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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发表时间: 2025-02-21
门时,我正将千金难求的焦尾琴砸向青石阶。

“夫人,琴无罪。”

“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我抓起酒坛灌下辛辣,琥珀液浸透残破的蓝衫:“我最不喜的便是湖蓝色!”

“陆姑娘,惊蛰夜寒,当心邪风入髓。”

他拾起半截冰弦,月光在指间凝成银线:“恨该焚,不该藏。”

酒坛碎裂声惊飞夜鸦,周如彦的剑鞘突然抵住林深咽喉。

“深更半夜,劳烦先生帮侯府做事了。”

他嘴角噙着笑,眼底却凝着霜:“来人,送林先生出府。”

林深躬身行礼,广袖扫过我染血的裙角,一枚火折子悄然坠入枯叶堆,火舌瞬间舔上散落的湖蓝布料。

在灼热气流中,我望见他腰间新换的香囊——歪扭的竹纹。

是我绣的,也是被周如彦随手扔掉的。

“至于你——”周如彦掐着我腕骨按向满地冰弦,玉扳指硌得生疼:“既这么爱撕衣裳,本侯成全你!”

更漏声淹没呜咽时,我望着窗外惊雷劈裂的老槐。

那焦黑的枝干,多像把我困在侯府的魔爪。

晨雾漫进菱花窗,周如彦将管家钥匙扔在染血的褥子上:“汝身为侯府主母,言行有失。

故今日起,夺其管家权,命于此院中静思己过。”

4.本以为,在废院自生自灭,也算落个清净。

偏天不遂人愿,我最不想见的人——周如彦却借着探病的由头,日日来看我。

确实,人非草木,侯府的钱袋子不能自行生钱了,侯府也能想法子,给台阶。

可笑的是,在废院见他的次数竟比成婚三年来的都多。

我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我们那段时间的相处。

大抵不过是他盯着我喝药,然后命令我身穿湖蓝色衣裙为他抚琴。

我一言不发,只一味地撕裙毁琴。

他负气而走,告我明日还来。

终有一日,他吃酒后有些醉意,在我耳边低语:“夫人,你着这湖蓝衣裙甚美。

听话,换上,给为夫抚琴一曲!”

我抬眸,四目相对间,竟生出一丝错觉——他的眼神里不仅有期待,还有些许小心翼翼。

不过,这种错觉仅一闪而过。

因为,侯府世子惯是会演戏的。

大抵是我的沉默惹怒了他,“穿件衣裳能要你的命?”

“侯爷为何说这颜色衬我?”

我拽断裙子腰间玉带,金线崩裂声像极了合卺夜剪碎的喜帕,“大抵是晚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