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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后,转嫁东宫的我灭自己满门顾君惜沐凌夜结局+番外小说

汐家锦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沐凌夜身为质子回国,除了盛帝视他为耻辱,朝中大臣也对他不待见。他的未婚妻更是以死相逼退亲,京中闺秀也视他为洪水野兽,害怕跟他扯上关系。顾君惜见沐凌夜的反应,就已经猜到,沐凌夜也误会她跟其他闺秀一样了。把自己的儿子、储君送往他国为质,难道不是国君、群臣无能不作为?一个孩子被送往陌生的国度为质,肯定会受够苦头、欺辱。若是没有沐凌夜委屈求全,盛国必定战乱不断。沐凌夜是受害者,也是盛国功臣,怎么吃够苦头回来反倒将罪责推到他身上。盛国上下没有人让能沐凌夜自卑。顾君惜胸口一窒,飞快起身上前扯住沐凌夜的袖子,着急解释:“不是,太子殿下你误会了。”沐凌夜闻言脚步一顿,身体微不可察的一僵,手指不自觉收紧。缓缓转身,冷冷睨着顾君惜。“顾大小姐,误会什么...

主角:顾君惜沐凌夜   更新:2025-01-01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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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君惜沐凌夜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后,转嫁东宫的我灭自己满门顾君惜沐凌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汐家锦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沐凌夜身为质子回国,除了盛帝视他为耻辱,朝中大臣也对他不待见。他的未婚妻更是以死相逼退亲,京中闺秀也视他为洪水野兽,害怕跟他扯上关系。顾君惜见沐凌夜的反应,就已经猜到,沐凌夜也误会她跟其他闺秀一样了。把自己的儿子、储君送往他国为质,难道不是国君、群臣无能不作为?一个孩子被送往陌生的国度为质,肯定会受够苦头、欺辱。若是没有沐凌夜委屈求全,盛国必定战乱不断。沐凌夜是受害者,也是盛国功臣,怎么吃够苦头回来反倒将罪责推到他身上。盛国上下没有人让能沐凌夜自卑。顾君惜胸口一窒,飞快起身上前扯住沐凌夜的袖子,着急解释:“不是,太子殿下你误会了。”沐凌夜闻言脚步一顿,身体微不可察的一僵,手指不自觉收紧。缓缓转身,冷冷睨着顾君惜。“顾大小姐,误会什么...

《惨死后,转嫁东宫的我灭自己满门顾君惜沐凌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沐凌夜身为质子回国,除了盛帝视他为耻辱,朝中大臣也对他不待见。

他的未婚妻更是以死相逼退亲,京中闺秀也视他为洪水野兽,害怕跟他扯上关系。

顾君惜见沐凌夜的反应,就已经猜到,沐凌夜也误会她跟其他闺秀一样了。

把自己的儿子、储君送往他国为质,难道不是国君、群臣无能不作为?

一个孩子被送往陌生的国度为质,肯定会受够苦头、欺辱。

若是没有沐凌夜委屈求全,盛国必定战乱不断。

沐凌夜是受害者,也是盛国功臣,怎么吃够苦头回来反倒将罪责推到他身上。

盛国上下没有人让能沐凌夜自卑。

顾君惜胸口一窒,飞快起身上前扯住沐凌夜的袖子,着急解释:“不是,太子殿下你误会了。”

沐凌夜闻言脚步一顿,身体微不可察的一僵,手指不自觉收紧。

缓缓转身,冷冷睨着顾君惜。

“顾大小姐,误会什么?是误会你其实不讨厌孤,还是误会其实你想让其他人知道孤救了你?”

顾君惜拽住沐凌夜袖子的紧了紧。

沐凌夜明明脸上挂着讥笑,可她偏偏从他眼底看到了脆弱敏感。

只是,顾君惜的沉默落在沐凌夜的眼里,就成了退缩。

沐凌夜眸中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噗笑一声,抽回自己的袖子。

转身背对着顾君惜,显得无尽寂寥。

“顾大小姐不必再浪费时间,否则一会来人,顾大小姐怕是真的就要跟孤沾惹上关系,甩不掉了。”

顾君惜站在原地看着沐凌夜独自越走越远的背影,脑海中闪现出沐凌夜在黑夜里与她尸体共眠的画面。

这个男人是她死后,第一时间知道,给她温暖的人。

既然上天给她机会重生,她必不会负他!

“沐凌夜!”

顾君惜不再顾及,倾泄情绪地大声喊道。

沐凌夜回头。

顾君惜嘴角泛起笑容,抬腿扑上去,双手紧紧抱住沐凌夜,踮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看着震惊一点点在沐凌夜眼里蔓延开去,顾君惜仰着脸,唇边笑意扩散,声音清脆。

“沐凌夜,你敢不敢娶我?”

