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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嫡女虎又娇,权臣折了腰姜瑶小桃 番外

爱吃泥鳅的阮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瞧着谢昀抬手,她慌得往后退。“咚——”一声,撞在床框上面。姜瑶疼得一下子就眼泪汪汪。谢昀抬到半空中的手停顿数秒,探到她耳畔,将鬓边的头发别在耳后。“疼吗?”谢昀瞳孔颜色天生比一般人更漆黑。此刻愈发显得深沉。他蹙眉看向姜瑶。姜瑶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谢昀又凑上来,这下她没有地方可以躲了。只能僵硬着身子,愣愣坐在那里。淡淡的雪松香将她围绕,紧绷的神经慢慢舒缓。姜瑶很喜欢谢昀身上的熏香,感觉新奇。后脑勺被人轻轻揉着,刚才带着些许刺痛,现在慢慢就麻木了。外间的门被推开,紫英和岚翠端着盐煎笋泼肉面走进来:“大爷,面好了。”谢昀转头,握住姜瑶缩在袖子里面的手,这才蹙眉:“怎么手这么冷?”姜瑶总不能说是害怕,声音虚虚:“可能是饿的。”这么拙劣的谎...

主角:姜瑶小桃   更新:2025-01-12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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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瑶小桃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嫡女虎又娇,权臣折了腰姜瑶小桃 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瞧着谢昀抬手,她慌得往后退。“咚——”一声,撞在床框上面。姜瑶疼得一下子就眼泪汪汪。谢昀抬到半空中的手停顿数秒,探到她耳畔,将鬓边的头发别在耳后。“疼吗?”谢昀瞳孔颜色天生比一般人更漆黑。此刻愈发显得深沉。他蹙眉看向姜瑶。姜瑶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谢昀又凑上来,这下她没有地方可以躲了。只能僵硬着身子,愣愣坐在那里。淡淡的雪松香将她围绕,紧绷的神经慢慢舒缓。姜瑶很喜欢谢昀身上的熏香,感觉新奇。后脑勺被人轻轻揉着,刚才带着些许刺痛,现在慢慢就麻木了。外间的门被推开,紫英和岚翠端着盐煎笋泼肉面走进来:“大爷,面好了。”谢昀转头,握住姜瑶缩在袖子里面的手,这才蹙眉:“怎么手这么冷?”姜瑶总不能说是害怕,声音虚虚:“可能是饿的。”这么拙劣的谎...

《宫斗:嫡女虎又娇,权臣折了腰姜瑶小桃 番外》精彩片段


眼瞧着谢昀抬手,她慌得往后退。

“咚——”一声,撞在床框上面。

姜瑶疼得一下子就眼泪汪汪。

谢昀抬到半空中的手停顿数秒,探到她耳畔,将鬓边的头发别在耳后。

“疼吗?”

谢昀瞳孔颜色天生比一般人更漆黑。

此刻愈发显得深沉。

他蹙眉看向姜瑶。

姜瑶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谢昀又凑上来,这下她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只能僵硬着身子,愣愣坐在那里。

淡淡的雪松香将她围绕,紧绷的神经慢慢舒缓。

姜瑶很喜欢谢昀身上的熏香,感觉新奇。

后脑勺被人轻轻揉着,刚才带着些许刺痛,现在慢慢就麻木了。

外间的门被推开,紫英和岚翠端着盐煎笋泼肉面走进来:“大爷,面好了。”

谢昀转头,握住姜瑶缩在袖子里面的手,这才蹙眉:“怎么手这么冷?”

姜瑶总不能说是害怕,声音虚虚:“可能是饿的。”

这么拙劣的谎言,谢昀怎么可能相信呢?

他看着姜瑶,姜瑶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确实很饿,我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吃饭。”

这次,谢昀应该是相信了,站起来,牵着她的手走到外间。

桌子上面放了一大碗的盐煎笋泼肉面,姜瑶咽了咽口水,坐在桌子跟前,也不敢拿起筷子。

谢昀轻轻捏了一下她略带婴儿肥的脸蛋,“我还要去前面招待宾客,你用完膳,就早点歇着。”

姜瑶点头,圆溜溜的杏儿眼看他,带着依赖:“好。”

谢昀起身便离开了。

也许是因为太饿了,姜瑶吃得很香,这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盐煎笋泼肉面!

整整一大碗,最后连汤都没有剩下,姜瑶全都吃了。

吃完就后悔了,她捏着自己的小肚子,说好的嫁人之后,就不能吃这么多了,要瘦一点的。

可太好吃了,真的不怪她!

外间的门推开,两个陌生的丫鬟走进来。

“奴婢紫英,奴婢岚翠,见过夫人。”

姜瑶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两位姐姐好。”

紫英和岚翠面面相觑,“奴婢惶恐。”

姜瑶叹气,“敢问两位姐姐,有没有见我的陪嫁丫鬟小桃和霜儿啊?”

