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小说屋 > 女频言情 >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薛凝封羡最新章节列表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薛凝封羡最新章节列表

鹿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薛凝心中刺痛,眼眶酸涩的有些模糊,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生怕太心痛引来第二次毒发。可父亲,为什么永远只信他们的一面之词,从来不信她说的话呢?是不是只有她死了,才能证明,那酒中真的有毒。“好了,事情过去就算了,全家平安就好,有什么事,等用完膳再说吧。”温氏轻言细语,给薛有道斟酒,薛有道瞥了一眼薛凝,“算你母亲给你求情,望你知道感恩,日后懂事一些!”薛凝没有再解释,因为她清楚,没有人会信她,只会徒增悲伤罢了。唯一让她心中温暖的,就是母亲刚刚的‘维护’,至少,母亲还是在意她的。席间,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而薛凝则是闷声吃着碗里的白饭,甚至都没有夹菜,完全降低了她这个‘外人’的存在感。薛凝的碟子中,夹来了一块鲈鱼脍,她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哥薛严...

主角:薛凝封羡   更新:2024-12-17 10:4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薛凝封羡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凝心中刺痛,眼眶酸涩的有些模糊,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生怕太心痛引来第二次毒发。可父亲,为什么永远只信他们的一面之词,从来不信她说的话呢?是不是只有她死了,才能证明,那酒中真的有毒。“好了,事情过去就算了,全家平安就好,有什么事,等用完膳再说吧。”温氏轻言细语,给薛有道斟酒,薛有道瞥了一眼薛凝,“算你母亲给你求情,望你知道感恩,日后懂事一些!”薛凝没有再解释,因为她清楚,没有人会信她,只会徒增悲伤罢了。唯一让她心中温暖的,就是母亲刚刚的‘维护’,至少,母亲还是在意她的。席间,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而薛凝则是闷声吃着碗里的白饭,甚至都没有夹菜,完全降低了她这个‘外人’的存在感。薛凝的碟子中,夹来了一块鲈鱼脍,她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哥薛严...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薛凝封羡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薛凝心中刺痛,眼眶酸涩的有些模糊,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生怕太心痛引来第二次毒发。

可父亲,为什么永远只信他们的一面之词,从来不信她说的话呢?

是不是只有她死了,才能证明,那酒中真的有毒。

“好了,事情过去就算了,全家平安就好,有什么事,等用完膳再说吧。”

温氏轻言细语,给薛有道斟酒,薛有道瞥了一眼薛凝,“算你母亲给你求情,望你知道感恩,日后懂事一些!”

薛凝没有再解释,因为她清楚,没有人会信她,只会徒增悲伤罢了。

唯一让她心中温暖的,就是母亲刚刚的‘维护’,至少,母亲还是在意她的。

席间,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而薛凝则是闷声吃着碗里的白饭,甚至都没有夹菜,完全降低了她这个‘外人’的存在感。

薛凝的碟子中,夹来了一块鲈鱼脍,她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哥薛严,冷淡的俊颜上有些不自在,低声说道。

“别只吃饭,吃些菜,莫得让旁人以为,薛家亏待你。”

他用这样的方式弥补自己的出尔反尔,但只怪薛凝今日跟二弟闹的太难看。

薛凝没有领情,面无表情的让丫鬟将碟子撤了,看着只觉得反胃。

她从来不爱吃鲈鱼,爱吃这道菜的,是薛明珠。

薛严捏着银筷的手指一僵,冷着的俊颜满是不可置信,似是没想到,薛凝竟然直接下了他的面子。

温氏关切道,“明珠今日怎吃的这般少?”

薛明珠咬唇,欲语还休,“母亲,我......”

她只看了一眼薛凝,就让薛凝收到了全家的冷眼。

而薛凝昳丽的脸上,此刻却没有丝毫的表情,只剩下冷淡麻木,无悲无喜。

她仪态娴雅的擦了擦唇,然后起身对着温氏跟父亲,淡淡行礼,再无声告退。

“薛,凝!”

薛玉朗没忍住,盯着薛凝的背影,叫住了她!

