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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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乔惜苏鹤霆 更新:2025-01-16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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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许安成了皇帝手中的一员猛将。
乔惜与他有过多次配合,知他这人最重情义。
以为曹英是阴差阳错才伪装成太监留在宫里,担心她身份暴露被皇帝处置,许安誓死效忠皇帝。
为的就是事发那日,他能以军功同皇帝换曹英母女性命。
乔惜得知许安被曹英母女欺骗利用,是在庆功宴前一晚,她本想寻机会告知许安真相。
自己倒先死了。
乔惜自嘲一笑,率先跳出窗外。
她笃定许安一定会跟上来的,他在意继母和继妹,更在意亲姐的下落。
许安见乔惜身手远在自己之上,打消了喊人的念头,迟疑片刻,跟了上去。
他有自知之明,喊了人,也抓不住对方,还有可能错失姐姐的消息。
乔惜在城外破庙停下。
重生后,筹谋复仇时,她想到了许安。
这一世,决不能让许安成为皇帝的助力。
“她怎么死了?”
许安认出,尸体的确是他多年前失踪的继妹。
继母在许家时,对他和姐姐很好,因而他也将她们当做亲人。
加之父亲死前都在寻继母她们,这些年寻姐姐的同时,也从未放弃过寻继母和继妹,寻了多年的人,成了一具尸体,他怒道,“是你杀了她?”
“是,我杀的。”
乔惜转身,“若你知道她们母女对你姐姐做过什么,你也会杀她。”
她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递给许安,“这是皇后的画像。”
那画像与许灵儿的画像竟有三分相似。
许安震惊,“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后离世后,皇宫多了些与皇后容貌相似的女子,这些人并非正常选秀入宫,而是暗地被掳进宫的。
她们不会被册封,不会出现于人前,你姐姐便是曹英为讨好皇帝抓进宫的。”
乔惜沉了声音,“许灵儿与皇后容貌虽有三分相似,但嗓音却是天南地北,她被强迫时的叫喊惹怒了皇帝,曹英毒哑了她。
这些女子虽为皇后替身,却不得皇帝怜惜,她们被肆意凌虐,更不被允许生下孩子。
你姐姐有孕后,是碧香亲手一棍一棍打落了她腹中胎儿,因她记恨你姐姐当年阻止她们母女入许家。”
前世她只知曹英母女害了许安的姐姐,皇后替身一事是重生后暗下查探才知。
“她如今已死,你说什么都可以。”
许安发颤。
其实心里已信了一半,当年父亲要娶继母时,姐姐的确阻止过,因为姐姐觉得继母来路不明。
姐姐的嗓音也是偏粗哑的,是风寒落下的后遗症。
乔惜蹲身从碧香脖间扯出一枚玉蝉,“这个你可认识?”
许安脸色发白,“我姐姐的玉蝉,怎么会在碧香这里。”
碧香跟继母离开时,玉蝉还在姐姐身上,如今玉蝉出现在碧香这里,许安对乔惜的话已信了七成。
但依旧问道,“除此之外,你可还有别的证据?”
“有,凉州刺史和疆南节度使季川,你的这两位上峰都是知情人。
否则你以为曹英母女是如何去了皇宫,你父亲当年身为凉州刺史,为何在自己的地盘寻不到自己的妻子,还在寻人途中落马而亡?”
乔惜于破庙的佛前坐下,望向许安,“你现在便可去找刺史求证,我所言是否为真。
许安,若你求证之后,还想救出你姐姐,便来此寻我,我只等你一个时辰。”
许安心头似惊雷炸开,他却没动,“你想同我合作什么?”
乔惜没回他,只拿出一个香篆,点燃,“这个燃完,刚好一个时辰。”
许安跺跺脚,运起轻功就跑了。
刺史府在城中心,运轻功来回都要半个时辰,还要潜入府邸求证,没有任何多余的时间浪费。
乔惜眸色幽深。
关心则乱,若许安能保持冷静,便会明白从他找刺史求证那一刻。
他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王妃?”
楼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兄弟们已经分批潜伏到了凉州东西两门,接下来该如何?”
乔惜看了眼地上的香篆,扯下面巾,“等。”
“我们今晚真的能攻下凉州吗?”
