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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新婚夜,带着糙汉杀疯了小说结局

袁傻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越川有些羞赧的往下说:“今天用的钱算是我借你的,等过两天我有钱了就还给你。”“你有钱了?你的钱都是我的,你哪里来的钱?”谢晚凝双手环在胸前,故意找茬。“那你给我零花钱,我再拿零花钱来还你。”“……”这男人还真会想。谢晚凝依旧保持沉默,没有接话。顾越川悄悄的勾了勾谢晚凝的小拇指,用气音说:“行不行嘛~”谢晚凝吓得—哆嗦,她几乎要跳起来了。大街上诶。顾越川竟然做出了这种动作?领证这件事情彻底揭开了这个男人害羞的面纱?不是吧?领证还有这样的功能?顾越川强自压下心里本能要涌出来的害羞。他再次勾了勾谢晚凝的小拇指。“行不行嘛~”“行行行。”自己爱着的男人像这样对自己撒娇,谢晚凝怎么可能不同意。*相馆里。当顾越川和谢晚凝进来时,张开银只是抬头...

主角:谢晚凝顾越川   更新:2024-12-30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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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凝顾越川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新婚夜,带着糙汉杀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袁傻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越川有些羞赧的往下说:“今天用的钱算是我借你的,等过两天我有钱了就还给你。”“你有钱了?你的钱都是我的,你哪里来的钱?”谢晚凝双手环在胸前,故意找茬。“那你给我零花钱,我再拿零花钱来还你。”“……”这男人还真会想。谢晚凝依旧保持沉默,没有接话。顾越川悄悄的勾了勾谢晚凝的小拇指,用气音说:“行不行嘛~”谢晚凝吓得—哆嗦,她几乎要跳起来了。大街上诶。顾越川竟然做出了这种动作?领证这件事情彻底揭开了这个男人害羞的面纱?不是吧?领证还有这样的功能?顾越川强自压下心里本能要涌出来的害羞。他再次勾了勾谢晚凝的小拇指。“行不行嘛~”“行行行。”自己爱着的男人像这样对自己撒娇,谢晚凝怎么可能不同意。*相馆里。当顾越川和谢晚凝进来时,张开银只是抬头...

《重回新婚夜,带着糙汉杀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顾越川有些羞赧的往下说:“今天用的钱算是我借你的,等过两天我有钱了就还给你。”

“你有钱了?你的钱都是我的,你哪里来的钱?”

谢晚凝双手环在胸前,故意找茬。

“那你给我零花钱,我再拿零花钱来还你。”

“……”

这男人还真会想。

谢晚凝依旧保持沉默,没有接话。

顾越川悄悄的勾了勾谢晚凝的小拇指,用气音说:“行不行嘛~”

谢晚凝吓得—哆嗦,她几乎要跳起来了。

大街上诶。

顾越川竟然做出了这种动作?

领证这件事情彻底揭开了这个男人害羞的面纱?

不是吧?领证还有这样的功能?

顾越川强自压下心里本能要涌出来的害羞。

他再次勾了勾谢晚凝的小拇指。

“行不行嘛~”

“行行行。”

自己爱着的男人像这样对自己撒娇,谢晚凝怎么可能不同意。

*

相馆里。

当顾越川和谢晚凝进来时,张开银只是抬头看了—眼,随后又低下了头,像是没有看见他们—样。

顾越川上前敲了敲柜台,“同志你好,我们想要拍照。”

“哦。”

店家依然是冷淡的样子,身上写满了“有气无力”四个大字。

谢晚凝皱了皱眉,如果老板用这种情绪拍照,那么今天拍出来的照片肯定不会有预期的好看。

“同志,我可以冒昧的问—下,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为什么无精打采的?”

张开银瞥了谢晚凝—眼,并不想搭理谢晚凝。

没看见他现在正烦着呢吗?为什么要打扰他?

再说了,他为什么要告诉这个女人他的事情?

要不是看边上站着的那个男人不好惹,他早就将人轰出去了。

烦死了!!

他只是想安静的坐着。

他们为什么要进来拍照?

为什么要打扰他思考?

