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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妄野全局

甜姐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或许,只有看着你不好过,我心里才稍微舒坦点。”“所以,你现在是想报复我吗?”许见溪脸上泛起一丝苦涩。周妄野扯扯唇角,漆黑眸底一抹疯狂转瞬即逝。“吻我。”许见溪怔忡,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让你吻我,许见溪。”男人一字一顿,还咬得极重。脸颊被男人双手捧得更紧,下巴被抬高,四目相对,许见溪琥珀瞳仁闪着复杂。缓缓踮脚,双手搭在男人胳膊上,迎上他阴沉冷冽的俊脸,吻了上去。柔软冰凉触感传到大脑,许见溪心颤了颤。男人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垂落身侧,明显是等着她主动。她一咬牙,双手伸到他脖颈后,细白手臂紧紧缠着他,整个身体攀在他胸前。红唇轻.咬他下唇,微喘呢喃:“张……嘴,阿野。”男人不为所动,只一双灼热大掌掐上她细软腰肢。泛着红晕的眼尾划过一丝羞恼...

主角:许见溪周妄野   更新:2025-01-06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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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见溪周妄野的其他类型小说《许你妄野全局》,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只有看着你不好过,我心里才稍微舒坦点。”“所以,你现在是想报复我吗?”许见溪脸上泛起一丝苦涩。周妄野扯扯唇角,漆黑眸底一抹疯狂转瞬即逝。“吻我。”许见溪怔忡,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让你吻我,许见溪。”男人一字一顿,还咬得极重。脸颊被男人双手捧得更紧,下巴被抬高,四目相对,许见溪琥珀瞳仁闪着复杂。缓缓踮脚,双手搭在男人胳膊上,迎上他阴沉冷冽的俊脸,吻了上去。柔软冰凉触感传到大脑,许见溪心颤了颤。男人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垂落身侧,明显是等着她主动。她一咬牙,双手伸到他脖颈后,细白手臂紧紧缠着他,整个身体攀在他胸前。红唇轻.咬他下唇,微喘呢喃:“张……嘴,阿野。”男人不为所动,只一双灼热大掌掐上她细软腰肢。泛着红晕的眼尾划过一丝羞恼...

《许你妄野全局》精彩片段


“或许,只有看着你不好过,我心里才稍微舒坦点。”

“所以,你现在是想报复我吗?”

许见溪脸上泛起一丝苦涩。

周妄野扯扯唇角,漆黑眸底一抹疯狂转瞬即逝。

“吻我。”

许见溪怔忡,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让你吻我,许见溪。”

男人一字一顿,还咬得极重。

脸颊被男人双手捧得更紧,下巴被抬高,四目相对,许见溪琥珀瞳仁闪着复杂。

缓缓踮脚,双手搭在男人胳膊上,迎上他阴沉冷冽的俊脸,吻了上去。

柔软冰凉触感传到大脑,许见溪心颤了颤。

男人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垂落身侧,明显是等着她主动。

她一咬牙,双手伸到他脖颈后,细白手臂紧紧缠着他,整个身体攀在他胸前。

红唇轻.咬他下唇,微喘呢喃:

“张……嘴,阿野。”

男人不为所动,只一双灼热大掌掐上她细软腰肢。

泛着红晕的眼尾划过一丝羞恼,许见溪索性用了蛮力,想撬开他的关卡。

同时滑下一只纤纤玉手,落在他腰间……

果然,男人身体绷紧,牙关一松,让许见溪得逞。

浅吻变深吻,她逐渐迷失自己,放纵自己。

尤其是当男人掐在她腰间的力道越收越紧,铁臂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揉碎时,她彻底让自己沉沦……

*

从水库返程时,已经下午五点,雨后的天空如同一面清澈的镜子,明亮而湛蓝,仿佛所有阴霾都被驱散了。

黑色重型机车一路飞驰,直到进了永久巷,在那栋三层楼小洋房前才停下。

许见溪从周妄野宽阔后背缓缓直起身体,顿了一秒后利落下车,将头盔取下还给他。

“今天耽误你上班了,抱歉。”

