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黑阿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夏,她与他与我。黑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亚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山里人的血统,就问她。她扭头扫过我一眼,说出两个字,“坚韧。”我开心起来,这是一个好品德,难怪我能拄拐走两里路来等她。车子停在山脚水库边,她下车站在水库旁,伸展着四肢。我推开车门抬腿直接下车,完全忘了左腿受伤这件事,直至它传来疼痛,我啊的一声摔在地上。她惊吓的喊出一句怎么了,绕过车头看着我狼狈的趴在地上,竟然笑了起来。她一笑,我觉得不疼了。“能帮我拿下拐杖吗?”我说。“走了,上车吧。”她走过来,弯腰驾着我的胳膊,将我抬起扶着我坐回副驾驶。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异性接触,心噗通噗通的跳着。她也坐回车子,却压根没有点火离开的意思,只是沉默盯着挡风玻璃上的蝴蝶,当蝴蝶轻盈的扇动黑黄相间的翅膀,飞向空中,最终和大山化为一体时,她终于开...
《长夏,她与他与我。黑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是山里人的血统,就问她。
她扭头扫过我一眼,说出两个字,“坚韧。”
我开心起来,这是一个好品德,难怪我能拄拐走两里路来等她。
车子停在山脚水库边,她下车站在水库旁,伸展着四肢。
我推开车门抬腿直接下车,完全忘了左腿受伤这件事,直至它传来疼痛,我啊的一声摔在地上。
她惊吓的喊出一句怎么了,绕过车头看着我狼狈的趴在地上,竟然笑了起来。
她一笑,我觉得不疼了。
“能帮我拿下拐杖吗?”
我说。
“走了,上车吧。”
她走过来,弯腰驾着我的胳膊,将我抬起扶着我坐回副驾驶。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异性接触,心噗通噗通的跳着。
她也坐回车子,却压根没有点火离开的意思,只是沉默盯着挡风玻璃上的蝴蝶,当蝴蝶轻盈的扇动黑黄相间的翅膀,飞向空中,最终和大山化为一体时,她终于开口。
“你说的那个山坳,那个深山里的村子,是我老家。”
我侧头看向她,觉得不可思议。
“每年也只有正月,才有人上山来我们村。”
“那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呢?”
我的好奇心上来了,那个村子不大,百十户人家,有世代居住的,也有战争时期躲上去的。
想到这我的脸僵硬了起来,她见没见过我我不清楚,但她一定在那时候见过我哥!
他们不可能那时候就相识了吧?
“不记得,那么小谁记得?
而且我上初中时就搬下来住在这边的亲戚家。”
她说。
“那时候我家可穷了,没钱买自行车,上学放学都是靠脚走。
还好是山里人啊,不然可真坚持不了。”
我初一上学期走过,从我家去学校都要走四十多分钟,她从这里出发的话,至少要走一个半小时。
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更年轻的她,背着书包默默的走着这么长的路,早起晚归。
我开始同情她,只觉得她好可怜。
全然忘记我正坐在她的车里。
“初中走了三年啊?”
我这样问。
她的脸上飞上一抹笑容,像是想起什么甜蜜的事,摇着头说:“也没吧,只走了一年,初二分班遇见一个同学,他每年上山去我们村拜年,我见过他,所以成了朋友。
恰好他又住在附近,我就每天坐他的车。”
难道那人是我哥?
不,一定是我哥。
他们竟然初二
忙打乱自己的发型,将校服也藏了起来,掏出那一百元递给他。
我说农村其他水果不好卖,还是不冒险了。
他没接,说就当给我受伤看望的补偿。
他走到我身边,看着落地镜中我们的身影,说我太瘦小,十八了还没长开,要多吃点。
我突然有股冲动,想问他没了是什么意思。
在他心中,是不是也认为她没了?
