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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 番外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几位都是我们科的前辈,等会你们一起去实训楼,正好让他们给你做些指导。”我没想到廖黑脸对我这么照顾,道谢之后,轻声应了下来。一小时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实训楼,我当着大家的面演示困难气道插管。因为是练习,没有什么突发情况,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护士长见状目瞪口呆:“天啊,这动手能力,有叶主任当年的风范啊。”我在其他同事的眼中看到了赞许的神色。本以为就是简单的实操演习,但这事儿不知怎么的就在院里传开了,中午去食堂吃饭时,我能明显感觉到一些若有似无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让人挺不自在的。好巧不巧的,竟又遇见了郑欣然。还有和她同行的纪云州等人。小姑娘眉眼弯弯,嗓音甜糯:“师姐,你的插管视频我也看到了,不愧是你。”视频?什么视频?我一头...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3-08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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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几位都是我们科的前辈,等会你们一起去实训楼,正好让他们给你做些指导。”我没想到廖黑脸对我这么照顾,道谢之后,轻声应了下来。一小时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实训楼,我当着大家的面演示困难气道插管。因为是练习,没有什么突发情况,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护士长见状目瞪口呆:“天啊,这动手能力,有叶主任当年的风范啊。”我在其他同事的眼中看到了赞许的神色。本以为就是简单的实操演习,但这事儿不知怎么的就在院里传开了,中午去食堂吃饭时,我能明显感觉到一些若有似无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让人挺不自在的。好巧不巧的,竟又遇见了郑欣然。还有和她同行的纪云州等人。小姑娘眉眼弯弯,嗓音甜糯:“师姐,你的插管视频我也看到了,不愧是你。”视频?什么视频?我一头...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 番外》精彩片段


“这几位都是我们科的前辈,等会你们一起去实训楼,正好让他们给你做些指导。”

我没想到廖黑脸对我这么照顾,道谢之后,轻声应了下来。

一小时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实训楼,我当着大家的面演示困难气道插管。

因为是练习,没有什么突发情况,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护士长见状目瞪口呆:“天啊,这动手能力,有叶主任当年的风范啊。”

我在其他同事的眼中看到了赞许的神色。

本以为就是简单的实操演习,但这事儿不知怎么的就在院里传开了,中午去食堂吃饭时,我能明显感觉到一些若有似无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让人挺不自在的。

好巧不巧的,竟又遇见了郑欣然。

还有和她同行的纪云州等人。

小姑娘眉眼弯弯,嗓音甜糯:“师姐,你的插管视频我也看到了,不愧是你。”

视频?什么视频?

我一头雾水,迷惑的看向郑欣然时,只见小姑娘歪着头看向纪云州,满脸艳羡道:“师姐不愧是我们的偶像,刚来实习没几天就成了院里的大名人,不像我,还在基础岗位做练习呢。”

她说完低下头,露出一副羞愧的模样。

我刚准备接话,只听男人轻啧一声后不留情面的批判道:“呵,哗众取宠而已。”

医院食堂,来来往往的人本来就不少,再加上纪云州这个活招牌在,走到哪里都少不了关注的目光,这会儿他突然冒出一句“哗众取宠”,等于是直接把我的自尊心按在地上碾压。

一时间我困窘不堪,面上也挂不住。

我不过完成了带教老师布置的作业,怎么就成了哗众取宠了?

难道跟郑欣然口中提到的视频有关?

正狐疑时,小姑娘又站出来打圆场:“云州师兄可能还不了解,沈医生在医学院的时候动手能力就是数一数二的,能得到多位同僚的夸赞,也算是实至名归。”

她说完又看看我,小鹿似得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尴尬。

她到底还是天真了。

什么叫纪云州不了解?大名鼎鼎的纪一刀没有去斯坦福前,我们在医学院也没少碰面,就说在院里主持的医学生技能大赛上,我两都不止一次交过手,我是什么水准,纪云州心里还是有数的。

他就是故意让我当众难堪。

想到这,一股无名火压在心口,燥的我心烦意乱。

“动手能力强又怎样?”男人突兀的声音再次响起,纪云州神色严厉的看着我,批评道:“医生的本领该是治病救人,而非炫技,我看沈医生是怕已经忘了自己昨天在手术室里手忙脚乱的样子了。”

轻蔑的语调,居高临下的姿态,纪云州每说一个字,心口都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密密麻麻的疼。

我们是仇人吗?

不算吧?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祈求纪云州能像对郑欣然那样对我百般呵护,但至少不必鸡蛋里挑骨头吧?

