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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穿书:闺蜜打江山,我负责撩男苏扶楹昭元全文

加冰豆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倾云也猛地变了脸色。她绞紧帕子,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尴尬道:“不知公公,可知姐姐现在何处?”内侍道:“公主留苏大小姐在府里用饭呢,晚些时候,自会派车驾送回,二小姐不必忧心。”苏倾云攥紧帕子,脸上笑容愈盛。一口银牙却几欲咬碎。留苏扶楹用饭?还准她使用公主府的车驾?这可是天大的殊荣!她跟在昭元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未受到如此重视。看来,倒是她小瞧苏扶楹了。苏倾云稳了稳心神,笑道:“不成想,姐姐竟如此得公主欢心......”苏衍倒是大喜过望。“苏某替小女扶楹,多谢公主抬爱。”“她的院子就在这边,张管家,带路。”他侧身让开,“公公,请。”内侍引着一大堆人去了苏扶楹院中。人一走远,苏衍便睨了苏倾云一眼,眼角眉梢带着不满,低声道:“你怎么回事,连个...

主角:苏扶楹昭元   更新:2025-01-17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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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扶楹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齐穿书:闺蜜打江山,我负责撩男苏扶楹昭元全文》,由网络作家“加冰豆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倾云也猛地变了脸色。她绞紧帕子,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尴尬道:“不知公公,可知姐姐现在何处?”内侍道:“公主留苏大小姐在府里用饭呢,晚些时候,自会派车驾送回,二小姐不必忧心。”苏倾云攥紧帕子,脸上笑容愈盛。一口银牙却几欲咬碎。留苏扶楹用饭?还准她使用公主府的车驾?这可是天大的殊荣!她跟在昭元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未受到如此重视。看来,倒是她小瞧苏扶楹了。苏倾云稳了稳心神,笑道:“不成想,姐姐竟如此得公主欢心......”苏衍倒是大喜过望。“苏某替小女扶楹,多谢公主抬爱。”“她的院子就在这边,张管家,带路。”他侧身让开,“公公,请。”内侍引着一大堆人去了苏扶楹院中。人一走远,苏衍便睨了苏倾云一眼,眼角眉梢带着不满,低声道:“你怎么回事,连个...

《齐穿书:闺蜜打江山,我负责撩男苏扶楹昭元全文》精彩片段

苏倾云也猛地变了脸色。
她绞紧帕子,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尴尬道:“不知公公,可知姐姐现在何处?”
内侍道:“公主留苏大小姐在府里用饭呢,晚些时候,自会派车驾送回,二小姐不必忧心。”
苏倾云攥紧帕子,脸上笑容愈盛。
一口银牙却几欲咬碎。
留苏扶楹用饭?还准她使用公主府的车驾?
这可是天大的殊荣!
她跟在昭元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未受到如此重视。
看来,倒是她小瞧苏扶楹了。
苏倾云稳了稳心神,笑道:“不成想,姐姐竟如此得公主欢心......”
苏衍倒是大喜过望。
“苏某替小女扶楹,多谢公主抬爱。”
“她的院子就在这边,张管家,带路。”他侧身让开,“公公,请。”
内侍引着一大堆人去了苏扶楹院中。
人一走远,苏衍便睨了苏倾云一眼,眼角眉梢带着不满,低声道:“你怎么回事,连个话也传不明白!差点吓死为父。”
苏倾云委屈:“爹爹,当时的情况分明就是......”
“行了”,苏衍打断,“定是你没见过什么世面,误会了什么。长公主的心思,岂是你能揣度的?以后别再自以为是了。”
他拂袖离去。
苏倾云立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没见过什么世面......
若她不是庶出,在爹爹眼中,又岂会如此上不得台面?
她咬了咬唇,暗自喃喃。
“苏扶楹,你可真是好手段,连我都蒙骗了过去......”
苏扶楹此刻并不在长公主府上。
她带着凤岚清给的食盒,直接杀去了定北侯府。
“不好意思苏小姐,侯爷有事外出了。”门房颇有深意地瞧着苏扶楹,眼神暗含不屑。
这苏家大小姐还真是会拜高踩低。
将军未封侯之前,她对待将军,那真可谓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如今将军圣眷优渥,她便又恬不知耻地凑上来讨好。
这其中什么心思,明眼人都瞧得出来。
苏扶楹往门扉内望了眼,笑道:“既不在府上,我也不叨扰了。”
她将食盒递了过去。
“边关苦寒,将军定是许久未能吃上一顿好饭。这是长公主御赐之物,烦请你代为转呈。”
听到长公主三个字,门房似乎吓得不轻,连忙屈膝弯腰,双手去捧那食盒。
“自然,自然。”
态度竟比对苏扶楹还恭敬。
大门关上,婢女春喜道:“许是咱们来的不巧,小姐若是想见越将军,不如回去请夫人想想办法。”
不巧么?
