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在在李大壮的玄幻奇幻小说《玄学大佬是小奶包,改命?打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凤不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辞:“!”让他的脸上出现这种惊讶的生动表情,还真的不容易。这一刻,他真的确定苏在在就是仙女!苏在在笑了:“阿辞,这是我们的秘密哦,不可以告诉别人。”苏辞郑重点头:“拉钩。”他真的很相信拉钩这种东西。两人的小拇指勾在一起。终其一生,苏辞都遵守着这个承诺,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关于苏在在的所有秘密。苏在在又去了楼上,挥手间,所有东西都被收入到空间中。再去书房,如法炮制。不到半小时的功夫,整个别墅就被她收空了。就连保险柜都没留下。两人离开的时候,门口保安刚好在摸鱼打盹儿,他们就这么笑着手拉着手走了。苏辞提议:“在在,你把这些东西卖掉,不就可以还清债务了吗?”他以为苏在在只欠了张鹏涛一个人的钱。苏在在却很认真地摇头说道:“不可以哦,这些都是不义...
《玄学大佬是小奶包,改命?打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辞:“!”
让他的脸上出现这种惊讶的生动表情,还真的不容易。
这一刻,他真的确定苏在在就是仙女!
苏在在笑了:“阿辞,这是我们的秘密哦,不可以告诉别人。”
苏辞郑重点头:“拉钩。”
他真的很相信拉钩这种东西。
两人的小拇指勾在一起。
终其一生,苏辞都遵守着这个承诺,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关于苏在在的所有秘密。
苏在在又去了楼上,挥手间,所有东西都被收入到空间中。
再去书房,如法炮制。
不到半小时的功夫,整个别墅就被她收空了。
就连保险柜都没留下。
两人离开的时候,门口保安刚好在摸鱼打盹儿,他们就这么笑着手拉着手走了。
苏辞提议:“在在,你把这些东西卖掉,不就可以还清债务了吗?”
他以为苏在在只欠了张鹏涛一个人的钱。
苏在在却很认真地摇头说道:“不可以哦,这些都是不义之财,我如果用在自己身上,就担了因果,而且因为我们现在是苏家的合法继承人,所以才能拿这些东西,不然就是偷盗,更不能做哦。”
苏辞不懂这些,只问:“那怎么办?”
他不想在在每天辛苦摆摊赚钱去还债。
苏在在雇佣了一辆箱货,瞒着司机把所有东西都装里边,然后开去了黑市。
在这里,一切东西都可以贩卖。
没人会去过问出处。
苏在在把所有东西都卖了,换到的钱除了付给箱货司机,剩下的都捐给了白血病基金会。
还是匿名的。
“这样就可以帮助更多的人啦,我不但不会担因果,还会因此获得功德,两全其美,多好。”苏在在很开心。
今天又做了一件好事呢。
苏老爷子和苏老夫人的罪名不重,很快就被放出来了。
家产虽然查封了,但是他们丝毫不慌,直接打个车去了江南小筑。
结果打开门就傻眼了。
“那些名画呢?”
“那些古董呢?”
“我的沉香木家具呢!”
“我的首饰也都不见了!”
苏老夫人拿出手机就要报警,被苏老爷子给拦下了。
“蠢货!你忘了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了?你是想再被关进去是不是?”
没错,这里的东西没有一样是从正路来的。
所以才一直藏在这里。
没想到还是被人偷走了。
最憋屈的是还不能报警。
当他们去看守所探视苏远征,把这件事说了的时候,苏远征直接被气到晕厥,紧急送医了。
最终诊断结果。
急性脑梗。
幸亏救治及时。
但留下了后遗症,半身不遂,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
请不起护工,一切就得苏老爷子和苏老夫人两人轮班来照顾。
可每天面对着屎尿,就算再浓厚的亲情也会逐渐淡漠。
他们对苏远征的态度一天比一天差,甚至还有扇嘴巴子的时候。
苏远征却只能斜着眼睛瞪他们,想说话却口吐不清,急的不行,再次犯了病。
这次更严重,另一边身子也不好使了。
然而却没人照顾他了。
苏老爷子和苏老夫人竟然连夜打包了唯一剩下的东西跑路了。
这件事被发到了网上,网友纷纷叫好。
这就叫报应啊!
