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顾南萧云溪,《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被活活烧死时,未婚夫正在与别人拜堂成亲。当她以世子通房身份重生后,却被认了出来,那人疯狂的弥补,只求能再续前缘。再续前缘?笑话,她只想让他家破人亡。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高冷世子却要再进一步,要身,要心,要长久。禁欲世子抗旨退婚,只为给她独宠。她要报仇,他提刀,她要江山,他披甲。她要回现代,他......跪下了!...
主角:顾南萧云溪 更新:2025-02-28 2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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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萧云溪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半山听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顾南萧云溪,《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被活活烧死时,未婚夫正在与别人拜堂成亲。当她以世子通房身份重生后,却被认了出来,那人疯狂的弥补,只求能再续前缘。再续前缘?笑话,她只想让他家破人亡。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高冷世子却要再进一步,要身,要心,要长久。禁欲世子抗旨退婚,只为给她独宠。她要报仇,他提刀,她要江山,他披甲。她要回现代,他......跪下了!...
顾南萧很满意云溪的主动避嫌,因此再看向祁锦修时,神色也缓和下来。他提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随后端起杯摇摇一举,神色倨傲地说道:
“即是云溪保举的人,定然不错。祁先生今后跟着本公子手下做事,庸王府定然不会薄待了你。”
祁锦修此刻早已调整好心态,似乎对他傲慢无礼的态度毫不介意。同样举杯回敬道:
“承蒙公子、姑娘不弃,祁某自当尽心竭力。”
简单说完了正事之后,云溪便吩咐小二传菜,三人看似心无旁骛地用餐,实则各中滋味,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饭后,云溪让祁锦修多留一会儿,他与顾南萧先行离开。计划还没展开,他们私下见面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祁锦修望着雅间已经关闭的木门,眼中闪动着无数情绪,久久之后才渐渐归于平静。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内唤了一声:“云一。”
随后就有身影闪动,屋内出现一名黑衣男子,笔直地跪在他的脚边,拱手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祁锦修深深地勾起了嘴角,声音中带着点愉悦地吩咐道:“去通知所有人,计划暂停。”
等屋里的人影消失后,祁锦修的目光又落到云溪刚才坐过的位置,喃喃低语:“她回来了,有些事,想必更希望自己亲手解决。”
庸王府
云溪如今,已经能够自由出入书房。而且顾南萧也习惯了有人陪伴。他以前总觉得身边越静越好,现在倒是正好相反。
如果有个志趣相投的人,时刻陪在身边,哪怕二人都在各忙各的事,也能给人驱散了几分寂寥。
此刻,云溪正坐在窗边的小桌案前,那是前几天他们讨论兵器图纸时,顾南萧特意命人临时安置的。
有时,虽然需要一起画图纸,但更多的时候,是需要单独思考。而两个书桌,就刚好能够满足这种,既有距离,又能随时共语的相处方式,让人觉得非常舒适。
而云溪的性格,也不像他之前那些通房一样,整天将眼睛盯在他身上,一副如狼似虎的贪婪样子,脑中就只有床第间那点事。
说起来,云溪好似总有自己的事要忙,也从来不粘着他求疼惜。完全不像后宅那些附庸品,只能靠攀附男人才能过活。
此刻,云溪就正在写一种,名为企划书的东西。她说自己有个大计划,需要做足筹备。
顾南萧偶尔还会抬头看一眼云溪,云溪却是全神贯注的奋笔疾书,她强忍作为通房的屈辱,留在这个世界。
就是为了亲手要做一场盛大的复仇局,将那些视她性命如草芥的人,全部踩入泥泞,永世不得翻身。
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和店铺管理权,一定要善加利用。这些店铺开张要有一定的顺序,才能够让她的连环计,一步步成功施展。
写了将近两个时辰,云溪终于放下手中的毛笔,揉了揉酸胀的手腕,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
她右腿自然而然的搭在左腿上,微抬着下巴,检查自己所写的企划书。
云溪这边的动作,自然吸引了顾南萧的注意。在他们皇亲贵族的礼仪中,无论男女,都不会有人将一只腿,搭到另一只腿上坐着。
但不知为何,这样不合礼法的动作,云溪做来,却是如此的赏心悦目。颇有一种自由随性,又高雅贵气的感觉。
顾南萧看着她那瓷白的肌肤,艳红的朱唇。视线一路下滑至纤瘦的蝴蝶谷,直到被锦衣遮挡住的春光,他是唯一知道那里面风光的人。
顾南萧的眸色越来越深,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他喉咙滚动了两下,声音略带嘶哑的问道:“写完了?”