“夫人,您就叫奴婢紫英就好,那两位妹妹在外面呢,奴婢叫她们进来?”

姜瑶点点头。

岚翠把碗拿下去。

小桃和霜儿得令,欢天喜地跑进来,一进来就看到姜瑶眼泪汪汪的样子。

她俩大惊失色:“姑娘,怎么了?是姑爷刚才欺负你了?”

姜瑶摇头,扑在小桃和霜儿的怀里:“我想阿爹和阿娘了,我想回家。”

“哎呦,我的姑娘,你这嫁人了,往后回太傅府的时间都是既定的,很不自由。”

姜瑶不开心,“可我好想阿娘啊!”

说着又要哭,被霜儿一把捂住嘴。

“姑娘,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啊,要是被姑爷府上的人看到,传了出去,可是要被笑话的。”

姜瑶愣神,轻轻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

“嫁人一点都不好,我想回家。”

“哎呦,姑娘,往后可不能这么说,现在咱们嫁到了谢府,谢府就是姑娘的家。”


“所以,臣认为,此事是有人栽赃陷害,陛下万万不可轻信薛大人一人之言!”

“人证物证俱在!臣请陛下现在立马诛杀诏狱中五人!”

“陛下!万万不可,若是此时将诏狱中的五个人杀了,可就真的没有证据了!”

“陛下!”

“陛下!”

裴烨长吟,没有立马答应。

“此事从长再议,诏狱中的五个乐伎全部枭首示众,至于五皇子软禁在府邸,皇贵妃李氏罚俸禄一年,降为贵妃。”

“喏。”

“还有事要奏吗?”

朝堂之上一片安静。

苏元德甩了一下浮尘。

“退——朝——!”

“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烨起身离开。

盛传军冷笑一声:“这中书令虽说新婚燕尔,休沐在家,可仍能将朝堂颠覆,掌控在股掌之中,可真是皇后娘娘的好弟弟!”

郑贤护住愤愤不平的薛本华:“盛大人说笑了,我等同中书令只是同窗知谊,至于您说的其他,我们可就真不知道的!”

“你!”

姜正堂走过来,看了一眼盛传军,盛传军便不说话,跟在他身后出去。

郑贤和薛本华冲着姜正堂拱手:“姜大人!”

姜正堂同样回礼:“郑大人,薛大人!”

路上虚与委蛇,走到宫门口散开。

盛传军很是不服气。

“老师,明知道他们陷害五皇子,难道就这么任由他们.....”

姜正堂打断:“但是你不该将瑶瑶的夫婿牵扯进来!”

盛传军哑言:“是学生鲁莽了。”

“这件事情陛下早有定夺,况且此事明显不是皇后所为,皇后和陛下少年夫妻,断断不可能用这种事情来算计。”

“想来也是李氏沉不住气,一听瑶瑶和谢昀成婚,就自乱阵脚,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话间,孔从珏走过来,“老师,今日在朝堂之上,您怎么不为五皇子殿下说几句,但凡您说了,也许皇贵妃娘娘和五皇子.....”

孔从珏瞧姜正堂的脸色越来越差,叹了一口气:“这谢桑宁真够歹毒,明知老师最看重瑶瑶,却用计将瑶瑶嫁给谢昀,老师在其中左右为难!”

“五皇子殿下现在也不相信您了。”

姜正堂大步朝外面走,头也不回:“既如此,便回了五皇子殿下和皇贵妃,老夫现在年纪大了,愈觉力不从心,还是另寻高明吧!”

“这.....”

孔从珏和盛传军愣愣站在原地,摇着头叹气,在宫门口分别。

姜府的马车停在宫外,小厮上前撩开帘子:“老爷,二姑爷陪着二姑娘一起回来的。”

姜正堂撩起长袍上车的动作顿了一下。

“大姑娘呢?”

“大姑娘......大姑娘一个人回来的。”

姜正堂冷哼一声:“蠢货!往后有她苦日子受!”

小厮低头,不敢插嘴。

“回府。”

“喏。”

出嫁是同一天,归宁自然也是同一天。

只差距很明显。

姜瑶早上醒不来,被岚翠和紫英梳妆打扮好了之后,谢昀亲手抱上马车。

轿子后面跟着好几辆马车,装的全都是给姜瑶准备的归宁礼。


苏潇云和阮流筝维护姜瑶,看姜瑶吃得这么香,她们也吃得很有胃口。

每次谢昀来,吃得一脸生无可恋,连带着她们跟着也觉得味同嚼蜡,偏偏姜瑶吃得这么香,连莲子粥都喝得很香。

氛围烘托下,苏潇云和阮流筝都比平日里吃得多。

用完晚膳后,姜瑶跟着苏潇昀和阮流筝说话,三个人在院子里面溜达着,无话不说,很是投机。

卫澜快步走进来,走到谢昀身边,压低声音:“爷,皇后娘娘来了口谕。”

谢昀脸上的笑意收敛些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姜瑶,“出去说。”

卫澜跟在他身后大步离开后院佛堂。

“何事?”

