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时矜沈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美人离开后,总裁他后悔了:陆时矜沈南栀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黑布李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来想去还是穿了身旗袍,架着三脚架拍了一张她坐在堂屋里的照片,她双腿交叠微微向侧方倾斜,恬静美好的容颜在老式建筑的光影下,美得是那么出尘。她就发了一张自拍,放在中心位置。其余的都是风景照。顿时,很多粉丝闻讯赶来。捏捏泡泡:我天,这是南淮的建筑!天呐,姐姐这是刚拍的吗?IP显示在南淮!!樱桃煮酒:谁懂!这种老式建筑跟旗袍的适配度啊!像是民国大小姐啊!栀子花开:我天,我舔舔舔!哈哈大笑不出来:谁懂啊,这一款内娱独一份儿。剪刀石头:好美好美好美!这一张,我以为她是皮相美,谁知道骨相这么绝佳啊!沈南栀甚至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就看见好多人涌进来,她一条条看过去,选择了一条提到南淮的回复。沈南栀:有空来南淮做客呀!不多时,沈南栀那张照片还上了热搜...
《娇软美人离开后,总裁他后悔了:陆时矜沈南栀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思来想去还是穿了身旗袍,架着三脚架拍了一张她坐在堂屋里的照片,她双腿交叠微微向侧方倾斜,恬静美好的容颜在老式建筑的光影下,美得是那么出尘。
她就发了一张自拍,放在中心位置。
其余的都是风景照。
顿时,很多粉丝闻讯赶来。
捏捏泡泡:我天,这是南淮的建筑!天呐,姐姐这是刚拍的吗?IP显示在南淮!!
樱桃煮酒:谁懂!这种老式建筑跟旗袍的适配度啊!像是民国大小姐啊!
栀子花开:我天,我舔舔舔!
哈哈大笑不出来:谁懂啊,这一款内娱独一份儿。
剪刀石头:好美好美好美!这一张,我以为她是皮相美,谁知道骨相这么绝佳啊!
沈南栀甚至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就看见好多人涌进来,她一条条看过去,选择了一条提到南淮的回复。
沈南栀:有空来南淮做客呀!
不多时,沈南栀那张照片还上了热搜,位置不靠前,但对于一个仅靠脸杀出来的已经算很不错了。
她盘算了一下,微电影跟综艺播出后,她那部反派女二的爽剧也该播出了,应该还有一波热度吧。
沈南栀安稳地坐在摇椅上,腿边蜷着自家的小猫,光影投落下来,她觉得幸福极了。
*
晚上沈南栀想切小号搜搜自己,结果就看见了陆时矜在拍卖会上拍下一颗红宝石的项链的消息。
价值八位数。
网上有关于陆时矜的很多梦女,大家都在扒那位未婚妻的消息,不过好像是一无所获,消息捂得太紧了。
有很多人猜测是假的,其实就是放出两家强强联合的消息,不是给大众看的,而是给顶级资本看的。
不过也只是猜测。
还有宴会离场时的照片,那位神秘的未婚妻也被拍到了,不过依旧是一张侧影照。
迈巴赫里,车门打开,陆时矜坐在车门打开的这一侧,他身侧有一个身影,纤纤玉手挽在他的小臂处,女人修长的腿露出,脸却被光影遮住。
还未退出微博,罗书妍的消息就发来了。
是一张两条珊瑚串的手链放在桌面上的照片。
罗书妍:南栀!我拍到了珊瑚串手链,咱们姐妹一人一条!
东西很贵重,单串价值超过五位数,沈南栀虽然很欣喜,但是万万不能收。
推辞几句,罗书妍愠怒。
罗书妍:你说咱们是不是朋友?送你一个礼物你还推辞上了,再说这样的话绝交!
沈南栀没再拒绝,罗书妍说她也想去她家挑一身旗袍,就当是回礼了,珊瑚手串有什么了不起,手工旗袍才算是有价无市呢!
这话说的沈南栀心中的负担降低了点,心里也是满满的欢喜。
沈南栀:谢谢书妍,爱你么么。
罗书妍:不客气呀!好姐妹说什么谢谢,到时候我去挑旗袍可是不客气哟,喜欢什么我直接拿!
