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替嫁暴戾将军后,和离不成被强宠》,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虞渺虞知月,是著名作者“非敷奉微”打造的,故事梗概:【先婚后爱强制爱追妻火葬场双洁】虞渺本是卑贱庶女,被逼替嫁给了权倾朝野的大将军。赵载宁冷漠暴戾,喜怒无常,她整日担忧小命不保。只因赵载宁的心上人是她的嫡姐,想娶回来的人也是嫡姐。虞渺一心苟活,可父亲厌她,嫡姐恨她,皇室郡主想要她死,好空出正妻之位。虞渺只好扮作绿茶小可怜,接近引诱赵载宁。本以为虞渺会在将军府香消玉殒,却见她被滋养的日渐娇嫩。直到虞府要落得个满门抄斩,嫡姐求至她夫君面前,欲再续前缘。虞渺想着成人之美,便写好和离书,趁夜悄悄离开了将军府。后来,虞渺再见到赵载宁,她已是陛下亲封的公主。她祝赵载宁和嫡姐早日成...
主角:虞渺虞知月 更新:2025-01-23 2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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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渺虞知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替嫁暴戾将军后,和离不成被强宠》,由网络作家“非敷奉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替嫁暴戾将军后,和离不成被强宠》,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虞渺虞知月,是著名作者“非敷奉微”打造的,故事梗概:【先婚后爱强制爱追妻火葬场双洁】虞渺本是卑贱庶女,被逼替嫁给了权倾朝野的大将军。赵载宁冷漠暴戾,喜怒无常,她整日担忧小命不保。只因赵载宁的心上人是她的嫡姐,想娶回来的人也是嫡姐。虞渺一心苟活,可父亲厌她,嫡姐恨她,皇室郡主想要她死,好空出正妻之位。虞渺只好扮作绿茶小可怜,接近引诱赵载宁。本以为虞渺会在将军府香消玉殒,却见她被滋养的日渐娇嫩。直到虞府要落得个满门抄斩,嫡姐求至她夫君面前,欲再续前缘。虞渺想着成人之美,便写好和离书,趁夜悄悄离开了将军府。后来,虞渺再见到赵载宁,她已是陛下亲封的公主。她祝赵载宁和嫡姐早日成...
虞渺不太清楚自己走了多远。
眼瞧着夜色伴随着乌云,将最后一抹夕阳驱赶,她要抓紧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过夜。
她有些心急,一时没能看清脚下的路,只感觉脚下一滑,踩进了岩石缝隙中。
“果然不能心急。”
虞渺很懊恼,想要把脚从岩石缝隙中拔出来,却挤得自己的脚越来越痛。
她转而尝试推开那块大岩石,费尽力气,直到肩上的伤口裂开,也没能推动丝毫。
她被困在这里,四周没有遮掩,若有野兽出现,她和一块送上门的鲜肉没有任何区别。
“西王母娘娘,九天玄女娘娘......庇佑信女,信女往后再也不乱发善心,救那些该死之人......”
如果她没有心软,没有救虞知月,那么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虞知月了。
而且,山崖掉下来也不会死,若是虞知月掉下来,太子和赵载宁恐怕早就派人寻来,将她救了回去。
偏偏躺在这里的是她,这世上,除了娘亲根本没有人会在意她。
林风呼啸,丝丝细雨飘在了虞渺脸上。
浑身又冷又软,血也要流尽了。
她倚靠着岩石,神思恍惚。她若死了,娘亲又该何去何从呢。
寂静的山林间突然响起了狼嚎声,这声音近在耳边,惊得虞渺困意全无。
她抬眼看去,树背后,两双宛如鬼火的狼眼睛,正悄无声息地朝她飘来。
