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璟池商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港岛热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草莓味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过一段时间,席玉已面色如常,和她低声讲话:“还没到你的?位次怎么这么靠后?”比赛越到后期,评委的眼光就越是挑剔。再敏锐的人也会视觉疲劳,放在最后虽然有突出重围、令人眼前一亮的可能,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铤而走险、一笔不划算的买卖。周璟还未讲话,席玉的视线已经移到T台中央,没控制住表情,倒吸了一口凉气。冷色暗淡灯光中,其他色彩会被无限放大,所有人视线落在T台正中央时,都不由得瞳孔一阵。大片的明丽色彩,强硬地划破黑暗,做这昏暗场地的另一处光源,个高腿长的男模面无表情走出。浓黑做底色,黑衣黑裤,不带丝毫亮泽的面料,纯手工刺绣图案从腰侧开始,缠绕上肩头,直至另一侧。浓墨重彩,设计师并没吝啬色彩运用,国风厚重,用浓黑色西装承托,浑然天成。是...
《港岛热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经过一段时间,席玉已面色如常,和她低声讲话:“还没到你的?位次怎么这么靠后?”
比赛越到后期,评委的眼光就越是挑剔。
再敏锐的人也会视觉疲劳,放在最后虽然有突出重围、令人眼前一亮的可能,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铤而走险、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周璟还未讲话,席玉的视线已经移到T台中央,没控制住表情,倒吸了一口凉气。
冷色暗淡灯光中,其他色彩会被无限放大,所有人视线落在T台正中央时,都不由得瞳孔一阵。
大片的明丽色彩,强硬地划破黑暗,做这昏暗场地的另一处光源,个高腿长的男模面无表情走出。
浓黑做底色,黑衣黑裤,不带丝毫亮泽的面料,纯手工刺绣图案从腰侧开始,缠绕上肩头,直至另一侧。浓墨重彩,设计师并没吝啬色彩运用,国风厚重,用浓黑色西装承托,浑然天成。
是凤凰。
凤凰尾羽处是火焰,延伸到西裤大腿处,随模特转身,露出另一侧暗色刺绣,如灰烬簌簌落下。
涅槃的凤凰。
人群中发出震惊的吸气声,谢岚眼中流露不加掩饰的赞赏,在周璟视线看过来时,她悄悄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joa,不愧是周璟。
凤凰涅槃重生,回首往日晦暗,来路一片坦途。
周璟看见评委放下手中的笔,由衷鼓掌。
这是本期春季设计师大赛里最出彩的作品,不论前面看过多少作品,其后又有多少,它都是当之无愧第一名。
在掌声中,她听见一道突兀的声音:“等一下。”
全场目光投射评委席,赛前与谢岚低声交谈的人站起,在身侧讶异的目光中,女人眉头轻皱,朗声开口:“我想,比赛需要暂停一下了。”
“今夜与某品牌灵感对撞的,是否有些过多了?”
周璟身后,话格外多的女孩“呀”了一声:“怎么是她呀?”
“谁?”身边同伴不解。
她声音很急很快:“现在真是什么世家大小姐都想来时尚圈掺一脚,她不在意大利做珠宝生意,跑到这里来掺合服设做什么?”
“到底是谁啊?”
“庄家大小姐啊!庄辛雯!”
庄辛雯讲过那一番话之后,会场内重归沉寂。
模特已进后台,再拉人出来走一场似乎不太好,身侧人叫她:“庄老师……”
但因为不敢得罪,所以也只能提醒。
比赛也确实暂停,庄辛雯冷脸,不顾他提醒,念道:“18号参赛者,麻烦你来陈述一下你的设计理念。”
入决赛的参赛者姓名编号都在会场门口告示牌上写着,所以那条陷入抄袭风波的裙子出现时,便有不少人发现它背后的设计师。
但碍于温家权势,知情者不好开口。
观众席一端,温时淼被迫站起,脸色涨红,半天才稳定下表情,开口:“这条礼裙由……不同面料拼接而成,丝绸暗纹肌理面料传递的是国风韵雅……花鸟元素是点睛之笔……”
“点睛之笔?”庄辛雯问她:“如何点睛?你想传递什么理念呢?”
