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徽音裴寂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赵徽音裴寂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海苔肉松小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在屋内旁若无人的说话,根本不知道沈蓉蓉去而复返,就站在外面偷听。更不知道,在屋顶上也悄无声息的趴着一个人。-镇北王府。夜晟站在书房内,将在叶家听到的消息,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裴寂原本正在写字,听到夜晟的禀告,手中的毛笔瞬间被折断。裴寂冷笑一声,“这对母子,还真是会做美梦。你说他那表妹对他有意?还站在外面偷听?让人盯着她,若她有什么动作,让人帮她一把。”“是。”夜晟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像是从未出现过。只有桌上断了的毛笔和脏了的宣纸,无声的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裴寂起身,慢慢走到窗边,负手而立。他很想去见长公主,将刚刚夜晟禀告之事告知长公主,可上午才刚去过,这时若是再过去,会不会让长公主厌烦?罢了,明日早朝就能见面了。-次日,大朝...
《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赵徽音裴寂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两人在屋内旁若无人的说话,根本不知道沈蓉蓉去而复返,就站在外面偷听。
更不知道,在屋顶上也悄无声息的趴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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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府。
夜晟站在书房内,将在叶家听到的消息,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
裴寂原本正在写字,听到夜晟的禀告,手中的毛笔瞬间被折断。
裴寂冷笑一声,“这对母子,还真是会做美梦。
你说他那表妹对他有意?还站在外面偷听?让人盯着她,若她有什么动作,让人帮她一把。”
“是。”
夜晟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像是从未出现过。
只有桌上断了的毛笔和脏了的宣纸,无声的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裴寂起身,慢慢走到窗边,负手而立。
他很想去见长公主,将刚刚夜晟禀告之事告知长公主,可上午才刚去过,这时若是再过去,会不会让长公主厌烦?
罢了,明日早朝就能见面了。
-
次日,大朝会。
大朝会乃是在含元殿。
含元殿建在六米高台之上,顺着台阶而上,才能到达。
含元殿内的龙椅也很高,站在此处,不仅能将整个大殿内的一切尽收眼底,从窗户看出去,更能看到整个京城,乃至城外的护城河,也清晰可见。
此时,乾元帝坐在龙椅之上,赵徽音就站在左下手。
乾元帝依旧让人给赵徽音搬了桌椅,但赵徽音并未落座。
她更想站在这里。
这样才能更清楚的看着殿内每一个人,也能透过窗户,清楚的看到整个京城。
原来俯视众生的感觉,竟然这么好!
大朝会总有不少事情。
官员启奏后,有些乾元帝会自己决断,有些则会询问赵徽音和太子的意见。
但最后,基本都是听从赵徽音的建议。
对太子虽然没有斥责,可从不采纳太子的建议,也足够让太子丢脸了。
太子彷佛早已习惯,又似乎根本不在意,面上一直带着笑容,甚至还会笑着夸赞祝贺赵徽音,彷佛她得到重用,他这个太子也感到与有荣焉。
上一世,赵徽音就是被太子这样的笑容给骗了,以为太子真的从未生气。
可现在,她居高临下,却能清楚的看到太子笑容的僵硬,和眼底那越来越浓郁的阴霾。
她不是故意给他没来脸,而是在朝政之上,他的建议不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就是略显小家子气,不够从容大气。
就算没有她在旁对比,乾元帝也根本不可能采纳他的想法。
太子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倒是把所有的不如意全都归结在了她的身上。
赵徽音懒得再看太子,刚移开视线,不经意的就和裴寂的视线撞上了。
裴寂身穿玄色蟒袍,更衬的他丰神俊逸。
那冷峻的面庞,锐利的眼神,让人不敢与之亲近。
可在两人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赵徽音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中满是柔情,甚至还对着她眨了眨眼,嘴角也荡漾起了一抹笑。
身处大朝会,大殿之上,他竟如此胆大!
