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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林水瑶程五郎全文+番茄

嗷大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到这儿,方大夫又问了一遍。程五郎的回答跟先前一样。不仅没换大夫没换方子,就连昨天开的应急药丸都一颗没用上。没吃过应急药丸,那就还是以前的方子!方大夫把程五郎的方子拿出来,仔仔细细从头看到尾。那几味药,他闭上眼睛都能背出来。可明明是一样的药方,为何突然就……自我怀疑到险些自闭的方大夫脸色很凝重地亲自给程五郎抓了药,又脸色凝重地看着程五郎,眼圈一红,险些老泪纵横,“你这病,终于有好转了。”这大气儿喘的。林水瑶嘴角微抽,不说有好转吗?方大夫你一脸奔丧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程五郎淡定地接过药包,道了声谢。“哎……”方大夫抬袖摁了摁眼角,“我说你这小子,拖了十六年的慢病有了好转,怎么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全都在意料之中的事儿,程五郎当然反应不...

主角:林水瑶程五郎   更新:2024-12-28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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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水瑶程五郎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林水瑶程五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嗷大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这儿,方大夫又问了一遍。程五郎的回答跟先前一样。不仅没换大夫没换方子,就连昨天开的应急药丸都一颗没用上。没吃过应急药丸,那就还是以前的方子!方大夫把程五郎的方子拿出来,仔仔细细从头看到尾。那几味药,他闭上眼睛都能背出来。可明明是一样的药方,为何突然就……自我怀疑到险些自闭的方大夫脸色很凝重地亲自给程五郎抓了药,又脸色凝重地看着程五郎,眼圈一红,险些老泪纵横,“你这病,终于有好转了。”这大气儿喘的。林水瑶嘴角微抽,不说有好转吗?方大夫你一脸奔丧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程五郎淡定地接过药包,道了声谢。“哎……”方大夫抬袖摁了摁眼角,“我说你这小子,拖了十六年的慢病有了好转,怎么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全都在意料之中的事儿,程五郎当然反应不...

《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林水瑶程五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想到这儿,方大夫又问了一遍。

程五郎的回答跟先前一样。

不仅没换大夫没换方子,就连昨天开的应急药丸都一颗没用上。

没吃过应急药丸,那就还是以前的方子!

方大夫把程五郎的方子拿出来,仔仔细细从头看到尾。

那几味药,他闭上眼睛都能背出来。

可明明是一样的药方,为何突然就……

自我怀疑到险些自闭的方大夫脸色很凝重地亲自给程五郎抓了药,又脸色凝重地看着程五郎,眼圈一红,险些老泪纵横,“你这病,终于有好转了。”

这大气儿喘的。

林水瑶嘴角微抽,不说有好转吗?方大夫你一脸奔丧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程五郎淡定地接过药包,道了声谢。

“哎……”方大夫抬袖摁了摁眼角,“我说你这小子,拖了十六年的慢病有了好转,怎么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全都在意料之中的事儿,程五郎当然反应不大。

新婚那天晚上林水瑶沐浴完回来他就发现了,她身上的味道很特殊。

他只要隔她近,胸腔内的堵塞就会得到缓解,咳嗽也会明显减少,浑身都觉得舒坦。

更让程五郎没想到的是,昨天陪着小媳妇儿回娘家,走那么远的路他竟然没觉得多累,只是腿有些酸,休息一晚就没事儿了。

要知道对于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病秧子而言,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奇迹。

他这位冲喜小媳妇儿,活像一颗行走的灵丹妙药。

难怪那些动物总是喜欢靠近她却又不会伤害她。

林水瑶并不知道她家相公在这短短时间里都想了些什么,她只是歪着小脑袋,盯着程五郎有了几分血色的俊脸看了又看,然后呵呵傻笑,“相公,我就说你肯定能好全的,以后我想法子努力赚钱给你请更好的大夫,你就待在家里努力喝药,等你彻底好了,咱们俩一块儿赚多多的钱。”

程五郎神情微动,“你的梦想是赚钱?”

“嗯。”林水瑶点了点小脑袋,“有钱就能买吃的,有了吃的就不会饿肚子,而且有钱还不会受人欺负。”

程五郎闻言,眸色深了深。

——

程五郎是方大夫的长期病人,医馆给了优惠,诊金加上抓药,总的四十文。

林水瑶拿出婆婆给的钱袋子付了钱,这才跟着程五郎走出医馆。

他们来的早,这会儿还不到午时。

“相公,咱们早些回去吧。”林水瑶没想过在镇子上耽搁。

程五郎却看着对面一家人来人往的面馆,问她,“你饿不饿?”