话到嘴边却生生忍住,我开始害怕,从而变的自私。
老爸骑着摩托带着我妈回来的,车头挂了很多菜和零食,他们下车的时候我哥在二楼,我妈第一眼没看见他,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那是难以解读的表情,各种复杂的情绪堆积在她的脸上,我不忍心多看一眼。
因为懒,我们中午没吃,等着老妈回来做饭,她在厨房忙起来,锅台上面炒菜锅洞口烧火,一个人就干了阿刚和黑子两个人才干好的活。
我坐在枣树下看向二楼,哥哥的窗户关的严严实实。
我突然想他要是没回来该多好。
毫无意外,吃饭的时候我喊了他几声,他像死人一样吭都不吭一下。
我爸看起来不想理他,我妈只能无奈的上楼,她在门外畏畏缩缩的,像做错事的孩子,轻声喊着儿子吃饭吧。
我爸自顾自的吃着,我问他这到底咋回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哥咋还这么犟?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说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吃完饭,我爸就说回厂子里,我妈只能点头同意。
他们不走,我哥不吃饭。
今天也没去摆摊,我心里更加难受。
傍晚天边晚霞红透千里,我躺在躺椅上无法静下心看书,厨房里我哥在热着饭菜,他端着碗走出来,坐在我边上吃了起来。
那么多地方能坐,他偏偏坐到我这。
“哥,老妈干了啥,你这么多年气都不消啊?”
我说。
他愣了一下侧头看向我,似乎才发现我躺在这,然后起身走到另一处坐下。
他就是这种孤僻的性格,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愿和任何人沟通,很多本来很小的事,就这样在他心中酝酿成滔天大浪。
第二天阿刚又补了一板车西瓜,黑子骑着修好的自行车带着我到摆摊的地方。
我问他们高中有没有喜欢过女孩子,黑子脸更黑了,阿刚倒是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除了上学他最爱的就是赚钱。
高二下学期,也就是那年刚入夏的时候,在放学后回家的路上,我骑着新买的自行车,学着放把骑行。
我张开双手将它们想象成翅膀,兜着晚风,往前踏着。
那条路是沿着大河修的,尽管大河很宽,但除了雨季,河水很浅很少,裸露的河床上全是沙石、杂草以及粗细不均的柳树。
所以当卡车迎面而来的时候,我摔下河堤,滚了不知多少圈落在河床上,翻滚中全身被沙石硌的生疼,而最疼的还是左腿,它撞在一块凸起的大石上,当时我想应该是断了,不然也不会扭曲成难以理解的形状。
它确实是断了,真是活该。
我妈不得不帮我办理了休学,等我出院,暑假也快开始了。
她不知道我放把骑车,我也不敢说。
所以她会自责,要是让我住校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摔伤。
我说还好还好,要是被卡车撞到就不是现在这样。
我不想谈住校这件事,我妈认为我哥当年就是因为住校,脱离了她的监管,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因此我上高中的时候给我买了自行车——第一辆车被我当越野车搁河道里骑坏了,这个我也没敢说。
那时老爸的厂子在发展期,两人都很忙,我妈就让我哥务必暑假回来照顾我。
他已三年没回家,照顾摔伤的弟弟这样的理由他再也不能推辞。
在我哥回来前,我只能自己生活,幸好那时候还住在农村,叔叔婶婶什么的都在隔壁,吃饭没有问题,我最烦的就是洗澡。
索性夏天丘陵地区的热是干热,清爽的热,找个阴凉的地方或是有风,都会感觉很舒服。
我尽量躲在阴凉的巷子里,避着太阳,吹着风,看着小说。
有时候我也会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尤其为何要放开握把骑车?
我是哪根筋坏了吗?
黑子和阿刚是一起来看我的,他们是我仅有的朋友。
黑子人如其名,人黑,瘦,头发黄,身上有股厨房抹布用了十年没洗的味道,所以他的朋友只有我,我比他好点,多一个阿刚。
我俩都是唯唯诺诺的人,阿刚则可能是因为名字带个刚,所以比我们厉害多了。
不过他朋友好像也不多,不然也不会和我这种人交朋友。
我和黑子因此得出结论,好朋友是可遇不可求,跟我们性格没关系。
黑子家在镇子上卖早
点,我人生中吃的第一个包子就是他给我带的,而他之所以给我带包子,是因为我主动和他说话——所有人都讨厌他身上的味道。
所以他来看我的时候,给我带了很多包子,韭菜鸡蛋粉丝馅儿的,香菇肉的,红豆沙馅儿的,我喜欢甜的,所以红豆沙馅儿的他带的最多。
我也知道其他口味的包子,他是为阿刚带的。
阿刚也讨厌他身上的味道,一直不愿与他交好。
“你早上热一热就能吃。
我放冰冻里面,不然坏了。”
黑子边放边说。
“他不吃肉的,给我吃吧。”
肉馅儿的包子上面有个小圆褶子,他挑出来就吃,巴掌大的包子,两口就塞进嘴里,也不管凉了。
“没人跟你抢,别噎着了。”
我笑着说,“自己倒水。”
阿刚边吃边喝水边问我:“你说的卡车是什么颜色的?”
