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嘶…疼……”祝元宵被男人抵在玻璃上,衣着凌乱。眼前是夜空下磅礴的城市霓虹,身后是男人惩罚似的啃咬。“是你招惹的我,今晚还有两次……”两次什么?下颚被猛地擒住,她被迫抬头,借势看清身后的男人。那张熟悉的漫画脸,是她的纸片人男主!不对!身后的二次元漫画脸逐渐变成三次元人脸,最后定格。靳长风!她的漫画男主原型!靳长风用粗粝的手指描绘她的脖子、下巴,再到唇上。盯着她微张的唇,沙哑道:“这里可以算一次。”啊啊啊啊啊!什么情况?!……祝元宵猛地从床上腾起,她又做梦了……自从她漫画里的纸片人男主离画出走后,她就一直在做这样的梦。问:她怎么知道自己的漫画男主离画出走了?最新一章,她画男主的部分画了十次,每次画完保存之后,男主的部分都变成了空白画面...
《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全局》精彩片段
“嘶…疼……”
祝元宵被男人抵在玻璃上,衣着凌乱。
眼前是夜空下磅礴的城市霓虹,身后是男人惩罚似的啃咬。
“是你招惹的我,今晚还有两次……”
两次什么?
下颚被猛地擒住,她被迫抬头,借势看清身后的男人。
那张熟悉的漫画脸,是她的纸片人男主!
不对!
身后的二次元漫画脸逐渐变成三次元人脸,最后定格。
靳长风!
她的漫画男主原型!
靳长风用粗粝的手指描绘她的脖子、下巴,再到唇上。
盯着她微张的唇,沙哑道:“这里可以算一次。”
啊啊啊啊啊!
什么情况?!
……
祝元宵猛地从床上腾起,她又做梦了……
自从她漫画里的纸片人男主离画出走后,她就一直在做这样的梦。
问:她怎么知道自己的漫画男主离画出走了?
最新一章,她画男主的部分画了十次,每次画完保存之后,男主的部分都变成了空白画面。
她甚至用视频记录了自己保存的过程,可每次更新成功后再看,男主都会无缘无故的从画面里消失。
这直接导致她无法正常更新,害得她的粉丝都快跑光了。
祝元宵觉得自己撞到鬼了。
但路边的道长坚持说她身上干净,印堂亮得能当灯泡照,不可能见鬼。
“你要找的那个人,我能感受到他是受了委屈,所以离家出走了。”
“你只要把他找到,好好哄一哄,把他哄高兴了,就能解除这个魔咒。”
祝元宵:“……”
魔咒这个词都用上了,还说她没有撞到鬼?
道长,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那依道长所言,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他呢?”
虽然她觉得道长说得很扯淡,但总比她什么都不做强吧?
道长伸出一根手指。
却迟迟不指方向。
祝元宵一脸虔诚且疑惑地看着他:“?”
道长嘴角抽了抽,心中感叹她与道家缘浅,后道:“一千。”
“一千!!!”
祝元宵一头黑线,蹙眉:“道长你好,道长再见。”
她真是脑子秀逗了,才会大半夜的蹲在路边听这个老神棍胡言乱语。
腿都蹲麻了。
“姑娘别走啊,价钱好商量,九百也行啊……”
祝元宵不理会身后人的挽留,大步流星的离开。
与其浪费时间跟老神棍纠缠,不如早点回去把画画完,不然下个月,她就没钱交房租,得搬回学校住了。
十月的N市,直到凌晨气温才变得凉爽一点。
祝元宵举着一手烧烤,吹着晚风,和踢了一路的石子一同前往住的地方走去。
“委屈吗?怎么可能!”
“给他安排了那么牛逼的背景,那么漂亮的女朋友,为什么还觉得委屈呢?”