楼辛跟着苏鹤霆大大小小打了不少仗,但是仅凭五千人就想攻占五万驻军把守的城池,他觉得有些荒唐。
又有些儿戏。
尤其这已到下半夜了,没多久天就会亮了,天一亮,城楼上的凉州兵就会发现潜伏的兄弟们。
他有心想再多问几句,却见乔惜敛眸。
神情竟与她身后的泥像有些相似,只不过菩萨低眉是慈悲,而他却在乔惜身上感受到了煞气。
楼辛悄然退回到了门口。
香篆燃尽时,乔惜重新戴好面巾,许安卷着一股血腥味冲了进来。
“你真的能帮我救出我姐姐?”
乔惜起身,“是。”
“我需要做什么?”
许安双眸赤红。
他求证了。
一切都如乔惜所言。
继母当年并非失踪,是主动离开,不想被父亲找到,才杀了父亲。
他敬重信任的两位上级都是帮凶。
乔惜扫了眼他身上的血,“你已经做了,不过,你还需助我......”
听完乔惜的话,许安大骇,“你要占据凉州?你可知这与谋反无异,会满门抄斩的。”
乔家只剩她一人,有何惧?
乔惜不语,静静看着许安。
许安在她眼中看到了执拗,可,“我若随你造反,岂不是让我姐姐处境更加艰难。”
“事实上,我的人已将你姐姐救出皇宫,但她情况不好,且带她离京并非易事,只能暂将她安排在京城隐秘之地,待风头过去再想办法将人接来凉州。”
许灵儿落胎后不曾得到调养,落下了妇人病,身子不爽利,加之她性子刚烈,很快便遭皇帝厌弃。
曹英不会在意一个废棋,只有碧香才会闲得没事就去找许灵儿的麻烦。
碧香跟着她离宫后,她的人想要救出无人问津的许灵儿并没那么困难。
乔惜的话让许安震惊又高兴,但他还在迟疑。
乔惜道,“你已杀了凉州刺史,没有选择了。”
许安身躯一震,终于反应过来,“你算计我。”
乔惜带来的消息,过于震骇,冲击着他的大脑,他都顾不得多想,蒙了面便绑了刺史审讯。
得知真相,愤恨交加,加之被刺史认出来,他只得先下手为强,将人杀了。
如今看来,这一切都在这女人预料之内。
乔惜没有否认,但她也不会揽下不该她承担的,从而被许安记恨。
“若无我今日出现,得知你父亲和姐姐被害,你会不会报仇?”
许安心里清楚,会!
“知你姐姐在宫里受苦,你会不会救她?”
会!
“若无我今日告知你真相,他日曹英母女害死你姐姐,再出现在你面前,以往日情意蒙骗,请你相助她们,你会不会倾心相待?”
会!会!会!
届时,他便是被仇人欺骗的傻子,最重要的是他还不能及时救出姐姐。
“所以,许安,你还等什么?”
楼辛站到了凉州城楼上,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王妃竟然说服了凉州兵马使许安投诚,亲自迎他们进城,助他们夺下凉州。
“王妃,我第一次打这么容易的仗。”
回到乔惜身边,楼辛激动道,“从前只听说您身子不好,一直在深宫养病,没想到您夺起城来竟比王爷还厉害。”
楼辛夸的真心实意。
拿下凉州就能往疆北通水,有水了,疆北的百姓和将士们才能活下去。
他没想到疆北的难题,这么轻易就让乔惜化解了。
感激之余,心生佩服。
乔惜矗立在客栈窗前,看着兵变之后,重新热闹起来的街道,神色平静。
她不过是借重生先知,出其不意,夺了先机罢了。
这只是迈出小小的一步,往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乔惜不敢松懈。
“楼辛,昨日是你奉疆北王之命前来凉州。”
在没有实力与皇帝一决高下前,她不能暴露自己,若实在藏不住,她也希望能尽量晚一些,能多些时间强大自己。
“夺城侥幸,守城却不易,往后这凉州由你和许安共同守护,掩去我的行踪,是我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
那晚,她见过楼辛后,便暗自离开王府,在医馆喝了避子汤,再去处置了碧香与京城联络的线人,而后独自来的凉州。
到凉州后,又覆了面巾,五千兵士只有楼辛知道此事是她主导。
楼辛明白乔惜的意思,忙郑重保证。
至于将苏鹤霆扯进来这件事,他没什么心理负担,王爷本就为了水源要对凉州下手,如今没有折损兄弟就达到了目的,相较之下,让王爷被朝廷和季川记恨就显得微不足道。
虱子多了不愁,便是没有这一遭,那些人也容不下他们家王爷。
王爷敢让他听从王妃,说明王爷心里是有底的。
乔惜不知楼辛对苏鹤霆的迷之自信,交代了楼辛一些事后,她去了许安的府邸。
“凉州五万兵力,留下了四万不到,其中一万逃往疆南。”
许安一身血衣还没换下。
昨晚他是带着碧香的尸体造反的。
他向世人宣告,重遇碧香后,才知,当年她继母和继妹并非失踪,而是勾搭上了皇帝。
皇帝为掩盖夺臣妻的无耻行径,竟指使节度使和刺史谋害他父亲。
身为人子,杀父血仇不能不报。
他父担任凉州刺史多年,深得民心,有不少老部下得知真相后愿意追随。
但也有平日就不服许安,想趁机出头与之抗衡的,许安便少不得要杀些人以作震慑。
他眉目凝重,“季川很快会知道这边的事,或许过不了几日,便会发兵凉州。
只靠我们这些人,很难守住凉州,你可有对策?”