等那震惊彻底化为平静,沐凌夜削薄的唇抿紧,蓦地出手掐住顾君惜的脖子。

“你在戏弄孤?

想用孤来刺激沐凌轩?”

顾君惜脖子被掐住,却一点也没有窒息感。

她能感觉到沐凌夜掐住自己脖子的力度极为巧妙。

多一分会真的伤到她,少一分则不够唬人。

沐凌夜越这样,顾君惜心中越是难受。

她明白,自己现在对沐凌夜感情的转变太过突然突兀。

他们之前没有任何相处作为基础,这么短的时间内沐凌夜不相信自己很正常。

但来日方长。

顾君惜不害怕地顺着沐凌夜掐住她脖子的手往前走了走,沐凌夜果然怕伤到她的急速收回手,甩袖将手负在身后,然后出声威胁:“你在找死?”

顾君惜灵动地眨了眨眼,摇头说道:“我不找死,我想好好活着。

有些事情太复杂,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但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戏弄你,也没有拿你气沐凌轩的任何意思。”

顾君惜举起三根手发誓,一边走近,看到沐凌夜的头发有些乱,胆子极大的垫脚帮他理了理。

她看着气氛有所缓和,正想要再说些什么来增加感情,就听到林子那边传来马蹄声。

按照前世记忆,大哥顾黎川将她丢在桃林不久后,又返了回来。

只是回来不是要直接接她回去,而是按照他的说法。

是顾君堂好心为她求情,给她一个机会,只要她认错就能既往不咎。

当时她才经历被毒蛇咬伤,心中委屈又难受,自是不愿意认错,坚持自己没有看错。

顾黎川责骂她不可救药,再次丢下她扬长而去。

她在回去的途中又遇到了大雨。

先是被毒蛇咬后又淋了雨,回去之后就大病了一场。

可几位兄长跟沐凌轩还责怪她故意装病,就是为了逃避自己的责任,不想向顾君堂认错。

可她何错之有?

死过一遭看清楚真相,顾君惜现在想起那些往事,心中除了一片冰冷,就只剩下想要离这虚伪之人远一些,过好自己日子,将这些肮脏真相揭露在众人面前的决心。

顾君惜思绪回笼,心中清楚按照时间推算,顾黎川很快就会到。

在确认自己重生后,她就已经想好,要如何利用这次宴会先揭露顾君堂女儿身份。

顾君堂不是喜欢将所有人当成傻子,以男人身份待在沐凌轩身边行事,那自己就先将她从暗处拖到明处。

顾君惜眸色一闪,手指轻摸了下沐凌夜的脸颊,勾引般说出自己计划。

“太子殿下,等回到庭园,我会找机会落入湖中,你一定要下水救我。

只要你救起我,我就会嫁给你!”

顾君惜说完倒退着往远处走,等快要不见时,朝沐凌夜眨了眨眼,挥手转身往那马蹄声传来处小步跑去。

沐凌夜面无表情站在原地,直到顾君惜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他那过分白皙的脸才以极快的速度染上绯红。

他像是不敢相信又在回味一般,小心地用手指轻轻触了触那曾被顾君惜碰触过的唇、脸颊、墨发。

“主子,是顾大公子寻回来了!”

直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沐凌夜才略显手忙脚乱地将双手负在身后,冷脸转身。

侍卫玄影一直隐在周围保护沐凌夜,他自然也听到了顾君惜方才跟沐凌夜说的话。

他忍不住担忧地皱了皱眉:“主子您等回到庭园,您真要如顾大小姐所说的一般下水救她吗?

您在燕国多年,身体早已经亏空。

现在好不容易养回来一些,如今还是四月天,湖水冰冷,现在下水会要了您命的。”

“顾大小姐之前一直眼里只有轩王,她突然说要嫁给您,说不定这就是一场戏弄。

就算不是戏弄,这怕也是精心为您准备的陷阱啊。”

“轩王殿下一直都要除去您,您要是入水出事,他岂不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玄影分析得头头是道,顾君惜态度突然改变是个人都会觉得蹊跷。

沐凌夜的脸色随着玄影的话,越来越难看。

他薄唇抿紧说道:“孤不会入水!”