道长的话犹在耳边,祝元宵不信,但这并不妨碍她像个不被理解的家长一样吐槽她的男主。
正当她低头专心踢石子,精分的自言自语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单膝跪地,稳稳地落在她面前,挡了她的去路。
是个穿白T恤和牛仔裤的少年。
少年的板鞋和她手里的肉串擦肩而过,祝元宵当场愣住。
抬头看男人掉下来的地方,是一个桌球室的二楼。
楼上的哭嚎声和咒骂声此起披伏,非常热闹。
男人拍拍手从地上站起来,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转身要走时,正好撞上了在发愣的祝元宵。
祝元宵手里的串儿直接戳上他的胸口,竹签的尖端甚至扎了穿他的衣服。
顿时,她脑海中就有了血孔溅血的画面。
piu~
“嘶——卧槽!”男人疼得低声咒骂。
他打架没受伤,反倒被一串烧烤给扎伤了,这算什么说法?
祝元宵愣愣抬头。
看着眼前肆意张狂、凌眉星眸、身高体长,寸头也遮不住帅气的人,她脱口而出:“靳长风?!”
靳长风,庆大外语学院德法双语翻译专业大二的学生,外语学院的院草、庆大棒球队队长、兼学生会主席。
他是学校的宝贝,外语学院的祖宗。
成绩优异、英俊帅气、意气风发,但也是个易燃易爆、脾气超大、又狂又野,会学习、学打架,集校霸和学霸在一身的风云人物。
她少女漫画的原型!
他怎么会在这儿?!
“对、对不起……”祝元宵吓得不轻,赶紧道歉。
该死,她竟然扎了自己的暗恋对象!
完了!
“你也是庆大的?”
靳长风眯起眼睛,打量眼前这个长得软软糯糯,给人一种像汤圆一样很好拿捏、很好欺负的女孩儿。
不知道为什么,从不会跟女孩儿计较的他,此刻心里竟莫名堵着一股气。
那股气不是怒气,更像是受了某种委屈的怨气。
且这个委屈来自于她。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
几乎下意识的,想跟她算一下怨气的账一样:“那正好,帮我个忙。”
说罢,他就像拎小鸡一样,提着她的后衣领,把她往桌球室里拎。
这个桌球室并非印象里鱼龙混杂的地方,没有刺耳的音乐、没有满地的烟头,也不全是花臂男人。
更像是一个音乐酒吧。
不过打架似乎是习以为常的事情,看到追下来的打手们,客人们气定神闲。
“小子,你挺有种啊!”
一个穿黑衬衣的壮硕男子从人群中走来,点了一支烟,露出他满手的金戒指,“居然还敢回来?”
靳长风被一众人围着也不怵,拿起店里的收款码递给祝元宵,“三百六,算我借你的。”
他来这里打球撒气,结果手机被偷了。
台球室的老板以为他故意玩霸王球,就找人收拾他。
刚才在楼上,他们已经打过一架了。
“哈哈哈……”壮硕男突然大笑,“出来玩竟然还让女人买单,年纪轻轻就吃上软饭了,不得了啊。”
说完,又回头跟身边人道:“都学着点。”
男人的话,引得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一时间,靳长风成了众人取笑嘲讽的对象。
祝元宵自然是要维护男神的,替他辩解道:“他不是!”
话音落,一只手就按住了她扫码的动作,“本来我还想做个有账必还的好青年,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你跑得快吗?”靳长风回头问祝元宵。
祝元宵知道他什么意思,猛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就朝门外跑去。
还挺机灵。
靳长风忍不住勾起嘴角,他就喜欢这种不给人添麻烦的女生。
祝元宵刚跑到外面,里面就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和起哄声。
“刚才我对你们太客气了是不是,敢骑到小爷我头上来?”靳长风抄起一支桌球棍,折断取了粗的一边,拿在手里当棒球棍使。
“去死!”
刚才他赤手空拳,手下留情。
现在,他们死定了!
周叙:“……”
你礼貌吗?
“靳长风,老子的场子你也敢砸?”
江源看不惯他们几个腻腻歪歪,大手一挥,冲黑衣保镖怒骂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给我上!”
江家和靳家从父辈开始就是死敌。
在父辈那会儿,江家偶尔还能赢靳家一两次,直到靳霆风那个商界变.态接手靳家生意后,他们江家就再也没有赢过靳家。
江源也从那个时候开始,恨透了靳家兄弟俩。
“出去等我。”
靳长风拽着祝元宵的胳膊,把她往门口一推,关上了门。
下一秒,808包厢里就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儿。
祝元宵无心关注里面的打斗情况,她最关心的是,一会儿要怎么跟靳长风解释。
他会不会觉得她一直都在骗他?
