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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前男友空降成了我上司小说结局

北斗二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这一口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恨不得肉都给他咬烂了,疼痛从某一点开始,短短时间就扩散整个前胸,秦时愿又疼又气,一时间只能发出一声冷笑。“我咬你一口再说句对不起,你答应?”他低头,衣服上的牙齿印太明显,血迹已经渗了出来。祝岁喜抬起头,那双刚才装满狠厉寒冷的眼睛重新覆上了一层水蒙蒙的无辜,像黑黝黝冒着坏的湖水:“秦时愿,帮我保密。”她有些干涸但依旧好看的唇上带着隐约的血迹,分不清从他伤口上带来的还是她自己的,秦时愿心口一滞,在疼痛中感觉心跳忽然加速。那双眼睛像黑暗中突然迸进来的一束光,嘴上的血迹像玫瑰一样,交相辉映地诱惑着人的心智,秦时愿忽然将人往自己跟前一带,微微俯身,近乎粗暴地吻住了她的唇。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的入侵充满了报...

主角:赵明义祝岁喜   更新:2025-02-04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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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明义祝岁喜的其他类型小说《破案:前男友空降成了我上司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北斗二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这一口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恨不得肉都给他咬烂了,疼痛从某一点开始,短短时间就扩散整个前胸,秦时愿又疼又气,一时间只能发出一声冷笑。“我咬你一口再说句对不起,你答应?”他低头,衣服上的牙齿印太明显,血迹已经渗了出来。祝岁喜抬起头,那双刚才装满狠厉寒冷的眼睛重新覆上了一层水蒙蒙的无辜,像黑黝黝冒着坏的湖水:“秦时愿,帮我保密。”她有些干涸但依旧好看的唇上带着隐约的血迹,分不清从他伤口上带来的还是她自己的,秦时愿心口一滞,在疼痛中感觉心跳忽然加速。那双眼睛像黑暗中突然迸进来的一束光,嘴上的血迹像玫瑰一样,交相辉映地诱惑着人的心智,秦时愿忽然将人往自己跟前一带,微微俯身,近乎粗暴地吻住了她的唇。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的入侵充满了报...

《破案:前男友空降成了我上司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这一口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恨不得肉都给他咬烂了,疼痛从某一点开始,短短时间就扩散整个前胸,秦时愿又疼又气,一时间只能发出一声冷笑。

“我咬你一口再说句对不起,你答应?”他低头,衣服上的牙齿印太明显,血迹已经渗了出来。

祝岁喜抬起头,那双刚才装满狠厉寒冷的眼睛重新覆上了一层水蒙蒙的无辜,像黑黝黝冒着坏的湖水:“秦时愿,帮我保密。”

她有些干涸但依旧好看的唇上带着隐约的血迹,分不清从他伤口上带来的还是她自己的,秦时愿心口一滞,在疼痛中感觉心跳忽然加速。

那双眼睛像黑暗中突然迸进来的一束光,嘴上的血迹像玫瑰一样,交相辉映地诱惑着人的心智,秦时愿忽然将人往自己跟前一带,微微俯身,近乎粗暴地吻住了她的唇。

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的入侵充满了报复的意味,那熟悉的香水味让祝岁喜无比沉溺,她在这一刻抛却了所有克制,试图反客为主,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反不起来。

她听到秦时愿哼笑了一声。

狄方定忽然在外头喊:“老大,你咋还不上来啊!”

唇角忽然传来一抹刺痛,祝岁喜猛地清醒,她下意识去推秦时愿,却被秦时愿紧紧摁着,他松开嘴,带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边说:“现在扯平了。”

说完这话,他松开祝岁喜,拿过他刚才披到她身上的外套,挡住被她咬过的胳膊,越过祝岁喜上去了。

祝岁喜跟在他身后,抿着嘴,舌尖带走唇上的血,鼻尖仿佛还萦绕着他身上的味道,笑意忽然从眼角溢了出来。

她一上去崔镇就跑了过来:“跟这两家户主相关的亲朋好友中,没找到符合咱们侧写的目标。”

祝岁喜扫了一圈,目光掠过秦时愿,见他正在门口接电话。

“先回去吧,注意两个人质的情况,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收集周边可疑的监控,看看能不能发现凶手来这里的踪迹,但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那两家装修公司背后的实际掌管人身上。”