苏扶楹望了眼高高的侯府大门,挑了挑眉。
按照书上所说,越凌望得胜回朝之后,攀附者络绎不绝,几乎要把门槛踏破。他为了清静,便时常让门房以自己出府为由,打发访客。
若她没记错的话,此刻他应当在书房中,思量着措辞,写退婚书呢。
今日若就此离去,那越家和苏家的亲事,可算彻底告吹了。
她沿着侯府的墙根逛了逛,在一棵树下停住脚步。
抬头一望,盈盈绿意顺着枝条蔓延而上,新冒出的嫩芽好奇地探入将军府内,似乎想要窥探里头的春意。
苏扶楹笑了。
她撸起袖子,“春喜,你知道越凌望最怕什么吗?”
“什么?”春喜困惑地眨眨眼。
苏扶楹两手攀住树干,脚一跳,整个人挂了上去,“他呀,此时应该,最怕麻烦!”
春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
话音未落,苏扶楹已经灵活地攀到了树上。
三两下间,便踩到了最外侧的枝干。
春喜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抻着手,虚虚在树底下环着,正怕苏扶楹掉下来。
“小姐!您当心着点!这太危险了!”
春喜急得团团转。
苏扶楹恍若未闻,沿着延伸出去的枝干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随后一个起跃,直接跳到了对面的瓦楞上。
瓦片发出细微声响。
苏扶楹极快地趴伏下来,借着丛丛绿意的掩护,躲过了底下门房的目光。
“奇怪......”
门房摇摇头,提着食盒继续往前走。
苏扶楹一路盯着,猜测那回廊尽头,就是越凌望的书房。
春喜直接看呆了。
她半张着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姐她......什么时候这么灵活了?!
不仅会爬树,还会跳墙!
她紧张地攥着手,又不敢大声叫苏扶楹,又怕有人看到,实在心急如焚,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小姐,您快下来吧......”
这要是被人看到,女儿家的清誉,就全毁了!
檐下回廊。
越凌望推门而出,手上提了把长枪。
“将军”,门房恭敬行礼,将手上的食盒拎至跟前,“方才苏大小姐来访,说长公主体恤将军,赏了些吃食,奴才依着将军的吩咐,已经将人打发走了。”
苏扶楹?
想到那没写完的退婚书,越凌望眉头一皱,凌厉的眼中满是锋锐,似是裹着淡淡的冰屑。
“放屋里去吧。”
他不再看那食盒一眼,径直往院中走。
苏扶楹拨开两片树叶,看着那玄色身影大刀阔斧地朝自己走来。
他身姿极为伟岸,一袭墨色锦袍紧束在玉带之中,宽肩窄腰,气质沉如松柏,走动间却又带出猎猎杀意,渊渟岳峙般立在庭院中。
离得近了,苏扶楹才看清他的眉眼。
刀刻斧凿般的面容上,轮廓深邃而分明。剑眉斜飞入鬓,漆黑浓密,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英气。双眸狭长而深邃,唇抿着,似乎投过来一个目光,便能震慑沙场。
苏扶楹心口不自觉跳了下。
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被帅的,还是被吓的。
轻风乍起,树叶簌簌作响。
越凌望手一挥,沉腰立马,长枪破空而出,发出“嗖”的一声锐鸣。
他眉眼专注,横扫、突刺,斩断春风。
又卷起阵阵劲风,吹得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飞散开来。一招一式,皆凌厉肃杀,又赏心悦目。
苏扶楹看直了眼,忍不住扼腕惊叹。
“老天保佑。”
她像投许愿币似的,往院里丢了个荷包。
被越凌望一枪挑飞。
他撩起眼皮,沉冷的视线裹着未敛的杀意,直逼墙头而去。
“谁在那儿?!”
