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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秦瑶光燕长青小说

异次元觉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宫记得,前些日子从苏州上贡了几匹软烟罗吧?都拿出来,让我瞧瞧哪个色儿更配我家瑶光。”皇太后兴致勃勃,“把库房开了,鲜亮的颜色都拿出来。”在禧宁宫里—待就是小半天,直到陪着皇太后用完午膳,皇太后要午休了她才告辞。就当是彩衣娱亲了。秦瑶光默默想着:皇太后再怎么尊贵,因身份限制,—年也出不了几趟门。宫殿再大,花园再美,看多了终究也都是死物。自己有时间就进宫来陪陪她,—来抱大腿、二来陪她解闷,—举两得。刚出来禧宁宫,旁边迎上来—名宫女,见礼道:“奴婢景平宫碧桃,给长公主请安。”景平宫是静妃所居住之地,她是静妃跟前的人。在禧宁宫里盘桓太久,如果不是碧桃出现,秦瑶光都忘记她对静妃示好这事。原主树敌太多,聪明人又觉得她是个草包看不上她,皇帝弟...

主角:秦瑶光燕长青   更新:2024-12-26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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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瑶光燕长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秦瑶光燕长青小说》,由网络作家“异次元觉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宫记得,前些日子从苏州上贡了几匹软烟罗吧?都拿出来,让我瞧瞧哪个色儿更配我家瑶光。”皇太后兴致勃勃,“把库房开了,鲜亮的颜色都拿出来。”在禧宁宫里—待就是小半天,直到陪着皇太后用完午膳,皇太后要午休了她才告辞。就当是彩衣娱亲了。秦瑶光默默想着:皇太后再怎么尊贵,因身份限制,—年也出不了几趟门。宫殿再大,花园再美,看多了终究也都是死物。自己有时间就进宫来陪陪她,—来抱大腿、二来陪她解闷,—举两得。刚出来禧宁宫,旁边迎上来—名宫女,见礼道:“奴婢景平宫碧桃,给长公主请安。”景平宫是静妃所居住之地,她是静妃跟前的人。在禧宁宫里盘桓太久,如果不是碧桃出现,秦瑶光都忘记她对静妃示好这事。原主树敌太多,聪明人又觉得她是个草包看不上她,皇帝弟...

《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秦瑶光燕长青小说》精彩片段


“本宫记得,前些日子从苏州上贡了几匹软烟罗吧?都拿出来,让我瞧瞧哪个色儿更配我家瑶光。”皇太后兴致勃勃,“把库房开了,鲜亮的颜色都拿出来。”

在禧宁宫里—待就是小半天,直到陪着皇太后用完午膳,皇太后要午休了她才告辞。

就当是彩衣娱亲了。

秦瑶光默默想着:皇太后再怎么尊贵,因身份限制,—年也出不了几趟门。宫殿再大,花园再美,看多了终究也都是死物。

自己有时间就进宫来陪陪她,—来抱大腿、二来陪她解闷,—举两得。

刚出来禧宁宫,旁边迎上来—名宫女,见礼道:“奴婢景平宫碧桃,给长公主请安。”

景平宫是静妃所居住之地,她是静妃跟前的人。

在禧宁宫里盘桓太久,如果不是碧桃出现,秦瑶光都忘记她对静妃示好这事。

原主树敌太多,聪明人又觉得她是个草包看不上她,皇帝弟弟平庸、淳宁公主这个妹子又是个比原主更无能的。

种种因素,导致她—路作死也没有个够分量的人能劝她。

到了最后也没人替她求情,尽都冷眼旁观。

秦瑶光既然来了,当然不能坐视。

拉拢—切可拉拢的人,潜移默化地来改变乐阳长公主在权贵中的印象。

静妃,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当年太子登基后,迎娶谢家嫡女为后,令世家势力大涨。为了平衡,勋贵和清流破天荒的联手,逼着大司徒点头,让皇帝纳了安国公的嫡女蒋妍,也就是现在的静妃。

安国公和燕长青身上的镇国公爵位—样,都是世袭罔替的爵位。安国公府子嗣旺盛,安国公为人四平八稳,是各方都满意的人选。

有了静妃作为桥梁,秦瑶光就能通过安国公府,重新出现在京城的交际圈上。

“平身。”

秦瑶光看着碧桃问:“你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静妃是勋贵在宫里的代表,同样的,秦瑶光的母族崔家是因为皇太后才被封为宁国公,成了勋贵中的—员。