报应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祝他长命百岁,永远受着这份苦。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就是例子,看以后谁还敢虐待小孩子!
求别判他死刑,这个时候死对他就是一种解脱,反而便宜了他。
苏辞在听说这些的时候,面无表情。
“以后我都不想再知道他的事情了。”他想开始新生活。
和在在、哥哥、爷爷一起。
郝秋白给他们每人配了一部手机,还不准拒绝:“你们要是想出门,就必须得收着,不然我和你们爷爷找不到人多担心?最重要的是如果遇到危险,还可以报警或者给我打电话。”
“谢谢哥哥。”苏在在收了,随后又给了郝秋白一道符。
还是折成三角形的。
“哥哥一定要随身携带哦。”
有了上次的经验,郝秋白可是不敢小瞧这个符,点点头:“好。”
苏在在和苏辞又出门了。
去了影视城。
老赵见他们有手机了,就直接加了他们微信,还把他们拉到了大群中。
告诉他们:“我一般派活儿都会在群里喊一声,你们要是有意愿呢,就可以群里接龙报名,注意点儿看规则和条件……”
老赵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俩孩子才六岁半。
“你们认字吧?”
苏在在点点头:“都认得,赵伯伯放心。”
今天两人的角色是太上老君身边的金童玉女,负责看守炼丹炉的。
甚至还有了一句台词。
“不好了,牛跑了!”
两人的表现很出色,关键是颜值真是高,尤其是苏辞,扮起男装来一点儿都不违和。
尤其是年纪太小的缘故吧。
俩人今天每人得了五百。
剩余时间,他们也没走,挨个剧组看着,学习别人的演技。
中午放饭的时候,他们还是跟张鹏涛一起吃的。
“如果你们想在这个圈子混下去,除了长得好,还得有门路,有热度,有靠山,不然想出头,难啊。”
张鹏涛就是个例子。
以前是不屑用家里的关系。
现在是想用没得用。
只能每天吃最便宜的盒饭,做着最没用的群演。
苏在在很有志气:“将来我要做群演头头,到时候伯伯你想演什么龙套,我就给你安排什么。”
张鹏涛:“……”
苏辞没说话,但是在心中已经确定了未来要努力的目标。
下午,苏在在带着苏辞去摆摊了。
还是在天桥下,附近卖手抓饼和糖炒栗子的叔叔阿姨都认识他们了。
“哎呦,不然你们找个别的买卖干,进点儿东西卖,总比这糊弄人算命强,对不?”卖手抓饼的大姨说一半儿就去给客人烙饼了。
卖烤红薯的是个老爷爷,挺迷信的,用刚转来的五十块跟苏在在求了一卦。
“看看我老伴儿还能活多久?”
他老伴儿是心衰,一直住院呢,他白天卖烤红薯,晚上还要去医院照顾,忙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苏在在拿出五帝钱算完卦,把五十块退了回去。
“就当帛金吧,爷爷,你现在去医院的话,还能来得及见奶奶最后一面。”
陈玉正好也追了过来。
“谢谢你们。”
然后就发现钱包被打开过,眼珠一转,故作惊讶的‘啊’了一声。
“我这里边的钱怎么不见了?”
唯一碰过钱包的卜聪举起双手,无辜脸:“我可什么都没拿啊。”
郝秋白则是让其他人去搜那四个人的身上,都没有钱。
这年头,出门都电子支付了,拿现金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
陈玉却坚持她的包里有两万块钱。
这下说不清了。
苏在在想知道这个陈玉是不是她要找的那个。
干脆随手捏了个真话诀,甩了过去。
陈玉身上一震,立刻面无表情说道:“其实我包里没有钱,说有钱就是想讹你们一笔。”
卜聪瞬间有种被人戏耍了的气恼:“好啊,敢讹诈警察,你跑不了了,我今天非得把你带回去好好审问审问。”
陈玉表情突然一变,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我,我不是……你们听我解释,我就是开个玩笑……”
然而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尤其面对的人是警察。
陈玉被带回了警局,苏在在和苏辞也跟了过去。
老规矩,郝秋白让他们在办公室里等着。
他办公室里上次被苏在在贴的那些符还在呢。
可个别的已经失效了,苏在在又给重新换上了新的。
苏在在想知道这个陈玉的身份,便撺掇苏辞:“阿辞,你想不想去看爸爸怎么办案?”
