜子想了想才想通事情原委,“娘娘,昨晚太子处理完公务又回来了,奴婢还以为您.......”

彩云欲言又止。

“想必是太子见您已经睡下了,不忍心打扰您吧。”彩云笑着给她解释完,随后又打算将药给撤下。

只不过可惜了这一方药了。

这可是长孙大人特意为太子妃准备的。

闻言,太子妃又惊又喜,连发髻也不想梳了,赶紧伸手拉住要走的彩云,高兴的又问了一遍:“彩云,你说昨晚太子又回来了?”

“是啊,昨夜是奴婢当差。”

如此一来,长孙敏儿的心情总算是好了许多。

原来昨晚太子殿下真的是有急事去了,完事之后还回来了!

都怪她,昨夜睡得太死了!

听见这个消息之后,太子妃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好多了,她欣喜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红扑扑的,眼睛也因为哭过突然变得好像有神了许多。

少女的欢喜全部展示在脸上。

彩云见此,立即准备走,然后太子妃又将她给叫住了,伸手朝她看过来,“给本宫喝了吧,总归是父亲的心意。”

说不定今夜就能派上用场。

“是!”彩云也喜。

等她收拾好,外边那些东宫妾室妃子已经在等了。

如今东宫只有两位侧妃,一位是罗首辅的嫡女罗云珠罗侧妃,这位侧妃当年本来是可以成为这东宫太子妃的人,可惜年少慕太子,不惜以侧妃之位进门。而另一位则是太子身边的亲信二品威武将军杨素然的妹妹杨玉兰。

其下便是一位良娣陆昭,她则是跟随太子身边三品侍郎陆宵最小的妹妹。

还有两位承徽,一位张宛儿张承徽,一位崔瑶崔承徽,其余的便是些不受宠的侍妾、通房。

长孙敏儿听完嬷嬷的介绍之后,刚好穿戴完毕,隔门被打开,她从里面缓缓走上前,坐上主位。

然后她就开始扫视每一个人的装饰品。

发现并没有自己要找的人之后,草草说了几句之后她就让众人退下了,她还得去给皇后请安。

走在去椒房殿的路上,长孙敏儿心中始终有一团解不开的迷惑。

究竟是什么人能够走进她的婚房?

她仔细摩擦着手上的耳饰。

耳饰做工精良,那颗珠子更是用的江南进贡的江南彩珠,能够拥有这种饰品的人,绝非寻常百姓肯定就是宫里的人。

她必须弄明白,究竟是谁。

“兰香,去查查这枚耳环的来历。”


“柔儿从不觉得殿下是有情之人。”说着,晚柔又故意将人推开。

她脸上做出伤心的表情,她望着他,眼眶中有一丝泪在打转。

若是有情,怎么会让她每回都受这种苦?

她手上千疮百孔,每次与萧衡做那事他难道看不见吗?

是看不见还是假装不想看见?

不过幸好,于她而言,太子将她当作椒房宠,她又何尝不是将他当成解药。依附他,往后她才能够逃离这里。

说起来,她倒是也不亏。

萧衡闻言她所说的话,有些不高兴,俊黑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块儿,可看着她如今气虚微弱,整个人又有些伤心,楚楚动人的样子,他也实在是生不了半点气。

“晚柔,你不要任性了,孤自然是心疼你的。”

他将她拉入怀中,这话说出来萧衡自己竟一时也有些分不清真假。

这一年来,他每回与她涟漪,他都从心里觉得她放浪,她确实是陪玩解闷的好去处,有脾气又有个性,不像东宫都那些大家闺秀放不开,每每在她这儿,他总是最放松。

最放松也最自我。

可若你说萧衡喜欢虞晚柔,那倒也不见得,不过是萧衡喜欢这种感觉,否则,为什么不纳她?

