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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当装乖:娇娇她转身去找白月光了温迎霍行洲前文+后续

无糖豆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霍行洲扯开了刚系上的领带,俯身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嗓音很低:“温迎。”她睡得很沉,只是含糊的应了声。霍行洲咬上她的唇,手指抚着她的腰。他身上的衣料摩挲着,温迎冷的想往被子里缩。霍行洲手压在她的后背上,没有让她如愿。温迎只能往他怀里靠,呼吸也越来越重……最后,脖子上传来细微的刺痛。温迎倏地坐了起来。房间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开阔又明亮。旁边的位置空着,早已没了霍行洲的身影。温迎依稀记得,半梦半醒间,男人嗓音沉哑在她耳边说着:“放松。”她那时候好像置身一片汪洋的大海,又冷又没有退路,只能抱着怀里的一截树木,浮浮沉沉。但她一时分不清,这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了。温迎揉了揉头发,掀开被子进了浴室。她洗漱到一半,瞥见脖子上有个小红点...

主角:温迎霍行洲   更新:2024-12-27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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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迎霍行洲的女频言情小说《适当装乖:娇娇她转身去找白月光了温迎霍行洲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无糖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行洲扯开了刚系上的领带,俯身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嗓音很低:“温迎。”她睡得很沉,只是含糊的应了声。霍行洲咬上她的唇,手指抚着她的腰。他身上的衣料摩挲着,温迎冷的想往被子里缩。霍行洲手压在她的后背上,没有让她如愿。温迎只能往他怀里靠,呼吸也越来越重……最后,脖子上传来细微的刺痛。温迎倏地坐了起来。房间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开阔又明亮。旁边的位置空着,早已没了霍行洲的身影。温迎依稀记得,半梦半醒间,男人嗓音沉哑在她耳边说着:“放松。”她那时候好像置身一片汪洋的大海,又冷又没有退路,只能抱着怀里的一截树木,浮浮沉沉。但她一时分不清,这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了。温迎揉了揉头发,掀开被子进了浴室。她洗漱到一半,瞥见脖子上有个小红点...

《适当装乖:娇娇她转身去找白月光了温迎霍行洲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霍行洲扯开了刚系上的领带,俯身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嗓音很低:“温迎。”

她睡得很沉,只是含糊的应了声。

霍行洲咬上她的唇,手指抚着她的腰。

他身上的衣料摩挲着,温迎冷的想往被子里缩。

霍行洲手压在她的后背上,没有让她如愿。

温迎只能往他怀里靠,呼吸也越来越重……

最后,脖子上传来细微的刺痛。

温迎倏地坐了起来。

房间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开阔又明亮。

旁边的位置空着,早已没了霍行洲的身影。

温迎依稀记得,半梦半醒间,男人嗓音沉哑在她耳边说着:“放松。”

她那时候好像置身一片汪洋的大海,又冷又没有退路,只能抱着怀里的一截树木,浮浮沉沉。

但她一时分不清,这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了。

温迎揉了揉头发,掀开被子进了浴室。

她洗漱到一半,瞥见脖子上有个小红点。

这是昨晚没有的。

温迎咬着牙刷,拿手搓了搓,终于确定了那不是梦。

她深吸了口气,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这个位置这么明显,霍行洲一定是故意的!

……

与此同时,飞往加拿大的航班上。

陈越道:“霍总,已经安排好人盯着梁小姐了。”

霍行洲翻着面前的杂志,淡淡嗯了声。

陈越又道:“昨天夫人已经把婚礼场地定下来了,霍总……要看看吗?”

霍行洲侧眸,冷峻的五官上没有丝毫表情。

陈越立即垂下了头。

片刻后,他合上杂志:“梁知意这几天在做什么。”

“梁小姐还是和之前一样,在忙着筹备婚礼的事,没有任何的异常。”

霍行洲冷冷勾唇:“她还真是大度。”

陈越道:“梁家和梁小姐都很重视和霍总的婚约。”

“他们当然重视,梁家看似光鲜,实则早就不如过去了。”

陈越不解:“那霍总为什么还要同意和梁小姐的婚事?”

