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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全文+番茄

兔拾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此番动作有些大,针管内往上飙了一截回血。徐晏清垂眸看了眼,皱了皱眉:“我不碰,你手放好。”祁愿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捂着隔层的手依旧不肯松开。徐晏清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将手从她手下抽了出来。而后走去房间的角落,将移动输液架推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输液瓶,挂在上面。“我不碰,你自己收拾。”于是,祁愿这才将手拿了开来,抬眸看了他一眼,说了声:“你也不准看。”徐晏清两手叉腰,眯着眼睛舔了下唇,点了点头,转过了身。祁愿用余光瞄了他一眼,才单手打开了隔层,而后她的脸就瞬间黑了下来。她就不该让陆可去帮她收拾东西!那慢慢一隔层的性感内衣,也只有那死丫头能干得出来了。她就说,为什么走之前还得问她一遍:“这几天,徐先生会来医院吗?”敢情是在...

主角:祁愿徐晏清   更新:2025-02-09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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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愿徐晏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此番动作有些大,针管内往上飙了一截回血。徐晏清垂眸看了眼,皱了皱眉:“我不碰,你手放好。”祁愿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捂着隔层的手依旧不肯松开。徐晏清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将手从她手下抽了出来。而后走去房间的角落,将移动输液架推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输液瓶,挂在上面。“我不碰,你自己收拾。”于是,祁愿这才将手拿了开来,抬眸看了他一眼,说了声:“你也不准看。”徐晏清两手叉腰,眯着眼睛舔了下唇,点了点头,转过了身。祁愿用余光瞄了他一眼,才单手打开了隔层,而后她的脸就瞬间黑了下来。她就不该让陆可去帮她收拾东西!那慢慢一隔层的性感内衣,也只有那死丫头能干得出来了。她就说,为什么走之前还得问她一遍:“这几天,徐先生会来医院吗?”敢情是在...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因为此番动作有些大,针管内往上飙了一截回血。

徐晏清垂眸看了眼,皱了皱眉:“我不碰,你手放好。”

祁愿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捂着隔层的手依旧不肯松开。

徐晏清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将手从她手下抽了出来。而后走去房间的角落,将移动输液架推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输液瓶,挂在上面。

“我不碰,你自己收拾。”

于是,祁愿这才将手拿了开来,抬眸看了他一眼,说了声:“你也不准看。”

徐晏清两手叉腰,眯着眼睛舔了下唇,点了点头,转过了身。

祁愿用余光瞄了他一眼,才单手打开了隔层,而后她的脸就瞬间黑了下来。

她就不该让陆可去帮她收拾东西!

那慢慢一隔层的性感内衣,也只有那死丫头能干得出来了。

她就说,为什么走之前还得问她一遍:“这几天,徐先生会来医院吗?”

敢情是在这埋伏她呢。

祁愿一边咬牙腹诽,一边将内衣一件件拿了出来,而后一脸嫌弃的一件件丢进衣橱的最底层。

就在她将所有的内衣都拿出去后,去在底下又摸到了两个小盒子。

她疑惑地皱了皱,将小盒子拿了出来,细细看完上面的字后,脸色更黑了。

盒子上加粗字体,方方正正的写着——

【超薄001,激点凸起】

第二盒

【螺纹持久,久战一晚】

祁愿:“……”

陆可!!!!!

等祁愿黑着脸,将该藏的东西都藏好后,才转过了身,接着就忽地愣在了原地。

徐晏清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床上,整个身子往后仰,两手撑在身后,一双长腿大剌剌地敞着,头微侧,一脸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接着,阴阳怪气的十分欠扁地来了一句:“啊——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啊。”

“……”

“轰”的一下,祁愿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徐晏清,你去死!”

徐晏清歪了下头躲了过去,坐在那笑呵呵地看着她。

祁愿在这方面脸皮一向比较薄,而徐晏清也一直喜欢逗她,几年前俩人一起看电影,一看到那种床戏前奏的时候,祁愿都会抬起手捂住眼睛,还要连带着他的眼睛一起捂了。

每当那时,他总会笑得一脸混球地调侃她:“害羞啥,又不是没做过。”

……

而关于俩人的初次,还算得上是美好。

那时候徐晏清刚从国外毕业回来,俩人前前后后有一年多没见面,刚好又恰逢祁愿暑假,所以基本是他去哪就把她带到哪,一天能亲个百八十回,腻歪到不行。

回来后不久,他就开始进徐氏正式熟悉业务,第一个跟的项目需要出差,地点是海南,为期半个月。

祁愿知道后,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不高兴,他这才回来,就又要出差。

徐晏清自然也舍不得,于是就说了句:“和我一起去呗。”

