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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余生皆自由华红英齐知节小说结局

华红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齐知节坐在地上,心脏爬上密密麻麻的痛感,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原来,他这么多年的付出还不抵孟川亭一年的陪伴。齐知节打车去了医院消毒、包扎,厚重的纱布让他的手掌不能灵活活动。坐在医院走廊上,齐知节给华红英打去电话:“华总,今天晚上的饭局我能不去吗?”“是又闹什么矛盾了吗?齐知节,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你也希望她们未来更好对吧,就当给我个面子,记得提前到。”华红英对齐知节有恩,她的面子齐知节不能不给。七点,齐知节准时驱车来到餐厅。眼看着时针逼近约定的时间,南初夏和陈尔婼还没有出现。齐知节给她们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人接听,没办法,他只能打给华红英。不知道华红英跟她们说了什么,半个小时,南初夏和陈尔婼带着孟川亭匆匆出现。两人脸色黑如锅底,陈尔婼...

主角:华红英齐知节   更新:2025-02-18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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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华红英齐知节的女频言情小说《愿我余生皆自由华红英齐知节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华红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知节坐在地上,心脏爬上密密麻麻的痛感,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原来,他这么多年的付出还不抵孟川亭一年的陪伴。齐知节打车去了医院消毒、包扎,厚重的纱布让他的手掌不能灵活活动。坐在医院走廊上,齐知节给华红英打去电话:“华总,今天晚上的饭局我能不去吗?”“是又闹什么矛盾了吗?齐知节,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你也希望她们未来更好对吧,就当给我个面子,记得提前到。”华红英对齐知节有恩,她的面子齐知节不能不给。七点,齐知节准时驱车来到餐厅。眼看着时针逼近约定的时间,南初夏和陈尔婼还没有出现。齐知节给她们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人接听,没办法,他只能打给华红英。不知道华红英跟她们说了什么,半个小时,南初夏和陈尔婼带着孟川亭匆匆出现。两人脸色黑如锅底,陈尔婼...

《愿我余生皆自由华红英齐知节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齐知节坐在地上,心脏爬上密密麻麻的痛感,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原来,他这么多年的付出还不抵孟川亭一年的陪伴。

齐知节打车去了医院消毒、包扎,厚重的纱布让他的手掌不能灵活活动。

坐在医院走廊上,齐知节给华红英打去电话:“华总,今天晚上的饭局我能不去吗?”

“是又闹什么矛盾了吗?

齐知节,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你也希望她们未来更好对吧,就当给我个面子,记得提前到。”

华红英对齐知节有恩,她的面子齐知节不能不给。

七点,齐知节准时驱车来到餐厅。

眼看着时针逼近约定的时间,南初夏和陈尔婼还没有出现。

齐知节给她们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人接听,没办法,他只能打给华红英。

不知道华红英跟她们说了什么,半个小时,南初夏和陈尔婼带着孟川亭匆匆出现。

两人脸色黑如锅底,陈尔婼抬手指着齐知节:“你又跟华总告状,是你让她拿开除阿亭威胁我们对吧?”

齐知节已经懒得解释了,反正他的解释她们从来不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你们要前途就留下,不要就离开,慢走不送。”

随着齐知节话落,包间内沉默下来,直到秦总进来。

没了美酒助兴,即便齐知节好话说了一箩筐,秦总依旧态度平平。

“齐经纪人,话说得再漂亮,不如美酒一盅。

听说你从来不喝酒,我也不为难你,不如让那个帅哥代劳吧。”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孟川亭捏紧手中的水杯,他无助地看着南初夏和陈尔婼。

“我……我酒精过敏,我之前明明就看到齐哥还和其他女投资商喝交杯,不能让他帮我喝吗?”

众人的视线再度回到齐知节身上,南初夏语气冰冷:“既然齐经纪人还能跟其他女人喝交杯,那帮阿亭喝杯酒也没什么的吧。”

齐知节强撑着笑容对秦总解释:“我有胃病,从不喝酒,他肯定看错了。”

孟川亭苍白着脸,好似齐知节恐吓了他一样:“是,是我看错了,我自己喝。”

说着,端起酒杯,结果刚抿了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

南初夏立刻心疼地给他拍背。

陈尔婼怒气冲冲道:“齐知节,阿亭没喝过酒,你帮个忙怎么了?”