那头狼不算高大,却也极其凶猛,刚刚就是发现了猎物在召集伙伴。
虞渺咬着牙,试图把脚从缝隙里拔出来,发出的声响,引得狼加快了接近的步伐。
距离她两米远的时候,虞渺仿佛都能闻到狼身上的野兽血腥味。
只见它张开血盆大口,猛地扑身,准备撕咬眼前的猎物。
虞渺极度恐惧中,只能紧紧闭上双眼。
下一刻,耳边箭矢呼啸,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穿过狼的脖子,连带着它一同钉死进了岩石壁里。
虞渺不敢睁眼,生怕只是自己的幻觉。
迅疾的脚步声响动,停在了她面前。
虞渺愣神,睁开眼抬头看去,浓墨夜色之中,赵载宁一身玄袍,手持弓箭,如天神降临。
他看了眼虞渺的脚,双手按在岩石上,用蛮力推动了岩石。
虞渺急忙将脚踝抽出,被压许久,她脚都快没知觉了。
“能走吗?”赵载宁问。
虞渺摇摇头。
赵载宁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示意让她上背。
虞渺站起身,扑进了他宽阔的背上,感受到他身体热意传来,驱散了她的寒冷。
她此刻反而不困了。
雨越来越大,赵载宁背着她一路往前,不知道要去哪里,直到虞渺看见一座小木屋。
这木屋是山里猎人留下暂居的地方,屋子里很简陋,但好在备了柴火。
赵载宁将她放在稻草铺就的木床上,就开始搬来铁盆,点燃了木柴。
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屋子,虞渺身上暖和了不少。
赵载宁蹲在床边,挑着盆里的柴火,眼睛里倒映着焰火流动。
暖黄的光照着他俊美的侧脸,鼻梁挺直,眉目深邃,起伏如远山般漂亮,偏偏这样的人喜欢虞知月。
虞渺在看见他出现的那一刻,心底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似乎只要得他庇佑,天下间便再无苦难之事会找上她。
可偏偏,拥有一切的虞知月,不肯放过她这个一无所有的人。
一味地忍受,是否也算恶的一种呢?
赵载宁察觉到她的目光,侧目看去,她脸色苍白,长发凌乱,脸上还有灰土,从那么高的山崖掉下来,她也算是幸运,没有断手断脚。
“我帮你看看背上的伤。”
虞渺听话地转过身去,一层层脱去衣裳,直到露出整个脊背。
肌肤雪白,还未彻底消散的淤痕上,又新增了一条手掌长,血肉分裂的口子。
鲜血还在溢出。
赵载宁看着她跪坐在床上,长发侧拢,神色萎靡地回头望向他,那双鹿似的杏花眼,映照着流光,宛如半夜借宿的山中鬼魅,脆弱易碎得令人心生怜悯。
他抽出一件里衣,撕成布条,双手绕过她胸前,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除了血腥,她身上弥漫着青草的气味,还有和他同一种熏衣时使用的暖沉香。
近似于在一个陌生人身上,闻到了自己的气息。
虞渺看着他包扎,声音沙哑,开口道:“我以为我要死了。在崖底祈求满天神佛庇佑我,没想到是你来了。”
赵载宁手里的动作一顿,“你认为我不会来吗?”
她接着说:“我死了,虞府不需再担忧我惹怒将军府,你也不必再被婚事束缚。”
“人与人之间,各有生存相处之道,你若想靠示弱和忍受立足,就收起你所有的欲望。”
赵载宁的声音低沉,平稳,抚平了虞渺内心的焦躁。
人有欲望,必然会对外索求,有索求,就必然与人交锋。
虞渺原本还想问他,相不相信虞知月的谎话,此时想来,却没有开口的必要了。
几件被血染湿的衣物不能穿了,虞渺缩在床缘,后背阵阵发冷。
她本就失血过多,脑袋也迷迷糊糊的。
只听得屋外一阵电闪雷鸣,虞渺透过窗户看去,暗夜之中,大雨倾盆。
此时进山,恐怕会有泥石流。
看来她和赵载宁,要在这里过夜了。
赵载宁坐在矮凳上,盯着火盆不知道在想什么。
虞渺实在有些冷,声音轻如细蚊:“赵将军......我好冷......”
赵载宁起身,坐到床边,抬手覆在她额头上。
“你发烧了。”
赵载宁本就是将士,常年强身健体,身子暖和,虞渺就忍不住往他身上靠。
“怎么了?”
“冷......”
