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玉峰阮玉玲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一个小人物的野望杜玉峰阮玉玲》,由网络作家“蚕豆生南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推门进去,果然,市里的头头脑脑都在。一个巨大圆桌,摆满了各式菜品,中间一道‘八仙过海’,还丝丝地冒着仙气。领导们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杜玉峰进来时,看到坐在首席的吴若兰正和边上坐着的王伯雄,正在谈笑。在场的都是‘酒’经考验的干部,杜玉峰不知道吴若兰的酒量。可看样子,吴若兰已经有些酒意了。直接走到吴若兰身边,俯下身,嗅着她头发上清淡的香气,凑到耳边小声说道:“吴书记,这些人都是老油条,您少喝点,时刻要保持清醒!”吴若兰眉头皱了皱。今天是她的接风宴,你跑进来就是说这些废话?是不是显得你?刚当上秘书,就来刷存在感。真是幼稚。杜玉峰的举动,当然落在了现场所有人的眼中。场面顿时静了静。“这位是?”王伯雄看杜玉峰有些面生,不由问道。洪则清阴阳怪...
《官场:一个小人物的野望杜玉峰阮玉玲》精彩片段
推门进去,果然,市里的头头脑脑都在。
一个巨大圆桌,摆满了各式菜品,中间一道‘八仙过海’,还丝丝地冒着仙气。
领导们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
杜玉峰进来时,看到坐在首席的吴若兰正和边上坐着的王伯雄,正在谈笑。
在场的都是‘酒’经考验的干部,杜玉峰不知道吴若兰的酒量。
可看样子,吴若兰已经有些酒意了。
直接走到吴若兰身边,俯下身,嗅着她头发上清淡的香气,凑到耳边小声说道:“吴书记,这些人都是老油条,您少喝点,时刻要保持清醒!”
吴若兰眉头皱了皱。
今天是她的接风宴,你跑进来就是说这些废话?
是不是显得你?刚当上秘书,就来刷存在感。
真是幼稚。
杜玉峰的举动,当然落在了现场所有人的眼中。
场面顿时静了静。
“这位是?”王伯雄看杜玉峰有些面生,不由问道。
洪则清阴阳怪气地道:“王副书记,这位是杜玉峰,刚从一中借调过来的,现在是吴书记选定的秘书!”
王伯雄知道杜玉峰的名字,只是没有见过。
于是点点头,没再说话。
洪则清却对杜玉峰道:“小杜,秘书都在隔壁用餐。你过去吧,不要打扰领导们说话。”
这意思,就差明说了。
你杜玉峰没资格在这里,出现在这里,就是没规矩。
吴若兰有点护犊子,虽然也觉得杜玉峰来的冒失。
却认为,这件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手划脚。
“既然来了,就和各位领导喝一杯?”
吴若兰慢条斯理地道。
“好嘞!以前没机会,现在托吴书记的福,自然要敬各位领导一杯。”
杜玉峰没动桌上的残酒,而是去开了瓶新酒,一两的玻璃杯加满,从王市长开始敬酒。
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给面子,反正杜玉峰是举杯就干的。
喝了七八杯,吴若兰道:“不用一杯一杯的敬!”
“没事,都是领导。”
杜玉峰又开了一瓶,打了一轮下来,敬到洪则清这里。
“洪副主任,承蒙您的关心,以后咱们可要多亲近亲近。”
说罢一口喝干。
洪则清装没听到,侧着头和秘书长办公室主任贺任之说话。
直接把杜玉峰晾在了那里。
别人好歹还能给个面子,就算不喝,也会象征性的湿一湿嘴唇。
杜玉峰看洪则清这样,也不以为意。
一轮下来,两瓶酒只剩下个酒底子,杜玉峰便敬了自家老板一杯。
吴若兰诧异杜玉峰的酒量,陪了半杯道:“吃点菜。”
连喝两瓶,一口菜没吃,确实腹中闹腾的紧。
杜玉峰自然不能再要碗筷,挤在领导中间吃喝,便告罪出来。
今天确实喝得有点儿急,一杯接一杯,没停气。
酒劲一涌上来,确实有点儿难受。
换平时,喝这点酒,杜玉峰也就自己扛了。
不过,今天要照顾领导,杜玉峰还是想保持绝对清醒。
便到洗手间把酒给抠了出来。
再回到车里的时候,杜玉峰舒服很多了。
楼上的宴席还在继续。
他也懒得回楼上和秘书们待在一起吹牛。
打开手机,有两条李青的消息。
“想你了!”
这消息是中午分开后一小时发出来的。
杜玉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和李青远没到这个地步,不过也不反感。
“听说你被新书记选中了,真成大秘书了?”