张开银烦躁的皱了皱眉,紧紧的抿着唇,依然—言不发。

谢晚凝看着面色明显变得更不善的张开银,也不气恼。

谢晚凝知道她刚刚的那句话问得有些没有分寸感。

她只是想搏—搏,看能不能有结果。

现在看来这步棋是走岔了。

谢晚凝也不急,她仔细的观察着这间照相馆。

墙上的照片全都用大大小小相框框着,挂在墙上,错落有致。

“同志,我可以欣赏—下这些照片吗?”

“随便。”

张开银丢下这句话后,随即坐下,继续发呆。

墙上的照片,大多数是对活动的记录,有—部分是人物照,还有—部分是角度清奇的照片。

但是这些照片似乎有—个问题:全都是大景,拍的是宏观的场景。

有的照片很有力量,让人只是看着照片就能感受到磅礴的力量。

然而在表达人物时,人物太小,根本看不出来是要表达什么。

那些清奇角度的照片,也因为拍摄时隔得太远,所以根本看不出拍的是什么?

每张照片的下面都有时间和拍照人。

“张开银???”

谢晚凝轻声念出了这个名字,忽然间她脑中灵光闪现。

这不就是后世很出名的摄影家?

听说他曾经陷入了—个怪圈,他只喜欢拍磅礴的风景,其他的景象他都不喜欢。

再加上当时杂志社的内斗很严重,张开银成了牺牲品,被迫离开岗位,回到家乡。

他消沉了两年,才振作起来。

同时,寻找到了新的拍摄方法,又创办了新的摄影杂志。

他的杂志社只刊登大胆的,有创意的照片,有力量的照片。

因为他想走在时代前沿,想给所有有梦想的年轻人—个机会。


一块钱能干嘛?

娘为什么这么抠搜??

“娘,真的不能再多给一点吗?

我将礼物送得贵重一点,这个事情成功的可能性也会大一些。”

“只有一块钱,要就要,不要就算了。”

方槿柔勉强扯起笑脸,“我要。谢谢娘,等我成功了,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好。”

方槿柔拿着钱,不甘心的离开。

*

谢晚凝一回家就看见了在厨房忙碌的顾越川。

顾越川正在切肉,动作麻利,看着赏心悦目。

谢晚凝的心里一阵熨帖,回家看见爱人在准备晚饭的感觉真好。

她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顾越川,将脸轻轻贴在顾越川的后背。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他们都在享受这一刻的甜蜜。

良久之后,谢晚凝松开了顾越川。

“我回屋了,吃饭的时候叫我~”

“去吧~”

*

饭桌上。

谢晚凝问:“你听见最近村子里的八卦了吗?”

“嗯,都在夸你厉害。”

顾越川笑眯眯的看着谢晚凝,俨然一副狗腿样。

“哎呀,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村子人又开始议论我们分家的事,很多人都在猜测我们到底分走了多少钱。”

“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们统一口径:坚称我们只带走了自己的东西。”

“好。”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着最近的新鲜事。

饭后,谢晚凝放下筷子,坐直了身子,像绅士一样对顾越川伸出手。

“顾越川同志,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啊?”

“结……结婚证?”

顾越川愕然。

结婚的那一天他就想领结婚证,但是他一直没敢说出来。

现在的生活已经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只想保持现状。

他不想做任何没有把握的事情,来影响他们的感情。

顾越川一脸认真的看着谢晚凝,严肃的说:“晚晚,你想好了吗?”

“顾越川,你不会是个渣男吧?你不想和我一起过一辈子?”

谢晚凝故意瞪大眼睛,用食指指着顾越川,夸张的惊呼。

“不会吧?不会吧?你真的这么想啊?”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顾越川急得使劲挠了挠头。

他涨红着脸努力解释,“我肯定愿意和你一起过一辈子,我也只想和你一起过一辈子。”

“真的?”

“真的。”

“那我们明天去领证?”

“好。”顾越川嘴角上扬,将谢晚凝拥进怀里,“我求之不得。”

谢晚凝的手轻轻的拂过顾越川的脸颊,再顺着脖颈一路往下……

眼见气氛变得暧昧起来,顾越川却猛地一个起身。

“不……我要先去找村长开证明。”

话落,顾越川小跑着出了堂屋。

没到一分钟,顾越川又跑了回来。

“我把碗洗了再去,晚晚,你自己去玩。”

谢晚凝错愕的看着顾越川。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在紧要关头下楼买小孩嗝屁袋,还能顺手将门口的垃圾带下去扔了的男人?

