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贺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月早已不相关白月光贺景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我的笑,贺景年微微出神。他的神色有些怀念,又有些伤感。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揽到耳后,就要离开。在我准备绕过他离开时,他突然将手伸到我面前。我下意思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定之后才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是一个玉镯。和我爸妈留下的七分像。他说:“这个玉镯是我赔给你的,你看它是不是很像你的那个?”他的语气还有期待。但我的注意力并不在玉镯上,而是在他手腕上的伤疤。一个和我很像的伤疤。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惨淡一笑。“我想,总归有一样东西我们是一样的。”我抬头看他。然后,叹了口气。“贺景年,你该知道的。”“我们之间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困扰。不管你再不相信也好,我都已经结婚了。所以,请...
《风月早已不相关白月光贺景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看着我的笑,贺景年微微出神。
他的神色有些怀念,又有些伤感。
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也不想知道。
我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揽到耳后,就要离开。
在我准备绕过他离开时,他突然将手伸到我面前。
我下意思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定之后才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
是一个玉镯。
和我爸妈留下的七分像。
他说:“这个玉镯是我赔给你的,你看它是不是很像你的那个?”
他的语气还有期待。
但我的注意力并不在玉镯上,而是在他手腕上的伤疤。
一个和我很像的伤疤。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惨淡一笑。
“我想,总归有一样东西我们是一样的。”
我抬头看他。
然后,叹了口气。
“贺景年,你该知道的。”
“我们之间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困扰。
不管你再不相信也好,我都已经结婚了。
所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好吗?”
我每说一句,贺景年的脸色就白一分。
说完,我不看他,直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身后,是玉镯落地的声音,以及压抑的哭声。
那天之后,我真的再没见过贺景年。
那怕我再去贺家看贺爷爷,也再没遇到过他。
甚至连温软都消失了。
后来我才知道,温软已经搬出了贺家,是贺景年的意思。
而且,贺景年和温软断了联系。
温软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到处找贺景年,但贺景年始终避而不见。
为此,温软还来找过我几次。
不过每次她刚出现几分钟,下一刻就会有人来将她强行带走。
我问过顾嘉树,不是他。
我原以为以后的日子就会这样下去了。
但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的形式听到关于贺景年的消息。
他的兄弟给我打电话,言语中皆是怒气。
他们说,这半年多来,他一直都在酗酒,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
但是两天前,他半夜醒来突然嚷嚷着要去找我。
结果出了车祸。
人是救回来了,但腿受伤严重,以后可能都站不起来了。
“我们都拦着他,但还是没拦住。”
蒋磊哑着嗓子说道,“他哭着说,明天是你的生日,他已经错过三年了,今年不能再错过了。”
“他哭的那么伤心,我们看着心里也难过。”
“早知道,我们就不该由着他胡来的。”
“郁听晚,他都是为了你!”
我靠在顾嘉树的怀里,摸了摸肚子,沉默着挂断了电话。
顾嘉树低头吻了吻我的头发,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
只是觉得有些荒唐。
人在身边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人离开了,又何必装作深情。
迟来的深情,比狗贱!
这道理,我一直都懂。
所以,我一次都没去看过他。
半个月后的深夜,我收到了一条信息。
贺景年发的。
郁听晚,对不起。
我没回。
因为,我和他的故事早已落幕。
从此春秋两不沾,风月不相关。
等人走后,我拎着菜走向贺家对面的宅子。
屋里,男人正在开电话会议。
见我进来,他点了静音,然后笑着接过我手里的菜篮子。
“我都说让你等我忙完一起去,累不累?”
我摇摇头,跟在他身后走进厨房。
“我买菜顺便拍素材,你做饭,很公平。”
男人突然停下脚步,毫无防备的我直接撞了上去。
他转身弯腰,捏了捏我的鼻子。
“小坏蛋,咱家的饭你什么时候做过了。”
“我刚才听外面闹哄哄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想到刚才的事,我撇了撇嘴。
“贺景年来了,说要接我回去,被我教训了一下。”
闻言,男人眉头一皱,“景年这孩子,你教训一下也好,免得他不知道轻重。”
我看着他,眉头一挑。
就这样?
他微微一笑,突然将我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
“你和他的过去,我都知道。
虽然有些吃醋,不过人现在在我身边,这就是最重要的。”
说着,他的唇已经凑了上来。
他的吻,热烈如火,将我一点点融化,让我忍不住沉迷其中。
再见到贺景年是在一个月后。
林岚的订婚宴。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次订婚特地跑到乡下邀请我。
架不住她的撒娇,我无奈答应了她。
再见到贺景年和温软,在我意料之中。
林岚一见到他们,就好像是老母鸡护崽一样将我拉到身后,让霍温纶招呼他们。
霍温纶是她的未婚夫,也是贺景年的朋友。
而她,则拉着我走到了角落。
“晚晚,对不起啊,我忘了他们也会来。”
我笑着摇摇头。
我在贺家待了这么多年,我们很多圈子都是重合的。
他们会来,也是正常的。
“没关系,我早就不在意了。”
我安慰道,“毕竟,我都已经结婚了。”
林岚一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半年前。”
林岚先是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突然笑了起来。
“死丫头,我就知道!