祁愿一听,立马两眼放光,兴高采烈地连忙点头答应,不仅能跟着他,还能去旅游。

但实际上,去了海南后,徐晏清就开启了忙到脚不沾地的工作狂人模式。

祁愿每天一个人待在酒店里,就差无聊到头顶开小花了,那几天徐晏清早上走的时候,她都没醒,只知道他每次临走前,都会亲一亲她的额头。

然后等他晚上回来,她都已经熬不住睡着了。

他也不忍心吵醒她,加上自己也实在是忙到焦头烂额,洗完澡上床后也只亲亲她的脸,听她迷迷糊糊地抱怨:“说是带我带我来玩,你就自己一直忙了。”


他动了动唇,似是有千言万语,最终也只问了句:“这些年,过得好吗?”

祁愿看了眼他放在墓前的向日葵,讥讽地勾了勾唇,而后将视线定格在他身后的树上:“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问这句话的人就是你么?”

赵砚白的视线一直看着祁愿,他低了低头:“我知道,可是我……”

“我可以谁都不恨,但是你不行。”祁愿忽然开口打断了他,接着抬起步子,在与他擦肩而过之际,她停下了脚步,咬着牙红着眼眶说了句:“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也不要再来这里,否则,我没有办法确保,你妹妹还能如愿嫁进徐家。”

这一句,彻底将赵砚白定在了原地,一直到祁愿的脚步声远去,他才好像忽然回过了神,神色痛苦的在宋瑶的墓碑前蹲了下来,掩面而泣。

*

祁愿回到景园的时候,就见一个中年女子大包小包地提着好些东西,站在院门口张望,还时不时摁一下门铃。

她将车开过去,问了声:“你好,是有什么事么?”

女人听到招呼声,立马一脸欣喜地转过了头,质朴的脸上带着笑意,弯腰凑到车窗前:“你就是祁小姐吧,我是徐……江先生帮您请的保姆阿姨,我姓张,您叫我张姨就好了。”

张姨讲到一半,才想起今早雇主叮嘱的,不要说徐先生,于是赶忙改了口。

祁愿愣了愣,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江先生应该是小江,她点了点头:“好,您跟我进来吧。”

她想起来今天早上好像是收到小江传来的一条简讯,大意就是帮她请了个保姆阿姨。

张姨乐呵呵地应了声,就跟着车后进了院子。

祁愿将车停好,就领着张姨进了屋。

一进门,张姨就拎着大包小包地东西进了厨房,而后又拎着一包东西走了出来,蹲在茶几前,把里面的瓜果点心装进果盘里。

“这过年呀,就是过个气氛,一样儿都不能少。”张姨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了眼祁愿:“更何况像你们这些在外打拼的年轻人,没个父母亲人在身边,这年呀更得过得热热闹闹的,不然啊,想想都心酸咧。”

祁愿被这一句逗得微微笑了起来,一股暖流也跟着滑过心间,她蹲下去,跟着张姨一块摆盘:“我帮您。”

张姨赶忙伸手来阻止:“不要不要,我一会儿就摆好。”说着又看了祁愿一眼:“你和我闺女差不大咧,她现在呀在国外工作呐!老板可重视她啦!”

说到这一句,张姨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色,但只是片刻就黯淡了黯淡了下去:“就是好些年没回来过年了。”

祁愿闻言愣了愣,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安慰。

倒是张姨先笑了起来:“忙点也好,她要是没得忙我才着急咧。”

而后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果盘摆好后,张姨就去了厨房忙活了,祁愿回房间洗澡换了身衣裳,到中午张姨喊吃饭了,她才下来。

中午的饭菜张姨做的比较简单,说晚上再做丰盛点,祁愿倒是无所谓,这些年一个人随便吃点都过去,也不在乎这一年。

张姨执意不肯,说不管怎么说,过年还是得有过年的样子。

*

徐家老宅今晚很热闹,蒋徐两家的四位高堂都来了,两家小辈也自是一起过来给老人家拜年。

吃过晚饭后,徐晏清就被四个老人轮流拉过去,握着手说体己话,话题和往年无异,无非就是身体、工作,结婚。


于是她先是费了一番功夫去掉了西红柿皮,而后丢进锅里煮了锅西红柿酸汤。

接着拆了泡面,丢掉调料包,只留下了面饼,打算凑活着煮碗面条。

客厅里。

徐晏清闭眸坐在沙发上,胃部的绞痛稍稍退去些,厨房里隐隐传来锅碗碰撞声,他睁开眼看过去。

祁愿模糊的身影印在磨砂玻璃门上,在里面来回走动。

他一时间有些晃神。

祁愿端着碗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徐晏清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她走到餐桌前把碗放下,看了他一眼:“过来吃东西。”