温时淼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准备好的获奖感言无法应对她临时起意的发问,只讲了几个字便愣在原地。
席玉“啧”一声,低声说:“好凶的评委。”
庄辛雯……
周璟看着她发问,神情有咄咄逼人,但语气优雅,无形施压。
又来了,她的豪门警报器“滴滴滴”响个不停。
“辛雯姐”、庄辛雯,是不是同一人?
虽是问温时淼,但庄辛雯的眼神似有似无停在她身上,周璟神情很淡地回望,却只看见她半侧脸。
没想到他也一样。
温和有礼、绅士皮囊,都不过是表象,迷惑人的工具罢了。
池商序眯着眼看她,指腹挪动,落在她圆润饱满的耳垂:“你不该意外的。”
这处细白软肉受他偏爱,总在不知觉间暴露主人的小情绪。
现在是微微泛红的,说明她心里的不爽快。
生气了。
“人总有些小秘密的。”她闷声开口,在他的束缚中抬头,凑近他,鼻尖贴着鼻尖。如同接吻般轻声呢喃:“您可别威胁我。”
“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希望池商序能给彼此留点体面,别做强买强卖的生意。
“不算威胁。”他手指摩挲到她下巴,轻捏了下:“是我提出条件,诱惑你。”
“周小姐,你不愿公开,可以隐婚。”
“你如果不愿意待在温家,我帮你脱离。”
“如何?”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只抛出一个又一个让她心动的条件,却不说前提。
“那您是要我?”她唇角上扬,笑意却不达眼底,与他博弈:“像现在这样?”
他眸色浓黑,像是要将她吸进漩涡。松开束缚她的手,玉白颈脖上已现出红色指痕。
他没发狠,是她太娇。
新鲜空气灌入肺,混着书房内熏香的气味、池商序身上的苦艾和烟草香。周璟捂着唇,侧头闷咳。
坏男人,老男人,还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狗男人!
他手揣口袋,勾唇笑:“你心里骂我?”
“没有哦~”她也笑,眼里洇着水雾:“只是我被池先生弄成这样,明日不好上学了,您得给我误工费。”
“不然顶着这痕迹出去,人人都知道是受您欺负了。”
她没拒绝,也没答应。池商序说:“明日我叫法务部拟合同给你看。”
“我不爱强迫,但也没多少耐心,希望你知晓。”
说的是她拒绝后又反悔、撩拨他却又不给结果这件事。
没有人敢这样玩弄他情绪,她是第一个。
周璟懂得见好就收:“那池先生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池商序已坐在那把柔软舒适的椅子上,手指撑着下巴看她:“你要怎么走?”
灯光暖黄,从背后勾勒出他线条流畅的身影,宽肩窄腰,冷欲气质,天生致命的吸引力。
“这里距山下几公里,你走下去?”
她的笑有些僵:“散步消食。”
“山上有狼。”
“……”
明明知道池商序是逗她的,周璟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抗争的傲气被搓磨了一半。
他适时递出台阶,倒像个绅士了:“客房已经收拾好,明天你不去学校,可以在这休息。”
她傲气,但识时务,窗外夜黑风高,真走下山,可能要走到后半夜。
是她主动要来的,便也大大方方地留下。
道了声谢,周璟转身想要离开。池商序站起来,像是要送她。按下的门把手却被他覆上,连着她手背一起,很热。也挡住了她开门的动作。
他在她身后轻俯下身,像在温家老宅那日。手指将她发丝拂下,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周璟浑身一颤,热的不再是手背了。
他低头,在她后颈处咬,咬得又深又重。犬齿硌着那细白如瓷的软肉,留下一枚泛红的齿痕。
然后,像是兽类为同伴疗伤,温热舌尖轻轻卷过,一阵颤栗。
“这才叫欺负。”
“记住了。”
她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所幸池商序没有再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略显慌张与尴尬的背影一路下楼。舌尖舔过唇角,尚有回甘。
茉莉味,甜的。
他没告诉周璟客房在哪,她在这偌大别墅里转了两圈,才找到一间像是客房的。上了一层楼,也离那无孔不入的野蛮气息远了一些,她深呼吸,指尖抚上后颈。
“我还有事没做。”
今晚答应了薄景明要替卿久选衣服的,下次再合适的时间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池商序略微蹙眉,周璟揉着泛红的手腕,对上他视线。半晌,开口道:“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他语气缓缓:“然后,自己再走八公里上山路?”