沈南栀:好呀,你喜欢都可以。
跟罗书妍聊完天,沈南栀不小心切屏,点进了微博,高热词条是陆时矜跟未婚妻出入玉山书院的新闻。
玉山书院是京北最顶级的中式豪宅之一,陆家就坐落于此。
媒体猜测是好事将近,直接带回家过夜了。
沈南栀的手紧了紧,她轻轻吐出一口气,闻声奶奶开门进来,她切换屏幕,掩饰自己的失落。
京北机场。
落地机场的行程完全是隐私的,沈南栀自己一个人出来,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围上来十几个小姑娘。
“不过不方便透露啦。”
罗书妍笑得很是幸福,她也撑着头看向沈南栀,她握住沈南栀的手,两人亲密无间。
“你知道的,豪门是这样的,很多事在没有正式确定下来都不方便透露,哎,不过他比较特殊,他太豪门了,可能得我们结婚的时候,我邀请你去参加我的婚礼,你才能第一次见他。”
“没事啊,只要你幸福就好了。”
罗书妍是一个对于幸福要求那么高的人,对于异性,爱情,婚姻,都追求最高层次的人。
既然说幸福,既然说爱,那就一定很爱。
沈南栀短暂地想到自己,陆时矜也要联姻,说不定他也是要迎娶到真爱了。
她的眼睛短暂地失神片刻。
罗书妍拉着她的手晃了晃,“你怎么了,南栀?”
“没事。”
沈南栀笑着摇头。
“书妍,我很为你高兴,真的。”
“说真的,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富豪老公。”罗书妍激动地跟沈南栀说:“回头你嫁给我的好兄弟们,咱们还能一起玩。”
“别了…”
沈南栀简直招架不住。
身份地位的鸿沟是越不过去的,不过沈南栀没这么说,她牵着罗书妍,“我现在还没有考虑这些事呢。”
“也对,咱们南栀要先搞事业!”
两人又点了几杯果酒,上了几盘小点心。
此时乐队开始演奏,一个女生坐在高凳上,清亮婉转的声音缓缓倾泻而出。
沈南栀跟罗书妍换到了卡座里,安静地喝酒听歌。
“讲真,我觉得你唱歌比她好听。”罗书妍抱着沈南栀的胳膊,“你去唱首歌给我啊,求求你啦南栀!”
沈南栀有点犹豫,她不擅长在这样的场合唱歌。
“算了吧书妍…”
“去唱去唱啊。”
罗书妍撒娇,“我今天把最高兴的消息分享给你了诶,我点一首《傻女》,你粤语歌唱得很好听,求你啦南栀。”
架不住她撒娇,沈南栀起身,跟乐队商量了几句,女歌手高兴地坐到一旁,把位置让给沈南栀。
发行于1988年的歌曲,带有那个年代独特的婉转的韵味,夹杂着淡淡的忧伤。
沈南栀唱起江南小调的时候柔情又悠扬,粤语歌曲则是清亮又悦耳。
“夜来便来伴我坐,
默然但仍默许我,
将肌肤紧贴你,
将身躯交予你。”
沈南栀一身深紫色长裙加身,清亮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忧伤。
歌词是那般贴切。
沈南栀眼神落在某处,隐隐感觉有陆时矜的身影闪过。
她抬手摁住心口,在间奏时短暂地沉凝,接着眼角划过不起眼的泪珠,她继续完成这首歌。
此时,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那一方小小的舞台上。
二楼卡座里,姚沉咬着烟双手手肘撑在栏杆上,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下唱歌的女人。
霍宵闻声也放下手中的卡牌,与姚沉同姿势地倚在那处,两人对视一眼,姚沉啧声道:“有意思。”
“呵…”
霍宵眉眼也难得迸发出几分真情的欣赏。
“好像是娱乐圈的,有点脸熟。”
“娱乐圈的…”姚沉缓缓吐出烟圈,眼神带有几分朦胧的色彩,“那更有意思了。”