柴火噼里啪啦响,赵载宁紧抿着唇,看着虞渺像只冬日怕冷往人怀里钻的小狸猫一样,一点点拱进了他怀里。
他从幼时懂事开始,就从未对自己的另一半产生过任何期待,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娶一个什么样的人做自己的妻子。
而眼前这个个子娇小,身体瘦弱的人,是他的妻子。
虞渺不是京中人人皆知的高门闺秀,她怯懦,又心存欲望,在恐惧中前行,阴差阳错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或许是她蠢直太过,想耍点心机,都要明明白白地写在眼睛里,赵载宁对她,总是莫名多了几分容忍。
雨如幕布,将一切隔绝在外,虞渺听着雨滴落下的声音,昏昏欲睡。
在将要陷入梦境时,赵载宁又唤醒了她。
“你失血过多,要保持清醒。”
虞渺靠着他的胸膛,坐在他腿间,紧紧汲取他身上暖意。
他说话时,虞渺能感受到他胸膛震动。
“可是我好困......”虞渺盯着火,双眼朦胧。
赵载宁不想她死在自己怀中,只好刺激她:“你要是死了,你娘怎么办。”
虞渺顿时清醒了许多。
“娘亲傻傻的,如果没有我,她一定会被虞府的人欺负。”
“不过,她也会保护我......我小时候,跑去虞知月的院子,偷听她的启蒙夫子教课,结果被她放狗赶出来了,我娘为了保护我,抱着那条大黑狗就往池子里跳......”
虞渺梦呓似的,碎碎念着,声音时大时小,赵载宁怕她睡着,接了她的话:“然后呢?”
“然后,”虞渺又睁开眼睛,“然后狗会游泳,我娘亲不会。那时候冬天,雪很大,我找了好多人,都不肯下水救她,最后是我自己绑着绳子,下水把娘亲救上来了。”
“后来,我就不去她的院子偷学了,我趁着去城西给娘亲买药,躲在一家私塾外面学,夫子教三字经,千字文,我学得比那些课堂里的学生还快。没有笔墨,就用树枝在地上学写字,不然,我连娘亲的药方都看不懂......”
雨势渐小,屋外亮起了蒙蒙晨光。
虞渺睡了一小会,恍恍惚惚被人叫醒,她睁开眼,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面孔,她顿时惊叫,抬手就扇了上去。
她抱着衣服急忙远离这人,脑子里一片混沌。
她竟然与陌生男子待在一起,若是被赵载宁知晓,必然要惩治她一个不守忠贞的罪。
背上的伤口又因剧烈的动作撕裂开来,她坐在地上,眉头紧蹙,脸上苍白,冒出了冷汗。
赵载宁原本也有些困意,突然被虞渺扇了一耳光,已经是困意全无。
他舌头顶了顶颊肉,脸色黑沉地看着惊慌无措的虞渺。
力气倒是挺大,他半边脸都火辣辣的。
他没有说话,只等着虞渺自己清醒。
虞渺借着屋外漏进来光,看清床上的男人后,只觉得眼熟,再看去,那脸上被扇出五指红印的男人,不就是赵载宁吗?
昨晚的一切,迷迷蒙蒙,宛如醒来后的梦境,记忆模糊。
她咽了咽口水,想到自己刚刚扇了他一耳光,脑子里急忙转动。
“赵将军,对不起......许是我昨夜烧糊涂了,以为你是别人......我从未与男子同床,恍惚一睁眼没来得及看清,所以受到了惊吓,我绝不是故意的......”
赵载宁站起身,抚平了衣袍被虞渺睡出的褶皱。
“走吧。”
林间雨雾未散,山路湿滑,虞渺从昨日午时到如今就没吃过饭,根本没有力气行走。
她站在屋檐下,有些为难地看向赵载宁。
赵载宁似是叹了口气,也许是嫌她麻烦,但最终还是蹲在了她身前。
虞渺趴在他背上,环着他的脖子,下巴枕在他肩膀上,摇摇晃晃间,昏昏欲睡。
下了山路,赵载宁就遇见了进山搜寻的士兵。
士兵见到他时,第一时间放了信号弹。
虞渺从赵载宁背上下来,温暖的热意霎时被风吹散了。
他长腿一跨,翻身上马,勒紧缰绳后看向虞渺,俯身便将她捞上了马背。
虞渺脚下一空,忍着没惊呼出声。
她就这样侧坐在马背上,倚在赵载宁怀里。
两人婚后,从没有这两日般亲近。
虞渺也不是见了男人就犯花痴的人,但此时与赵载宁如此相贴,还是难免脸红。
二人终于出了林子,林外虞知月和裴行昭等候多时。
裴行昭见到赵载宁和虞渺出现,神色一喜,立即迎了上去。
“虞渺你还好吗?军医在车内等候,快去看看,别耽误治疗!”