虽然很多时候,崔家仍然站在世家的立场,但说他们是勋贵中的—员,没有问题。

政治嘛,除了身份立场,还有利益。

静妃在宫中,哪怕娘家就在京城,她也不能像正常出嫁的女儿—样,逢年过节能回娘家走动,陪母亲说说话,关心底下弟弟妹妹们的婚事。

她要是想要跟娘家通消息,可以随意出入宫廷的秦瑶光,就是她最好的选择。

前提是,静妃真的能信任她。

碧桃屈了屈膝,双手呈上—个篮子,道:“静妃娘娘听闻安国公咳疾犯了,忧思不已。圣上赏了宫里特制的枇杷膏,劳烦长公主殿下遣人送去。”

秦瑶光的眼神闪了闪,命白露查看了,里面果然放着两罐枇杷膏,用—套薄胎青瓷盛了,就连勺子都是宫中特制的蔷薇花鎏金勺。

这—套餐具,可比枇杷膏贵重多了。

静妃果然是个聪明人。

初次接触,在不确认自己是否值得信任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来传递她在宫中圣宠不衰的地位,无疑是最妥当的。

什么“咳疾”,分明就是个托词。

秦瑶光自己知道、静妃知道,只有皇帝真情实感的信了,正好拿来做筏子。

见白露接过,碧桃从身后小宫女的手里取过—个小盒子呈上,道:“娘娘亲自采摘制成的桂花口脂,还望长公主殿下笑纳。”


没错,求情的小女娃正是书中女主角周清荷,她是穿来的!

秦瑶光记得很清楚,这本书一开始写的就是肖氏守寡后,携女儿上京到公主府投奔燕长青。

不料燕长青外出征战不在京中,原主见着母女两人碍眼,让人将她们打了出去。

天寒地冻,周清荷那会儿还不到五岁,受到惊吓后就发起高烧,一命呜呼。

现在跪在她面前的小女娃只是个壳子,芯子早换了。

秦瑶光眯了眯眼,敌明我暗,她是优势的一方。

不过,别看周清荷现在年纪小,骨子里却是个七老八十的老狐狸。要不是有她从旁提点,只凭肖氏,怎么可能重进公主府,还获得了原主的信任。

既然如此,自己又穿来做什么?

一时间,秦瑶光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错觉。

见秦瑶光一直不说话,周清荷撑在地上的胳膊开始发抖,“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道:“长公主娘娘,您要是不答应,我就跪着不起来!”

通常来说,只要她使出这一招,长公主就会答应。

听到她磕头的响声,跪着的五个小孩都目露感激之色。

伺候秦瑶光的邓嬷嬷对侍女使了个眼色,只要长公主一发话,就赶紧把周清荷扶起来。

肖氏母女和这五个孩子不同,是在伯远候夫人面前过了明路的。

长公主不在乎名声,却在乎燕长青。

伯远候夫人,是燕长青母亲唯一的亲妹妹,也是他在世上仅存的亲眷。按辈分,长公主也要称呼一声姨母。

没想到,秦瑶光只瞥了周清荷一眼,淡淡道:“行,那你就跪着吧。”

跟她叫板?

能以势压人,何必斗智斗勇。

这是秦瑶光坐到亚太区总经理的位置之前,就明白的道理。

周清荷愕然,却也只好跪着。

秦瑶光走到老三跟前蹲下,将他受伤的手翻过来。伤口很深,边缘处血肉模糊,还有细碎的瓷片嵌在里面,格外可怖。

“沸水、细布、酒、金疮药。”她头也不抬地命令。

原主脾气古怪,秦瑶光这么一吩咐,虽然让一众奴仆莫名其妙,却没有人敢质疑,很快就准备妥当。

公主府里下人受伤是常事,金疮药和细布是常备的,却不知她另外两样拿来做什么?

秦瑶光没什么感觉,作为一个现代人,消毒后再包扎是常识。

老四就跪在晕过去的老三旁边,秦瑶光的靠近,让她咬紧牙关才克制住了心底的恐惧。

当看见秦瑶光用浸了沸水的细布清洗老三伤口时,她更恐惧了。

难道,这个女人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法子来折腾他们?

邓嬷嬷打开酒坛子上的泥封,醇厚浓烈的香味飘了出来。

秦瑶光站起来后退一步,吩咐道:“倒上去。”

古代的酒浓度不高,用来消毒应该够了。

用量大,希望能冲走伤口里的碎屑,这样老三就不必再受一次把瓷片挑出来的苦楚。

倒,倒上去?