说着,她伸手按着齐知节的脑袋就要往他嘴里里面灌。

齐知节手受伤,又顾忌陈尔婼是个女的才没有奋力挣扎,他死死盯着陈尔婼:“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齐知节并非第一回被灌酒。

那会儿他们刚刚出道,没背景人脉,想往上爬就要自己厚着脸皮求人。

一场饭局,他们被人刁难、灌酒都忍了下来,直到后来,酒桌上喝多的人一个个原形毕露,仗势欺人掐着他的脖子强行灌酒。

南初夏紧紧挡在几乎不省人事的他身前,陈尔婼则是一酒瓶给人开了瓢。

为此,刚有点风头的XR组合被雪葬一年,可她们说她们不后悔,她们要努力往上爬,这样她们才能保护她们想要保护的人,她们要做到以后的饭局他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

而现在,曾经为他打人的人正按着他的脑袋羞辱似的将一瓶红酒往他胃里灌。

曾经将他护在身后的人在一边冷眼旁观。

红色的酒液顺着脖子流经心口像是要将他心脏中的血液也带出来一样,这一刻,齐知节是真的彻底放弃南初夏和陈尔婼了。

齐知节曾为了她们数次喝到胃出血,现在半瓶红酒下肚,胃部立刻传来灼烧的痛感。

突然,他感觉按在脑袋上的力道卸去,身旁响起一道清丽的女声。

“这屋……还挺热闹。”


孟川亭顺着过道边跑边喊:“我叫孟川亭,之前是南初夏和陈尔婼的助理,我手里有证据!”

身后的工作人员追上孟川亭,试图捂着他的嘴将他拖下去。

孟川亭挣扎着。

“你胡说!

你是在报复我们!

造谣是要坐牢的!”

南初夏和陈尔婼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话就被反应过来的主办方请下舞台,她们好不容易求来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现场众多记者将这戏剧般的一幕拍了下来,传到网上。

南初夏和陈尔婼气疯了,她们在会场外找到孟川亭。

陈尔婼如同泼妇一样冲向孟川亭:“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们?”

孟川亭一脚将陈尔婼踹开:“你们毁了我,我当然也要毁了你们!”

南初夏搂着陈尔婼:“我们去报警,把他交给警察。”

陈尔婼捂着肚子呻吟,还不忘恶狠狠瞪着孟川亭。

因为这出突如其来的闹剧,电影节也缩短了流程,人群出来就看到在门口扭打成一团的三人。

孟川亭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前面,一身名牌的齐知节。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强烈的恨意,反正他已经毁了,那就让所有人都来给他陪葬吧!

孟川亭眼睛死死盯着齐知节。

他掏出水果刀,用极快的速度向着齐知节冲去。

人群惊叫着四散逃开,齐知节不顾杨清漓的哭喊一把将她推到安全地带,保镖也从各个方向冲过来。

这时一个身影突然挡在孟川亭身前,刀尖刺进她的心脏,血液从她口中喷涌而出。

“初夏!”

陈尔婼悲痛地大喊。

齐知节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他情不自禁向着倒在地上的南初夏走去。

鲜血流了一地,南初夏眼神涣散却偏执看向齐知节:“原……原谅我……对不起……”齐知节点头:“你坚持住,活下来我就原谅你!”

孟川亭本身就是抱着杀人的仇恨出手的,再加上南初夏身体不好,她最终也没能活下来。

葬礼上,陈尔婼将南初夏的骨灰洒进大海,齐知节也去了。

如果南初夏活着,齐知节当然可以一辈子不原谅她们。

可南初夏死了,还是为他挡刀而死,齐知节心绪复杂,反而不知该如何面对。

孟川亭被以故意杀人罪起诉,面对他的将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牢狱生活。

至于他当众举报南初夏和陈尔婼一事,经过警察调查,被证实为污蔑。

尽管警察发了通告,可接二两三的负面新闻也让她们背上不好的名声,XR组合的事业彻底毁了。

何况作为主要作词作曲的南初夏已经死亡,公司直接抛弃陈尔婼,和她解约。

听说现在,陈尔婼每天就守在别墅里醉生梦死。

齐知节去看过她,陈尔婼选择避而不见。

曾经相伴相生的三个人,如今彻底走散了。

……杨清漓等到齐知节心情平静后才和他商量结婚的事情。

“我们从现在开始准备婚礼,我想把婚礼办在海边?

我已经定下了一座小岛,你看行不行?

还有婚纱,我联系设计师做了几款,你有时间了可以给我几点意见吗?”

杨清漓搬着手指头一一细数。

齐知节内心愧疚:“对不起,我该和你一起准备的。”

杨清漓环着他的脖子,靠在他怀中:“没关系,我正好还有事情想麻烦你。”

齐知节好奇地问他:“什么事?”

“你难道不想持证上岗吗?