他看着这个眉眼始终淡淡的女子,好似天大的事在她眼里也不值一提。
昨夜兵乱时,他更是见识过她眉目淡然,却一手拧断一个人头的残暴和果决。
许安下意识觉得,她不会没有应对之策。
果然,听乔惜缓缓道,“昨夜随我入城的是疆北军。”
“你是疆北王的人?”
乔惜摇头,“他们往后都是我的人,凉州亦是我们的。”
五千将士是苏鹤霆给她的聘礼,那便是她的。
“但对外他们依旧是疆北王的人。
你是因父亲被害,对上峰和皇帝心寒,又不忍疆北百姓受缺水之苦,才主动迎疆北军入城开渠通水。”
如此,许安造反有了理由。
再靠上苏鹤霆,到时无论是皇帝还是季川,在要不要朝凉州发兵时,都会有所顾忌。
毕竟,苏鹤霆凶名在外,不是个好惹的。
而许灵儿被皇帝欺辱之事,两人都默契的掩下了,这让许安对乔惜生出一丝好感。
“你究竟是谁?”
能知道皇宫里的事,能让碧香跟着,还能调动疆北军。
许安突然想起前些时日的传言,疆北王掳掠了外出求医的朝阳郡主。
他怀疑眼前人是朝阳郡主。
可他又不确定。
养在深宫中的朝阳郡主怎会有这样的身手,何况,天下皆知,朝阳郡主和皇帝感情深厚。
就在他思量不定间,乔惜拉下面巾。
她说,“我姓乔,世代镇守疆北,一门一百三十一口,皆战死沙场的那个乔。”
“你......”
你竟真的是朝阳郡主。
许安瞪圆了眼。
乔家一门一百三十三口,除了前往京城的乔夫人和乔惜,可不就是一百三十一口。
可,皇帝待朝阳郡主不薄,她为何......
乔惜看出他心中疑惑,“乔家死于皇帝陷害,太子也从不曾弑父。”
许安联想到了自己家的那些事,瞬间明白过来里头的阴谋,皇帝对朝阳郡主的好,是假象。
一如曹英对他们家,同样都是虚假利用。
曹英当年对微服出游的皇帝一见钟情,私下苟合后有了女儿,便带着女儿逃离师门外出寻找皇帝。
却将他们许家作为跳板。
“乔家忠心为国,太子仁厚贤德,若你所言属实,狗皇帝谋害忠臣,弑杀亲子,的确不配为君,但只凭你想要报仇,很难。”
乔惜看他,眸色坚毅,“血海深仇,纵然浑身碎骨亦不敢退半步。”
许安看她良久,下了决心,“好,这条路,我许安随你走了。”
乔惜一个女人为了报仇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他许安堂堂男儿,怎能贪生怕死,置父亲和姐姐的仇不顾。
何况,乔家曾于父亲有恩。
“许安,我以乔家满门清誉允诺你,会尽快让你姐姐回到你身边。”
乔惜承诺。
“但,你可否将玉蝉还与我?”
许安闻言,倏然想起,这玉蝉是当年姐姐和乔惜大哥定亲时,乔家送给姐姐的信物。
后来乔家满门战死,乔家府邸亦被蛮族一把火烧光,乔惜如今讨要回去,只怕是想留个念想。
乔家大哥已死,姐姐也......
“这本就是乔家的东西,相信姐姐会理解。”
许安将玉蝉归还了乔惜。
乔惜紧紧握着那玉婵。
曹英抓了许灵儿后,就将玉蝉挂在了自己女儿脖子上。
前世,许灵儿被碧香磋磨死后,碧香嫌弃玉蝉晦气要摘下来,被曹英呵斥,她便是无意中听到母女俩的对话,才知许安被骗一事。
只是玉蝉有何特殊之处,她却是不清楚,但能让曹英重视,又是她乔家祖传之物,想来这玉蝉定有蹊跷......