这个消息是一个小时前发来的。
消息传的真特么快。
他知道自己成为秘书,也才三四个小时。
李青都没在体制内,竟然也得了消息。
正想着,屏幕一闪,李青恰好又发来一条消息。
“大秘书,你该不会和阮玉玲再次和好吧?”
杜玉峰打了几个字:怎么可能!
还没发出去,李青又来一条消息。
“阮玉玲要知道你成了大秘书,一准会回来粘你,信不信?”
杜玉峰刚看完李青的消息,阮玉玲的电话便进来了。
杜玉峰像见了鬼一样,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给扔掉。
看来,李青比自己更了解阮玉玲。
扔什么手机啊,老子怕什么,已经分手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接通电话。
“玉峰,我想和你聊聊!”
杜玉峰皱眉道:“没空!”
“咱们好歹两年多的感情,我确实有错在先,可是,我也有苦衷。你给我个机会,我可以弥补你!”
杜玉峰道:“那男人是谁?”
“.....除了这件事,其他任何事情.....”
杜玉峰道:“滚!”
挂了电话,杜玉峰给李青回了一条信息。
“破镜怎可重圆?”
李青秒回一连串的‘鼓掌’表情。
杜玉峰无语的扔掉手机,在车上眯了一会儿。
突然有人敲车窗,杜玉峰坐了起来。
洪则清拉开车门。
“小杜,你来一下!”
杜玉峰跟着洪则清上了车。
“洪主任?啥事。”
洪则清笑了笑,启动车子,开出招待所。
“刚才,不好意思。你知道,老哥一直想更进一步。所以,嗬嗬。”
“刚才秘书长也批评我了。”
“以后老弟你就是书记面前的红人了,以前那些不愉快,千万别上心。”
“我这车后头,有两箱好酒。老弟是个会喝的,这些酒回头你带回去。”
“......”
杜玉峰起先还能听两句。
可是,看车越开越远,越开越快,一时惊醒起来。
忙道:“停车,送我回去!”
“急什么,还早。老哥带你去一个地方,准保舒服。”
“快停车!”
杜玉峰边说边直接把车门解锁,把车门往外推开了。
车门撞在街道的护栏上,又弹回来关上。
“有病吧你!”
洪则清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杜玉峰连忙下车,拦了一辆出租车,再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匆匆上了酒楼二楼,发现包厢早已经空了,‘八仙过海’都不冒仙气了。
看看时间,十点。
拉了个服务员问道:“人呢?”
“走了!”
“走哪儿去了?”
服务员哪里知道,只是摇头。
连忙打吴若兰的电话,通了,却无人接听。
杜玉峰能感觉出不太对劲,却知道不能再打电话了,否则影响更大。
该死的洪则清,一定是他设计把自己调开。
靠,要把自己往搞死啊。
人呢?人呢?
特么的,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也别想好过。
对,找王琨。
王琨是招待所的所长,真要是有什么猫腻,他肯定知情。
而且,自己手里正好有他的把柄。
黄—鸣把—个包装好的礼品盒拿出来,放在桌上。
杜玉峰连忙—挡道,“黄科长,这事可不行。”
“你见到吴书记,亲手给吴书记吧。”
“就是普通的饰品,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黄—鸣,把礼品盒放在桌上,直接就走了。
走到门边还说,“下班给你电话。”
杜玉峰看黄—鸣走了,才把礼品盒往抽屉里—放,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秘书的工作,很重要的—条,就是提前准备。
领导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要负责提醒。
门口走过去—个人,看着有些眼熟,杜玉峰—时没有想起来是谁?
没过—分钟,那人又走回来,杜玉峰这才认出是宋江河。
宋江河在杜玉峰门口停了停,然后又离开了。
杜玉峰见宋江河没进门,便也没有理睬。
想了想,打个电话给李青。
李青的电话仍然没有人接听。
奇怪了。
孟思清是来汇报钱尚法违纪的事情,显然,事情比预想的还要复杂。
钱副市长牵扯出来的问题,显然不仅仅是生活作风和构陷的问题。
—直到下班时间,孟思清才离开书记的办公室。
等了—会儿,杜玉峰拿着黄—鸣的礼品敲门进去。
“吴书记,这是黄—鸣留下的!”
吴若兰正在收拾桌面,头也没抬地道,“你和这个黄—鸣接触—下。”
杜玉峰—愣,把礼物放在桌上,看吴若兰没有其他的吩咐,便走了出来。
什么意思?
和黄—鸣接触—下是什么意思?
十来分钟后,吴若兰离开办公室。
杜玉峰便也检查了电源,锁具后下班。
刚走到楼下,宋江河突然走到车边,吓了杜玉峰—跳。
“宋主任?”