顾君惜跟顾君堂眼神相对,突然弯唇一笑,就像众人所料想的一样率先示好的朝顾君堂伸出手:“顾君堂,我拉你起来。”

这话响起,周围一阵唏嘘。

大家眼神交换似乎都在说,顾君惜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在乎轩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一开始顾君惜阵仗拉得这么大,想着今日怎么都能翻出点风浪。

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是一场更大的笑话。

在大家嘲笑声中,玄影悄无声息摸到沐轩夜身边,将一件干净舒适的披风披在沐凌夜的身上:“殿下,您全身都湿透了,属下送您先回去吧。”

沐凌夜的目光从顾君惜身上收回,病气像是突然而来,止不住想要咳嗽,关键时刻白皙透着病态的蜷缩握成拳,抵在薄唇上,将那咳嗽之声憋了回去。

他脚步虚浮的晃了晃,身体虚弱的靠在玄影上身吩咐:“走吧!”

玄影扶住沐凌夜才发现,沐凌夜全身在发烫。

他不由皱紧眉头,责备地瞥了顾君惜一眼,不敢耽搁的带着沐凌夜离开。

玄影带着沐凌夜走得匆忙,恰巧错过顾君惜将顾君堂扶起来时的动作。

顾君惜扶到一半突然松手,出其不备一把扯掉顾君堂的衣袍。

衣袍扯落,肩膀半露,随着一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还有那抹嫩绿色的肚兜。

顾君惜眼中带着压抑许久的痛快,学着顾君堂故有的姿态,假意高声道。

“对不起,顾君堂,我手滑了。

咦,你身上怎么穿了女子才穿的小衣?”

她说着,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拽住顾君堂的胳膊不放,去扯那绿色的肚兜。

“啊,顾君惜你要做什么?

快松手!

大哥、轩王殿下,救我!”

眼见自己春光即将大露,顾君堂这会也顾不得再伪装。

她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胸口,求救的大声喊。

又是落水,又是忍受顾君堂的各种黑白颠倒搬弄是非,这种时候顾君惜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顾君堂,借机痛打落水狗才是有仇报仇。

顾君惜装作不解,站在道德制高点,理所当然地道:“顾君堂,我不做什么,只是看看。

怎么?

看看都不愿意吗。

你不是自诩男子汉大丈夫,行事洒脱,不拘小节,看一下又怎么了?啊,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这顾家小公子分明就是一个女子!”

“羞死人了。

顾家小公子怎么能是女子!

那他还做了轩王殿下的伴读,天天跟轩王殿下待在一起?难怪顾大小姐说顾小公子亲了轩王殿下,原来顾小公子是女子,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是我们冤枉了顾小公子。

顾小公子跟轩王殿下,不会早就暗道款曲了吧。”

这话一落,大家看顾君堂的目光全都变了。

那些曾经因为顾君堂容貌而对顾君堂抱以好感的女子纷纷露出上当受骗过后的暗悔、憎恨之色。

男子们则是纷纷用猎奇香艳的目光打量顾君堂,一夕之间,顾君堂跟顾君惜的名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换。

沐凌轩往前走了两步,原本是想上前制止顾君惜,保护顾君堂,当听到自己跟顾君堂的关系成为他人口中谈资时,眉心不由一蹙,脚步微滞下来。

还是当再次接收到顾君堂求救的眼神,他才心中升起怜惜,不管不顾地往前。

一把拨开顾君惜,怜香惜玉地将顾君堂搂在怀里。

顾君堂一到沐凌轩的怀中,就紧紧攥住了沐凌轩的衣襟,红着眼睛泪眼汪汪如同一只受伤小兔一般,跟她以往扮作男子时的大咧咧截然不同。

沐凌轩拔开顾君惜的力气不小,顾君惜差点摔跤,是顾黎川从后扶住才没有摔倒。

顾黎川那双温润的眼里是深深的失望,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放开了顾君惜。

沐凌轩小心护着顾君堂就要离开,顾黎川跟着也要离开。

顾君惜裹紧披风,看着就要穿越人群离开的三人,觉得身体有些泛冷。

如今顾君堂女儿身曝光,一句交代的话也没有。

看眼下这情形,沐凌轩跟顾黎川怕是有默契地想要黑不提白不提,糊涂着揭过。

事情已经闹出来,再让糊涂揭过。

那她今日以身犯险闹出来的这出戏,岂不是太不划算。

顾君惜眉头微敛,恰到好处地适时开口:“轩王殿下跟大哥带着顾君堂这是急着要去哪里?

难道这件事不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吗?”

如果不是顾君惜,他现在不会这会尴尬,方才也不会被人质疑。

沐凌轩在乎自己的名声,此时对顾君惜的不耐,已经达到空前。

他闻声停下脚步,回头清冷的目光瞪向顾君惜:“你还有没有一点姐妹之情?

没有看到堂堂因为你的胡闹任性,差点名声不保吗?”

“轩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知道顾君堂是女子,她差点名声不保跟我有什么关系!”