晚上八点,狄方定和柳莺莺出去找那两家装修公司的老板问话,祝岁喜和崔镇带着人查看郊区附近的监控。

“停一下。”众多的监控中,祝岁喜忽然指着其中一份,对身边的警员说,“查这个车牌号,四个受害人尸体被发现的前一天,这辆车都在郊区这条路出现过。”

警员一走,她又对崔镇说,“往前倒三秒。”

画面定格,隔着玻璃,隐约露出驾驶位上的人。

“放到最大,调整清晰度。”

“祝队,不能再清晰了,这已经是最大值了。”

“这个人。”祝岁喜指着那隐约的人形,“能不能找到更清晰的画面?”

“我试试。”崔镇抹了把眼睛,深吸一口气,继续努力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他一脸疲惫,看着电脑上截取出来的三处模糊画面:“祝队,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

祝岁喜顺手给他递了瓶眼药水:“比对一下,看看这三个画面里是不是同一个人,有难度吗?”

“这个难度倒不大。”崔镇手上已经打开了另外一套程序,“这三个画面虽然模糊,但轮廓边界是清晰的,通过比对轮廓就能确认这是否是同一……”

崔镇话还没说完,秦时愿忽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那两家装修公司背后的出资人找到了。”


那是多久以前了?秦时愿已经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墙上的灯就如同手术室里门口的灯一样,人进去,灯亮起,外头的人惴惴不安,等的无非是两个结果。

或者生,或者死。

唯一的不同是,在医院,外头的人心心念念着里头的人要平安归来,可于他而言,无论心中想法如何,他唯一能期盼的,是里头的人如同那盏灯一样。

灯灭,人死。

“他死了,你就能活,他死不了,你就要代替他。”那声音混合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沁入他的骨髓,“你想活,还是想死?”

那些漂浮在血肉中的尖针利刃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久远而又叫人痛彻心扉的痛楚不断叫嚣着要冲破他薄薄的皮囊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负责手术的医生走出来说:“手术很成功,接下来观察几天,好好休养就好。”

蒋为和张修诚同时松了口气,秦时愿机械一般走上去,他低头看着昏睡中毫无生机的人,轻握住那双苍老的手,没有人发现,这个面色冷峻的男人的胳膊是颤抖着的。

安顿好周宴邦,蒋为就催着秦时愿离开:“老头子死活不让通知你,你赶紧忙你的去,等他醒了你再来,到时候可别说漏了啊。”

张修诚在一旁掖着被子:“手术都做完了,人也安全了,时愿要待就让他待着呗,老头能生多大气?”

“多大气?”蒋为哼了一声,“上次老头进医院,也是不让我通知时愿,我没听老头的,结果呢,老头气得半个月没接我电话。”

张修诚实在不解:“时愿,为啥啊,老头可不是脾气那么大的人。”

秦时愿胡编乱诌:“我在医院有过很不好的记忆,之前抵触情绪很严重,现在已经好多了。”

“好孩子,师哥对你的关注还是少了,以后我会更关心你的。”

周宴邦情况稳定,蒋为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这位平时不苟言笑的公安大学校长,此刻“慈爱”地拍着秦时愿的肩膀,一脸的关切。

张修诚更是热情:“时愿,以后你就当师哥是你亲爹,有什么事都跟我说啊。”

秦时愿一脸无语地看着这两人,身体里的阵痛却缓缓地消散了。

***

重案组那边,四个失踪人员最近亲的家人已经全部齐坐在招待室里了。

崔镇有点担心,去的路上说:“一家子都够呛,这四家子齐聚,咱们吃得消吗?”

“不过是一帮欺软怕硬的人,要是连他们都吃不消,重案组就可以原地解散了。”祝岁喜说。

招待室一共来了五个人,死者孙恺成的妻子,失踪者孙晨轩的妈妈,死者黄琳琳的妈妈,失踪者周薇的外婆,死者孙慧兰的大姑姐,失踪者段洪文的姑姑,以及郭永昌的儿媳,失踪者郭子良的母亲。

祝岁喜特意让人把郭盛男也叫来了。

“各位,想必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跟你们说过我们这次叫你们来的目的。”

在那些人开口之前,祝岁喜先开了口,与此同时,狄方定已经将手上的四份资料放在了这些家属面前。

他们下意识就拿起资料看,除了依旧冷漠的郭盛男,其余人几乎没看两行就都脸色大变。

“经过我们的工作人员大量求证,目前我们初步认定你们遇害和失踪的家属跟资料上的事件相关,各位……”

祝岁喜话还没说完,黄琳琳的母亲就猛地将手上的资料朝祝岁喜丢了过去:“胡说八道!我闺女不可能干这事!”