林水瑶摇摇头,“不饿。”

其实有些饿了,但手里的钱是婆婆给的,不是他们五房赚来的,她不好在外乱花婆婆的钱,便笑道:“时辰还早,现在回去还能赶上做饭。”

程五郎看出她在顾虑什么,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夫妻俩去铺子里跟程大郎和霍三打了声招呼便坐上驴车回吉庆村。

来时程大郎赶车,回去换成了林水瑶。

入村时遇到几个妇人。

这几位正是村里嚼程五郎嚼得最厉害的,一看驴车上坐着程五郎,跟数日前两眼一翻昏倒在喜堂上的病秧子相比,今天气色说不出的好,简直像换了个人。

几个妇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惊得张大嘴巴,半晌没说出话来。

等回过神,驴车早就已经走远。


临睡前,程婆子又来送了一次吃食,林水瑶本不饿,但还是照婆婆的意思,陪着程五郎吃了一些。

程婆子收碗走后,林水瑶去灶屋打了热水来,俩人洗漱一番,程五郎又从炕头柜里翻出一床大红铺盖。

“我睡这边,你睡那边。”程五郎指了指热炕两头,一人一床双喜被。

眼皮正打架的林水瑶忙点着小脑袋,终于能睡觉了。

她站起身,要去吹蜡烛。

“别吹。”程五郎唤住她,“新婚之夜有讲究,喜烛是要燃到天亮的,否则不吉利。”

林水瑶从来都不知道这些,当下一听,哪还敢靠近喜烛,忙挪了回来,上炕之后把自个儿缩进被子里。

她折腾了一天,早累了,沾炕就睡。

程五郎就难受了,这会儿俩人躺一炕上,隔得近,她身上的味道越发清晰,他越闻越精神,好几次险些控制不住往她这边挪。

三更鸡叫的时候,精神了半宿的程五郎才勉强闭眼睡过去。

——

林水瑶是被一阵鸡鸭的叫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天才刚蒙蒙亮,外面吵成一片。

“咯咯咯——”

“咕咕咕——”

“嘎嘎嘎——”

鸡叫完鸭叫。

瞅这阵势,估摸着门外站了不少。

不用想,全是她身上那味儿给招来的。

完了完了!

林水瑶一阵头疼,她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程五郎,见对方还在熟睡,她轻手轻脚地下了炕,穿上绣鞋来到外间推开门,果然就见一群鸡鸭挤在门口。

听到推门声,全都抬起头,跟林水瑶来了个小眼瞪大眼,然后咯咯嘎嘎地不知道在吵什么。

林水瑶:“……”你们吱哇半天,我一句也听不懂啊!

怕吵到里屋睡觉的程五郎,林水瑶合上门,快速将鸡鸭往外赶,到院门边儿时,意外地发现大门虚掩着,没关好。

她正疑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呵斥,“老五家的,天都没亮全你就追着一帮畜生撵,闹腾吧啦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林水瑶回头,就见东屋外站着个穿蓝布袄子的妇人。

妇人正在梳头,一面拍打着落在肩膀上的头发,一面瞪向林水瑶,满脸不高兴。

那妇人正是二郎媳妇,林水瑶刚来头一天,还没见过她。

“我那灶房里的火都还没点呢,邓桃花你就先着上了?”

这时,程婆子挑着水从外头进来,直接接了二郎媳妇的话茬,“大清早的,你杵这儿跟谁比声儿大?”

二郎媳妇顿时被噎了个结结实实。

院里叫嚷的只有鸡鸭,才刚被她骂作畜生,她还能跟谁比,自然是跟畜生比了。

婆婆这骂人不带脏字儿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娘。”二郎媳妇一脸幽怨,“我跟二郎忙了一年,只得年关这几天清闲,五弟妹一大早就闹得满院儿响,我还不能说她两句了?”

程婆子将挑子往地上一放,“你饿了都知道站在门外嚷嚷,鸡鸭饿了不闹得满院儿响,你能起来给它喂食?”

“……”

论吵架,一大家子谁都别想比过这老太太。

二郎媳妇脸都噎青了,却是一句也驳不回来。

“娘,我来喂吧,您告诉我糠在哪就成。”婆婆一大早就去挑水,林水瑶没好意思再闲着。

“你回屋去。”程婆子看她一眼,“三天回门前,我们家不兴使唤刚过门的媳妇儿。”


喜堂内外的客人们往旁边挪了挪,就见程大郎搀扶着一名五官清隽秀美的少年走了进来。

少年穿着修身束腰的大红吉服,正红喜色却衬得他面上越发羸弱苍白。

只出来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他就有些受不住,修长的手指握成拳凑在唇边,不轻不重地咳了起来。

这一咳用了点儿力,原本泛白的面颊带出几分薄红,嘴唇因为常年病弱,颜色很淡,咳完就微微抿着。

不同于寻常庄稼人的壮硕康健,他明显要清瘦得多,那副模样,仿佛随时都能倒地不起。

此人便是即将与林水瑶拜堂成亲的程家五郎,程砚。

隔着大红盖头,林水瑶看不到他,却能从对方带着微喘的咳嗽声中判断出,程五郎跟传言一样,已经病入膏肓,是个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稍微一个没伺候好就能俩腿儿一蹬进棺材见阎王的主。

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就听旁边有人催促,“快别耽搁了,五郎不能见风,还是赶紧的把堂给拜了吧!”