*
两日后。
DK品牌方的宴会厅里,不少大咖大腕齐聚,其中不乏商界,时尚界的各路大佬。
沈南栀一向不善于应对这样的场面,但有饶静带着,她便不需要过多地操心。
与DK中华区总裁聊了近十分钟,沈南栀展现出了很成熟的气质,言语谈吐都很得体,算是小小的拿下了一局。
“表现不错。”
饶静如释重负,她轻拍沈南栀的小臂,“反正你做得很好,结果如何,交给我。”
“好。”
沈南栀笑着点头。
饶静在,她的底气就在。
余下的时间,沈南栀自由活动,不过她的自由活动就是自己猫在小角落里吃一块甜品垫吧一下。
她今日穿了一件束腰的长裙,为了展现最佳的状态,今天一整天她只在早晨喝了一杯黑咖,吃了半块贝果。
直到现在才放松下来。
拿过一盘红丝绒蛋糕,沈南栀吃了一口感觉心满意足,突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她身侧坐下。
入目的是那双锃亮的定制皮鞋。
跟陆时矜久了,她也会了解一些男装知识,西服、皮鞋、领带、袖扣,都了解一些。
像这样上等的私人订制的皮鞋,采用黑色鹿皮,都是需要根据脚的每一个尺寸去量身定制。
来人非富即贵。
“全场只有你在这里猫着偷吃。”
一道温柔的,带有几分玩笑意味,不会过度难以接近的男声响起,沈南栀抬头,看见男人一双吊梢眉眼,他嘴角带着温和的笑。
“我叫姚沉,怎么称呼你?”
沈南栀将口中的蛋糕咽下,餐盘放在一旁,回话:“沈南栀。”
“也是艺人?”
“对。”
“这场晚宴表现好了轻而易举拿下顶奢代言,我看好多艺人都在忙着社交。”
姚沉的目光在宴会场上环视一圈,接着又落在沈南栀淡雅温润的眉眼上。
“怎么你猫在这里吃蛋糕?”
沈南栀判断出男人的搭讪,但是却没有什么恶意。
言谈举止也很让人舒服,用词很接地气,带着玩笑的意味,很容易让人放松。
她大可以说自己不善于交际,但未免太实诚。
是也,沈南栀笑了笑,“有些饿了,来吃点东西。”
“哦。”
姚沉挑眉,仰头轻抿一口杯中的香槟。
“蛋糕味道怎么样?”
“还可以。”
沈南栀话落,姚沉也起身去拿了一块,就这么坐在沈南栀身侧,两人安静地吃着蛋糕。
没有过多的话语,没有刻意的搭讪与接触,直到各自吃完蛋糕,姚沉才递出一张名片。
“凡茜亚珠宝总裁姚沉,这是我的名片。”
“哟,这是真上心了。”
霍宵举着球杆在四个方位细细查看最佳击球位置,他球技说不上好,反正就是出来玩玩。
整个人也很随性懒散。
“我跟你们说,上次我们去绯色,沈小姐唱了首粤语歌,那声音…”
霍宵顿了顿,俯身,下巴与球杆贴合,半眯起眼睛,三点一线瞄准后击球。
啪—
一个很没有看头的球。
众人都不好说什么,但也不催促他,等他自己装够了继续讲故事。
反倒是姚芙,涉及到哥哥春心萌动的事情,她很是着急,出手抢过霍宵的球杆,跟陈鹤一对了两局,把球局结束。
“你得了,赶紧讲,你的球可没有你讲的事情有意思。”
“行吧,打累了,咱们去坐着我来讲讲。”
卡座里,几人都饶有兴致地坐在一起听霍宵讲起那晚的场景,安静的酒馆,悠扬的粤语情歌,穿着深紫色长裙的美人。
“啧…”
霍宵喝了口酒。
“没想到啊,姚子这小子出手这么快。”
“沈小姐真的很漂亮,深紫色穿在她身上得是什么样儿啊?”
霍宣还真有点好奇,那样一个温婉的,穿着一身素雅的苏式旗袍坐在那里宛如民国的高知小姐。
深紫色,总给人一种性感成熟的韵味。
“别说,我拍了视频。”
霍宵把视频打开给大家看,一道婉转的女声响起,唱起这首八零年代的歌曲凄迷又痴心。
“沈小姐是南淮人,唱粤语歌竟然也这么好听,咬字也很地道。”
“那能比她穿着旗袍打桌球更反差?”