徐晏清这才回过神,眼眸黑亮地看过来,神色依旧清冷寡淡,他顿了顿,起身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在看到碗里的食物后他皱了皱眉。

祁愿走过去给他倒了杯热水:“只有这些了,西红柿去皮了,泡面没放调料包。”

徐晏清闻言又是一愣,抬眸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出乎意料,味道还不错。

吃了大半碗后,胃部的痛感彻底消失,暖烘烘的,全身都舒服了不少。

祁愿坐在对面,看着他吃完,而后起身收拾了碗筷转身去了厨房。

这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说,好像刚刚在车里疯狂缠绵的不是他俩似的。

等祁愿再出来时,徐晏清已经不在客厅了,应该是上楼了。

祁愿将客厅简单收拾了一番,也上了楼。

走到主卧门口时,她步子停了片刻,抿了抿唇,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只开了盏床头小灯,发出暖橙色的柔光,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徐晏清在洗澡。

他的衬衣和西服已经脱下叠好,放在了柜子上,应该是明天要送去干洗。

祁愿顿了顿,走到衣橱前,打开柜门,徐晏清原本在这里都是有预留衣服的,除了几件高定西装,其他都被她叠放在了底层,这会儿那里少了件浴袍和贴身衣裤。

祁愿抿了抿唇,打算收拾几件自己的衣物去客房,就在她刚把衣服在臂弯处叠好,浴室门忽然开了。

徐晏清从里面走了出来,带着一身蒸腾的水汽。

刚洗过澡,他头发还有些湿,眉眼清透,削挺的鼻梁下,唇色艳红。

他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上面的水杯,喝了口水,饱满的唇沾上了层润泽,而后抬起眉眼,淡淡看了眼她臂弯处的衣物。

问了句:“去哪?”

祁愿看了眼他的眼睛,而后偏开视线,看向他身后的壁灯,回道:“客房。”

不知为何,这一句她说得有些心虚。

徐晏清无声地看了她片刻,而后又喝了口水,抿了抿唇上的水珠,这才放下水杯,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两手向后撑在床上,浴袍领口微敞,露出一小块白皙而又肌理鲜明的胸膛。

他看着她,舌头抵着后槽牙眯了眯眼睛,说了声:“过来。”

语调柔和却又带着点不容抗拒。

祁愿闻声愣了愣,这才将视线挪回他的脸上,抿了抿唇,走了过去。

哪知她刚走近,他就忽然扯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带,她惊呼一声倒在了床上。

他动作缓慢的欺身而上,悬在她上方,看了她片刻,眼眸湿润黑亮,眼底的清明一点点沾染上别样的情愫。

接着,不急不缓地问了句:“睡客房?”

祁愿看着上方那张放大的俊脸,愣了愣,侧过了头,淡淡应了声:“嗯。”

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和话语,却是祁愿万万没想到的。


两人的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祁愿也愣了愣,她缓缓敛了笑意,接着偏开了眼眸。

片刻后,小姑娘也终于哭累了,将小脸从徐晏清的脖颈处抬了起来,头却靠在了他的肩上,眼睛吧嗒吧嗒地眨着,看样子是要睡觉了。

祁愿见状赶忙从包里拿出一包面纸,抽出一张后给小姑娘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而后抬头看向徐晏清:“送去保安亭吧,家长应该也急坏了。”

徐晏清勾着眸子看了眼怀中的小人,眉头皱成一团,他已经感觉到脖子处的衬衫被泪水打湿,湿答答地粘在了脖子上,应了声:“只能这样了。”

说完就抬起步子往江堤另一头的保安厅走去。

临近零点,烟花表演也快要开始了,江堤上的人逐渐聚集,颇有摩肩擦踵的趋势。

徐晏清身高体长,穿梭起来还算顺畅,祁愿却是走几步就要被挤得往后退一退。

于是,在徐晏清的余光里,就是这副景象。

祁愿被挤一下,就落后几个人,挤一下就落后几个人。

而她却只是低垂着眉眼,皱了皱眉,任由人潮将她冲撞。

忽然,一阵空落落的躁意涌上徐晏清的心头。

若是以前,她早就叫叫嚷嚷地挤过人群冲过来拉着他胳膊了。

绝不是现在这般,任由自己身陷人海,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当然……他也不可能留她一人在人海里。

