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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齐穿!我和继母一起带球跑谢长风小翠前文+后续

谢长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马车很快到了丞相府。闺蜜一见到我,立刻像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扑了过来。她紧紧抱住我,心疼地直哟哟:“哎哟,我的宝宝怎么瘦了?”“瞧这黑眼圈长的,谢长风也太不知节制了吧!”我的笑容凝固,气愤地瞪了她一眼:“你这没眼力见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闺蜜。真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瞧她面色红润的,一看就被我那便宜爹滋润得很好。闺蜜一脸迷茫地看着我,眼神清澈且愚蠢:“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对上她那无辜的眼神,我顿时没了脾气:“算了,不怪你,你也是关心我。”见我垂头丧气,闺蜜满脸问号,却还是体贴地扶着我回屋。其实,我刚穿过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我的继母是她。甚至还摩拳擦掌地准备和她大干一场。让她知道,没妈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于是,...

主角:谢长风小翠   更新:2025-03-06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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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长风小翠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齐穿!我和继母一起带球跑谢长风小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谢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车很快到了丞相府。闺蜜一见到我,立刻像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扑了过来。她紧紧抱住我,心疼地直哟哟:“哎哟,我的宝宝怎么瘦了?”“瞧这黑眼圈长的,谢长风也太不知节制了吧!”我的笑容凝固,气愤地瞪了她一眼:“你这没眼力见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闺蜜。真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瞧她面色红润的,一看就被我那便宜爹滋润得很好。闺蜜一脸迷茫地看着我,眼神清澈且愚蠢:“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对上她那无辜的眼神,我顿时没了脾气:“算了,不怪你,你也是关心我。”见我垂头丧气,闺蜜满脸问号,却还是体贴地扶着我回屋。其实,我刚穿过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我的继母是她。甚至还摩拳擦掌地准备和她大干一场。让她知道,没妈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于是,...

《闺蜜齐穿!我和继母一起带球跑谢长风小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马车很快到了丞相府。

闺蜜一见到我,立刻像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扑了过来。

她紧紧抱住我,心疼地直哟哟:“哎哟,我的宝宝怎么瘦了?”

“瞧这黑眼圈长的,谢长风也太不知节制了吧!”

我的笑容凝固,气愤地瞪了她一眼:“你这没眼力见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闺蜜。

真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瞧她面色红润的,一看就被我那便宜爹滋润得很好。

闺蜜一脸迷茫地看着我,眼神清澈且愚蠢:“怎么了?

我说错什么了?”

对上她那无辜的眼神,我顿时没了脾气:“算了,不怪你,你也是关心我。”

见我垂头丧气,闺蜜满脸问号,却还是体贴地扶着我回屋。

其实,我刚穿过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我的继母是她。

甚至还摩拳擦掌地准备和她大干一场。

让她知道,没妈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于是,我在她来看望我的时候,偷偷在门上放了一盆冰水,想先给她一个小小的下马威。

而我自己则躺在床上假寐,等着看好戏。

当熟悉的尖叫声在门口响起时,我脑子里不由响起鬼屋里闺蜜抱着我大腿不肯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

我立马弹射起床,看到的就是那个抱成一团的落汤鸡。

我惊讶地瞪大眼,她错愕地张大嘴。

“榛榛!”

“思妍!”

我们喊出对方穿越前的名字,顿时满含热泪地抱在一起。

原来,继母竟然是我的闺蜜!

这简直比亲妈还带劲!

一开始,闺蜜还嫌弃我那便宜爹比她大十岁,文文弱弱,不得劲。

结果亲身体验过后,她立马笑成了眯眯眼,对我便宜爹夸个不停。

说起来我便宜爹才刚过而立,放在现代还能跟那些小鲜肉比个高低。

秉持着“苟富贵,勿相忘”的原则。

闺蜜很讲义气地非要为我也选一个身强体壮的好夫君,让我也体验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而我当然不会跟她客气,色眼一眯,选了身材倍儿棒的谢长风。

闺蜜乐得不行,拿出丞相府一半的财产给我当嫁妆。

一时间,我们俩都被滋润得面色红润有光泽。

可直到云芊芊回京,一切都变了样。

想到正事,我敛下笑容,正色道:“我要和离。”

闺蜜先是惊讶,听完来龙去脉后,她哭得比我还大声。

“可不是!

就连你那便宜爹也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整天张口闭口都是云芊芊!”

“每天早出晚归,他铁定是外面有狗了!”