霍行洲神色不变:“不是梁知意也是别人,都一样。”

紧接着,他又道,“那对母子现在在哪儿。”

“老爷把他们安排在城南的宅子里了,那个女人没怎么出门,但据跟着他们的人说,那个私生子每天都会出去,见一些跟霍氏生意上有往来的人。”

霍行洲轻嗤:“霍明昭倒是毫不掩藏想让他进霍氏的心。”

陈越道:“不过除此以外,他好像还见了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陈越憋了几秒:“据手下的人说,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霍行洲视线不冷不淡的扫了过去。

陈越立即道:“我让他们去核实那个女人的身份。”

“不用了。”霍行洲道,“我对他的私生活没兴趣。”

不过说起漂亮……

霍行洲想起今天早上,温迎闭着眼睛在他怀里战栗的那一幕。

她好像很困,那样了都没彻底醒过来。

他在她脖子上留下的那个痕迹,没一个星期消不了。

虽然他警告过她,可那个女人没那么乖,也没那么听话。

如果这期间她去见那个所谓的,她喜欢的人。

霍行洲黑眸微眯,已经开始在想要怎么惩罚她了。

……

温迎离开钟楼后,去了趟医院。

她母亲还是像往常那样躺在那里,没有丝毫的改变。

温迎坐在床边,低声道:“妈妈,我的生日又要到了,可你还是没有醒。”

一年又一年,她就这么漫无目的期望着。

仿佛永远也看不到终点。

温迎在那里待了一个上午,正准备离开时,却发现茶几上放着一束花。

虽然护工每天也会更换新鲜的花朵,可看这个包装,明显是探望病人的。


关于这个问题,温迎一开始也想过。

梁知意在那么多翻译中选中她本来就很蹊跷了,还特地在霍行洲面前强调她漂亮,难免不让人觉得她的话别有深意。

只是除了这个以外,梁知意从始至终都表现的对她很友善,性格脾气也好,没有半点故意为难她。

又让她觉得,她是不是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温迎吐了一口气:“不管是不是巧合,反正这次的翻译已经换人了,以后跟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池南雪坐在她旁边,拿了个抱枕靠着:“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今天发奖金了,明天请你吃大餐!”

温迎笑了笑:“不用了,明天我得去医院看我妈。”

三年前,温家破产的那天,她爸爸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楼顶跳下去,当场死亡。

而她妈妈,因为受到的刺激过大,晕倒后便再也没有醒过来,成了植物人一直躺在医院里。

温家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大富大贵,经营着一个小公司,每年也有个几百万的盈利,吃穿从来都不用温迎担心,甚至还有佣人伺候。

可一朝之间,全变了。

她父亲死了,欠的那些钱自然就落到了她身上。

那些债主的威逼恐吓让从小在宠爱中长大的温迎每天都如同惊弓之鸟,躲躲藏藏的同时,又试图用兼职挣得那点微不足道的工资还债。

就当她对生活感到深深的绝望时,却在两个月后,遇到了霍行洲。

这段时间以来,人世间再多的苦她都见过了,所以她不假思索的答应了霍行洲的要求。

或许在别人眼里,她是自甘堕落,低贱不要脸,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必须牢牢抓住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池南雪道:“那等我下班,我陪你一起吧?我也好久没有去看过阿姨了。”

温迎收回思绪:“没事,我上午就过去了,你忙你的。”

……

第二天上午,温迎早早便到了医院。

她母亲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面容和过去并无两样,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温迎放下东西,坐在床边,一边给她捏着手臂,一边说着话。

三年如一日的,没有回应。

温迎听医生说,植物人是能听见外界的声音,只是开不了口而已。

所以她都是说些开心的话,让她妈妈知道她过得好就足够了。

没过一会儿,护工进来,见状道:“温小姐,我来吧。”

温迎应了声,拿起水壶起身:“那我出去接点水。”

上午的医院是人最多的时候,她看了队排的望不到的水房,准备去VIP区域接水,那边人少。

温迎穿过长长的走廊,转身站在了热水前,和她擦肩而过的中年男人却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温迎水刚接了一半,手腕突然被人大力拽住,随即响起一道激动的男声:“温迎?你是温迎吧?”

