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养的。
“谁知道了?哎呀不提他了,叔叔阿姨知道你回来之后,是不是特别高兴...”
这条消息固然让人震撼,但是很快被和家人团聚的忙碌喜悦冲淡了。
我回国之后,贺瑜没有来找我。
我倒是从母亲那儿听说,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长期接受着心理医生的治疗。
喔,他有时候会去我父母家,尽量和我错开,也和我的家庭错开。后来有一次,叫他撞见了小页。
意外地,二人相处得蛮愉快,我便没干涉。后来母亲说,贺瑜的心理疾病因此减轻了许多。
小页结婚那天,也给贺瑜寄了邀请函。
贺瑜坐在角落的位置,沉默地观礼。
当听到新人互诉衷肠的环节时,他突然掉落了大颗大颗的泪滴。
我恍惚间想起很多年前,我同贺慎之结婚时,也是这样一个春天。
他站在婚台上,眼神沉郁,在司仪要我们互相说爱对方的时候,他的眼中有泪光闪过。
那时我很单纯,以为自己能温暖一个失意的男人,带他去往真正的春天。
结果,我的春天也枯萎了。
好在遇到了夏川,我又拥有了新的春天。
春去春又来,花谢花会开,我这一生,纵使被谬误耽搁许久,也还是找到了归途。
希望小瑜这孩子也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