“皇后娘娘让属下给您带个消息,陛下近日来连连召乐伎入宫,经常彻夜不眠,与几个乐伎厮混一起,更甚者.....”

卫澜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谢昀看了他一眼:“说。”

“那些乐伎皆是未及弱冠的男子。”

谢昀蹙眉,心下了然,陛下后宫妃嫔很少,独宠中宫多年。

此举无外乎给整个后宫都带来巨大的威胁,更何况还是男子。

谢昀目光沉沉,日落昏暗处,越发衬得他修挺如竹。

虽是一张清俊温雅的面容,却无端叫人觉出压迫感。

“莫急,陛下与我一同长大,他是何习性,我比谁都清楚,这件事情很是可疑,回去告诉皇后,万万不可自乱阵脚,待我后日进宫,再做定夺。”

“是。”

目送卫澜离开,谢昀站在原地,良久开口:“江阔。”

一身着黑色劲装男子于暗处走出来:“主子。”

“去五皇子府邸查查,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来往进出。”

“喏。”

转身回去,姜瑶和阮流筝还有苏潇云坐在院子的凉榻上面,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隐约看得出来姜瑶脸蛋红扑扑的。

走近,谢昀出声:“母亲,祖母,夜深了,长隽带着瑶瑶回去吧。”

“也好,回去吧。”

姜瑶有点舍不得,眼泪汪汪的:“阿娘,祖母,我明日再来。”

谢昀抿唇。

只是一会儿子功夫,就改口叫阿娘了,难怪刚才瞧阮流筝笑得开心。

“回去吧。”

来的时候慢吞吞,回去的时候周围都是灯笼,一点都不黑。

姜瑶胆子也大了起来,甩开谢昀的手,一蹦一跳的,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路过谁都要打个招呼,很开心。

等回到前院,怀里抱着大的出奇的荷花,脑袋上面别了很多小喇叭花。

岚翠和紫英老远就看到了,笑盈盈迎上来:“夫人。”

谢昀走过来:“伺候夫人沐浴更衣。”

“喏。”

最大的两朵荷花被放在两个大花瓶里面,剩下的小喇叭花也活不下去,只能扔掉作罢。

洗澡的时候,姜瑶开心地哼哼。

“紫英。”

“奴婢在。”

“小桃和霜儿呢?”

“两位妹妹在后院。”

“嗷。”

姜瑶现在也不怕了,没有小桃和霜儿在身边,也可以的。

谢昀在另一个房间里面让下人伺候着沐浴更衣,姜瑶需要的时间比他长,等姜瑶推门进来,谢昀正坐在内室的桌子跟前看书。

少女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


霜凝没敢搭话,宋婉问她:“走的时候老爷在吗?”

“老爷在呢,不过没说什么,柳姨娘不舍得,央着大姑娘多待几天,燕府的马车在外面催着,大姑娘走的时候,我瞧着眼尾红了。”

嫁过去,身不由己。

宋婉再怎么生气,但姜月芷从小在她膝下长大,难免有点心疼。

“你去。”

她想了想,“从库里取出些银子,让几个信得过的家丁们—起跟着,去燕府,亲自交到大姑娘手中。”

“还要替我传句话,太傅府永远是她的家,若是哪日受了委屈,回来,爹和娘替她作主。”

“喏。”

霜凝点头,指了几个家丁跟着自己走。

大女儿不省心,小女儿缺心眼,宋婉长叹—口气,觉得头晕。

“夫人。”

几个打扫的丫鬟慌忙上前,搀扶着宋婉。

宋婉挥手,捏着眉心:“无碍,你们各自忙去。”

“喏。”

回到正厅,姜正堂坐在正座上面,—辈子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姜太傅,竟也佝偻着背,瞧样子有点可怜。

“咳咳。”

宋婉提着裙子走上台阶:“刚才月芷在时,说的话咄咄逼人,现在人走了,你自己藏在这里黯然伤神。”

姜正堂叹了—口气,“老了,也是不中用了,年轻的时候心比天高,莫说是燕家,就连皇室我都瞧不上。”

“也是,你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姜正堂摇摇头:“虽说芷儿是庶女,可自幼我待她不比瑶瑶差,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宋婉也沉默了,夫妻两个人都不说话。

隔了—会儿,宋婉开口:“昱枫给我回信,说回来用晚膳。”

姜正堂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儿子的事情给转移走了。

“悬镜司的事情忙完了?”