明明是个敢用酒瓶子扎人的女汉子,非要在他面前表演柔弱?
“啊——”祝元宵拿脑袋框框撞大墙。
“别撞了,再给撞傻了。”周叙突然出现,用西服里的手帕擦手上溅到的血。
祝元宵停下,往门口看了一眼,“你怎么先出来了?”
“他们的家族恩怨,我才不要掺合呢。”周叙收拾好自己,重振旗鼓,“我要去泡妞了,你自己慢慢等吧。”
该做的他做了,该说的,一会儿他再用短信的方式发给靳长风好了。
这里已经没他的事儿了,他还是先走为妙,省得一会儿被祝元宵连累。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包厢门重新被打开。
先走出来的是穿棒球服的一行人,他们把棒球棍扛在肩上,满脸高兴的样子。
他们都是庆大棒球队的,刚才都在一起训练。
靳长风收到周叙给他发的消息,得知祝元宵可能有危险后,二话不说就带人过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靳哥,我们先走了。”
“学妹,拜拜……”
几人回头跟靳长风打完招呼就陆续走了。
刚把明天的对手按在地上狠狠摩擦,大伙开心,今晚提前结束训练。
“走吧。”
靳长风冷着一张脸,把祝元宵拉出酒吧,然后塞上出租车。
“说说吧,你为什么会跟周叙在一起,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刚上车,他就迫不及待地问。
在收到周叙的消息,得知她在这里被江家人为难的时候,她知不知道他有多着急!
祝元宵自知自己闯祸了。
本想为他争取一个公平的机会,可没想到,机会没争取到,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我跟周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和同学,我们今晚会在这里,是听说了你被人威胁打假赛的事情,我想帮你……”她越说越没底气。
“你跟周叙是同学?”靳长风神色有些复杂,“那我的事,他跟你说了多少?”
她该不会已经知道他打假赛,是为了她吧?
说到这个,祝元宵以为他要找她算账了,慌忙摆手解释:“没有多少,我只让他查你比赛的事儿,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从她的视角来看,是她让周叙调查他的,她能不紧张吗?
呼……
靳长风暗暗松了口气,握住她的手,“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冒险了,比赛的事我自有办法。”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他又收到了一条来自周叙的消息。
周叙:「看在团团的面子上,明天我帮你缠住俱乐部的负责人,让他们看你明年二月那场比赛,你明天只要想个办法别让上场,输掉比赛就行。」
江源想通过让庆大输掉比赛,来展现自己的实力,获得俱乐部负责人的目光。
要亲亲?
什么破恋爱脑!
做了一夜的梦,靳长风睡得不算好,醒来后还有点发懵。
虽如此,他仍清楚的记得昨晚那个梦。
那个该死的纸片人用他身体做的梦!
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纸片人竟然只是因为作者没让他跟女主贴贴亲亲举高高,所以负气离画出走,穿到他身上来。
靳长风不得不想说一句:恋爱脑害人不浅!
连纸片人都不放过。
不过昨晚也不是一无所获,在梦里,他听到纸片人男主喊了一个名字——团团。
想来,这应该是女主的名字了。
有了名字,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作者。
让作者快点画男女主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画面,满足纸片人,纸片人就可以早点从他身体里滚出去。
“早。”
祝元宵早早醒了,也洗了脸刷了牙,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他醒来。
见他睁眼了,她才敢发出声音,“那个,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块钱,我家离这里比较远……”
这个医院离她家有两个区,她身无分文,脚上又是拖鞋,走回去她估计得废。
“顺路,一起。”
靳长风想也没想,掀开被子想下床时,月夸间顶月长的束缚感告诉他,现在不能下床。
该死的年少冲动!
祝元宵明白他重新躺下的原因,一抹绯红悄悄爬上她的耳根,“我们一起出去会被发现,我还是先下去等你吧。”
靳长风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到家之后,又替她打了开锁公司的电话。
等开锁公司的人来了,确定她安全进门,他才离开。
……
“靳遇?”