赵徽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看向了乾元帝。
刚好乾元帝此时满脸是笑看了过来,“近几日天气不错,朕欲举行一次狩猎,尔等皆可准备一番,到时谁若是拔得头筹,朕重重有赏。阿音啊,你这次可要参赛?”
赵徽音抬起下巴,姿态从容,“自然!”
“好!”乾元帝更高兴了,“太子也好好准备,朕且看看你的骑射可有精进。”
太子赶忙行礼,“儿臣遵命。”
看着太子一板一眼的举动,乾元帝笑容都淡了一些。
“退朝吧。”
下朝后,赵徽音走到大殿之外,却被叶淮序给拦住了去路。
看着面前面色惨白的叶淮序,赵徽音挑了挑眉。
“叶大人拦着本宫作甚?”
昨天刚挨了三十大板,叶淮序竟然还能来上朝,当真是出乎她的预料。
叶淮序的唇色也十分的苍白,眼眶有些红。
“臣参见长公主!”
他说着,深吸一口气,弯腰行礼。
昨天才挨过板子,屁股显然还疼的厉害,这样弯腰下去,疼的他倒抽冷气,身子也跟着晃了晃。
赵徽音静静的看着叶淮序,并没出声。
叶淮序等了一会儿,这才艰难的直起身子,“长公主,昨日是臣的过错,说了不该说的话,今日特意来给长公主道歉,还请长公主原谅。”
百官正要离开,看到叶淮序和赵徽音面对面的站着,多少都有些好奇。
有人故意放慢了脚步,有人干脆停了下来,纷纷朝着这边看。
太子刚从含元殿里走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愣了片刻之后,加快脚步走上前来。
“叶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回太子的话,臣是在给长公主道歉。”
太子面露欣赏,“叶大人有心了,这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阿姐,我看叶大人还是挺诚恳的,既然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如便原谅他吧。”
赵徽音冷笑了一声,“太子还真是礼贤下士,宽容待人。”
说完这句,赵徽音没再说别的,抬脚便离开了这里。
其他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也三三两两的离开。
眼见着周遭没了旁人,叶淮序这才苦恼的看向太子,“太子,长公主这是何意?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太子也有些不明所以。
以往赵徽音十分宽和,就算真的因为什么事儿生了气,只要对方诚恳道歉,真心悔改,也会原谅对方,今日为什么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思索好一会儿,太子这才道,“阿姐应该是没昨天生气了,叶大人若是真心认错,等过几日的狩猎时,叶大人再认一次错。
叶大人,这道歉啊,诚心虽然很重要,可诚意更重要,你觉得呢?
叶大人好好想想,孤先走了。”
叶淮序站在原地仔细品味太子留下的话,好一会儿之后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太子这话的意思,是让他用心准备个礼物?
长公主金枝玉叶,什么好东西都见过,这礼物不在贵重,更在于用心。
叶淮序心中有了主意,顿时笑的志得意满。
裴寂收回视线,眼神有些复杂,“是,臣告退。”
“围猎之前这几日,就先不要过来了。”
裴寂心中一空,满眼失落和不舍。
他来此并不是真的想做什么,只是想多看她几眼。
可她不让他来,他也只能听从。
“长公主。”
“嗯?”
“围猎那日见。”
“嗯。”
-
皇家猎场位于京郊,依山而建,有高大的观景楼。
站在楼上,俯瞰四周,能将近处的山水尽收眼底。
但山林中草木繁茂,有树林遮挡,越往里就越看不清。
围猎是在山的外围圈出一个范围,先让禁军检查一遍,确定没什么大型猛兽后,用栅栏围起,以此确保参加围猎之人的安全。
再加上这次几位年长的皇子公主都会参加围猎,禁军更是加倍小心,在乾元帝带着人到之前,又仔细的搜寻了一遍。
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后,禁军统领这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赵徽音今日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骑装,头发高高束于脑后,乌黑发亮的发丝垂落下来,更显英姿飒爽,和凭实力高贵冷艳的模样大为不同。
赵浅妤今日也要参加围猎,她穿着是粉色的骑装,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背着的那张弓上镶嵌着珍珠和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乾元帝看着赵浅妤这副打扮,不禁皱了皱眉,“浅妤,你也要参加围猎?”