不多会儿,林水瑶手上就被人塞了红绸,红绸另一头牵着的,正是病歪歪的程五郎。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一声高喊过后,林水瑶转个身,与程五郎一同对着天地齐齐拜了拜。

“二拜高堂——”

林水瑶又转过身,生怕哪里出了错,手上红绸攥得紧紧的。

“夫妻对拜——”

马上就要礼成了,林水瑶想着,心里咚咚直跳。

然而,就在俩人侧过身准备对拜时,程五郎突然被她身上浓厚的香膏味儿刺激到,先是仰天打了个喷嚏,紧跟着就剧烈咳嗽起来。

他这病拖了十六年,身子本就虚乏无力,眼下这么上气不接下气地咳,每一声都像要把肺管子给咳出来。

堂上众人瞬间变了脸色。

都知道林家这位是娶来冲喜的,可别喜没冲成,家里直接就挂了白。

程婆子眉头皱着,“大郎,二郎,快快,把五郎给送回去。”

堂拜不成不要紧,五郎绝不能倒在喜堂上。

程大郎程二郎急忙走过来要扶程五郎,程五郎却慢吞吞站直了身子,咳嗽声被他强压下去。

林水瑶听到他低低说了句,“继续拜。”

她担心他支撑不住,却是不敢在喜堂上吭声,只得弯下腰,跟他完成了最后的对拜。

程五郎再度直起身,又一次被她身上的香膏味儿刺激到,这次连咳嗽的过程都省了,两眼一翻整个儿往后栽。

“啊!小叔叔又昏倒了!”程三宝噔噔噔跑了过来。

这不带一点儿惊讶的语气,可见程五郎三不五时地昏倒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林水瑶:“……”

先前程五郎打喷嚏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了,是自己身上抹的香膏味儿太重,刺激到了他。

想来也是,他这样风吹都能倒的人,哪能受得住脂粉香膏的刺激?

但林水瑶万万没料到,这味儿对他的伤害竟会如此大,她伸手一把掀了盖头,双目紧紧盯着已经昏厥在程大郎怀里的程五郎,顾不得被客人注视的害羞,小脸上写满了慌乱和无措。

程大郎刚准备把程五郎背回去,一抬头瞧见林水瑶,当即就傻眼了。

他不久前代替程五郎去林家下定,见过准新娘林水英一面。

但眼前这位明显不是!


林水瑶刚一提,程五郎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她指的是谁。

——

私塾里,正坐在程三宝旁边被学生们念三字经念到头大的林小乖突然仰天打了个喷嚏。

中饭下学,林小乖、程三宝、大丫二丫和程四郎一块儿回的家。

林水瑶特地等在门口,一见着人就把林小乖喊过去。

见她面儿上神秘兮兮的,程三宝也来了兴趣,“小婶婶,你喊他干啥?”

林水瑶道:“没你事儿,你回屋吃饭去,我找小乖。”

程三宝越发觉得心痒痒了,“到底什么事儿这么神秘啊,连我也不能说?”

不是不能说,是怕说了影响你学业!

林水瑶过门这么些天,已经大致了解了程三宝的性子,倘若让他知道自己做生意的计划,这臭小子只怕又要逃课跟着林小乖去镇上。

然而她不说,程三宝就杵在那儿不肯走。

林水瑶一阵头疼。

正纠结,就听屋里传来程五郎淡淡的嗓音,“让他进来吧。”

林水瑶便只得把俩人都叫了进去。

一进屋,就见圆桌上堆了一堆红纸,有的写了字,有的还没有。

林小乖惊呆了,“买这么多红纸,你们俩这是要开门做生意啊?”

见林水瑶笑,林小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走上前,拿起一张已经写了字的红纸对光瞅了瞅。

看不懂写的什么,但不妨碍他猜出来这是对联。

“大灾年的卖对联,你俩没毛病吧?”林小乖回过头,一脸狐疑地瞅着那对夫妻。

林水瑶郑重点头,“没错,我们就是准备卖对联。”

林小乖嗤了一声,“一个写,一个卖,夫妻搭配倒是干活儿不累,但我说句不中听的,就这?还想赚钱?白日做梦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是不是白日做梦?”林水瑶并没有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崩了心态。