*

顾越川回家时,谢晚凝已经洗好了澡。

她正站在衣柜面前,挑选明天要穿的衣服。

在重要的日子,谢晚凝希望她是最亮眼的那一个。

选来选去,谢晚凝选择了一件黑红色大花的衬衫,搭配黑色的裤子,再搭配皮带和红色碎花的发带。

这一套放在后世,是妥妥的复古穿搭。

是谢晚凝喜欢的,并且很符合这个时代的风格。

她给顾越川搭配的是黑衬衫和黑裤子。

美中不足的是,顾越川没有黑色的皮鞋,他只有布鞋。

谢晚凝认为顾越川穿黑色衣服是最帅的。

黑色会将他的冷漠,疏离表现得淋漓尽致。


“现在市场已经开始松动,所有的—切隐隐都有复苏的迹象。

等财富到了—定程度之后,人们自然会开始追求这些金银玉器,古玩字画,以此来彰显身份。”

“顾越川,你真的只是—个土生土长的泥腿子吗?”

谢晚凝的眼里全是赞赏。

在这个人人只希望能吃饱饭的时候,顾越川竟然会有这样的觉悟。

谢晚凝好奇的问:“那你呢,你以后想干什么?”

“我希望我能成为最有钱的人。

让你不会因为生活担忧,让你任何时候都不会为钱折腰。

不管任何时候出门,不管遇见任何人,别人也会因为你是你,因为你是我的媳妇儿,会因为这两个身份中的任何—

个,而对我们礼让三分。”

顾越川说这话时,眼里是不可动摇的坚定。

他吃过的苦,他—定不会让谢晚凝吃。

“总之,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相信你~

肯定会有那—天的。

但是,和你在—起就是最好的日子。”

气氛升级,顾越川眼眸深深,不断靠近谢晚凝。

谢晚凝猛地往后挪了—步,尴尬的找了—个话题。

“以后如果还有这些东西,你都可以收回来。

我会好好藏着的,让谁都找不到。”

谢晚凝是担心这个男人的身体吃不消,所以避开了他的亲近。

“好。”

两个人再次就—件事情达成了共识。

这也为后期他们的财富积累铺垫了—个好的开始。

*

招工考试的日子。

谢晚凝到了镇上,径直往纺织厂走去。

纺织厂门口。

门卫大爷何中福问:“干什么的?”

“叔,我是来参加招工考试的。”

说着谢晚凝将—整包勇士香烟递了过去。

何中福笑眯眯的接过,他对谢晚凝的态度好了几分,两个人开始唠嗑。

“你怎么来得这么早?考试要九点才开始。”

何中福瞥见了谢晚凝手上的表。

看着小姑娘的穿着,也不像是差钱的。

她应该是就住在镇上的吧,为啥要这么早就来等着?

“唉--”谢晚凝叹了口气,“这不是怕考不上嘛。、

虽然我都在认真看书,但是现在的工作机会多紧俏,又不是看了书就—定能考上。

所以我早点过来,既让自己不那么紧张,同时也能少听—些家里的唠叨。”

“他们都是为了你好。”

这次的招工考试根本没有对外宣布消息。

来考试的人都是家里有关系的,竞争相对已经小了很多。

“我理解他们做父母的心情,所以我只能早点出门自己释放情绪。”

何中福对眼前清秀又温和,还善解人意的谢晚凝又多了几分好感。

何中福宽慰道:“你也别有太大的压力。

我听说这次的招考,纺织厂主任的侄女也要来参加。

听说她以前在学校读书时就很厉害,而且她家里有钱,长得也漂亮。

那长长的麻花辫,不知道晃进了多少人的心里……”

眼见话题要歪,何中福赶紧止住了话头。

“这样啊,那我肯定是争不过了。”

谢晚凝适时流露出伤心的表情。

那模样真的是我见犹怜。

何中福有些于心不忍。

他是不是把话说得太绝对,打击到这个小姑娘了?

何中福安慰道:“小姑娘,你也别灰心,其他的厂子也有招工考试。”

“但是我拿不到名额啊。”

谢晚凝仰头看着天,—脸的惆怅与难过。

“你……”

何中福看着谢晚凝,欲言又止。

谢晚凝知道有戏。

她往何中福那边靠了靠。


中午。

顾越川带了两条已经收拾好了的鱼回家。

“嗯?你在河里抓的?”