刚准备进院子,想想还是回头客套一句。

而男人显然连客套的意思也没有,将头盔挂好在车头,头都没朝她偏一下,便启动机车掉头,轰鸣而去。

望着他又冷又酷的背影,许见溪眉眼一挑,轻呵一声,吻她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

回到房间才发现身上还穿着他那件格子衫。

脑海某个画面一闪,她进了浴室,挽起一头卷发,格子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天鹅颈和一侧肩头。

镜子里,密密的暧昧红痕布满露出来的肌肤,连锁骨也没放过,看着格外吓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皮肤严重过敏了呢。

漂亮的琥珀瞳里划过一丝懊恼,大热天的,要她怎么遮?

周妄野把车停在永久巷外不远处的小卖部门口,进去买了包烟出来,刚点燃一根,一辆黑色大G 开过来停下。

驾驶座车门打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跳下车,一身休闲装,全是高奢品牌。

周妄野收回视线,斜倚在机车前低头抽烟。

“嘿,哥们儿,问个路,永久巷36号怎么走?”

一根大金砖递到周妄野面前,他吐了一口烟圈,轻撩眼皮,对着问路的男人淡声道:

“直走,前面第四个路口左转。”

小县城巷子多,时间一久,原本巷口挂的路牌都看不清了,有些甚至连牌都没有,只有长住老居民才分得清,外来人那就是睁眼瞎。

“谢啦。”

年轻男人见周妄野完全没有接烟的意思,也不勉强,把烟收回去,不经意扫了眼他身后那辆机车,不由眼前一亮。

“哥们儿,这车是你改装的?”

他是机车发烧友,好车见过不少,但能改装这么漂亮的,在京市还真没见过几辆,不,应该说在全国专业赛车圈里都能难见到。


看着吴建国憨厚的笑脸,周妄野轻嗯一声,随口问道:

“叔,许见溪回京市了?”

“是啊。”

吴建国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说是有急事要赶回去,天刚亮就跟她那两个朋友一起走了。”

“嗯。她还有说什么吗?”

周妄野又问。

吴建国回想片刻,摇头:“好像没了。”

周妄野拎着黑色袋子的手一紧,漆黑眸底一抹讥诮转瞬即逝。

见吴建国视线落在他手上,手抬了抬:

“许见溪让我把她房间收拾下,这些没用的拿去丟了。”

吴建国并未多想,也没注意到他对许见溪的称呼也变了,反而有些欣慰地点点头:

“小溪这次回京市,也不知道下次回来又是几时了,你们俩这次联系上了,就别断了,指不定等小溪结婚,还得你这个做弟弟的去送亲……”

送许见溪出嫁?

呵,除非他死了。

不,他死也会拖着她一起下地狱。

*

开往周市机场的路上,黑色大G下了高速拐入一段乡道无人区。

几辆破旧小汽车突然围堵过来,请的代驾猛地急刹车, 一车四人猝不及防,都往前一冲。

“操,怎么开车的……”

坐前面的徐六破口大骂,刚准备下车的身体却陡然间顿住,大喊:“快锁门。”

但来不及了,车外,六个戴墨镜的彪型大汉已经蜂拥而上,伸手拉两边车门。

事情发生得太快,眨眼的功夫,他们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车门猛然被拉开。

“下车!”

“操,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放开小爷……”

前面气急败坏的徐六和代驾被抓下车。

“你们是哪条道上的?”