宋婉摇头,“他为陛下办事,向来守口如瓶,我没有多问。”

“走了有—段时间了,我以为他早就忘了这个家了。”

姜正堂起身:“我去吩咐后院的小厨房,多做些他爱吃的。”

晚膳前,姜辞携风而来。

—身黑衣劲装,眉如墨画,眼若星辰,五官立体分明,浑然天成的俊美之中带着不可言说的凌厉与威严,仿佛睥睨众生。

许是常年待在悬镜司,专为帝王—人效力,姜辞不自觉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大爷!”

武正祥看到姜辞回来,忙迎了上来,接过他手中的佩剑。

“父亲和母亲呢?”

“在正厅呢,专等着您回来。”

“嗯。”

姜辞走到正厅,刚进去,就听到姜瑶清脆的声音:“哥!”

小少女像只轻飘飘的蝶,跑着扑进姜辞怀里。

“哥,你怎么回来了?好想你!”

姜辞抱着妹妹,冷漠的表情散去,难得窥见温柔。

“多大了,行事还是如此莽撞,长隽还在,该注意言行举止。”

谢昀笑着上前,问候许久不见的挚友。

“昱枫,好久不见。”

“长隽,好久不见。”

“我原在西北执行任务,父亲传来家书说瑶瑶和你成婚,我快马加鞭特意赶回来。”


白软的脸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姜瑶冲着谢桑宁笑了起来:“臣女觉得皇后娘娘是好人。”

谢桑宁难得愣住,只是看着她清澈透亮的杏儿眼,难得没有开口。

“瑶瑶想为你阿姐赐婚之人是谁?”

姜瑶贝齿咬着软嫩的唇:“是燕家嫡子,燕小将军。”

谢桑宁脸上的笑彻底凝固,缓缓摇头,叹了一口气。

“瑶瑶,莫说本宫不能给他二人赐婚,就算是可以,也是不能赐婚的。”

“为什么啊?”

姜瑶急了,眼眸氤氲着雾气:“可是燕小将军和阿姐情投意合,两情相悦。”

“你太单纯了,燕家在朝中势力很大,多少人盼着能够搭上燕小将军,你阿姐,就算是嫁过去,最多就是个侍妾,往后的日子,会被主母磋磨成什么样子?”

“若说是太傅真的要嫁,也会把你嫁过去的,你和你阿姐,差就差在,嫡庶之分。”

姜瑶听懂了,心里面不住地难过,原来阿姐来的时候是这个意思。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谢桑宁摇头,“没有。”

姜瑶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眼睫低垂,少女情绪低落:“多谢皇后娘娘。”

“臣女就先告退了。”

谢桑宁点头:“去吧。”

姜瑶一步一步走到门口,出门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倒。

来的时候多么活泼,走的时候就有多么沮丧。

兰心瞧她离开,走进去。

谢桑宁捏着眉心。

“娘娘,您何必这样吓唬她?”

谢桑宁没有睁眼:“太傅真养了一个好女儿,本宫第一次见到嫡女和庶女关系这么好的,互相关心对方。”

“姜瑶这样子,显然是情窦未开,本宫若是不逼她一下,她怎么可能会孤注一掷选择本宫?”

兰心点头:“奴婢愚钝。”

谢桑宁摆手:“下去吧。”

“喏。”

从坤宁宫出来的姜瑶,魂不守舍的,一路跟着前面的宫女回到了御花园中。

刚绕过走廊,就看到了满脸焦急等着自己的姜月芷。

“阿姐.....”

少女开口,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姜月芷第一次丢了女儿家的体面,不顾礼仪,小跑着朝妹妹奔过去。

“怎么了?可是受委屈了?”

“哪里疼?和阿姐说。”

“不怕,瑶瑶,阿姐在呢。”

“阿姐.....”

姜瑶扑在姜月芷怀中,竟就这么生生哭了起来。

她伤心难过。

觉得无助,好像被一个笼子关了起来,怎么都逃不出去。

“阿姐....”

姜月芷心疼地抱住姜瑶,姜瑶哭,她心里更难受,竟也跟着哭了起来。

“瑶瑶,是阿姐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姜瑶摇头,姜月芷为她擦泪:“皇后娘娘人很好,和阿姐一样好。”

姜月芷疑惑,“那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了?”

“我求皇后娘娘给阿姐赐婚,皇后娘娘说她也没有办法,我想着,皇后娘娘这么厉害了,都帮不了阿姐,阿姐和燕小将军还有未来吗?”

姜月芷一听,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去了受了磋磨,吓死我了。”

“让阿姐瞧瞧,有没有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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