从许府离开,乔惜再回到客栈时,见苏鹤霆正大喇喇地躺在床上。
“王爷怎么来了?”
苏鹤霆睨了她一眼,“本王不来,还不知道王妃让本王背了好大一口锅。”
乔惜抿了抿唇,“我已让楼辛着手通水事宜。”
借了他的势,她以水源还之。
“若凉州被季川夺回,定然会切断水源,届时,疆北会再度缺水。
所以,王爷护的不是凉州,是疆北的生机。”
“牙尖嘴利。”
苏鹤霆起身,将人拉到怀里,“本王今日才知,王妃竟这般会算计,告诉本王,你又是怎么算计的许安为你所用?”
许安是愚忠之人,也因此皇帝和季川才肯放心让他掌管兵力,这样的人,可不是容易变节的。
乔惜垂眸。
只凭许灵儿无法让许安真心追随她,她算计了许安心中的正义,算计了许安对乔家的崇敬仰慕,以及乔家对许家的恩情。
男人灼热的呼吸让乔惜不适,她别过脸将许灵儿的事简单说了。
苏鹤霆见她鸦羽似的睫毛轻眨,便知她有所隐瞒,“还有呢?”
乔惜搪塞,“许安很在意他姐姐。”
她了解许安,却看不透苏鹤霆。
乔家被害和太子的事,还没拿到实证,她敢告诉许安,却不敢向苏鹤霆透露半个字。
苏鹤霆深深看她一眼,突然问道,“你从前有心仪之人?”
乔惜明白,苏鹤霆真正想问的,是她有没有和男人睡过。
他果然介怀新婚那晚的事。
沉默一下,乔惜开口,“是。”
太子是她未婚夫,两人相伴长大,她心仪他,这是事实。
他们不曾有过出格行为,这种解释的话,乔惜觉得多说一句都是对太子的侮辱。
他那般端方守节之人,怎会婚前对她做什么。
但她落红究竟怎么没的,她不清楚,心头的猜疑,苏鹤霆也未必信。
苏鹤霆养乔惜那些年,小心呵护不曾让她半点意外,可他不确定他死后,乔惜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这几日,那方洁帕和皇帝的话,让他焦躁不堪。
他不喜被这种情绪支配,便懒得猜测,索性直接问乔惜。
真得到乔惜的答复,他更烦躁了。
皇帝说的是真的,乔惜果然另有心上人,所以才会对他那般绝情。
揽住乔惜的腰,苏鹤霆恶狠狠道,“如今你是本王的妻,再不许与他有牵扯。”
至少这九个月,他决不允许。
“他死了。”
苏鹤霆微愣,旋即恍然。
“因为他,你才和皇帝反目?”
乔惜没有否认。
苏鹤霆心里堵得慌。
他死后乔惜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转投了皇帝,却为了给别的男人报仇,不惜与他成婚,献身于他。
他真正介怀的是当年他再心动,也舍不得亵渎她分毫,唯一一次醉意难控时,也只吻过她的发。
可她喜欢上别的男子,还未成婚,无名无分就将清白交了出去。
他珍爱她,她却作践自己。
“苏鹤霆,我与皇帝有血海深仇,与你合作是为报仇,我不知你为何要强娶我,但我们的合作不包括谈情说爱,儿女情长。”
乔惜冷漠的声音响起,“若你介意我的过往,我可以私下与你保持距离,只是表面上你还得继续假意看重我,这是我们先前协议好的。”
她不想在情情爱爱上浪费时间,她要的是势力。
当然,她也可以设法得到苏鹤霆的心,从而得到他所有的助力,甚至将他的一切占为己有。
可苏鹤霆不是好欺瞒的,乔惜想要得到苏鹤霆全然的信任和爱,就得自己先投入。
为了报仇,她可以不惜代价,唯有感情,她想留给太子哥哥。
苏鹤霆沉了脸,“你想的美,本王的情爱也是你配得到的。”
从前给了你,你也不知道珍惜。
他本想问,值得乔惜这样不顾一切的男人究竟是谁,敢背着他勾搭他的未婚妻,他要去挖了他的坟。
可现在他觉得没意思极了。
乔惜与他只有合作,他娶她也不过是讨债,讨过去九年的债,仅此而已。
他双手掐着乔惜的腰,将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皇帝虚伪,最在意自己的名声,你让许安给他扣上夺臣妻的恶名,他定会细查此事。
若无本王配合,碧香的事经不起查。”
乔惜手指骤然攥紧。
苏鹤霆嗤笑,“本王的确需要凉州的水源,但本王可以直接拿下凉州。”
“你想毁约?”
