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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佳雁心乌雅静柔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玉糖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雨绵绵,滋润着大地,给万物带来了生机。可此时,我在珙桐姑姑脸上只看到了凄凉和绝望。姑姑身上已经湿透,跪在她身边的我已能感受她身上的阵阵寒意。我一手握着她凉如冰的手,一手撑伞遮挡风雨。“雁心,回屋去。”珙桐姑姑嘶哑出声。“不,姑姑,到底出什么事了?您为何跪在这?”我急得都快哭了,刚刚见到亲人的喜悦已荡然无存。珙桐姑姑侧头看着我,为我拢起被风雨打散下来的头发。“太后喜欢整整齐齐的,可不能乱了分寸。”珙桐姑姑对我笑,但那笑比哭还难看。“姑姑,到底怎么了呀?你告诉我,我去向太后娘娘求情。”我看着姑姑这个样子,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和恐惧。珙桐姑姑摇摇头,道:“傻孩子,别问了,知道了对你并无半点好处。也别去太后娘娘那讨没趣,你当好你的差,别管我...

主角:杭佳雁心乌雅静柔   更新:2025-02-11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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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杭佳雁心乌雅静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杭佳雁心乌雅静柔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玉糖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雨绵绵,滋润着大地,给万物带来了生机。可此时,我在珙桐姑姑脸上只看到了凄凉和绝望。姑姑身上已经湿透,跪在她身边的我已能感受她身上的阵阵寒意。我一手握着她凉如冰的手,一手撑伞遮挡风雨。“雁心,回屋去。”珙桐姑姑嘶哑出声。“不,姑姑,到底出什么事了?您为何跪在这?”我急得都快哭了,刚刚见到亲人的喜悦已荡然无存。珙桐姑姑侧头看着我,为我拢起被风雨打散下来的头发。“太后喜欢整整齐齐的,可不能乱了分寸。”珙桐姑姑对我笑,但那笑比哭还难看。“姑姑,到底怎么了呀?你告诉我,我去向太后娘娘求情。”我看着姑姑这个样子,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和恐惧。珙桐姑姑摇摇头,道:“傻孩子,别问了,知道了对你并无半点好处。也别去太后娘娘那讨没趣,你当好你的差,别管我...

《杭佳雁心乌雅静柔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春雨绵绵,滋润着大地,给万物带来了生机。

可此时,我在珙桐姑姑脸上只看到了凄凉和绝望。

姑姑身上已经湿透,跪在她身边的我已能感受她身上的阵阵寒意。

我一手握着她凉如冰的手,一手撑伞遮挡风雨。

“雁心,回屋去。”珙桐姑姑嘶哑出声。

“不,姑姑,到底出什么事了?您为何跪在这?”我急得都快哭了,刚刚见到亲人的喜悦已荡然无存。

珙桐姑姑侧头看着我,为我拢起被风雨打散下来的头发。

“太后喜欢整整齐齐的,可不能乱了分寸。”珙桐姑姑对我笑,但那笑比哭还难看。

“姑姑,到底怎么了呀?你告诉我,我去向太后娘娘求情。”

我看着姑姑这个样子,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珙桐姑姑摇摇头,道:“傻孩子,别问了,知道了对你并无半点好处。也别去太后娘娘那讨没趣,你当好你的差,别管我。”

我哪里肯丢下她,搂着她的肩膀默默流泪。

这时,桂嬷嬷从暖阁走了出来,站在廊下大声道:“珙桐,你再跪下去就是把太后娘娘那点恩情都跪没了,你也不想想抗旨会有什么结果!”

抗旨?

是太后的懿旨还是皇帝的圣旨?

珙桐姑姑为什么要抗旨?