长枪掷出,破空声尖锐凌厉,还未靠近,墙头的瓦片便在那劲风之下碎裂开来。
苏扶楹吓得惊呼一声。
索性眼一闭,直直跳下墙去。
“救命啊啊啊——”
越凌望飞身上前,左手接人,右手握枪,一个漂亮的旋身,稳稳落在地上。
“吓死我了。”
苏扶楹拍着胸口,惊魂未定。
越凌望垂眸一看,少女穿着水绿色的衣衫,莹白指尖紧拽着他胸前衣料,浑身柔弱无骨。
如一汪春意,陷溺在他怀中。

叶清婉叹了口气,“楹儿,你可知主母难当。我叶家虽然富庶,可老爷也因此受了很多非议。我若是还像未出阁时那般大手大脚,难免污了你爹的官声。”
“从前你爹品级不高,为了你能议个好亲事,我也从不对外遮掩财力,以免别人看低了我们苏家。”
“可如今你已定了越家,为娘的,自然能省则省。”
叶清婉想起越凌望要退婚一事,顿时又忧愁起来,“说起来,都是为娘没用,越家要是退婚,娘亲这幅样子,还如何能外出替你张罗亲事?”
她现在的精神头,光走出这个院子都费劲。
苏扶楹心中感慨。
这苏夫人在原书中被写成恶毒、善妒又小性的主母,可实际上,她嫁到苏家算得上扶贫。
扶自己丈夫就算了,还被迫扶了一堆妾室。
她要是苏夫人,也大度不起来。
更别说如今看着,她还是个疼女儿的。
“娘亲不必忧心。”苏扶楹安慰道,“女儿大了,自能为自己谋算,也能替娘亲分忧。”
“我会想办法,阻止越凌望退婚。”
叶清婉听她方才说起药物一事,已有几分大人的样子,略略宽心,“娘亲一病,我儿倒开窍不少。如此想来,我病得也算值当。”
苏扶楹呸呸两声,“我定会治好娘亲,可别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
叶清婉笑着摇摇头。
她忽然想到一事。
“这药堂是你赵姨娘介绍给我的,莫非是她要害我?”
苏家一共三房姨娘。
大姨娘许氏,是老太太那边的人,膝下无所出。
赵姨娘赵媚,排行老二,人如其名,身段妖娆,但脾气火爆,头脑也相对简单,属于坏在明面上的那种人。
是苏衍为了传宗接代才纳进来的。
膝下育有一子。
也是苏府唯一的儿子。
至于苏倾云,则是三姨娘柳氏所生。
柳氏之前还生过一个儿子,只不过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夭折了。
苏扶楹默了半晌,才道:“未必。”
她虽然知道是苏倾云所为,可眼下没有证据,就算她说出来,苏夫人也不能拿苏倾云怎么样。
说不定还会因为仇恨暴露马脚。
苏倾云好歹是个女主,万一真让她发现了不对劲,找了什么别的办法对付苏夫人,那她这知道剧情的金手指,不白开了吗?
不能冒这个险。
所以演戏这事,还是交给她一个人来吧。
思及此,苏扶楹道:“那药堂能骤然在京城开业,药材又那么便宜,说明他们不仅有渠道,在京城还有门路。这背后的东家,绝非寻常之辈。”
“买药的人那么多,偏母亲这纸包有问题,想来定是独一份定做的,那掌柜的定然知晓。”
“咱们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不怕找不到背后主使。”
苏扶楹知道,这药堂,其实也是男主的产业之一。
但想要全盘扳倒他,还得等阿岚把朝堂稳固了,拿到实权了才能成事。
好在现在的情况对她们还算有利。
苏扶楹提醒道:“娘亲,那背后之人给您下的这药,是慢性毒药,咱们只要留着这纸包,慢慢收集证据,平时不露出端倪,是不会被察觉的。”
“只是在找到真相之前,这宅院里的每个人都有嫌疑。姨娘、丫鬟、小厮,包括那苏倾云,娘亲都要小心。”
她特意点出苏倾云,就是要苏夫人警惕。
叶清婉看她一脸严肃,心里也重视起来,点点头,道:“为娘省得,除了从小跟在我身边的竹玉和楹儿你,其他人,我一概不信。”
她有些奇怪地看着苏扶楹。
“只是我儿怎的变化这么大?不仅识得那药物,还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说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眼眶含泪。
“从前你性子简单,无忧无虑,怎会考虑这些?如今竟变得行事小心起来。楹儿,你快告诉娘,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
“你说出来,娘为你做主!”
苏扶楹无奈又感动。
原来原主骄纵无脑、做事不顾后果的性格,是苏夫人宠出来的。
她竟有点羡慕。
“母亲多虑了,我哪会知道这些?”
她打哈哈道:“是今日在公主府发现了一只炎沼国的虫子,长公主恰好与我说起炎沼国的毒物,其中有一味毒药的毒性,和娘亲的症状如出一辙,我这才猜到的。”
叶清婉松了口气,“原是这样。”
“如今你虽与长公主交好,可伴君如伴虎,万事还是要小心些。”她压低了声音,道,“为娘听说长公主性情多变,稍惹她不快就......”