下周二是个好日子,我们去把证领了吧。”

“好。”

为了顺利领到结婚证,齐知节甚至做了个攻略,带着杨清漓把领证时所需的每一个步骤都格外认真地完成。

领证的时候他们还遇到他们的CP粉,格外激动求合影。

一直到坐在红布前,齐知节心中都有一种不真实感,他们紧紧依偎,手牵着手。

直到摄影师说:“来,新郎新娘笑一个,别紧张。”

齐知节和杨清漓朝镜头露出最美的微笑。

婚礼那天是个大晴天。

一场盛大的西式婚礼在海边的教堂前举办。

整个草坪被装点成浪漫的粉红色。

无数空运而来的鲜花被堆叠成各种形状。

热闹喜气的钢琴是请世界著名钢琴大师现场伴奏。

客人们站在两边朝新郎新娘抛洒花瓣。

而在很远的山坡上,陈尔婼流着眼泪,颓废地坐在地上,躲在树后窥探着齐知节的婚礼。

她看着齐知节牵着笑容甜蜜的杨清漓一步一步走向舞台。

她看着他们说誓言时流下的激动泪水,然后在一片起哄声中拥吻。

陈尔婼想,如果站在齐知节身边的人是她该多好啊!

可惜,是她亲手将唾手可得的机会埋葬。

陈尔婼突然笑出了声,可那声音里满满都是苦涩。

悔意充斥着他的心脏,一切都太晚了。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祝福他。

希望他幸福开心。


陈尔婼拦住两位警察,一脸莫明其妙:“上次不是已经配合过你们做笔录了吗?”

警察面无表情拿出逮捕书:“之前是齐知节先生报警提供的信息,这次我们抓到了一个嫌疑人,他供出是孟川亭教唆他们并且提供了切实证据,请这位女士不要妨碍公务。”

他们说完,就一左一右架着孟川亭离开。

孟川亭还在扭头朝着他们哭喊:“初夏、阿婼,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我是被冤枉的!”

南初夏和陈尔婼被这样的突发情况弄懵,一边是机场催促登机的广播,一边是被带走的孟川亭。

两人商量之下决定先跟着警察局了解情况,他们不相信善良的孟川亭会做出这种事情。

为了顺利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南初夏联系了律师,可警察将证据摆在他们面前时,两个人都彻底傻眼了。

“你们想办法把齐知节折磨残废,别弄死,半死不活,让人看到就害怕恶心最好。”

“我会想办法让他开门的,你们到时候埋伏到别墅门口伺机而动。”

“你们放心,我不仅给你们钱,你们想要的行程、用过的物品甚至是某些特殊照片,我都可以给你们提供。”

“你们这群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齐知节报警了,你们拿着钱出国去,永远不要再回来!”

……南初夏和陈尔婼简直不敢相信,录音里这个声音恶毒的人会是孟川亭!

原来齐知节是担心她们的安危才会落入孟川亭的陷阱!

可她们都做了什么!

事发时,她们在齐知节打来的求救电话里痛斥他欺负孟川亭!

齐知节明明都告诉她们了,是孟川亭找人害他的,还说别墅门口有监控,她们不信的话可以去调监控。

可她们却说,阿亭不是那样的人。

还一味地维护孟川亭,责怪他,逼他让出经纪人的职务!

她们甚至还骂齐知节是疯子。

陈尔婼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她之前居然还为了保护孟川亭砸了齐知节脑袋,他该多疼呀!

接受完问询的孟川亭已经带上手铐被警察带着来见她们和律师。

一见面孟川亭就跪在地上紧紧抓住两人的裤腿,坚持为自己辩解:“这些都不是真的,是齐知节陷害我,我是无辜的,你们一定要救我啊!”

南初夏和陈尔婼忍无可忍,她们看向孟川亭的眼神阴沉而愤怒,直看得他后背发凉。

滔天的怒火吞噬她们的理智,甚至忘了这里是警察局。

陈尔婼脚上穿着高跟鞋,她用力踹在孟川亭身上。

“这是你欠阿亭的!”

南初夏和陈尔婼被警察拉住,孟川亭捂着肚子躺在地上,他眼里还有没来及褪去的错愕交织着痛苦。

他挣扎着嘶吼:“明明是你们眼瞎心盲!

凭什么把一切都怪罪到我头上!”

“是你们说齐知节不如我温柔体贴!

是你们嫌齐知节见过你们最落魄的一面,所以你们讨厌他、疏远他,因为一见到他,你们就会想起你们窝在地下室吃泡面的日子!”

“放屁!”