苏辞点头:“好。”
他的确对这些很感兴趣。
两人轻手轻脚走向审讯室,遇到人就立正站好,一副我什么都没想做的无辜样,把整个刑侦队的人萌的不行。
大家都知道他们要干嘛,可谁也没拦着。
两个小孩子而已,只要不跑出去,跑丢了,那就万事大吉。
卜聪刚好路过,看他们站着,就问了一句:“在在,辞辞,你们在罚站?”
谁有这个胆子给郝队的两个宝贝疙瘩罚站?
苏在在上前,伸手:“卜聪哥哥抱抱。”
好甜!
好奶!
这谁抵得住?
卜聪直接把人抱起来。
真软啊。
将来他结了婚也要生个闺女。
“卜聪哥哥,我们想看看爸爸是怎么办案的,可不可以让我们看看呀,好不好嘛。”
哎呀呀,原来小姑娘撒娇是这么让人难以抗拒!
“好,卜聪哥哥这就带你们去。”
他用另一只手牵着苏辞,直接去了审讯室旁边的监控室。
这里正面墙都是单反玻璃,可以清楚看到和听到审讯室里的情况。
陈玉坐在那里,表情忐忑。
郝秋白嘴里咬着烟,手敲了敲桌子:“问你呢,除了讹诈还做过什么事儿?别想瞒,这点儿事儿我随便一查就能查出来。”
旁边的警员突然说道:“郝队,这身份证不是她的,她真名叫王青,老家H省,杀夫后逃案至今,是通缉网上悬赏五千块的罪犯。”
嘭!
郝秋白猛拍了下桌子:“是打算自己交代啊,还是用我的手段啊?我猜想你应该不会想体验我的手段。”
假陈玉,真王青见事情瞒不住了,这才把一切都交代了。
郝秋白又问:“陈玉的身份证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王青说:“黑市买的,十块钱,这种没人要的证件在那边多着呢,买多了还有优惠,买十送一。”
苏在在和苏辞也不看了,出去后刚好碰到从审讯室出来的郝秋白。
郝秋白一手按住一个小脑瓜。
“不是让你们在办公室等吗?怎么出来了?”
苏辞下意识先开口:“是我想看看爸爸是怎么办案的,所以就带在在一起过来了。”
郝秋白知道苏辞是护着苏在在,也没揭穿,笑着揉了揉他的头。
说道:“好了,现在爸爸没事情做了,咱们继续之前的事?嗯?”
苏在在报了个地址,郝秋白开车过去,发现是大学城里的一栋学生公寓。
很多不愿意在宿舍住,或者是谈恋爱的,就会在外边租房,而这种公寓设施齐全,拎包入住,是他们的首选。
他们按着地址找到了1806号,敲了敲门。
里边男女生嬉闹的声音停止。
很快,光着上半身的男青年过来开门,语气挺冲:“找谁啊?”
苏辞第一时间捂住了苏在在的眼睛。
郝秋白也把俩孩子护在身后。
“我找陈玉,以前她住在这儿。”
“陈玉?”女声从里边传出,紧接着是穿衣服的声音。
过了几秒,穿着睡衣的女生走过来,靠在光着上身的男生的怀里,提起‘陈玉’满脸都是不屑。
“陈玉都傍上大款了,又怎么会还住在这种地方?”
“傍大款?”
女生打量的视线在郝秋白身上扫过:“对,就是你这样的大款。”
看来这还是个识货的,知道郝秋白从上到下都是名牌。
郝秋白问:“知道那大款叫什么吗?”