或者帮她逃开这种命运,明明很简单,偷梁换柱在宫里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若说不喜欢,他看到罗云章觊觎虞晚柔他心里又莫名的火气,还有他一点也不想放她走。

萧衡自己也不了解自己。

他只是跟自己解释说,虞晚柔已经是他的人,那便他在哪她就得在哪儿才对,这是男人的占有欲。

“哼,心疼?殿下心疼柔儿,就是这样心疼的吗?”晚柔笑笑道,眸光移到昨晚的伤口上,这种痛楚,她一辈子都会记得。

不过,很快就可以解脱了。

“孤如今都来看你了,还将你从建兴楼这么远的路抱着你回来,怎么不算心疼?”萧衡看着她手上的伤,他也是心疼的,但看着她说话的语气又有些不满。

他都抛头露面再国师面前这样维护她了,又好生照料,怎么不算心疼?

女人就是如此,对她越好,她便会得寸进尺。

“是,您最心疼柔儿了。”晚柔脸上笑晏晏的,语气里还多了一分恭敬,这倒是让萧衡很受用。

只不过萧衡脸色刚刚好转,晚柔又道。

“殿下明明一句话就能够解决的事情,却还是要柔儿一年去四次建兴楼,每次去都要养大半个月才能好,就算如此,柔儿还要伺候您,您每次看着我那样是不是很爽啊?不愿帮帮柔儿,看着柔儿身子上的口子越来越大,这就是您的心疼吗?

殿下英明神武,人人夸赞,可殿下对柔儿却做不到公平公正,您若是想帮柔儿,一句话偷梁换柱就能够解决,可您就是不愿。

既不想解救柔儿,又不肯放弃柔儿的温柔乡。太子殿下,您当真觉得柔儿不会生气吗?还真心心疼?柔儿看是没有半点真心才对。”

晚柔刚从建兴楼回来,身体上心理上都受了重重的打击,她看着萧衡这个样子说的话都有些装不下去了,干脆一股脑全倒出。

反正自己爽了再说。

臭男人不狠狠的骂一顿,他是不会知道厉害的!

不过她也明白,萧衡的心思不是她能够轻易揣测的,所以趁着萧衡脸色越来越黑的跟锅底发火前,她又单臂缠上萧衡的脖子。

可怜兮兮的将口子伸到萧衡面前,这回又是委屈的说:“你看看,我这细皮嫩肉的,哪里受的住这种折磨?”

可人儿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美眸灵动,含着满满的泪意盯着他,这倒让萧衡有些生气转化为心疼了。

那口子确实大。

据说是蛊虫王,他一直都是反对父皇做这些事情的,什么修炼,什么仙丹,他压根都不信这些东西,可奈何父皇病重,为人臣子,看到这些东西又能够延续父皇的命,他又能做什么呢?

更何况,他还不是掌权天下的帝王。

一时间,萧衡从生气晚柔说话不顾及他颜面到现在看着她手上的伤口又满是愧疚。

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手,唇角动了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纳妾可以,可她……

偷梁换柱也行,但眼下正是稳固朝局最关键的时期。

不合适。

“晚柔,你最明白孤,孤也不愿你受伤,可如今父皇身子日渐不好,朝堂又不稳固,有些人早就有了其它心思,孤眼下也是单枪匹马,容不得一点行差踏错。”他眼眸暗下,希望她能够懂他。

容不得一点行差踏错?

晚柔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的这番话很可笑。

好像也不可笑,他本来就从未与她说过要娶她或者如何,两个人这般关系也都是她默认的……

晚柔将头撇开,眼底有些酸涩,但也只是一点点,男人不可靠,这句话她一直都铭记在心。

所以还是靠自己最实在。

她脑海里闪过在建兴楼的时候,她给蛊虫王喂的血里掺进去的毒药,那可是她花大价钱找宫外的人寻来的,无色无味,掺入血中,进入蛊虫王身体里跟他融合在一起,国师又会将用蛊虫王做好的药丸进献给陛下。

这种药性散发的慢,足足会稀释好几个月,到时候轮到其余妃嫔去建兴楼的时候,皇帝病重,也不会查到她身上来。

不出意外的话,这老皇帝下月就是他的死期!

晚柔眼底闪过一丝狠色。

“殿下,晚柔自然是懂您的。”她融进他怀中依偎,“只是......”

晚柔欲言又止,看向萧衡。

萧衡不解,“只是什么?”

