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誉段衡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上老公的替身后,他破防了:段誉段衡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段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出院了,回到了我和段誉的那个家。段衡也跟着住进来了,说是段誉叫他继续照顾我。其实我看出段衡并非多听段誉这个所谓“哥哥”的话。否则也不会当面劝我这个“嫂子”和他哥离婚。怕不是对我有着几分同情或怜惜,才答应罢了。我没反对,毕竟,总归比对着空荡冷清的家要好。接下来的2个月,段誉并未回家几次。少数的几次,也只是来拿衣物和被褥。回来看到我和段衡在吃饭,也只是轻瞥一眼,便离开。他反倒像是客人,仿佛我和段衡才是家里的主人。我知道,他是在医院陪何思薇。我没有说什么,甚至会特意避开他。思绪很乱,我还没想好如何面对段誉,3年的婚姻感情,我做不到说放就放。只能自我麻痹般,疯了似的一头扎进工作里。而段誉,即使打了照面,也并未朝我开口解释。只有一次,他一身...
《爱上老公的替身后,他破防了:段誉段衡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出院了,回到了我和段誉的那个家。
段衡也跟着住进来了,说是段誉叫他继续照顾我。
其实我看出段衡并非多听段誉这个所谓“哥哥”的话。
否则也不会当面劝我这个“嫂子”和他哥离婚。
怕不是对我有着几分同情或怜惜,才答应罢了。
我没反对,毕竟,总归比对着空荡冷清的家要好。
接下来的2个月,段誉并未回家几次。
少数的几次,也只是来拿衣物和被褥。
回来看到我和段衡在吃饭,也只是轻瞥一眼,便离开。
他反倒像是客人,仿佛我和段衡才是家里的主人。
我知道,他是在医院陪何思薇。
我没有说什么,甚至会特意避开他。
思绪很乱,我还没想好如何面对段誉,3年的婚姻感情,我做不到说放就放。
只能自我麻痹般,疯了似的一头扎进工作里。
而段誉,即使打了照面,也并未朝我开口解释。
只有一次,他一身萧索的回到家,看到我被雨淋了一身。
他脸色居然有一丝不忍,温声软语的对我说:“念念,我不在家,要照顾好你自己。”
“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们还能再要一个孩子。”
语气是少有的柔情,但我却几乎恶心的要吐。
他段誉是怎么还有脸说出这话的?
我寒着脸,没有回话。
原来这种口是心非、朝秦暮楚的关心,是这般的惹人生厌。
三个月转眼就过了。
那日我开门回到家,段衡还未回来,我却听到书房有小声的交谈。
我走近,书房开了一条缝,段誉和坐着轮椅的何思薇面对面。
心脏漏了一拍。
娇软的女声传来:“阿誉,许念会不会和你闹脾气离婚啊?”
段誉低沉的声音带着笃定:“不会,许念一直觉得我救过她,就这一层,她就不会轻易和我离婚。
你就放心吧。”
——什么意思?
救我的人,难道不是段誉吗?
此刻,我整个人如同被冰封住一般,无法动弹。
脑袋胀的发疼,就连手臂也带着轻微的颤抖。
——啪嗒!
段衡突然回来了,手里提着一袋食物:“许念,快来!
我买了你爱的菜干烧骨粥还有炒面!”
随着段衡的一声叫喊,那些潜伏在意识深处的记忆碎片如同被唤醒的幽灵,猛地冲撞在一起,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听到动静,段誉和何思薇一瞬间望了出来。
视线交汇,我强压着心底的震惊移开了目光。
段誉推着何思薇走了出来:“念念,你回来了?