她踩着一双七八厘米高跟鞋,有些底气不足。
VIP电梯到达,阿均抬手为他挡门,池商序迈步进去,转身看着她点了点腕表:“十分钟,停车场等你。”
说十分钟,实际周璟只用了八分。
她上四楼转了一圈,卿久的化妆间没人,向助理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她已经离开。
至于是和谁离开,助理讳莫如深。
周璟扑了个空,索性按了下停车场的电梯,门打开,人头攒动,工作人员在窄小的电梯间里挤来挤去。
鉴于刚刚宴会厅内的风波,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口罩戴上,面对门站。
谈笑声在她身后,一句句八卦往她耳朵里钻。
“你老板今天不管饭啊?也太抠搜了吧!”
“我刚才去拿化妆包,你们猜我看见谁从阮桃化妆间里出来了?”
“不会是那个谁吧?”
“不会吧?真的假的?”
“就是他!我跟你们说啊……”
周璟捂了捂耳朵。
电梯内本就空气不足,又热又吵闹,短短几层楼距离,仿佛走了一年。
直到有句话钻进她耳朵里:“前几天听说小薄总的婚姻风波了没?据说那位官二代未婚妻闹得很凶。”
“是啊是啊,我朋友今晚还看见他和卿久在一起呢,哎哟,那个亲密的劲。”他“啧啧”了两声:“卿久不是被誉为‘国民初恋’吗?也不知道国民初恋的粉丝们看见她做第三者插足豪门、跪舔权势的样子,会是怎样的梦想破灭啊~”
“王小鹏你有病吧你!”有人啐他:“我们家酒酒怎么你了!你眼脏心脏看不得普通异性朋友是不是!”
眼看着要吵起来,又有人转移话题:“哎,说起来,刚刚在三楼碰见温大少,那脸色黑得像锅底,直接把门踹开,把我吓惨咯。”说着,夸张地抚着胸口:“谁惹他?好骇人。”
“嘘。”
一道嘘声压下议论纷纷,周璟身后的矮个子男生沉声道:“这件事就不要讲,如果不想被‘灭口’。”
众人本来期待地看着他,听见这句扫兴话,齐齐“哎”了一声。
“痴线,你又不到人家大佬面前说。”
“怎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还真怕有人丢你进海喂鲨鱼?”
一群人起哄,周璟却清晰地感受到,她身后的男生打了个寒战。
电梯到达,门缓缓打开,她松了口气,迈步出门。
身后工作人员在讨论等下去哪里吃宵夜,突然有人喊她:“哎,美女,生面孔,你是哪个的助理?要不要一起去食嘢?”
周璟脚步一顿,压着嗓子开口:“不了,要回家。”
“潇洒喔,有专车来接。”
恰好有辆白色沃尔沃驶过转角,向挡在路中间的人鸣笛,身后男人看看驾驶位的人,和周璟挥手:“下次见哦美女。”
她踩着高跟鞋快步远走,听见身后人还在窃窃私语。
“我丢,原来有男朋友,年岁差得大,都快能做她老豆!”