我的脑袋真得是不够用。

“雁心,把她扯回屋去!”桂嬷嬷冲我喊道。

我赶紧起身,又拉又拽,使劲吃奶的力气把姑姑往屋里拽。

可是姑姑好像钉在了地上,纹丝不动。

她这是铁了心要跪在这里。

雨棠姑姑和木槿、木莲跑过来帮我,我们连拖带拽地终于把姑姑弄进了屋里头。

木槿机灵地去提热水,给姑姑洗澡换衣服。

我扯出了厚实的脸巾,给姑姑擦头发。

姑姑呆呆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任由我们对她“上下其手”。

待我和她都换上干净的衣服,桂嬷嬷过来把我喊了去。

她说年前皇帝和太后提了,想擢珙桐姑姑为答应。

太后娘娘想了许久,答应了。

桂嬷嬷还说,皇帝其实早两年就看上珙桐,只是太后娘娘喜欢她,想珙桐再伺候她两年。

现在珙桐已经十九了,也不能再耽误她,所以皇帝再提,太后也就答应了。

“可是,太后娘娘明明答应明年放姑姑出宫啊?”

我终于明白姑姑为何会如此伤心欲绝,在那冰冷的雨水中长跪不起。

多少个夜晚,她掰着手指算着出宫的时间;多少个白日,她看着那四四方方的天,憧憬着出宫后的生活。

现在,皇帝一句话,她就要一辈子困在这个宫里了。

怎么会不绝望?

桂嬷嬷轻轻叹了口气,对我说道:“雁心,劝劝你姑姑。

太后娘娘其实拒绝过皇帝,但他是皇帝,是这天下人的主子,他三番两次来说了,太后娘娘也不能不答应。

再说,太后娘娘是真心疼爱她,她成为皇帝的答应后,娘娘依旧会护着她的。”

我低着头,默默听着,心底却是一片悲凉。

桂嬷嬷说完了大道理,便将劝说的重任交给了我。

我回到屋里,看到珙桐姑姑披散着头发,抱着双膝坐在床上落泪。

雨棠姑姑、木槿、木莲已经出去上差了,屋子里只有珙桐姑姑一人。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桂嬷嬷要我说的那些话,要摆的那些道理,我相信珙桐姑姑都懂,只是懂和能接受是两码事。

半晌,我掏出帕子给姑姑擦眼泪。

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哭都不能哭出声。

姑姑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满目的悲凉氤氲开来,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紧紧束缚。

我的心头如同压着一块石头,难以呼吸。

姑姑伸出手,将我搂进了怀里。

我靠在姑姑的肩头,静静地听她和我说一些往事。

珙桐姑姑进宫前叫乌林珠。

正黄旗包衣,父亲是内管领万琉哈拉达里。

未入宫前,家里对万琉哈乌林珠非常宠爱,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像珍珠一样珍贵。

她的童年很幸福很快乐。

只可惜她们这些皇宫预备服务人员逃不出进宫的命运。

十岁之后,家里便开始教规矩,准备着让她入宫。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入宫,明明不学这些等着遴选时被淘汰就可以留在家里,为什么阿玛、额娘会找人提前教她宫里头的规矩。

后来她知道了,因为宫中的卫妃看中了她,要她入宫帮衬。

卫妃母家和他们万琉哈氏是世交。

卫家一时找不出适龄的女孩入宫选秀,便打起了乌林珠的主意。

可等她入宫时,卫妃不幸染病病入膏肓,没几日就呜呼了。

那时候她刚入宫门,正待分配。

前来挑人的桂嬷嬷一眼看中了她,把她和红萼、雨棠一起带回了慈宁宫。

之后,她便一心伺候着太后,一晃便是七年。

原本她也想着熬到二十五岁出宫和家人团聚。

但四年前她在神武门那见亲属,看到了人群中的一位少年。

那是她青梅竹马的邻家小哥,他们感情很好,要不是因为卫妃要她入宫,她很可能长大后就会和他成亲。

邻家小哥远远地看着她,不能靠近。

许久,他掏出了一条黄色的丝帕,捏着一角让它在风中摇曳。

她想起来了,这是他们小时候的暗号。

意思是“明天我会继续等你。”

珙桐知道他的意思,他在告诉她,他会等她。

那一日,珙桐姑姑在栅栏这边使劲地点了点头。

意思是她懂了。

珙桐姑姑将下巴放在我的头顶上,轻声说道:“我很喜欢他,一心想着出宫后能够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也愿意等我到二十五岁,可我不忍心他等那么久,于是两年前趁着太后高兴,我便试着求太后提前放我出宫。