见乾元帝没想和赵徽音说话,反而先问了她,赵浅妤顿时高兴起来,“是啊父皇!我今日定要夺得一个好名次!让父皇你刮目相看。”
说着,赵浅妤还得意的看了一眼赵徽音。
乾元帝眉头紧蹙。
他现在就已经对这个二女儿刮目相看了。
她这个样子,哪里像是要参加围猎?倒像是要参加赏花大会。
捏了捏眉心,乾元帝也不再看赵浅妤,只吩咐赵公公,“一会儿多派几个人跟在二公主身边。”
赵公公连忙应下。
乾元帝此此时已经看向了赵徽音,眼中满是赞赏,“阿音今日这么装扮,倒像是一位女将军。”
赵徽音对着乾元帝露出笑容,“多谢父皇夸赞。”
“你今日可要好好发挥!等你得胜回来,朕给你个惊喜。”
言下之意,已经确定赵徽音会拔得头筹。
太子听到这话,嘴角的笑容都僵了。
又是这样!
比赛还没开始,乾元帝就已经笃定赵徽音会拔得头筹洛了。
他也努力的练习了骑射,可父皇永远都看不见。
父皇的眼中,永远都只有赵徽音一人!
他唯一庆幸的,就是赵徽音是个公主。
若赵徽音是孩男儿身,这太子之位,恐怕也轮不到他。
太子的手握紧又松开,片刻之间又像是无事发生一样,神色恢复如常,笑着夸赞,“阿姐的骑射是父皇亲自教的,阿姐天赋又高,今日必定能拔得头筹。”
乾元帝闻言看向了太子,眼中神色十分的复杂。
太子....
罢了。
再看看吧。
“你的骑射师父跟朕说,你今年也有不小的进步,今日好好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朕看一看。”
太子有些惊喜的看着乾元帝,没想到乾元帝会这么说,心情都跟着激动起来,“是!父皇放心,儿臣必定拿出所有的本事来!”
乾元帝点了点头,又看向了裴寂。
裴寂身穿黑色的骑装,冷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透着肃杀之气。
他这样子不像是要参加围猎,倒像是要上阵杀敌。
他母妃生他时难产而亡,父皇又在十年前战死沙场。
这些年来,他是越发的沉默寡言了。
乾元帝内心叹息一声,声音放缓了一些,“扶砚今日也要好好表现。”
裴寂行礼,“臣会的。”
几日前长公主的话绝对不是随便说说,他已做好万全准备。
若有猛虎,他必杀之。
...
随着鼓声响起,围猎正式开始。
所有参加围猎之人,都是年轻子弟。
此时他们都坐在马上,上身前倾,纵马疾驰。
马蹄声阵阵,带来狼烟滚滚。
随着马蹄声远去,他们的身影也渐渐隐没在了山林中。
皇上收回视线,对赵公公道,“去将皇后请到这边来。”
“是。”
赵公公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去请皇后。
同时心中也在感叹,皇上和皇后少年夫妻,彼此相伴二十多年,感情是真的好。
即便现在皇后已经上了年纪,容颜没有后宫那些年轻的嫔妃鲜嫩了,但依旧是皇上最为宠爱之人。
想到皇上这些年除了皇后,不曾再宠幸别的妃嫔,赵公公脚下的速度就更快了。
到了后妃命妇所在的座位,赵公公恭恭敬敬的给皇后行礼,“皇后娘娘,皇上请您过去。”
皇后面露无奈,眼中却满是笑意,“本宫这就过去。”
眼见着皇后扶着宫女的手走了,秦贵妃暗暗咬牙切齿。
皇后母女当真是妖精转世,一个霸占后宫独宠多年,一个参与朝政祸乱朝纲。
她的儿子才是太子,才是除了皇上之外最尊贵的人,可却被赵徽音给压在头顶。
早晚有一天,她定然要皇后这个老妇付出代价!