闺蜜抱怨了一大通,我才知道,原来我便宜爹也被云芊芊勾走了魂。

不仅给她在外面置办了一座豪华四合院,还给她配了一屋子奴仆。

云芊芊有个头疼脑热,他就迫不及待地和谢长风一起赶过去。

难怪谢长风让我别回丞相府。

看来他们这是雄竞上了。

这么一猜测,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听完我的猜想,闺蜜哭得更惨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

他还玩伪骨科呢!”

“离!

我要和你一起离!”

我有些犹豫:“依我爹的脾气,他恐怕不会放你走。”

闺蜜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说:“那我们也来玩一次死遁!”


在家安分地保了一个月的胎后,我和闺蜜终于按捺不住那颗躁动的心。

我们大手笔地在金陵河畔的黄金地段盘下了四间店面,开了一家酒楼,取名“醉江南”。

酒楼临水而建,推开窗就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河面,夜晚还能听到船夫的号子声,别有一番风味。

反正我们的钱一辈子都花不完,也不用操心店里的生意,雇了几个能干的掌柜和伙计,日子过得悠闲自在。

每天最大的快乐就是坐在二楼的雅间里,透过雕花窗棂,看各种各样的帅哥喝酒,顺便摸摸腹肌。

可惜只能看看摸摸,再深入的可就不能够了。

毕竟肚子里还揣着个小家伙,得为他的健康负责。

有一说一,来了金陵一个月,我都没有遇到比谢长风手感更好的。

许是江南男子多文弱,不比谢长风真刀实枪操练出来的腱子肉好摸。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实在太馋了。

“妍妍,发什么呆呢!

小帅哥喊你呢!”

闺蜜不客气地拍了一记我的脑袋,我才如梦初醒地对上面前的那张小白脸。

“姐姐,喝一个?”

小白脸冲我眨了眨眼,抬手勾上我的手臂,竟是要和我喝交杯酒。

我本能地一哆嗦,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不太舒服。

下次,下次哈……”说完,我落荒而逃。

“诶,妍妍,你去哪?”

闺蜜急忙追了上来。

她拉着我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眶,低声说:“没事,大概是怀孕了雌激素上升,有点多愁善感了。”

闺蜜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我的背:“你是不是想谢长风了?

要是想他了,也可以回……”我连忙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激动:“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对渣男念念不忘!

包没有的!”

闺蜜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到底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沉默了一会儿,贱兮兮地凑过去反问她:“你昨晚也哭了吧?

是不是想我便宜爹了?”

她被我问得一愣,立马羞红了脸,举起小拳拳就要打我:“好了,不许说了!”

我一边躲一边笑:“哎呀,被我说中了吧?

你看你脸都红了!”

我俩嬉笑着打闹了一阵,最后双双沉默下来。

夜风轻轻吹过,带着河水的湿润气息,拂过脸颊时有些凉意。

闺蜜忽然伸手把我搂进怀里,声音温柔:“妍妍,你还有我。”

我靠在她肩上,鼻子一酸,眼眶又红了。

我用力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你也还有我。”

就在这时,酒楼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我们俩赶紧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进酒楼。

只见一群客人正围在一起,激动地讨论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

我好奇地问。

一个客人答道:“听说云老将军反了!

云家军要从咱们金陵借道,直逼金城呢!”

我惊讶地愣在原地。

云老将军不就是云芊芊的外祖父吗?

他常年驻守边关怎么会突然反了?

闺蜜也皱了皱眉,凑过来低声问:“难道朝廷不管我们吗?”

客人神秘兮兮地说:“管!

怎么不管!

据说小皇帝派了谢小将军来支援金陵呢!”

“有他在,我们肯定会没事的!”

我和闺蜜对视一眼,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不会这么巧吧?

他说的谢小将军不会就是谢长风吧!


整整坐了一个半月的船,我们终于到了金陵。

可刚到金陵的第一天,我俩就华丽丽地晕倒了。

幸好船夫好心,把我们送去了医馆。

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捋着胡子,先是搭上了我的手腕。

他眯着眼睛把了把脉,然后慢悠悠地说:“嗯……一个多月了。”

我一脸茫然:“什么一个月?”

老大夫没理我,转而搭上闺蜜的手腕,沉吟片刻后,又慢悠悠地说:“嗯……这有两个多月了。”

闺蜜也满脸问号:“什么两个多月?”

老大夫沉下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现在的小年轻怎么回事?

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

我和闺蜜瞬间石化,脑子里一片空白。

老大夫提笔,龙飞凤舞地写了两张药方递给我们:“拿去,老老实实喝半个月,可不许再折腾了!”

我们俩动作出奇一致地接过药方,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

说好的假死落跑呢?

怎么变成带球跑了!

晚上,我们一人捧着一口大瓷碗,皱眉啜着安胎药。

闺蜜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纠结:“生不生?”