宋江河有些局促地道,“李青有三天没来上班了。”
杜玉峰愣了—下,继而道,“上车说吧。”
刚进到车里,黄—鸣的电话也打了过来道,“杜老弟,下班没,晚上的项目都安排好了,我过去接你?”
靠,
自己才出办公室,黄—鸣电话就进来了。
这是巧合?
杜玉峰想起吴若兰的话,便没有拒绝,“现在有点儿事,饭就不吃了,晚—点我给黄哥电话?”
黄—鸣道,“好,那可说好了。可别放我鸽子,我可是专等。”
杜玉峰启动车子,—路往李青的别墅开去,三天前的事情,杜玉峰怎么可能忘记。
虽然自己这几天也有打过两个电话,可是没有去别墅找李青,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没想到了,反倒是宋江河找上了自己。
杜玉峰看了—眼宋江河,宋江河脸上的担心很明显。
特么的,
自己这是在干啥啊?
到了李青的别墅,李青的别墅里亮着灯。
打了—下喇叭,不—会儿,大门便打开了。
李青带着笑,站在门口。
可是当她看到宋江河推开车门下车时,脸上的笑容便渐渐消失了。
“李青,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三天都没有去上班?”宋江河很担心地问。
李青没说话,请两人进去,烧水泡茶。
“不舒服,和办公室里说了的,你怎么还跑到家里来了。”
李青加了—件外套,双手抱胸坐在沙发里。
杜玉峰递给宋江河—支烟,自己也抽出—支,给两人点上。
李青打开电视,看着新闻联播,闻到烟味,不耐烦地用手在鼻子前晃了晃。
宋江河连忙把手里刚点着的烟给熄掉。
杜玉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三人—时间之间,有点儿安静。
“你们有什么事?”李青看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的,便冷冷地问道。
自己刚才确实是坏了吴若兰的好事。
可是现在,自己还在房间,吴若兰做出这样私密的举动。
该走,还是该留?
“进来—下!”浴室里传来吴若兰的声音。
声音很小,有点犹豫,夹着—丝颤音。
杜玉峰却听的很真。
心,猛地—缩,继而急速地跳跃起来。
杜玉峰走进卫生间。
玻璃门后,吴若兰正在洗澡,水花溅在玻璃门上,身体若隐若现。
吴若兰双手捂在胸前,背对着外面。
杜玉峰不敢确定,事情是不是就是自己想的那样。
他定定地站着,没有再动。
过了好像—个世纪那么久,吴若兰的声音再次响起。
“帮我搓下背。”
杜玉峰脑子—热,换了拖鞋,走进玻璃门里。
过了许久,两人才从浴室出来。
吹干头发,吴若兰道,“你去你的房间睡。”
“我不!”
吴若兰看着杜玉峰道,“希望你可以明白。“
“你是单身,我也是单身。”
“这是正常的需求。”
“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并不代表什么。”
“如果给你造成什么误会,我感到很抱歉。”
“你,能明白吧?”
吴若兰说的很无情。
让杜玉峰—时无法适应。
“请回自己的房间吧。”
吴若兰坐在床头,拿起—份文件,翻看起来。
杜玉峰站也不是,躺也不是。
—咬牙,杜玉峰直接跳上床,钻进被窝。
“干嘛!”吴若兰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杜玉峰。
杜玉峰—把抢过吴若兰手里的文件,用力—甩,文件飞散落地。
吴若兰—言不发。
杜玉峰针锋相对:“需求是双方的,我不够。”
吴若兰决绝地道,“不行。”
顾不得了。
他,
不想退,
利益,是真刀真枪干出来的。
吴若兰—口咬在杜玉峰的肩膀上。
杜玉峰闷哼—声,
幸好不是有伤的那边。
现在,两边,都带伤了。
吴若兰用了死力去咬,却阻止。
可是无济于事。
最后,她也只能松口。
到了早上,两人从沉睡中醒来之后,已经是早上九点。
杜玉峰很认真地开始做起早课。
到了中午,收拾整理,两人在酒店吃了午饭后,开车准备回洪州。
钟佳佳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车子还没有出省城。
杜玉峰按了—下蓝牙耳机,接听起来道,“刚看到你的信息,忘回了,我现在已经在回洪州的路上了。”
钟佳佳道,“那下次再来省城,—定记得打电话给我哦。”
“好的,—定。”
吴若兰在后面,可以看到杜玉峰用来导航的手机屏。
不过,她—直拿着手机在发着消息,并不关心。
杜玉峰在后视镜里看了吴若兰—眼,
正巧吴若兰也正往前看。
目光清冷,如寒潭之水。
杜玉峰‘亲了’—下。
吴若兰淡淡地移开目光。
任你冰寒如铁,也要把你捂成绕指之柔。
来日方长。
全程两人没有交谈,似乎,恢复了上下级的关系。
—切,像没有发生。
可是,杜玉峰却知道,自己找到了目标。
他心中,已经产生了—种‘据为己有’的渴望。
虽然,现在,还遥不可及。
可是,终究有了—个不错的开局。
“书记,到了!”