自打他进来,薛凝就没看他一眼,难道还真不打算认他这个二哥了?

他心慌又恼火,“一点礼数都没有,其他人都没走,你一个小辈,走什么?”

温氏还有薛有道,这才注意到薛凝,薛有道也有些生气,“她要走便让她走!她如今一来,竟是让全家饭都吃不好了!”

温氏拍了拍靠着她的薛明珠,两人对视一眼,温氏无奈点头,薛明珠眸光发亮。

随后,温氏走向薛凝,喊住了她,“凝凝,先别走,去我房里坐坐,母亲跟你说点知心话。”

薛凝不会拒绝母亲,甚至这一刻,她心里是有点期待的。

因为母亲从来都没有,主动跟她说过闺房私密话,她以前看见薛明珠在母亲的房里,她很是羡慕。

“是,母亲,我进去等您。”

温氏的房中,燃着好闻的云水香,是薛凝亲手调至的熏香,用来给母亲安神。

薛凝规矩的站在一边,娇颜染上了红霞,她做的熏香,母亲看起来是喜欢的。

片刻后,温氏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雕透刻丝的屏风旁,站着的娉婷之姿,清丽难掩的薛凝。

温氏眸光复杂,她承认她是个偏心的母亲,竟然每次在看见薛凝的惊艳容貌时,都会遗憾,为什么这张脸,没有长在明珠脸上?

即使薛明珠不是她亲生,但是多年的陪伴,也让她的心早就偏了。

“母亲!”

薛凝看见温氏的时候,水眸盈盈,满是孺慕。

温氏笑着走到她面前,拿出了京城芙蓉坊里最盛行的花露胭脂。

“凝凝,你如今也快及笄了,以后不要总是这般素淡,日常要精心打扮梳妆,好歹你也是官家嫡女,莫得丢了府上的脸面。”

薛凝紧紧的捏着精致的胭脂盒,她知道这一小盒胭脂价值不菲,风靡京都,看着温氏的眼神,更是依赖。

“谢谢母亲,凝凝很喜欢。”

薛凝看着温氏对她笑得慈爱,没忍住扑进她的怀里,汲取着多日来,唯一的温暖。

温氏身子顿了一下,眸底有些惊讶,似是没有想到,薛凝竟然主动跟她亲热,毕竟往日里,她对这个女儿,并不算亲近。

温氏的脸上,怜爱中有着些许的不自在。

她抬手拍了拍薛凝,接着说道。

“昨天的事情,母亲都听说了,凝凝受委屈了,是你兄长不对。不论如何,他们怎么能压着凝凝,喝下冷酒呢?

还有今日,他们也没主动来哄凝凝,你生气了,所以才要回送你二哥的东西,对吗?”

薛凝在温氏的怀里,抬头看着她,一直绷着的委屈,终于模糊了双眸。

“母亲,你信我......”

薛凝哽咽,之前她不能哭,因为没有人信她,但是现在,她仿佛也是一个有人爱着的孩子,她也有了告状说委屈的地方。

母亲没有跟父亲一样责怪她,这是不是说明......母亲的心里,是信她的,她要是告诉母亲,她中了情丝蛊,母亲会信她,帮她的对不对?

“傻孩子,母亲当然信你。”

温氏说完之后,颇为无奈的哄着,然而下一句说出来的话,却让薛凝刚温暖的心,被泼了一盆冷水。

温氏说,“母亲想要家和万事兴,所以凝凝听母亲的话,别再跟他们置气。

明日,你就将玲珑灸针还给你二哥,还有啊,这几日你搬到佛堂住一阵,把你的夕颜院让给你堂姐,她马上要参加公主伴读的考核,她说你的院子幽静,适合她练琴。

凝凝是母亲最懂事的孩子,所以不会让母亲为难,对吗?”

薛凝眼眶的泪停住,空洞的看着她,“母亲......”

原来,母亲就是为了薛玉朗还有薛明珠,所以才这般哄着她的吧?

薛凝想到刚刚来母亲院子里时,温氏对薛明珠说的那句,‘好好好,娘都依囡囡......’