南初夏挣脱桎梏,狠狠掐住孟川亭的脖子。

孟川亭被带走的时候仍旧在用最恶毒的语言嘲弄南初夏和陈尔婼。

她们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孟川亭,哪里还有半分她们心中善良温柔的形象。

巨大的悔意将南初夏和陈尔婼包围,这时,她们突然听到了齐知节的声音。

“喂,哪位?”

南初夏和陈尔婼立刻激动地围过去,明明昨天才分别,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她们只觉恍婼隔世。

原来是警察在联系齐知节。

“齐先生,您好,我是负责您案件的警察,现在嫌疑人已经全部抓住,您看您方便来配合一下后续的工作吗?”

南初夏迫不及待开口:“阿齐,你在哪?”

回答的是一道熟悉的女声:“我在那里有律师朋友,你如果不想回去可以委托他全权代理。”

陈尔婼崩溃大喊:“你跟谁在一起?

为什么会有女人!”

“我会让我的律师联系您。”

这句话是齐知节说给警察听的,接着就是漫长的忙音……
从这里飞南市的航班一天只有一趟,南初夏和陈尔婼错过了只能等明天,可她们一刻也等不下去,商量后决定连夜开车过去。

两人坐上车,一路风驰电掣,导航不停地在提醒您已超速。

她们根本不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去南市,找齐知节!

与此同时,齐知节正一脸抗拒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是说,你想让我给你当助理?”

杨清漓点头:“我的助理马上要结婚了,所以我需要一个新的助理。

你当过经纪人,当个助理,不在话下,反正你现在正好没事做。

除了那天晚上,我刚刚还帮你找了律师。

上一秒你还说要还我人情,怎么现在我提出要求了,你要反悔?”

齐知节被杨清漓这一长串话说懵了,而且她那撒娇的神情是怎么回事?

是,他承认他刚才确实说了这话。

下飞机以后,他们一起去拿了行李,又一起出了机场。

杨清漓这边安排了汽车来接,本来想打出租车的齐知节架不住杨清漓团队的一再邀请,就上了他们的车。

反正都是去市区顺路。

后来他就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杨清漓说可以帮他找律师。

然后他就客气了一下:“我最近都会在南市,你有什么帮忙的随便提,总之欠你的人情我一定会还的。”

结果杨清漓就说想让他当她的助理!

坐在副驾驶的女助理扭头,茫然地看着自家老板。

母胎单身狗的我上哪结婚?

我是被动失业了吗?

老板?

你说话呀!

杨清漓隐晦地看了自己助理一眼。

虽然不知道自家老板要干什么,但秉持着职业精神,小李点头:“对,我马上就要结婚了,老板这几个月没人照顾,我实在放心不下啊!”

齐知节:“那不是……”小李似乎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任哥是个大老粗,搬搬行李、跑跑腿还可以,衣食起居,统筹行程,订机票这种细活他还真干不了。”

齐知节实在说不出口婉拒的话,再加上她们的劝说。

最后,上车之前计划回老家躺平的齐知节再下车已经成了杨清漓的助理。

直到齐知节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他还晕晕乎乎,感到不可思议。

齐知节加上杨清漓的微信,他看着名片上的头像,一只可爱的布偶娃娃,杨清漓这头像有点眼熟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杨清漓给他发微信,让他白天自己在酒店休息,晚上带他出去吃饭。

进了包间,齐知节看着一桌子的金牌制作人、出品方、知名演员……齐知节这才知道这是开机仪式前的聚餐。

齐知节小声问杨清漓:“要不我去外边等你?”

谁知杨清漓直接拉着他,让他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喊你来就是吃饭的,不用在乎他们,想吃什么随便夹,不够再点。”

见大家的眼神都看过来,齐知节也不能驳了杨清漓的面子,只能坐下。

他一边吃饭一边听他们聊天,才知道杨清漓来南市是因为有一部电影取景地在这,而且这个戏是杨清漓参与投资,按照她本人中学时期的事情改编的。

他盯着杨清漓瞧,美丽漂亮,演十五六的少女一点也不违和。

杨清漓莫名被呛到,齐知节想到自己助理的身份,赶忙抽张纸递过去。

期间有人想给他倒酒都被杨清漓制止了。

吃完饭,司机把他们送到酒店楼下就走了。

杨清漓喝的醉醺醺,齐知节扶着她往里走。

身后,两道不同的声音,异口同声喊他的名字。”

齐知节!”

南初夏和陈尔婼走到齐知节面前停下,两人一天一夜没有闭眼,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齐知节和杨清漓亲密的姿势深深刺痛她们的眼睛。


两人本身就是公众人物,有着千万粉丝,再加上现在热搜第一,如果她们通过网络给齐知节道歉,他一定看得见!