“只是柔儿实在想念家乡,如今困在宫里,每次去被那该死的东西吸食精血,每回都痛不欲生,也不知道柔儿哪天就撑不住了......”她低声的说,将委屈无限放大。

果然萧衡听到她的话就急了,赶紧说:“孤不准你说这样的话,如今孤已经出面,下次你去建兴楼,吴常榕就不敢再如此对你了。”

所以她自然也就会无事?

反正萧衡是这么想的,他是太子,他为她亲自出面撑腰,那国师哪有还会针对她的意思,往后都只是走个过场。

不知为何,虞晚柔听见这话有些想笑。

太子啊太子,果然还是比较看重自己的利益,原来出个面就能够减少她的痛苦,可如今,她筹谋了这么久,已经不需要了。

但晚柔面上还是笑得开心:“谢殿下。”

“只不过,柔儿想下个月找机会出宫去散散心,殿下可否应允?每次待在这芳华殿太无聊了,也没个新鲜玩意儿。”

萧衡自觉对她有些愧疚,于是也没考虑就同意了。


是晚柔无意丢在太子妃寝殿里面的那只彩珠耳环。

皎月若有所思没有去接,她想起虞妃的反应,于是机灵的说:“这只耳环虞妃掉了还怪心疼的,若是殿下亲自将这耳环亲手送到虞妃手上,想必娘娘定然高兴。”

萧衡眼眸落在这只耳环上,又仔细端摸了一会儿。

狐疑,这只耳环掉了,她真的心疼吗?

前些日子太子妃身边的兰香各个宫里送打赏,然后又借着打赏的名头巧妙的搜寻每一个院子,搜院子没有下落,随后又悄咪咪的拿着这只耳饰问了东宫内的一些上年纪的老嬷嬷。

赵元福知道此事之后就立即派人故意去问兰香,稍稍一打听之后才知道太子妃承恩殿内发生的事情。

新婚夜,一个陌生女人的耳饰。

任谁都会有情绪的。

不过太子妃俨然忘了这里是太子府,是东宫,东宫所到之处皆是他的眼线,太子妃做了什么事情,不用他去查,就会有人亲自告到他眼根子前来。

萧衡只以为这也是晚柔的把戏。

故意将耳环丢在承恩殿,想要挑衅他的太子妃,就如同那一缕肚兜一样。

可现在皎月说的话……

萧衡沉默良久没有回应,皎月心想着殿下这是默认了,于是她也就悄无声息的从殿内出去了。

等萧衡回神过来,他的神色阴沉又可怕。

他最不喜女子争宠,留一件肚兜给他已经是大错,若是晚柔又故意将这个东西留在承恩殿,以此来针对他的太子妃,那日后等父皇薨逝他登基,他也不会给她多大的恩宠。

先皇后王氏,他的亲生母亲,便是在后宫无尽的争宠和父皇的偏薄之下才殒身。

他不想让他的结发妻子也走这条老路。

所以,一切都要公允才行,这是萧衡提醒自己的。

赵元福垂手立在一旁。

萧衡的每一分情绪尽数落在他眼根子底下。

他不由得在心里感慨,这位虞妃可真是……大胆啊!

恐怕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快到晚膳时间,殿外丫鬟过来传话。

“太子殿下,到用膳的时间了,太子妃娘娘请您过去承恩殿用膳。”

萧衡抬眼起身。

本来今晚打算去看看她的,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待此事有了定论再说,或者先冷冷她再说。

“太子妃,太子殿下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前去文华殿传话的丫头没一会儿就回来传话了。

见状,长孙敏儿面上总算露出笑意。

她赶紧示意下面的人准备,“快些备菜吧,等会儿太子一来就可以上菜。”

又是一连半月,太子都没再去芳华殿。

晚柔正裸着半个身子趴在阳光下享受阳光的沐浴,虽然一时之间没有了男人的滋养,她的身子都有些贪婪了,不过刚好最近她需要静养,萧衡不来便不来了。

而赵元福也对这两个人的行径有些奇怪。

以往太子冷着虞妃,那虞妃可是会亲自找上门的,怎么这会儿子这么久了两个人都没什么反应?看来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太子是彻底冷了虞妃了。

赵元福持立在萧衡身旁。

萧衡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上的折子,没有被外界任何事情所打扰,皇上的身子已经愈发不好,所有朝政已经全部由太子接手。

突然,他站起身,双眉微蹙的看向殿外,问一旁站着的赵元福:“皎月最近可有过来?”