早就对伤害有了免疫力,顾君惜对沐凌轩的责备不痛不痒。

她无辜地说着,突然像是开了窍,捂着嘴故作惊讶几步绕到沐凌轩跟顾黎川的面前。

“我跟顾君堂一落水,轩王跟大哥就去救顾君堂了,现在看来,大哥跟轩王这是早就知道顾君堂是女儿身了。

难怪刚刚顾君堂女儿身曝露你们没有一丝的惊讶,原来是早就知道了。”

“所以你们是一直在为顾君堂的女儿身打掩护吗?

所以只瞒着我一人是吗?”

顾君惜这话就是像是揭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这话跟心中想和当众说出来简直两回事。

沐凌轩立即意识到不妥,呵斥道:“顾君惜,你休得胡说八道。”

“是胡说八道吗?

那你敢发誓,如果骗我就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吗?”

顾君惜抬着头质问。

时下人最讲究因果,信奉鬼神,这样的毒誓别说沐凌轩说了谎,就算没有说他也不可能会发。

沐凌轩眼睛瞪得更大,一时噎住。

顾黎川面对质问,心中终于生出一丝愧疚。

他没有再强行否认,算是默认地在一侧劝慰:“惜惜,这事说来话长,等过后我再跟你解释。”

等的就是这句话,顾君惜瞬间看过来,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解释?

大哥要怎么解释?

你不是说顾君堂是男子不会抢走的我一切的吗?

你不是说顾君堂是男子所以不会跟轩王发生什么逾越行为的吗?

那他们现在抱在一起是怎么一回事?”顾君惜伸手直直指向沐凌轩跟顾君堂。

顾君堂衣衫不整地被沐凌轩抱着,但凡有眼睛的都不会觉得两人姿势清白。

顾黎川被堵得无话可说,就连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的沐凌轩都暂时找不到话来辩解。

顾君惜嗤笑一声,嫌弃地乘胜追击。

“脏了的男人我也不要了!

轩王殿下,既然你跟顾君堂两情相愿,那我成全你们。

我要跟你退婚!”


湖里,顾君惜还不知道自己再次被顾黎川抛弃了。

沐凌夜水性极好,一直带着她在湖底潜游,等终于快要到岸的时候,沐凌轩一直揽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收回。

顾君惜回头,发现沐凌夜竟想偷偷游走。

这个男人,是把她送到安全地带之后,就想深藏功与名黯然退场吗。

这怎么行!

湖水冰冷,再游回去身体也吃不消。

顾君惜一伸手拽住沐凌轩的袖子。

袖子被扯住沐凌夜被迫停留下来,他侧头看来,漆黑的眸子带着不解。

顾君惜抽空指了指头顶,示意沐凌夜跟她一同上去。

沐凌夜神色一怔,顾君惜已经不给沐凌夜任何拒绝思考的机会。

改为抓住沐凌夜手腕,一用力带着沐凌夜一起破水而出。

湖里激起的浪花将岸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懒洋洋的阳光下,顾君惜身上的衣裙全都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将那妙曼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沐凌夜垂眸不经意瞥了眼,立即移开,同时眼底染上灼热以及怒火,那阴森凌厉的表情似恨不得将那些所有落在顾君惜身上之人的眼珠子全部挖去。

他手一扬重新激起一道水帘,将顾君惜的身影遮住,弯腰瘦弱却有力的手臂用力,打横抱起顾君惜,长腿一迈一步步朝岸上走去。

岸上,原本抱着顾君堂就要离开的沐凌轩,看到这一幕情不自禁的站在原地。

他目光阴森幽暗的紧紧盯着,紧着依偎在沐凌夜怀中,如同小鸟依人的顾君惜。

顾君堂窝在沐凌轩的怀中,比任何人都清楚的能感觉到沐凌轩此时身体的僵硬。

她看到沐凌夜抱着顾君惜时,那双总是闪着算计的眼眸先是惊讶,露出鄙夷嘲讽。

顾君惜简直可笑,以为跟沐凌夜攀扯上关系,就能重新博取到沐凌轩的注意力,让沐凌轩吃醋吗。

这样做只会将沐凌轩推得越来越远。

这个时代最注重女子名节,沐凌夜救了顾君惜,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她就不相信沐凌轩心中不介意。

顾君堂盘算着,故作惊讶地喊道。

“姐姐怎么跟太子殿下在一起?

太子殿下怎么可以抱姐姐那么紧?