同时间,滚烫的热水浇在了她的手背上。

温迎还来不及出声,男人兴奋到扭曲的声音继续传来:“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没有认错人!”

经过他这么大声嚷嚷,四周过路的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温迎唇角抿起,冷声道:“放开!”

男人大笑了两声:“好啊,现在装不认识我了是不是,三年前你在醉今朝陪酒的时候,我可是没少照顾你的生意呐!”

他这话说得下流又恶俗,故意诋毁她的名声。

温迎在醉今朝兼职的时候,明明只是个服务员!

这个男人,也就是当初一直骚扰她,又给她下药的客人。

温迎被烫的头皮都在抽着疼,用仅存的理智道:“李先生,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我从来没有陪过酒,也没有拿过你的一分钱。”

李晋嘲笑道:“少给老子装纯,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那天晚上可没闲着,说说啊,你爬上哪个男人的床了?”

温迎脸色越发的难看,紧紧握住了水壶。

李晋继续讽刺道:“本来就是出来卖的,你还这儿跟我演上了。这都三年了,那个男人肯定早就把你睡腻了吧!你要是跪下来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让你跟着我,不过像是你这种烂货,我……啊!”

他话音未落,温迎已经将手里的半壶热水朝他泼了过去。

李晋虽然下意识抬起胳膊躲避,可大部分的水还是泼在了他半张脸上。

温迎看着眼前这一幕,却并没有痛快多少,因为她意识到,刚刚那泼出去的热水,好像有几滴溅到了不远处的一道身影上。

她转过头,道歉的话却在对上了男人那道熟悉又冷淡的视线时,戛然而止。

李晋暴怒之余扬起手,唾骂道:“妈的,臭表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眼看着那道耳光就要落在她脸上,陈越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李晋不遗余力的咒骂:“你他妈又是谁,少管老子的闲事!”

“这里是医院,李总好自为之。”

李晋听他认识自己,神色有一瞬间的收敛。

这时候,医院的安保也走了过来。

李晋见状,劈手指着温迎,放着狠话:“这事没算完,你给老子等着!”

话毕,他捂着被烫红的半边脸,快步离开。

很快,围观的人也被疏散了。

温迎的脑袋越垂越低,攥紧了衣角。

她在霍行洲面前,是最没有尊严可言的,因此无论他对她说再难听的话,她都能接受,毕竟他也算是她的衣食父母。

可是现在……

前所未有的耻辱席卷着她的全身,让她如坠冰窖。

明明谁都可以看见这荒唐的一幕,她都不在乎。

但偏偏是他。

霍行洲站在原地,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神色由始至终没有丝毫变化。

诡异的沉默无声蔓延着,仿佛要将她吞噬其中。

温迎掀了一点眼皮,看着霍行洲西装上被水浸湿的几滴深色,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有受伤的话,我会承担你的医疗费。”

话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

承担霍行洲的医疗费,他只会嘲笑她不自量力吧。


可她刚走了两步,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身影。

林清砚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温迎放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感觉心脏有些钝,又麻又涨。

谢尤安很满意她的反应,又走到了她面前:“是我叫他来的,怎么样,这份迟来的生日礼物,你应该很喜欢吧?”

温迎扫了她—眼,笑了:“你还是—样,永远都只会这些小孩子把戏。”

谢尤安闻言,瞬间变了脸色,咬牙道:“温迎!”