-
赵徽音纵马疾驰,进了山林之后,这才将速度降下来。
在她身后,有四个侍卫骑在马上远远跟着。
这四人跟在后面,是为了护卫她的安全。
但却不能跟的太近,不能搅扰她打猎的兴致。
除了护卫赵徽音的安全之外,四人还负责捡她所猎得的猎物。
不仅她是如此,所有参加围猎的人皆是如此。
赵徽音从小就学习骑射,虽在她记忆里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骑射了,可现在这个身体,却在两月之前还在打猎,所以本能还在。
只骑在马上跑了一会儿,感觉就渐渐的回来了。
猎场里有的动物,都是从深山里抓来的。
有山鸡,兔子,狍子,鹿和狐狸。
它们身上野性还在,会躲会跑,比较聪明,但又不会伤人。
两刻钟后,赵徽音就已经猎得了三只兔子和一只狍子,收获颇丰。
正在这时,赵浅妤纵马前来,满脸是笑,“阿姐,要不要和我比一比?”
刚刚还站满了人的御书房,此时就只剩下乾元帝,赵徽音和裴寂了。
赵徽音这才注意到,裴寂有些过于安静了,竟然许久都没说话。
虽然也没什么需要他说话的地方,可还是有些奇怪。
赵徽音看了一眼裴寂,刚好和裴寂四目相对。
裴寂眼中满是柔情,同时还有些...心疼。
是在心疼她吗?
赵徽音笑了。
不用心疼她。
她有仇当场就报了。
处理完了这件事,乾元帝也有些身心俱疲,“阿音啊,朕是真的没想到,她竟然会被养成这样......”
乾元帝扪心自问,他的确更偏爱赵徽音。
可赵浅妤身为公主,从小到大也是锦衣玉食,从不曾短缺过什么,甚至性子骄纵,他也都容忍了。
原本以为这样能让她心中平衡一些,却不曾想养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乾元帝眉宇间的疲惫之色,赵徽音慢慢走到他的身后,伸出双手,给他按了按太阳穴。
赵徽音的动作标准,力道也是恰到好处。
刚刚还紧紧皱着眉头的乾元帝,只觉得整个头都轻松了起来,眉头也松散开了。
赵徽音这时才缓缓开口,“父皇,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并不是你希望我们兄弟姐妹长成什么样,就会长成什么样的。”
一般的富贵人家,尚且不能做到兄友弟恭,一家和睦,更不要说帝王家了。
毕竟,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乾元帝自然明白这些,他也只是一时之间心生感叹罢了。
“父皇都明白。”乾元帝笑着道,“这件事儿,他们做的不对,终究让你受委屈了。说吧,阿音想要什么补偿,父皇全都满足你。”
赵徽音面露思索,好似这真的在思考要什么赏赐。
片刻之后,赵徽音这才缓缓开口,“既然父皇都这么说了,刚好儿臣也有一件事儿要跟父皇说。”
乾元帝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哈哈大笑起来,“你啊你!行,君无戏言,你且说来听听。”
“儿臣想要和镇北王一起开个厂子,但并不是为了与民争利,到时候东西做出来了,其中一部分可以低价卖给父皇,父皇再高价卖出去,可以赚不少钱,充盈国库。”
“哦?”乾元帝露出了几分兴味,“那另一部分呢?”
“另一部分,自然是这卖到别的州府城镇,多多赚钱,最好能远销海外。”
“朕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阿音竟然还是一个小财迷。”
乾元帝打趣了这么一句之后,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下来,“阿音都这么说了,朕自然答应。”
“父皇就不问问是什么厂子吗?”