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用,两人的手机已经自动关机,陈尔婼借了充电宝。

结果刚开机,手机就不断地往外弹出消息,华红英问她们在哪里,圈内好友问她们什么情况,还有粉丝的私信……因为信息太多,一度导致手机卡死。

南初夏和陈尔婼根本无心理会这些消息,打开相机录制视频。

“首先非常抱歉占用公众资源,在这里我们俩要向我们共同的伙伴,也是我们的经纪人道歉……是我们背弃诺言,伤害了你,导致了你的离开,错全在我们,求你给我们一个原谅我们的机会…我们真的很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你,我们活不下去……”镜头里,南初夏主讲,陈尔婼补充,她们哭得声泪俱下,姿态卑微,将事情的所有经过讲得清清楚楚。

视频被发布在她们两个的社交账号,不过半个小时就引发大量讨论。

网上说什么的都有。

吃瓜路人都在骂南初夏和陈尔婼恩将仇报,当然也有人认为是炒作。

有的粉丝宣布脱粉。

有的却只看到自己的女神卑微求爱就算了,男方还不领情,一气之下将齐知节的信息扒了个干净,更过分地直接拿齐知节的照片P遗照。

南初夏和陈尔婼没想到她们的行为会适得其反,在网上和那些P遗照的粉丝对骂。

短短一个小时,南初夏和陈尔婼脱粉百万。

公司紧急收回她们的账号权限,删除她们发布的视频。

楼上,看到她们视频的齐知节觉得可气又可笑。

他都选择离开了,为什么她们两个就不能放过他!

齐知节准备下楼跟她们说清楚,一开门却看到杨清漓站在他房间门口。

看到他出来,杨清漓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情:“那些评论你没有看吧?”

“没关系,我会处理的,你不要理会。”

齐知节疑惑:“你似乎很关心我,这不是一个上司对下属的关心,为什么?”

杨清漓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问出来,愣了片刻后道:“你真的想知道?

那就跟我去个地方。”

一直在楼下守着的南初夏和陈尔婼看到齐知节的身影,激动地站起身。

陈尔婼追上前:“阿齐!”

“你看我们的道歉视频了吗?”

齐知节冷冷甩开她的手:“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行为特痴情,都为我赌上前程了,我是不是该特别感动?”

“你们带给我的只有困扰!”

说罢,齐知节目不斜视从她们身边走过。

南初夏听到齐知节的话心痛到几乎窒息,再加上这几天劳累,再也撑不住的她后仰倒地。

陈尔婼急忙冲过去扶起南初夏,她哭着冲齐知节的背影喊:“阿齐,初夏晕倒了,你真的不停下来看看吗?”

齐知节拉车门的手顿住,最终他转身走到南初夏和陈尔婼面前,从随身包里掏出一瓶特效药放在地上。

“我可以帮你打120,但也仅此而已了,以后你们再私下自己出门,记得随身带药。”

“这瓶就留给你们了,反正我以后也用不到了。”

“阿齐,我们真的错了!”

陈尔婼痛苦地看着齐知节上车,最后消失。

车子开远,齐知节叹口气:“我是不是太心狠了?”

杨清漓想也不想:“不会。”

齐知节看着窗外:“对了,你要带我去哪?”

“取景地。”

齐知节觉得杨清漓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这时手机“叮”一声,弹出资讯,“杨清漓工作室下场发文”,齐知节想起杨清漓刚说的她会处理……等他反应过来,手指已经点开推送。

“齐知节目前任我工作室生活助理一职,对于网上出现的对齐知节的诋毁与攻击,我工作室已委托律师完成取证工作并起诉,网络并非法外之地,请各位网友尽快删除不当不实言论。”

齐知节捏紧手机,看向杨清漓:“谢谢。”

车子停在一片红砖洋楼前,工作人员进进出出为新戏做准备。

他跟着杨清漓的脚步,越走却越觉得这片建筑很熟悉,但很多地方又和他记忆里的有所出入,他不敢确定,直到看到一栋二层小楼。

大门口有一只小猫涂鸦,是他小时候亲手画的,这是他家的老宅子!

他回南市本来就是打算回老宅住一段时间的,只不过下了飞机就被杨清漓忽悠着当了她的助理,也就没来得及回来看看。

杨清漓是怎么知道他家老宅的地址的?

他看着杨清漓熟悉的侧脸,看着杨清漓拿出钥匙打开他家老宅隔壁的房子。

齐知节头痛欲裂!

好似一粒种子埋进土里要生根发芽,他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小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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