女生想了想:“好像叫温宝瑞,对,就是这个名字,一个地中海老头子,其实陈玉以前有个长得还可以的男朋友。”
男生接话:“那就是个大傻帽,陈玉要钱他就给,陈玉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整个经管院谁不知道陈玉就是个每晚泡夜店的交际花啊,也就那个傻小子还以为陈玉每天晚上出去是去做家教赚他们未来结婚的买房钱。”
故事听完了,郝秋白带着俩孩子回了车里。
装鬼的粉色瓶子被苏在在扔到空间里了,不然被听到这些,那书呆子非得黑化不可。
“走吧,咱们现在去会会这个温宝瑞。”郝秋白启动车子。
苏在在身子前倾,问:“爸爸,你认识他?”
郝秋白:“听过一些传闻,都是少儿不宜的,你们就别打听了,总之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以后见了这姓温的就离远点儿,知道了吗?”
苏在在和苏辞很认真地点头。
温宝瑞是温家的分支,靠着祖上那点儿底蕴经营着一家小公司,日子过的倒是还不错,就是没事儿喜欢包个大学生玩儿玩儿,玩腻了就甩。
可这次他遇到了个难缠的,陈玉以为温宝瑞离婚了会娶她,没想到他压根不提这茬儿。
郝秋白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街上吵。
苏辞同意把卜钧当树洞,但出奇的是,他却主动提出想让苏在在出去等。
这就让人很意外了。
苏在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对着苏辞笑了笑:“阿辞,加油。”
她到了外边,看到了正在抽烟的郝秋白。
郝秋白也看到了她,忙不迭把烟掐了,连连伸手扇掉附近的烟味儿,生怕熏着苏在在。
“怎么出来了?”郝秋白随便起了个话题。
苏在在盯着郝秋白眉心的一点点红丝说道:“哥哥今日有血光之灾,但会遇到贵人,化险为夷,虽然如此,但你也一定要小心啊。”
说着,她拿出一张符,熟稔地折成了三角形,递过去。
“送给哥哥,可以保佑哥哥平安哦。”
郝秋白从来不信这玩意儿,但小丫头给的,就算是地雷他也得接着。
“行。”郝秋白笑着把符揣兜里,然后揉了揉苏在在的头。
真软啊。
他要是有这么个女儿,拿命宠!
手机响了,是出外勤的属下打来的。
“郝队,老鹰冒头儿了,好像要跑路,我们在追。”
老鹰是他们之前在办的一个连环杀人案的主要嫌犯,盯了这么久,总算是把人给等着了。
郝秋白:“给我发定位共享,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他吩咐旁边的两个女警:“好好照顾孩子,他们想吃什么要什么尽管买,算我的。”
说完还给了她们一张卡:“没密码。”
然后人就走了。
苏在在踮起脚趴在栏杆上,对着一步几个台阶的郝秋白说道:“哥哥小心。”
郝秋白很急,却还是回头对她笑了笑。
他根据属下发来的定位很快飞车追了过去,然而老鹰曾经是赛车手出身,车技不说出神入化,也是一般人难以追上的。
郝秋白就开始玩儿起了心理战。
他故意打开了扬声器,黏在车顶。
“那个什么乌鸦,你现在已经是插翅难逃了,我劝你最好还是弃车投降,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了,当然,死刑你肯定是逃不过去了,区别只在于是掉到海里喂鱼还是留个全尸……”
人家绰号叫老鹰,他非叫人家乌鸦,可是把老鹰气了个不行,直接放慢车速,朝着郝秋白那辆凯迪拉克上猛撞。
郝秋白也不心疼车,就跟他这么互相撞着玩儿。
嘴里也不闲着。
“啧啧,拼了几条命就混这么个破车,估计这些日子也是吃不好穿不暖吧?我这儿有老汤酸菜坛肉面,还有红烧牛肉面,白请你的,你要哪个?什么?你还不知足?那我最多再给你来一杯咖啡,速溶的那种,毕竟就你这身份也就配得上这些……”
老鹰加大马力,拼着同归于尽要把郝秋白连人带车撞进海里。
车身在海边栏杆上疯狂摩擦,甚至崩出了火星子。
此时这辆凯迪拉克已经被撞的不成样子了。
郝秋白不在乎,趁着两辆车并排的功夫,他迅速从车窗爬出,跳上了老鹰的车顶。
卜聪等人追过来的时候,只来得及听见一声枪响。
然后老鹰的车子连同上边的郝秋白一起坠进了海里。
“郝队!”