众人笑着。
不过传阅视频的时候多是欣赏的意味更明显。
主位上,陆时矜看不清神色,他从不参与这样的八卦,双腿交叠,双手交握,右手手腕上的表在一分一秒地转动着。
估摸着到点了,陆时矜起身。
“你们玩,我走了。”
“诶--”霍宵站起身在他肩膀上揽着,“这就走了?”
“还有事。”
陆时矜没多说,阔步离开。
*
沈南栀很明确地拒绝了,姚沉却还是跟上来要送她回家。
电梯下行,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姚沉将西服穿上,双手插兜,侧头看着沈南栀。
“我知道女生说不要就是不要,但是时间太晚了,送你回去我比较放心。”
如此周到又有分寸,跟他做朋友一定很舒心。
沈南栀心情已经平复,笑起来平和又温柔。
“那我就不推辞了。”
地下停车场太大,出了电梯,姚沉便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把车开到这边来。
两人在电梯口等着,聊起旗袍的事。
“姚芙说你要送她旗袍?”
“对,姚小姐说想试试看。”
“换换风格也好。”姚沉笑,“难得她想着改变风格,从小就是假小子模样,没想到对旗袍感兴趣,还是看你穿旗袍好看心动了。”
明明在说姚芙,怎么还夸起她来了?
不过没人不爱听夸奖。
沈南栀也跟着笑,那双杏眼很是灵动,她没说话,倒是此刻的安静并不显得尴尬。
沉默不出三秒,姚沉的电话响了。
“什么…?”
“我现在有事…”姚沉换了个手机接电话,面色有些凝重,“好,我马上来。”
姚沉挂断电话看向沈南栀,“抱歉…”
“不用说抱歉。”沈南栀善解人意地说道:“你先去忙吧,我自己能回去的,放心。”
姚沉这边事情有点紧急,但是还是在分秒间想出法子,“要不我让宣姐送你一程?”
“不用。”
沈南栀摁住他要打电话的手。
也不必这么周到。
“真的不用麻烦。”眼看着他的车过来了,沈南栀道:“回去我会给你报平安的。”
“那…”
说话间,姚沉已经妥协,他这边真的实在是没办法,此时,身后的电梯门开了。
“陆哥…”
一声‘陆哥’差点把沈南栀的所有平和都击碎在此刻,她一如刚才脊背僵直,并未回头。
“麻烦你帮我把沈小姐送回去,我这边真有事。”
“不用…”
让他送那还得了?
那她刚才的提前退场不就是白忙活一场?反倒是把自己推入了危险的境地。
沈南栀皱着一张脸,眼神半刻怔愣,只见陆时矜很温和地说:“可以,你先去忙你的。”
“谢陆哥,回头请你喝酒。”
姚沉谢过,跟沈南栀道别,坐上车便离开了。
此时,沈南栀半边身子都僵硬着,她并不想跟陆时矜再有什么瓜葛,她折身返回到电梯前,摁了上行键。
冷不丁手腕被握住,沈南栀回头:“干什么…”
陆时矜薄唇紧抿,一双眼睛黑沉沉地压得她喘不过气,腕上的力道大得她感觉腕骨都要断了。
男人一声不吭地拽着她往停车位走。
“你干什么…”沈南栀拧不过他,走走停停,但多数时候都被拖着走,“陆总…陆总!”
“陆时矜!”
随着她焦急的声音落下,陆时矜在两车位中间把她松开,他背后靠着自己那辆迈巴赫。
沈南栀得空就要跑,但身后也是一辆车堵着,她刚要侧身,陆时矜的一只胳膊就横在她的身侧,她偏头朝向另一侧,另一只胳膊也招呼着,将她圈入小天地里。
男性气息逼迫而来,沈南栀双手抵在他的双肩。
“陆总,你这样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
“我们结束了,是你提的。”
“哦,我以为你是不满意我给出的赔偿,所以千方百计混入我的圈子。”
早知道他会这么想,但亲耳听见他这么说,心里还是会痛。
沈南栀愤愤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强调着:“我,没,有。”
“手段不错。”
“球技不错。”
“唱歌不错。”
真是藏了太多自己的羽毛了,陆时矜从来都不知道,这只被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竟然羽翼是这么的丰满。
他的眼神凌厉地划过她这张过分漂亮的脸蛋。
什么唱歌不错,她什么时候唱歌了?