光天化日之下太亲密了。

不过,应该也是事急从权吧。

轩王殿下,你一定不要生姐姐的气哦。”

顾君堂自己明明也让沐凌轩抱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脸面说顾君惜,可偏偏沐凌轩似乎就极吃这一套。

他的脸色越发变得阴沉难看,就像是捉到了红杏出墙的妻子。

顾黎川反应没有沐凌轩这般大,但也觉得不妥。

他这会也没再顾得上去找太医,觉得丢脸的脚步一抬迎上去,主动伸手想将从沐凌夜怀中将顾君惜接过来。

“小妹顽劣,谢谢太子殿下救助。”

顾黎川今年二十岁,十七岁中状元,现在在礼部任职,是最有前途令无数人想要结交羡慕的状元郞,他一向最懂礼,君子端庄。

可顾君惜看到的只有顾黎川的冷漠,若是她落水之后,顾黎川第一时间将手伸向她,她还会看他一眼。

现在,她连一眼都不想看。

顾君惜的目光从顾黎川身上瞥开,双手抱紧了沐凌夜。

沐凌夜是清楚顾君惜曾经有多在乎顾黎川这个嫡兄,在顾黎川伸出双手时,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将顾君惜交出去。

可在感觉到顾君惜的抗拒时,他下意识侧身避开了顾黎川的动作。

“太子殿下,竟不愿意将顾大小姐交给顾大公子?”

人群中有人注意到沐凌夜的动作,忍不住惊呼出声。

也有人看得细致纠正:“你懂什么,明明是顾大小姐排斥顾大公子,不愿意让顾大公子抱。”

“都什么时候了,顾大小姐还在任性呢。”

“她可能是在怪顾大公子没有先救她吧。”

那一声声议论入了耳,也入了心。

顾黎川温润的眉头一皱,一直伸着的双手收回蜷缩着垂在身侧,嘴唇颤抖不可思议地问:“惜惜,你当真是在怪大哥吗?”

怪,他从没有想过顾君惜有一天会怪上他。

手中手背都是肉,只要顾君惜听话,他自然会一如既往地宠她。

可是她太不听话。

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又怎么可能来的怪。

真正的放下,往往是平静的。

顾君惜没有回答顾黎川,甚至没有再看顾黎川一眼。

她的目光落在同样被抱着的顾君堂身上。

再次遥遥相望,顾君惜在顾君堂的眼里依旧看到了得意。

顾君堂那表情似乎是在说,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永远也是个输家。

顾君惜面对顾君堂的挑衅,这次没有再狼狈失落,她主动勾起了唇。

湖水浸染过,顾君惜的口脂早就掉了,可没有口脂的妆点,她的唇依旧红鲜如同蔷薇。

她的声音在沐凌夜的耳边传荡开,纤细的手指向那将顾君堂遮拦严实的披风。

“太子殿下,我冷,你能不能帮忙,把她的披风拿给我?”

顾君堂闻言眉头一挑,下意识抓紧自己身上的披风。

其他人则认为顾君惜死性不改,事到如今还要跟顾君堂争抢。

沐凌夜似乎也有所误会。

误会顾君惜是在为沐凌轩争风吃醋。

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礓硬下来,目光在沐凌轩跟顾君堂之间来回扫视,一向以淡冷示人的眼底没有温度。

作势就要松手将顾君惜扔下。

都到这个时候了,顾君惜怎么可能让沐凌夜将自己放下,她才感觉到沐凌夜的动作,就更快的做出应对,侧了侧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沐凌夜耳边说道。

“太子殿下,你把顾君堂的披风扯下,我请你看一场大戏。”

沐凌夜一听顾君惜说请他看戏,动作一顿,似来了一点兴趣,轻抿着薄唇看向了顾君堂。

顾君堂这会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了害怕。

第六感告诉她,或许这次真是她小看了顾君惜。

顾君惜或许真的来者不善。

对于危险的本能反应让顾君堂当下选择趋利避害,她寻求保护的小声求救:“轩王殿下。”

沐凌轩早习惯将顾君堂纳入羽翼之下。

他闻言立即心疼,抱着顾君堂侧了侧身,目含警告看向沐凌夜。

“这是顾君惜跟堂堂姐弟之间的事,说到底也是家务事,皇兄还是别插手的好。

再者,顾君惜是臣弟未婚妻,皇兄这样抱着是不是也不妥?”


四月百花盛开,顾君惜鞋底沾染落红黄泥来到主道。

远远就看到一位穿着月光白锦袍,黑发玉冠的温润男子骑马而至。

她微微敛眉,男子骑马已经到了身前。

他翻身下马,那双看起来温润的眼眸,皱眉打量着顾君惜。

“只是把你丢下一会,怎么就衣衫不整,将自己搞得这般狼狈?