他就这么厌我吗?一定要当着这么多双眼睛的面让我下不来台?

是的,就因为他是纪云州,所以当众批评一个微不足道的实习生时,也没人敢接话。

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我昂起头,迎上纪云州的视线,开腔道:“我不知道纪医生是从哪里判断出我是在炫技,作为一个麻醉科的实习生,职场菜鸟,我自认为目前为止我还无技可炫,另外……”


三年前,因为一场医闹,去医院就诊的我爸意外的替刚上任的纪云州挡下了两刀。

纪家念在我爸见义勇为,表示一定厚谢,却不料我爸提出了两家结亲的请求。

纪家在整个京港算的上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我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经理,所以结亲这件事,在纪家上下来看,就是挟恩图报。

当时我不在现场,纪云州找到我时,手里拿着婚前协议,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婚期三年,到期自动解除,没问题的话,明早民政局见。”

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眼前,鬼使神差的,我便在协议上签了字。

却没注意到,协议的第一条,清晰明了的写着一句话:「永远不要有我们是夫妻的幻想」。

泪水浸湿了纸张,我盯着协议上“夫妻”二字,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所以纪云州,我们这三年,算什么呢?

一夜未眠,聒噪的手机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来电显示上是一串固话号码。

“你好沈小姐,这里是京协人事部,麻烦你明早十点来参加笔试环节,具体地点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

京协人事部。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我的硕导柳教授向京协推荐我们几人面试的事,据说整个医学院只有六个名额,没想到我居然是其中之一。

京协是纪云州发光发热的地方,是所有医学生梦寐以求的工作场地,也曾是我一度幻想着跟纪云州一起上下班的场地。

现在想想,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挺可笑的。

“沈小姐,明早能按时过来吗?”

提醒声入耳,我瞄了一眼婚前协议,再看看放在一旁的事后药,迟疑了两秒后回应道:“嗯,一定准时到达。”

我想,既然爱情抓不住,那就握紧面包吧。

一整天,我都在为笔试做准备,谁知临近晚餐时,婆婆徐玉兰突然不请自来。

她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拎着备孕吃的补品礼盒,环顾四周后询问道:“阿州今晚没回?”

“他今晚值班,”日历表上是被我背的滚瓜烂熟的排班表,我应付自如,“明早回。”

后面一句是我自己骗自己的。

婆婆的视线在我的小腹处短暂的停了两秒,提醒道:“这两天不是排卵期嘛?你这个做妻子的得积极点,不然我跟老纪猴年马月才能报上孙子啊?”

这话从我跟纪云州结婚的第二年就开始听了,以前有爱撑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今天,听着莫名地有些刺耳。

明明,不要孩子的,一直都不是我啊。

“对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婆婆瞄了眼桌上的医书,话锋一转道:“听说京协明早的笔试名单里也有你?”

我知道婆婆一向消息灵通,但没想到她居然连我要参加笔试的事都清楚。

我点点头,刚准备解释,就被她打断:“推了吧,纪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为这个家添丁增口,其他的事都往后推。”

她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推了笔试机会微不足道。

都知道京协的就职机会难得,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一百个应聘者里最后也只能录取三四人,能拿到笔试的机会已实属不易。

我这边试都还没试,仅凭婆婆的一句话,就要直接放弃这个机会吗?

不,我做不到。

我不能再做那个凡事都以纪云州为先的恋爱脑了,在这场我自己编造婚姻的美梦里,我该清醒了。

“妈,”我听见自己的语气温和又坚定,“明早的笔试,我要去试一试。”

我没有跟她商量,而是笃定的告诉她我的决定。

婆婆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忤逆她的意思,短暂的错愕后,用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倏忽间又望向我身后,轻嗤一声道:“阿州,你都听到了吧?”

我缓缓的转过身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玄关处的纪云州。

他细软的发尾垂着小水珠,身上还带着冬夜的潮气和湿冷。

但他不是在值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对啊,说白了就是给患者家属做科普,”廖黑脸回应的果决,“这种矛盾在我们科室十分常见,你一个实习生,早一点参与其中,就早一点积累经验,你们考核中不也提到了应变能力,现在就是你历练的时刻。”

他说完又催促我。

我想着他说的也有道理,后脚便跟了上去。

一刻钟后,我跟廖黑脸一起出现在了调停室,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眼神憔悴的中年妇女坐在不远处,脸上隐约能瞧见一丝愠怒。

不用猜也知道是患者家属了。

廖黑脸马上走过去,带着诚意道:“大姐,你看,我带着实习生来给你赔礼道歉了。”

他说完就给我递了个眼神,我马上会意,快步走上前去打招呼。

中年妇女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能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耐着性子说:“阿姨,你先消消气,我们能理解你担心叔叔的心情,是这样的,这个插管麻醉之后呢,的确会出现一些类似于声音嘶哑的状况,但是你放……”

“又是这一套说辞?”中年妇女突然打断我,声音也抬高了一个度,环顾四周道:“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想过要跟我好好沟通!”