苏扶楹:“母亲切勿听信谣言。”
“长公主很好,待女儿也很好。今日与母亲说的这些道理,都是她教予女儿的。”
“不过母亲放心,经此一遭,女儿已经明白,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地生活,今后行事,定会小心谨慎,不叫母亲担心。”
叶清婉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楹儿长大了。”
说话间,竹玉端着碗熬好的养生汤进来。
她掩上门,将汤药放在桌上,“夫人、小姐,奴婢刚才过来的时候,碰到了二小姐院里的丫鬟彩棠,从前不觉得有什么,今日仔细留意了一番,才发现经常在给夫人熬药的时候碰到她。”
“奴婢觉着,有些古怪。”
苏扶楹惊异于她的敏锐,“这么看来,苏倾云的嫌疑很大。要真是她做的,那这彩棠,八成就是她派来监视母亲是否喝药的。”
“但这只是我们的推断,算不得证据。”
竹玉忧心道:“那夫人现在中的毒该怎么办呢?”
这新的养生汤,也已经喝了好几天了。
苏扶楹将养生汤倒入花盆中,道:“长公主与我说起过这蚀清散解药的配方。”
“我能帮母亲解毒。”
还好她在现代研究美容的时候,对中医古方特别感兴趣,因此在看到书中的解药配方时,特意留意了一番。
要不也不能记得这么清楚。
竹玉这才安心。
又道:“可如今敌暗我明,咱们要是在府上熬制解药,始终是有被发现的风险。”
苏扶楹低头沉吟。
“这样吧,这几天我去长公主府熬解药,再悄悄带回来给母亲喝。”
竹玉一听,瞪大了眼。
“那可要自由出入公主府的膳房,长公主她,能同意吗?”

苏倾云脸色白了一瞬。
她咬了咬唇,不动声色地瞄了眼座位上首的苏衍,道:“姨娘说的是,我哪比得上姐姐讨人喜欢。”
“不过倾云向来不争这些。”
“不论谁和长公主交好,能帮助苏家才是要紧。姐姐受宠,我自然也欢喜。”
赵姨娘嗤了声,暗暗翻了个白眼。
“行了。”苏衍脸色不大好看,“都坐下吧。”
他对赵姨娘道:“都是做娘的人了,也不知道给翊儿做些表率,他就是随了你的性子,才那么不大气!”
苏瑾翊是他唯一的儿子。
都八岁了,却还是胆小懦弱,半点男子汉气概也没有。
他为此事没少发愁。
“老爷!”赵姨娘扭着腰坐下,“翊儿年纪还小,再说平时,可也没放我身边教养呢。”
她一脸委屈,话中却有深意。
苏扶楹掀眸看她。
苏夫人没有儿子,苏瑾翊四岁的时候就被放到苏夫人膝下教养。
但因为苏瑾翊是早产儿,自小就身子欠佳,忧愁多思,苏夫人也不敢对他太严苛,所以才养成了如今这般性格。
赵姨娘这话,是在说叶清婉没教好他。
苏衍转向苏扶楹:“你母亲呢?还是不舒服吗?”
苏扶楹点头:“娘亲昨日又没睡好,今早还吐了一回,暂时没法起身,等会儿女儿送些膳食过去。”
她记得,书中有一段剧情,是苏倾云利用苏瑾翊病弱溺水,害了叶清婉一遭。
而苏醒后的苏瑾翊,居然帮着赵姨娘指认是叶清婉推他下水,并且一直暗中虐待他。
苏衍震怒,才夺了她的主母之位。
苏扶楹眸光一凝。
这颗定时炸弹,还是早点送回赵姨娘身边的好。
思及此,她道:“父亲,母亲身子不好,大夫却一直诊不出什么,女儿在想会不会是操劳太过所致?”
“赵姨娘既忧心翊儿,不如暂时让他先回姨娘院里去。”
“翊儿还小,总要有人教。”她看向赵姨娘,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姨娘性子泼辣爽利,或可改改翊儿的脾气。”
“母亲也少劳累些。”
原书中,苏夫人后期又怀过一个男胎。
只不过当时她中毒已深,没能保住那个孩子。
如今她已配出蚀清散的解药,若再费些时日好好调养身子,一定能帮苏夫人顺利产子。
苏衍摸了下胡子,“也好。”
又对赵姨娘道:“你得空就去帮着收拾收拾,把翊儿接回去吧。”
赵姨娘惊愕过后,顿时大喜,“多谢老爷!”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手指发颤地起身,替苏扶楹倒了杯酒,又端起自己的酒杯,敬道:“大小姐,多谢你替翊儿考虑。”
她真没想到苏扶楹会帮她要回自己的儿子。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这一遭,都对自己有恩!