我沉默着吹了吹安胎药,没有回答。

闺蜜却一点也沉不住气,急得直跺脚:“妍妍,你说话呀!

你生,我就生!”

我还是没回答,而是用嘴唇碰了碰药汁,确定温度刚刚好后,仰头一口闷完。

喝完药后,我把瓷碗重重摔在桌上:“生!

为什么不生!

咱们有钱,养得起!”

闺蜜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就是!

咱们可是带着一整座丞相府的财产来的,还怕养不起两个小崽子?”

我点点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豪情:“没错,咱们不仅要生,还要把他们养得白白胖胖,气死那些渣男!”

闺蜜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对对对,等他们长大了,咱们就告诉他们,他们的爹是个渣男,咱们是带着他们逃出来的!”

我忍不住也笑了:“那他们岂不是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被‘拐’来的?”

闺蜜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说:“那咱们就编个故事,说他们的爹是个大英雄,为了保护我们才不得不离开。”

我挑眉:“你这脑洞也太大了吧?”

闺蜜得意地一扬下巴:“那当然,我曾经可是金牌编剧!”

我们俩相视一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既然老天爷给了我们这个小惊喜,那我们就欣然接受吧。

第二天,我们开始在金陵城里寻找合适的住处。

毕竟,带着两个“小崽子”,总不能一直住在客栈里。

闺蜜一边走一边念叨:“咱们得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最好是带个小院子,方便以后孩子们玩耍。”

我点头附和:“还得离医馆近点,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方便看病。”

正说着,我们就在金陵河畔看到了一间小院门口挂着大大的一个“售”字。

闺蜜指着那房子点点头:“这套不错,独门独院,离医馆也近。”

我同意地点点头,当即全款拿下。

搬进新家的第一天,闺蜜就兴致勃勃地开始布置房间。

她一边挂窗帘一边念叨:“等孩子们出生了,咱们就把这间房改成儿童房,墙上贴满卡通画,地上铺满软垫……”我笑着摇头:“你这当妈的,还没生就开始规划了?”

闺蜜得意地一扬下巴:“那当然!”

我俩对视一眼,默契地捧腹大笑。

这样的新生活,似乎也不赖。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决定再次连夜跑路。

闺蜜月份大,负责在家收拾行李;我月份小,负责去钱庄取银票。

毕竟,带着两个“小崽子”,没有足够的银两可不行。

我匆匆赶到钱庄,取完银票后,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可当我回到家时,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背影。

是我的便宜爹和谢长风!

我心里一紧,立马停住脚步,躲到门后,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里传来谢长风冰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妍妍呢?”

闺蜜顿时泪如雨下,声音颤抖道:“妍妍她……她掉下悬崖摔死了……”她哭得肝肠寸断,却不忘趁着用手帕擦泪的间隙,朝我躲藏的方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快走。

我爹离她最近,但他只顾着把闺蜜揉进怀里,轻声安慰,根本没看见她的小动作。

我接受到了信号,却没有行动。

这可是考验我们闺蜜情的时候,我绝不能抛下她独自逃走。

闺蜜还在继续演。

她扑到院子里的桃树下,用力扒拉了几下,掏出一根白骨,颤抖着捧在手里。

“妍妍摔得粉身碎骨,我只来得及留下她这一份碎骨,让她入土为安……”她的声音哽咽,我都快被她骗到了。

谢长风看着她手里的骨头,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我躲在门后,简直没眼看。

那骨头其实是我俩养的一只小土狗,因为贪吃,误食了隔壁家的老鼠药,才没命的。

我和闺蜜哭了一场,就帮它火化,埋在了这里。

那骨头纯粹是我俩技术不好,没烧干净罢了。

我以为谢长风信了闺蜜这蹩脚的演技,心里正暗自庆幸。

没想到,他突然冷笑一声,一把夺过闺蜜手里的骨头,随手扔回坑里。

“别演了,我的人亲自送你们来的金陵。

妍妍怎么可能是摔死的!”

闺蜜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的心里也一咯噔。

难怪我觉得那个船夫怪怪的,总是有意无意地打听我们的行踪。

原来他是谢长风的人!

那我这几个月来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还在风中凌乱,脑子里一片空白。

谢长风却已经冲着闺蜜咆哮起来:“妍妍到底去哪了!

你快说!”

爹爹心疼地把闺蜜搂在怀里,冲着谢长风吼道:“谢长风,你怎么跟你岳母说话的!”

吼完,他立马换了副面孔,低头亲了亲闺蜜的额头,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榛榛不怕,你告诉我,妍妍到底去了哪里?”