靳长风盯着电脑屏幕上好不容易搜到的漫画,手里的鼠标都要捏碎了。
这个该死的纸片人,竟然也姓靳!
而且更过分的是,漫画里这个男主,跟他有很多共同点,德法双语专业、棒球手、寸头,连长相都很相似。
难道画这个漫画的,也在庆大?
是祝元宵吗?
靳长风盯着漫画的第一章入神,这个场景前几天他刚经历过。
如果说他是画里那个男主的话,那给他提供柠檬水道具的女主视角,就是祝元宵。
会是她吗?
回忆跟祝元宵遇见的几次场景,靳长风实在不敢肯定是她,因为他们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偶然。
除了柠檬水事件,她跟漫画完全没有共同点。
漫画里的女主是个清冷的高岭之花,而祝元宵就是个小汤圆,所以不可能是她。
“哟,靳哥,你还看这种少女漫画,怎么,开窍了想谈恋爱了?那你问我啊。”
跟靳长风同宿舍的周岸昨晚去约会一夜未归,一进门就看到靳长风在看少女漫画,以为他终于铁树开花了呢。
“滚。”
靳长风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叉掉页面。
……
十一月的庆大来了一批外宾,是庆大与德、法、西三国高校进行交换交流的固定项目。
这几天,靳长风都会很忙。
祝元宵趴在教学楼走廊上,楼下是穿西装打领带的靳长风,他正领着一群老外在校园里转悠,给外宾介绍庆大的历史。
发音纯正、口语流利、从容不迫。
在一群穿正装的老师和外宾里,他运动员的身姿搭配剪裁得体考究的西装,显得格外挺拔、优越。
他拥有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有掌控全局的气势。
风吹开他敞开的西装外套,他顺势单手插兜按住,泰然自若。
就连庆大的校领导们都将目光放到他身上,变身听众,让他尽情展现。
“这边是艺术学院……”靳长风一个转身,视线与二楼的祝元宵撞了个正着。
祝元宵挥手跟他打招呼,心中暗叹:斯文败类!
他竟然戴眼镜了!
细边的黑金眼镜将他身上的年少轻狂和桀骜不驯收敛在眼镜中,增添些许书生气,狂妄又斯文。
靳长风的目光淡淡地从她身上扫过,不作回应,就好像没看到一样。
真冷淡!
祝元宵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身子软软的靠在走廊上,看着靳长风渐走渐远。
“嘟——嘟——”
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也没看顺手接起。
“团团,我到N市机场了,晚点儿希尔顿见。”
这个声音……祝秦霄!
祝元宵一个激灵,转身回教室拿了包就往楼下跑。
祝秦霄——大她五岁的哥哥。
她九岁那年,父母离婚,她跟爸爸,他跟妈妈。
她十三岁那年,父亲病逝,母亲另嫁,带着哥哥远走异国他乡。
从那以后,妈妈没有再回来过,倒是祝秦霄,他就跟个事儿妈一样,即使远隔万里,都要把她管得死死。
这一次突然回来,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
祝元宵回家换了身衣服,就按照祝秦霄给她发来的地址过去了。
祝秦霄是个海王,人还没到,party就先开始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帅哥美女,在希尔顿旁边的会所包了两个房间,此刻包间里的男男女女已经喝起来了。
祝元宵不喜欢这种场合,也不认识包间里的任何一个人。
她坐在一楼大厅,静静地等祝秦霄,等他来了再一起上去。
谁知,祝秦霄还没等来,就先等来了靳长风。
靳长风是带学校外宾来吃饭的。
看到她,神色微微一滞,拧着眉头打量她。
一身红色亮片鱼尾裙,搭配黑色针织短衫,高跟鞋、小卷发,精致的妆容大胆热烈,跟她以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小汤圆变小野猫了。
她穿成这样来这种标榜名利场的会所做什么?她又在等什么人?
可自从祝元宵闯入他视线里之后,他的生活迅速脱轨,甚至来不及反应,就缠上她了。
她还是那样软软的,抱着舒服得紧。
靳长风吻得很用力,也很生涩,只是按照他的想法,紧紧堵着她的唇。
把她口中的空气汲取干净,却没学会给她补给,导致祝元宵缺氧,晕头转向的,挣扎着推了推他。
“唔——靳长风!”