云溪没有抬头,依然在看着企划书,只用鼻腔淡淡的嗯了一声。
顾南萧似是不满她这样怠慢自己,声音又低沉了几分,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过来。”
云溪此刻才抬起头来,在对上顾南萧充满欲火的双眸时,还有什么不懂的?她放下手中的计划书,款步向顾南萧的书案走来。
顾南萧还没等人走到近前,长臂一伸,便将她抱坐在腿上。而云溪却突然抬手,拔下了顾南萧的发簪。
如锦缎般的乌发,瞬间披散下来,给顾南萧俊朗的容颜上,凭添了几分柔色。
纵然见过形形色色的美男,云溪也依然被他俊美的外貌,给冲击到愣神。
顾南萧将云溪眼中的惊艳之色一览无余,很满意她的反应。大手占有式的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云溪的青葱玉指,轻轻抚过男人的剑眉,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双唇,最后停留在喉结上,缓缓打了个圈。
云溪心中想着,刚开了荤的男人,都是馋嘴的猫,如果自己总是推拒,他恐怕会去找别的通房。
如果他真是睡了别的女人,再回来碰自己,那恐怕比现在这种无爱的亲近,更让人恶心。
既然通房的身份,让她没有说不的权利,那么反抗不了的事,不如好好享受吧。
说来她也不算亏,毕竟像顾南萧颜值这么高,身材这么好,目前为止身心也非常干净的人,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很难找了。
顾南萧本就火气上涌,如何能经得起云溪这样撩拨,当下也不再忍耐,顺势将人打横抱起,向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他将云溪放在床榻上,然后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声音带着点急迫得说道:“本想着等你再好些,今日可是你勾的我......等会,本公子尽量温柔些。”
顾南萧为自己宽衣解带,身下躺着的云溪,就那样毫不避讳的欣赏着他的身材,肆无忌惮打量,不仅没让他觉得失礼,反而使她全身都更加燥热起来。
其实,他很喜欢云溪在床笫间,放得开这一点,这丫头就像一朵热烈绽放的牡丹,既想让人将她捧在手心中呵护,又让人想狠狠的将她揉碎。
一个时辰后,云溪再无一丝力气。顾南萧却不肯放过她。
庸王长子、太后亲孙、金吾卫统领、顾南萧顾大人,最终因态度不好,被他的小通房在心中只给打六十分,也就勉强及格。
时府
听闻时清臣已经醒来,柳氏立刻匆匆忙忙的向这边赶来,她人还没等进屋子,便听见时首辅愤怒的训斥声。
柳氏虽然自从嫁给时清臣以来,就时刻感受着难堪和羞辱,但她同时也知道,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于是她赶紧抬步向屋内走去,先是给时首辅行了个万福礼,然后又面带关切地开口劝道:“父亲切莫动气,以免伤了身体,儿媳定会好好规劝夫君。”
时首辅看到柳氏进门后,便强压下几分怒气,带着点规劝地训诫道:“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昏迷,府上最担心你的人,就是你的妻子。
她整日忙前忙后地照顾你,你若还有点良心,就应该知道,该把谁放在心上。
为父是很看好你,但你要清楚,为父并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家族更不可能因为你心绪不宁,就停步不前。
一个做大事的人,怎可如此耽于儿女情长,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若再让我看到你这副样子,那这个少家主,你也不用当了。”
时清臣俊美苍白的脸上,仿佛真的因为时首辅的话,升起了浓重的悔意。他声音虚弱且无力地回道:“是,父亲,儿子谨遵您的教诲,定当尽快振作起来。”
