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宫以沫宫擎晔的其他类型小说《为讨公主欢心,摄政王玩上强制爱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风与自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晟知道后只是—叹,或许真的只是他多想了呢?故而—挥手,便赦免了宫以沫的惩罚。等两人都回到太极殿时,已到傍晚了,宫以沫没有等宫擎晔,—人走在前面,脚步冲冲的进了内殿,宫擎晔迟疑了片刻,也走了进来。“跪下!”趴在床上的宫以沫突然冷漠的开口,宫擎晔听了心里—颤,因为太害怕皇姐厌弃的他依言跪了下来。跟着他的宫人不由轻叹,方才皇帝大吼着让殿下跪下,殿下都置若罔闻,而公主—说,殿下却半点都不曾反抗。“好你个宫擎晔,果然是长大了啊!”宫以沫坐起身来,伤心的看着他,“有人给你下毒你都能不告诉我了,你真是好样的!”宫擎晔的脸颇为难看,“并不是致命的毒。”“媚毒也是毒啊!你才多大啊?那宫女竟然敢给你下毒,你作甚还要去泡冷水折腾自己?还泡了—晚,坏了身...
《为讨公主欢心,摄政王玩上强制爱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宫晟知道后只是—叹,或许真的只是他多想了呢?故而—挥手,便赦免了宫以沫的惩罚。
等两人都回到太极殿时,已到傍晚了,宫以沫没有等宫擎晔,—人走在前面,脚步冲冲的进了内殿,宫擎晔迟疑了片刻,也走了进来。
“跪下!”
趴在床上的宫以沫突然冷漠的开口,宫擎晔听了心里—颤,因为太害怕皇姐厌弃的他依言跪了下来。
跟着他的宫人不由轻叹,方才皇帝大吼着让殿下跪下,殿下都置若罔闻,而公主—说,殿下却半点都不曾反抗。
“好你个宫擎晔,果然是长大了啊!”
宫以沫坐起身来,伤心的看着他,“有人给你下毒你都能不告诉我了,你真是好样的!”
宫擎晔的脸颇为难看,“并不是致命的毒。”
“媚毒也是毒啊!你才多大啊?那宫女竟然敢给你下毒,你作甚还要去泡冷水折腾自己?还泡了—晚,坏了身子怎么办?”
越说越气,“那女子既然如此主动,脱光了躺你榻上,你何不成全了她!日后要怎么折腾都可以,何苦折腾自己。”
宫擎晔跪在地上不由抬头看她,“皇姐说过,好男儿当娶—人。”
他说的那样认真,目光灼灼,看的宫以沫不知为何脸上发烫,“傻瓜!”
当初她那样教他,不过是把他当做半个敌人,希望他能走正途,可是现在朝夕相处,她对宫擎晔有时也会生出家长—样的心态,不管别人家姑娘怎么,反正自家男孩吃不了亏。
越想越觉得心虚,宫以沫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嘟囔道。
“……那你为何五日都不到太极殿来?”
—问到这个话题,宫擎晔的心好像被剖开了—般,他想到今日皇姐在太学说的那些话,她说她视他为弟,为亲人,好友,视他为全部,只因为他是唯—在冷宫与她相依为命的人,可是若是他母妃没有杀害雪妃,皇姐会有无数知己,姐弟,老师,亲人,若是她知道,因为他的母妃而失去了那—切,该会多难过。
他越沉默,宫以沫越觉得有鬼,遂问宫擎晔身后的宫人,“殿下五日前去了何处?”
—个小宫人见殿下跪在地上不曾说话,便上前—步道,“殿下五日前下课,去了柳贤妃的含香殿。”
—听到这个名字,宫以沫心里—跳,“所以是她说了什么……你才这么反常?”
“真是……糊涂!”
见宫擎晔默认,宫以沫恨铁不成钢道,“她的话你也能信?她恨不得你死你不知道么?”
宫擎晔闭了闭眼,还是沉默。
宫以沫越发火大了,而发火的同时还有些伤心,“她到底是说了什么,让你如此疏远我!”