“通知蛙人!”
“叫救援!”
整个刑侦队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卜聪二话不说直接就跳进了海里,一边哭一边找人。
“郝队!”
“呜呜呜……”
这画面就很……
成功淡化了那种悲伤的气氛。
下一秒,旁边水面钻出一个人,用手撸了一下脸上的水,随后在卜聪的后脑用力拍了一下。
“老子还没死呢,叫个屁的魂儿!赶紧的,搭把手!”郝秋白另一只手薅着老鹰的头发,拽出了水面。
他可不能让犯人就这么容易死了。
卜聪愣了一下,连忙跟郝秋白一起把已经晕过去的老鹰拖上了岸。
其他人也懵了。
“郝队,我们刚才明明听到枪声了,怎么你?”
郝秋白从兜里拿出了那个符,上面明显有个洞,洞的边缘呈烧焦了的状态。
是这玩意儿帮他挡了一枪?
这特么也太玄幻了。
然而现在还有个问题。
老鹰呛水晕过去了,谁来做这个人工呼吸?
郝秋白先把手铐给老鹰铐上,然后就随便找了辆车开走了。
走之前还下了个命令:“人必须救活。”
最后是卜聪给老鹰做的人工呼吸,回到市局后他连着刷了好几次牙,总觉得有种大葱混大蒜蘸了臭豆腐的味儿。
苏辞做完心理评估出来的时候,郝秋白也回来了,还换了身衣服,只是头发还是湿的。
“完事儿了?走,哥带你们干饭去。”
他也不问卜钧结果如何,就这么把俩孩子给带走了。
苏在在牵着苏辞的手,觉得他的手很凉,还拿到嘴边来吹出一些热气,给他暖手。
“阿辞,你的手比我的大。”苏在在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
苏辞的手没她那么肉嘟嘟,手指也比她的长一些。
有些不像女孩子的手。
苏辞握住苏在在的手:“大一些,刚好,以后我可以保护在在。”
“嗯。”苏在在笑的很甜,就这么跟他手拉着手跟在郝秋白身边。
郝秋白带他们去了最好的酒楼,点了一桌子最贵的菜,盯着俩人每一种菜都吃一口。
“女孩子就得娇养着,营养必须跟得上,别光吃菜哈,牛奶也要喝光才行。”
他就像个无师自通的奶爸,什么都要管一下。
“这波士顿龙虾都是今早刚空运过来的,新鲜的很,爱吃的话以后我多带你们来。”郝秋白自动承担了剥虾的工作。
整顿饭他几乎没吃几口,一直负责投喂,生怕两个小家伙挑食。
苏在在是不挑食的,苏辞也很好养活,只要不是肝脏,其他的他都吃。
看两个孩子吃的差不多了,郝秋白才对苏辞说道:“你亲生父母那边暂时还没找到,你们俩就继续在我家老头子那儿住着,等什么时候找到了再说。”
苏辞抿着唇,对于找亲生父母的事儿并不上心。
甚至有些抵触。
吃完饭三个人走出饭店,迎面就遇上了苏老爷子和苏老夫人。
不得不说这俩人心是真大,儿子还在里边关着呢,他们居然还有闲心来下馆子。
迫于郝秋白的‘淫威’,狗仔们交代了个彻彻底底。
连带着苏家给他们的转账记录截图都统统上交了。
这些人走之前,郝秋白还特意威胁警告了一番:“再敢来烦苏辞,就等着把牢底坐穿。”
谁也不想去坐牢,一个个赔笑着离开了。
可伤害已经造成,苏辞的脸色很白,双手紧攥着苏在在的裙子,捏住了褶皱,指甲也抠进了自己的肉里。
好像不知道疼一样。
郝秋白注意到了,强势地掰开他的手,可这激发了苏辞的攻击性。
小小的身板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直接把郝秋白给推倒了,表情也是凶狠的。
远处的私家侦探正好将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谁也没有注意,苏在在继续抱着苏辞:“阿辞,没事了,我还在,危险解除了,哥哥把坏人都赶走了,哥哥好棒对不对?”