但是来不及思考。
“还有这身旗袍。”陆时矜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扣住她的大腿,沈南栀羞愤地瞪他,“陆总是要耍流氓吗?”
“是又如何?”
“是你自己说的结束。”
“我反悔了。”
陆时矜挑眉,原来穿旗袍需要穿这么多东西,他握住沈南栀扭动的腰肢,把人死死地锢在自己怀里。
“就该把你锁紧云景华庭,别出来花枝招展。”
沈南栀咬住贝齿,眼圈也迅速泛红,“不是说人以群分吗?为什么姚先生霍小姐他们都那么正派,只有你这么无赖!”
“沈南栀。”
一句话将陆时矜激得找不着北,他扣住沈南栀的下巴。
“你找死吗?”
“嘿--”
霍宵孩子气地朝姚沉说话,姚沉粗声:“嘿你个头!”
罗书妍举着茶杯喝茶,像是一副磕到了的模样,“没想到姚沉谈恋爱是这样的。”
姚沉上楼的时候,刚好撞见林楠,她泪眼婆娑,似是站在窗边抹眼泪,等他脚步声临近,赶紧把眼泪擦干。
转过身来,垂着睫毛挤出笑容。
很明显是哭过的嗓音,“沉哥。”
想必又是自己哪里没做好,林楠有时候很蠢,委屈要哭,明明自己犯错却还是要哭,姚沉自当是没看见。
“嗯,要走吗?”
“对。”姚沉跟她不算熟,寒暄一句就想走,林楠却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姚沉站定,“有话跟我说?”
“我…”
林楠像是有点难以说起,但是又鼓起勇气,用亮晶晶且真诚的眼神看着他。
“刚才听宵哥说沈小姐是沈南栀吗?你喜欢她?”
“没有,朋友。”
姚沉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别跟霍宵似的开玩笑,说多了你们自己都这么以为了,弄得我跟南栀很尴尬。”
但是林楠看不出来。
好在姚沉不喜欢她。
虽然只跟沈南栀见过两面,但是上次在杂志社那件事梁子算是结下了。
她不喜欢一个人,从第一眼基因就会告诉她。
长了一张狐媚子脸,那次要不是她在那里强出风头,陆哥哥怎么会多看她一眼!
她下午在试戏场地的走廊故意说起陆哥哥,就是在跟她示威,陆哥哥不是她抛一个眼神就能抢走的。
姚沉又是谁?
圈子里同样是top的少爷,怎么会真的喜欢她。
看林楠脸色变了又变,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姚沉已经很不耐烦,“路上小心,我先进去了。”
陆时矜一向是不多余开口说话,坐在那处像是定海神针,不过大家也不会因为他不说话就让气氛冷下来。
姚沉一进门就被霍宵揽着肩膀调侃,“怎么样?沈小姐在绯色的珍贵影片我发你啊,500万。”
“有病。”
姚沉嗤笑一声,在麻将桌旁坐下,招呼开一局。
霍宵挨着姚沉坐下,罗书妍也上桌,陈鹤一侧头问陆时矜的意思,见他摇头自己补齐最后一个位置。
“说真的,要不要?”
霍宵一边码牌,一边还在‘卖货’,姚沉不想理他,调皮蛋子一个,自己玩的多了,便觉得他的真心太过于稀奇。
罗书妍率先出牌,“什么珍贵影像啊?”
“就是姚子第一次遇见沈小姐的地方啊,在绯色,沈小姐一曲《傻女》唱得姚子春心荡漾,念念不忘。”
“幺鸡--”
霍宵把牌给出去,摸了一张摆好位置,单手搭在桌沿上,指尖夹了根女士香烟,从罗书妍烟盒里摸过来的。
“哇--”
罗书妍眼尾下压,带着八卦的笑,但仔细看,那双眼睛没有半分的笑意。
“真的?那可得给我看看,我看不要钱吧?”
