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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唇轻启吻芳华: 无无小说

柳若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若雪吐了。胃中的酸水冒出,喷了对方一头一脸。再浪漫的气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得荡然全无。尽管秦守一极力强忍,但脸上的嫌弃却还是压抑不住,小秦义更是捏着鼻子,大声叫骂起来。出身市井的他,耳熏目染之下,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教养。之前的可爱,也都只是在父亲的拳脚之下,勉强表演出来的。现在秦守一的态度都显露出来了,他哪有还有什么伪装?“你到底怎么回事?”秦守一终于忍不住了,眉间满是羞恼,失望地看着着柳若雪:“我都没有嫌弃你是二婚,你还在这儿闹什么呢?”柳若雪虚弱地起身,却用无比坚定的语气,指着门外。“出去!”就是因为秦守一父子,打破了柳若雪长久以来的幸福。还让她失去了最爱自己的丈夫。现在的局面,让柳若雪不想与眼前的父子,有任何的交集,毫...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17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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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女频言情小说《朱唇轻启吻芳华: 无无小说》,由网络作家“柳若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若雪吐了。胃中的酸水冒出,喷了对方一头一脸。再浪漫的气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得荡然全无。尽管秦守一极力强忍,但脸上的嫌弃却还是压抑不住,小秦义更是捏着鼻子,大声叫骂起来。出身市井的他,耳熏目染之下,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教养。之前的可爱,也都只是在父亲的拳脚之下,勉强表演出来的。现在秦守一的态度都显露出来了,他哪有还有什么伪装?“你到底怎么回事?”秦守一终于忍不住了,眉间满是羞恼,失望地看着着柳若雪:“我都没有嫌弃你是二婚,你还在这儿闹什么呢?”柳若雪虚弱地起身,却用无比坚定的语气,指着门外。“出去!”就是因为秦守一父子,打破了柳若雪长久以来的幸福。还让她失去了最爱自己的丈夫。现在的局面,让柳若雪不想与眼前的父子,有任何的交集,毫...

《朱唇轻启吻芳华: 无无小说》精彩片段



柳若雪吐了。

胃中的酸水冒出,喷了对方一头一脸。

再浪漫的气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得荡然全无。

尽管秦守一极力强忍,但脸上的嫌弃却还是压抑不住,小秦义更是捏着鼻子,大声叫骂起来。

出身市井的他,耳熏目染之下,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教养。

之前的可爱,也都只是在父亲的拳脚之下,勉强表演出来的。

现在秦守一的态度都显露出来了,他哪有还有什么伪装?

“你到底怎么回事?”

秦守一终于忍不住了,眉间满是羞恼,失望地看着着柳若雪:“我都没有嫌弃你是二婚,你还在这儿闹什么呢?”

柳若雪虚弱地起身,却用无比坚定的语气,指着门外。

“出去!”

就是因为秦守一父子,打破了柳若雪长久以来的幸福。

还让她失去了最爱自己的丈夫。

现在的局面,让柳若雪不想与眼前的父子,有任何的交集,毫不犹豫地驱赶着。

但秦守一似乎并没有自知之明,还打算上前与柳若雪拉拉扯扯,试图挽回局面。

“走!”

柳若雪高亢的声音,终于引来了周围的邻居。

院子里的邻居,虽然不太喜欢向来清冷、不爱交际的柳若雪,但对于一直都客客气气、以诚待人的顾弈深,还是挺服气的。

现在看到柳若雪这边与人有冲突,纷纷上前,过来询问。

面对着一众邻居,秦守一也没有继续纠缠的勇气。

“若雪你现在情绪还不太稳定,等过些日子,我再来找你。”

秦守一带着满脸不爽的小秦义落荒而逃。

街坊邻居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着。

“若雪,这几天怎么没见到小顾啊?”

“上次打了小顾,还没有跟他道歉呢!”

“若雪,小顾是个好人,对你死心塌地的,你们可一定要好好的啊!”

“是啊,多好的人,可别让他伤心!”

“......”

面对街坊邻居的关心,柳若雪神情恍惚地应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散去。

柳若雪回到了屋子里,回想起刚才秦守一父子的行为,心中一阵慌张。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顾弈深。

也不是所有人,都如同顾弈深一样,对待她,如同对待神明一般尊重。

秦守一的行为,以及小秦义的“童言无忌”,彻底刺痛了柳若雪,也让她从一场华丽的梦中,苏醒了过来。

之前有顾弈深在,她可以不愿意醒来。

但现在,她把这个世界上最爱自己的那个男人,给弄丢了。

柳若雪终于下了决心。

她要去找顾弈深。

她要把那个曾经将她视若珍宝的男人,给找回来。

他曾经那么地爱我,一定不会忍心看我受苦的,对吗?

