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第二天回门了。
我溜出张府,还没到家门口便听见哀嚎声,惨叫连连。
血从厅堂里一直延伸到门口,我爹娘意识全无,倒在椅子上。
而那个凶手杀了管家,还杀了其他家仆。
我与那人打斗一番,几乎要摘下他的面具,我的眼睛便是在那时被刺瞎了,后脖颈一痛,便晕了过去。”
“那凶手戴着黑色面具,腰间垂着的铁链,打扮和谢临砚一模一样!”
听描述,确实和谢临砚很像。
可我知道不是他,辩解了两句。
“光凭打扮不能盖棺定论,也许……”她拍案而起,愠道:“我之前抢他东西,与他交过手,认得他的招数。
何况,我醒来之时,李府上下已无一活口。”
“小姐,谢临砚若要杀谁,绝不会等那么长时间。”
“我那日从他手里脱身,他说会屠我满门!
我也是后来才知,那些宝物里有他的解药。”
“小姐,你并非亲眼所见……”“阿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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