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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柳云湘严暮 番外

三尺锦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到那十里桃花,柳云湘暗暗咬牙,她一定要毁了他们的家。只是想从上官胥手里拿到这块地,于她来说,难如登天。但如果从严暮下手,倒是有可能。但让她求他,她又觉得憋屈。思来想去,她写了封信,直言想要西郊那块地,其余什么都没说,让子衿送去兰园了。没想到第二日傍晚,子衿将一张地契放到了她面前。同样的,他也什么都没问。又过两日,谨烟做好了小衣服,柳云湘让她送到东院。当天晚一些时候,老夫人乘坐马车出门了。等到第二天,柳云湘带着谨烟去了山上。远远的看到十几个官差,正在丈量那块地。这一量量到了谢子安家里,他拦着不让官差们进去,而丽娘抱着孩子站在旁边,一脸惊惶无措。“这块地有主儿,人家告了你们,说你们无故占人家的地,还盖上房子,这细究起来可是犯法的。”官...

主角:柳云湘严暮   更新:2025-02-10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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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湘严暮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柳云湘严暮 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那十里桃花,柳云湘暗暗咬牙,她一定要毁了他们的家。只是想从上官胥手里拿到这块地,于她来说,难如登天。但如果从严暮下手,倒是有可能。但让她求他,她又觉得憋屈。思来想去,她写了封信,直言想要西郊那块地,其余什么都没说,让子衿送去兰园了。没想到第二日傍晚,子衿将一张地契放到了她面前。同样的,他也什么都没问。又过两日,谨烟做好了小衣服,柳云湘让她送到东院。当天晚一些时候,老夫人乘坐马车出门了。等到第二天,柳云湘带着谨烟去了山上。远远的看到十几个官差,正在丈量那块地。这一量量到了谢子安家里,他拦着不让官差们进去,而丽娘抱着孩子站在旁边,一脸惊惶无措。“这块地有主儿,人家告了你们,说你们无故占人家的地,还盖上房子,这细究起来可是犯法的。”官...

《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柳云湘严暮 番外》精彩片段


想到那十里桃花,柳云湘暗暗咬牙,她一定要毁了他们的家。

只是想从上官胥手里拿到这块地,于她来说,难如登天。但如果从严暮下手,倒是有可能。

但让她求他,她又觉得憋屈。

思来想去,她写了封信,直言想要西郊那块地,其余什么都没说,让子衿送去兰园了。

没想到第二日傍晚,子衿将一张地契放到了她面前。

同样的,他也什么都没问。

又过两日,谨烟做好了小衣服,柳云湘让她送到东院。

当天晚一些时候,老夫人乘坐马车出门了。

等到第二天,柳云湘带着谨烟去了山上。远远的看到十几个官差,正在丈量那块地。

这一量量到了谢子安家里,他拦着不让官差们进去,而丽娘抱着孩子站在旁边,一脸惊惶无措。

“这块地有主儿,人家告了你们,说你们无故占人家的地,还盖上房子,这细究起来可是犯法的。”官差推开谢子安道。

谢子安急了,“我们问过周围的村民,他们这一块地没主儿。”

那官差不耐烦道:“人家拿着地契给我们查验,白纸黑字还有官府的公章,这还有错?”

“那……那你们说是谁家,我从他手里买下这块地。”

“人家说了不卖。”

“可我们房子是新盖的,不能说把我们撵走就撵走吧?”

“嘿,你们还有理了,要不去官府大堂说理去?”

那丽娘见谢子安被推到了一边,一咬牙抱着孩子跑到官差跟前,“我们在这里盖了房子,这里就是我们的地儿,官府也要讲理,不能欺负老百姓。”

官差皱眉,“跟我们耍无赖?”

“你们要赶我们走,我们就没地方住了,还不如抱着孩子撞死在这儿!”

说着,就要往那撞!

官差见惯了泼皮无赖,一点都不在意。

一摆手,“你们去那边撞,别脏了人家的地儿。”

丽娘见撒泼这一套没用,急哭道:“这里也不止我们一家,那边还有几户呢!”

“人家没说那边几户,只说要收回你们脚下这片地。”

“这不欺负人!”

“呵,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欺负的就是你们这些不讲理的。”

官差懒得跟他们废话,当下招呼其他人,将他们夫妻赶出去。匆忙间,谢子安和丽娘只来得及收拾几件衣服,便被赶了出去。

丽娘怀里的孩子哇哇大哭,谢子安只得带着他们往城里走。

“夫君,我们可怎么办?”

“先进城找客栈住下,大不了回侯府。”

“那我们母子俩呢?”