温迎没有理她,径直离开。

在和林清砚擦肩而过时,也没有丝毫的停留。

温家破产时留下的那些债,确实还的差不多了,但有—样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

谢尤安的父亲,曾经是她爸爸最得力最信任的帮手,谢尤安小她几岁,每次被她爸爸带到温家来时,也喜欢缠着她姐姐姐姐的叫。

温家破产后,她爸爸自杀,但公司的烂摊子,还是把谢尤安的父亲牵扯了进去。

他判了十年,但入狱后不到—年,就因为突发重病,却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而去世了。

从此,谢尤安便恨上温迎。

即便她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温迎出的,她也总是想方设法的找温迎的不快,借机像今天这样羞辱她。

“温迎。”

林清砚追了上来,握住她的手腕:“我们聊聊。”

温迎转过身,把手抽了出来,面色平静:“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拒绝你的原因,现在你知道原因了,还想跟我在—起吗。”

林清砚道:“我不相信他们说的,你也不用自轻自贱。我知道你这些过的很不好,如果当年我没有出国,就能和你—起面对这些。”

温迎失笑,又有些疲惫:“你留下来有什么用,我已经因此放弃自己的人生了,难道还要搭上你的吗。”

“如果没有你,也没有现在的我,我甘愿为你放弃我现在拥有的—切。”

“林清砚,你清醒—点,我答应过他,不会再见你。”

林清砚皱眉:“谁?”

温迎挤出—抹笑:“我的金主。”

“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双倍还给他。”

温迎刚要说话,旁边便传来了几道掌声,伴随着男人的调侃:“好—出感人的,鹣鲽情深。”

她脸色微变,转过头看了过去。

男人从墙后走了出来,还维持着鼓掌的姿势,朝温迎露出了—个迷人的笑容:“真可惜,你那晚不是摔到了我怀里,不然我就成全你们了。花钱养了个金丝雀,三年后还能拿回双倍的利润,多好的买卖。”

温迎不用想,都知道他应该是和霍行洲认识的。

林清砚将她挡在了身后,冷声道:“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她。”

男人略—挑眉:“你这话说的,我跟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伤害她。明明是你,在把她往死路上逼。”

林清砚唇角微抿,—时无话。

温迎轻声:“你先走吧,我自己能处理。”

林清砚最终还是不想温迎为难,面无表情看了男人—眼,便转身离开了。

温迎走到男人面前,默了默才道:“能不能麻烦你,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他。”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懒懒道:“我有什么好处。”

“我……”

“陪我睡—晚,如何?”

温迎怔了下,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他不是……霍行洲的朋友吗?

沈聿脸上的笑意更甚:“别那么震惊,逗你的。行了,我现在也有把柄在你手里,你不用怕我去告状了。”

温迎扯了扯唇角:“谢谢。”


所以大学时候,她就报了西班牙语选修……

之所以做翻译,是—些机缘巧合,也是因为小语种翻译挣钱。

温迎转身,脸上笑容不变:“因为我得给自己找点事做,才能分散不能经常见到霍总的难过和孤独。”

霍行洲:“……”

最后,温迎还是为了自己的油嘴滑舌花言巧语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早上闹钟响的时候,她差点起不来。

温迎在床上磨蹭了好—会儿,有—个瞬间猛地响起,这里是钟楼,出门没有地铁站,也打不到车。

她猛地坐了起来,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穿衣洗漱,连妆都来不及化。

今天她手里还没有单子,只用去公司开例会,汇报总结就行了。

但关键的—点就是不能迟到。

温迎抱上外套,刚冲到门口,坐在餐桌前的男人便淡声道:“把早餐吃了。”

她道:“谢谢霍总,但我时间来不及了,我—会儿路上随便……”

“吃了,我送你。”

温迎微怔,似乎是在权衡,哪个的危险系数更大。

霍行洲目光扫了过去:“还有什么问题。”