所以,她的母亲,在那个时候,就答应了薛明珠,要把自己的院子,让给薛明珠练琴,是吗?!

薛凝心如死灰,抬手间,麻木的将冰凉的泪擦干。

温氏以为薛凝不乐意,心中不满她不懂事,眉心蹙了蹙,“你若是不愿......”

她刚想再说两句,却听见薛凝开了口,嗓音嘶哑。


忍冬没忍住瞪着他们,觉得薛玉朗的话,是在羞辱薛凝。

“二少爷,我家姑娘可不是来给你送贺礼的!”

他那样偏心,还真好意思大言不惭,以为薛凝是来服软给他送礼!

薛凝知道薛玉朗是误会了,没错过他们笃定不屑的目光。

“忍冬,把东西给他,他看了就明白了。”

薛凝语气冷淡,忍冬怒气冲冲,把木盒往薛玉朗的手里一推。

薛玉朗打开一看,在看清里面的物件的时候,整张脸都黑沉下去。

薛明珠凑过去看了一眼,闪过惊讶。

只见木盒里放着的,只有两个不值钱的簪子首饰,样式朴素,早就过时,可却半点磨损没有,能看出来曾经的主人,很珍惜。

薛玉朗咬牙,“薛凝,你把我以前送你的东西,拿过来是什么意思?!”

薛玉朗其实乍眼一看,差点没认出来,甚至觉得怎么这般寒酸,可还是认出了那个,当初他随便买来应付她生辰的礼物。

这些就是薛凝从姑苏被接回京都之后,他送给她的所有东西。

一盒子的价值,也比不过眼前送给薛明珠的一个土偶值钱。

薛凝不同于他的愤怒震惊,平静冷淡的让人心惊。

“你送我的东西,我都还你了。现在,你把我以前送给你的物件,也全部还给我,从此两不相欠。”

薛玉朗怒指薛凝,“你耍这把戏,是想跟我一刀两断不成?我可是你二哥!薛凝,你当我稀罕你这个品行低劣的妹妹?我这就让人把你送我的东西找出来,你现在就进去,点清楚!真当你送了什么好东西啊?我稀罕用!”

薛凝心无波澜,甚至满意薛玉朗的‘不稀罕’,让她省的跟他浪费时间。

书房内。

薛凝环顾四周,而薛玉朗沉着俊颜,眸光死盯薛凝。

薛凝看着小厮整理物件,最后在地上,拾起一本被用来垫桌角的医书,她松了口气,还好没被薛玉朗丢掉。

她送过的礼物,没有被薛玉朗好好珍视,但她此刻却毫不在意了。

因为,在他放弃她,选择薛明珠的那一刻,她已经不要他兄长了。

他是无关紧要的人,伤不到她。

“五小姐,就是这些物件,您看看......”

小厮心中一真复杂,他不懂为什么二少爷对五小姐有这么大的偏见。

明明五小姐平日里,待府邸的下人,最是真诚,谁有困难去找五小姐,她从来都是设身处地去帮扶,不在意人前人后。

反而是二少爷眼中善良的四小姐,才是表面和善,实际私底下......

但他一个下人,又能跟主子多说什么呢?

“不对,还少了一样。”

薛凝话落,冷淡的看向薛玉朗,“把你入神医谷学医时,我送你的玲珑灸针,还给我。”

薛玉朗双眸睁大,先是难以置信,紧接着五指攥拳,怒声咬牙切齿吼道。

“薛,凝!你再说一遍?你敢!”

所有人都知道,在他享有神医之名时,他手里的玲珑银制灸针,也被坊间传为至宝,薛凝不会不清楚,这东西对他的重要性!每次他施针时,都会引来同行的艳羡赞叹,也是他骄傲的资本。

薛凝讽刺,她当然知道这玲珑灸针如何难得,这是她当时花费无数心思钻研酿酒术,只为投其所好,终于酿出了让京都风靡,千金不换的美酒,她连着送了一年佳酿,才求得隐士大师出山制作。

这世间此后,只会有这一套玲珑灸针,再无其右。

薛凝不为所动,一字一句,“薛玉朗,还给我。”

薛玉朗真是被气急了,这辈子都没这样愤怒生气过。

他一把从腰间扯下锦袋,咬牙威胁道,“薛凝,玲珑灸针就在此,你有种就过来拿,拿走之后,我便没有你这个妹妹!”