“是什么厂子都无所谓,只要是阿音想做的事情,定然全都可以做好,父皇相信你。”
这么说着,乾元帝又看向了裴寂。
“扶砚,你和阿音一起开厂子,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尽管来找朕。”
裴寂行了一礼,“多谢皇上。”
“查猛虎这事,你做的又快又好,可想要什么奖励?”
“这都是臣分内之事,不敢要奖励。”
“你这是还没想好,既然如此,那便给你留着,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等想好了,尽管来找朕说。朕可不是小气之人。”
...
从御书房出去, 赵徽音和裴寂一前一后的往宫门口走。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也不近,也并没有人开口说话。
直到出了宫门,裴寂这才快走几步,到了赵徽音的跟前,“长公主,臣没有马车,不知长公主可否捎带臣一路?”
赵徽音知道,裴寂这是故意的。
这男人的心思明明白白的全都表现了出来,装都懒得装了。
太子深感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荷包是谁放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跟赵徽音解释,怎么才能让赵徽音相信他。”
“奴才觉得,叶大人也算聪慧,肯定想出好办法的,太子殿下就别忧心了。若是叶大人不行,还可再找其他人!京城里年轻有为的后生多不胜数,总有长公主喜欢的。”
太子叹了一口气,“年轻有为的的确不少,但是能为孤所用的却不多啊!再看看吧!”
不到万不得已,叶淮序这颗棋子,他还是不想放弃。
-
赵徽音骑在马上,很快就注意到裴寂也骑马跟了上来。
见此情形,赵徽音干脆停下来等他。
等他到了近前,赵徽音这才问,“王爷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着本宫?”
两人虽是一同长大,以前也一起在御书房读书,可交谈的次数却并不多,算不上有私交。
“长公请放心,是皇上命臣护送长公主回京。皇上下命时,百官都听到了,不会有人往旁的方面猜测的。”
赵徽音深深地看了裴寂一眼,“原来如此,那就辛苦王爷了。”
“长公主客气了,护送长公主,臣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赵徽音不再说话,纵马狂奔,马蹄激荡起了滚滚烟尘。
裴寂也挥动缰绳,不远不近的跟在赵徽音的马后。
虽有烟尘遮挡视线,但裴寂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赵徽音的身影。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后,早已将她的身影印在了脑海中。
只要有她在的场合,不论她身处何处,他都能一样找到她。
以往他只能远远的看着,丝毫不敢亲近。
现在,总算能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了。
...
赵徽音骑着马回到京城,直接就回了长公主府。
骑马的确肆意潇洒,但也不可避免的满身尘土。
冬至不会骑马,是坐马车回来的,但也紧随其后,此时跟在赵徽音身后一起进府。
赵徽音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同时吩咐冬至,“本宫要沐浴。”
冬至赶忙回答,“出门之前已经让准备着了,长公主可直接去。”
来到浴房,果然和冬至所说一样,池子里热气腾腾,上面铺着一层玫瑰花瓣。
深吸一口气,都是满满的玫瑰香。
赵徽音在冬至的服侍下脱了衣服,走进池中坐下。
身子被热水包裹,赵徽音舒服的轻叹了一口气,“你出去吧,不用守着。”
冬至不敢有任何置喙,连忙行礼,“是。”
不多时,房门开了又关,冬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赵徽音闭上双眼,脑子里却全是今日发生的事情。
其他的皆在她的预料当中,只有春桃,出乎了她的预料。
春桃是赵浅妤身边的大宫女,定然会被淑嫔推出来顶罪。
淑嫔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肯定会让春桃咬出她,她也为此做好了准备。
可春桃不仅没有咬出她,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赵浅妤责打宫女的事情揭露了出来。
春桃定然不可能不顾家人的性命,那她这么做,定然是有人许诺了她什么。
想到这里,赵徽音猛然睁开了眼。
也是这时,房门被人打开又关上,有人走了进来,在屏风后面站定。
虽有屏风遮挡,但模模糊糊,还是能看到来人的身影。
赵徽音嘴角勾起,声音里却不夹杂一丝笑意。
“王爷好大的胆子,本宫正在沐浴,你也敢进来。”
“长公主见谅,臣只是突然想起一事,想要禀告长公主。”
肉眼可能看不太出来,隔着衣服的时候也感受不到。
可现在赵徽音并没有穿衣服,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手上的茧在她皮肤上轻轻的刮着。
倒是不疼,却有些痒痒的。
赵徽音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裴寂手上的力道适中,按在她的肩颈和腰椎处,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好在池子里的温度一直都是热的,倒也不用担心着凉。
裴寂按了两刻钟后停了下来,轻声开口,“长公主,池中的水虽是热的,却也不适合久泡,臣帮您把头发洗了,这就出去吧?”