乔惜瞳孔微缩。
骨节分明的手,挑起乔惜的下巴,苏鹤霆语气淡漠,“乔惜,你给本王粮食,本王如约将你掳来疆北,娶你更能让皇帝相信本王心悦你,与先前协议并无冲突。
你嫁给本王,本王给你五千兵,兑现了诺言,银货两讫。
但本王并未承诺你不攻占凉州,你觉得凭楼辛和许安能抵抗本王的疆北军么?”
乔惜第一次对苏鹤霆起了杀心。
“王爷究竟想要什么?”
苏鹤霆却未回答,继续道,“皇帝允你留在疆北,是因他信了你的鬼话,以为本王沉迷你的美色,让你有机会刺杀本王,为他夺下疆北。
但皇帝不蠢,相反,他还是个感情上喜新厌旧的个中高手,他会以己度人,怀疑本王对你的喜欢是真是假,亦或者能持续多久。
若叫他察觉,你我夫妻疏离,你觉得他还会让你留在疆北么?”
乔惜后背发寒。
苏鹤霆什么都知道。
且他说的都对。
将乔惜往怀里紧了紧,苏鹤霆垂眸看她,“铁匠铺子那次,你说错了。
本王虽不忍百姓挨饿,但本王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介意做小人。
所以,乔惜,你如今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么?
既需要利用本王,就做好你的疆北王妃,本王娶妻可不是用来做摆设的,自然,本王活着一日,便会配合你一日,亦会替本王的妻守护好她的城池。”
乔惜没做过谁的妻子,也无人教她要如何做好一个妻,但她可以学。
只要苏鹤霆不打凉州的主意,只要苏鹤霆别破坏她的复仇计划。
她仰头亲上了苏鹤霆的唇,她没有经验,但前世为了刺杀各地藩王,她扮演过许多角色,见过男女是如何亲吻的。
乔惜素来聪明,有些事看看就会。
可她略显娴熟的技巧,却惹恼了苏鹤霆。
做太子时,苏鹤霆舍不得碰乔惜,那乔惜这些都是跟那个男人学的。
想到这些,苏鹤霆气的一把将乔惜从身上扯了下来,甩到了床上。
还是不解气,他拉过被子将乔惜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
恨不能就地弄死她。
又担心她真的被闷死,烦躁的将被子往下拉了些,粗暴的吻了下去。
但,该死的。
他不会。
学着乔惜刚刚的样子,可牙齿相撞时,疼的他天灵盖都险些掀了。
最后发狠的咬住乔惜的唇,直到血腥味传来,才松开了她,翻身在她身边躺下。
乔惜平静的承受着苏鹤霆的怒火,心里衡量着若此时杀了苏鹤霆,对自己的复仇有多大的影响。
只让她意外的是,瞧着那般生气的男人,最后咬的竟是他自己。
“绿姨。”
男人的声音打断乔惜思绪。
她抬眼望去,一条碧绿小蛇自床脚的被褥里慢悠悠探出脑袋,似是不高兴看戏看的正欢,突然被打断般,朝苏鹤霆吐了吐信子。
苏鹤霆嫌弃小蛇温吞,没了耐心,一把扯过它,将它往乔惜身上一丢。
乔惜不惧蛇,但苏鹤霆朝她丢来的是条毒蛇,她本能地捏住了蛇的七寸。
苏鹤霆顶了顶咬破的内唇。
他不是舍不得咬乔惜,他只是不屑用这样的方式惩戒一个女人。
气哼道,“侍奉照料好夫君的长辈,也是身为人妻的职责,你弄疼绿姨了。”
乔惜难得露出迷茫神情。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鹤霆说这蛇是他的......长辈?
绿~姨?
“你寻上本王时,就没打听清楚,本王是山里长大的么。
自然也就有些山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绿姨年纪大了,身子不便,往后便由你照顾。”
乔惜看着被掐住七寸依旧灵活的绿蛇,如实道,“我没养过蛇。”
苏鹤霆坐起身,目光幽幽,“本王也没这样被利用过,还有,它是姨母。”
这是非养不可的意思了。
乔惜咬咬牙,决意应下。
却听得苏鹤霆又对着窗外喊了句,“红姑。”
窗被推开,一只火红的狐狸跳进来,朝苏鹤霆呲牙露出一个大大的,极为灿烂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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