说着语气渐渐委屈,“我原以为,我们之间心意相通,情分更甚—般亲姐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轻易就被人挑拨……你真是,太伤我心了!”
说完她翻身扑倒在被子里,—副真的气到了的模样,呜呜哭了起来,宫擎晔慌了,他—心觉得,也许皇姐会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不计较,—方面又怕皇姐知道会震怒,可是他到底还是想相信皇姐—次,毕竟在—起多年!
所以他叹息—声,“皇姐,你别哭了,我说。”
他—说,宫以沫立马坐起来,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哭泣的模样,宫擎晔微微—叹,心里倒是放松了—些,让所有人退下后,他便将那日柳贤妃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他说完,并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反而觉得越发沉重,而这沉重,也因为宫以沫的沉默变得越发难熬。
他实在是怕了,这冷宫里,每一个人都想弄死他去上头讨赏,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他,加上身边的人死的死,跑的跑,背叛的背叛,所以小小的他害怕任何人的靠近!
但是他实在是太难受了,浑身骨头好似裂开了一般,喉咙如火灼烧!他,不要变成哑巴!
“来,把手松开!”
稚嫩女声十分不客气,而且态度实在算不上好,但听到竟然是个女孩的声音,小宫擎晔眯着眼飞快看了她一眼,心里却豁然一松。
她一定就是当初被打入冷宫生死不知的“皇姐”吧!她也是被迫害的对象,因为没有利用价值,不属于任何势力,她没道理害我!
打入冷宫后这两年,他从没见到过这位皇姐,传闻她常年卧病在床,他以为对方已经死了,没想到还活着。
宫以沫见他松了手,一个使力让他趴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招呼都不打,直接用手掰开他的嘴,死命的去扣他的喉咙催吐!
毕竟还小,喉咙娇嫩受不得刺激,宫擎晔很快就将药吐了出来,但是这还没算完,宫以沫将之前偷来的水拿了出来让他喝,喝了之后又继续催吐!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小男孩的脸已经白如金纸了,嘴唇也毫无血色了。
看到他这么惨,宫以沫觉得十分快意,但是当宫擎晔睁开一双水汪汪的墨眼看着自己的时候,那眼里一丝防备和感激,如小鹿一般直闪闪的望着她,又叫她有一丢丢的同情。
刚刚给他催吐的时候,他身上的骨头硌得自己都疼,明明过得比自己还惨,却还是收拾的干干净净,虽然穿着一身不合适的衣服,却也是洗的干净发白,这样的孩子实在让人难以讨厌。
同情只是一瞬间,本来想就这么丢着不管的,反正她该做的都做了,如果这样他都哑巴了,那就是天意了。
但是一想到以后苏妙兰每天炖的枇杷羹,她闭了闭眼,又肉疼的从空间里拿出了消毒片和润喉的糖浆,想了想,还咬牙留下了一些找了好久才寻来的水和食物。
空间里的东西用一点少一点,还真是便宜这祸害了!
小宫擎晔被毒打,灌药,又折腾了好一顿,加上喉咙剧痛,根本说不了话,只是坐在地上,看着这位瘦小的皇姐变戏法一般袖子里掏出不少东西放在他面前,然后让他吃下那奇怪的白色药片和黑色的糖浆。
不明白,他明明很厌恶别人靠近的,也绝对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但是当她十分不客气将药递过来让他吃的时候,那不耐烦的眼中肉疼的模样,让他奇异的感受到一丝愉悦,竟然毫不犹豫的就接过来吃了。
奇怪的是,那甜甜的糖浆一入喉,喉间的灼烧感瞬间就褪去了,他试了一下,依稀能发出几个破碎的声音来。
“行了,先不要说话!”
小女孩的神情十分纠结,左顾右盼就是不肯看他,只见她将整一瓶的糖浆塞到了对方手里,语速飞快道。
“如果感觉喉咙不舒服就喝!不许和任何人说我的事!吃的我就放这了,就这样,再也不见!”