郝秋白干脆坐在地上安慰苏辞:“来吧,尽情发泄出来也是好事儿。”
他丝毫不介意大街上被小孩子打这件事。
而苏辞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跑到郝秋白面前一顿拳打脚踢。
打着打着,踢着踢着,力道越来越小。
最后趴在郝秋白的怀里放声大哭,好像要一次性将所有的委屈都吐干净。
郝秋白也是真没啥哄孩子的经验,只能不停拍着他的后背:“哭吧,哭出来就都好了。”
同时心里又把苏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拎出来骂了个遍。
苏辞哭了很久,直到哭累了,直接在郝秋白的怀里睡着了。
苏在在有些担心:“哥哥,阿辞没事儿吧?”
郝秋白说:“没事儿,睡着了而已,看来今天的大餐吃不成了,走,先回家。”
然而,苏辞这么一睡就是两天两夜,其中没醒过,甚至连姿势都没变过。
苏在在一直守在床边,甚至还给苏辞卜了卦。
卦象大吉。
她这才放心。
“爷爷,为什么阿辞还不醒?医生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苏在在问走进来的苏老爷子。
苏老爷子端着一碗鸡汤进来,是给苏在在的。
“放心吧,医生说阿辞只是突然发泄后,身体不再那么紧绷,睡够了就会醒,倒是你,整日这么陪着,身子骨不想要了?快,爷爷让人给你煲了汤,你多喝点儿。”
他试了试温度,确定可以喝,才打算喂苏在在。
苏在在却是伸手:“爷爷,我自己可以喝的。”
苏老爷子很遗憾。
投喂孙女的机会就这么在眼前落空了。
唉!
小小的孩子要这么懂事做什么。
就应该淘气!
就应该胡闹!
惹祸了都不要紧,他还能摆不平?
苏在在喝完鸡汤,继续守在窗边,一边打坐,一边时而看一眼苏辞。
等苏辞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什么?我居然睡了五天?”他自己也是没想到。
而且比起之前,他的确是更爱说话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生动了不少。
苏在在直接抱住他:“阿辞,你终于醒了,你如果再不醒,我可就要咬你了。”
苏辞没听懂:“啊?”
然后他把手递过去:“你咬吧,我打了哥哥,还睡了这么久让你担心,的确应该惩罚。”
在他的观念里,做错事要惩罚这一点已经根深蒂固了。
苏在在看着白嫩嫩的肌肤,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然后帮苏辞把袖子放下来。
“算了,你醒了就好。”
苏辞醒的也的确很是时候,刚好是苏远征虐童案开庭。
作为受害者,苏辞是需要出庭的,还要做证人。
对方律师是个大腹便便的地中海男,五十多岁了,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以前苏辞就见过他,因为他的手总是不老实,在他身上乱摸。
而苏远征却好像看不见似的,甚至还很期待。
所以苏辞一看到这个叫胡良信的律师就下意识心生抵触,甚至眼底涌动着一股子恨。
胡良信问他:“你觉得你爸爸虐待了你,具体是指什么?”
他要让苏辞自己来说出一切。
苏辞心里是忐忑的,他的目光忍不住投向观众席的苏在在和郝秋白。
两人同时给他投了一个加油的眼神。
苏辞深吸一口气,把当初在警局交代这些年在苏家的遭遇全都又说了一遍。
在场所有人都深觉气愤。
胡良信却当场放了一段视频,正是苏辞当街暴打郝秋白的画面。
甚至画面还做了处理,给他愤怒狰狞的脸做了特写。
胡良信要阐述的观点就是,苏辞非常淘气,甚至情绪十分不稳定,苏远征关他禁闭也只是小小的惩罚,是正常的家长对孩子的教育,不存在虐待行为。
这个视频的确是铁证。
胡良信语气也严厉了许多:“苏辞,你从小就不受管教,你爸爸对你也是望女成凤,希望你不要长歪,相信大多数家长的心情都是一样的,难道只是因为孩子淘气,对孩子做出一些惩罚,就要被冠上虐待的帽子,接受法律的制裁?那这样以后谁还敢生孩子?没人管教的孩子长大了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所有人看苏辞的眼神变了。
原来是个过分淘气的小孩儿。
家长管教严厉些还要告家长虐待,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哦。
被告席上的苏远征勾唇淡笑,对现在的情况十分满意。
休庭时,苏辞不见了。
苏在在在洗手间里找到了他。
“阿辞,你怎么了?”