见身旁的徐毅州也被抓下去,许见溪心脏狂跳不止,紧攥着手机,就在她以为自己也逃不掉时,站在车外的大汉却咧着嘴冲她摊开蒲扇大掌:

“美女,乖乖把手机交出来,别想着报警,没你什么事啊,安静点,别多事。”

许见溪愣了下后,下意识望了眼车窗外。

徐六被带到一旁杂草丛生的偏僻处,试图反抗,一大汉对准他后背就是一铁棍。

徐六倒地。

后面带过去的徐毅州也没能幸免。

心脏漏掉半拍,她赶紧收回视线,胆颤心惊地把手机慢慢递出去: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不会把他们怎么样吧?”

看样子,这事明显是冲着徐六和徐毅州来的。

大汉抢过手机,狠狠往地上一砸,又用棍子砸了好几下,彻底报废。

“放心,他们死不了,给点教训而已。”

咧嘴一笑,他直接在车外抽起烟来。

许见溪松了一口气,眸光不自觉又望向窗外。

就像那大汉说的,只是给点教训。

随时都可能被人撞见的位置,他们也不敢太嚣张,给了徐六和徐毅州一人几棍子,又踹了几脚后,他们训练有素地快速上车,疾驰而去。

卷起的尘土撒了倒地的两个男人一身。

许见溪呼了一口浊气,踩着还有些发软的脚步,朝两人走去。

那代驾也只是手机被毁,被大汉抓着在一旁看戏。

见许见溪去扶人,犹豫了下,也跟着过去。

周市市中心医院。

将徐毅州和徐六安顿好后,许见溪给了代驾一笔钱,足够安抚他受惊吓的心灵和手机费,叮嘱几句后便让他离开了。

徐毅州不让报警,只第一时间联系了在周市的朋友过来。

周水县是周市下面的小县城,徐毅州人脉遍及全国,去周水县找她,便是找周市的朋友借的车。


许见溪想扭头就走,但也明白,自己要是一直拒绝,徐毅州更加不会轻易离开周水县。

他们的车停在医院门口,许见溪送他们回酒店时,特意绕开强叔汽修店。

车在酒店停车场停稳,跟着两人进了酒店大堂,她才停下脚步:

“到了,你们自己上去吧。”

她眸光淡淡扫过徐毅州青紫的脸,“我想你们应该也不想在外面吃吧,叫酒店送吃的到房间好了。”

说完,直接无视徐毅州难看到极点的脸,转身就走。

“溪溪,你打算几时回京市?”

徐毅州看着她清冷背影,眼阴沉沉的。

许见溪顿住脚步,转身,微抬下巴,狭长眼尾上挑:“我提的条件,你考虑清楚了?”

言下之意,他什么时候答应,她就什么时候回。

徐毅州想到她提的荒诞要求,眼底的阴沉化为阴鸷,咬牙切齿:

“想要我同意,除非我死。”

许见溪耸耸肩:“那就没得谈了。”

从酒店出来后,她神色才变得焦急起来,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周妄野家。

十分钟后,车在一条幽暗巷子口停下。

这里是老城区,很多老巷子连路灯都没有。

朦胧月色下,她打开手机照明灯,勉强看清路摸进了巷子里。

将近九点,巷子两旁的住户大都熄灯睡觉了,亮着的灯光也很黯淡。

周妄野家在巷子最深处,低矮平房在周边新起的楼房中,格格不入。

看着一片漆黑的院子,她眉头紧蹙,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没响几声便被接起,没等那头的人开口,她急忙道:

“你在哪?”

她刚去汽修店看过了,已经关了门,不在店里,不在家,他能去哪?

“在家。”

男人磁哑嗓音响起,她微愣,轻声说:“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很快,院子里传来动静,昏黄灯光倏然在屋子里亮起。

开门声响,男人高大身影背着光缓缓走来。

走近些,许见溪才看清他模样,黑色运动背心裹着上身,下身同款黑色短裤,四肢修长有力,线条流畅,露出的肌肉紧实匀称,漂亮。

脖子上挂了条白色毛巾,寸头根根竖起,身上带着丝冰凉水气,像是刚洗完冷水澡出来。

她眸光仔细地扫过他身上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怎么这么晚过来?”