“你是我的妻,康哥儿是我儿子,自然跟我一起回去。”

“可你那位夫人能容得下我们?”

“不是她能不能容下你们,而是你能不能容下她。你若介意,我便休了她。”

“那我听夫君的。”

待二人走后,柳云湘和谨烟从路边的大树后走出来。

谨烟气道:“谢三爷饱读圣贤书,竟能说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话来。”

柳云湘推开门,走进院中,一眼看到了种在屋前的桃花树。上一世灼灼其华的老树,现在还是一棵幼苗,不过上面有两三个青色的果子。

正房是五间瓦房亮堂,里面家具虽简单但温馨,里屋还有一张木质的婴儿床,应该是谢子安亲自做的。

这里处处充满着温馨的生活气息,确实是让人羡慕。

她从房中退出来,谨烟已经点好火把了。

“夫人,真要烧了?”

柳云湘从谨烟手里拿过火把,直接扔进了屋里。

很快里面就烧了起来,借着东风,火势越来越大,柳云湘往外走的时候踩到什么,低头看是老夫人让她给孩子做的小衣服。


柳云湘闻言有些恍惚。

五姑娘谢文香是二房庶出,今年刚八岁,她姨娘在她出生不久就生病去世了。侯府出事的时候,她才五岁,二夫人撒手不管了,老夫人也顾不上,柳云湘就把年纪最小的五姑娘带到她这院照顾。

小五跟着她住了一年多,老夫人怕她偏心小五,不顾其他孩子,便让小五回二房住了。

因这情分,小五一直跟她亲近。

上一世的时候,小五在成亲前不慎跌入河里溺死了。

想起小五的死,柳云湘心狠狠一痛。

上一世谢子安还活着这事,先是谢老夫人瞒着她,之后所有谢家人都瞒着她,直到她无意看到账册,发现这穷亲戚已经接济了快四十年了,而且从每月一百两到一千两。

当时她已经不管家了,将中馈之权交给了老二媳妇,察觉这件事有些古怪,她把人叫到跟前,一顿旁敲侧击,这老二媳妇兜不住,终于露出端倪来。

后来老三说了一句,说小五当年并不是意外落水,而是老夫人让人把她推下去的,看着她活活淹死了。

原来小五偶然得知三爷还活着,想把这事告诉她,老夫人不让她说,她不听,于是老夫人下了狠手。

所以谢家人个个对不住她,唯独这小五,心是向着她的。

前几日,她心里太乱了,不知该怎么面对谢家人。

这孩子几次来请安,她都没有见她。

梳洗好后,柳云湘让谨烟把五姑娘叫进来。

帘子打开,一个穿桃色春衫,梳着两个丸子的小姑娘跑了进来,一直跑到她跟前。

“三娘。”

别的孩子叫她三婶儿,这孩子一贯爱叫她三娘。

柳云湘看着小姑娘圆润润的小脸,水盈盈的眼睛,又乖又可爱的样子。再想到上一世她年纪轻轻就没了,更是心疼不已。

“三娘,谨烟说您病了,现在好点了吗?”

柳云湘揉了揉小五的脸,温和道:“好多了。”

“可我看您好像瘦了很多。”小五歪头道。

柳云湘笑笑,“这两天确实没什么胃口。”

小五想到什么,让柳云湘等着,然后颠颠跑出去了。等了好一会儿,这孩子才回来,顶着一头汗。

柳云湘让谨烟湿个帕子,她把小五拉到跟前,给她擦汗。

“你跑什么。”

小五将一个荷包递给柳云湘,“这荷包是我绣的,里面装的是酸梅,三娘没胃口的时候就吃一颗。”

柳云湘看着这荷包,上面绣的是云纹,上一世小五给了她,她珍藏了一辈子。

她确实想吃点酸的,于是打开荷包,从里面捏了一个,先往小五嘴里塞了一个,自己再吃了一个。

小五酸的挤眉弄眼,可爱极了。

因这酸梅,柳云湘吃了半碗白粥。

这时谨烟过来,说是二夫人来了。

所为何事,柳云湘自然猜得出来。

让小五先回去,柳云湘请二夫人进了西屋。

侯府出事后,二夫人就去了尼姑庵,等风波过去了,她才回府。但府上大小事都不管,整日待在小佛堂里。

谢子安是老来子,二爷比他大了十多岁,因此这二夫人也比她大不少。她穿着青色素朴的春衫,不着一件首饰,手里拿着一串佛珠,面容温婉沉静。

她确实是潜心礼佛,不想过问俗事,可抛下丈夫和孩子,这更是一种逃避吧。

“老夫人一早派人喊我过去,说了你二哥的事。”这二夫人是开门见山。

柳云湘笑笑,没有接话。

二夫人叹了口气,“我们都知道三弟妹为侯府付出了很多,我们心里也都很感激你,若不是没有法子,也不能走这一步。三弟妹,事情没有做到一半就丢下的道理,你二哥的命在你的手里啊。”

“二嫂想让我怎么做?”