你这么好,怎么可能在贺景年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这样才对嘛!
贺景年那样的人,咱们不稀罕!”
笑着笑着,她突然红了眼眶。
我知道,她是在为我高兴。
温软刚出现的时候,她就一直劝我。
可我心里放不下。
义无反顾的想要撞一撞南墙。
现在,我放下了。
等哭过之后,她瞪了我一眼,“那你怎么不把妹夫带来给我看看,还是你不把我当好姐妹看啊?”
“他出差了。”
我歉意一笑,“要晚上才能回来。”
“等下次,我带他一起请你吃饭。”
林岚满意的点点头。
突然,她拉着我的手走到人群正中拿起话筒,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她笑容灿烂的说道:“各位,今天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
她将我拉到身边,郑重介绍起来。
“这是我的好朋友,郁听晚。
她结婚了!
让我们大家恭喜她吧!”
话音落下,现场一片安静。
会来参加这场订婚宴的,基本上都是圈子里的人。
不少人都知道,贺家大少爷贺景年的未婚妻,就叫做郁听晚。
可是,他们可没听说过贺景年结婚啊。
林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她环顾四周,笑着问道:“怎么,我闺蜜结婚,你们不高兴?”
大家回过神,纷纷笑着应和。
“怎么会不高兴,高兴,高兴!”
“恭喜恭喜,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我始终浅笑点头。
温软就在这时候走到我面前的。
她端着酒杯,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听晚,你这两年一直住在乡下。
现在突然结婚,是不是被乡下那些坏人骗了呀?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景年将你赶到乡下的事情,但他也是为了你好。”
“你年纪小,可千万不要因为生气就意气用事。
结婚可是件大事,一定要慎重。”
“温软,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我就算是嫁给一只猪,也不关你的事。”
我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我真的很讨厌她。
明明不喜欢我,还总要装出一副为我着想的模样。
以前在贺家的时候,她也是这样。
然后,我慢慢就成为贺家上下都不喜欢的人。
而她,则成了人人口中的善解人意。
这套把戏看多了,只觉得无趣。
被我打断,温软马上红了眼眶。
而贺景年也恰到好处的走了过来。
那天之后,我就再没见过贺景年。
林岚约我出去逛街,边走还不忘边吐槽贺景年。
“贺景年就是个神经病,脑子不太正常。”
“听霍温纶说,就我订婚那天晚上,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将酒吧砸了稀烂。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我呢。”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她又接着说。
“不过好久没见到过贺景年了,前两天温软还找霍温纶打听见没见过他呢。”
“你说这人跑到哪里去了?”
我手指在一排衣服上滑过,“谁知道呢。”
当晚,我就被人堵在了家门口。
贺景年一身酒气的拦着我的去路。
“郁听晚,我昨天做了个噩梦,梦到你结婚了,嫁给了我小舅舅。
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是不是?”
“你说过要嫁给我我,你说只会嫁给我一个人的,怎么可能嫁给别人呢。”
我看着他,拿出手机打给顾嘉树。
电话刚拨通,他突然将手机抢走,狠狠摔在地上。
他红着眼睛,“郁听晚,你说啊!”
“说你只爱我一个人,说你只会嫁给我一个人,说啊!”
“你说,你和顾嘉树都是骗人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他慢慢跪在我的面前,语气卑微的,好像在乞求。
这样的贺景年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这样子,好像是真的爱我一样。
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将人抱在怀里大哭一场。
但如今,物是人非。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淡漠。
“贺景年,如果想要扮演深情人设,那请你去找温软。”
“我不需要。”
他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神色。
良久,他才慢慢开口:“郁听晚,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这几天去了乡下,看遍了你这三年住过的所有痕迹,见到了你当初看病的心理医生。”
“我已经知道错了,如果可以,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弥补我这些年给你的伤害。
我可以带你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就我们俩在一起。
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好不好,晚晚?”