周妄野将她神情尽收眼底,锋利喉结滚动,声音低沉。

灯光太暗,许见溪看不分明,仰头对上他视线:“你今晚跟人打架了?没……”受伤吧。

周妄野一声冷嗤,打断她后面的话:“你是来帮你未婚夫兴师问罪的?”

“周妄野,你能等我把话说完吗?”

许见溪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现在我看到了,能洗澡,能走路,还能怼人,应该没一点事,那我就放心了。”

白瞎了自己一片好心。

她转身要走,手臂一紧,男人温热大掌紧紧扣在她出了一层汗的肌肤上。

“谁说我没事,进来帮我擦药。”

她刚转头,男人手一用力便把她扯了进去。

进了屋,关上门,周妄野才松开她。

许见溪原本还有些恼,见他真把药箱拎了出来往茶几上一搁,愣了下。

“他们打你哪了?”

屋子里灯光比外头亮,她又将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

徐六明明说,他比他们俩都伤得重。

脸好好的,那就是被衣服遮住伤口了。

就在她眸光紧盯着他黑色背心瞧时,男人微不可察轻哼了声,蓦地侧身,微抬右臂。

先前外头灯光暗,再加上角度问题,她一直没注意到,他小臂外侧一大块黑青色淤青,肿得老高,明显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敲击造成的。


他还以为小镇居民有多纯朴呢,哪想问个路都能被人耍,真他妈倒霉到家了。

“行了,别说了。”

徐毅州缓了口气,阴沉打断他,抬眸望向夜色中的三楼小洋房,一片漆黑。

晚上八点多钟,周围住户基本上都家门紧锁,巷子里没人走动。

就他们俩还站在小洋房外的路灯下。

地址是他找许见溪母亲问的,他倒是想提前告知,但许见溪已经把他拉黑了,陌生电话一概不接,就连他用本地号码打过去同样如此。

想到那女人的决绝,他眼底蒙上的阴霾更重。

“再等等。”

*

许见溪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散散酒气,出来时猛然见到门外昏黄小道上站了一道修长黑影。

“吓我一跳,你怎么一声不吭站在那,一身漆黑的,也不怕吓到人。”

淡淡尼古丁味道飘来,男人又在抽烟。

她走近瞪他一眼,夜色朦胧下,男人背光而立,眉眼越发深邃,脸部线条仍然清晰硬朗,嘴里咬着根点燃的香烟,正低头看手机。

听到动静,自然地收起手机放回裤兜里,又不知从哪摸了台手机出来,往她面前一递。

“喏,你手机响了,我怕在饭桌上吵到人,就给你关机了。”

“喔,谢了。”

许见溪愣了一秒才接过来,也没多想。

有一段时间没喝过白酒了,陡然喝了好几杯,身体还是有些醉酒反应的,比如思维迟钝,整个人有些飘飘然,还莫名亢奋,容易冲动上头。

所以,一抬头看到咬着香烟的周妄野,一脸野痞模样时,脑子一上头从他唇边抽走香烟,夹在指尖送到自己嘴里,微眯眼眸吸了一口。

烟雾袅袅之际,她没看到周妄野紧盯着她脸的眸子有了变化。

直到对着夜色吐了一个大大烟圈,男人暗沉嗓音响起:

“你抽烟?”

许见溪勾了下红唇,微抬下巴,眼尾微挑:

“还是你教我的,你忘了?”