怎么也不说一声。”
他在怪我偷听他们的讲话。
何思薇一身拖地白裙,居然伸手轻轻抓住了我的手:“念念,回国这么久,还没打过招呼。”
“真是对不起啊,这几个月霸占了阿誉的时间,搞的他不能经常陪你。”
“是阿誉可怜我一个人,才来照顾我的,我很感激他的。”
她嘴角扯起一抹苦笑:“毕竟我是个跳舞的,没了腿,也跟废人没差了,如果不是阿誉,我怕是要寻死了。”
“阿誉他日夜在我身旁鼓励,我才坚持到现在。”
呵,日夜相伴鼓励。
想起我刚做完手术激动找段誉的样子。
这样一对比,我多像个小丑啊。
何思薇继续解释,话语里满是真诚:“但我和阿誉只是朋友,我们之间没什么的。”
“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个和他生气。”
她脸色苍白,整个人透着一股病态美,右边小腿处空荡荡。
我不经意望了一眼,她瑟缩着躲了躲,眼眶立马红了。
段誉像个合格的护花使者,大步上前,将何思薇挡在身后,呵斥我:“许念!
管好你的眼睛!”
“如果不是薇薇好心想和你解释一番怕我们闹矛盾,我根本不会带薇薇过来,你呢?
你什么态度?”
“本来薇薇遇到这种事就很伤心的了,你有没有点同情心!”
何思薇声音带着哭腔,拉了下段誉的衣袖:“没事的阿誉,你不要凶念念。”
只是随意一眼,段誉就变成这幅狰狞的模样。
尽管早有预料,此刻还是深刻体会到了何思薇在段誉心中的份量。
段誉脸上,是厌恶。
是怒气。
曾经窥见一角的爱意荡然无存。
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存在。
若是以往,我可能会哭着嘶吼,质问他,“到底谁才是他的妻子!”
可现在,我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血液一点点变冷。
强压着酸涩。
我嘲讽的开口:“你有必要吗段誉?”
“老婆小产,去照顾别的女人的是你。”
“3个月没怎么回家在陪别人的是你。”
“你现在又把人带回来,我话都没说一句,你就跟我生气上了。”
“段誉,你就差把‘何思薇才是我老婆’写在脸上了。”
“既然如此,离婚吧。”
段家在明面上,根本就没有段衡这个儿子。
虽然段誉和我所认识的那个少年性情不一,可段家从未出过双胞胎,调查了也没发现有段衡的存在,我便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直到流产那天,我才知道,世上居然还有这一模一样的两张脸。
可那时,我早已被这段婚姻里的苦和怨蒙蔽,失了判断力。
段衡脸色变得沉重,解释道:“我在段家,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家里人一直没有公开我的身份。
高三那年,也是因为要去国外治病。
不告诉你名字,也是有着这层关系。”
“这次回来,也是因为病情稳定了。”
心尖颤了颤,段衡是怕,有一天他真的会因为这病,不在了。
真相和猜想的重合,令我心底对段誉的那一缕缕感情,以一种缓慢的速度褪去。
外面传来段誉不安的问声:“念念,你们好了吗?”
突然的,我火“噌”的就上来了。
我把花洒往段誉的手里一塞:“你先自己冲着。”
就推门走出去。
——啪!
响亮的巴掌声突兀的在客厅响起。
是我冲出去给了段誉一巴掌。
我气的面色扭曲,怒呵道:“段誉!
骗了我三年!
好玩吗!”
“不离婚?
你配吗你配的上我的感情吗?”
段誉捂着脸愣住了,神色不明所以。
我只觉浑身血液都往上涌,握着的拳头都在颤抖:“如果段衡一辈子都没有恢复记忆,你是不是一辈子都担着我救命恩人这个旗号,心安理得的享受我的好啊?”
“你还要脸吗?”
段誉听清后,脸色骤然褪去血色。
他小心翼翼的想上来抱我:“念念,不是,你听我解释。”
我又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啪!”
“滚开!
我看到你就恶心!”
这一巴,是为我,也是为段衡。
一开始就错了,他段誉到底有什么资格,来接收我的爱。
披着谎言,藏着二心,这段婚姻,怎么想都恶心!
我拿起离婚协议甩到他脸上:“快签!
一会直接去民政局!”