“回殿下,没有。”赵元福老实回答道。

他刚刚还在想着虞妃要失宠了,怎么殿下就开始问皎月了?

问皎月的行踪,可不就是想要问虞妃的行踪?

冷了这一个月,殿下居然还能够记起来?也真是史无前例啊,从前可都是虞妃来找殿下的......

果然男人还是得冷一冷。

萧衡闻言,他自己也是有些意外,按照晚柔的性子,他这么久不去找她,她应该想尽办法来找他才是。

比如书房内冒出的穿宫女衣裳的晚柔,比如出现在他回东宫路上的‘小侍卫’,还比如对他不满直接跑到他婚床上的晚柔。

这种做派才是她的作风才是。

怎么这回.....

萧衡想起身上还未拿出去还给晚柔的彩珠,想着总得把事情问清楚才行。

若真的是晚柔故意而为之,那他之后就会对她冷淡些,让她冷冷性子,以后不敢这么做事,立后等他登基,随意给她个位分算了......

“殿下您去哪?”突然,萧衡大步流星走出殿外,赵元福赶紧小碎步子的跟上。

“去教训不听话的猫,你留下。”萧衡冷冷道,脸色非常不好看。

赵元福还想劝几句,这大白天的人多眼杂.......可是看着太子那阴沉冷厉的脸色,他还是闭嘴再说,反正如今太子当朝,也无人敢说什么,更何况还有他在身后替太子料理这些事呢。

芳华殿。

晚柔还是在懒懒的晒着背。

据说晒背是一种可以去体内阴气潮湿的方法,可以让人身子变得更加强健,逃跑在即,她得有一副好身子。

最近萧衡不来寻她,恰好顺了她的心意。

萧衡走近芳华殿后院就看见主仆二人,琉璃正给晚柔用蒲扇吹凉,而晚柔卧躺在软椅上,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肚兜,下半身穿着里裤,一点儿不知道羞耻。

萧衡看见这一幕当即就皱起眉头,这要是往后成为他的宫妃这等做派那朝臣上鉴的折子得将他给埋了!

萧衡眉头皱的紧巴巴的,琉璃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身后的人,刚想请安就被他制止了,然后他接过她手上的蒲扇,让琉璃下去了。

“琉璃~再扇大点,脸上有些热。”晚柔觉得琉璃的风吹的有些小了,好像没刚才凉快了?

“琉璃,你干什么呢,吹大点呀。”

结果琉璃还是没有加重手上的力量,晚柔当即不满了,睁开美眸正要说道说道琉璃,结果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太子殿下。

随即她立刻变换了脸上的神色,伸出手妩媚的摸向太子,嗔怪道:“原来是瑾之呀,怎么过来也不告诉柔儿?你可好久都没来见柔儿了。”


张妃面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故意将恰好路过这四个字咬的很重。

恰好路过,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

“恰好路过而已,这又有什么?”晚柔没在意。

或者说是晚柔压根不想在意她话中的意思。

“妹妹说的是,确实没什么好奇的,不过这些话要是传到陛下耳中,怕是不好。”张妃见晚柔一副不想理她的样子,立即就不高兴了,她着急的说出这话。

堂堂太子居然与后妃有染?

任谁听到都会探一探究竟!

她就不信她虞晚柔不害怕!张妃看着虞晚柔脸上的神色,又看着她纤细的身子与白净诱人的脸蛋,即使就像现在这样不加装饰也这般魅惑她心里头就气!

凭什么她没有这么好的脸蛋子?

要不然能够待在太子殿下的就是她了,这样她也不用每回都受那样的苦!现如今她的口子一扯还疼呢!

张妃故意跟她说这些话想要激怒晚柔,谁知晚柔却只是装作颇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然后就看向她,淡如止水般问道:“所以呢?”

所以呢?

张妃更气了,什么意思啊她?

她都这么威胁她了,她怎么还这么平心静气?

气的张妃当即就站起来了,指着她骂道:“虞妃!本宫都已经将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要在这跟本宫装吗?你私通太子!乃是杀头的大罪。”

闻言,晚柔这回懂了,哦,来威胁她的。

可是她生来就是最不怕被威胁!