这小王八蛋十二岁就跟那些臭男生学抽烟,被她抓到骂了一顿,说不抽了,结果背地里还是跟那些人混在一起。

要不是担心他瘦瘦小小的长不高,她才懒得管呢。

最气的是被她在外面堵过一次后,他也不装了,当着她面光明正大地抽。

气得她破罐子破摔,你抽我也抽。

从他手上抢过烟就往自己嘴里塞,结果呛了个结实。

这小王八蛋还嘲笑她,特地在她面前卖弄,教她正常的抽烟姿势。

周妄野下颌线条收紧,他当然没忘。

他没想到的是,这女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一直在抽,那熟稔的动作可不像新手。

许见溪见他这模样,轻哼,抽了口烟,又把香烟塞回他嘴里。

趁男人微怔之际,抓住他胸前衣服,踮脚,红唇凑近他冷峻脸庞,缓缓吐出一口烟圈。

周妄野低垂的眸紧盯着烟雾朦胧下犹如勾魂妖精的女人,妖冶的狭长丹凤眼微眯,红唇微张,似在邀请他共渡春宵。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动,女人已经退开身,哼笑一声:

“姐姐抽烟怎么了,姐姐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只准你们男人抽啊。”

周妄野淡定地拿下嘴里的烟:“别的姐姐抽,我管不着,但你不许抽。”

“周妄野,你家住海边呀?”

许见溪似笑非笑盯着他,管得可真宽。

“你怎么知道我在海边有房子?”

周妄野一本正经地挑了下眉。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话实在暧昧。

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驱使着,许见溪觉得自己连心脏病都犯了,心口狂跳。

周妄野脚步顿在她身前,屋里暗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深邃眉骨下,漆黑色瞳仁晦暗莫明。

淋了这么久的雨,她原本失了血色的瓜子脸染上一层薄薄红晕,一双琥珀瞳含着朦胧水光,红润的唇微微泛白,扎在头顶的丸子头早就湿透散乱,落下几缕碎发粘在脸侧、尖尖的下巴上。

湿漉漉的雪纺上衣露出瘦削精致的白皙锁骨,紧贴在身上,将引人犯罪的饱满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整个人破碎羸弱,让人想搂进怀里温柔呵护,又有一种……

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揉碎了,吞进肚子里的冲动。

周妄野眸色深了些,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盯着她的水眸。

“许见溪,你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吗?”

“……知道。”

许见溪迎上男人眼中的锐利,不闪不避。

她想试试做、爱的滋味儿。

她不否认被徐毅州出轨的事刺激到了,但也很清楚,正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是周妄野,所以自己才有这样的冲动。

不过前提条件是,他必须是单身。

“你有女朋友?”

她仰起的小脸莹白如玉,内勾外翘的丹凤眼,眼尾上挑,琥珀瞳仁直勾勾的,朦胧大胆。

成年男女之间的事,往往只需要这样一个眼神。

周妄野眉眼骤然沉了下来,冷峻气息萦绕周身。

许见溪反应过来什么,舔了舔突然变得干涩的唇。

她好像没资格问。

男人高大身影忽而欺身,一手掐住她下巴:

“许见溪,我知道你要结婚了。”

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瞬间浇灭许见溪心底翻涌的躁动,她脸上的血色, 一点点消失。

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既然还留在周水县,跟小舅又有来往,知道她已经订婚的事一点也不奇怪。

“所以,你现在是想做什么呢?”

周妄野冷冽的脸朝她逼近,四目相对,她竟不敢直视他幽暗眸底的凌厉和嘲讽,慌乱地垂下眼睫。

可男人明显不打算放过她,她下巴被捏得生疼。

“背着你未婚夫出来偷吃?”

周妄野唇角讥讽的弧度越扯越大,

“在你心里,我周妄野就这么低贱?”

“十年前,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现在想偷吃,我就得乖乖送上门?”

男人的话一句比一句犀利,许见溪脸上血色尽失,愧疚之色溢出眼眶,有些慌神。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

“你没有想偷吃,还是没有想跟我睡觉?”