赵姨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扶楹也笑盈盈地喝了酒,“姨娘客气了,翊儿怎么说也是我弟弟,我自然替他考虑。都是一家人,何必言谢。”
“是!是!一家人!”赵姨娘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
苏倾云却心中大骇。
这苏扶楹是疯了不成?
怎么不替自己的亲娘考虑,替姨娘考虑起来了?
苏瑾翊可是家中唯一的男丁,叶清婉当初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他弄到自己的身边养着,如今这苏扶楹竟三言两语将他送回去了。
难道当真是蠢?
苏扶楹看着她震动的眸光,故意笑道:“妹妹怎么不吃?是这些菜不合你口味吗?”
苏倾云悚然回神。
她怎敢说公主府的菜不合口味!
连忙举起筷子,“姐姐说笑了,只是这些珍馐我从未见过,因此有些舍不得吃罢了。”
“既是从未吃过,又何来的不合口味呢?”
“哦~”苏扶楹刻意拖长了音调,露出反派才有的不屑神情。
抬头半睨着她,嘴角扯出一个傲慢嘲讽的弧度,“你是庶出,没点见识也很正常,多吃几回就认识了。”
“都是菜而已,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
“长公主说了,会连着赏我两日吃食,都是按公主府的规制来的,你多吃几回,过几天去兰台诗会,也不至于在众多勋贵面前露出这副没见识的样子,白白地给我们苏家丢脸。”
苏倾云脸色唰地一下变白,握着筷子的手慢慢收紧。
彩棠在身后站着,气不打一处来。
她就说大小姐怎的如此好心,叫大家来吃东西。
原来吃东西是假,借机侮辱小姐才是真!
她真是一点都没变!
还是那样的恶毒张扬!
苏衍却点了点头,看着苏倾云道:“扶楹说的是,倾云,这是你第一次参加诗会,切不可像今日这般,被人误以为是浅薄之辈。我苏家虽然算不得名流,却也不能叫人看低了去。”
“这些公主府的菜色,你一道道都要记在心里。万一大家拿馔食出题,你也不至于因为不认识而闹了笑话。”
“是,父亲。”
苏扶楹心头堵塞,却还是放下筷子,低头恭顺道:“女儿记住了。”
“我帮妹妹介绍。”
苏扶楹扬起笑容,盯着苏倾云煞白的脸。
嘴上介绍菜肴,眼底却一片讽意,刻意做出原主炫耀似的恶毒情态。
苏倾云仔细听着,桌子底下的手却掐入掌心。
那些菜每一样都过眼过耳,却像一根根耻辱柱,打在她身上,敲得她满心郁结无处发。
到最后她已不忍细看。
苏扶楹看着她的表情,暗暗挑眉。
阿岚这招杀人诛心真是妙。
把最值得怀疑的东西摆在明面上让苏倾云看,用一种最直白的恶意掩盖真实动机。
也有了给苏夫人送膳食的理由。
到时候,她再把解药混入其中,任她苏倾云再有能耐,也发现不了。
一顿饭吃的人心思各异。
苏倾云回到院中。
刚进门,浑身的力气就被抽干,腿脚一软,靠在门边。
彩棠连忙扶住,“小姐,您没事吧?”
苏倾云摇摇头。
“我看那大小姐就是故意的!”彩棠怒道,“不过仗着长公主新鲜她几日,就这样在小姐面前炫耀!有什么了不起的!”
“等长公主腻了,想起小姐的好来,看她还怎么嚣张!”
她扶着苏倾云在桌边坐下。
“小姐,若是明日还有赏赐,咱们就称病别去了。”
那哪儿是吃饭,分明是受罪!
苏倾云接过她递来的茶,摆手道:“不可,这是皇家恩德,若不去,难免受人诟病。”
“不过......”她眼神幽暗,“这几日我原本还怀疑苏扶楹有什么古怪,现在看来,她还是她。”
“是我多心了。”
彩棠不忿:“小姐就这样甘心受辱吗?”
苏倾云深吸了口气,再抬头时已带了笑容:“我是怎么教你的?”
彩棠撇嘴:“不争一时短长。”
苏倾云用帕子擦了擦嘴,笑意冷峭,“既然她没变,那么诗会那日,她就只能给我铺路。”
苏扶楹,等着瞧吧。

苏扶楹带着一堆膳食,大喇喇地回了叶清婉院中。
赵姨娘跟着去院里接人。
“大小姐,今天要不是你,我也不能这么快接回翊儿,往后若是大小姐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吩咐,我赵媚一定帮你!”