闺蜜被夹在两人中间,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我不忍心看她为难,正打算主动走出去交代时,忽然感觉脖子上一凉,一把冰冷的剑已经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她不就在这里吗?

你们是不是傻?”

云芊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讥讽和冷意。

谢长风他们三人立马齐齐回头,目光落在我身上。

谢长风的瞳孔猛地收缩,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和惊慌:“妍妍!”

云芊芊冷笑一声,手里的剑又往前逼近了几分。

谢长风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云芊芊,你敢伤妍妍一根毫毛,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反倒刺激到了云芊芊。

我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显然是破皮了。

云芊芊挟持着我慢慢往后退,声音里带着几分歇斯底里:“谢长风,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真的爱上宋思妍了吗?”

谢长风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是!

我爱她!

很爱很爱。”

我被谢长风突如其来的告白震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向来内敛矜持,哪怕情到浓处,也不会说出这么露骨的情话。

我的心顿时乱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涨。

我该相信他吗?

不管我信不信,总之云芊芊是信了。

她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她掐住我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几分疯狂:“好啊!

既然你这么爱她,那就用金陵城来换她的命!”

谢长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死死盯着云芊芊,声音低沉而冰冷:“云芊芊,你疯了吗?

金陵城是朝廷的要地,岂是你说换就能换的?”

云芊芊笑得更加疯狂,声音尖锐得刺耳:“我不管!

你不是爱她吗?

那就证明给我看!

否则,我就让她死在你面前!”

说完,她拽着我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我和闺蜜一起穿越,她成了我的继母。

为了我的终身幸福,她精挑细选,把我许配给冰块腹肌公狗腰的小将军,要让我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成婚三年,我和小将军如胶似漆。

她也和我那便宜爹蜜里调油。

直到我的干妹妹丧夫回京,一切都变了样。

我老公和她老公,通通围着那女人转。

我俩抱头痛哭。

“离!

必须离!”

于是,上香途中,丞相夫人和将军夫人双双坠崖身亡。

月余后,金陵河畔多了一对富婆姐妹花。

……丫鬟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夫人,醒醒。”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窗外已经大亮,烛台上的红烛已经燃至底部,而我不知何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揉了揉眼睛,心里一阵烦躁:“谢长风又彻夜未归?”

丫鬟小翠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心疼:“夫人,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次了。”

我叹了口气,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难受得紧。

小翠欲言又止,我摆了摆手:“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小翠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谢小将军让人传话,说这几日要去城郊练兵,都不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小翠看了我一眼,战战兢兢地继续说道:“听说小将军不是一个人去的,他还带了云夫人。”

“啪!”

我刚端起的茶杯顿时砸在地上,茶水溅了一地。

我气得浑身发抖:“云芊芊!

又是她!”

自从我的义妹云芊芊回京,谢长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连我的院子,他都有一个月不曾踏足了。

我根本见不到他这个人,还有那我朝思暮想的冰块腹肌公狗腰。

云芊芊是我爹结拜兄弟的女儿。

她爹战死疆场后,我爹就收她为义女,从小养在丞相府。

云芊芊及笄后就偷偷女扮男装去了军营,因此结识了谢长风。

他们朝夕相处,有出生入死的情谊。

云芊芊求爹爹替她说亲,爹爹一向疼爱她,岂有不应。

可谢家却嫌云芊芋是个孤女,配不上谢长风,坚决不让她进门。

云芊芊一气之下嫁去了边关外祖家。

伤心欲绝的谢长风日日买醉。

我便日日陪在他身边,任他怎么赶都不肯走。

直到有一次,他醉得摔下护城河,我想也不想地舍身救他。

谢长风才终于被我感动,主动上门提亲。

爹爹原本还犹豫,怕他心里还有云芊芊,给不了我幸福,是我撺掇好闺蜜继母用自制的“维秘小天使”拿下便宜爹,才让他改变主意,答应了我俩的亲事。

婚后,谢长风对我极尽温柔。

直到今年云芊芊的丈夫死后,她独自回京。

她一回来,谢长风就日日围着她转。

想到我与他蜜里调油了三年,还是比不过他的白月光,我气得直跺脚。

“我嫁给他可不是为了天天独守空房的!”

小翠见我气得不行,赶紧劝道:“夫人,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备车,我要回娘家。”

小翠一愣:“夫人,您这是要……”我冷笑一声:“我要和离!

重新找个活好的小狼狗!”

小翠瞪大了眼睛,显然被我的豪言壮语吓到了:“夫人,您……您真的要……”我摆了摆手,止住她的话。

小翠见我心意已决,只好点头:“是,夫人,我这就去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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