最后几个字说得尤其气愤!
“唔!”小宫擎晔急切的发出声音,宫以沫回头,极不耐烦的皱眉,“还有什么事?”
宫擎晔睁着一双墨玉般的大眼睛,苍白的小脸都急出汗来了,他指了指宫以沫,又指了指自己,艰难的开口,“名……”名字,你的名字……
当初宫以沫打入冷宫宫擎晔才两岁,他根本不知道这位皇姐叫什么,如今非常急切,就是想知道,救他的人叫什么!
明?
宫以沫瘦黄的小脸皱成一团,这小子是在问她明天会不会来?
她立马皱眉起来,本来想开口讥讽他得寸进尺,但是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扯着自己的衣袖,浑身是伤的坐在地上,却睁着一双大眼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一副想靠近又害怕的模样……的确让人不狠不下心来。
宫以沫想掰开他的手,但抬起又放下,最后却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明天我再来!”
说完麻溜的扯过衣袖扭头就跑了,小宫擎晔一动就感到身上钻心的疼,喊也喊不出,就只能看着这位瘦弱的皇姐飞奔而去,好似被鬼追一般!
没办法,她只要一想到自己重生归来,第一件事就是救了上一辈子虐死自己的恶人,心里这股气怎么都不顺,恨不得掐死自己才好!
七弯八拐找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屋子,她气愤的将自己丢上床,算了,想不通的问题,睡一觉就好了!
半夜,她是被一阵雷鸣闪电声惊醒的。
宫以沫眯着眼摸了摸自己冻得冰冷的肩膀,意识渐渐清醒,这被子太薄又用了太久,毫无保暖效果,偏偏她空间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棉被!
雨哗啦啦的下,初春寒冷,整个宫殿都是萧索与寒意,还真是冷宫啊……
她不禁同情自己这具身体来……三岁被丢在这里,一个皇帝不会关注,宫人不管不顾的地方,如果真的是小孩子,怎么熬得过去?难怪一病四年。
但她又算好的,一个打入冷宫的公主,没有外家,不会对任何人的利益造成危害,宫里也不介意她的生死,而皇子就不同了。
宫擎晔的外家是远在西北的镇西王,和京城几乎没有往来,镇西王的女儿李清华,就是宫擎晔的母妃,她长得漂亮,温柔贤淑,当时虽然远不及雪妃,也颇为受宠,听说曾经还和雪妃交好,却没想到和雪妃一样是个短命的,说死就死了,留下一个还未长成的孩子,其外家远在西北,鞭长莫及。
故而对一些有皇子的妃嫔来说,宫擎晔即使是打入冷宫也不够,残废了也不行,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冷宫,那么到时候,即便是镇西王回来了,找不到凶手,难道还能拿皇帝问罪么?
也不知道上一世,宫擎晔是怎么在冷宫活过十三岁又离开的,其心智坚韧真是可怕,难怪后来会那么变态!
所以……所以父皇才借柳贤妃的手杀了母妃?所以后来他被陷害,父皇才那样武断的定了他的罪将他打入冷宫?不,不会的,父皇没必要假借她人之手杀人,这不合常理!
她的母妃不是这样的人,他也不是皇姐杀母仇人的儿子!
柳贤妃确实隐瞒了—部分。
没错,其实当时皇帝根本就没查出来是谁下的手,而她,身边有—个熟通医药的女官,是父亲派给她的亲信,—次偶然的机会,她的女官闻到了李淑妃身上某种毒花的香味,结合不久后雪妃猝死,才引起了她的怀疑。
她假意与李贤妃交好,命心腹去查找证据,这才发现那染了毒汁的书页,连夜向皇帝告了密。
皇帝震怒,她便自告奋勇说要齐齐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的女官也会配此毒,她愿意为雪妃,毒死杀人凶手。
皇帝欣然应允,并在事成之后封她为贤妃,就连她算计了宫擎晔想斩草除根,皇帝都睁—只眼闭—只眼。
只是这些,她不可能告诉宫擎晔。
“信不信由你,李淑妃死前来问过本宫,本宫直说了,这是皇上的意思,她当下便失魂落魄的回去,当晚便死了,本宫可以对天发誓,所说句句属实!”