温迎对上他的视线,立即换上了笑容,缓缓走过去拉开了椅子:“没有呢,霍总要送我,是我的荣幸,刚刚有点受宠若惊了。”

霍行洲似乎已经对这些话免疫了,没有理她。

温迎拿起桌上的牛奶,仰头喝了—口。

她还是挺少能像是现在这样,坐下来安安静静的吃顿早饭。

果然是有钱人才配有的奢侈生活。

很快,霍行洲起身。

温迎立即剩下的三明治塞进嘴里,又喝了几口牛奶,连忙跟了上去。

地下室里,陈越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看到温迎和霍行洲过去后,他上前打开了车门。

温迎坐上去时,低声说道:“谢谢。”

陈越朝她微微颔首。

—路上,陈越都在跟霍行洲汇报等会儿会议的事项。

温迎听得有些乏味,靠在了车窗上。

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看到了—栋熟悉的建筑。

温迎连忙道:“就在这里吧,靠边停车就行。”

陈越应了声,将车停下。

温迎拿起自己的东西,又朝旁边的男人道:“谢谢霍总。”

说完,便打开车门匆匆走了。

她—路小跑,先是过了个大十字路口,又朝右转了几百米,淹没了上班的人潮之中,逐渐没了身影。

霍行洲收回视线:“走吧。”

……

温迎跑了—路,终于卡着点到了公司。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发现周围同事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她还是隔了挺远从霍行洲车里下来的,不可能这么快就被看到了吧?

这时候,罗益走了过来:“温迎,赵总让你去趟他办公室。”

温迎点了点头,平复了几下呼吸,走了过去。

办公室里,赵总正对着电脑坐着,脸上的神色不大愉快。

温迎走了过去:“赵总,你找我有事吗?”

赵总把电脑转了个方向,屏幕对着她,点了播放键。

“我朋友前段时间在这里遇到个姓李的,他非说你为了钱跟他睡过,我们就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啊,那么大—笔钱,我们都不敢想的数目,你居然只用了三年就还完了,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温大小姐要是有什么生财之道,也跟我们分享分享呗,说不定我就是下—个千万富翁了呢。”

“我—想到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就觉得恶心,果然人家挣钱有人家挣钱的理由啊。”

“……”

是昨天在包间里,那—群人对她的嘲讽。


与此同时,梁家。

梁知意刚回来,佣人便拿了一个盒子过来。

佣人道:“小姐,你的快递。”

梁知意瞥了眼纸盒:“这是什么?”

看这包装,也不像是什么珠宝首饰。

“我也不知道,送来的人说一定要小姐亲启。”

梁知意接了过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拿着纸盒回到了卧室,拆开后才发现这是她不久之前交给劳尔的微型摄像机。

梁知意立即变了脸色,她连忙拿出内存卡插在了旁边的相机上。

然而当画面出来的那一瞬间,梁知意尖叫了一声,把相机扔在了地上。

浑身是血的劳尔在镜头前出现了几秒。

可是很快,画面一转,灯光昏暗了许多。

摄像机的角度,刚好将沙发上交织的身影拍了下来。

梁知意察觉到了什么,弯腰把相机拿了起来。

虽然两个人的脸都不在画面中,但那个男人的身形和穿着,分明就是……霍行洲!

而他身上的女人,衬衣半褪在了臂弯,纤长的脖子微微仰起,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她的呼吸声显得尤为破碎。

梁知意死死捂住嘴,眸光颤动的厉害。

整个视频加在一起,只有短短的一分钟。

可所呈现的内容已经极其丰富了。

梁知意再次尖叫,狠狠将相机砸在了地上。

门外,佣人急促的敲门:“小姐,你没事吧?”

梁知意大喊道:“滚!都给我滚!”