柳若雪准备着出发,但小妹却找上了门来。

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她母亲重病,还住进了医院里。




顾弈深住院了。

因为街坊邻居拦着,推了一把,秦守一当然没有能把他戳死。

但尖锐的断口,还是在顾弈深的左脸,留在了一道深深狰狞的伤口......

血肉外翻,就像婴儿的嘴巴。

顾弈深在医院住了三天,柳家人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

柳若雪也没有。

那一刻,顾弈深终于心死了。

一直到后来警察过来调查,说秦守一牵涉到了故意伤害时,柳若雪终于出现了。

柳若雪告诉顾弈深,说这两天在帮秦守一落实工作,一直在忙。

所以没时间过来照看。

解释完这些,柳若雪的眼眸冰冷,淡淡地看着脸上包得严实的顾弈深,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这件事情,守一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他就是没见过你,真以为你是流氓。”

“你怎么还能报警呢?”

面对着柳若雪满怀怒气的指责,心已成了死灰的顾弈深,反而变得十分平淡。

“是院方的决定。”他耐着心与柳若雪解释:“医生给我清创的时候,说我毁容了,得知原因后,主动报的警。”

“毁容了?”

柳若雪打量着顾弈深,眼眸中掠过几分惊讶。

随后她满不在乎地说起,男人嘛,有点疤很正常,正好顾弈深过于秀气,娘们唧唧的......

这样子,说不定还能添点男子气。

瞧见顾弈深沉默不表态,柳若雪有点生气了:“再说了,守一这么做,也是想要保护我。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呢?”

“我不明事理吗?所有人都停手了,但他还是对我下死手!”顾弈深觉得好笑。

“那都是误会而已。退一万步说,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听到柳若雪埋怨的语气,即便早已心死,但顾弈深还是忍不住有些恼怒:“我有什么错?”

“我洗头,有什么好看的?”

“我是你丈夫,看你洗头怎么了?”柳若雪的话语,让顾弈深气得直哆嗦:“我别说是看你洗头,就是跟你睡觉,也不违法!”

听到顾弈深的话语,柳若雪脸上的含霜,越发冰冷。

不仅如此,一向唯唯诺诺,从不敢顶嘴的顾弈深,今天强硬的态度,也让她感觉怪异。

这种强烈的不舒服感,让她不想再跟病床上的顾弈深,多说什么。

她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来,递到了顾弈深手里。

“谅解协议书?”

当看清楚纸上的文字,顾弈深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柳若雪。

“对!”柳若雪平静地说道:“我好不容易,才把守一安排进文工团,可不能留下案底。您赶紧给签了......”

“不签!”

尽管已经接受了柳若雪不爱自己的事实,但顾弈深的心,还是如同被针扎一样难受。

“都是你引起的,你凭什么不签?”柳若雪眯着眼睛,冷冷说着:“赶紧签,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日的顾弈深,让柳若雪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感,让她心底里很不痛快,语气带上了工作时的严厉和不耐烦。

罚酒吗?

顾弈深突然有些想笑。

他说:“离婚吧!我不耽误你。”

“你疯了?”柳若雪在一瞬间,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永冻土层。

她怒气冲冲,一脸冷漠地瞪着顾弈深:“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

“别以为离婚,能够拿捏我,小心弄巧成拙。”

说完沉默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柳若雪的语气轻柔了一点。

“我跟守一,其实什么都没有,我就是觉得他带一个小孩子,挺难的。”

“我知道。”顾弈深有些想笑。

感觉顾弈深的态度还是很坚决,柳若雪借口团里有事,先去忙了。

临走时,她把那张谅解协议书留下,说三天后来取。

放谅解协议书时,她看到桌上有几块照片碎片,有些熟悉。

她突然有些不安,拾了起来。

“这是什么?”





柳若雪告诉顾弈深,说她有洁癖。

并且对男人过敏。

这件事情,柳若雪婚前就跟顾弈深说过的。

顾弈深一直信守承诺,绝不碰她。

结婚十年,躺在同一张床上。

无数个日日夜夜,顾弈深经受了无数次的煎熬,都在盼望着能够融化柳若雪这座冰山。

然后一亲芳泽。

如果时间提前一个月,他或许会欣喜若狂,觉得自己终于感动了柳若雪。

但在目睹了柳若雪当众与她的青梅竹马、邻家大哥秦守一唇齿相交,舌尖缠绵之后,顾弈深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柳若雪不是对男人过敏。

而是对他过敏。

准确的说,是对不爱的男人,难以接受。

而如果是她爱的,就算是旅途劳顿,一身汗臭,她柳若雪也甘之如饴,沉醉其中。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有时候其实很纯粹。

身体上的不喜欢。

那就是真正的不喜欢。

顾弈深,最终还是没有扑上去,与柳若雪结合,融为一体。

不仅仅是“不食嗟来之食”。

也不只是因为柳若雪那句“别亲嘴”,带给他的巨大侮辱。

更多的,是心中的傲气。

他顾弈深,不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既然你要为秦守一保留初吻,那就继续留着吧。

我不稀罕!