苏扶楹笑笑。
心里并不相信她说的话。
她看过全书,当然知道这赵姨娘是什么样的人。
见风使舵、市侩浅薄。
这会儿她说愿意帮你,也只不过是因为她在你这儿尝到了甜头。
可一旦你与她有了利益冲突,她反手就能把你给卖了。
不过......
这样的性子,或可利用一二。
苏扶楹想了想,道:“还真有一事要劳烦姨娘。”
“母亲这些日子也不知为何,食欲大了很多,肚子有了赘肉不说,还怎么也减不下来。”她皱着眉,唉声叹气,“母亲整日忧愁,我身为女儿,看着也是心焦。”
“姨娘身材这么好,不知可有什么保养的法子?”
她睁着一双杏眼,看着赵姨娘。
赵媚笑容僵了瞬。
这身材好,可是她唯一能在府中获得老爷宠爱的方式。
大小姐要这维持身材的秘诀,还要给夫人用,那她以后在府里,还有活路吗?
可她刚跟大小姐下了保证,总不能当场打自己的脸吧?
赵媚眼珠转了转,扭腰笑道:“其实这维持身材嘛,也很简单的。”
“就是吃的少一点,动的多一点,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每个人先天条件不一样,所以即使用了一样的方式,也会有不同的效果。”
“我也不能为了讨好小姐,随意捏造个方子出来不成?”
“那岂不是害了夫人吗?”
苏扶楹暗暗觉得好笑。
没想到这赵媚随口说出来敷衍她的话,还真合上了减肥的真谛。
管住嘴,迈开腿。
这下好了,等她帮苏夫人把体重减下来,就对外宣称,是赵姨娘给的法子。
到时候苏倾云和赵姨娘,只怕都要怄死。
“多谢姨娘支招,我这就回去想办法,让娘亲少吃些饭,多锻炼身子。”苏扶楹笑眯眯道。
赵媚呵呵了两声。
看苏扶楹的眼神多了丝鄙夷。
夫人要是能少吃饭,她还用得着这么愁吗?
这大小姐果然一如既往的蠢笨,连这点弯子都绕不过来,三言两语就把她糊弄过去了。
真是好打发。
“大小姐,那我就先去接翊儿了。”
“嗯。”
苏扶楹看着赵媚往西院去,自己走到叶清婉房中,将膳食摆在桌上。
竹玉正要关门,被苏扶楹制止。
“门就开着吧,一会儿娘亲吃东西再吐东西的样子,总要有个观众看了去,再说给苏倾云听。”她狡黠地眨眨眼。
叶清婉无奈摇头。
她一夜未眠,脸色十分难看,额头和下巴的闭口已经变成了红肿的痘痘,黑眼圈也很明显。
苏扶楹从一个单独的食盒中端出解药。
“母亲,您先喝这个。”
“等会儿赵姨娘过来,母亲再含些汤到嘴里,当面吐给她看。”
叶清婉颔首。
连忙端过解药,灌了下去。
苏扶楹又盛了点菜汤到那碗中,让叶清婉再次喝掉。
“如此,这药味就不那么明显了。”
她特地让公主府的厨子,做了些味道重的食物,用意也是在此。
“楹儿想得周到。”
叶清婉刚喝完药,便感觉身子没那么重了。
苏扶楹:“所幸母亲中毒不深,这解药再喝上两日,便可好全了。今晚,您可以睡个好觉了。”
叶清婉拉着苏扶楹的手,眼中泪花闪动。
“多亏你为娘亲寻了这药。”
“只是娘亲不争气......这脸和身子都已经大不如前,你还是多放点心思在自己身上,等解了毒,不必再管娘亲,多想想办法,让越家尽快把婚事办了,才是要紧。”
左右她丑也丑了,胖也胖了。
只要楹儿这辈子安乐无忧,她就算得不到老爷的宠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扶楹握住她的手。
“母亲放心,越家那边,我会看着办,当务之急是您的脸和身材。”
“我有办法,可以让您恢复以前的美貌。”
甚至,比从前更好。
叶清婉惊诧地看着她。
*
赵媚接到苏瑾翊,离开菡萏院之前,特意领着他来主屋道谢。
她往桌上瞄了眼。
叶清婉似乎吃了不少东西,桌上的盘子,半数都已经空了。
可她却扶着竹玉在吐。
“哎哟,夫人这是怎么了!”赵媚装作关心地叫起来,“翊儿,快去看看你母亲。”
苏瑾翊小手攥着衣角,上前道:“母、母亲,您没事吧......”