祝岁喜一把抓住她丢过来的纸张抚平:“那您外孙女霸凌,导致别人失明的事情呢?”

“那是她自己不小心,赖到我孙女身上的!一家子穷鬼,就是看我们薇薇好欺负,瞎了也是她活该!关我家孩子什么事!”

“就是!”孙晨轩妈妈也大吼起来,“我儿子才八岁,他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一个孩子能干出多大的事!”

段洪文的姑姑倒是没说话。

郭子良的母亲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一个劲地说着:“我儿子他没那么坏啊,他是个好孩子,他是个好孩子啊……”

郭盛男冷漠地看着她们,她毫不掩盖自己的嘲讽:“这一个个的,真是死有余辜。”

“你狗嘴里说啥呢!”黄琳琳母亲一拍桌子,指着郭盛男骂,“老娘撕烂你的嘴你信不信!”

郭盛男一点都不怕,她甚至耸了耸肩;“你来呗,继续在我这儿浪费时间呗,说不定待会就能收到你外孙女的另一根手指。”

这一句话,成功让对方哑火了。

郭盛男却并不打算收手,她哼笑一声,看得却是郭子良的妈妈:“当初我让你们管管郭子良的时候,你们怎么说的?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呵,瞧吧,你们不管,自然有人帮你们管,但你们能承担别人帮你们管孩子的后果吗?”

“我跟你拼了!”那个瘦小的,从一开始就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忽然一声怒吼,站起来掐住郭盛男的脖子,“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的子良!”

郭盛男被掐得脸红,她却享受一般笑看着她的弟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来啊,拼呗,那你连你儿子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手上的重力陡然之间就消失了。

郭盛男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所以说,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东西就少在这儿欺负人家警察了,再耽误下去,家里可就得多一个死人了,尤其是……”

她看向孙晨轩妈妈和黄琳琳母亲,笑容里都带着嘲讽:“算了,你们继续吧,那种熊玩意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柳莺莺默默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给郭盛男竖了个大拇指,她凑近祝岁喜,小声道:“老大,有没有爽到?”

祝岁喜扯了扯唇角。

刚才这些话,郭盛男可以说,由她的嘴说出来,对眼前这些人是威胁,是震慑,但祝岁喜他们是万万不能说的。

一旦他们说出来,那事情就大了。

招待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祝岁喜这才再次开口,她看向眼前这几个人:“各位,为了尽快找到你们的家人,我们必须确认,资料上发生的事情是否属实,如果你们想尽快见到失踪的家属,那就不要撒谎。”

眼前那几个人的脸上却同时浮现了为难。

郭盛男又笑了,她看向祝岁喜:“祝队,你们看到了吧,对这些人来说,惩罚根本还不够。”

就在这个时候,招待室的门被敲开。

秦时愿站在门口,他说:“凶手送了个耳朵过来,目前还不确定是哪个失踪者的。”

众人都愣了愣,只有郭盛男笑了出来。

“活该。”她说。


“我说莺莺,那你可真是小瞧了熊孩子的威力了!”

狄方定人未到声先至,“说实话,我现在觉得那几个失踪人口情况很不明朗。”

他一进来,祝岁喜等人就看到他眼角和鼻梁上贴着俩创可贴。

“怎么回事?”祝岁喜问?