听他喊我晚晚,我有些恍惚。
自从温软出现后,他就再没喊我过晚晚,一直都是连名带姓。
现在他又喊我晚晚,但我已经没了一点点欣喜。
“不好。”
我说,“我和你结束了,就好像我的那个玉镯子,早就碎了。”
说完,我越过他准备离开。
他拉着我的手,没说话,但我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但我没理会,只是看着正朝着我走来的人慢慢笑了起来。
顾嘉树沉着脸走过来,先将拉我胳膊的手扯开。
然后,将地上的人拉起来。
一圈一圈,圈圈见肉。
只把人打的鼻青脸肿,他才停下。
“贺景年,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这次我就先放过你。”
“但是,千万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也别再找我老婆。”
“否则,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擦干净手,走过来牵着我往家走。
而贺景年就好像是一块破抹布一样丢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的喊声将小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她真的是虞听晚?”
“怎么可能,她不是应该变成村姑了吗?”
他们的讨论我都听在耳里,也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震惊。
在他们的想象中,我被丢到乡下三年,肯定早就变成了土里土气,一脸憔悴的村姑了。
而不是现在这样。
一身得体的连衣长裙,搭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相机。
头发和脸蛋都是保养得当的,甚至还做了一个裸色的美甲。
半点没有村姑的模样。
贺景年的视线缓缓落在我的身上,也有些惊讶。
“虞听晚。”
他喊我的名字,语气疏离。
与他跟温软说话的时候完全是天差地别。
记忆中。
我也曾为此不满过,也曾哭闹过。
但现在,不会了。
“贺景年先生。”
我将手里的菜篮子换了一只手,礼貌打招呼。
听到我的话,贺景年微微蹙眉。
“三年而已,有必要这么生分吗?”
“我是你未婚夫,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看来时间还是太短了,你还没有学乖。”
“如果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跟你退婚的。”
我淡淡瞟了他一眼。
他凭什么以为隔了三年,我还会喜欢他?
十岁那年,我成了孤儿。
贺家爷爷将我接到了贺家,并且当场宣布了我和贺景年的婚约。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会和贺景年结婚。
所以,在他的温柔中,我放纵自己一点一点爱上他。
情到浓时,他也曾说过爱我。
也曾说过,等我到了适婚年龄就和我结婚。
直到,温软被接到了贺家,一切都变了。
我看着属于我的宠爱被一点点抢走,看着他无条件的偏心。
我哭过,闹过,甚至还和故意找过温软的茬。
无一例外,换来的都是指责和愤怒。
后来,温软的项链不见了。
贺景年第一时间就是找到我,质问我。
我虽然不喜欢温软,但还没有无耻到去偷别人的东西。
更何况,那段时间我养了八年的小猫生病住院了。
那猫还是我生日,贺景年送给我的。
为了照顾它,我在宠物医院附近租了房子,已经很久没回过贺家了。
我昂着头和贺景年对质。
可没想到,她的项链居然在我一件许久没穿的衣服里被找到。
贺景年打了我,还摔坏了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看着地上被摔成几段的镯子,我发了疯一样冲向贺景年。
混乱中,温软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再后来,我就被贺景年送到了乡下。
而我的小猫也没有熬过那个夏天。
见我不说话,贺景年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耐。
就在他准备发作的时候,我扬了扬手上的戒指。
“不好意思,贺先生。
我已经结婚了。”
贺景年一听,眉头皱的更紧了。
温软走上前挽着贺景年的胳膊,用一种看闹脾气小孩的眼神看着我。
“听晚,可不许说谎哦。”
“我听景年说,他停了你的银行卡,那你这些衣服…你年纪小,可不要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骗了。”
她这话一出,贺景年这才把目光移到我的穿着上,然后视线一点点变冷。
大概是想到自己阻断了我的所有经济来源的事。
在他们眼中,没了贺家的钱,我就不配穿这么好的衣服。
他的那些朋友也都一个个嘲讽的看着我。
有人出声道:“虞听晚,你不会是被人包养了吧?”
“这穷乡僻壤的乡下,包养你的人不会是村里娶不到媳妇的老男人吧!”
贺景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满脸怒意的看着我。
“虞听晚,你还要不要脸啊!”
“你不要脸没关系,不要丢了我们贺家的脸。”
看他这样子,显然也觉得我自甘堕落,当了人家的情妇。
可是,贺景年,我和你认识多少年了,哪怕你再不喜欢我,那也该知道我的为人吧。
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会为了钱做人情妇的人吗?
我环视一周,冷冷说道:“我还想问你们要不要脸呢,不远万里来这里就是为了发疯吗?”
“我郁听晚又不是你们这些废物,不靠男人,不靠贺家,我依然可以过得很好。”
贺景年大概没想到我会反驳,愣了一下。
他冷笑一声,“不靠贺家,就凭你?”
“郁听晚,不要不自量力!
你的那些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不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罢了。”
闻言,我也是气笑了。
这人好像不懂人话啊。
引起他注意?