薛凝没有一丝犹豫,直接上前扯过锦袋,无视薛玉朗指间的用力拉扯,不想放手。

她打开锦袋,检查了一下,确定是玲珑灸针之后,转身就走,一刻不留。

甚至没有看薛玉朗一眼。

他是否生气愤怒,是否被伤到,关她什么事?

“薛,凝!”

薛玉朗怒喊薛凝,死死的盯着她,可她却没有任何回头的意思。

薛玉朗下意识追了两步,想要拦住她,总有一种预感,要是让她就这么走了,她可能真就不认他这个二哥了!

但薛玉朗的自尊心,又生生让他顿住,脸色憋的涨红,气得轻喘。

小厮上前一步,小声劝道,“二少爷,五小姐可能是因为珍珠土偶,气你偏心,不如将这土偶......”

薛玉朗没有立刻回绝,脸上竟真的闪过一丝犹豫焦躁。

薛明珠眸子睁大,却又迅速垂眸,遮敛住难以置信,二哥竟然动摇了!

那怎么行!

薛明珠计上心头,几步追上薛凝,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

“凝凝,你要怪就怪我吧,我知道你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埋怨我,可二哥只是为薛家着想,你不应该怪他。妹妹哪有挑兄长不是的道理?”

薛玉朗冷脸嘴硬,“不用劝她!”

可实际上,他的眼神未曾离开薛凝,紧紧的看着她的表情变化。

薛凝不为所动,手臂却被薛明月掐疼,她冷眸看向薛明珠,打了薛明珠,随后用力将其推到地上!

薛明珠痛呼出声,当即眼泪汪汪。

薛玉朗急道,“明珠!”

他将薛明珠扶起来,认真的检查。

薛明珠露出被地面划出了丝丝血迹掌心,眼中含泪看着薛玉朗,好不可怜!

薛明珠哽咽道,“二哥不要责怪凝凝,我想她不是故意的。”

薛玉朗刚刚心里的七七八八,全都散了,只剩下对薛明珠的心疼,还有对薛凝的气愤。

他眼里满是厌恶,甚至要不是薛明珠拦着,他都想要对薛凝动手。

“薛凝,我会告诉母亲,让她罚你,送你去佛堂跪着自省!”

薛明珠眼里得意,却‘担忧’的对薛凝劝道,“凝凝,你跟我好好道歉,我就原谅你。快些跪下认错吧,不然二哥真的不会饶了你,母亲若知道,会对你失望的!”

薛凝不屑解释,眸光冷然,“我不会道歉。薛明珠,你再惹我,我还打你。收起你的小心思,你在乎的兄长,我不屑要,以后你也离我远点!”

之前忍着,是不想让他们加深对自己的不喜,解释也没人信她。

现在她都快死了,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不在乎的人身上。


而现在,薛凝的出现,让他多日来的焦躁心慌,终于平静了下来。

“薛凝,你怎么来了?”

薛玉朗挑眉看了她一眼,语调戏谑,“不是不认我这个二哥吗?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来我院子作何?”

他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舒坦,一直等着薛凝跟自己服软,终于等到了。

昨日他归家,薛明珠还有母亲围着他转,往日他会高兴,但是他却一直在等薛凝。

薛凝五指紧了紧,随后从袖中拿出了装着玲珑灸针的锦袋。

薛玉朗看见玲珑灸针的瞬间,唇角的上扬止不住,他就知道,薛凝不可能不认他这个二哥!

“薛凝,你知道错了?这么长时间,才来跟我道歉,也亏的我宽宏大量,要是大哥,可不会轻易原谅你。”

薛凝接下来说的话,却让薛玉朗顿住。

“此次前来,有个交易想要跟你谈。”

薛玉朗蹙眉,“交易?薛凝,你什么意思?你不是来跟我道歉的?”