明明段誉爱的根本不是我,此刻他又拿出一副受伤的模样。
可怜的望着我。
令人作呕!
最终,段誉还是和我去了民政局。
等过了30天冷静期,我就和他段誉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段誉欲言又止,可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只有那满脸的愧疚,似真的在后悔这3年来的所作所为。
段衡这几天,都是我在照顾。
虽然他嘴上说着不用:“我只是烫伤了,不是残废了。”
可我像是要弥补这3年来爱错了人,殷切的对着他好。
一天晚上不小心洒了汤,我想打扫一下却脚上一滑。
段衡眼疾手快的过来扶我,却被带到了地上。
软绵相触,没想到,这么狗血的剧情会在我们身上上演。
——我和段衡不小心亲上了。
段誉就是这个时候开门进来的。
他一脸不可置信,生气的扯起段衡。
段衡“咳咳”两声扭过头,耳朵尖可疑的染上一抹绯红。
段誉骂我:“许念!
你要脸吗?
他是我弟!”
被他一掺和,我语气都冷了下来:“这不是你之前说的吗?
你弟照顾我,也是一样的。”
段誉怒不可遏,犀利冷冽的眼神如同刀子射在我身上:“你搞清楚,他救了你又如何?
和你日夜相对三年的人,是我!”
“许念,你不会爱着谁都分不清了吧?”
我冷声一笑。
直言道:“你知道吗段誉?
每次你践踏我的心意时,那些把我当众丢下的时候、把我礼物丢垃圾桶的时候,都是和段衡的那段时光支撑我继续对你付出的。”
“是我傻!
一直以为段衡是你!”
“你才是那个替身!
段誉。”
段誉登时变了脸色,蹒跚着后退了半步:“不可能,许念。”
“不可能都是假的!”
“你在骗我对不对?”
我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嘲讽:“你不爱我时,我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被自己骗自己了,段誉。”
“我不爱你了。”
段誉落荒而逃。
段衡看了眼关上的门,眼神有些玩味:“许念同学,真的那么喜欢我吗?”
我像是立马换了张脸,眼神躲闪,语气羞赧:“我,我确实记了你很久,也找了你很久。”
“但是对不起,浪费了在一个人渣身上这么久,要是能早点找到你,就好了。”
说罢,我神色有些黯淡。
段衡走近,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男人撩起我一缕发。
语气柔得像水:“对啊,整整3年,还差点给他生了个孩子。
我真的要吃醋了。”
“许念,我真的不知道,走了之后,你会一直记我记这么久。”
他低下头,温热的掌心抚上我的脸颊:“但……我们还有无数个三年,不是吗?”
“没关系的许念,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
像是海妖引诱猎物的呢喃在我耳边绕,挠的我心都酥麻。
段衡眼底涌动着浓烈的情愫,低头就吻了上来。
清列的气息包裹着我,我被亲的脑袋都发胀。
我攥紧他的衣摆。
心里被填的满满当当。
真的是他。
真好。
段誉为了照顾车祸腿伤的前女友,
把流产大出血的我丢给别人,
——那个他刚回国的双胞胎弟弟。
麻醉刚过,
我看到那张和我老公一模一样的脸打电话说:
“哥,嫂子已经做完手术了。”
我才知道,
身穿我买的定制西装,慌忙送我来医院的,
不是我老公。
我如坠冰窟,生气的打给段誉。
向来清冷自持的段誉却失控大骂:
“段衡和我长得一样,他照顾你也是一样的!”
“你能不能别来添乱?”
“孩子没了可以再要,薇薇可是失去了一条腿啊!”
我觉得没意思极了。
直到后来,
我和弟弟亲密的吻在一起时,段誉崩溃大骂。
我冷漠回道:“不是你说的吗?你弟照顾我,也是一样的。”
……
看着面前男人那张和段誉几乎无差的脸,
怒火中烧。
我不顾身体,
猛的下病床抢过手机,生气的质问那头的人:
“段誉你什么意思,我流产你叫别人来照顾我?”