终于,心间的那股躁意被另一阵怪异的酸涩取代。

他蹙了蹙眉,顿了半晌后,将怀里的小朋友拢进一边的胳膊里,而后转身往回走了几步,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祁愿愣了愣,在她抬头看过来时,徐晏清已经转了身,继续往前走了。

她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他线条清晰却紧绷着的下颔。

他怀中的小人也歪了歪头,勾着脖子朝她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而后咧开嘴咯咯笑了起来,大声叫了句:“妈妈!”挤着又看向徐晏清,喊了声:“爸爸。”

一时间,徐晏清和祁愿都愣住了。

徐晏清往前迈的步子也跟着顿了一下,好似一阵微弱的电流从心脏出发,顺着胸腔往上蔓延至脑内,激起一路的酥麻。

很奇怪,他第一次觉得,这两个词汇……有些好听。

很久后,他从鼻腔内发出一声低低地轻笑,接着步履恢复正常的,牵着祁愿的那只手也往下滑了滑,将她的手全部裹进自己的掌心。

手背上传来温热的包裹感,让祁愿愣了愣,眼睫往上抬了抬,但终究还是没再看他。

*

三人走到保安亭时,刚好看到一对年轻的夫妻一脸焦急的在做登记,男人还算镇定,在和警察做着交涉,女人已坐在一旁掩面哭泣了。

保安亭内静悄悄的,只听女人低低的啜泣声,听见保安亭的门被推开,里面的人都抬头看过来。

那个年轻男子最先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一瞬间由忧虑转变为惊喜,“腾”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宝宝!”

另一边好在掩面哭泣的女人也忽地抬起头,在看到徐晏清怀里的小姑娘后,也赶忙站起来,跑过来:“宝宝!你吓死妈妈了!”

窝在徐晏清怀里的小姑娘先是茫然了片刻,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徐晏清,又看了看朝这边跑过来的人,而后忽地笑了起来,对跑过来的女人张开了怀抱,连声叫着:“妈妈,妈妈!”


第二天一早,祁愿刚起床,正趴在窗边的瑜伽垫上做晨间唤醒瑜伽,林瑜就带着造型团队来了。

今天有个摄影公司“双旦限定照”的代言片要拍。

她看了眼在一旁忙活着摆器具的造型师,淡淡问道:“今天不是去拍代言片么?”

林瑜走过来,抱臂看了她一眼:“怎么,那你就素着颜,裹个棉袄去?回头明天热搜就是‘昔日影后回归后竟落魄至此’?”

祁愿闻言一笑,做完最后一个动作后站了起来,走到造型师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也不是不行,过气女明星,应该没人会跟拍。”

林瑜最恨的就是听她说“过气女明星”这话,而且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说出口。

走过去用力戳了她的额头一下:“你呀,我迟早被你气死。”说完又看了祁愿一眼,叹了口气:“昨天在片场,乔戚戚又嚼舌根了?”

祁愿在低头看手机,淡淡说了句:“没有。”

话音刚落,一旁的陆可就急得跳了起来:“有!说得可难听了!”

祁愿抬起头,半分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陆可见状立马委屈地撇了撇嘴,揣着小手站到一边去了。

昨天那其实不是乔戚戚第一次嚼祁愿的舌根,只不过以往都是在背地里,然后经由旁人的口传到她的耳朵里,但她大多不会理会。

毕竟也能理解,在她没有和剧组对接之前,导演已经有让乔戚戚来接女主戏的想法了,后来她确定了要演,可别的角色都已定了,就剩一个女四号,乔戚戚那边也不想放弃这个剧本,于是只得不情不愿的接了女四的戏。

这么一来,两人还未碰面,梁子就结下了。

林瑜看着祁愿,叹了口气,语气半分无奈半分焦急:“你说说你,现在什么人都能嚼你舌根,你怎么就没半点以前的……”

话没说完,林瑜就噤了声,半晌后眼圈微湿,又深深瞧了祁愿一眼,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祁愿好似没听到,依旧神色平静地看着手机。

林瑜见她这模样,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

怎么就没半点以前的样子了?