“姐姐还是别这么激动,有什么话都好好说。”晚柔笑着看她,伸手调皮的捏了捏张妃指着她的那根有些颤微的手指头,意有所指道:“否则,要是说错了话,姐姐即使知道这个秘密,本宫也不会放姐姐走出这个院子。”

“你与我,本来都是苦命人,你说你要告诉陛下,可陛下只不过是用你我之血来给他炼仙丹的药引子罢了,姐姐不会真的觉得能够见到陛下吧?”

是啊,她们何曾见过陛下一面。

自古帝王最是无情,后宫嫔妃无数,要什么样的没有?她们不过是个药引子,张妃想要见皇上,哪里有这么容易!

况且,她要是敢传出去半点不好的话,她不用出手,萧衡也会将她解决。

“况且,要是这些事情传进太子的耳朵里,张妃姐姐您觉得您还能够活得过明日吗?现如今东临可是太子当朝。”

“而且,妹妹这个人脾气也是不好的,张妃姐姐如此威胁妹妹,就不怕出不去这芳华殿吗?不怕有去无回?”晚柔望向张妃的眼中多了一分杀意。

张妃这个蠢货,想着威胁她,却没想着用这个秘密给自己谋一条活路。

张妃听完虞晚柔说的话,心头狠狠一震,她所说句句不假。

而且,她好像将她看低了!

她说的这些东西,虞晚柔居然没有半分害怕,而且说的这话,反而是让她心里头开始害怕了。是啊,她怎么逃得脱?

于是张妃立即就明白了,光是靠威胁虞晚柔是不管用的,她那人不吃那套。

张妃顺势坐下,一改刚刚张狂的样子,面上满是愁容,反手拉着虞晚柔哭诉。

“虞妃妹妹,也别怪本宫,本宫实在是太害怕了,你看,我这伤口已经过去一两个多月了,如今还是这样,只怕再去几次,本宫就没命了......”张妃将自己的袖口撩起凑到晚柔面前。

她手上的口子虽然已经结了痂,但是口子看起来就比晚柔的大也更深。

只是,张妃的生死与她虞晚柔有什么干系?

晚柔眼眸闪过一丝讥讽。

随后她也回牵着她的手,点头说:“是啊,咱们都是苦命人,那,姐姐究竟想要什么,才能为妹妹保住秘密呢?”

晚柔睁圆美眸看着身前的张妃,眸光灵转,话里面全是心疼。

见状,张妃赶紧说道:“其实也并不需要什么,就是请妹妹下次见到太子,还望妹妹同太子说几句好话,能让姐姐在建兴楼少受点苦,就行了。”

“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张妃怕虞妃不相信,还立即站起身比了手指作势要发誓。

见此,晚柔也是被她逗笑了。

“好,妹妹知道了。”她笑着说道:“只不过眼下妹妹身子实在不舒服......”

“好好好,那姐姐就先走了,妹妹先回去休息吧。”张妃连忙做出要走的样子,还不忘指挥虞妃身旁的丫头过来伺候,然后喜笑颜开的走了。

人走了,琉璃才凑上前。

琉璃扶着晚柔进里屋,抱怨的说:“这个张妃也是的,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来威胁您?怎么,难不成娘娘您不帮她,她还真的敢去陛下那告状?”

那可就不一定见得!

怕是皇上的面都不一定可以见到!

琉璃越想越气,替自家主儿感到不值,主子身体都还没恢复好,就敢来威胁她了!

闻言,晚柔冷笑着哼了一声。

“你以为她说的话,本宫就会听吗?”