男人轻哂,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居高临下睨着她,一身野痞劲儿。

许见溪抿紧唇。

她无法否认对他有不轨的心思,但是……

“周妄野,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半点轻贱你的意思。”

她只是一时昏了头。

“真的很抱歉,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过。”

许见溪几乎是落荒而逃,可惜刚跨出那扇木门,手机响起一串急促铃声。

是闺蜜林蔓打来的,一开口就喷火:

“他奶奶个der,徐毅州那个下半身长到脖子上的恶心玩意儿,他是怎么敢背着你出轨的?!他也是真饿了,那种货色也下得了嘴!老娘阅人无数,第一次被屎糊了眼,还以为他会是圈子里的稀缺货,结果就是根烂香蕉……”

许见溪还没刷手机,但蔓蔓这反应,想必徐毅州和那女人的香艳照已经在网上传开,京市富贵圈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譬如,徐家和梁家,还有她妈吴莲之女士。

接下来,她有一场硬仗要打。

电话那头,林蔓噼里啪啦一顿输出,喘口气时才发现许见溪一直没出声,心里一咯噔:

“溪宝,咱别难过啊,别内耗自己,那根烂香蕉根本就配不上你,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就凭你水灵灵的模样和能力,下一个会更好,咱找个年轻力壮的优质小鲜肉,气死那恶心玩意儿。”

“我没事,蔓蔓,你别担心,我没那么玻璃心。”

许见溪心头淡淡酸楚被闺蜜暖心的安慰冲淡,会心一笑。

周妄野那张冷峻脸庞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比自己小两岁,应该能算小鲜肉吧,年轻力壮倒是挺符合的。

可一想起男人锋芒如剑的嘲讽眸光,荒诞的念头瞬间消散。

“那就好,我就怕你还念着他对你的好放不下。”

林蔓松了一口气。

溪宝跟徐毅州在一起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算养条狗都有感情了。

更何况,徐毅州这些年对溪宝呵护备至的那股宠溺劲儿,就连她看了都啧啧称赞。

溪宝又怎么忍得了不动心。

溪宝只是气质清冷,又不是真的冷心冷肺。

“他对我再好,也改变不了他出轨的事实。”

许见溪深吸一口气,抬眸望向屋檐外淅淅沥沥的小雨点。

“蔓蔓,出轨的男人,我还念着他的好,那就是我脑袋被驴踢了。”

“得,果然是我好闺蜜,咱俩三观一致。”

林蔓笑了,想到什么,“对了,你老家的事办完了吗?什么时候回京市?我现在就订机票回去陪你。”

她怕溪宝势单力薄,会被徐、梁两家的人欺负。

“我还得再呆几天。”

许见溪浅笑,“你就别折腾了,我怕你现在回国,你老公会给我寄刀片,你就安心在马尔代夫度你的蜜月好了,放心,有事我一定叫你回来。”

“他敢?他就是路边的一根葱,哪能跟你比。”

林蔓轻哼,不以为然,“再说,这蜜月我都度六年了,年年过也没意思,还不如回来陪你手撕渣男贱女。”

许见溪心底一暖,轻声细语又说了几句让她安心的话,才算是打消她的念头。

挂了电话,许见溪唇角的笑意收起。

徐毅州追了她很多年,答应跟他交往和订婚,却是梁、徐两家商业联姻促成的结果。

两家利益捆绑已经三年,合作的重要项目不少,不是她想断就能断的。

哪怕徐毅州出轨的丑闻闹到全世界皆知,也轮不到她来作主。

她只是她妈吴莲之带到梁家的拖油瓶,压根就没有话语权。

思及此,心口沉得难受。

徐毅州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离照片发出去一个多小时后,她才等到这通电话。

毫不犹豫按了拒接,她背靠粗糙的外墙,蹲下身,双手抱膝,静静等待。

下一秒,铃声又响起,她依旧按了拒接。

如此反复两次后,她下巴轻抵在膝盖上,偏头在白嫩小臂上用力咬下去,直到眼泪刷的一下飙出来,她才泪眼婆娑地松口。

同时,徐毅州的电话第五次响起,她终于接通:

“……喂……”

带着浓浓鼻音的嗓音透着痛哭后的哽咽和嘶哑,

“徐毅州……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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