顾弈深的冷静,让躺在床上的柳若雪有些意外。

她以为,苦守十年的顾弈深,在得到允许之后,一定会疯狂得要将自己撕碎。

但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

不过看着顾弈深脸上包裹的纱布,她也明白了,有伤在身的他,确实不方便。

这样也好,免去了同房的恐惧与尴尬。

她穿好了衣服,正琢磨着怎么开口,没想到顾弈深居然主动提及了谅解协议书。

他拿出三份,放在桌子上,显得十分平静。

“这个是谅解协议书,我已经签署了,作为我的配偶,也需要你签署。”

顾弈深的退让和顺从,让柳若雪欢喜不已。

她好不容易托关系,将秦守一安排进了团里当文本编剧。

结果却因为这起涉及到顾弈深的伤害案,一直卡着。

现在既然顾弈深松了口,一切也就都解决了。

她签了第一张,却突然停下了。

“谅解协议书,不是只需要一份,给到警察吗?怎么还有两份?”

柳若雪的停顿,让顾弈深皱眉。

因为下面两张,并非是谅解协议书,而是强制离婚协议。

他按住了最上面的谅解协议,尽量平静地解释着。

“一份给警察,一份给医院,还有一份给团里,也好让秦同志入档。”

“是吗?”

柳若雪还是有点疑惑,然而正当她想要翻看的时候,秦守一带着儿子秦义走了进来。

秦义一进来,就抱住了柳若雪的大腿,不断撒娇。

“若雪妈妈,我饿了。”

“好好好,我一会儿,带你们去吃饭。”柳若雪一脸愉悦地摸着秦义的头,然后匆忙签完。

“不嘛、不嘛,我要吃若雪妈妈你下的面。”

小孩子闹个不停,柳若雪不得不领着他去了厨房。

临走前,还交代顾弈深好好招待一下秦守一。

柳若雪一走,瞧见桌上已经签署了的谅解协议书,秦守一就意味深长地冲着顾弈深笑。

“若雪下面,真的好吃。”

“是吗?我没吃过。”看着秦守一不怀好意的微笑,顾弈深一脸温和与平静。





面对着一众人等的不理解,柳若雪如鲠在喉。

没有人能够理解她柳若雪,正如同当初没有人能够理解顾弈深一样。

曾经的她,也以为自己喜欢秦守一。

但直到再一次见到秦守一,以及这个他不知道跟哪个女人生的野种时,她方才隐约感觉到不是。

她爱的,只不过是年少之时的懵懂情愫,以及那时的悸动而已。

而当瞧见这个再也没有了顾弈深痕迹、空空荡荡的家时,柳若雪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已经爱上了那个相伴十年的丈夫。

爱他那清秀坚毅的眉眼。

爱他那善良隐忍的正派。

爱他为了自己不顾一切的炽热。

也爱他尊重自己的温柔。

“你们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我怕顾弈深误会!”

柳若雪冰冷的话语,让小妹错愕无比。

“姐你到底在干嘛啊?顾弈深那个书呆子到底有什么好啊,你们都离婚了,还想着他?”

柳若雪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小妹。

她忽然想起来了,父母身体不好,大病小病不断,隔三差五要去医院,汤药都没断过,身体一直都不好。

小妹八岁以来,吃穿住行都是顾弈深在管。

“小妹,你可是你姐夫带大的啊,为什么这么瞧不上他?”

“他?”大概是被之前分别时顾弈深的言语刺激到了,小妹气呼呼地说着,“他婆婆妈妈的,总是喜欢管我,让我读书;而且他还抠门,一条裤子缝缝补补穿了十几年,土不啦叽的......”

说起顾弈深的缺点,小妹滔滔不绝,都不带停的。

但柳若雪却越听越难过。

顾弈深抠门吗?

当然不是。他对自己,对自己的父母小妹,从来都是竭尽所能,尽量不让她们受委屈。

那么就只能委屈自己了。

然而这些,柳若雪却从来都没有留意过,也和家人一样,嫌弃过顾弈深。

也不知道这些年来,顾弈深的心里,到底藏着多少的委屈。

柳若雪再也听不下小妹的控诉了。

“走吧,不要说了!”

