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嘴硬,你说是不说?”
说了就功亏一篑了,即便死,她也不会说。
很快她身后被血色染开。
撕扯的粗棉布在空气里扬着碎屑,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后背。
沈知弱被人扶起来,重新跪在地上。
萧瑾抬手示意的瞬间,又是几鞭子甩下来。
沈知弱倒在地上,张着嘴,犹如濒死的鱼,拼命呼吸,鲜血从口中汩汩涌出来。
行刑的人停手,忍不住求情。
“将军,行伍之人,最多也就二十鞭,怕是再打下去,人便死了。”
萧瑾起身,他穿着玄色长袍,靴子狠狠踩住她的手。
“你不肯说,也没关系。”
“沈知弱,到底是你小看了本将,还是高看了你自己?”
她惨然一笑,气若游丝,“现在你为这样的皇帝卖命,更是眼瞎。”
萧瑾用力狠狠碾压下去,沈知弱对疼痛本来就能忍耐,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
“还敢挑拨离间?”
沈知弱被罚关进柴房,断了吃喝,也不准人医治。
春泥姑姑就是在这时候偷偷入府的。
沈知弱看到她的时候,拼命想推开她。
“你不要命了吗?”
“公主!”春泥忍不住掉眼泪,满眼都是心疼,牢牢将她抱住。
“我苦命的公主啊。”
春泥不敢出声,看见她浑身是伤哭的呜咽,浑身发抖。
沈知弱手都抬不起来,却安慰她,“我还能活几天,能不能帮我向高人求一味药,让我能在几天内好起来。”
“姑姑,我们没有多长时间了。”
“好。我帮你。”
三天后,沈知弱却没有等到春泥姑姑入府。
她被人拖出柴房,扔在院子里。
萧瑾仍旧坐在高位上,不远处木桩上,绑着的正是血肉模糊的春泥。
“萧瑾!”
沈知弱爬不起来,却还是拼命想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