她既然下定决心要赚钱,自然考虑到了诸多因素。

所以选择了成本小,风险低的卖春联。

老话说万事开头难,但不管多难,总要开了这个头才能有后续。

娘家因着旱情穷得快揭不开锅,婆家这头,相公每喝一口药,都是在烧银子,吃的穿的,没有一处不花钱。

林水瑶每每想起这些,就觉得心焦。

自己赚来的钱,用着才踏实。

再者,等她把生意做上去了,没准儿还能带上姐姐一块儿。

否则娘家吃完程家下定给的二十两银子,日子又会倒退回去。

土里刨食儿的庄户人家靠天吃饭,可这天已经半年多没落雨,年底不见雪已经很能说明来年的情况。

未来一年娘家的日子过成啥样,用脚后跟都能想到。

别说林水瑶没银子接济娘家,就算有,那也是救急不救穷,没有哪家儿媳妇成天往娘家送银子的。

说一千道一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赶紧把做生意赚钱的事儿提上日程。

程三宝心思聪颖,已经反应过来小婶婶为什么要单独把林小乖喊进来。

同情地看了林小乖一眼,他挑着小眉头,道了句,“老舅,恭喜你呀!”

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前往堂屋吃饭。

程三宝其实对这事儿挺感兴趣,可就是不想跟林小乖待一块儿,这人话贼多,叭叭起来跟念经似的,受不了。

脑子转不过弯的林小乖一脸纳闷,问林水瑶,“嘿——那臭小子怎么个意思?”

林水瑶挑眉望着他,“你手底下不是有好几个兄弟吗?镇上我不熟,接下来卖对联的事儿,就全靠你们了。”


那头程三宝和林小乖“实力”悬殊巨大,没比成,很快回了课堂。

这头林水瑶照着婆婆的吩咐,收拾一番准备陪着程五郎去镇上找方大夫。

临出门前,程婆子塞了个钱袋子给林水瑶。

林水瑶掂了掂,有些分量,大概百十来个铜子儿。

“看病花销大,这些钱你拿着。”程婆子道:“太名贵的药咱出不起那个钱,但也不能用太次的,你记得跟方大夫说说,开点儿有用的药。”

林水瑶垂眸看了看手里的钱袋子,心也跟着沉甸甸的。

五郎的病特殊,成日里药不能断,家里一年的开销,只怕六七成都在他身上。

程大郎套好了驴车,进来喊他们,“五郎,弟妹,都准备妥当了吗?”

林水瑶点点头说准备妥当了。

“那咱走吧!”程大郎搓了搓冻僵的双手。

林水瑶仔细收好钱袋子,跟程五郎一块儿坐上驴车,直奔镇上。

程大郎并不知道程五郎好转的真正原因,只当是方大夫的药起了作用,便乐道:“五郎,今儿你们去了多开些药,我瞧着你这两天气色好多了,要这么坚持下去,保不齐哪天就能好全。”

“相公肯定能好的!”林水瑶信心十足地接了话茬。

今天难得的出了点儿太阳,虽然没什么暖意,但久阴过后的晴天,总是容易让人心情舒畅。

程五郎侧头,就见小姑娘唇角弯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撒了点散碎阳光,瞧着灵动又朝气。

程五郎眸光微漾,却是没吭声,很快收回目光,神情一如既往,不算冷,但也没什么笑意。

程大郎直接把小两口送到仁德医馆外。

方大夫是八里镇出了名的名医,只要他坐诊,门口就总会排成长队。

今儿也不例外。

林水瑶上次才跟着婆婆来拿过药,知道这儿就是方大夫的医馆。

她跳下驴车,见队伍排得太长,不由得蹙起眉头。

虽说有太阳,但外面风还是挺大,随便一刮都冷得刺骨。

林水瑶回过头,“相公,要不你先跟着大哥回铺子里取取暖,我去排队,看样子,得小半个时辰才能到我们,你掐着时间过来就行了。”

程大郎也赞同,“五郎你身子骨才刚恢复了一点儿,可不能让冷风给吹回去了。”

程五郎闻言,神色顿了顿。

他走上前,跟医馆里的药童说了句什么,那药童认得他,先是诧异地瞪大了眼,似乎难以置信程五郎竟然亲自来了镇上,但很快就笑着递了块木牌给他。

程五郎拿着木牌出来。

林水瑶问,“那是什么?”

她不认字儿,自然也看不懂上面写的什么。

“号牌。”程五郎道:“我跟药童说好了,等到我前面一个号的时候,他便来通知我。”

“这可真方便呀!”林水瑶感慨了一句,随即跟着程五郎再次坐上驴车回铺子。

程大郎不在,今天是霍三看铺子,刚干了点活儿,他这会儿正坐在火盆边取暖。

见程大郎进来,他正准备打招呼,一瞅后面还跟着程五郎,当即吓得险些从凳子上跌下来。

老天,这是那天在喜堂上连堂都不等拜完就昏倒的程五郎吗?

他能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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