他配吗!
我抓起篮子里的鸡蛋就丢了过去。
贺景年没有防备,所以就这么水灵灵的被鸡蛋砸了一脸。
“啊,景年。”
温软见状,惊叫了一声。
贺景年闭了闭眼睛,抬手将鸡蛋液抹掉,然后冲着我抬手。
我快速后退一步,冷哼道:“怎么,贺大少爷又想打人?”
贺景年动作一顿,深吸一口气。
“虞听晚,你好得很!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说完,他大步离去。
主角走了,那些跟来看热闹的小喽喽们自然也紧跟着走了。
温软走在最后。
走到我身边时,她轻声说道:“听晚,我谢谢你,要不是你,景年也看不到我的好。”
我没接话。
你炫耀的东西,正好是我早已丢掉的垃圾。
你喜欢捡垃圾,那就捡走好了。
那天,我被顾嘉树折腾了很久。
而贺景年也再来没来找过我。
再见面是在一场座谈会。
他面容消瘦,身边跟着温软。
我向他们礼貌点头,然后自顾自的去找我的位置。
离开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中场休息的时候,温软找到我。
“虞听晚,你既然已经和景年的小舅舅结婚了,那能不能请你离他远一点,不要总是找机会靠近他了,行不行?”
“你知不知道这些天,他都是怎么过的?”
“他为了你都连命都不要了。”
我抬眸与她对视。
还是那么的自以为是,那么的令人讨厌。
我冷声说道:“温软小姐,他要做什么,与我无关。”
“而且这次座谈会是主办方邀请我来的。
我没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左右主办方。”
这场座谈会是政府部门牵头,能参加的都是在各行各业做出贡献的人。
只要温软不傻就该知道,我不可能随意被邀请到这里。
闻言,她表情一愣,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
她犹豫了一下,还想接着往下说。
但我可不是贺景年,不会惯着她。
我直接接续说道:“而且,我是贺景年的小舅妈,你和他是朋友,那也算是你的长辈了。”
“没人教过你,怎么和长辈说话吗?”
闻言,她的脸色一僵。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将我放在低处,所以说话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她咬唇犹豫半天,还是没喊我一声小舅妈。
而且,在看到我的笑后,她还咬牙切齿的说道:“郁听晚,你得意什么?
不就是仗着顾嘉树才能到这里来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嫁给顾嘉树,不就是因为他更有钱吗?”
我没接话,只是看向她的身后。
“贺景年,你来得正好,赶紧把人带走。”
温软一惊,转头就看到身后脸色阴沉的贺景年。
她一慌,张口就要解释。
但不等她说话,就被贺景年狠狠拽着往会场门口走去。
见她离开,我还有些遗憾,遗憾她没看到我作为杰出代表被邀请上台讲话的样子。
所以,她也不知道,我不需要靠男人。
我自己就是我的依靠。
座谈会下半场,我被主办方邀请上台讲话。
从我站起来的那一刻,我便能感觉到一道视线紧紧盯着我,一直到我走到台前站定。
我没去寻找那道视线,而是开始了我的讲话。
“大家好,我是虞听晚……”随着最后一句落下,会场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浅笑着看向台下,然后在无意中与贺景年对视了一眼。
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我以前没见过的东西,惊艳,欣赏。
我只当没看见,默默转头。
直到会议结束,贺景年逆着人群走到我面前。
他看着我良久,才缓缓开口。
“郁听晚,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了。”
我看着他,“这还要谢谢你。”
三年前,我被就到乡下,无依无靠。
第一年的时候,我得了抑郁症,还自杀过。
最后一次因为自杀住院时,我隔壁床的病人很喜欢拍视频。
她说,想把世间美好的一切都记录起来,这样也不算是白来这世间一遭。
那一刻,我突然想开了,也开始学着用视频记录身边美好的一切。
接着,通过视频我了解到很多美好的非遗文化。
它们也在努力,努力不让人忘记,努力发挥自己的余热。
就好像我,在我努力寻找自己未来的意义。
所以,非遗文化开始出现在我的视频中。
起初,我只是单纯希望它们不要被人遗忘,因为遗忘就等于消失了。
没想到,视频播出后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我也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视频博主。
一年后,我认识了顾嘉树。
他生病了,回到乡下养病。
当时我还住在贺家的老宅,每天都会拍一些日常素材。
在拍一场大雪的时候,他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我镜头前面。
察觉到我的镜头,他不仅没躲,反而笑了起来。
他说:“你就是视频博主晚风吧,我叫顾嘉树,想认识你很久了。”
后来,他陪着我走南闯北,见识了很多非遗文化。
在一期制作凤冠的时候,他向我求婚了。
想到以前,我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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