“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啊。”

二夫人皱眉,以往这柳云湘很尊敬她,不会这般胡搅蛮缠。

她顿了顿,道:“那严暮贪图你的美色,只要你继续服侍他,哄得他高兴,把西北这案子彻底了结了,你二哥便能从大牢出来了。”

柳云湘抿了口茶:“只要是美色,他都喜欢,我自觉不如二嫂美貌过人。”

二夫人脸一沉,“你什么意思?”

“二嫂想救您的夫君,那您应该牺牲自己去爬严暮的床啊,他应该挺喜欢您这一口的。”

“你!!!放肆!你竟让我去做这等肮脏的勾当!“

“您嫌脏,我不嫌吗?”柳云湘冷笑:“况,我只是二哥的弟妹,您才是他夫人!”

“你你……”二夫人被噎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因为这事她一点理都不占。

“二嫂识大体,明事理,您说着,我仔细听。”

二夫人又羞又恼,腾地站起身,气冲冲的离开了。

等那二夫人走远,谨烟啪啪拍起手来。

“太解气了!夫人,对付这种不要脸的,您就得硬气一些。”

柳云湘也确实觉得解气,上辈子活得憋憋屈屈的,这辈子她就闹个翻天覆地。

这样过了几日,大理寺突然来人了,说要搜查侯府与废太子来往的证据。

堂堂侯府,一个大理寺说搜就搜,没人敢拦着。

等大理寺的人走了,大房二房的四个孩子,齐刷刷的跪在她这漪澜轩。


严暮恨这个孩子!

柳云湘这一刻清楚的感觉到了,可是为什么?

这孩子还没有出生,没有做错什么,生父为什么要恨他?

在柳云湘不解的时候,严暮抱着她上马,朝远处疾驰而去。

“夫人!”谨烟追了一段,但马跑得很快,她到底没追上,只能眼睁睁看着柳云湘被带走,“阿弥陀佛,夫人千万不能出事啊!”

马上颠簸,柳云湘怕伤着孩子,连连求严暮,他又不应,气得侧头狠狠咬了他胳膊一下。

马终于放慢了脚步,柳云湘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骂道:“严暮,你这个疯子!”

严暮哼笑,“再骂一句?”

“我……我不怕你!”

“说你胆子大吧,吓唬两句就要哭,说你胆子小吧,次次跟我叫板。”

柳云湘顿了一下,“你带我去哪儿?”

“诺,到了。”

柳云湘抬头看去,竟然到了渡口,那边停着好几艘画舫。

不多一会儿,严暮带着她上了其中一条画舫。

伶人抚乐,舞姬跳舞,柳云湘坐在严暮身边,一边吃点心一边欣赏。

这些臭男人,果然会享受。

柳云湘侧头瞪了严暮一眼,奈何他喝着酒,根本没注意到她。

每年祭拜父母和族人后,严暮心情就会十分沉重,甚至会想杀人泄愤。

这种时候,他就故意灌醉自己,虽然酒入愁肠愁更愁,但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彻底疯掉。

正如现在,周围歌舞升平,而他却觉得心越来越冷,冷得想碾碎了,与这天下同归于尽。

“嗝,给我水!”

柳云湘抓着严暮胳膊摇晃,“快点啊,我要噎死了。”

严暮阴恻恻的转头,见柳云湘竟被点心噎着,痛苦的翻白眼。

他一口阴寒之气上来,最后还是忍下去了,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柳云湘一口喝干,总算顺下去了,缓了两口气,指着盘子里的绿豆糕认真道:“这片绿豆糕做的太干。”

“你可以小口吃。”

“我饿!”

“你怎么整天饿?”

“孩子要吃,我有什么办法?”

严暮沉下一口气,倒杯酒灌了下去。他现在不想杀人了,就想清静一会儿,于是把伶人都赶下去了。

“我还想看呢!”柳云湘没好气道。

“闭嘴!”