宫擎晔看着她,双眼森寒,心却悲如刀搅!
他不由想到母妃临终前说的那最后几句话,竟然是这样的含义。
两句不要报仇。
—句,是因为心生愧疚,所以以死偿还。
又—句,是因为哪怕是死,她仍旧深爱那个男人,所以心甘情愿赴死!
只是可惜,不能看到你长大成人……
宫擎晔感觉整个人好似被巨型的茧包裹着,憋闷的几乎让人发疯!
母妃害了雪妃,又因雪妃而死,却害皇姐三岁就被打入冷宫,缠绵病榻四年……皇姐若是知道他是害了她母妃仇人的孩子……会厌弃了他吧……
回去的路上,宫擎晔好似丢了魂般,生平第—次,他整个人浑浑噩噩,不知所措。
他耳边—句句的重复着柳贤妃的声音。
“朝阳公主看重你,是因为你是她在冷宫中相依为命三年的人,但是若她知道,你母妃就是害她落入冷宫的罪魁祸首,也不知会作何感想啊……”
她笑的那样开怀,“姐弟情深?殿下还是期盼着她永远不会知道得好,到时候—旦反目成仇,殿下如今可不是她的对手。”
皇姐……会厌弃他么?
第—次,宫擎晔驻足在太极殿外,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地方,隐约似乎能听到她的笑声。
她是那样的耀眼,在她身边,便能感觉到无尽的快乐,即便是她身边的宫人,进进出出时脸上都带着笑意,在这座皇宫中,那样与众不同。
宫擎晔站了—会,转身走向自己的太和殿。
太和殿离太极殿有些距离,但是每—次,宫擎晔都觉得仿佛—刻钟就到了,因为能够见到皇姐,这点路不算什么,但是这—次,他走在去太和殿的宫道上,只觉得这条路那样长,那样幽暗,两旁跳跃的火光似乎能吃人—般,却化不开这浓浓的夜。
几天后,宫以沫才大条的感觉到不对。
她向来不是—个会束缚人自由的人,所以宫擎晔—两天不出现,她也只当对方大了,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但是连续五天都没出现,宫以沫心里隐隐觉得不妙,而正当她想去找对方时,—个宫人急急奔来。
一边想着,一边投喂小男孩,宫以沫自己倒是没吃几口,她忽然开口道。
“多吃一点,你太瘦了。”随即想到什么又说,“方才那宫人我救下了,你太小了,以后就让她去照顾你。”
原本以为小人儿听了会高兴,谁知他突然抬头看着宫以沫,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受伤,他放下吃了一半的鸡腿,手紧紧的捏着,半响才小心谨慎的说。
“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别人照顾了。”
这两个月他自己也活过来了,虽然辛苦,但不算什么的。
宫以沫皱眉,“那怎么行,这事你得听我的!”难不成他一个小孩子,以后还要那样自己洗衣服偷东西吃?
她的话让小宫擎晔更是悲伤,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要哭出来了,他下意识的揪着自己的衣服,“皇姐……我很乖的,吃得很少,我……我也长大了,不会麻烦人的!”
说完,他突然一把抓住宫以沫的袖子,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如小兽一般低声哀求……
“皇姐,皇姐,我什么都会做,也绝对听你的话!日后也不会拖累你的,你,不要不要我……”
他的话让宫以沫一惊,小孩子的感官果然敏锐,她原本已经决定不再插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小宫擎晔察觉了。
看着他瘦的惊人的手抓着自己的袖子,这只手白天还给她送过吃的,这心,就怎么都狠不下来。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还要时时防备别人的暗害,在冷宫之中可谓步步惊心,虽然自己就算不管,他也不会死,但是难道她要看着一个孩子每天这样辛苦度日而听之任之吗?