“你是我老公,你在干什么?”
那边默了一瞬,却传来柔弱的女声:“阿誉,怎么了吗?”
我听见自己颤抖着声音:“段誉,她是谁?何思薇吗?”
“我小产你都不在我身边,就是为了陪她?”
何思薇是段誉的前女友,
因为家庭不匹配,被逼着和段誉分了手。
我知道从那之后她便出国了。
——什么时候,居然回国了?
本来这4年和段誉的感情让我觉得,我对这位前女友,丝毫不介意。
可现如今,我的心头像悬着把闸刀。
只怕那边传来一句“对”——便重重对我落下判决。
段誉向来清冷自持,
而下一秒,是出乎我意料的猛烈的怒气:
“是薇薇又怎么了?许念你又想吃什么飞醋?”
“段衡和我长得一样,他照顾你也是一样的!”
“你能不能别来添乱?”
“你知不知道薇薇刚刚为了救人发生了车祸,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但薇薇失去的可是一条腿啊!”
我愣怔的接收这一字一句,
只觉的心头有把刀在狠狠的绞,
段誉生气的骂完后,“啪”的挂掉了电话。
我心口堵的发慌,
术后下身的垂坠感扯的我生疼,冷汗直冒。
我捂着下腹,疼的脑袋发晕,身旁的男人走近紧张的将我扶到病床上躺着:“别动!知不知道你又流血了。”
然后利落的按了铃,给我掖好被子。
我瞥见自己的下身,血渗出布料,确实有些吓人。
医生来帮我检查处理完后,
嘱咐段衡:“别让你老婆乱动了知不知道,本来小产后身子就弱。”
“你好好照顾下,还有关注下病人的情绪。”
段衡点点头,望了我一眼。
进行了清宫手术后,
肚子空落落的,就连刚刚猛烈的情绪,也好像跟着停滞了。
我扭头看向窗外,
秋风起,黄叶随着缓慢凋零,带起一片萧瑟。
房内只剩段衡给我削苹果皮的“嚓嚓”声。
我没望他,语气带着自嘲:
“刚刚我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你也知道对吧,段誉去找何思薇。”
“就我一个人像傻子一样,以为你是段誉。”
刀接触果肉的声音顿住,段衡的语气莫名带着一丝安抚。
“对不起啊,衣服是段誉给我的,说怕你认出然后情绪激动。”
“毕竟这么严重的事,怎么也得先处理了,怕你追问耽误了。”
“我不知道的。”
“段誉只是说有很急的事。”
“人命关天,我便赶过来了。”
人命关天,
对啊,就连和我几乎没见过面的段衡都知道人命关天。
何况我肚子里还是他段誉的孩子,
他都可以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
想好如何应付我。
真是为了他的何思薇,缜密的心思都用在我身上了。
我捏紧了拳头,
居然自虐的升起那么一丝念头。
——庆幸我和他段誉的孩子没了。
这段婚姻最后的羁绊也被斩断。
终于,我还是打通了那个电话:“徐律师,帮我拟份离婚协议书。”
婚内财产五五分。
拿到手后,我直接带着离婚协议上医院找段誉。
康复训练场外,隔着落地玻璃,我看着段誉步步紧跟在何思薇身旁,一脸温柔和鼓励。
我敲了敲玻璃门,高声道:“段誉,出来一下!”
段誉蓦地抬头,见是我,眉头皱了皱,显然有些不耐烦。
但还是推着何思薇走了出来:“你又想干什么?”
“冷静好了?
不离婚了?”
我拿出离婚协议递给他:“离婚协议,里面的财产划分看一下,没问题就签了吧。”
我没有错过,何思薇听到这话后嘴角的那一抹笑。
也是,她和段誉藕断丝连到现在,怎么着,也是盼着我这个妻子快点消失的。
不然她和段誉,如何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可段誉似乎不这么想,男人紧蹙起眉,竟是直接把离婚协议书撕掉了。
——哧啦!