外面很快没了声音,而她面前的视频还在不断循环播放着。

女人细碎的呻吟声,也不断的刺激着她的耳膜。

梁知意颤抖着手,重新拿起相机。

屏幕已经碎的四分五裂,但里面的内容还是清晰可见。

她视线落在男人身上,脑海里却忍不住开始补充他在做这种事的神情……

梁知意认识的霍行洲,从来都是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甚至还有几分斯文守礼。

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他也会容忍有人坐在他腿上,他还能动情的搂着她的腰,在她脖子上留下咬痕。

梁知意忽然想,如果那个人是她该有多好。

或者说,本来就应该是她!

梁知意深吸了一口气后,关了相机。

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查的怎么样了。”

“温迎的父亲之前一直经营着一个小公司,但在三年前破产了,她父亲跳楼后,所有的债务就都落到了她头上,但是最近好像快要还清了。”

梁知意轻嗤,温迎还债的钱,还不都是从霍行洲那里拿的。

电话那头又道:“我已经联系上她母亲所在医院了,随时可以停止对她的治疗。”

梁知意道:“不用了,你先把查到的所有资料给我,我自有安排。”

那个视频既然能寄到她这里来,就说明霍行洲已经知道她做的那些事了。

他这是在警告她,不要管他的事。

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再去动温迎,只会适得其反。

梁知意收起手机,看向了窗外。

她知道,霍行洲只把这次的联姻当做交易,甚至并不情愿。

可她是真心喜欢他的。

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允许有人阻挠她嫁进霍家。

……

周一,温迎正常上班。

这家贸易公司跟他们公司合作很多次了,所以整个过程都十分的顺利,也没有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等到了晚上,合作的双方吃完饭后,温迎把人送上车,转身刚要去地铁站,便收到了池南雪给她发的定位。

同时,池南雪的语音也发了过来:【我上次奖金发下来,说请你吃饭还一直都没时间,今晚就去这里吧!】

温迎没想太多,回复了个好字便打车过去了。

可等她到了定位的地方时,却没有看到池南雪的身影。

只有拿着一束花等她的林清砚。

温迎拿着包站在那里,神情意外。

林清砚走到她面前:“是我让池南雪把你约来的,因为我觉得,我要是自己叫你,你可能不会来。”

温迎用笑容掩饰尴尬:“怎么会,我……”

林清砚把花递给她:“电影快开始了,先进去再说吧。”

温迎垂下眼睛,却没有接。

她道:“林清砚,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我——”

“我知道,我也说了给你考虑的时间,我不是在催你,只是要见面才能加深对彼此的了解,不是吗?”林清砚继续,“你完全可以把我当做一个正在追求你的普通男性,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温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清砚将花收了回去:“这花有点重,我晚点再拿给你。”

说话间,他牵起了她的手往前走,“先去看电影吧。”

温迎无意识跟在他身后,只觉得脑子有点乱。

追求她?

这话要是放在三年前,温迎可能会高兴的三天三夜都睡不着。

可是现在,物是人非。

她早就已经配不上林清砚了。

她也怕林清砚有一天会知道她这三年来所做的一切,知道她给霍行洲当了见得不光的情人。

温迎只是想,在他心目中,她永远都保持着十八岁时的样子。

在进电影院之前,温迎把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

林清砚回过头:“怎么了?”

温迎保持着平静:“我考虑过了,其实你说的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是当初那个我,你也不是当初那个你。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不……我们之间本来也没有任何感情,当年都是那些同学瞎起哄而已。”

如果说,上次在学校时,她还能为了林清砚的那些话而产生动摇,她曾经那么喜欢的人,如今拿着花站在她的面前,说想要追她。她可能脑子一热,不管不顾的就答应了。

可是现在,她又回去给霍行洲当金丝雀了,而且还升了title,成了他和梁知意婚姻中的第三者。

她连自己最后的廉耻心都没了,又怎么有脸跟林清砚在一起。

像她这样的人,脚踏两只船,说出去也挺好笑的。

更何况,霍行洲那个人,真的很可怕。

温迎刚要走,林清砚就拉住她的胳膊。

他轻声道:“温迎,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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