靳长风终于松了松,她得以大口喘气。
空气划过湿润的唇,变得冷冽,还未灌醒脑袋,他就又吻了上来。
贪婪、肆无忌惮……
暧.昧的喘.息带着水声,充斥整个房间。
靳长风强行克制自己欲.望,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脑袋昏沉。
放开她的唇,埋头在她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行。
不能再继续了……
靳长风狠狠吸了一大口气,环在她腰上的手松了力道,同时往后退一步,把她放下。
“刚才是骗你的。”他勾起嘴角,故作云淡风轻,“怎么样,吓到了吗?”
祝元宵还沉浸在他霸道疯狂的吻里,唇上火辣辣的,有种胀胀的感觉。
肿了吗?
“那是……我吗?”
祝元宵还没回神,靳长风就先注意到她阳台旁边的画架,以及架子上那副未完成的素描。
出门时她忘了收,回家后又因为太冷去洗澡了。
画,就那样明晃晃的挂在画架上!
祝元宵愣愣地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架上的画,心中猛地一惊。
想要冲过去把画收起来,可已经太晚了。
画已经在靳长风手上了!
完了!
虽然是没画完的画,但没画完的也只是细节罢了,该有的轮廓一样不少。
有他的脸,他的肌肉,还有他胯.间的……
祝元宵捂住眼睛,不敢看他。
直接社死!
反观被人画了大尺度素描的靳长风,就显得比她淡定多了。
手指夹着那张他全.裸出镜的素描画,看得正起劲儿。
流畅的线条,优越的身姿,还有最引人瞩目的……
“啧,画的不错。”靳长风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最后给出这样一句评价。
这是画得好不好的问题吗?
这是内容健不健康的问题吧!
祝元宵整张脸都憋红了,像即将沸腾的烧水壶,她难以形容现在这种又尴尬又羞耻,濒临缺氧的感觉。
而且,他竟然在笑!
笑她!
祝元宵真的很想找个缝儿钻进去。
“只是画得不对。”靳长风一脸认真的纠正她:“我的……不长这样。”
“……”
祝元宵觉得他是在故意找茬,不然就是单纯的想笑话她。
她对自己画画的技术可是非常有信心的好吗?!
比例对不对,他一个学外语的懂什么。
“按照你的构图,你把我画小了。”靳长风将画拿得离她很近,差点没贴上她红透的脸。
他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和勾.引,“你想不想看看真的?”
祝元宵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他也太敢说了!
而且,靳长风就站在她身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让她的视线无可避免的就对上了他的腰.胯。
恍惚间,她好似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一样,极缓慢又郑重地点了点头。
然后又快速摇头,捂住眼睛,“不看不看!”
靳长风被她逗笑,哑着嗓音,再次蛊惑她,“真的不看吗?我脱了哦……”
脱了?
祝元宵被这两个字刺激到,指缝微微打开偷看,却只见他把裤子稍微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人鱼线罢了。
其他的,什么都没露。
“哈哈哈……小汤圆,你怎么什么都信啊。”靳长风奸计得逞,捂着肚子大笑。
他!
又要抱着她做那种事!
“你还会跑吗?”祝元宵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说完,两个人同时愣住。
靳长风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恶狠狠咬上她的脖子。
“嘶——”
祝元宵感觉脖子上像刺入两根针一样痛,“你的牙?”
“万圣节,吸血鬼的牙。”他给自己买的万圣节元素就是吸血鬼的牙。
他得意地笑了。
“靳长风,别、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祝元宵意识到他开始了,吓得花容失色。
他真敢!
“小汤圆,抱抱我……”靳长风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低声祈求。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想办法推开他,双手抵在他肩上,怎么也不肯抱他。
“求求你。”
“……”
啊啊啊啊啊啊!
祝元宵在心中疯狂呐喊,这卑微又委屈的语气,谁顶得住啊!