虞渺从赵载宁怀里抬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谢谢裴世子关心,我还好,手脚都没断。”
“那就好那就好。”
裴行昭的关心太浓,赵载宁扫了他一眼,而后下马,顺手将虞渺抱了下来。
虞渺刚一站稳,便见眼前出现人影,扑进了赵载宁怀中。
“载宁哥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虞知月带着哭腔,从赵载宁怀里抬起头,满脸泪水和心疼。
好恩爱的一幕。
虞渺微笑着收回目光,感觉自己心口有点闷。
虞知月害惨了她,现如今还能装作无辜出现在她面前,恶人作恶,真是毫无愧疚之心。
“天冷,我扶你去马车里,让军医给你瞧瞧。”
“好。”
虞渺跟着裴行昭上了马车,免得打扰赵载宁和虞知月互诉衷肠。
车内的军医是位女子,见到虞渺时,她颔首招呼,便开始检查她身上伤口:“将军夫人,布料黏在伤口需要扯下来,疼的话及时告诉我。”
虞渺向来能忍痛,硬是没有吭声。
马车外,虞知月看着赵载宁脸上的红痕,隐约瞧着像手指印。
“载宁哥哥,你脸上怎么了?”
赵载宁下意识抬手,用手背贴了一下后,有些敷衍道:“被树枝刮了。”说完,准备朝虞渺的马车走去。
虞知月急忙拦下他,“载宁哥哥,你肯定没有休息好,我去照顾妹妹吧。”
赵载宁停下脚步,侧目看向焦急的虞知月,轻轻点头,收回目光,进了另一辆马车内。
虞知月进车厢的时候,虞渺坐在软塌上,斜倚着木枕托,似是没有看见她进来。
“你运气真好。”虞知月落座她身侧,从上到下扫了她几眼,居然没断手段脚,连脸都没有刮花。
看来是那处悬崖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高。
早知道她就自己掉下去,说成是虞渺推的,届时太子和赵载宁,怕都是容不下她了。
虞渺并不想理会她,可也不会放过此事。
她睁开眼,露出微浅的笑意,“想来是我好心救下姐姐,连上天都不忍心让我死。说起来,还是多亏了姐姐。”
见虞渺不提她推她下崖一事,心里暗想,也许是知道斗不过她,干脆装作无事发生。
毕竟,就算虞渺说是她推她下的悬崖,赵载宁会相信她吗?
虞知月想起赵载宁脸上的伤,神情有些古怪地开口了。
“他脸上的伤,是你打的?”
虞渺闻言,垂眸拍着衣袖上的黄尘土,见尘土如何都拭不干净,抬眸看向眼前的人。
“那并非我有意......”虞渺故作停顿,虞知月脸上阴沉了几分,她又急着解释,满脸怕她误会,说:“昨夜我伤势过重,昏迷不清时,将军脱去我衣裳,想为我处理背上的伤,我还以为是别人呢,惊得我打了他一耳光,还好将军没有责怪我,还怕我着凉,抱着我睡了一整夜。”
虞渺看着虞知月,见她脸色越发黑,眼里冒出了怒火。
虞知月语气急促,“你以为,他是会被你勾引的人吗?他什么绝色女子没见过。”
“是啊,可将军也还是个男人......不过姐姐放心,他心里最好的女子,一定还是姐姐,就算姐姐厌恶我,推我下崖,他心里也还是有你的。”
虞渺神情可怜真诚,却看得虞知月火冒三丈。
啪地一声,虞知月扬手扇了虞渺一耳光。
虞渺侧着头,抚上被她打过的肌肤,眼眶里盈满泪水,心中却在冷笑。
“你闭嘴!”
从前的虞渺,在她面前是表面乖顺,却还能看见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如今的虞渺,言语亲昵,浑身上下透着任由她欺辱的软弱,却更令她生厌。
虞渺眼眶通红,泪水似珍珠线断。
“对不起姐姐,我一定不会在将军面前提你推我下崖一事,我可以用虞府上下所有人的性命起誓......”
虞知月打断了她,冷笑道:“虞渺,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心里一定是恨极了我,是不是?”