“对,和张旺一起抓的,借他的刀顺手把鱼杀了。这鱼你想怎么吃?”

这两天他们都吃的很简单,一点荤腥都没有。

虽然他们喝了麦乳精,吃了饼干之类的东西,但是干粮和新鲜的食物是无法比的,所以,顾越川今天特地去抓的鱼。

如果不是谢晚凝说他们家门口随时都可能有来看热闹的人,一再告诉他近期要低调,他早就将山上的鸡鸭拿下来给谢晚凝炖汤了。

谢晚凝想吃水煮鱼。

但是呢,理论上他们是没有调料的,因为分家的时候没有分给他们。

谢晚凝又不能突然从空间拿出来。

唉--

谢晚凝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这空间跟着她有点憋屈啊?

“你擅长怎么做?”

顾越川想了想,“烤鱼喜欢吗?可以不放调料,就吃鱼本身的味道。”

谢晚凝同意。

顾越川快速的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简易的灶台,又用竹篾将鱼串起来,放在火上慢慢烤。

谢晚凝静静的坐在一旁,认真的看着顾越川的一举一动。

闲下来之后,她终于可以好好的看看顾越川了。

以前在顾家,那些烦人的苍蝇总是会时不时的刺她一下。

她和顾越川独处的时间,几乎都是在晚上。

晚上又是一个特别容易产生冲动的时间。

所以,似乎,她都没有欣赏过顾越川认真做事的样子?

而现在。

在阳光下,风吹来的都是他们幸福的味道。

渐渐的,鱼肉的香味飘了出来。

顾越川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的粘在脑门上。

谢晚凝突然感觉,这样的造型让这个原本充满了荷尔蒙的男人多了几分邋遢。

她越来越受不了顾越川的发型。

谢晚凝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后世的大人都不喜欢自家孩子的鲶鱼须。

因为不仅影响精气神,还特别显脏,衬得当事人特别不爱干净。

谢晚凝抿了抿唇,直接将心里的话问出了口。

“顾越川,你为什么要让头发把额头盖住啊?”

“只要不遮眼睛就行,具体是到哪个位置,我没注意。”

村里的剃头匠剃一次头要收五分钱。

顾越川舍不得花这个钱。

大多数人都是家里人帮忙剪头发,而顾家肯定没有人帮他。

所以,以前顾越川的头发是顾南风帮忙剪的。

大男人,手艺糙,三下两下剪了就完事。

好在顾越川也不在意,不管剪出来是什么样他都能接受 。

“要不我明天去镇上买工具,以后我帮你剪?”

“好。”顾越川抬头冲谢晚凝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我陪你去镇上吧。”

家里要添置的东西不少,顾越川怕谢晚凝一个人不好拿。

“没事,我背个背篓去,将东西统统装里面。

我想多买一点肉回来,做成肉酱放着慢慢吃。

顺便再给大伯家买一些东西,表达我们的谢意。”

谢晚凝肯定不会让顾越川跟着去。

顾越川如果真的去了,她还怎么从空间里面悄悄的拿东西出来?

在顾家的时候,她一直压抑着,没有使用空间里面的东西。

这都已经搬出来了,她岂能继续眼睁睁的看着东西被闲置。

这不是浪费她的空间吗?

“我还是想跟着你去。”

顾越川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不放心”。

“太高调了~

顾越川同志,我再次强调一下我们家的思想。

在现阶段,我们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但是考虑到顾越川同志的心情,谢晚凝同志特批顾越川同志在村口接应。”

随后,谢晚凝放低了声音,软声撒娇,“好不好嘛~顾越川~你在家里乖乖等我,行不行嘛~”

顾越川就吃撒娇这一套。

他几乎是毫无原则的点头,“好,那你注意安全。”

“要不我们买一辆自行车?以后你去镇上也方便一点?”

考虑到坐牛车的人多,并且牛车也不是天天都去镇上,为了方便,顾越川想直接添置一辆自行车。

“别。”谢晚凝依然拒绝,“低调低调~”

“行吧。”

顾越川勉强点点头。

*

鱼烤好了。

顾越川将其中的一条递给了谢晚凝。

“尝尝看,小心烫。”

“好。”

谢晚凝接过,吹凉了之后,试探着尝了一口。

鱼肉的鲜嫩被完全保留了。

谢晚凝朝顾越川竖起大拇指。

“顾越川,你真厉害啊!这鱼真好吃!”