要是搁以前,以祁愿的性子,有人那般诋毁她,她定是坐不住的,必定要去讨个说法回来,绝对不是现在这般,好似对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模样。

那时候,林瑜的工作除了帮祁愿接各种通告外,忙得最多的就是跑片场解决各种纠纷。

今天是因为有人质疑她不背剧本而吵起来了,明天是有人说她滥用替身干起来了。

忙得林瑜那叫一个焦头烂额,但也好过现在,这般死气沉沉,了无生趣。

*

到了摄影棚,祁愿先前化的妆全部被卸掉,换上了双旦限定照特有的妆容和服装。

造型师拿着一堆色彩斑斓的可爱小挂件给她从头到脚装饰了一遍,连妆容都十分缤纷。

她平日里那清冷靡丽的长相,在这般折腾下,都看起来可爱了不少。

陆可在一旁拿出手机来咔咔一通拍:“这一定要留作纪念,可爱版愿姐,那可不是随便能看到的。”

祁愿伸手挡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最后还是工作人员一脸为难的来沟通,说造型要保密,陆可这才一脸伤心的把照片都删了。

林瑜嫌她在这叽叽喳喳的碍事,把她打发出去买咖啡去了。

双旦限定照一共是三组造型,最后一组“天鹅梦”拍摄完,祁愿刚从影棚出来,就从隔壁影棚里冲出来一个身影。

十分激动地拉住她的胳膊:“祁愿!真的是你啊!”

祁愿有些被吓到,转头看过去。

来者一身华丽婚纱,化着精致装容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欣喜,身后也急匆匆地跟出来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

沈佳音,她在淮戏时的同班同学,比她晚成名几年,当年在圈子里两人关系不错,经常互相帮忙营业,只是后来她息了影,就没再联系过。

她微微点了点头,看了眼沈佳音的装扮,又看了眼她身后的男子,笑着道了声:“恭喜。”

沈佳音闻言低头微微一笑,两颊飞起一抹红晕:“本来还不想这么早,他猴急的。”说是这么说,但脸上却也是掩饰不住的幸福。

祁愿笑了笑,没接话。

半晌后,沈佳音忽然眸光灼灼地看过来:“我们这个周末办游轮婚礼,你来吗?”

祁愿闻言愣了愣,刚准备拒绝,沈佳音立马拉住了她的手:“来吧来吧,小型的,没有太多人。”

祁愿看着面前人满脸的热切,顿了片刻,点了点头:“好。”

林瑜过来的时候,沈佳音刚携着她丈夫回影棚里,祁愿接过她手里的外套穿了起来,问了声:“这周末有通告吗?”

林瑜细想了会儿,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你有事?”

祁愿垂眸应了一声:“嗯,沈佳音婚礼。”

林瑜愣了一下,而后叹了口气:“你答应去了?”

祁愿点了点头:“嗯。”

林瑜看了她一眼,终究没再说什么。

沈佳音当年成名晚,凭心论起来,祁愿功不可没,处处提携着这位自己的同班同学,那时候的祁愿风头正盛,样样都志得意满。

彼时的沈佳音还是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小丫头,怯生生的,什么都没有。

哪成想,就这短短的几年,两人的位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令人惋惜又唏嘘。

*

沈佳音的婚礼定在周末晚上八点,夫家出手阔气,包了一艘豪华游轮,食品台和甜品台都是专门从法国请名家来做的。

祁愿赶到时婚礼刚开始,整个游轮露台被浪漫的氛围灯光笼罩,红毯上一对璧人在两侧亲友的掌声中,互立盟誓,甜蜜拥吻。

祁愿来的晚,只站在了人群的最后,在纷飞的礼花中,一旁的伴唱女歌手正在唱着《AThousandYears》,气氛一下子被烘托到了浪漫的高潮。

一阵热烈的掌声后,新人向来宾致谢,场内的曲子也变成了缓慢的古典舞曲,舞池中央慢慢聚起了相邀去跳舞的人。

祁愿也从舞池里退了出来,从路过的服务生手里的托盘里要了杯香槟。

沈佳音的视线在人群里寻找了一阵,在看到祁愿后忽的咧嘴笑了起来,而后和身边的丈夫说了声,就提着裙摆跑了过来。

“一开始没看见你,以为你不想来呢。”

祁愿笑着答:“怎么会,答应了你来,我肯定来。”

沈佳音笑着看了她一眼,而后忽的想起了什么,一手挡在嘴边,靠过来说:“今天还来了不少杭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青年才俊也不少哦,你看上哪个和我说,我给你介绍。”

