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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二三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时间。高三下学期,周考、月考、期中期末考接踵而至,像我这样的学生,每次考完试出了成绩,班主任都会面无表情地走到我跟前,冷冷地说:“你,过我办公室来。”我乖乖跟着过去,班主任便开始老生常谈的话题——我的成绩和未来。在他口中,我由原来的“加把劲,你就可以考上一本大学”的好苗子,逐渐变成了“就你这样,考专科都费劲”的差生。班主任还给我换了同桌,是个女生,大概是觉得我一次比一次考得差是因为旁边坐了个男同桌,猜测我俩之间有了非同学的关系吧。说来奇怪,从小到大,只要有男同学当我的同桌,我的成绩就会像调皮的孩子般淘气地下滑,引起老师的注意。女同桌还好,成绩还是原来的样子,具体原因我也不明白,但值得肯定的是,我一个沉迷于言情小说且喜欢吃的人,根本没有精力去谈甜蜜蜜的恋爱,在我看来,男人哪有小说和美食香呢,这一点我绝不接受反驳。不过许是我长得非常“安全”,家里人并不担心我会有恋爱可谈,这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个人情况了。自从上了初中,我的饭量没变,体重却疯涨,154cm小小的我有着140斤的体重,活脱脱一个胖墩墩。上了高中,去县医院妇科查看,原因大概是激素问题和湿气问题,好在不影响健康,也就随它去了。
还是那经典的描述: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很快我也做了每一位高考生都会做的事情——订酒店,考试。我记得考试那两天盛夏的蝉鸣,仿佛在为我们加油助威;也记得那灼热的阳光,像要把大地烤焦;更记得那些让人感到无措的试题。数学题的题目,每个字我都认识,但那几句话组合在一起,我却怎么也理解不了。毫无意外,我数学考崩了,更让人难过的是,数学是第二场考试,后边的文综和英语,因为数学的崩溃,我的大脑像是采取了连坐惩罚,变得浑浑噩噩。题,看不懂;我,烦躁不安。那一刻,我开始痛恨自己高中三年为什么不能勤奋刻苦、悬梁刺股,“就这样吧”,我心灰意冷地想。
回到家后,我将这段痛苦的记忆暂时抛诸脑后,
努力学习的自己默哀。言归正传,我这次在屋外是打算玩会儿跳格子,运动一下,儿时的游戏重见天日,用来打发这冬日的漫长。
连绵的山银装素裹,皑皑白雪覆盖着大地,北方的风吹得骨头生疼。“妮妮,去帮你爷爷贴春联。好嘞。”我站在一旁,拿着刚做好的面糊,帮爷爷看看春联贴得是否端正,春联上的字有的是繁体字,我瞅了半天也没瞧出来是个什么字,只觉得这字写得真是漂亮。陕北的春节,别的地方我不知道,我家一般是提前做很多吃食,比如用猪肉或者羊肉做成的丸子、把糯小米碾碎筛出粉末做成油馍馍(糯小米,又称黍、稷、禾祭和糜。糜子生育期短,耐旱、耐瘠薄,是干旱半干旱地区的主要粮食作物,也是我国主要制米作物之一)、糯小米粉末做的炸油糕、炖猪肉,也叫陕北红炖(也叫陕北荤炖,是陕北农家红白喜事,逢年过节款待亲朋好友的一道必上硬菜。红炖选用上好的猪五花肉,采用一煮、二炒、三炖、四蒸的传统方法制作,将猪肉的油全部炖出来,达到肥而不腻,软糯咸香的效果)等等,光听着就让人馋涎欲滴,时常惦记。
到了大年初四,早早地起了床,吃了饭,坐上父亲的车前往市里看今年的重头戏,社火表演。榆林社火,黄土上的狂欢,“社火不看,年味减半。”
我们抵达榆林时,大街小巷早已被喜庆的氛围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鞭炮的硝烟味,街道两旁挂满了大红灯笼,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还没到社火表演的时间,道路两旁就已经挤满了人,大家都翘首以盼,期待着这场视觉盛宴的开始。
上午十点,一阵激昂的锣鼓声由远及近,如滚滚春雷,瞬间点燃了现场的气氛。“来了,来了!”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只见一支庞大的社火队伍浩浩荡荡地走来,打头阵的是威风凛凛的舞龙队。两条巨龙在舞者的手中上下翻腾,时而盘旋,时而穿梭,仿佛要直上云霄。那栩栩如生的龙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紧随其后的是舞狮队。一
只只“狮子”活灵活现,它们或跳跃,或翻腾,或嬉戏,憨态可掬。舞狮者们精湛的技艺赢得了观众们阵阵掌声和喝彩声。有的狮子还会爬上高高的梅花桩,做出各种惊险的动作,引得台下的观众们惊呼声不断。
在社火队伍中,最具特色的当属跑旱船和踩高跷了。跑旱船的演员们身着鲜艳的服装,将一艘艘“旱船”演绎得生动逼真,仿佛真的在水中行驶。踩高跷的演员们则踩着高高的木跷,在人群中自如地穿梭,他们或扮成古代的才子佳人,或扮成神话中的人物,个个都表演得惟妙惟肖。
除了这些传统的表演形式,还有现代的秧歌队和腰鼓队。秧歌队的阿姨们穿着五彩斑斓的服装,手中挥舞着彩绸,扭着欢快的舞步,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腰鼓队的小伙子们则身系腰鼓,双手挥舞着鼓槌,用力地敲击着腰鼓,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那激昂的鼓点,仿佛是黄土高坡上的心跳,充满了力量和激情。