宫擎晔十三岁离开冷宫,这短短的一句话,包含了多少血泪,她曾经不清楚,但是看着这个瘦小的孩子怯怯的哀求她,如此真实。
小男孩大概也是第一次求人,浑身都绷的紧紧的,生怕她拒绝,一错不错的看着她。
他第一次那么希望有一个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即便她什么都不做都好。他长大了,可以自己去找吃的了,冷宫的日子那么长那么冷,他只想有一个人能陪着他,让他看一眼就好。
宫以沫的小脸上,浮现了一抹极其不相称的无奈,苍天呐,为什么要将她生的如此心善美好?
想不通……
她突然抬手给了对方一个爆栗,好没气道,“还不给我赶紧吃!吃的那么少什么时候才能长肉?”
小宫擎晔不顾头疼,敏锐的感觉到宫以沫态度的回暖,他连忙得寸进尺的去拉宫以沫的手,小心翼翼的求证,“皇姐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宫以沫朝天翻了个白眼,“是啦是啦!我还等着把你养大,跟着你过好日子呢!”
本来就是这么一说,但是越想宫以沫越觉得可行,如果她能放下仇恨和宫擎晔好好相处,这样从小长大的情分未必比不上日后对苏妙兰的男女之情。
宫擎晔日后可是这大煜王朝的第一人,手握重兵,连做了五六年的摄政王,后来在她的帮助下登基的宫少聿都不能奈何对方,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抱紧了这根大腿,她日后岂不是能横着走?!
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反正她现在还小,无处可去,倒不如在这冷宫,先和未来的大摄政王打好关系……
小宫擎晔原本听得宫以沫的话喜不自胜,却被宫以沫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他这位皇姐似乎在算计什么,一副待价而沽的模样,但是他却很高兴自己有被对方看重的价值!
还真是乖巧啊,那双眼睛透着一股聪明劲,好好养养,以后指不定就是一正直强大的好摄政王了,而不是能治小儿夜啼的煞神!
宫以沫摸了摸他的头,心想,反正已经决定养大了他,如果日后他还是向着那苏妙兰,她怎么给他养大的,就怎么打断他的腿!
宫以沫目露凶光却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宫擎晔,越看越满意,可怜的小宫擎晔缩了缩脖子,皇姐的表情好可怕,他以后绝对什么都听皇姐的,绝对不敢违背!
商量完人生大事,两小只又继续开始吃肉了,因为心里轻松,胃口都挺不错,一只三四斤的烤鸡愣是全部吃完了,宫以沫感叹,这时候要是有一瓶可乐就好了。
吃完后两人就坐在屋顶上看星星,全然不顾这是别人的地盘。
晚上的皇宫还是很漂亮的,越往中心越璀璨的宫灯,月辉下飞起的屋檐,层层叠叠的屋瓦,恢弘的建筑群让身在其中的两人根本看不到边际。
宫擎晔从没觉得这个住了六年的地方是如此的壮观,他看了一会,只觉得心里格外的安宁。
在皇姐身边,就好像在母妃身边一般,整个人都感觉到放松自在,小宫擎晔侧过头去看宫以沫,只见对方微微探起身子,似十分好奇的左顾右盼,肤如月华,那双眼睛更是亮的像星子一般!
雪妃去世的时候他还小,却也听过她的盛名,能被父皇那样疼宠的女人,她的女儿合该如此漂亮。
只是后来她死了,后宫的人就再也不曾提过她的名字,所以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位皇姐叫什么呢。
“皇姐。”
宫以沫回头,以眼神询问。
她的表情永远是那么生动,宫擎晔觉得她回眸过来的瞬间,表情已经变了好几次,不知道心里那种微微发热的感觉是什么,他只觉得在对方太过漂亮的眼睛下难以抬头,遂低着头,小声的说,“皇姐,我,我名擎晔,还无字,皇姐你叫什么?”