周璟无言,翻一个白眼,等白车开走,她转向另一个方向,将电梯里遇见的人远远甩在身后。
又走过十几米,沿着手机上详细地址,她转过拐角,拉开港·1的车门,迈步上车。
没有想象中座椅的柔软,她坐在了一双结实的大腿上。
车门关上,阿均启动车子,她晃了晃。
嘶,好痛。
应该是破皮了。这老男人像是属狗的,咬得又重又狠。
池商序似乎不喜欢别人离他太近、入侵他地盘,主卧与客房隔得格外远,这也让她稍微放心了些。
他在内地的房子,大概是没什么客人的,客房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没有一丝使用痕迹。周璟按开卧室和浴室的灯,打算洗个澡。
可又一次犯了难。
她没有换洗衣物,只有身上这条单薄脆弱的长裙,当睡裙滚上一晚便再也没法穿了的那种。
拉开衣柜,期望落空。池商序大概也没想到会有访客,衣柜里空空如也,连衣架都没有。
她只好定了定心神,再回去敲书房的门。
“咚、咚……”
敲到第二下,池商序清冷的声音隔着门响起:“进来。”
周璟进门,满脸淡然、佯装无事,脚步却只停在门口,门也大开着。
“池先生,我想洗澡。”
“嗯。”他坐书桌前,电脑开着,在他清隽侧脸上投下冷白的光。修长指骨按着一本翻开的书,抬头看他:“怎么?要我帮忙?”
他看书时戴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很窄,更显得斯文,和周身气质格格不入,却又充斥着诡异美感。
斯文败类,西装暴徒。
“……”周璟无言。
他怎么总是一本正经讲些混话。
“我没有换洗衣服,池先生。”她说。
他了然:“这里平时只有我,没准备女客的衣服。”站起身来,向她走近:“你不介意,可以穿我的。”
“是新的。”
这里平时只有他,所以没准备女人的衣服……
周璟垂眸思索。
这是叫她放心的意思,他没带其他女人回来过这里,所以客房还是干净的。
那其他的房子呢?
三楼的主卧附近有一间巨大的衣帽间,周璟路过时瞟过一眼,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池商序走进主卧,从衣柜里找了件衬衫给她穿。
黑色丝质衬衫,能给她做连衣裙的大小。
她有边界感,站在门口等,拿了衣服就要转身离开——
池商序喊住她:“去哪?”
“洗澡……”她转身,表情些许迷茫,举起的衬衣挡住领口乍现的风光:“您有什么事?”
不会真要帮她洗?
他站门框边,抬手取下眼镜,语气很淡:“客房没有洗漱用品。”
“……”
于是周璟便在这栋偌大别墅的主卧里洗了人生中最短、也最难熬的一次澡。
主卧门是锁住的,浴室上了第二层锁,水流哗啦啦冲刷下来,隔绝门外的一切响动。后颈略微刺痛,她闭上眼抹洗发水。
飘散的淡香,和他身上的不同。
但周璟又想起,有位调香师朋友曾跟她说过,千人千香,即使是同样的香水,经皮肤温度的发散,混着特有气息,也会呈现出不同的味道。
嘶,打住——
她一下按关花洒,抹了把脸上的水,看向镜子。
皮肤被蒸得发红,连带颈上红痕也愈发明显。
将头发吹到半干,她拿起池商序的衬衣穿上。
宽松下摆直垂到臀下几寸,领口宽宽松松,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选择了穿上安全裤。
主卧门外没人,周璟走回客房,看着丢在床边的手包,才想起自己还有另外一件事没做。
书房内,一场线上跨国会议正有条不紊进行。
时间指向晚九点,客厅内的复古钟摆响起来,同时,书房的门也被敲响。
池商序眼神从屏幕中挪开,汇报人停顿一下,请示他:“池先生?”