他声如蚊呐。
赵姨娘恨铁不成钢地掐了下他的胳膊,“哎哟!你这孩子,怎么说句话都这么费劲。”
苏瑾翊吃痛,却不敢哭出声。
只含了包眼泪,低头扭着衣摆。
叶清婉摆摆手,接过竹玉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对赵姨娘道:“他还是个孩子,日后放在你身边教养,也不必太严厉了。”
“身体是最重要的,其他都可以慢慢学。”
赵姨娘扯了扯嘴角,“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他是打我肚子里落下来的,我自然知道怎么教,夫人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的身体,别操这些心了。”
“我看您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难怪脸上生了这么多疮。”
“得花时间好好治治才是。”
她举起帕子,压住嘴角的幸灾乐祸。
叶清婉被她刺了,也不恼,只拉过苏瑾翊,摸了摸他的头。
“翊儿,母亲身体不好,照顾不了你了,往后你便跟在姨娘身边,好好的,若是想母亲了,就常回来看看。”
“母亲......”苏瑾翊眼里的泪更大包了。
“好孩子,去吧。”叶清婉把他往赵姨娘那推了推。
苏瑾翊却瑟缩着,似乎有点怕赵姨娘,慢吞吞地挪过去,还未到跟前,便被赵姨娘一把拽过去。
“那我们就先走了,夫人好好休息。”
苏瑾翊跟着赵姨娘走了,到了院门口,还回头看了叶清婉一眼。
眼里似有不舍。
人走远,苏扶楹才吩咐竹玉关上门。
自己走到书桌边,将早已定好的“减肥变美计划”写了出来。
叶清婉纳罕地看着,“楹儿何时会写字了?”
苏扶楹顿了顿,道:“这不是要去诗会了嘛,女儿便想着临时抱佛脚,能学一点是一点。”
她看着自己歪歪扭扭的字迹,尴尬地笑了笑。
“写得不好,让母亲看笑话了。”
这毛笔真难驯服。
幸亏原主不爱学习,走的是恶毒无脑的人设,否则很多事,她都不知道怎么圆。
“哪里不好?依母亲看,楹儿进步很大!”叶清婉欣慰不已,笑道:“从前你是最不爱学习的,如今转了性子,母亲心里十分高兴!”
“字嘛,慢慢练就好了。”
“不过......”她皱着眉,仔细辨认上面的话,“楹儿写的东西,母亲怎么看不明白?”
“轻断食......瑜伽......”
她直起身,一脸困惑,“这都是些什么?”

苏扶楹在脑中又过了遍书中的剧情,道:“那苏倾云能笑到最后,这一路走来,不就是利用了自己的优势,让众多男人为她铺路么?”
凤岚清沉思点头。
细想之下,那敌国质子之所以能成功谋反,靠的还是大盛的战神将军越凌望的兵马。
而那个姓越的,恰是苏倾云的爱慕者之一。
苏扶楹捏着小拳头:“钓凯子舍我其谁?”
姐妹开公司,她就做猎头,把那些厉害的人通通挖过来,替姐妹打工!
第一个目标,战神将军!
说起来,那越凌望,好像就是她的未婚夫?
*
苏府。
苏倾云对着上首的苏衍盈盈一拜:“父亲。”
苏衍看了眼苏倾云身后,眉头一皱,“你姐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姐姐在春日宴上失仪,得罪了长公主,被留在公主府了,也不知会被如何发落......”苏倾云绞紧帕子,满脸无措,“父亲,您快想办法救救姐姐吧。”
“你说什么?!”苏衍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得罪了长公主?!”
那还有命活吗!
他着急地原地踱步,“逆女!我平常教她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如此重要的宴会,居然失了仪态,真是给我苏家丢脸!”
他骤然想到什么,步子猛地停下。
“倾云,为父记得,你与那长公主私交甚笃,可有探听到什么?长公主她,是否会迁怒我们苏府?”
昭元行事最是无端,万一连累了苏家,可如何是好!
苏倾云垂眸,只是摇头。
“长公主只说要抓炎沼国奸细,后面又遣我们出府,独独留下姐姐......”
奸细?!
苏衍腿一软,落在座上,“怎么攀扯了这么大的罪名......”
惊惧之下,怒气上涌。
他抓起茶杯,重重往地上掷去!