我见她情绪失控,继续安抚道:“阿姨,你先别激动,麻醉手术之后是有恢复周期的,只要您耐心……”

我话还没说完,只听“哗啦”一声响,只觉得脸上脖子上一瞬间变得湿漉漉的,低头一看,白色大褂上竟还沾了几片茶叶。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中年妇女猛泼了茶水。

负责调停的工作人员立即把人拉过去,但中年妇女依旧不依不饶:“你一个没经验的实习生有什么资格给我丈夫做麻醉,这责任你负的了吗?还有你们京协,说什么全国顶尖,啊啊啊……根本就是欺负我们老百姓……”

她边哭边闹,最后干脆往地上一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也给整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连替自己辩白的意识都消失了,

其他人见到中年妇女这幅样子也是无可奈何,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我说一句。

明明这场麻醉手术,我全程都未参与啊,为什么患者家属吵我骂我的时候,没有人站出来替我说一句公道话呢?

而我的带教老师廖洪亮,非但没有替我辩解,反而解释说:“小沈已经是实习生里表现比较突出的,还请您多多谅解……”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还是说,从我进来之前,他们已经计划好了,让我来背这个锅?

这种时候,我如果替自己辩解,那我就是京协的罪人,可如果我选择沉默,这场麻醉手术的“失误”,就会被扣在我的头上。

一时间我如哑巴吃黄连,有苦却说不出。

再看看已经被茶渍浸湿的衣襟,我的眼泪不自觉的在眼眶中打转。

“够了,”一声呵斥从入口处传来,嗓音不大,却威慑力十足,“这是把医院当成是菜市场吗?”

这声音,是纪云州?

我惊讶地抬了抬眼睫,只见一个高大清瘦的背影闪现在门口,依旧是那身最寻常不过的白衣大褂,但此刻男人的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有内而发的威严感。

压迫感十足。

中年妇女也被纪云州的气场呵斥住了,哭天抢地的架势在一瞬间崩裂,隔了半晌才叫嚣道:“你们医院给我丈夫安排个没有经验的实习生……”


闻言,纪云州微微一愣,隔了几秒才挤出两个字:“分我?”

似有些意外。

梁皓渺也没瞒着:“是沈小姐送的雨伞答谢礼,纪医生可别吃醋哦。”

一句话,既替我做了解释,又缓解了纪云州的尴尬,不得不说,梁皓渺还是情商在线的。

“我吃什么醋,”轻啧声起,纪云州神色不屑,“一顿午餐而已,再说……”

他顿了顿,视线落在餐盒上,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道:“来回也就那几样,早就腻了。”

腻了。

听到这两个字后,我的心口不由得一片怆然。

想到在过往的三年里,我每天早睡早起,去菜市场挑选最新鲜的食材,按照纪云州的喜好荤素搭配,再第一时间送往医院,到头来,竟换他一句腻了。

也是,再新鲜的食材,再用心的搭配,连续吃了三年,确实该腻了。

就像我这个枕边人一样。

“对了,沈小姐还不知道吧,”兴许是察觉到气氛不对,梁皓渺主动转移了话题,“当初纪医生来我院面应聘,笔试面试都拿第一,沈小姐不妨跟这位大神请教一二。”

他说完就给纪云州递眼色。

纪云州瞄了我一眼,冷嗤一声道:“沈小姐冰雪聪明,手段了得,哪里需要向我请教?”

冰雪聪明,手段了得。

纪云州每说的一个字,都像是在我的心上凌迟。

我知道,他从骨子里就瞧不上我,现在更是连演都懒得演了。

想到这,我蜷了蜷了手心,和声道:“纪医生日理万机,不敢劳烦。”

而且,我会凭自己的本事,赢得这场面试。

我在心底默默地跟自己说。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一早,可正当我自信满满的来到京协楼下时,却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是刘女士。

没有化妆的她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看上去风尘仆仆的。

面对着面,她上下打量我一番,不可思议道:“你还真来京协应聘了?”

我没否认,又听到她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糊涂啊沈弦月,好好地纪太太不当,来京协做什么实习生!你忘了我们现阶段的主要任务是什么了?”