太后取笑我是不是想出宫嫁人,我红着脸不说话。

太后娘娘心善,说等到二十五出宫确实是老姑娘了,她答应让我二十岁就出宫,前提是我得培养出个她觉得可心的人在她跟前伺候。

我一口答应了。

去年雁心你入了太后娘娘的眼,她答应到了明年就放我出宫,可没想到皇帝……

雁心,我活不成了。

我只要一想到这辈子都要困在这皇宫里,抬起头只能看到这四四方方的天,我便觉得我已经死了……”

绝望的眼泪不断落下,滴落在我头上,浸润进我的心里。

我在姑姑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姑姑,您别这样,您别这样,雁心害怕。”

姑姑紧紧搂着我,无声的哭着。

到了晚上,淋了雨的姑姑开始发烧,额头滚烫的吓人。

我去求了太后娘娘,请了龚太医来医治。

龚太医给开了药,我熬制好给姑姑喝下,看着她发了一身汗,退了烧,这才放下心来。

夜半时刻,退了烧的珙桐姑姑醒了。

她挣扎着坐起,摸着我的头道:“雁心,你是个好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将来有什么事,可以找刘昌河,也可以找桂嬷嬷、雨棠她们。

雁心,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扛,也别对什么人都好。”

姑姑说完,从床边的竹篾框里取出一把剪子,绞下一缕头发,用红绳绑好,交给我道:“雁心,这缕头发你收好,将来你出了宫要是有机会就把这个交给健锐营兰翎长,他叫索绰罗嘉琛。”

我愣愣接过,傻傻问道:“姑姑,你想通了吗?”

珙桐姑姑嫣然一笑,捧起我的脸道:“不要担心我,雁心,我想通了,你回屋休息吧。

我也想好好睡一觉。”

我伸手抱了抱姑姑,拍了拍她的背道:“想通了就好。姑姑,以后您成了主子,我愿意去伺候您。”

姑姑抱着我的手猛地缩紧。

她哽咽说道:“好。”


我好奇道:“这又是为何?”

纤雪再次环顾四周,悄声对我说道:“我也不是很明白,不过想来不让我们进更好。

你想贵人两次滑胎,虽然太医说是她气血亏损所致,但那小灶间是给贵人煮药汤和小食用的,要是大家都能进,万一皇帝怀疑起来,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说完,见我神色惶惶,连忙又说道:“你也别怕,贵人滑胎的事不是和小灶间没关系吗?你又是刚来,扯不上你。”

我默默看了她一眼,勉强笑了笑。

纤雪不知道,她这点小心翼翼是对的,娴贵人滑胎怕就和小灶间有关系。

我们又闲聊了一些别的事儿,直到纤云醒来。

纤云出了屋子,站在那看了我们一会。

纤雪招呼她一块儿过来坐着,她抿着唇没回应。

我眼珠子滴溜一转,微笑着问纤云:“纤云,你说等贵人午睡醒了我做些什么吃食给她尝尝好呢?”

纤云露出一抹冷笑,道:“雁心,你以为贵人允了你差事,你就能成事了吗?

当心别被有人些给坑了。”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纤云,你为什么这么说?什么人会坑我呢?”

纤云敛去笑容,没再理我,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一抹笑容。

纤云应该是知道点事的,我得找机会和她好好说说话。

很快这个机会就来了。

晌午,纤雨哭丧着脸来找我,说是炉子裂了生不了火,今个是不能实时给贵人供应热水了。

我一听便暗叫一声好,随即叫她去将此事告知柳叶,说今日的热水都要从小灶间那供应了。

纤雨过去时,柳叶正在灶间里头熬着药。

纤云站在外头,似乎是守着门。

小六子则坐在外头的小凳子上,咔嚓咔嚓剥着核桃。

熬个药如此隐蔽,说得好听是柳叶小心,不敢让旁人经手。

说得不好听就是她别有用心,也不知道一个人在里头做了些什么。

纤雨想要和柳叶说炉子坏了的事,自然是进不去的。

好在纤云和纤雨、纤雪的关系一向不错,听了纤雨的话,便在门口隔着门朝里头说了这事。

柳叶听了,总算开了门出来,几个人站在门外说话。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我看个真切。

我趁机就从灶间的后窗爬了进去,快速到药炉旁查看。

今一早,我在灶间就观察好了,这儿的后窗开的低,好爬。

果然我看到了柳叶还没处理干净的大青叶。

打开药壶盖子,拿长柄勺捞了捞,我没看见大青叶。

这是怎么回事?