她才不会听。你让她装温柔可人都是行的,但你若是敢逼着她让她心里不舒服,这个仇就必须当下报了才爽,不管是明里暗里都行。

“那您还答应她?奴婢也是为您不值。”琉璃不解。

晚柔自然不会怪罪琉璃,反而是耐心的解释:“张妃知道了此事,就算她不去皇上面前告状,可万一宫里有了这种流言,皇后会怎么看?太子又不是皇后亲生,这底下那么多妃嫔可都是有儿子的。

太子是我的靠山,在我走之前,肯定不能够让这靠山倒了呀,否则对我也没有好处,再说了,下个月张妃去建兴楼,那时候,我还不一定在呢~”

晚柔解释完,琉璃瞬间明白了晚柔的意思。

哦,原来是拖时间。

*

东宫。

“你是说,太子殿下前几日去了后宫?”长孙敏儿激动的站起身,颤抖着身子问跪在身前的奴才。

她最近让兰香盯着点太子的动静,可是太子的行踪哪里是兰香能够盯住的,不过也不是没有一点成效,丫鬟在墙角说话,说夜里看见太子从后宫出来,二人还在臆想一些事,刚好被兰香听到了。

所以长孙敏儿才这么激动。

她害怕,她害怕太子做出那种荒唐的事情来!

她也不敢想!

那个女人究竟是宫妃还是一个贱婢?

“不行,本宫得亲自去一趟文华殿!”


既然如此,这虞妃对于咱们娘娘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威胁,现如今这虞妃出宫,等她出宫后无人护着,到时候奴婢再让长孙家的侍卫将人发卖走亦或者是将她带到个什么地方去,以后就不会在太子妃娘娘面前碍眼了。

这对于咱们娘娘来说,何乐而不为?”

皇上驾崩,皇宫内四处都是警戒。

虞妃偷偷出宫,她们从中转圜,从此往后上京都不会再有这么个人的名字出现。

等到太子殿下反应过来,到时候新朝既定,新政繁忙,太子殿下记起来这个人物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只怕那时候虞妃早就到了离上京百里千里以外的地方。

以后虞晚柔在宫外,无论发生什么都绝不会再跟太子妃牵扯上一点关系。

这对她们太子妃来说怎么不算是喜事一桩?

所以长孙敏儿没有做错。

听完崔嬷嬷的解释,兰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她不懂究竟是对是错,只知道这件事对于太子妃而言是好事一桩就行。

一行人悄然已至椒房殿。

发生了这么多事长孙敏儿心里有些害怕,她紧张的握着崔嬷嬷的手,满眼焦虑的望着崔嬷嬷。

那件事,不会被发现吧?!

本来想给皇上投毒的,怎么她们还没开始做,皇上就驾崩了?

她担心这件事被人发现。

但是她们又没做过,崔嬷嬷只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她静静的握住太子妃出了汗的手心,小声嘱咐道:“太子妃娘娘,无论如何,您都应当小心脚下的路。”

她是提醒她,宫中出了大事,她作为太子妃未来的国母,往后要面临的事情还多着呢,每一步都得走的稳当,那些没发生过的事情就全然当作不知道好了。

脚下的路才是最重要的,脚下的每一步路都应该走的稳妥又小心!

今天她踏进椒房殿,就该为皇后料理所有后宫琐事!

她是太子妃是未来的国母,得撑着。

这也意味着一种皇权的交替。

太子妃得长大了。

话已至此,长孙敏儿明白崔嬷嬷的意思,她站在椒房殿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微昂头看着上方那几个字——椒房殿。

这座代表地位与权利的宫殿。

似有无限威力。

她得撑住!

不能够再跟从前一样怕这怕那。

她要成为新皇的贤内助,成为东临最好的皇后,由此,她才会有极重的份量。

“走吧,嬷嬷,您说的没错,本宫往后每一步都会走的小心。”她紧紧攥着嬷嬷的手,深深呼吸,准备迎接属于自己的新朝。

*

另一边,太子早她们一步往宣和殿去了。

宣和殿。

张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神情恍惚,整个人衣衫褴褛,头发缭乱的挂在耳旁,胸前的被褥与衣衫上都有若有若无的血迹,她胆战心惊的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前面皇上临幸她。

对她的表现都十分满意。

甚至还夸她人美懂分寸,比虞妃更懂规矩……

她小心翼翼的伺候皇上就寝……

然后……

皇上好好的啊!怎么突然行房事行至一半一口血吐在床上,那血迹同样沾染了她的衣襟……

张妃懵了,她赶紧大喊一声。

然后小心翼翼的推搡着老皇帝,结果一推搡,他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的倒下去了!

那东西软绵绵的从她体内掉出!

老皇帝的双眸瞪的很大,眼睛里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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