最后一句她是压低嗓门说的。

刘女士的人生格言很简单,女人嘛,学得好不如嫁得好,与其辛辛苦苦待在实验室,不如直接找个绩优股,更何况还是纪云州这种人中龙凤。

见我没应声,刘女士一把扼住我的手腕,恼火道:“走,趁着纪家上下没察觉前,你马上跟我回去,好好备孕懂不懂!”

备孕备孕,又是备孕。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的人生意义应该是在传宗接代上,而从未问过我的意思呢?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却像注入了一汪冰水,寒意从心口蔓延至全身。

刘女士也不退让。

我们母女俩就这样僵持在京协楼下。

刘女士更是唱起了苦肉计:“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说我跟你爸辛辛苦苦把你养活大,你爸现在还躺在疗养院,你就这么报答我们的?”

说完,勉强的挤出两滴眼泪。

我见怪不怪,深吸一口气道:“妈,我不会回去,不过面试的事,纪云州是知道的。”

我只能拿纪云州来说服她。

“他当然知道,”刘女士并不意外,气不打一处来道:“要不是今早他提醒我给你准备面试套装,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面试套装?今早?

所以,是纪云州把我面试的消息告诉刘女士的?


看来我猜的没错,他确实不希望我待在京协,连这种公报私仇小把戏都用上了。

我定了定神,刚准备解释,包厢的门开了。

梁皓渺和护士长同时走进来,见气氛有些尴尬,笑呵呵道:“沈医生怎么站在这呢?好歹也是今天的大功臣,站着多辛苦啊。”

梁皓渺竟然用“大功臣”来形容我。

挺让人受宠若惊的。

在场的其他同事们也注意到了这个浮夸的形容词,纷纷朝我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护士长更是赞不绝口:“这个小沈了不得哦,第一天进手术室就处之泰然,麻醉机教了一次就会了,叶主任都赞不绝口呢。”

有人就好奇我为什么第一天上岗就进了手术室,梁皓渺也不着急,一五一十的将今天的连环车祸说了出来。

大伙儿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眼中方才那个有着拖延症的我并不是有意迟到,而是给麻醉科当砖用去了。

还当了叶主任的砖。

误会解除,大伙儿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梁皓渺更是当起了氛围组,拉着护士长落座。

护士长也护着我,见我还站在原地时,朝我招了招手:“小沈快过来,坐我旁边。”

于是,我左侧坐的是护士长,右侧则坐的是梁皓渺。

原本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就在这时,其中一位同事突然开口道:“不对啊小梁,这小沈怎么看着有些眼熟?不会就是上次给你送午餐的小姑娘吧?”

我只能说这位记性还挺好的。

一句话,把我跟梁皓渺置于八卦的中心。

正当我准备解释时,郑欣然清脆的嗓音蓦地响起:“哇,原来师姐你还给梁医生送过爱心午餐啊,好贴心哦。”

一句爱心午餐,把我跟梁皓渺都给整懵了。

他看看我,又看看郑欣然,解释道:“我跟沈医生就是朋友。”

他特意加重了“朋友”两个字的发音,解释完了还无辜的看了一眼纪云州。

彼时的纪医生正慢条斯理给郑欣然剥虾,丝毫没有被周围的八卦影响,云淡风轻的。

也是,最在意的人就在身侧,我这个名义上的纪太太有什么绯闻,自然是无足轻重的。

而且,更利于纪云州立他的单身人设不是吗?

梁皓渺机智的把话题转移到面前的红烧排骨上:“外焦里嫩,芳香四溢,好厨艺!”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他从我手里接过餐盒时两眼放光的场景,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这是真吃货。

眼神随意一瞥时,我这才察觉到对面投来的那束凛冽的目光,纪云州的眼底缓缓地浮出一层冰,嘴角更是噙着一抹讥诮,只是在郑欣然凑过去时,又化成了一抹柔和。

顶灯下,男人姿态优雅,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不可亵渎的矜贵,举止更是端方自持,素养拿捏的恰到好处。

好像方才那一瞬的冷漠,是我的错觉?

饭后,我们一行人下楼。

提及我们几个实习生的回家路线,郑欣然自然是由纪云州保驾护航,而我则准备乘坐最后一班的地铁。

护士长听我这一说,立即制止道:“都这个点了,地铁马上停运了,你一个女孩子很不安全,对了,小沈你是住哪个区来着?”

这倒是把我问住了。

我总不能说我跟纪云州住在同一套江景大别墅里,还是京港有名的富人区吧?

“高新区……”我灵机一动,说了靠近住处两条街之外的普通住宅小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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