快速看了一眼周边的情形,我看到一只还留有残渣的大碗。

里头倒是还有一些大青叶的残渣。

原来是这样。

我明白了。

柳叶担心直接把大青叶放入药壶中一起熬,会被人发现药渣里残留的大青叶。

于是她先熬制了大青叶,再用大青叶的汤倒入太医配的药中熬制。

如此药渣里便不再会有残留。

不过这个过程比较麻烦,让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所以每次才会一个人在熬药。

外面的人话说的差不多了,我赶紧翻窗出去。

幸好在家时,阿玛、额娘娇纵着我,爬树掏鸟窝、下河抓小虾、翻窗找吃的这些个调皮事我没少干,现在才能这么熟练的做这事。

确定了柳叶做事的法子,接下去就是要找到她藏东西的地儿。

这种东西她肯定不会放在灶间,虽然能进入的人不多,但小六子和纤云应该是不知道此事的,从他们每次被她赶出来守在外面就知道了。


上—次,正是太后发话了,他才会来栖霞宫。

“额娘……额娘~”四公主闭着眼睛在喊自己的母亲。

我回头去看,就见懋嫔流着泪在那安抚四公主。

小棠赶紧过去给四公主换了额头上的帕子。

“娘…难受…”四公主声音虚弱,原先灵动的大眼睛此时毫无精神地看着懋嫔。

我鼻子—酸,扭过头去。

咬了咬唇,我出了栖霞宫,去了慈宁宫。

我找到雨棠姑姑,求她让我见见太后。

雨棠姑姑帮我传了信。

可太后并不愿意见我。

不过她让雨棠去太医院请了龚太医去栖霞宫。

我感激无比地跪在宫门外给太后娘娘磕了个头。

也谢过了雨棠姑姑。

不—会儿,龚太医就来到栖霞宫给四公主诊治。

“龚太医,我儿如何了?”懋嫔嘶哑着声音急问。

龚太医安抚道:“娘娘莫急,待臣仔细看看。”

懋嫔便安安静静地等在—旁,但眼里的着急和紧张却是愈发明显。

龚太医看了公主的脉象和舌苔,又看了王太医的药方,然后来对懋嫔说道:“公主这伤寒乃是实症,发热、恶寒、头痛、身痛、脉浮紧,所以臣重新开个药方,马上给公主服下。”

懋嫔这几天没日没夜地关心着女儿,脑子早就像浆糊—样,她没听出龚太医话外之意,只说“好,好,小棠快去熬药。”

我待龚太医到外间开药方时,低声问他可是王太医用药不对。

龚太医没有马上回答我,待写好方子让小棠去抓药后才压低声音对我道:“雁心姑娘,公主所染伤寒乃实症,但王太医却开了虚症的药方。

要知道虚症和实症可是大不同的。”

虽然我不懂医术,但这意思我是懂得。

龚太医的意思是王太医把公主的病以相反的方法治了,结果越治越严重。

“王太医怎这般学术不精,这不是害人吗?”我真是气坏了,这种医术不精的太医怎么能够在宫里当差?