“继续。”他关了麦克风,在敲门声响到第二遍时说:“进来。”
距她进主卧不过五六分钟,估计又是有什么不满意,要来问他。池商序视线挪回电脑屏幕,耳机里英文混着法文交谈,他只听了半句,视线便猛地游移。
周璟提着礼服裙走出来,站到他身侧。
花园里禁烟,他单只手揣在口袋里,长身玉立,像座沉默英俊的雕塑。
浅水湾海面月色摇荡,波光粼粼,如同人间仙境。
偌大的别墅在身后点起灯,明亮辉煌。池商序侧头看她,半张脸隐在暗处,更显得轮廓分明。
“想问什么?讲。”
她抱着手臂,吊带礼服裙在春夜里还是有些冷,仰头:“池先生,浅水湾一向如此冷清么?”
冷清?他听着身后佣人们有条不紊的脚步声,池向旻走到门口又被陈姨拦下,强行请回餐厅去陪庄淑怡说话、用饭。夜风也很静,少了许多生活气。
“你不喜欢这样?”
“唔……”她沉思片刻,被冷风吹得抖了一下,无意识地站得更近:“我喜欢安静,不是冷清。”
一是可以选择,二是不遂人愿。
池家兄弟姐妹这么多,怎么回来的没几个?池商序一定没和小辈们待太久,才会养成这样一副冷冰冰、高深莫测的样子。
“往日很热闹。”他说:“年过了,大家有各自的事。”
周璟若有所思地点头。
“冷不冷?”他抬手,探到她肩头冰凉,抬手脱下外套,罩在她肩上:“回去了。”
“回去?”她扯着外套领口,将自己裹紧。晚风吹着池商序单薄衬衣,往身上贴。线条清晰的胸腹肌被包裹得越发明显,力量感喷薄。
他转了下戒指,语气很淡:“嗯,回去。”
“回我的房间。”
池商序房间在五楼。他们从偏门乘电梯进,经过转角,走十几步,便到卧室门口。
暗色的木门,走廊里点着夜灯,他房间门口两边小柜上各放一只古董花瓶,走廊风一吹,她后背透心凉,像是逼近什么野兽的巢穴。
不,不是野兽的巢穴,是衣冠禽兽的卧室。
“咔哒”一声,池商序扭开门把手,进入她视线的是一间宽大的房间。他开灯,冷色灯光倾泻一地。
是她想象中的黑白灰沉闷颜色。
门关上。
住同一个家,又和住同一间房不同,后者更亲密、也更别扭。周瑾提着裙子,踩在长绒地毯上,听见身后“咔哒”一声,池商序垂眸解下腕表,放在桌上。
然后,单手松领带,向她走近。
几步路走得慢条斯理,他手背上青筋喷薄,一路隐入黑色衬衣袖口,莫名让人觉得危险。
他向前,她下意识后退,直到一下坐上那张柔软大床,她向后挪了挪脚,笑得勉强:“池生,你也太等不及。”
听了这话,池商序才抬起头看她,浓黑的眸中难得有一丝茫然:“做乜嘢?”
领带解下,拎在他手中,像极了某些趁手武器。她瞧见他敞开的领口,红痕在胸口散开,如同被猫爪划过。是她的杰作。
见她防备神色,他懂了周璟意思,眉梢微挑,笑得邪祟:“你想我等不及什么?”他边讲边凑近,近到周璟要开口喊人,他突然用指腹按住她唇,另只手拉开了衣柜:“嘘。”
哦,原来只是换衣服……
她假装看不见他眼神,脚从拖鞋里伸出来,蹭了下他笔挺的黑色西装裤:“池生,我没衣服穿。”
小礼裙扬起,本是略微拖地的款式,被她掀到露出小腿,露出一截玉白。
他背对着,看动作是在单手解扣子。手一勾,仍能盲抓住她作乱的小腿,攥住。
在脚踝上留下一圈泛红的痕。
池商序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我不介意你不穿。”
她脚踝敏感,被指腹攥得痒起来,伸手去拽他手:“痒!”
池商序手一扬,她便被掀翻在床上,后背砸进柔软的被褥里,大手精准按到她腰侧,呵她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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