时首辅到底还是念着他大病初愈,没有再多苛责什么,只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便拂袖离去了。
立在一旁的柳氏,见时清臣的视线看过来,便从身后的丫鬟手中接过药碗。快步走到他的床榻边坐下,舀起一勺药吹凉了,准备送入他的口中。
时清臣虚弱地侧头躲过,实则是为了掩饰眼底的厌恶。他这些天是昏迷了,并不是死了。
所以他在昏迷期间,柳氏是如何命人粗暴地对待他,并在他床前谩骂诅咒的,他都一清二楚。此刻再看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只会觉得恶心。
但他父亲说得没错。一个家族要想发展,必须靠强有力的裙带关系。更何况他这份姻亲,是牺牲了最珍爱之人的生命换来的,绝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他必须在柳氏身上,拿到更多的好处,否则就是对不起云溪的牺牲。
柳氏见他不肯给自己脸面,眼中闪过一丝恼恨,但很快又调整好状态,温声细语地劝道:“夫君,还是好好用药吧,否则身子何时才能够康复?”
时清臣仿佛真的被柳氏的话打动般,转过身来,眼含感激地说道:“这些时日有劳夫人了,既然为夫已经醒了,这药就让我自己吃吧,夫人也要多多注意身体。”
话毕,他便从柳氏手中接过了药碗,仰头一饮而尽,而后吩咐一旁的雀儿道:“你替我送夫人出门,然后让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梳洗。”
自云溪死后,时清臣便立即将云溪手下最得力的雀儿和风寻两个人,调到他的身边留用。
既是为了替云溪保护他们,还能给自己的内心添上几分慰藉。只要看着他们二人在身边,就仿佛云溪还没走远。
想到云溪,无边的苦涩又在胸腔中蔓延,时清臣从枕下拿出那本日记,继续翻看起来。
上次他只看了十页,便觉胸中气血翻涌,吐血昏迷了。
但云溪留下的这本日记,就算是阎王勾魂索命的生死簿,对他来说也有无尽的吸引力,原来云溪曾经有那么多情意,未曾来得及对他说出口。
“今日,时清臣午时突然归家,他在学院时我从来不舍得吃中饭的事,被他发现了。
他心疼地将我揽入怀中,许下此生定不相负的誓言。
我心中欢喜不已,也相信他的承诺,相信他此生定不负我......”
时清臣看着那熟悉的笔迹,透过字里行间,感受着云溪从未表达过的心意。原来云溪从那么早,就开始喜欢自己了吗?
他的思绪跟随着记忆,回到那座破旧祖宅。彼时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庶子,孤零零地住在破旧住宅,替父亲守着祠堂尽孝。
到现在他还清晰地记得,那日夜幕归家时,路上撞见了一位穿着奇装异服的女子。
她虽然脸上染了些许脏污,但是眼神却是那般的自信从容。她问自己,能否在宅中借住,她说,她会给租金的......
时清臣想着想着,面色都柔和下来,眼睛虚望着前方,仿佛回到了过去,嘴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但眼前的情景陡然一变,云溪那清澈的眼眸,变成了火海中绝望又愤恨的神色。
时清臣感觉自己胸内,再次气血翻涌,他快速的合上日记,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若人生只如初见......但现在晚了,一切都晚了......
时清臣用拇指反复按压眼角,企图逼回那汹涌而来的酸涩泪意,他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今日父亲眼中那毫无怜悯的决绝,他岂会不懂是什么意思。而且他一定要活得风风光光的,否则更对不起云溪为他筹谋的未来。
云溪能帮他从庶子变成嫡子,最后在一众时家儿郎中,被选做少家主,他又怎可轻易地,让云溪与他的共同努力付诸东流。
今后他活着的每一日,都将是为云溪而活,相信云溪也希望他好好活着......