赵徽音睁开眼,略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裴寂,“你还会伺候别人洗头?”
“不会,但臣会伺候长公主。”
赵徽音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听到这句话之后,嘴角高高扬起,笑的十分愉悦。
“那你洗吧,本宫也看看王爷的本事。”
裴寂的动作算不上熟练,但却十分的轻柔。
帮赵徽音把头发洗的干干净净后,他自己率先从水里出去,拿了衣架上的浴巾,站在池子边上等着。
赵徽音也没有扭捏,从水中站起,任由水珠从身上滚落,顺着玉石砌的台阶走出了池子,张开双臂,让裴寂将浴巾裹在她的身上。
裴寂又拿了一个浴巾,轻柔的给赵徽音擦拭头发。
赵徽音这么长的头发,平日里洗碗,都需要两三个宫女慢慢的擦,拿着小炉子小心翼翼的烘干,没有一个时辰是好不了的。
但裴寂擦拭掉头上多余的水分之后,直接用内力将她的头发烘干了。
干了的发丝滑落,还带着些温热。
赵徽音有些诧异的看了裴寂一眼,“内功还能这么用吗?”
裴寂嘴角噙着笑意,“只要是为长公主,怎么用都可以。”
赵徽音也笑了,“王爷自己也洗一洗吧,本宫先回寝殿了。”
浴室有通往寝殿的小门,直接就可走过去。
回到寝殿里,赵徽音扔掉身上的浴巾,找了件寝衣套上。
六月里天已经热了,屋子里没有放冰块,穿一件薄纱的寝衣,倒觉得刚刚好,不冷也不热。
赵徽音坐在梳妆台前,能从镜中清楚的看到自己。
像是这样的镜子,巴掌大小的一个就价值百两。
这么大的一块,价值不止千金。
这并不是大燕的东西,而是珈蓝国进贡的,仅此一块。
赵浅妤也想要,但乾元帝赏赐给了她。
赵徽音盯着镜子看,却并不是在欣赏镜子里的自己,她只是想到了这镜子的烧制方法。
得到这烧制方法,还是她和叶淮序成亲五年之后的事情。
那时,一个珈蓝国的商人来到了京城,售卖的就是镜子和玻璃。
叶淮序故意和那商人亲近,就是想要其手中的秘方,却未能如愿。
叶淮序和她说了这事,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大燕着想,说若是得了玻璃和镜子的烧制方法,以后大燕就不必高价从珈蓝商人手中买,还能卖往其他国家,为大燕国库赚更多的银钱。
她当时信了叶淮序的话,亲自去见了那珈蓝的商人,几经波折,才从那人手中拿到了烧制的方法,交给了叶淮序。
后来工部的确烧制出了玻璃和镜子,可却率先供权贵使用,而后又高价卖给富商百姓,赚的盆满钵满。
当时她还以为此举为国库赚了不少银子,可直到临死之前,才从沈蓉蓉口中得知,那些钱一部分进了叶淮序的腰包,另一部分进了当时已经身为皇上的太子的私库,仅有少部分进了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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