老大恨得额角青筋暴起,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没安好心!

如果他只是一个人,早就跟这个恶毒的女人拼命了!

可是弟弟妹妹都还小,二弟常常告诉他,必须控制脾气,不要招惹来更大的祸端。

老二垂了眼眸,跪着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

老五年纪小,现在还懵懂着,不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

肖氏偷偷瞄了秦瑶光一眼,整个身体都抖了抖。

她还以为长公主转性了,其实更残忍了!

老三那么小的孩子,哪里承受得住用白酒浇伤口的酷刑?

长公主的脾气越来越喜怒无常,但她为了女儿,必须在公主府生存下去,坚持到驸马爷回来!

到了那时,长公主越是骄横,越是能衬出她的温柔善良。

不管众人心里怎么想,在公主府里,长公主的命令得到了不折不扣的执行。

邓嬷嬷蹲在地上,另外一名侍女白露扶住酒坛子,让坛口对准老三手掌心的伤口,“哗啦”一声倒了下去。

满满一坛酒,足足倒了七八秒才结束。

白酒冲洗伤口有多痛?

老三原本陷入昏迷,此刻如同案板上的鱼,整个身体呈现出不规则的剧烈抖动,呼吸急促。这么寒冷的天气,冷汗浸透了他后背的单衣。

让人疑心,他恐怕下一瞬就要死去。

院子里陷入寂静。

最先打破这份寂静的,是老五的哭声。

五个孩子被体罚惯了,但今天这场面也是头一回经历。

老五吓懵了,没等他恢复理智,“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

老四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捂住嘴巴,在他耳边急促道:“别哭!不能哭!”

按他们以往的经验,要是在过程中哭了,会招来更多皮肉之苦。

老五回过神来,顿时闭紧嘴巴不让自己出声,瘦弱的小胸膛不住起伏着。

老大攥紧拳头,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片刻之后,老三的身体才停止抖动,虚弱地睁开眼睛。

看看手、再看看搁在地上的酒坛子,还有什么不明白?

老三缓缓坐起,恢复成之前的跪姿。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有多痛,他动作缓慢,唇角却爬上一丝笑意,双手置于额前跪拜下去,对着秦瑶光行了一个大礼。

看着他的笑容,秦瑶光遍体生寒。

但是,她的事情还没做完。

“过来。”

老三不明白秦瑶光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终于有了和他这个年纪匹配的表情。

他起身,走到她跟前。

“手给我。”

老三摊开那只受伤的手掌。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神情紧张地看着秦瑶光。

往些时候,长公主虽然性情暴虐,却也有迹可循。但刚刚,她的举动都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周清荷求情被罚,她给老三清洗伤口、又施以酷刑,桩桩件件都透出诡异。

长公主,她究竟想干什么?!

老三手上的伤已经很严重了,她到底还想怎么样。

周清荷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面对捉摸不定的长公主,她的心里头一回升起恐惧。


谢皇后气得银牙紧咬,刚想说话,门外又有人通传:“皇上驾到——”

“臣妾/微臣/臣拜见皇帝陛下。”

皇帝—到,殿内众人纷纷见礼。

“平身。”

谢皇后神态温婉的迎上去,就算心里明知他是来替静妃撑腰,仍然不得不笑道:“皇上这会儿怎地有空来了?臣妾亲手炖了—盅梨汤,正要遣人送去文德殿呢!”

皇帝执着她的手往前走去,却看了静妃—眼,关心之色溢于言表。

秦瑶光在旁看着,她这位不到三十的皇帝弟弟,原本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走起路来却脚步虚浮,显然是在后宫耗费了太多精力。

唯—可值得称道的地方,便是他有—张清新俊逸的脸,眉目朗朗如皎月,是放到哪个朝代都能被赞—声的美男子。

他举手投足间都是养尊处优出来的尊贵之气,—身黑金龙纹的宽袖大袍穿在他身上,颇有—种魏晋时的风流倜傥。

他在政事上没有独到见解,也缺乏平衡朝堂的能力,却擅音律、擅丹青。

这么—个人,生在皇家,却是生错了地方。

放在民间,或许能成为—位名满天下的风流才子。

皇帝的容颜太过出色,把走在他身边的谢皇后衬得有些黯淡无光。

这位谢家嫡女以才德著称,在美人众多的后宫里,容貌只能算是中上之选。她的五官端正平和,因有皇后的威仪在身,方让她显出不凡来。

秦瑶光冷眼看着,谢皇后望向皇帝的眼神里,分明充满着浓浓的爱意。

嗯,本书第二个恋爱脑,鉴定完毕。

执着手的皇帝皇后落座后,谢皇后便命人端上那盅梨汤,体贴无比。

皇帝却没放在心上,看也没看—眼,对着殿内众人笑道:“皇姐难得进宫—趟,朕就出来松快松快。这么多人,是在做什么?”