“别提了。”狄方定叹了口气,“昨晚我找孙慧兰和黄琳琳家里人了解情况,那两家子比郭家还过分,搞得是我杀了人一样,我这脸上的伤就是孙家人闹腾起来的时候误伤的,亏得不是莺莺去。”

柳莺莺立马上去检查了一番,最后松了口气:“还好,过两天就痊愈了你放心吧。”

狄方定朝她翻了个大白眼,他一屁股坐了下来:“黄琳琳的闺女周薇虽然才14岁,就在学校搞什么霸凌,学校也不止一次找家长,甚至希望给孩子转学,但反被黄琳琳倒打一耙,直接给人告到了教育局。

咱再说这个孙慧兰,孙慧兰就那么一个儿子,还生得晚,所以那叫一个溺爱,小到吃饭穿衣,大到学业工作,那都是天王老子的做派,孙慧兰花钱给他找了好些个工作,不是嫌累就是嫌工资少,基本就是啃老状态,哦,我听邻居说他还家暴孙慧兰。”

“吃妈的喝妈的靠妈养还家暴自己亲妈,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柳莺莺气得俩耳朵都冒气了,“可是老大,孙晨轩那边我们目前还没问出什么来,那一家子也有点难对付,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好。”祝岁喜说。

杯子里的咖啡只剩下最后一点了,秦时愿发现从狄方定坐下来之后祝岁喜就一直在看手上那几张死者照片,他放下杯子:“祝队,你在看什么?”

崔镇踩着秦时愿的话音进来了。

祝岁喜扫了崔镇一眼,看样子他昨晚也没睡好,她转过来,将孙慧兰那张照片单独拿了出来,指着照片上那处模糊的轮廓问大家:“这是什么地方?”

崔镇顺势看过来:“孙慧兰的尸体是在西城区待拆公园发现的,从报案到警方到场大概半个小时,法医拍摄尸体照片的时候大概是六点到六点十分左右,这应该是图像一类的东西吧,这个距离……”

“璟天大厦。”秦时愿忽然开了口,“璟天大厦有个裸眼LRD屏幕,照片上这个东西应该就是当时屏幕上的图像,”

“我想去他们最顶层看看。”祝岁喜说。

“这有点难度啊老大。”柳莺莺一脸苦巴巴的,“璟天大厦楼顶的视野非常好,是个绝佳的观景平台,站在上头可俯瞰大半个京州,平时只有位于30层到39楼的五星级酒店SVIP级客户凭借随房卡附赠的观光卡才能上去,上面的一应服务也都是免费的,咱妹有Money啊老大。”

“你想什么时候去?”秦时愿又开了口,“我去安排。”

“越快越好。”祝岁喜说。

杯子里残留的咖啡已经凉了,秦时愿仰头喝完,纸杯往垃圾桶一扔就往外走:“走吧。”

“嗯?”饶是祝岁喜也没反应过来。

“不是越快越好吗?”秦时愿转过来,”现在就可以。”

祝岁喜反应过来,赶紧给崔镇他们交代任务:“老崔,重点还是放在他们家人身上,还有,凶手选择抛尸地点可能还有其他目的,你们询问的时候注意这一点,如果法医那边有任何消息,随时通知我。”

祝岁喜下楼的时候,秦时愿已经从停车场开车过来了,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需要开空调吗?”秦时愿忽然问。

“不用,谢谢。”

祝岁喜说完这话,两个人之间就陷入了沉默,祝岁喜因为睡眠不佳脑袋和眼眶都有点疼,仿佛一根筋不断撕扯着眼部的神经。

她索性胳膊一挽,闭上眼睡过去了。

与其尴尬,不如睡觉,睡觉对身体好。

秦时愿怎么都没有想到,车子开起来还没五分钟,他就听到了祝岁喜匀称的呼吸声。

那不是装的,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人进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

车子停在一个路口等红绿灯,秦时愿侧头看她,祝岁喜睡觉很安静,她比六年前更瘦了一点,脸型消瘦,仿佛只有巴掌大小,像个让人不忍惊扰的艺术品。

他心里藏着无数快要喷涌而出的冲动,最终却在这张看似岁月静好的脸面前放弃了所有。

找到了就好,此生还能相见就好,目之所及就好。

不急,慢慢来。

车里还是开了空调,秦时愿的车子开的很稳,等祝岁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睁开眼,略显茫然地看向驾驶座的人:“到了?”