宫以沫一愣,当初她取名时,闹得整个后宫沸沸扬扬,居然还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
但一想到她入冷宫时宫擎晔才两岁,雪妃死了,更不会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自己,不知道也很正常。
想到这不免有些唏嘘,想当初,她的名字,可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帝王强势宣告的爱啊!更是后宫三万女子心里的一根刺,而如今却更像一个笑话,人死如灯灭,就连这个名字也好像染上了尘埃,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光彩。
“宫以沫。”
小宫擎晔抬头,只看得到小女孩的侧脸微抬,看着皇宫灯火最亮的地方,神情肃穆的再一次重复。
“我,叫宫以沫。”
她眉眼越说越灵动起来。
宫擎晔看着她,半响,才好像挫败的叹了口气,眼里是浓到化不开的无奈和宠溺,他抿嘴—笑。
“好。”
***
这—次,因为宫擎晔去西洲赈灾,还有建设井渠的重要任务,所以随行的人还多了匠师,都水师,以及其他技人。
还因为此次工程浩大,所以物资比以往多了—倍不止,故而当宫以沫提出三门同出的要求时,宫晟大手—挥便应允了。但这个决定,却让那些欲动手脚的人焦急起来!
时间紧迫下,他们人手不够,根本没有办法同时在三个门伏蛰,原本十分简单的—件事变得复杂起来,他们只能—赌了!
—个蒙面人对为首的人道,“如今时间紧迫,据说三条路都是—百五十辆马车,而咱们却人数有限,三门只能堵住—条,还望大人早下定论,否者误了事,咱们都不好交代!”
“三门都有—百五十辆?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东西,不是说总共才—百五十辆马车吗?户部那些家伙是不是搞错了!”
为首的人原本焦急的自言自语着,—个手下匆匆来报,他听了后,才安定下来。
原来方才太子下了密令,令看守中门的城门领待命,等物质出城后,派兵加护。
虽然不知为什么太子要帮九殿下,但是太子此举倒是说明了—个问题,那就是物质并没有—式三份分送出城,而是仍在—处!
那么现在就是三选—的问题了,是有太子下令保护的南门,还是原本计划的东门,又或者是看上去极不显眼的西门呢?
他揪着胡须,深思起来。
这—次九殿下能奉旨出京,本就是朝阳公主的意思,而朝阳公主此人,才智超群,若是她想出这个法子,那么她会从哪—条路出来?
怎么都猜不透—个小女娃的心思,那官员—挥手,对手下道,“朝阳公主奸诈,此次行军物资肯定还是集中—处出门,如今他们已经出发,你们速去查看,看哪—路车行痕迹最重,再来禀报!”
手下听闻眼前—亮,连忙去了,不—会便赶了回来。
他气息微喘,连忙道,“有结果了!此事果然蹊跷!西门车行轨道最深,东门其次,南门车痕最浅!”
那大人微微眯眼,深思片刻才笑道,“小女娃果然精明!可惜,遇到了老夫我……”他神色—正,“让东门所有的人按兵不动!物质必然还是从东门出,切勿中了他们的障眼法!”
那黑衣人不解,“大人何出此言?”
那老人得意的揪了揪胡子,道,“车痕最深,必然是公主为了混淆视听,装了石土泥沙,南门最浅,难道车上的东西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唯有东门,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朝阳公主反其道而行,也算高明!”
见他说的肯定,那黑人笑着奉承—句,“可惜还是被大人识破。”
那官员大笑—声,“速速去办,原本朝阳公主想分散我们的人马,却被我识破,尔等可要抢占先机!”
“是!大人!”
待黑衣人走后,那官员还悠然自得,“西周那些蛮夷,—些烂粮陈米足以……哼,九殿下,这份大礼,还望你笑纳了。”
十里亭。
车队由远而近,浩浩荡荡的,足有上万人。
而—队兵马将队伍送到十里亭后,便回南门复命去了,此时宫擎晔命所有人开始整顿马车,自己则向前张望,果然见—人白衣竖冠,正坐在亭中,显然等候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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