庸王府
顾南萧看着再次晕倒在床榻间的云溪,神色餍足地为她拨开额前汗湿的碎发,将人抱起,向浴桶走去。
他抱着云溪,坐在温热的浴桶中,惬意地闭着眼。心中盘算着,等休沐日,带小丫头去王府的温泉庄子住两日。
这时,院子中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被拦在门外的是名女子,她大声冲着书房内喊道:
“表哥,我是娇娇啊,让你的人放我进去,是姑祖母让我来府上找你的。”
一听到是沈娇娇,顾南潇瞬间皱起了眉头,自己分明已经明确地拒绝过她了,怎么这人还是追到府上来了?
想必是太后授意的,顾南萧一阵头疼,因为他十分了解,自己这位皇祖母,一旦做出决定的事,不达目的绝不回转。
他知道漠羽是绝不会将人放进来的,于是也不着急,他将云溪抱出浴桶,慢条斯理地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汽,又将云溪抱回到新换过的锦被中。
此刻云溪像个慵懒的猫儿般,悠悠转醒,但也只是皱了皱眉,便又翻身睡了过去。
顾南萧见此,宠溺地笑了笑,继续为自己穿衣衫,等他系好玉带,便推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沈娇娇见顾南萧终于出来了,立即压下心中的不耐,小步挪到他的近前,拉长了嗓音,娇柔地唤了一声:“表哥~”
顾南萧从小到大,见得最多的就是这样的女人,他烦透了这些女人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意。
他觉得爱慕应该是双向的,也从来不觉得,身边围着些莺莺燕燕就能够显示男子魅力。他觉得这些人,只会给他带来烦扰。
沈玉娇唤表哥,顾南萧却没有唤表妹,他声音清冷地说道:“沈小姐作为大家闺秀,怎可随意出入男子宅院,以后还是切莫来了,免得毁坏你的闺中清誉。”
沈玉娇听到这么不留情面的话,仿佛毫不在乎表哥的冷淡,更没有感觉难堪,因为在她心中,表哥总是这样高高在上,从来不与任何女子亲近。
而且沈玉娇还觉得,表哥对她还是有几分耐心的。
她可是亲眼见过,曾有一位借着假意摔倒,想扑进表哥怀里的官家嫡女,被表哥毫不留情地一掌拍进湖水中。
自那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敢随意亲近表哥。虽然很多人都说他没有君子风度,不懂得怜香惜玉。
但表哥的做法,在沈玉娇看来,全部都是优点,是表哥不沾花惹草,且洁身自好的表现。而且就是因为表哥性子这样清冷,她才更要主动一些。
顾南萧见沈玉娇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自行抬腿就往院门外走去。在二人错身之际,他的衣袖突然被人拉住,身后也传来沈玉娇含羞带怯的话语:
“表哥,这是我为你绣的荷包,里面装着大昭寺求来的平安符,娇娇愿菩萨保佑表哥平平安安。”
顾南萧回头看了一眼她捧在手心的荷包,上面竟然绣着一枝并蒂莲。看着那针脚细密的绣工,就知道绣荷包的人,花了很多心思。
并蒂莲向来都是女子送给情郎的东西,表示二人心意相通。若是寻常公子,能收到如此满含心意的物件,就算无意,也会婉言拒绝。
但这样的心思对顾南萧来说,却只会增添厌烦。他猛地抽回被拉住的衣袖,毫不留情地训斥道:“沈小姐难道不懂这荷包上绣样的寓意,怎可如此孟浪,随意将此物送过来?”