“到了一会儿了。”秦时愿推开车门,“收拾收拾,我在外面等你。”

这一觉睡得安稳,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梦,眼眶和脑袋都不胀疼了,祝岁喜下了车,秦时愿身边已经站了一个中年男人。

秦时愿向她介绍:“这位是璟天大厦的负责人赵总,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

***

据璟天大厦负责人透露,上月2月15日,大厦通讯系统曾遭到黑客攻击,当天下午五点半开始,大厦网络系统瘫痪,到六点左右才恢复正常。

“除了这个,当时还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祝岁喜问。

负责人瞥了瞥秦时愿,见那男人带着一身的压迫垂着眸滑动手机屏幕,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们说话。

负责人压着心头的紧张:“唯一奇怪的就是当时我们的大钟和屏幕比平时早开了二十分钟左右……电子屏幕上播放的内容也跟原定的不一样,不过这个我们很快就修正了,也跟客户沟通过了,没造成太大的影响。”

祝岁喜问:“当时屏幕上出现的是什么?”

负责人又瞥了眼秦时愿的脸色,支支吾吾地说:“是……是个小丑。”

秦时愿掀起眼皮看向祝岁喜。

“是不是个神情挑衅,竖着中指的小丑?你这里有没有照片?”祝岁喜问。

负责人连忙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递过去:“是,就是这个!”

祝岁喜看着那张如出一辙的照片,暗暗咬了咬舌尖。

她把手机还回去,又问:“当天你们的网络系统瘫痪了大概半个小时,那监控系统呢?”

负责人更紧张了:“其实……更准确地说,当时是我们的整个电力系统遭到了破坏……”

秦时愿收起了手机,目光投了过来。

“也就是说,当时有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有什么危险人物进了大厦,你们是不知道的。”他说。

负责人也不知是哭是笑,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赵总,我想去你们大厦顶楼看看可以吗。”祝岁喜问的是赵总,看的却是秦时愿。

负责人赶紧拉开门在前头带路,趁着这个机会擦了擦自己那一脑门的汗。


他放下水,环顾一圈,目光落在祝岁喜的工位上,看到她桌子上的A4纸画了一个小丑的简笔画,神似大厦电子屏上竖着中指的小丑。

简笔画下面还写着几行字,秦时愿看不清楚,他想走过去瞄一眼,但祝岁喜已经走过去,顺手将最上面的纸垫在了最底层。

“时间不早了,都回去吧,我去看看莺莺那边怎么样了。”

祝岁喜捞起外套,“方定,你明天先去打听打听段洪文和郭子良的情感状况,不用找他们家里人,之前询问,我看他们对这方面了解的不多,去找他们的朋友。”

“好,老大,这事你就交给我吧。”狄方定点头,又说,“我要不去替莺莺吧,她一个小姑娘,熬夜多累啊……”

“不用,这是莺莺主动要求的,她需要这方面的历练。”祝岁喜已经走到了门口。

秦时愿适时开口:“祝队,我手不方便,能顺路送送我吗?”

车里两个人两双手,其中一双半负伤,偏偏崔镇和狄方定都不觉得让这两人开车同行有什么不妥。

祝岁喜刚摸到安全带,就听秦时愿的声音在一侧响起:“劳驾,我不方便系安全带。”

祝岁喜拧着眉看过去,很想说一句,又不是手指头断了,人怎么能矫情到这个份上的?

但对上昏暗中秦时愿那双眼睛,她还是凑过去,扯过安全带,他身上那股陈年木头香中带着奶香的味道缠绕着丝丝缕缕的烟草,神秘而又带着致命的吸引。

车子发动起来的时候,祝岁喜还能感受到胸腔里那颗心脏依旧在剧烈地跳动着。

秦时愿啊秦时愿,她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那股清冽的,神秘的沉香味道在车厢里氤氲而起,将她包裹其中,一时间有些恍惚。

“祝队,你觉得郭子良和段洪文如今还活着吗?”

车子没有开灯,他们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但秦时愿依旧不忍看她,只是余光一直紧追不舍,“那两个小孩子能不能承受得住凶手的惊吓?”

“对必死者来说,死亡是一种解脱,这显然不是凶手想要的,他要的是钝刀子割肉 ,是慢条斯理,是那些仗势欺人,高高在上地带给被人恐惧的人百倍千倍地感受自己当初施加在别人身上的东西,所以他不会那么快就要了这些人的性命,但我担心……”

后头一辆车突然冲上来,别过祝岁喜的车,祝岁喜紧急打了方向盘,眼睁睁看着那辆红色的跑车疾驰而过,很快消失在夜色里,她眼里闪过暗光,并未追上去。

“你担心那两个孩子根本承受不住凶手的恐吓折磨?”秦时愿补上了她刚才没说完的话。

“嗯。”祝岁喜说,“伤害别人的时候,他们根本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严重,但只要别人向他们施加一点,他们就会无法承受,更何况……他们年纪太小了。”