纸张撕碎的声音在静谧的走廊尤为清晰。
他敛下一脸怒气,柔声道:“许念,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不要闹,乖一点,等薇薇装好假肢,我自然会回家陪你。”
“这件事情过去后,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念念,隔壁新开了家牛肉火锅,我知道你爱吃,等我到时回家,带你去吃好吗?”
何思薇听闻这话,脸色悄然冷了下来,扶在轮椅上的手,用力得关节都变得泛白。
我大概是明白他的顾虑的。
段许两家的联姻,自然是出于家族利益考虑的。
而如今许家正和段家有一个大项目正处于合作的要紧关头,段誉作为现在的下一任掌权人的大势竞选者,自然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乱子。
他冷静的衡量着利益的天秤。
而我许念的感情,不过是他用以维系利益的工具。
我勤勤恳恳站在妻子这个角色3年了。
真心和行动,一样不少。
而他段誉,又给了我什么?
思及此,我也不再留情面:“段誉,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
否则的话,你和何思薇卿卿我我的画面,还有你段誉有夫之妇的身份,我可不保证会不会被发到网上。”
““著名芭蕾舞者何思薇知三当三”?
你说,这标题够不够劲爆?”
段誉望着我,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我知道他动怒了。
我在赌,赌何思薇在他心里的份量有几分。
许家子嗣单薄,本来背负众望的哥哥也在几年前病逝,毋庸置疑,剩我许念一人担起许家的担子。
这几年,我即便溺于情爱,也从未放松过公司的事务。
就在上个月,我爸正式卸任总裁之位。
我也几乎全票通过了董事会的点头。
所以我才敢这么果断的提出离婚。
我有抽身的资本。
但段誉不同,他还需要我这个许氏总裁的助力,正是知道这点,他才更不愿放我走。
何思薇见火烧到自己身上了,豆大的泪珠说掉就掉。
她可怜的扯着段誉的袖子:“阿誉,我不想,我不想被人这样误解。”
“本来,我就已经没有机会再站上舞台了,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不知道,我还能怎么活下去。”
美人落泪,楚楚可怜,见者心疼。
她没有求我。
因为她希望段誉能离婚。
终于,段誉深深长吁一口浊气,还是松了口:“许念。
你重新拟一份,周末我会回家的。”
他熟稔的弯腰揽住何思薇,温柔的拍着她的背:“没事的薇薇,我不会让你被人那样指责的。
你放心。”
我赌赢了。
没再停留,我转身离开了。
在回何思薇家时,段誉买了几瓶啤酒。
心里闷的发慌。
他不知道为何,就走到了这一步。
本以为,许念在他心里就那样。
——只是何思薇不在时的一个慰藉。
当年何思薇出国结婚,他只觉得心都要死了。
第一次这么恨自己的身份。
恨他和何思薇之间的那道鸿沟。
可后来,许念像团永远不会灭的火焰。
包裹他、温暖他,他逐渐觉得,这日子,好像也还不错。
就连一开始只是出于玩味心思的顶替了段衡做的那件事,也不想和许念坦白了。
他莫名的有些害怕,许念浓烈的爱意,会随着谎言的坦露,而一起消逝。
但他大抵是不怕的,因为段衡失忆了。
他不信,就这么巧,能恢复、能让这个真相重见天日。
可当何思薇回来的那一刻,他突然就不想管了。
毫不犹豫的就让刚回国的段衡换了他的衣服,先去冒名顶替一下对许念的照顾。
毕竟她流产了,要是知道不是他,还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何思薇是他心里永远不能撼动的一个,就连要流产的许念也不行。
但其实他没有离婚的心思。
只是觉得,许念这般爱他,不会介意他对何思薇的“稍微”陪伴的。
薇薇是个跳舞的,腿没了,这么困难的时候,他不能不在身旁。
他是想,陪她渡过这段困难的时期。
毕竟,许念总是会在身后等着的,不是吗?