顾南萧的话,如同将沈玉娇的面皮扒下来扔在地上踩,丝毫没给她留一丝情面。但她仍然强忍着颤抖的身躯,抬起微红的眼眶看着顾南萧说道:
“表哥别动怒,是娇娇不对,表哥若是不喜欢这个图案,娇娇再绣一个便是。”
顾南萧见他如此油盐不进,连一个字都懒得再说。带着漠羽大步走出院子,他无视后面追逐呼喊的沈玉娇,骑上小厮迁过来的马,头也没回地往金吾卫廨署而去。
等沈玉娇气喘吁吁地追到门口时,只看到一个远远的背影,以及扑鼻的尘灰。气得她连连跺脚,随后,她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快步折返了回去。
顾南萧一走,沈玉娇立刻换上一副阴沉的面孔,带着两个丫鬟,就往顾南骁的书房里闯。
门口的护卫见状,立刻上来阻拦道:“沈小姐请留步,主子的书房不得随意出入。”
但沈玉娇却趾高气扬地呵斥道:“我今天到这儿来,是太后外祖母的授益,你们胆敢阻拦?”
护卫听完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阻拦的姿势,没有丝毫想退让的意思。
沈玉娇眼见着抬出太后来,他们也不肯通融,便冷哼了一声,只得向王妃的清风苑去了。
王妃此刻正在花房摆弄花草,沈玉娇是由奴婢引着过来,在见到王妃后,她一改刚才的跋扈样子,乖巧地走到近前,挽起王妃的胳膊,亲亲热热地唤了一声:“姑母。”
王妃放下手中的花剪,拉起沈玉娇的手,笑着上下打量一番说道:“,三年不见,娇娇竟是长成了大姑娘。
这次来京都安心住下,你和萧儿的事,太后娘娘已经与我知会过了。虽说让咱们沈家的姑娘做个侧室着实委屈,但奈何许家女是皇上赐婚。
不过你放心,等你嫁过来后,有姑母和萧儿疼你。定不会让那许家女,抢了你的风头。
而且,到底还是你和萧儿更近些,再加上他素来厌恶那许侧妃,自然也不会喜欢她们许家的姑娘。”
沈玉娇乖巧地点点头,对着身后摆摆手,丫鬟立刻捧着一个锦盒,交到一旁的嬷嬷手中。
沈玉娇献宝似的说道:“这是父亲前段时间,收到的一颗品相最好的人参,他惦记着您生完表哥后,身子一直没养好,便让我带来给您补身子用。”
一提到兄长,王妃的笑容更真切了几分,她拉着沈玉娇,走到一旁坐下后说道:“回去替我谢谢长兄,告诉他也顾着点儿自己的身体。”
说话间下人立刻奉上两盏清茶,王妃饮了一口茶后问道:“刚才见到你表哥了?”
提到顾南萧,沈玉娇不仅没有高兴,脸上还显出几分落寞来,她带着点儿委屈地说道:
“姑母不知,刚才表哥当众落我的面子,不肯收我绣的荷包也就算了,还不让下人阻我进他的院子。”
王妃对顾南萧的反应,倒是毫不意外,她那儿子可不就是那样。若不是因此,她和太后,也不用逼着儿子宠幸通房了。
于是,不以为意地劝道:“萧儿性子是清冷些,对于女子向来不太热络,你不也是打小就知道的。”
沈玉娇乖巧地点点头,而后又故作担忧地劝说道:“我也以为表哥是性子使然,但见他待那新来的通房,却不是这样。
想来是那个通房,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勾着表哥纵她。依我看,就应该好好管教管教才是。”
王妃听完并不是很赞同,因为她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气。顾南萧最讨厌别人随意碰他的东西。
小的时候还好,随着年龄渐长,他那副霸道劲儿,就越来越厉害了。而且最不喜旁人管着他。
王妃觉得,自从儿子长大后,与他越来越不亲近。此刻,更不想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通房,就让他们母子之间,再有什么不愉快。
沈玉娇见王妃的神色,明显是没有想处置那个通房的意思。便又加了一把火道:
“姑母,您不知道,昨日太后外祖母想要让表哥纳我入府,表哥却说,自己房中有那个通房就够了,不想在纳任何人。
王妃闻言,脸色立刻变了,她沉下脸来问道:“萧儿当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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