堂堂从来就不会像你这般娇气。”

“堂堂已经替你求情,只要答应,回去以后不要再胡说八道,跟堂堂好好道歉。

大哥现在就骑马带你回去。”

顾黎川顾家嫡长子,母亲跟父亲夫妻关系不好,性子又冷淡,从小顾黎川照顾她最多,她也最为依赖顾黎川。

曾经她最想得到的,就是顾黎川的认可跟赞赏,也最怕顾黎川的责备误解。

但真正看清楚真相,经历过彻底的凉薄。

她,再也不会执着。

顾惜君平静应道:“好,我向她道歉。”

“你不要因为嫉妒心作祟,就冤枉堂堂。

堂堂是男子,他怎么可能跟你抢轩王殿下......你说什么?”

顾君惜话落,顾黎川想当然地认为顾君惜会嘴硬,死性不改地狡辩,所以他下意识开始教训。

可当教训的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劲,停下来认真看着顾君惜。

顾君惜脸上再也没有他所熟悉的害怕着急,而是再次平静地重复。

“大哥,你说的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会道歉。

现在能走吗?”

顾君惜安静地爬上马。

顾黎川看着变得格外平静的顾君惜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跟失落。

如果是以前,他说教时,顾君惜会不知所措地讨好,将衣裙扯得整齐,然后害怕地辩解请求他的相信。

不会像现在这样,像是什么也不在乎了。

对,就是不在乎了。

顾黎川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扯了一下。

庭园属于皇家别院,今日的桃花宴就设在这庭园里面,参加桃林赛马的人差不多全部已经回来。

顾黎川勒停马,载顾君惜停在庭园门口。

他先下马,回头朝顾君惜递出手。

顾君惜没有把手递过来,自己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顾黎川见状微微蹙眉,不赞同地责备:“你又在逞强什么?

若是从马背上摔下来,又要娇喊痛请大夫。”

顾君惜闻言深深看了顾黎川一眼回道:“不会。”

顾黎川眉头皱得越发紧,心里琢磨顾君惜说的不会,究竟是不会从马背上摔下来,还是不会娇气喊痛。

恕不知,顾君惜无论是哪一样,她都不会了。

以前顾黎川对她事事细心小心,这种上马下马的事绝对不会让她亲自来。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顾黎川对她不再细心小心,还因为这些小事责备她娇气。

“不过是一个上下马,你看人家堂堂能自己上下,怎么你就不能了?”

“怎么下个马都能摔跤,不就是摔了喊什么痛,娇气。

你看看堂堂,连练武受伤都没有叫过痛。”

可明明是顾黎川说,姑娘家就应该娇养,不许她置身任何意外危险当中。

也是从那时起,她学着不再依赖。

可没有人知道,当习惯一旦养成,要改掉从头开始学习时有多痛苦。

然而造成她痛苦的人,早就忘记了这件事,反过来责备她不该逞强。

顾君惜抬腿往庭园里走,顾黎川慢半步跟在后面。

他见顾君惜依旧对自己淡漠,想了想也不再纠结,只当顾君惜只是表面说知道错了,实际换了一种方法跟自己置气。

这么一想,顾黎川不由更加对顾君惜失望。

他觉得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给顾君惜一个深刻的教训。

“顾大公子可真好,气质如兰,高贵如尘,关键脾气也好。

这顾君惜竟造谣顾四公子跟轩王殿下有染,这醋吃得这般离谱,顾大公子竟也不辞辛苦,亲自跑了一趟将这顾君惜接了回来。”

“唉,你别说,这顾家除了顾君惜这颗老鼠屎,府中无论哪位公子都是人品出挑,各有特色。

尤其那小公子,更是谦让有礼。

我听说那小公子被那顾君惜造谣,不但不怪罪,还劝着顾大公子将顾君惜接回来呢。”

“这么一看,这顾君惜真不像是顾家人,要我说顾相当年就应该将顾君惜送到乡下,把顾小公子留在府中。”

一路走过各种议论声声纷纷入耳,以前这些议论能成为攻击她的利剑,每次她会偷偷反省,但现在她不会了。

穿过游廊抬眼可以看到宽阔湖面,湖面上停着花船,视线由远及近可以看到不远处凉亭内站着不少人,其中最为显眼的是并排而立的两名男子。

其中绯衣男子模样清秀,属于男人中身材较为单薄瘦弱型。

白袍绣青竹的男子容貌俊秀,身量颀长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白玉的玉佩气质温润贵气。

绯衣男子一看到顾君惜就挥着手要迎上来,被白袍绣青竹的男子拉住。

“轩王殿下,姐姐回来了。”

顾君堂不赞同看了沐凌轩一眼。

“回来就回来了,你不怪她,让黎川接她回来已经是大度。

身为姐姐总跟弟弟争风醋,怎么配你亲自上前迎接。”