……(此处剪刀手)
夜,渐行渐深。
漫长又紧张的时刻,随着靳长风一声低叹,总算结束了……
靳长风平时很少自己来,就连前两次他们在家打得那么火热,他都不曾当着她的面做。
这是第一次。
感觉十分良好。
倒是祝元宵不知在生什么气,结束后一把推开他,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话都不说,任凭靳长风怎么哄她都不行。
“小汤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回家之后,她仍不理他。
还把他锁在房门外头,不让他进去一起睡。
靳长风开始慌了。
“我保证以后在外面老老实实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房间里,祝元宵无动于衷。
其实她不是气他今晚在外面对她做的事情,准确的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可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心里憋着一团火,浇不灭也驱不散,难受极了。
祝元宵在床上翻来覆去,咬着被子无声大叫,试图发泄心中的郁闷。
脑袋蒙到被子下面,脑海里就自动闪过靳长风在她耳边黏黏糊糊说话的画面。
声音在她耳边无限回响、放大。
“啊——!”
祝元宵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怔愣片刻,跑下床去。
她刚才竟然……
她需要一盆冷水。
“啊!”
门一打开,她就撞上了一堵肉墙,靳长风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你怎么不上去睡觉?”
靳长风所有的不安和着急,在她开门的那一刻,都变成了委屈,“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说话。”
他好怕她不理他。
就算生气吵架,他也希望她能骂出来,甚至打他都可以,就是不要不说话。
“我没生气。”祝元宵小声地辩一句。
绕过他要去卫生间,又被他挡住,“你真的不生气?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理我?”
祝元宵努力找借口,“我只是……鞋子挤脚了,着急回家而已。”
说罢,她再次要走。
靳长风拉住了她,伸手就往她额头上摸,“你的脸好红,是发烧了吗?”
在寒风中衣衫不整的待了一晚上,难免会着凉。
“没有!”
祝元宵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跳着躲开他的手,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个度。
她拒绝他的靠近,逃跑似的朝卫生间冲去。
靳长风一脸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她逃跑的背影:他很可怕吗?
就算他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情,也不至于可怕吧?
祝元宵用冷水洗了个脸,身体里那团火算是暂时压下去了。
她以为刚才是意外,不会再有了。
可谁知道,靳长风一抱住她,那团刚刚压下的火,春风吹又生了!
靳长风像往常一样把她往怀里揽,要靠她入睡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比平时热了不少。
她突然这么主动,靳长风被她弄得一个措手不及,差点没接住她。
“你怎么了?”他小心地问。
事出反常,令他心惊。
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是回来太晚了?
祝元宵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纤细的四肢紧紧缠住他,闷声道:“林禹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你把他工作室搞垮了,是吗?”
听到是林禹的事儿,靳长风立刻黑脸,“他跟你说什么了,欺负你了吗?!”
“他竟然还敢找你,真是活腻了……”
“他说我勾.引你。”祝元宵打断他。
她挺起腰背,看着他的眼睛,重复林禹跟她说过的话,“他说我是通过陪睡才让你这么维护我的。”
她一脸难过和自嘲的表情,靳长风顿时慌了。
“你不是!他胡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别信他的,再说……你也没有陪我睡过啊。”
他吓得都不会说话了,生怕她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胡思乱想。
祝元宵看他惊慌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样,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还越笑越开心。
“你?”
靳长风一脸茫然,后知后觉,“你故意吓我!”
他狠狠打了下她的屁股。
真是吓死了他。
“哈哈哈……我这不是学你嘛,谁让你之前也经常骗我玩儿。”他以前可没少逗她。
祝元宵收起玩笑,捧着他的脸,笑着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像电视里的女主角那样,被人这么说了之后,为了证明自己,就放弃抱大腿啊?”
“我才不要呢,抱大腿多舒服啊,我要一直抱。”她再次贴上他。
靳长风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黏着是什么感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回应她的拥抱,缓步往里走,“就只有抱抱吗?”
不安分的手在她背上游走,如果可以,他希望不止是抱抱。
“嗯,先抱抱,太冷了。”
他衣服上披着浓浓的风霜和寒意,只穿了短裤睡衣的她,难免被冷到。
靳长风一听她这话,这才反应过来,匆匆抱着她往楼上去,“你是不是傻,在家里就不用穿衣服了吗!”
“我穿了啊。”祝元宵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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