薛凝面色冷淡,薛玉朗这才察觉,她进门这么久,怎么对自己一个笑脸都没有?

薛凝说,“你明日可否跟我出府,去卢远将军府给谢安县主诊病,只要你治好她,这玲珑灸针我就作为诊金,给你报酬。”

薛玉朗听完之后,眉心更是紧蹙了,气急指着她,音调拔高。

“这玲珑灸针,本就是你送给我的,如今你倒是又拿过来跟我谈条件?薛凝,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二哥当回事?

你如今不跟我道歉也就罢了,还用这灸针威胁我,给那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看病!你是想让全京城都笑话我吗?难道你不知道,如今跟谢安传奸情的,就是之前的府医!”

薛玉朗就快气笑了,“这样的人,你有什么可结交的,倒是还真掏心掏肺。薛凝,你对自家人,怎么不见这般真诚!”

薛凝不想辩驳浪费时间,只看着他说。

“薛玉朗,这玲珑灸针的珍贵,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这比交易,你绝对不亏。你若是还想要这灸针,明日就跟我去将军府。

你若是不去,我现在就用这灸针,去太医院找别的太医,跟我做这笔交易。我想,总归是有人愿意的!”

薛凝话落,转身离开。

薛玉朗见薛凝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咬牙喊住她,“薛凝,你站住!”

薛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平静冷淡的看向他。

薛玉朗怒极反笑,“好,交易!那就交易!明日我帮你看诊,然后你就将灸针给我,日后也不必再用灸针来威胁我,让我记得你的恩情!

薛凝,你不是要谈交易吗?那以后我与你之间,也不必再谈亲情,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没有我这个二哥了。”

薛玉朗以为这样说,会看见薛凝脸色发白,解释一二。

薛凝不但没有,反而赞同,“如此甚好。”

薛凝离开,薛玉朗盯着她的背影,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直接气笑了,真的想敲她的脑袋问问她,到底怎么想的,放着他这个二哥不要,反而去帮一个外人!


可没等他们对薛凝说些什么,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声响。

门房看见薛明珠,顿时擦汗说道,“四姑娘,谢安县主的妹妹谢莹,在大门口呆着不走,说要见您。”

薛明珠一听谢莹的名字,顿时眉心蹙了蹙,但很快收起了眸底的不耐烦。

薛凝听说谢莹来了,脚步更是快了几步,心道一定是谢姐姐出事了,不然谢莹不会匆忙来薛府!

薛明珠刚出现在门口,就看见谢莹双眼哭的跟核桃似的,在看见她的瞬间,薛明珠心中一阵嫌弃。

这谢莹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在这个节骨眼,来薛府找她,若是被别人瞧见了,还以为她跟谢家关系多好!

薛明珠可不想自己的名声有损,哪怕是一丁点的可能性,都会被她扼杀在摇篮里。

“明珠姐姐,你总算出来了!刚刚我跟门房的人说,是你的闺中好友,他偏生不让我进,还问我有没有拜帖。”

谢莹看见薛明珠,像是看见了主心骨似的,习惯的对她伸着手,想要得到一丝安稳。

但是薛明珠却在她靠近的那一刻,瞬间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意,也有些生硬。

“谢莹,往日我们不怎么联系,今日你怎么忽然来府中找我了?”

薛明珠是故意这样说的,就是想让有心人听见了,也不会觉得她跟谢莹关系有多近。

谢莹哭着的脸上,有些错愕,“明珠姐姐......”

她们往日里关系最好了,怎么就不常联系了?

但谢莹还是没往坏处想,她听见身后大街上路过的百姓,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看向她们。

谢莹到底是脸皮薄,“我们还是进府里再说吧,我有事相求。”

薛明珠却不乐意了,故意看了门房一眼,让门房关上了半扇门。

“谢莹,你有什么话,我们就在这里说吧,府中来了贵客,不方便让外人进来打扰,父亲会怪我的。”

谢莹信了她说的话,然后凑到她面前,忽然抓住薛明珠的手,哭着轻颤说。

“明珠姐姐,之前你答应我的,会让薛二哥替我姐姐诊病,能不能现在就让他跟我入府啊?我姐姐不好了,真的不能等了......”