柳云湘哼了哼,起身去甲板上吹风了。

暮色四合,星星一颗两颗亮了起来。她坐的累了,便躺到上面,一边吹风一边赏夜色,十分惬意。正觉得睡意上来,余光里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并拿着刀朝她刺过来。

正这时,严暮接住了那一刀,继而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柳云湘慌忙坐起身,这时又有一个黑衣人从下面的小船飞身上来,同样朝她杀过来。

“严暮!”她惊呼一声。

严暮一剑解决了面前的黑衣人,返身回到柳云湘身边,将她拉到身后,同时与黑衣人迎上去。又有两个黑衣人登上船,严暮一边护着柳云湘一边打。

这些黑衣人武功十分高强,严暮以一敌三还要保护柳云湘,渐渐有些吃力。这时三个黑衣人合击,严暮跃身解决了左右两个,同时另一个执剑朝柳云湘刺去。

严暮当下推了柳云湘一把,随即竟迎着那剑刃而去。

柳云湘瞪大眼睛,眼看着剑刃刺中严暮的身体,但下一瞬,那黑衣人腹部中刀倒下了。

严暮拔下胸口的剑,扔到一边,命令船夫回渡口。

画舫房间里,柳云湘帮严暮清洗伤口,用细布包扎好。

“你这分明是不要命的打法。”柳云湘有些生气道。

他分明可以避开这一刀,却以身诱敌,虽杀死了对方,自己也受了伤。好在是轻伤,但在须臾之间,哪能拿捏那么准。


柳云湘走过去,在矮塌另一边坐下,“放着元姑娘这么一个大美人,你在这儿喝什么闲酒?”

严暮一笑:“天天摆一张臭脸,一碰她就要死要活的,弄得我逼良为娼似的。”

“你不就喜欢这种性子烈的?”

“确实比你有味道。”

柳云湘笑了笑,“那恭喜严大人了。”

严暮倒了一杯酒推给柳云湘,“上好的葡萄酿。”

“我不喝酒。”

“我让你喝呢?”

柳云湘抄起酒杯,将里面的酒泼了出去。

“有脾气了。”

“从来都有,只是懒得对你发而已。”

严暮笑笑,仰头灌了满满一大口。

这时,一个婢女急慌慌的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元姑娘闹着要上吊。”

严暮眯眼,“随她高兴。”

那婢女见严暮没有亲自过去阻止的意思,也只好退下了。

“你看,这元姑娘可比你有气节。”

柳云湘笑思量了一下,“要不要打个赌?”

严暮看向柳云湘,觉得她今日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样。但要说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怎么赌?”

柳云湘起身走到阁楼的窗子前,夜风吹过,乱了她鬓角的发。

“我赌元姑娘不会上吊。”

严暮摇头失笑,“今日她父母皆死在狱中了,我已经把这个噩耗告诉她了。”

柳云湘微微蹙眉,“你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她问,我便说了,莫不还要我编谎话骗她?”

是啊,这个人最是薄情了。

“我赌她不舍得死。”

“赌注是什么?”

柳云湘走回去,思量片刻,道:“一万两,可敢?”

严暮无所谓的点头,“可以。”

柳云湘正打算坐一旁等结果,可刚一动,便被严暮拉到了怀里。她要挣扎,却被他困住手脚,同时低头吻住她。

那熟悉的温热,让心,猛地一颤。

独属于他的气息,如高山雪颠一般冷冽,冷的她红了眼。

这时,一口葡萄酒灌进嘴里。

她气得捶他,他翻身把她压到矮塌上,狠狠的,几乎要将她揉碎了一般。

“严暮!”

“呵,你也敢跟我耍脾气!”

柳云湘一咬牙,抬手甩过去一巴掌。

啪的一声。

严暮先是愣了,接着怒火腾的一下冲上来,再看柳云湘,却见她哭了,无声的,强忍着泪水,可还是止不住顺着眼角往外流。

那双杏眼里有恨,也有惧。

他扯了一下嘴角,翻身坐到一旁,觉得下颌骨那儿凉飕飕的疼。他伸手摸了一下,摸出三道血痕,手上也沾着血迹。

“靠,你让老子怎么出门?”

柳云湘爬坐起来,深吸一口气,道:“我怀孕了。”

“什么?”严暮吃了一惊。

“我怀孕了,但不关你的事,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柳云湘道。

上一世,她傻乎乎的为侯府奉献一生,无儿无女,结果谢子安却享受着天伦之乐。

这一世,她要留下这个孩子,不关严暮,只因为这是她的骨血。

严暮盯着柳云湘的肚子,愣了好久,然后他猛灌了一口酒。

“每次都让你喝了避子汤。”

“有一次没有。”

“哪次?”