霍宵把烟叼在嘴里,贼兮兮地看了姚沉一眼,好家伙,他怎么眼神也不往这边看啊。
“等会儿偷偷给你看。”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给我看,给姚子听听声儿,勾得他日思夜想不就随便你要价吗?”
“呕吼,这么玩的吗?”
霍宵来劲了,把手机掏出来,调到那个视频递给罗书妍,罗书妍点开视频,一道清亮婉转的女声响起。
“姚子笑了。”
霍宵又调侃,姚沉差点把麻将塞他嘴里,“你给我安分一点,皮得没边儿了啊。”
罗书妍自然知道当时的场景,她更加知道霍宵那晚在楼上,按照霍宵的尿性,没什么固定的,漂亮的他都喜欢。
陆时矜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端着碗放在洗碗池里。
中岛台上摆着静置放凉的米糕,瓷盆里还泡着绿豆,陆时矜倚在中岛台上拿了一块吃起来。
“你要出去摆摊?”
“……”沈南栀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明天周六,该去福利院了。”
沈南栀一直会去福利院做公益,这一点陆时矜是知道的,“那你准备的东西少了点。”
“歇会儿再做。”
沈南栀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将餐盒盖住打包装进袋子里,刚走出餐厅,就看见二楼栏杆处,陆时矜在朝她打响指。
“我的衣服呢?”
!!
她忘记了,昨天罗书妍来,她把东西都塞进侧卧的柜子里了,完全忘了拿出来。
沈南栀心下一惊,她赶紧上楼,进到侧卧的时候,陆时矜跟着她,抱臂倚在门框上,回身时,他在阴恻恻地笑。
“沈南栀,你真是好样的,吵架就要把我赶出主卧吗?”
“……”
她把柜子打开就想走,陆时矜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解释一下。”
温热的手扣在手腕,力道有些大,沈南栀实在是没法忽视。
男人不动声色地已经靠得太近,灼热的呼吸打在脸上,沈南栀不禁眨了眨眼睛。
开始头脑风暴。
“你生气摔门就走了,我生气拿你的衣服撒个气不行啊?”
“……”
陆时矜怔了怔,随即神色缓和,像是冰山的融化,不会那么明显,但再看向他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一丝温柔。
沈南栀愣怔片刻。
陆时矜松开她的手,抱臂坐在床边,“那你给我收拾行李箱,出差三天。”
“你要出差?”
“嗯。”
这下放心了。
沈南栀去拿行李箱的时候脚步都是轻快的,陆时矜脸色又冷下来,这个死女人,到底在开心什么?
出差三天,一个21寸的行李箱足够。
沈南栀麻利地给他收拾了三套西服,把配饰、内搭、日用品都分门别类地收拾好,不出十五分钟就收拾出来了。
收拾行李箱是一件很亲密的事情,陆时矜抱臂看着,刚才心头的那点阴郁全无。
满眼都是沈南栀前后忙活的样子。
沈南栀把行李箱立起来放在门边,刚要说话,陆时矜已经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对上他含情脉脉的眼神,沈南栀有一瞬的无措。
突然,唇上一热,沈南栀感受着他覆上来的温度,舔吮的力度,慢慢闭上了眼睛。
闻着闻着,陆时矜把她放倒在侧卧的床上,侧卧的床只有床垫,沈南栀如梦初醒,双手捂着他的嘴唇。
“喂—我还要再做一点米糕。”
陆时矜启唇在她手掌心X了一下,沈南栀连忙松手,“没事,明天我给你定一点苏记的糕点带过去。”
*
陆时矜赶早晨六点的飞机这件事很不可思议。
其实昨晚他就可以启程的,但他为什么要回来一趟,沈南栀醒来后就在想这件事。
车队十点出发。
姚沉发消息说过来接她。
沈南栀简单收拾了一下,接到了苏记糕点的电话,询问大概什么时间送到福利院。
“下午三点吧。”
与苏记确定了时间,沈南栀又拨通了院长的电话,告知对方下午会有一些糕点送去给孩子们吃。
“孩子们都在问你什么时候过来呢?”
“之后一段时间会比较忙呢。”沈南栀笑答,“抽空我会去的,院长再见。”
沈南栀一手提着点心跟饮品,一手提着自己的物品,到地下车库时,姚沉上前接过来放在后车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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