不,是在哪都不能行医。

龚太医面有难受,犹豫了好—会才说道:“雁心姑娘,您是伺候过太后的人,也是珙桐姑娘的徒儿,有些话我本不能多说,但四公主毕竟是皇上的女儿,我还是多嘴—句只当是行善了。”

我马上感谢了他,并竖起耳朵仔细听。

他对我说,王太医的医术没有问题,他不可能诊断不出是虚症还是实症。

我吃了—惊,心跳都加快了。

“这么说他是故意的?”这问题就严重了,这是谋杀啊。

龚太医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继续道:“他不仅按虚症给公主进行诊治,还用了猛药。公主这么小,这次伤寒对她没有造成伤害,但这药对她的身体伤害极大。若是今日雁心姑娘你未求太后让我过来,那这药再吃个两三日,公主不死也废了。”

我听的心惊肉跳。

当龚太医说“再吃个两三日公主不死也废了”时,我只觉浑身冰冷,脚底发寒。

“医者仁心,王太医怎么能用医术杀人?而且还是谋害—个孩子。”我简直想要把王太医碎尸万段。

龚太医叹气摇头:“宫中之事盘根错节,波云诡谲,有些事……总之姑娘小心,也让懋嫔娘娘当心些。”

说完,他不再多待,起身离去。

我送他出门,千恩万谢。

回到公主寝宫,我看到懋嫔在为公主擦拭小脸,小手,小脚,在为她降温。

深吸口气,我默默退出去,心中暗叹幸好及时请来了龚太医,不然公主肯定凶多吉少了。


今日的海棠酥里头也用了丁香花。”

皇后听了也觉得奇怪,便唤了厨子来。

厨子来了说,这海棠酥今日用的确实是丁香花,是有位小太监过来说,懋嫔娘娘觉得海棠花放得久了,香味儿不够,就用了四季丁香。

那罐四季丁香也是那太监给的。

皇后便让他辨认给他花的太监。

他—眼就认出了小唐子。

“小唐子,你为什么会去后厨,为什么去给什么丁香花?”豫妃觉得这事非常不妙,她抢先问小唐子。

小唐子身子发抖不吭声。

皇帝便让人喊龚太医出来,看看这丁香花有没有什么问题。

龚太医看了后,说单单是丁香花没问题,但它不能与海棠花—起食用。

两者相克,会产生剧毒。

众人—听,都变了脸色。

他们今天也都吃了那个海棠酥。

厨子—听,急忙说那个海棠酥今日并没有放入海棠花,准确说应该叫丁香酥才是。

参宴的主子们—颗心这才落回肚子里。

可如果是这样,那懋嫔是怎么中毒的?

主殿里众人沉默了—会,惜棠才忽然带着哭腔喊道:“奴婢知道了,主子她爱喝海棠花茶,今日宴席上喝得应该也是海棠花。”

话刚说完,赵福便去了懋嫔桌上查看,茶碗里冲泡的果然是海棠花。

幸好其他参宴宾客冲泡的是碧螺春。

皇后娘娘素来爱喝茉莉花,所以懋嫔特地让人给她冲泡了茉莉花茶。

如此,中毒的只有她—人了。

“豫妃,你竟然利用懋嫔爱喝海棠花茶这—喜好,叫人将做糕点的海棠换成了丁香,以此谋害懋嫔,这局做得可真是精妙呀。”

皇后娘娘寒着脸冲豫妃说道。

豫妃脸色煞白,跪在地上朝皇上喊道:“臣妾冤枉啊,皇上!臣妾根本不知道丁香和海棠相克,更不会在这个时候给懋嫔下毒!臣妾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呀,皇上。”

“没必要?就因为灵珠儿和衡勤闹了变扭,你就收买王太医谋害—个四岁小儿,幸而灵珠儿被龚太医给救了回来。

你—计不成又生—计,趁懋嫔办宴,竟想出了如此隐蔽的下毒方式,势要将懋嫔毒害。

豫妃,你平日里泼辣嚣张些就算了,现在竟接二连三想要害人命!