瓷片尖锐四散,苏倾云上前一步避开,看上去却像是急于为苏扶楹求情一般。
“此时未有定论,父亲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若姐姐真做出了对苏家不利的事,想必长公主也会看在父亲忠君贤能的份上,饶了她一命的。”
苏倾云眼底眸光暗闪。
越凌望刚刚打了胜战,炎沼国纳降,已经送来了太子为质。
之后的和谈,正需要苏衍出马。
昭元就算行事再荒唐,应该也会看在圣上的面子上,只发落苏扶楹,不迁怒苏家。
这也是她敢在春日宴上,暗害苏扶楹的原因。
“忠君贤能......”苏衍心稍安。
是啊,眼下正是圣上用人之际......
苏衍被这个话头一挑,没来由地想起了苏扶楹和越凌望的婚事。
刚刚压灭的怒火噌地一下又蹿了上来。
“这不成器的东西!枉我在她身上费了那么多功夫,她倒好,不给苏家增光,反倒闯出了这么大的祸事!现在和越家的婚事保不住不说,还得罪了长公主......”
“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生了这么一个逆女!”
苏衍气得胡子都抖了。
越家和苏家本有婚约。
越凌望在出征之前,只是一个从四品将军。
但因其能力出众,相貌品性皆是上等,苏夫人认定此人日后必有前程,就给苏扶楹定了这门亲事。
谁知苏扶楹眼高于顶,看不上越家门楣,竟主动说要退婚!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轻易作废?
苏扶楹被他一番敲打,也不再提退婚之事,可她的态度却不知怎的,传到了越凌望耳中,两人还未见面便生了龃龉。
越家不受窝囊气,有意退婚。
可这退婚文书还未送来,越凌望便领兵出征了。
之后果然如夫人所料,越凌望在战场上屡立奇功,就连最难打的炎沼国,也被他啃了下来。
圣上龙颜大悦,将其一举封为定北侯。
那可是比一品还了不得的功绩!
越家一下成了朝中炙手可热的勋贵,成了他们苏家高攀不上的门楣。
退婚书想必不日就要送来。
他正愁着这事儿呢,谁成想,苏扶楹又给他捅了个大篓子!
苏衍这口气还未顺完,下人慌张来报。
“老爷,公主府来人了!”
苏衍整个人惊了下,猛地抓住扶手,往前探身,“什么人?”
“是公主身边的贴身内侍”,下人嗫喏着道,“说是奉长公主口谕,来给老爷送点东西,多谢老爷养了个好女儿。”
“完了......全完了......”
那昭元惯会阴阳怪气,如今叫内侍传了这么一番话来,可见扶楹把她得罪狠了!
苏衍上下嘴唇一抖,往门外跌撞着跑去。
苏倾云看着他慌乱的背影,勾起一抹痛快的笑,又很快敛去,换上一副慌张的表情追了上去。
“爹爹,您看着点路......”
苏衍一到前院,便看到内侍站在正中,两边排着侍从,个个手上都端着盘子。
他打眼望去,竟全是些绫罗绸缎、金银珠宝。
苏衍心中生疑,脚步渐渐慢了。
“公公,这是?”
内侍笑道:“咱家给苏大人贺喜了。大人教女有方,深获长公主嘉许,这不,特命咱家送一块牌匾给大人!”
“抬上来!”
他挥了挥手,下人抬上来一块匾额,上书“慈训有方”四字。
苏衍神情恍惚地行了个礼,“谢公主恩赏!”
“那这些东西......”他指了指那些赏赐。
内侍笑容开怀:“那自然是赏给您女儿的!她今日受了惊吓,公主怜爱,自要送些东西安抚一二。”
苏倾云刚到前院,恰好听得这话,心里喜不自胜。
当即上前谢恩:“劳公公带话给公主,能为公主解忧是倾云的福分,不求什么恩赏,只愿公主凤体安康,长乐无忧。”
苏衍心中微讶。
没想到他这个庶女,在长公主心中竟有如此份量。
欣慰的同时,又想起苏倾云方才说的话。
果然如她所说,长公主虽平日里行事荒唐了些,可真到了关键时候,也会顾全大局。
这不,要处置扶楹,便又派人给倾云恩典。
如此一赏一罚,也算保全了苏家颜面。
他仔细瞧着苏倾云。
没想到他这个女儿,看着不声不响的,倒有如此本事。
实在比苏扶楹可靠得多。
不若那越家的婚事......
他还未深思,内侍便拍掌笑道:“二小姐能如此想,咱家就放心了!”
“左右这些赏赐都是给苏大小姐的,原本咱家还担心二小姐心中不快,没想到您倒是个豁达之人,不计较赏赐,倒是咱家多心了。”
“来人呐,把这些赏赐都搬到苏大小姐院里去。”他笑眯眯地看着苏衍,“苏大人,劳您派人带个路。”
苏衍整个人都呆了。
这些赏赐,竟是给扶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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