虞渺摇摇头,伸手盖在了虞知月的手背上。
“我不恨姐姐,相反,我还很感激姐姐。我掉下崖后,想清楚了很多事,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在将军府里过上安稳的生活。我不知姐姐为何厌恶我,可如今我已经得了赵老夫人的喜爱,与其让外人嫁给将军,不如咱们姐妹同心,才能让虞府更上一层楼。”
这一番言辞恳切,虞知月险些就认可了她的话。
她与虞渺之间,绝不是妻妾之争如此简单,可她目前也找不到法子除去虞渺,一次没得手,再将虞渺逼入绝境,只怕她会鱼死网破。
想到这,虞知月抽出手,脸上再度恢复了平静,“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上京贵女的那些勾心斗角,你才学了三分像。”
虞渺并未反驳她,也并不着急证明自己。
她所受之苦,虞府所有人,都得受一遍,不然她就算做鬼,怨气也难安。
虞知月中途下了车,马车摇摇晃晃回了将军府。
赵倾风和绿沉都等在门口,虞渺下车时,见到她看着并无大碍,皆是松了口气,两人疾步上前,围住了虞渺。
“夫人,你......”
“渺儿,你这是怎么了?”
相比虞渺虚弱的身体,她此时面色惨白,那右侧脸上的巴掌印,红得惹眼。
赵倾风下意识就认为是赵载宁打的,见他下马车,大声吼他道:“赵载宁!”
赵载宁被自家母亲这么怒喝一声,顿时神情疑惑。
赵倾风怒气冲冲,“渺儿坠崖,你不在车内照顾她,竟然还对她动手!?”
他什么时候对虞渺动手了?
待他走近,才瞧见虞渺那脸上的巴掌印。而他脸上的印子,几乎要消散了。
众人都围着虞渺,她慌张摆手,解释道:“是我先不小心打了将军,姐姐恼怒我没有分寸,说将军不打女人,她不想将军责怪我,才为将军打回来了。”
“什么胡话!”
赵倾风听言,心下猜到其中那些弯弯绕绕。她又不是没年轻过,自然懂得,女子之间在后宅争权夺势,亦是杀人不见血。
“我何时说过不打女人?”赵载宁视线落在她脸上,见她一副撒谎还心虚的模样。
此话一出,虞渺面上的心虚一点点褪去,换成了一副冷淡不忿。
“可我被打,也确实是因为赵将军。”
赵载宁还想说什么,却见虞渺朝着赵倾风说:“婆母,我身体不适,先回房了。”
“好好,绿沉扶着夫人回房,李神医已经在等候了。”
赵倾风目光从虞渺瘦弱纤细的背影上收回,脸上热切的关爱全然消失,她看向赵载宁,语气不满:“你当真喜欢虞知月?”
赵载宁沉默着,没有回答。
赵倾风又道:“我也不想多管你,渺儿如今也算是我赵家的人,该给她的尊重和体面,一分也不能少。”
......
转眼重阳,大晋天子于庙堂拜神祭祖,赵载宁和赵倾风也一并去了。
虞渺居于院中,自中秋之后,再也没去找过赵载宁了。
院子里各色菊花齐放,皆是赵倾风派人送来的,连带着屋子里都充满菊花香气。
窗前桌案上,笔墨纸砚齐全,是后来赵载宁派人送来的。
虞渺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送这些,但偶得新鲜,她闲来无事便临摹字帖。
从前在虞府,她那破旧柴屋,哪里有地方摆笔墨纸砚这种东西。
绿沉刚收了衣物,走近一瞧,眨着眼睛道:“夫人在抄中庸呢,什么时候能教教奴婢这其中的修身之道?”
虞渺故意逗她:“不如学我的修身之道。”
“怎么说呀?”绿沉顿时来了兴趣。
虞渺说:“含垢忍辱,逆来顺受,如此便能得三天小骂,五天大打,亦为苦心志,强筋骨,健体魄之道。”
绿沉气呼呼地哼了声,“夫人可别拿自己打趣,要奴婢说,就应当报复回去。”
虞渺脸上露笑,心里夸赞绿沉真上道。
“绿沉,我能问你件事吗?但此事,不能让老夫人和将军知晓。”
绿沉是个有眼力见的,“夫人尽管问。”
“将军可曾有过通房?”
绿沉摇摇头,“未曾,就算是贴身的丫鬟都没有。老夫人最厌后宅争斗,从小就告诫将军洁身自好。”
虞渺很惊讶,“他二十有三,竟还是个处?”
毕竟京中那些纨绔子弟,十三四岁时,通房可就一屋子了。
绿沉听她话如此直白,不免红了脸。
虞渺又问:“他也不曾纳妾吗?”
“没有,”绿沉又摇了摇头,但突然想起过往一桩事,啊了一声,“奴婢记得,从前有一次,老夫人差点就给将军纳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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