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手上戴着黑色的绝缘手套,冷白的肤质与手套的黑形成了极致的碰撞,为其增添了几分神秘与魅力。
我的视线从他的手指上移至他冷峻坚毅的五官上,他金色的瞳孔散发着机械机壳的银质冷光,如同不锈钢被太阳照射时反射的光线。
紧接着他若无其事离开,我却还愣在原地,保持着伸手的状态,后背微微发凉。其他的队员神色黯淡地看着我,对我的反应很失望。
我们是最早的一批实验体,短短培训了一年,就被分成四个小组进入战场。
我们能成为A区最强战备,抛开实验体的身份不谈,更多的是因为我们被战争磨练了十年。
打十年战,能存活下来的普通人都能成神。
但跟普通人不同的是,他们打三年仗后还能光荣退伍,我们实验体不能。
我们要永久服役,直到死亡为止,因为我们是军队的财产,已经没有人格和自主权而言。
因为帝休,这一次战役我们这边大获全胜,罕见地有了一周的假期。
有的实验体会回家和亲朋好友待在一起,有的人计划去红灯区找仿生人妓放纵一周,再不济,有些人也会去DMZ区域干一些非法勾当。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家,但我的父母不想见我,十年来,他们一直以我为耻。
他们是反对独裁政府的和平主义者,对我参军的做法感到绝望和背叛,即使我是被蒙骗的那一方,他们也毫不留情地与我断绝了一切关系。
我是他们十个子女中的老四,失去我也不会觉得悲伤,因为孩子越多,他们给予的爱越少,因此觉得无所谓。
他们为维护他们的社会民望,抛弃了我,又因为我在军中的缘故,元首没有像对待其他反政府的和平主义者一样赶尽杀绝。
我无处可去,无事可做,便照常训练,盼着假期快点结束,这样有任务可做,就不会觉得时间如此煎熬。
训练结束后,外边天色渐晚,我走出基地,准备在基地后山的一颗大石头上坐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