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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他躺下，“毕竟我是懦夫。”
晚上回家，王媛发来消息：“姐，他在策划什么。”
我打开监控。病房里，冯懿对着笔记本发呆。
“随他吧。”我回复，“他不敢的。”
王媛：“你就这么有把握？”
我看着热搜：“难道还能比现在更劲爆？”
第二天。发布会前。
“姐。”王媛拦住我，“别去了。”
“怎么？”
“你知道他在写什么吗？”她递来一张纸，“遗书。”
我笑了：“剧本写得不错。”
“你疯了？”
“对啊。”我整理妆容，“不疯哪来的流量？”
“顾晴雯！”她喊，“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明白。”我打断她，“你以为他真敢？”
“他精神状态很不对...”
“所以更好啊。”我戴上墨镜，“死亡直播，想想都刺激。”
“你...”
“走了。”我挥挥手，“发布会见。”
王媛站在原地：“他说了，这是送你的礼物。”
“什么？”
“最后的流量。”
我愣住。
手机震动。护士长：“冯先生不见了。”
“找！”我冲向医院，“全都给我找！”
直播间人数飙升。
粉丝破两千万。
这一刻，我突然有点怕。
10
回到那个开始的下午。
“晴雯，我爱你。”
弹幕在刷：“好甜”
我看着镜头前的男人，他笑得很温柔。这个笑容，我曾在无数个深夜见过。
那时我以为那是怯懦。
现在我知道了。那是决绝。
“老公，别闹了。”我说，“发布会要开始了。”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