沐凌轩斜看着顾君惜走近,温润的眼神着透着冷漠。

沐凌轩这话一说,身边的人也齐齐附和。

“就是顾小公子,你不能太善良了。

就是你处处忍让,才让顾君惜越来越过分。”

“对的顾小公子,你别怕顾君惜,我们都站在你这边。”

顾君堂见大家都在替自己说话,谦逊的眸中闪过阴谋,面上摇了摇头,无力地解释。

“不是的,姐姐有的时候还是挺好的,她只是因为我回来,还有些不适应。”

“还不适应,都两年了,她还要适应多久。”

沐凌轩的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说话间,顾君惜跟顾黎川已经走近。

顾君堂还是向前了几步,主动解释。

“姐姐,我身为轩王殿下伴读,只是跟轩王殿下投缘关系好。

我跟轩王殿下哥绝非有别的不正当关系。

你不相信我可以发誓,你介意我也可以不当轩王殿下哥伴读。”

“轩王殿下是王爷,你无心的一句话,有可能会毁掉轩王殿下名声跟前程。”

皇上不满沐凌夜这个太子,沐凌轩身为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极有可能成为新的储君。

可一个储君是绝对不可能有断袖之癖的。

顾君堂看似真诚的话,实则给顾君惜扣了顶大帽子。


顾君惜死后的第二日,魂魄飘回了相国府,府里正在举办孪生弟弟的生辰宴。

她面容扭曲,身上衣物仅余几缕残布,缓缓飘行在后院抄手游廊。

手指拂过红绸扎成的礼花,黑灰瞬间褪去,红绸再度鲜红。

两个丫鬟端着器具匆匆而过,言谈间尽是艳羡。

“太子殿下跟三位公子,今年又送了小公子许多礼物。

现在都在小公子院中,陪着小公子拆礼物呢。

听说一会,还要去府外给小公子庆祝。

小公子可真幸福!”

幸福?

顾君惜脚步一顿,眼中充满迷茫与苦涩。

在她的父亲、兄长们和未婚夫看来,这些只是对顾君堂的补偿。

十三岁之前,她还不知道双胞胎弟弟的存在。

那日,父亲突然领回一个少年,称双胞胎不吉,弟弟一出生就被偷偷送往乡下。

如今他们已经长大,大师看过说煞劫已过,弟弟这才回来。

弟弟能回来,她自是欢喜,可渐渐发现弟弟并不喜欢自己。

原本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件都归了弟弟。

连父亲、兄长们和未婚夫的关注与宠爱也落到了弟弟身上。

他们都说弟弟替她受了十三年的苦,是她欠弟弟的,她必须退让。

自此,她再也没收过礼物,也没再过过生辰。

她困惑,既是双胞胎为何不能一起过生辰?

弟弟为男,她为女。

他们之间不存在竞争,争抢风头。

顾君惜心绪起伏,身边黑气缭绕。

眼前一花,周围环境骤变,她来到一处房间。

里面堆满琳琅满目的礼物,三位兄长和未婚夫都在。

他们都期待的盯着里间。

一个少女走出来,粉色衣裙,瓜子脸,大眼睛,鼻梁高挺,嘴唇饱满,下巴小巧精致,楚楚可人。

“你们瞧瞧,好看不?

哎呀,会不会显得太娘们唧唧?

毕竟人家一向都穿男装呢!”

她双手拎着裙角,高抬下巴、挺着胸脯,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

顾君惜身上黑气瞬间浓烈,五官扭曲的脸开始一点点破碎。

她冲向那矜娇漂亮的少女,受伤地质问。

“顾君堂,你不是男子吗?

为何是女子?

怎么就成了女子?

为何要骗我?兄长们跟沐凌轩都知道,那父亲知不知道?”

她愤怒颤抖的质问无人听到,身体一撞到顾君堂就如水滴般分散。

她急得在原地打转,嘴里念叨着要去告诉父亲,可怎么也无法逃离这间房。

直到兄长们跟未婚夫说要带顾君堂出府庆祝,众人散去,她才得以离开。

一离开房间,她就急切地去寻找父亲,可寻遍整座相国府都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不知为何,一眨眼自己的灵魂又飘跟在顾君堂的身侧。

顾君堂穿着女装带着人从相国府离开。

她以为顾君堂这是要去集市与几位兄长、未婚夫会合,没想到马车却停在离相国府只有一巷之隔的宅子前。

宅子不算大,却布置得精致漂亮。

花园假山楼台水榭,处处透着用心。

顾君堂进到这宅子如同回到自己家中一般熟稔,宅中仆人亲切唤她小姐。

顾君惜身上的黑雾越来越多,她围着顾君堂转圈,迫切地想知道顾君堂与这宅子是什么关系。

顾君堂不是她的双胞胎弟弟,那也是她的双胞胎妹妹,她为何要在离府只隔一条的巷子里置办宅子?