“小金妃晋妃位那晚。”

严暮怔了一怔,而后看向不远处的画像,再仔细一回想。那晚,皇上摆了宫宴,他喝多了,回来狠狠折腾了柳云湘许久。

后来刘嬷嬷送来了避子汤,被他不小心打翻了,当时心烦意乱的,也就没有顾得上再添一碗。

“那……”

“我已经说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告诉你一声,只因为身子不方便了,以后不能由着你胡来。”柳云湘说着已有些不耐烦。

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也是不敢瞒着他,毕竟这是个疯子,她不想承担惹疯他的后果。

严暮听了这话,又狠狠灌了一口酒,结果还呛着了。

“你要留下?”

“留不留,这是我一个人的事。”

“那你把老子当什么?”

柳云湘耸肩,“第一个睡过的男人。”

“呵,意思是往后你可能还会有其他男人?”

“不关你的事。”

严暮脸色一沉,“惹恼我,你不怕我动谢二爷,甚至是靖安侯府其他人?”

柳云湘看向严暮,一字一句道:“你爱杀谁便杀谁,我不在乎。”


一个月前她刚重生回来不久……

谁给她下的毒?

柳云湘皱紧眉头,上一世的时候,她没有中过毒。所以一定是她做了什么,让这一世和上一世不同了。

想到什么,柳云湘眸光一沉,她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留下腹中的孩子。

下毒的人针对的是她的孩子!

谨烟越听越怕,一下跪到那姑娘面前,“大夫,您既然能看出我家夫人中毒了,那一定有法子救她,对不对?”

柳云湘也忙向看这姑娘,不过她稳了稳,先问她贵姓。

“我姓曲,曲墨染。”

“曲姑娘,我这毒能解吗?”

曲墨染沉吟了一下道:“白木这种毒很罕见,寻常大夫根本不知道这种毒,更别说解毒了,我倒是能解,只是……”

“只是什么?”

“需以毒攻毒,所以你腹中胎儿是保不住的。”

柳云湘捂住小腹,“一定还有别的法子,对吗?”

曲墨染摇头,“没有。”

“如果我等生下这个孩子再解毒呢?”

“以你目前的状况,如若不解毒,最多只能再活五个月,根本等不到孩子出生。而且孩子在你腹中,需以你的血脉来养着,只怕也已经中毒了。”

柳云湘握紧拳头,“如果我拼了命,亦没有保住他,我就认了。但现在,我决不能伤害他来保自己。”

听了柳云湘这话,老大夫长叹一口气,看向曲墨染道:“姑奶奶,可怜这位母亲了,您给想想法子吧。”

“夫人,您何必呢,孩子以后还可以再要,不至于搭上自己的命。”曲墨染有些不能理解。

柳云湘摇头,上一世她就亏欠这孩子一条命,上辈子欠了债,这辈子还欠,她这做母亲的就太自私了。

曲墨染无奈道:“我给你开几副药,你先服用,抑制毒素蔓延,待我想想法子,看能不能帮你。”

“谢曲大夫。”

曲墨染先给她施针,再给她熬了一副汤药喝下去,很快她小腹就不痛了。

付诊金的时候,柳云湘让谨烟拿出十两银子。

“用不了这么多……”

曲墨染话还没说完,老头一把抢了过去。

“哎哟,我姑奶奶是神医,能请到她给你家夫人治病,那是走大运了。别说十两,百两都不屈。”

曲墨染还要说什么,柳云湘笑道:“还要劳烦曲大夫救我。”

“我只能说尽力。”

“千金难买尽力。”

不过走的时候,柳云湘还是提醒了一句:“快到雨季了,粮价不稳,有余钱最好还是多存一些粮食。”

回侯府的路上,柳云湘压下所有的情绪,因为还有一场硬仗等着她呢。

她们主仆从后门回去,刚换好衣服,院门就被敲响了。

“谨烟,去开门。”

院门外,管家站在外面。

“三夫人,您让下人去报官了?”

“对,我三房的库房昨夜失窃了。”

管家张嘴无言,昨晚正是他得老夫人授意,带着几个下人悄悄偷了库房里的东西。

可眼下,京兆府的官差就在外面,他也不敢承认啊。

“这事需得跟老夫人商量一下吧,您怎的不说一声就报官了?”

柳云湘挑眉,“我丢了东西,自然要报官,为何要和老夫人商量?”

“这……”

“你去请官差们进来吧,让他们找找线索。”

管家无话可对,只能先离开。

“夫人,老夫人做贼心虚,肯定不会不让官府插手。”

柳云湘冷嗤,“既然报了官,官府就必须受理,老夫人也拦不住。”

果然不多一会儿,管家带着京兆府的官差进来了,同时老夫人身边的玉莲也来了,让她去东院一趟。

她让谨烟带着官差搜查线索,而她则随玉莲去东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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