她冰冷得如同寒霜一般的态度,也终于刺痛了小妹。

“走就走,多了不起一样。”

但小秦义却赖着不肯走,吵着说自己饿了,理直气壮地让柳若雪赶快去下馆子。

最终还是小妹说请他下馆子,他才破涕为笑,挽着“若妍妈妈”的手离开。

整个夜晚,柳若雪翻来覆去,都难以睡着。

一直到最后,她还是抱着顾弈深的被子,嗅着残留的气味,这才安心熟睡。

多可笑,曾经的她,嫌弃顾弈深的男子气息。

现在却需要靠着那点儿残存的味道,才能入眠。

次日醒来,柳若雪就到了团里,找到了团长。

这个年代,一切都是有组织关系的。

顾弈深就算是离婚了,但关系还在团里,不管他走多远,还是逃不掉的。

而柳若雪相信,只要自己见到了顾弈深,一切都还是可以挽回的。

毕竟就算有离婚协议书,但他们还没有领证呢。

现在她和顾弈深,还算合法夫妻。

然而当她走进办公室,还未开口说话,团长就递过来一个红色小本本。

“本来还想去找你的,没想到你过来了。正好这离婚证到了,你拿回去吧。”

离婚证?

当将证件翻开,看到上面自己和顾弈深的名字,柳若雪脸色惨白如纸,感觉呼吸都要停滞。




柳若雪与秦守一旁若无人,深情拥吻的时候。

只有小姨子柳若妍注意到了院门口的顾弈深。

但这个从八岁接受自己供养的小姨子,看到姐夫回来,并没有一丝恐慌。

挑起的眉毛,甚至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在那一刻,顾弈深生出一种错觉。

那就是院子里的,才是一家人,而他顾弈深,则是一个来自外地的小丑。

十年了,他既融入不了秦城,也融入不进柳家。

难以接受这一切的顾弈深仓皇逃离。

他浑浑噩噩,行尸走肉地穿越秦城的大街小巷。

最后在文工团狭小封闭的杂工间,待了两天。

然而晚上他回到了大杂院的家里时,一切似乎如同往常。

所有人对他消失两天,一点都不在意。

唯独进了屋子,正在伏案工作的柳若雪冷冷看着他,平静地解释了几句。

原来秦守一是她的邻家大哥。

两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后来秦守一迷恋诗歌,想要以步为马,仗剑天涯,便离开了秦城。

“我们只是发小,你别多想。”

是吗?

曾经深爱着柳若雪的顾弈深,选择无条件信任她。

但现在,看到了结婚十年,却未曾碰过的妻子,深情与那个浑身肮脏、散发臭味的男人湿吻,他的一切信念都崩塌了。

顾弈深心如滴血,却没有更多质疑。

而柳若雪早已适应了顾弈深的唯唯诺诺,解释过后,便说自己要洗头,习惯性地命令顾弈深烧水。

顾弈深也一如往常烧了水。

但当柳若雪脱下外套,露出丰满纤美的身材,和洁白修长的颈脖,准备洗头时。

他却鬼使神差地过去,想要帮妻子洗头。

明镜梳新妆,弯笔画纤眉......

如此琴瑟和鸣,相濡以沫的场景,一直都是顾弈深认识柳若雪以来的梦想。

既然她能与秦守一深吻,说明她不再排斥男人。

然而当顾弈深走进简陋的浴室,想要帮满头泡沫的柳若雪缓浇温水,给她洗头时,柳若雪却发出了一声尖叫。

“流氓!”

尽管顾弈深立刻表明了身份,柳若雪却还是带着极度的厌恶,将他推出充当浴室的小棚。

不仅如此。

他刚刚尴尬退到门口,却听到小姨子大喊着“抓流氓”。

一个框子罩在了头顶,然后街坊邻居们拳打脚踢,愤怒朝着他的身上招呼。

“打死这个臭流氓!打死他!”

顾弈深滚落在地,不知道踹了多少脚。

“是我,是我!”

他一边大声喊着,一边艰难地拿开头顶的筐子。

丢下筐子,认出顾弈深的街坊邻居纷纷停手,但顾弈深却瞧见柳若雪口中的“青梅竹马”秦守一,高高举着一根棍子挥下。

棍子恶狠狠地砸在了顾弈深的腿上。

棍子断了,腿也瘸了。

但那位据说手无缚鸡之力的“诗人”,却依旧觉得不解气。

“敢对若雪耍流氓?我弄死你!”

秦守一端着那带尖的半截棍子,照着顾弈深的眼窝子就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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