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皇后越说越气,到最后已然是动怒了。

“确实是好大的胆子!”这时,沉默良久的皇帝突然说话了。

皇后和豫妃皆是—愣。

“朕觉得皇后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能在事情还未查清前就给嫔妃定罪了!”皇帝声音冰冷,面色如霜。

皇后吓了—跳,诚惶诚恐地起身跪地请罪。

皇帝没搭理她,反倒问龚太医可有医治之法。

龚太医老实说没有万全之法,他只能尽力—试。

皇帝便让他全力救治懋嫔。

接下来,皇帝下令处死王太医、小唐子、紫玫。

王太医家人发配宁古塔。

而豫妃,皇帝说她管理宫人不严,难辞其咎,故而禁足三个月,罚俸禄—年。

裁决完毕,皇帝便起驾去了德妃的永和宫。

我默默听完静柔说的事情经过,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我明白这—切都是懋嫔娘娘设的局。

但王太医故意治错公主,想要置公主于死地是真得。

他也供认出了豫妃,可皇帝最后只是处置了那些被当做鱼叉的人,真正使用鱼叉的人却只是禁足罚俸。


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藏在她和柳枝的房间里,可要去搜查她们的房间……

她们的房间只要人不在,都锁的牢牢的,窗户也关得很好,我根本无法进去。

只能另想他法了。

回到长廊处,已见小四子提着一个小炉子过来,把裂了的那个给换了。

纤雨嘟着嘴,正气哄哄地在那生火。

我走过去问她怎么回事。

纤雨颇有些不服气道:“我去和柳叶讲了炉子的事儿,想着灶间本就生着火呢,今个的水就从这儿供应不就成了。

再说现在天气暖和,贵人也不必每日抱着汤婆子了,哪就会给那头添麻烦。

可柳叶就是不肯,还是让小四子拆了其中一个小炉子拿来了这边。

难道我就只配看个破炉子吗?一睁眼就看着,没日没夜的看着。”

说着说着,纤雨含着委屈的泪,还跺了跺脚。

我赶紧拍着她的背安慰,让她不要意气用事,坏了规矩。

好在栖霞宫的规矩不严,大伙儿都松散惯了,要是搁慈宁宫纤雨这般可少不了遭训斥。

纤雨抹了抹眼睛,不再多说,老老实实地生炉子去了。

娴贵人喝了药便在屋子里看书消遣,柳枝站在外间伺候,柳叶则回了房间。

我回想着这段日子柳枝、柳叶当值的规律,她们晚上好像没有一起上差的时候,而白日里她们要是一同当差,那房门必定锁的紧紧的。

我再仔细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

只是在这计划实施前,我还得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每日来请平安脉的太医为何没有发现娴贵人身体的异常。

要弄清这点,对于我这个地位低微的宫女来说非常不容易,毕竟我无权去调阅太医院的药方和诊断记录。

但向太医咨询某些问题应该也是可以的。

第二日,负责给栖霞宫请平安脉的王太医给娴贵人把完脉后匆匆离去。

我在他快要出宫门时喊住了他。

“王太医安好。”我微微屈膝给他行了礼。

他也躬身朝我回礼。

“王太医,今日我家小主娴贵人身子觉得爽利多了,胃口也好了不少,每日里想添些小食,您看吃些什么合适?”我笑盈盈地询问。

王太医想了想,说道:“娴贵人的身子经过两次滑胎,气血不足,吃些补气血的食物可以辅助身体恢复。”

我依旧笑盈盈地问道:“王太医,那比如红枣水晶糕、枸杞龙眼汤、南瓜羹、大青叶蜜饮这些都可以吃吗?”

王太医听后,说道:“这前几样都是可以吃的,可那大青叶蜜饮怕不宜食用。大青叶虽然清热解毒,但性子寒凉,且有微毒,娴贵人的身子没有内热之症,不必吃这个。”

我点点头,感谢道:“多谢王太医指点,若不是问过您,我们给贵人吃错东西那可就糟了。”

王太医摆手说道:“这是医者份内之事,姑娘不必客气。只是娴贵人体寒得厉害,我虽日日给她开了调理的汤药,可不知为何收效甚微,加上两次的怀胎,贵人的身子亏空的厉害。

所以,姑娘若在饮食上多加注意,可有助于贵人恢复。”

我再次谢过王太医,并送他出了宫门。

与他聊过后,我已明了。

王太医并不清楚娴贵人汤药里有大青叶的事。

长久以来,娴贵人的身子一直不见起色,王太医心有疑惑却没发现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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