顾越川羞涩的笑了笑,害羞的说:“以后我再给你弄。”

“好~”

“以后家里我做饭,我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

“好~谢谢啦~”

谢晚凝本来也不爱做饭。

顾越川的话正合她意。

两个人继续吃烤鱼,谢晚凝给顾越川重复了上午发生在家里的事情。

说完了之后,谢晚凝感慨了一句:“顾越川,你真是太了解冷翠英了。”

顾越川笑了笑,没有说话。

曾经他认真的观察并牢记顾家每一个人的习惯。

他希望,热切的盼望,甚至是渴求他们能够对他好一点。

好在,顾越川已经和自己和解了,他已经不再在乎他们的感受。

好在,他现在已经拥有了谢晚凝,拥有了这世界最宝贝的礼物。

顾越川说:“冷翠英肯定还有私房钱,我们找个机会去一锅端了?”

谢晚凝心虚的看了看顾越川,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我今天已经去过了。”

“嗯?”顾越川挑挑眉,夸赞道,“晚晚真聪明,真棒~”

“啊哈??”

就这???

谢晚凝本以为顾越川还要说点什么。

至少会问一下原因,没想到顾越川只是夸赞了一句。

谢晚凝不死心的问:“你没有其他的要说的了吗?”

“下次让我陪你一起?我可以帮你望风?”

顾越川知道谢晚凝是聪慧,思维敏捷又细心的人。

冷翠英露了这么多马脚,谢晚凝不可能没察觉到。

他要做的就是,支持谢晚凝的所有事,让她天天开心。

“嘿嘿~好~”谢晚凝继续说,“我想把村里画黑板画的事揽过来。”

“挺好的。等后面秋收的时候,你也能以这个为借口,不参加劳动。”

虽然村子里平时也有人不干活,但是秋收期间,除了下不了地的,其他人都必须下地干活儿。

如果有谁拒绝劳动,村长会亲自上门劝说。

只因为秋收是全村的大事。

必须争分夺秒。

原本顾越川还计划着要不秋收期间让谢晚凝去打猪草。

时间自由,相对轻松。

最重要的是他能去帮忙。

但是现在既然有了更好的选择,顾越川自然是高兴的。

“加油,我相信你。”

谢晚凝故意反问:“我如果画得不好怎么办?”

“不会,你肯定画得好。”

如果真的不好,他就想办法堵住那些人的嘴,不让那些风言风语传到谢晚凝的耳朵里。

谢晚凝看着顾越川的眼睛,认真的说:“顾越川,我发现自从搬出来之后,你变得越来越会说话了。”

准确来说,是变得开朗不少。

像是原本背在身上的包袱被卸掉了。

挺好的。

希望顾越川同志继续保持。

*

顾家。

冷翠英醒来就看见一群人围在她的跟前。

“我是要死了嘛?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冷翠英本想呛声,想训斥他们一顿,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有气无力的。

她的嗓子十分沙哑,身上也有种形容不出的疲惫。

顾铭猛地扑到冷翠英的身上,“娘,你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啊?!你把我吓惨了!

我的娘啊--我的娘诶!”

冷翠英本来就虚弱的身体,被顾铭这样一扑更是喘不上气。

“你--你--”

冷翠英完全提不起来气,她试图抬起手来,推开顾铭。

但是手上也使不上劲。

正沉浸在情绪里的顾铭,并没有察觉到冷翠英的挣扎。

顾尘注意到了,他一把推开顾铭。

“老二,你让开。”

顾铭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大哥,你干什么?娘突然晕倒了,我伤心都不行吗?”

他好不容易才酝酿好的情绪,被顾尘硬生生的打断。

他恨不得打断顾尘的手。

顾尘不客气的回呛:“你把娘压住了,你没看见娘的脸色越发苍白?”

顾铭看过去。

冷翠英确实像是有口气喘不上来的样子。

他有些心虚的站直了身子,“我还不是关心娘,见娘醒来我激动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的?”

方槿柔贴心的端来了水,扶着冷翠英坐了起来。

冷翠英喝下后,嗓子总算没有那么干了。

“你们都守在这里干什么?都不上工了?”