说完还俏皮地眨了下眼睛,沈佳音这些年倒是没变,还是那副俏皮少女的模样,很讨人喜欢。

祁愿不想扫她的兴,还是含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而后沈佳音就被造型师叫走,去换礼服去了。

祁愿站在那喝了小半杯香槟,甲板上风有些大,她觉得胃里被灌了不少冷气,打算先找个避风点的地方待会儿,等差不多了就去告别。

她这边视线正四下扫着,就看见游轮入口处就走上来一个人。

一身高定黑西装,身姿挺拔有型,孤傲冷峻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目不斜视地朝沈佳音丈夫李杭之的方向走过去。

李杭之正与身边游轮的工作人员交涉着什么,看见来者后,又和工作人员说了句,便大步迎了上去,率先伸出了手。

徐晏清脸上的表情也带了几分薄笑,抬手握住了对方伸过来的手,而后唇动了动。

祁愿站的位置有些远,风声和音乐声交汇,她听不清他们的交谈,但通过他的唇型,大抵能看出,他说了声:“恭喜。”

不一会儿,原本停在岸口的游轮开始缓缓行驶了起来。

祁愿立在那看了会儿,在李杭之领着徐晏清去和别的合作商打招呼时,她转了身,站进了人群里。

上次杀青宴上的碰面无可避免,这次她没打算再相见。

不一会儿,沈佳音换好礼服出来了,先是去了李杭之那边和徐晏清打了声招呼,接着就又来找祁愿了。

一上来就拉着她要走:“快,来了个在我看来是杭之所有合作伙伴里最优质一个,我带你见见,那颜值比咱圈里好多男明星都能打。”

根本不用去见,祁愿就知道是谁,她赶忙反手抓住了沈佳音的胳膊:“不用了,佳音,我待会儿下一个岸口就走了。”

沈佳音闻言愣了愣,一脸惋惜的“啊”了一声:“这么早?”

祁愿点了点头,勾着唇答:“嗯,明天早上有通告,今晚要早睡,我可不想肿着脸去。”

其实没有,这只是她找的借口,一来为了早点走,二来她不想与徐晏清碰到,多待一会儿就增加一分危险。

沈佳音失望的耸了耸肩:“好吧。”但还是拉着祁愿去了一个方便观察的位置,而后指了指甲班的另一头:“呐!就是右边那个,怎么样,不错吧。”

祁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里站了三个差不多齐头高的男人,李杭之在最左,中间隔了个,徐晏清在最右。

三人倚在桅杆上,在一边抽烟一边谈笑。

徐晏清曲着一边手肘架在桅杆上,一只手里夹着烟,时不时抬起来抽一口。

那头风大,将他的发吹得有些乱,衣角也在风中飞扬,可能是聊起了什么有趣的话题,其余两人笑了起来,徐晏清也跟着展开了笑颜,一下子生冷的五官柔和了许多,异常的俊逸耀眼。

举手投足间,风度与优雅并存,就这短短一支烟的功夫,已经有三四个女人借故上去打招呼了。

沈佳音咂了咂嘴:“这个是真的优质,你真不考虑啊,徐家的哎!”

祁愿挪开了视线,轻笑了一声:“那不就更配不上了,算了。”说完喝光了杯里剩下的香槟:“你忙吧,马上到下一个岸口了,我就先走了。”

沈佳音遗憾地叹了声气:“好吧。”

那头刚好又有人喊她,去之前又和祁愿说了声:“走之前告诉我,我送送你。”

祁愿点了点头说:“好。”

沈佳音刚走,祁愿再抬头,却发现徐晏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看过来了。

男人的眼瞳漆黑深邃,没有多余的情绪,垂在身侧的手里夹着的那抹星火,在风中飘散着袅袅白烟。

甲板上轻歌曼舞,光影流转,风呼呼地吹。

祁愿忽然愣了愣。

那头的女歌手已经换了曲子,这次唱的是王菲的《流年》。

空灵婉转的女声唱着:“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这歌唱得倒还挺应景。

接着她忽然垂下眸子,从包里掏出了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支,点上,而后夹在两指间,对着那边抬了抬手,勾着嘴角微微颔首示意。

那模样像极了老烟枪碰到了同盟,无声的招呼后,邀对方一同细品。

然而实际上,她很少抽,也就这两年才学会。

那边,徐晏清的眉忽然渐渐皱了起来,星眸微凛,神色也跟着凌厉了几分。

就在祁愿将手里的烟递进嘴里时,他忽然掐了指间的烟,直起身子,大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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