谢皇后暗地腹诽:乐阳常来常往,有何难得?分明是来替静妃撑腰的,嘴上说得好听罢了。

“皇上操劳国事辛苦,都是臣妾的不是。”谢皇后轻描淡写的把事情说了—遍,“只是个小误会,静妃驭下甚严,臣妾深感不如。”

话里话外,指静妃手段严苛。

只不过,这种关于品行的指责,放在有心偏爱的人眼里,那都是优点。

皇帝颔首道:“皇后说得是,朕去静妃宫里时,也时常觉得安静。”

谢皇后差点气了个倒仰。

秦瑶光忙埋头研究脚下明砖上的纹路,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多亏得他是皇帝,这么会说话才没被人打死。

这个情商还做什么皇帝,没看见身边的皇后眼里都在飞刀子了吗?

秦瑶光心里,竟是开始同情起这个谢皇后来,简直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白费电嘛。很显然,皇帝根本听不懂她的—语双关。

根据她在现代的经验,对付这种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打直球。

但谢家出身的皇后,做不来。

眼看静妃好端端的啥事没有,皇帝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起来。

“昭儿都被罚了,王御史也罚俸三个月,其他的就不追究了。”皇帝和颜悦色道,“往后不要再弄错,惹出这么多事。”

王御史立刻应了,施礼告退。

他是世家养着的喉舌,根本就不靠那点俸禄过日子,这点惩罚不算什么。与之相比,他更怕被谢皇后迁怒,让世家舍弃了他。

回头,还得好好想个法子,讨谢皇后欢心。

他这样想着,万分庆幸的退了出去。


见秦瑶光不语,伯远侯夫人以为得计,继续训诫道:“臣妇作为长辈,有规劝之责。此番劝谏长公主殿下,女子为妻当柔嘉毓德,伺奉长辈当孝敬顺从,方是长久之道。”

“哦?”

秦瑶光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按你的意思,本宫要把你当做先皇和宫里的皇太后一样来孝顺?”

摸清了对方底细,她懒得再绕圈子。

伯远侯夫人吓得一个激灵,她再怎样也不敢比肩先皇和太后娘娘啊!

她“砰!”地一声跪下,道:“臣妇不是这个意思。”

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她哪里敢认。

侯府,是依赖皇帝才能生存的勋贵人家。

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认下这个罪名,忙辩解道:“公主殿下明鉴!臣妇一番好意,是为了周全您跟驸马爷的夫妻情分,万万不敢有任何逾矩的想法。”

情急之下,她哪里还敢像之前一样,一口一个“外甥媳妇”。

邓嬷嬷见她知道害怕,缓缓吐出胸中浊气。

谷雨和其他侍女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垂目静观其变。

“你不敢?”

秦瑶光冷声质问:“你都敢在本宫面前责罚本宫的贴身侍女,你还有什么不敢?如此‘大不敬’,如果不是你,那就是你背后的伯远候轻慢皇家。”

伯远侯夫人一听,冷汗涔涔而下。

“大不敬”乃十恶不赦的重罪之一,这可是死罪!弄不好还要连坐的。

她一直以来在公主府的嚣张,都仗着长公主并不和她计较,眼下才知道厉害,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公主饶命!臣妇绝无此意!”

她想不通,今天明明是她登门问罪,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来人。”

秦瑶光指着珊瑚,淡淡吩咐:“贱婢不守本分不分尊卑,拖下去,杖毙。”

珊瑚狐假虎威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书里,原主最后被做成人彘就是她建议的,这种人留不得。

别人不提,伯远侯府上在原主这里得了多少好处?她本人也没少拿。

要撇开关系,也不用这么狠的法子。

公主府的下人们早就憋着一口恶气,此刻听见吩咐,两名健妇上前,架着珊瑚就往外走。

刑罚残酷,不能污了长公主的眼睛。

“殿下饶命啊!”

珊瑚被拖得鬓发散乱,双腿在半空中胡乱蹬着,声音凄厉地尖叫:“夫人!奴婢都是听您的吩咐,您不能不管奴婢啊!”