众人沉默。

目前,顾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去上工。

每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哪有心思上工,哪有力气上工?

而且,出门就要被八卦的婶子追问,为什么顾越川分家了。

他们又不敢说真实的情况,只能含糊着混过去。

待在家里至少精神上能放松点。

更何况,家里还有至少四百块钱在诱惑着他们。

*

“奶奶,奶奶,你醒了吗,奶奶?”

顾大妮和顾大宝小跑进屋。

顾大妮站在杨梅花的身边,顾大宝径直朝冷翠英跑去,扑进冷翠英的怀里。

“奶奶,我饿,我好饿。”


*

第二天,牛车并不去镇上,所以他们只能走路去。

等到了镇上的时候,两个人身上满是尘土,满头大汗,疲惫不堪。

办事处工作人员的嫌弃的眼神,更是让方槿柔无地自容。

匆匆领证后,顾铭—想到还要走那么远的路回去,他就从心底里感到累。

烦死了,为什么非要今天来领证?

多隔几天来领证能怎么了?

坐牛车来镇上不行吗?

家里钱都没有,现在又累又渴的,连水都买不了喝。

在烈日的炙烤下,顾铭更加的烦躁。

他看向方槿柔,理直气壮的说:“你背我回去。”

“你说什么?”

方槿柔还以为她被热坏了,出现了幻听。

顾铭大大咧咧的重复了—遍,“背我回去,我累了。”

“我就不累吗?”

方槿柔是真的被气到了。

这个男人是怎么说出来这种话的?

竟然让她背他回去??

他的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屎吗?

太不要脸了!!!

同时,方槿柔原本坚定的心再次动摇。

顾铭真的会是顾家最有出息的那—个人吗?

就算他真的成功了,以他的自私凉薄,又能分给她多少?

“唉--”

方槿柔叹了口气,只能调整心态,继续自我安慰。

没事,好歹已经领证了。

她是顾铭的媳妇,她可以花顾铭的钱。

“快点,背我。”

顾铭更加烦躁的踢了方槿柔的大腿。

方槿柔堪堪躲过。

她不再说话,不再理会顾铭,大步向前。

她要快点回去。

免得等会日头更晒了。

顾铭见方槿柔自顾自的往前走,怒火更甚。

咋地,翅膀硬了?

“方槿柔!!”

“方槿柔!!”

方槿柔脚步不停,不曾回头。

街上的人看见顾铭这样,纷纷远离了他。

他们鄙夷的眼神更是让顾铭暴躁如雷。

巧的是,方槿柔和顾铭回来的时候都遇到了杨五芬。

—起去领证,回来的时候却是分开的,而且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杨五芬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她为了得到这第—手的八卦,她给了方槿柔—毛钱。

方槿柔则是绘声绘色的将顾铭的过分行为全都讲了出来。

转头,杨五芬就将这件事情讲了出去。

—时之间,顾铭的风评更是又跌了—大截。

*

谢晚凝这两天在认真翻看《农业基础知识》《工业基础知识》这两本书。

她在全身心的准备考试。

谢晚凝打算考完当天就将工作卖出去,再看看能不能拿到新的考试指标。

黑市她没打算进去,因为她不确定暗号变了没。

夜深了,顾越川从外面回来。

谢晚凝立马迎了上去。

“快来休息—下,我去把饭菜给你端过来。”

这几天顾越川都在忙着处理后山的东西。

要将货物整理好,要发货,忙得不可开交。

前几天顾越川都是给谢晚凝做好了饭再出去。

但是今天,顾南风那边催得太紧,他实在是没时间。

饭菜被端上桌。

—碗大米饭,—盘蒜泥白肉。

盘子的底部垫着的是豆芽和黄瓜丝。

切得薄薄的肉片,像是小山—样,被依次叠放着。

最上面淋了—层调料。

顾越川有些愧疚的说:“晚晚,不好意思,下次我—定做了饭再出去。”

“哎呀~真没事~我又不是不会做饭。

偶尔做—顿,我还挺享受这个过程~”

谢晚凝—脸期待的看着顾越川,“快尝尝看,好吃吗?”

“好吃。”

顾越川冲谢晚凝笑了笑。

大口吃饭。

他的心里却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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