他们隔着一道门。
苏辞在里边,苏在在在外边。
苏辞语气低落:“我是不是让你们很失望?那个律师说的话我一句都反驳不出来。”
苏在在的手贴着门,不敢用力。
稍稍用力,这道门就得碎成渣渣。
“阿辞,你好像很怕那个律师。”苏在在留意到了这一点。
苏辞在里边缓缓蹲下,抱着双腿,说了胡良信对他做过的事情。
“在在,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
苏在在蹙眉:“他好坏,我要去惩罚他。”
说完人就走了。
等苏辞反应过来开门,外边已经没人了。
他想着苏在在刚刚的话,连忙跑出去找郝秋白。
胡良信是出了名的没良心的律师,只要钱到位,什么案子他都接,而且一张巧嘴黑的都能给说成白的。
此时他正在走廊的尽头抽着烟打着电话,炫耀他刚刚在法庭上的丰功伟绩。
“放心吧,这案子咱们赢定了。”
话音刚落,一只手拉住了他,把他直接丢向了另一边。
这条走廊很长很长。
他就这么像是坐滑梯似的一路滑到了另一端的尽头,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墙上,直接晕了过去。
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是谁拉的他。
郝秋白走过去,把两个本本拿起来看了一眼。
下一秒,拿出火机,果断地全给烧了。
“老四!”郝修杰想要阻止却一脚被郝秋白给踹一边儿去了。
舒瑛洛哭的更伤心了。
等两个红本本彻底化为灰烬,郝秋白靠着桌子,双手环胸,讥讽的眼神俯视着他们。
“没了结婚证,你们想离婚都难,我这是帮你们啊。”
随后看向舒瑛洛:“还有你,哭丧似的给谁看?我家上上下下身体健全着呢,老爷子能活过100,你特么咒谁呢?”
郝修杰揽着舒瑛洛的肩膀,不满地瞪着郝秋白:“放尊重点儿,她是你二嫂!”
“二嫂?她也配!上户口了吗?入族谱了吗?糊弄谁呢?”郝秋白才不管对方的面子,自己怼痛快了才算完事儿。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郝老爷子,转头问了一句:“老头子,用降压药不?”
郝老爷子也觉得挺解气的:“死不了。”
郝秋白放心了,再看郝修杰和舒瑛洛:“行了,我们家该到饭点儿了,就不留你们了,自己请便吧,不会还想让我撵吧?呦!那传出去丢的可是你们俩的脸。”
郝修杰怒气冲冲拉着舒瑛洛就这么走了。
奶爸郝秋白催着两个小宝贝儿去洗手吃饭。
苏在在扯了扯郝秋白的衣服:“爸爸,那个姨姨的面相不好,会有牢狱之灾。”
郝秋白现在毫不怀疑自家闺女的能力,摸了摸她的头:“恶人自有恶人磨,进去了那也是她自己活该,这种事儿小孩子不要多管,快去洗手吃饭。”
话虽这么说,但转过头郝秋白还是把苏在在的话告诉了郝老爷子。
打断骨头连着筋。
他知道老头子虽然生气,把郝修杰赶出了家门,但还是不想这个儿子出事儿的。
郝老爷子顿了一瞬,到底还是开了口:“你帮着盯着点儿。”
郝秋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点点头:“行。”
这件事儿就算翻篇儿了,饭桌上又是其乐融融,苏在在不停鼓动苏辞帮爸爸和爷爷夹菜。
“你要是不夹,我的手就不给你牵了。”奶音威胁,最为致命。
苏辞红着脸给郝老爷子和郝秋白都夹了菜。
“爷爷吃菜。”
“爸爸吃菜。”
而且很细心地夹的都是他们喜欢吃的。
苏在在对着苏辞笑,在桌底下用手勾住了苏辞的手。
晚上,郝老爷子舍不得俩孩子,让他们留下来睡了,郝秋白倒是也想,可有案子,临时被叫走了。
“爷爷,你在下棋吗?”苏在在看着围棋盘。
郝老爷子‘哈哈’一笑:“那是爷爷自娱自乐,左手跟右手玩儿的,打发打发时间。”
退休老人的孤寂,只有到了这个岁数的人才能体会。
苏在在拿起白子,在包围圈处落子,瞬间,败局扭转。
郝老爷子眼前一亮:“在在会下棋?”