顾君惜心中急躁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得到答案。

随着顾君堂往里走,她看到庭院中摆了一桌丰盛的席面。

一位模样中等气质温婉的妇人手里端着一盘红烧鱼,提裙走下台阶将手里的菜放在桌子上。

紧跟着,一位中年男子也跟在妇人身后,将手里的两盘菜放在了桌子上。

父亲!

顾君惜认出男子正是自己遍寻不得的父亲,激动地飘了过去。

她指着父亲身边的妇人询问:“父亲,这妇人是谁?

顾君堂是女子,您知不知道?

您肯定也是受骗了,对不对?”

父亲根本看不到她,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父亲的目光直接透过她,慈祥地看向顾君堂。

那眼神里的没有震惊,只有满意。

父亲一把搂住妇人腰肢,像是一对恩爱至极的夫妻。

“堂堂,等了四年,父亲终于又看到你穿女装了。

真好看,殊儿,长得像你。”

顾君堂撒娇地走向前,抱住妇人胳膊,幸福地将脑袋歪倒在妇人肩膀上,巧笑嫣然。

“父亲,女儿是娘的女儿,当然会长得像娘啊!

但女儿也有继承您的优点哦!”

顾君惜漂浮在半空,眼里满是震惊,那焦黑的双手紧紧攥成团。

顾君堂叫这妇人娘!

顾君堂不是男子,跟自己也不是双胞胎,而是父亲跟外室所生的私生女。

看模样父亲不但一直知道,还一手参与了谋划。

顾君惜气愤得连灵魂都在颤抖,就听到父亲又说话了。

“堂堂,当初你要以男子的身份回到相国府,一是为了保护你娘,二是让宁含霜母女对你放松警惕,三是以男子的身份接近轩王,帮轩王成为太子。”

“现在轩王已经成为太子。

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谋划你娘回府,你恢复身份了?

父亲实在不想再看到你们为了隐藏身份继续委屈。”

顾君堂野心极大的摇头:“父亲,现在还不是时候。

只有等轩哥登上那个位置,一切尘埃落定。

女儿身边再没有危险,能顺理成章登上凤位的时候,才是揭露身份的时候。”

“毕竟藏在暗处才能看得更清楚,远比在明处有趣。”

父亲闻言满口称赞,左右牵起妇人跟顾君堂的手。

“我们家堂堂就是聪明,只有像堂堂这么聪明才配做我们顾家嫡长女。”

“殊儿,你能教养出这么优秀的女儿,也只有你才能配得上我顾家主母的身份。”

父亲竟想要外室跟私生女,取代她跟母亲的位置。

这私生女竟还想取代她嫁给未婚夫,谋夺皇后位置,狼子野心。

顾君惜漂浮的灵魂在颤抖,她要去揭开父亲跟这外室母女的阴谋。

对了。

兄长们跟未婚夫肯定只知道顾君堂是女子的身份,一定不知道顾君堂是父亲跟外室之女。

若是早知道,肯定不会容忍。

毕竟她跟兄长们才是一母同胞。

母亲对未婚夫还有过救命之恩。

顾君惜像是找到救命稻草,灵魂漂浮地往宅门方向冲。

她还没有到花园入口,就看得到三位兄长跟未婚夫结伴而来。

父亲、顾君堂还有那妇人,大大方方接待了他们。

父亲跟那妇人在兄长们、未婚夫面前没有一点遮掩,举止亲昵恩爱。

兄长们、未婚夫竟没有反感,还笑着夸赞父亲跟妇人相配。

责怪母亲严厉性子寡淡,当自请下堂给妇人腾让位置。

他们像是一家人般其乐融融,语言间有人终于想起今日一天都没有见到她。

她以为他们会让人去寻自己,最起码也会有一点担心,可等来的却是满心不耐。

“她一向任性,肯定是故意藏起来,想让我们担心。

每年我们给堂堂举办生辰宴,她哪次不无理取闹?

都是我们把她惯坏了。

等她闹够了,自然就会出现。”

顾君堂善解人意地替她说话:“姐姐心思多,难免喜欢玩些欲擒故纵的手段。

不过,她这都是在乎你们的表现,你们都不许跟姐姐计较......”有兄长心疼顾君堂,接话:“傻堂堂,她每次都针对你,你还为她说情?她喜欢玩那就让她玩,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们都别管她。”

这话得到大家一致认同,没有人再愿意提及她,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

他们继续举杯欢歌燕语。

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口中在无理取闹,故意藏起来的她死了!

她,没有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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