可后来,事情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
许念居然说要离婚?
段誉觉得她不可理喻,只不过又是一个博得他关注的粗劣手段罢了。
所以段誉骂了她、吼了她。
但逐渐的,段誉发现不是那样的,许念,似乎真的要离婚。
直到许念生气的拆穿了他3年的谎言时,段誉真的慌了。
心像是被尖刀绞着,生疼生疼。
他感到有什么在悄悄流失,是许念的爱吗?
段誉一瓶一瓶的喝着啤酒,何思薇还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劝。
很吵。
她懂什么?
许念才是他的老婆。
意识逐渐模糊,段誉终于醉倒了过去。
……段誉喝酒喝到进医院了。
我觉得新奇,可心底毫无关心。
甚至在30天一到,直接去医院不耐的催着段誉和我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他那副苍白的面孔,我都怕有人冲出来说我虐待病人。
可没办法,我实在是烦透这段婚姻。
快点离婚——是我当下唯一的愿望。
走到民政局门口。
段誉破天荒的哭了,他眼眶通红,俊朗高大的男人就这么微躬下身。
语气满是恳切的哀求:“念念,我们不离婚,不离婚好不好?”
“何思薇我已经安顿好了,只要你不愿意,我和她甚至不会再见面。”
“求你了,别不要我。
好不好?”
面色苍白的男人,眼底惨红一片,支离破碎。
我平淡的盯着他,摇了摇头:“放手吧段誉。”
“三年了,我对你有多好,我有多爱你,你是知道的。”
“你也不亏了,现在,放我自由吧。”
“你很清楚,我已经不爱你了,不是吗?”
——啪嗒啪嗒!
微凉的水珠打在我脸上。
居然下雨了。
段誉低着头,背脊微弯。
细密的雨水砸到他的眼睑,汇聚成豆大的水珠,而后坠落。
他眼里揪着一丝执着,脚步像钉在了原地。
突然,一大片的阴影打在了我的头上,我感受到了熟悉的檀木香。
抬头望——是段衡。
他温柔的垂眸问我:“念念,办好了吗?
一会去吃牛肉火锅。”
语气温和,给冷寂的雨幕平添几分暖意。
我挽上段衡的臂弯,朝面前淋的似落水狗的男人淡淡叫到:“走吧段誉,快把离婚证领了。
别耽误我和段衡吃火锅。”
段誉终于动了,眼神空洞,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灵魂。
他自嘲着扯出一抹笑:“好。
离,离吧。”
离婚证到手的一瞬间,心头的巨石终于卸下。
我真正的,和这段错误的婚姻说再见了。
我牵着段衡果断的走了出去。
而段誉,则沉默的站在原地。
我知道,他一直在望着我的背影。
可又如何?
毕竟,我不会再为他回头了。
……离婚的第二年,我和段衡再婚了。
在外人眼中,这或许是一场仓促的转变,但于我而言,这是新的开始。
段氏家族的权力争斗,现在成了段衡和段誉之间的较量。
可出奇的,段衡虽大多在医院渡过,商业头脑和手段确实格外的凌厉敏锐。
就连段誉也在他手上吃了不少亏。
我曾经调侃过他这一点,段衡只笑着亲了亲我嘴角:“我是去治病,又不是不能看书学习。”
“何况高中时,没见识过我脑子有多好吗?”
“再说,你一个许氏总裁,我作为你老公,怎么也不能被人压一头吧?
我可得给我老婆长脸。”
我亲昵的刮了刮他的鼻子,笑骂着说他:“净会贫嘴!”
可很快,段衡就直接拿下了总裁的位置,直接用行动来说话。
而段誉则像条败家犬,接着开拓国外业务的理由,直接灰溜溜的逃到了国外。
段衡告诉我这个消息时,阳光斜斜打在落地窗上,映在男人俊朗的半张脸上。
花香随着春风飘进来,日子,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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