苏在在道:“我师父总缠着我让我陪他下,可他总悔棋,不是君子。”
郝老爷子总算找到乐趣了:“爷爷是君子,爷爷不悔棋,来来来,咱爷俩杀一盘。”
苏辞做裁判,坐在旁边裁开柚子,把瓤喂到苏在在的唇畔。
第一局,苏在在赢。
郝老爷子:“再来。”
第二局,苏在在赢。
郝老爷子上头了:“再来。”
第三局,郝老爷子终于赢了。
因为苏在在放水了。
“爷爷,我和阿辞该睡觉了,你也要早点休息,早睡早起身体好。”
郝老爷子也是很久没被人叮嘱过这些了,嘴角合不拢,笑看着俩孩子回了房间,一脸餍足。
温家,温向烛虽然出院了,可手臂上的石膏还没拆,本来就生活不能自理的他彻底成了处处要人伺候的主儿。
“我要喝果汁!”
“我要鲜榨的果汁!”
“我又不想喝果汁了,我想吃车厘子,要新鲜的,你们快去买。”
等佣人买回来了,温向烛又想吃火龙果了,结果佣人又得出去折腾一圈。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等温友诚和安向暖回来,温向烛又变成了可怜巴巴重伤未愈的可怜宝宝。
“爸、妈,你们怎么才回来啊,我都想你们了。”
安向暖最受不住孩子跟她撒娇了,连忙坐过去,把温向烛抱住:“爸爸妈妈是去给妹妹做检查啊,妹妹现在在妈妈的肚子里很健康,向烛开心吗?”
温向烛垂着头,眼中闪过一抹厌恶,抬起头笑着说道:“开心。”
温友诚扶着安向暖起来:“医生都告诉让你多卧床休息,听话,你先回房间,想要什么跟我说,我来伺候你。”
温向烛看着爸妈现在满心只想着肚子里还没生出的宝宝,完全忽略了他,气的眼睛鼓鼓的,回到房间,他把丙烯颜料全部洒在地板上,然后把佣人叫进来。
“赶紧擦干净!”
“跪下来,用抹布一点点擦,擦不干净今晚谁也别睡觉!”
他躺在床上,放着劲爆的音乐,看着佣人们撅在地上干活儿,全程嘴角咧着笑。
佣人们也不服气,可又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找份工作这么难,更何况温先生和温太太对他们还是不错的。
关于#大力少女#这个话题的热度依旧居高不下,人们对未知的好奇心永远是可以无限延长的。
苏在在和苏辞请了一周的假以后,决定去面对。
校门口,媒体和吃瓜路人依旧聚集着,只是数量远远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苏在在,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力气很大的?”
苏在在认真回答:“懂事开始。”
“在在小宝,那你的力气可以大到什么程度?”
苏在在小脸儿冷萌冷萌的:“可以把你拍回你的工作地点。”
这个记者:“……”
又一个记者来问了:“你有没有想过利用你这项特长为社会做什么贡献?”
苏在在反问:“去工地搬水泥和砖头吗?”
有个记者开了直播,网友被苏在在一本正经的回答笑的不行,各种礼物刷刷刷。
在在小宝,会说你就多说点儿!
既然她力气这么大,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把辞辞宝贝救走?
对啊,白白让辞辞宝贝挨了那么多罪!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