在观看社火的过程中,我还结识了一位当地的大爷。大爷热情地向我介绍社火的历史和文化内涵。他说,社火是榆林人民传承了数百年的传统民俗活动,它不仅是一种娱乐方式,更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祝福。每年春节,无论身在何处,榆林人都会赶回家乡,观看社火,感受浓浓的年味。
不知不觉,社火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但人们依然沉浸在那热烈的氛围中,久久不愿离去。耳边仿佛还残留着锣鼓喧天的声音,人们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朝着社火表演队伍离开的方向走去。爷爷奶奶精力有限,我们便没有随大流,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坐上车回家。
自立春之后,风里带着生命的气息,不再像冬日般刺骨,可惜的是,我要开学了,看不到对面山上的一棵棵柳树抽出嫩芽的场景了。离开养育我的黄土地,再次踏上求学之路,前方或许花团锦簇,又或许悬崖万丈,但总归是要走一遭的,诗和远方是人们对未来的憧憬,而我要的是活在当下,步一步一个脚印,走出属于自己的征途。
我买了不少好吃的。“哎”,我无奈地叹一口气,进屋去劝他们。
日子过得飞快,年后的日子里仍弥漫着过年的余味。父亲和爷爷奶奶他们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则承担着和稀泥的角色,在中间调和他们的矛盾。算算日子,再过几天,我就要去县城上学了,这一年,我即将奔赴高考的战场,而父亲也被爷爷赶出去找活儿。为了给我省下路费,爷爷宽限了几天,让父亲跟我一起走。
……
出发这天,爷爷奶奶难得没有给我施加压力,话语从往常的“好好学”变成了“照顾好自己,剩下的日子尽力就好”。我一如过去两年般淡定,应下他们的嘱咐,可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因为我在学校其实并没有如他们所希望的那样努力、用功、勤奋刻苦,而是熬夜看小说,白天上课睡觉、开小差。我知道以我这样的家庭情况,是要努力学习冲进一本的大门,做到人们口中的“出人头地”。或许是叛逆期还没有过去,我很反感家长在我耳边反反复复地提醒我要好好学习,提我的家庭,提我不努力学以后的情况等等。道理我都懂,只是耳提面命的次数太多了,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唱反调。或许我以后会后悔吧,但那是以后的事了,我也知道我这么想是不对的,可就是改不了,就像沉迷于游戏的网瘾少年,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就是控制不住。
坐上车,透过车窗看着爷爷和奶奶黝黑的脸上爬满了皱纹,他们面带笑容地给我送行,那笑容里似乎还藏着别的东西,只是当时的我还琢磨不出来。后来再回想起来,我才明白那笑容里面,藏着对我们以后生活变好的希望。
高三生活枯燥无味,每天我所期待的便是食堂的饭菜和超市货架上不断上新的零食,这些成了我坚持下去的动力来源。众所周知,在正常的高中学校,即使你不好好学习,也无法避开摸黑起床、凌晨睡觉的惨淡生活,因为繁重的作业、紧密的课程和自习会占据我们一天中绝大多数的
凛冽的寒风犹如锋利的刀刃,呼啸着席卷而过,将黄土高坡上冻土表面的黄土狠狠卷起,肆意地拍打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引得树枝发出阵阵“呼呼”的痛鸣,似是在寒风的肆虐下痛苦呻吟。
黄土高坡的山上,一间间窑洞错落有致地依山而建(我家的是接口子窑洞,即在土窑洞外接一圈砖石拱洞,一般接1到2米,也有接3到5米的,这种窑洞兼具土窑洞的质朴与砖石窑洞的坚固,既美观又省工省料),屋内,火炉内的火星子欢快地“哧哧”作响,像是在演奏一曲温暖的乐章。灶台上的铁锅正溢出诱人的饭香,年迈的奶奶正坐在火炉旁,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针线,仔细地缝补着破了洞的袜子。“嘶~~”我咧着嘴,像只受惊的兔子般从门外快速跑进屋内,迅速关上门后,径直走到火炉旁蹲下,抱怨道:“奶奶,外面可真冷啊,那风刮到脸上,就像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奶奶抬头看了我一眼,嗔怪道:“你啊,知道冷还出去,图啥呀,瞧瞧,手都冻红了,耳朵也是红通通的。”
“哎呀,这不是爸爸要回来了嘛,我出去瞅瞅看他到碱畔下边了没有。”父亲已经两年多没回来了,听说去年重新找了份活儿干,虽然挣得不多,但好在包吃包住,倒也勉强能维持生活。两年没回家过年了,今年父亲又对那份工作厌烦了,说什么也不愿再干下去,今天终于要回家住一段时间了。
“你爸他开着车呢,回来了,在家里也能听到。行了,来,快试试,这袜子奶奶给你补好了。”奶奶放下针线,我接过袜子试穿,不禁赞叹道:“唉,奶奶,还得是你的手艺啊,换了我,我肯定直接把破了的口缝住就不管了。”奶奶闻言,轻轻瞥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你就跟你爷爷一个样,那针线活做得,要有多敷衍就有多敷衍,快穿吧,穿好了呀,去脑畔喊一下你爷爷回来吃饭,那老头子闲不住,大冬天的这么冷,还上去修电视去了。”
我应了一声后便出了窑洞,双手紧紧塞进袖口里,哆哆嗦嗦地往脑畔走去。快要中午了,太阳却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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