秦时愿低低地嗯了一声,竟然没再说下去,他往后一靠,分不清是睡了还是没睡,随着车里气温的升高,那股凌冽的木之香里带上了几分脂粉味。

“秦老师,你打算让我把你顺到哪儿?”车子停下,前方红灯显示还有四十五秒,祝岁喜侧头问了一句。

“前面第三个路口。”沉默了一会儿后,秦时愿开了口。

到了地方,祝岁喜停下车,这会儿秦时愿又跟双手健全了似的自己解开了安全带,临下车的时候往祝岁喜怀里丢了管药膏,声音听不出起伏:“睡前消毒,抹药。”


“老大,你咋知道凶手行动不便?”柳莺莺更震惊了。

祝岁喜笑了一下,“原本只是打算诈一诈郭盛男,没想到她的微表情给了我答案,这算是个意外之喜吧,可以给我们省下很多麻烦。”

柳莺莺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当下就重整雌风,欢天喜地地往外跑。

“吃点东西再去。”祝岁喜在她临出门的时候喊了一句,“身体最重要。”

“知道啦老大~”柳莺莺软软的声音从楼道传了出来。

祝岁喜再回到重案组的时候,没看到秦时愿的身影。

“祝队,桌子上袋子是秦老师留下的,说是给你的,他有事先回去了。”

崔镇的双手正在键盘上上演一出刀光剑影,他双眼干涩,抬头看了眼祝岁喜,祝自己很快又回到了电脑上。

那袋子正是回来的时候那个女人给秦时愿的。

祝岁喜拿过袋子:“方定呢?”

“带着人看监控呢,他不是跟莺莺跑了抛尸地吗,他们推出了凶手抛尸的轨迹,这会儿正在看相关路口的监控呢。”

祝岁喜掏出了袋子里的东西,是一个优盘。

她走到自己桌子,将优盘插入电脑中,打开优盘里的文件。

是视频。

在璟天大厦,她找秦时愿要过璟天孙慧兰尸体被发现当天大厦内部的监控视频,秦时愿虽然答应了,但一直没有给她,如今送到她手上的视频,明显是经过精挑细选过的。

那么庞大的视频体量,如今被压缩成了一个半小时,而且还包含大厦三个入口和地下停车场的内容,最重要的是,文件里还标注了重点片段。

那片时刻在心海中浮沉的羽毛又被一阵没来由的风吹起,轻轻刮过她的心脏。

祝岁喜忽然暂停了视频,拿起手机,点开网页搜索框,输入了璟天大厦。

原来璟天大厦所属荣盛集团旗下。

荣盛集团,京州财团之一,主业主要是地产和金融,这些年在科技和娱乐皆有涉猎,三十年前,创始人秦高远建立荣盛集团,一路来历经坎坷,多年来依旧屹立不倒。

祝岁喜点开秦高远的身份信息,资料少的可怜,只知道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在车祸中丧生,另一个接手了荣盛集团,此人名为秦国豪,八年前离世,具体死因不详,但猜测应该是病逝。

资料显示,秦国豪有两个儿子。

搜索内容中并没有说明这两个孩子的信息,但联想起璟天大厦的情况,祝岁喜已然确定,秦时愿跟秦国豪关系匪浅。

她又想起回来的时候,那女人说的那个名字:李春阳。

将这个名字输入搜索框,一时间出来了很多人物,页面往下一翻,祝岁喜的目光落在其中条个人简介上。

李春阳,男,1965年生人,荣盛集团股东之一。

紫竹山庄。

屋子里一片狼藉,博古架上的东西落了一地,贵重的花瓶和精美的摆件变成碎片铺在地上,空气中游荡着红酒、白酒以及啤酒混合的味道,就连桌子上的饭菜都被拨了下来。

屋子正上方的太师椅上,正坐着一个看似和蔼,但眼神却透着精明的男人,正是荣盛集团股东之一,李春阳。

偌大的包间里站了一圈人,其中门口两个,沙发边四个,剩下四个站在李春阳身后。

而此时此刻,在如此肃重,味道如此丰富多彩的屋子里,秦颂正全然放松地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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