薛明珠眸光敛了敛,声音越发温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半点没有宽慰谢莹。

“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二哥,如今在京郊呢,你知道的,我上次与你说过,凝凝跟二哥发生了矛盾,抢走了玲珑灸针。

我二哥这阵子,一直在京郊那边,走访大师傅,想要重新做一副。”

薛明珠叹口气,“所以,我也是爱莫能助......要不,等我二哥回来,我再帮你问问?眼下你先回去吧。”

薛明珠说完,转身就往回走,示意门房将门关上,不要放谢莹进来。

而薛玉朗则是听见了她们说话的动静,自然也在一门之隔的位置,没有露面。

可薛凝却一把推开了宅门,“谢莹,我去找大夫,你带我去见谢姐姐。”

谢莹刚刚在看见薛宅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心中充满绝望。


她从小经历了门楣凋零,见惯了见风使舵的人,她来之前以为薛明珠不会这样对她,可是薛明珠的敷衍保持距离,她又怎么看不出来?

谢莹只觉得心寒,可是却万万没想到,有人喊住了她,义无反顾的要帮她。

偏偏,这个人是薛凝,是她曾经最看不起的薛凝!

“薛凝......”

谢莹红了眼眶,“你真的愿意帮姐姐?”

姐姐的名声,是被将军陷害的,但是外人不会信的。

谢莹见薛凝没有犹豫,昳丽的脸上澄澈坚定,“当然。”

“薛凝,谁让你出府的?母亲刚刚说的话,你都忘了不成!你跟她们联系什么,就不能像明珠一样,为薛家着想吗!”

薛玉朗没忍住后对着薛凝吼了一句,怒火中烧。

他下意识以为,薛凝说的找大夫一起去,就是在逼他跟着,除了他以外,薛凝还能找到什么医师?

薛凝没有看薛玉朗,而谢莹则是眸子睁大,看向薛玉朗还有薛明珠。

“薛二哥在府......那明珠姐......”

谢莹见薛明珠移开了目光,没有跟她对视,被戳穿之后,更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薛明珠扯了一下薛玉朗的衣袖,“二哥,别在门口跟她们争辩这个,不若先将门关上,把此事告知母亲吧。总不能让薛凝在门口,逼着你去诊脉,毁了你前程吧?”

薛玉朗觉得薛明珠事事为他着想,真是他的好妹妹,不像薛凝!

薛玉朗一挥袖子,门房将大门关上了。

谢莹看着薛明珠,没有再看自己一眼,她忽然自嘲的笑了,“薛明珠,枉我以前当你真的良善,是我眼瞎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

而此刻愿意雪中送炭的人,只有薛凝!

两厢对比,谁好谁坏,谢莹只觉得往日里对薛凝说的那些难听的话,让她羞愧难当。

“薛凝,往日是我对不住你,等救了姐姐,我再跟你赔罪!”

薛凝看着她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将谢姐姐眼下的情况,长话短说,我带了银子,眼下时间紧迫,先去最好的医馆请大夫走一趟。”

忍冬说,“姑娘,走小巷子有近路,脚程可以快一些。”

她们一边走,一边听谢莹说了,那日薛凝带着蒋老夫人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

“他不配当我姐夫,卢远也不配当将军!那些污名,你们别信,都是他故意泼冷水,听说是二叔欠了赌债,他们想着吃姐姐的绝户!

姐姐若是死了,嫁妆都是将军府的了,而卢远可以将他表妹纳进门,我听见了他们的谋算......”

谢莹眼眶一红,“他想着等姐姐死了,就抬表妹当正妻。这污名是他故意的,毁了姐姐,这样就没有人能怪他,对谢家忘恩负义,辜负谢家当年的提携之恩了!”

忍冬都没忍住,“他们怎能做出这样人面兽心的事!”

忍冬往日只觉得自家姑娘,在薛家的日子苦,之前还想着日后姑娘嫁人了,一切都好了。

但是,谢安县主的例子,让忍冬头一次对婚嫁产生了恐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