我说蓝色。
“看清车牌了吗?”
我想了想,说只看见一个35。
“他开的快吗?”
我说快啊,就是因为太快才吓到我。
“是不是对着你开过来的?”
我愣了下,觉得有点不对劲,“你想说啥?”
“肯定是对你来的,说不定还喝酒了!
农村这一块都没交警查的,肯定喝酒了。”
他两只手比划着,人也开始摇晃,装作醉酒开车的模样,然后人突然怔住,瞪着两眼煞有其事的说:“我们要找到他!”
“找他干啥?”
黑子问。
阿刚给他一个白眼,看着我说:“让他赔钱啊!
阿文都被撞成这样了!”
“我是被吓到的,不是他撞得!”
“我问了,开快车吓路人导致路人受伤也有责任,尤其是醉酒情况。”
他说的跟他在现场一样,但这些话确实影响到我。
我问他要是找到了怎么让对方赔钱。
他只是笑,说他有办法。
但是前提是得找到。
他给我出了个注意。
我们地处丘陵,但也有高山,这些高山围着我们,从天上看我想应该就像个盆子,大河就是群山溪流汇聚而成,这些溪流在西边汇成一条中等的河道,西北方也有一条,两条在我们村上几里路的地方汇聚,所以那里也是个三岔口,有两座桥,一家便民商店。
阿刚从市场批了几十个瓜,在三岔口找了靠河的一处空地,让我天天坐在那卖瓜。
那辆车一定还会经过。
一连几天过去,车没等到,瓜卖了
就开始朝朝暮暮的相处!
我想到这,满脸通红,说不上是惭愧还是惊喜。
“他每天早上骑车到你卖瓜的那个桥头等我,接上我一起去学校。
初三学习紧,他把接我的地点挪到庄子外的塘边。
算在一起,他整整接送我两年。”
“那他对你也太好了。”
我说,脑中甚至出现一副画面:一辆自行车,男孩在前面骑,女孩在背后搂着他的腰。
我羡慕嫉妒!
“是啊,他学习很好,而我很笨,刚分班那会,我们班的平均分取他和我的就行。”
一个第一名,一个倒数第一名,是这样的意思?
她好像还是笑着说出来,我觉得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嘲笑我倒数第一?”
她敏锐的察觉到我的想法,直接指出来。
我连忙说没有。
“他知道我学习差不是因为笨,初一每天走那么远,走到学校肚子都饿空了,还怎么学?
所以啊,他就开始帮我补课。
我的成绩可是直线飙升。”
“后来呢?”
我问。
关于哥哥的心结我恐怕已经抓到线头。
“没后来了。”
她的脸色说变就变,变的阴沉,浓郁的几乎滴出水,“我们之间出了点事,他没了。”
我没出声,因为我脑子已经乱了,无法理解没了是什么意思。
“你有点像他。”
她的声音也变了,头低了下去,两手紧紧攥住方向盘,像是拼命压着些情绪。
难怪那天她在我面前停车,又坐在车内发呆。
她看到的不是我,而是我哥。
她重放着一人一车等她的记忆,春夏秋冬各不相同却又相同。
“对不起。”
我说。
“都过去了,回吧。”
她终于启动车子,慢慢调头。
我们一路无话。
到桥头停车的时候,她下车从后排拿出我的拐杖,扶我下车。
这恰好被阿刚看见。
他坏笑着看着我,问那个美女是谁。
我心情不是很好,就说是亲戚。
然后我问他有没有认识修车的,自行车。
他说镇子上很多。
我说我的那辆摔坏了,估计修不了,但我哥的那辆凤凰自行车补补胎刷刷漆应该能骑。
我让他去镇子上的时候用板车拉上那辆车。
我觉得我失去了理智,回到家我甚至找出初中时候的校服,又找出我哥的老照片,对着他的发型整理了起来。
我尽量让自己更像我哥,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哥敲门问我在干嘛,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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