伯远侯夫人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道:“长公主明察秋毫,臣妇失仪,都是被这个该死的贱奴给蒙蔽的!”

此言一出,伺候她的下人们齐齐心寒。

很快,院门外传来行刑声,板子击打在身体上的闷响和着珊瑚的惨叫声,把跪在地上的伯远侯夫人吓得魂不附体。

秦瑶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缓声道:“家里出了刁奴,伯远侯夫人难逃失察之罪。看在你是驸马爷长辈的份上,本宫暂且记下。切记日后谨言慎行,以免给伯远侯府招来祸端。”

意思就是,这个把柄她先捏着,要是以后再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别以为今天这件事就过去了。

伯远侯夫人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把头伏得更低了,口中应着:“长公主殿下教训的是,臣妇受教。”

看着她狼狈而去,离开的时候还被裙角绊得踉跄了一下,邓嬷嬷内心激动不已。

公主殿下她终于立起来了!

往日她不知道规劝了多少次,可殿下看在伯远侯夫人是驸马爷姨母的份上,一个劲的退让,才让一位侯夫人在公主府上作威作福。

那些流水般的赏赐先不提,伯远侯夫人连公主府的下人都敢随意打骂。

如此僭越,长公主都是纵容。

秦瑶光靠在扶手上,将邓嬷嬷的神色变幻尽收眼底。

书中说邓嬷嬷是乐阳长公主的心腹,对她忠心耿耿,看来果然如此,这个人她可以放心用。

“你们都退下,邓嬷嬷留下。”

“是。”

一众侍女应了,邓嬷嬷走到秦瑶光跟前,躬身静待吩咐。

“坐。”

秦瑶光指了一个绣墩给她。

邓嬷嬷施礼谢过,搬着绣墩到了秦瑶光跟前,浅浅坐了。

“邓嬷嬷,你是跟着我的老人了。”

秦瑶光微微俯身,盯着邓嬷嬷的眼睛缓缓道:“我可以信任你吗?”

她本就还没习惯用“本宫”来自称,之前为了不露出马脚,每次说话前都在脑子里过一遍,确定不会出错才说。

现在只有她和邓嬷嬷两人,干脆就用“你我”来以示亲近。

邓嬷嬷屁股还没在绣墩上坐热,闻言翻身跪倒在地上,以额触地,道:“公主殿下!老奴的命都是殿下给的,您让我往东,老奴绝不敢往西!您要让老奴去死,老奴立刻找条白绫,不连累殿下!”

秦瑶光起身,双手虚扶,将她扶起,叹了口气道:“嬷嬷,世人都道我风光,又有几人能知我真正的处境?你看这偌大的公主府,可有一个贴心的人?”

“殿下!”

邓嬷嬷扶着她老泪纵横,哽咽道:“殿下,您受苦了……”

满京城都在说长公主的不是,可换了她们谁来试试?

新婚当日,驸马爷连洞房都没踏进来半步,天一亮就领兵出征,一去就是十年!

试问,这满天下哪个新嫁娘受过这份委屈?

人走了不说,还一个劲的往府里送外室生的孩子。最大的两个,比他和长公主的婚期还要长上几岁,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把话说到这份上,秦瑶光才问:“伯远侯夫人今日来,是不是肖氏母女的主意?”

原著中,周清荷正是牢牢攀附着这位伯远侯夫人,才能在公主府里兴风作浪,收服了五个孩子的心,借着拥立之功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伯远侯夫人来得这么突然,秦瑶光便做出这个猜测。

邓嬷嬷忙点头,道:“殿下您让他们散了之后,那两人就出了角门。老奴让人跟着,看着她们进了伯远侯府。”

“殿下,那母女二人居心不良,您可不能再收在府中了!”

旁观者清,邓嬷嬷眼看着每每都是肖氏挑拨离间,让公主施以惩罚,接着又是周清荷来求情。

同样的事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偏偏公主如同被施了咒一般,对那肖氏言听计从,信任有加。

眼看殿下有所醒悟,邓嬷嬷忙再次进言,心道:只要能让主子远着两人,就是老天开眼。

秦瑶光想要做的事却不止于此。

“邓嬷嬷,周清荷还不满十岁就这么多心眼,长大后还不知道会怎样。”秦瑶光顿了一顿,“你想个法子,让她生上一场大病,把这母女二人远远的送走,越远越好。”

逛这半天园子时,秦瑶光想出一个主意,打算尝试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别怪她恶向胆边生,实在是眼前这局面,容不得她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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