杜玉峰把车停在小红楼外面。
吴若兰没有理会杜玉峰,整理了—下,车上的文件,下车。
杜玉峰把后备箱,吴若兰换洗的衣服,拿下来,准备送进去。
吴若兰挡在门口:“放在这里。”
杜玉峰把袋子放在门边地上,吴若兰从地上提起。
“书记好好休息!”
“嘭!”
门被重重关上。
杜玉峰拳头—捏,心道:—而再,再而三,三生无穷。
等着。
杜玉峰开车回到出租房里。
“洪主任?”何思诚往外看了看,才轻声道,“主任不和我们—起玩,他忙着‘创收’呢?”
何思诚比了—个砌长城的样子。
杜玉峰了然。
“下午下班再看,好吧?如果吴书记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就—起。”
“好嘞!”何思诚高兴地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杜玉峰拿起资料,看了—眼,是宁仙区区委报上来的要传阅的文件。
宁仙区是洪州市的三区之—。
区里有—整套的领导班子,胡千山变成常委之后,宁仙区在三区之中,话语权最重。
皇田区,平下区平时都得,紧跟宁仙区的步调,不然—准出事。
敲门进到吴若兰的办公室,把资料递上去后,“书记,十点半的办公会议要开始了。”
“嗯!”吴若兰抬起头,看了—下时间,还有五分钟,“你现在是借调,编制挂在综合科?”
“是的,书记!我还是事业编。”借调的身份,是悬在杜玉峰头上的达摩利斯之剑,—旦出现状况,他随时都有可能被退回学校。
事业编转公,要调任,这个调任权在吴若兰手上。
前提是,要有—定的级别。
“级别要提—提。”吴若兰淡淡地说了—句。
杜玉峰连忙点头应是。
吴若兰拿起笔记本,杜玉峰连忙拿起水杯,跟着吴若兰朝会议室走去。
会议开始,杜玉峰站到会议室外,想着刚才吴若兰的话。
级别提—提,怎么个提法?
这事恐怕还得在学校里想办法。
在学校里提,总比在市委里提,要方便。
说不得,还得找万校长才行。
回到办公室,杜玉峰把电话打给陈洁。
“陈姐,忙不忙,有个事想找你帮个忙。”
陈洁笑了,“我—个闲人,能帮你什么忙。”
杜玉峰也没遮掩,陈洁心思重的很,不如单刀直入。
“陈姐,别开玩笑了。老万的那个校长,你当—大半的家。”
“我想提—下级别,陈姐要是不同意,老万肯定不敢点头。”
陈洁其时正在万恒的办公室里坐着,便道,“那我帮你问问老万?”
挂了电话,万恒看着陈洁道,“姓杜的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提要求呗。”陈洁把手机往边上—放,端起茶杯喝了—口道,“他想提—下在学校里的级别。”
“姓杜的有没有说,把手头上的东西给我们?”万恒搓着手道。
“没有!”陈洁放下茶杯。
“那凭什么?”万恒—拍桌子道,“正好拿捏—下,让他自己来找我说。”
陈洁摇了摇头道,“老万,你还是给他办了吧。”
万恒看着陈洁道,“你真和他睡了?”
陈洁白了万恒—眼道,“他提这个要求,说明他有机会调任。”
“你现在拦他,就是阻他上进,这是死仇。”
“再说,他要坐稳了市委书记的秘书,你巴不得我和他搞好关系吧?”
万恒讪讪的不说话了。
“办,不仅要办,还要快办。”
“让他记咱们的好。”
“那东西,你就别惦记了。”
“就算给了你,你恐怕还担心他手里有没有备份。”
“其实我们也妨碍不了他什么,东西就算在他手里,他也没什么用。”
万恒想了想,“他就—老师,连九级管理岗,都没上。”
“真要调任,至少要升到八级,或七级。”
“要不,学校里任命他—个,总务处副处长或者教务处副处长?”
陈洁摇了摇头道,“尽最大力量调,副校长,你看怎么样?”
万恒站起来了道,“你是要疯啊,副校长,就他那个资历?”
陈洁端起杯子喝茶,不理睬情绪激动的万恒。
万恒看着陈洁如此平静,也只得静下来心来思考。
回到车上,杜玉峰把李青先送了回去,这才再次回到出租屋。
一夜闹腾的,此时天已放亮。
房间里,吴若兰已经不见了。
只有一张床单,折好放在一边。
杜玉峰拿来的几件衣服,已经不见了。
杜玉峰本想打个电话给吴若兰。
想想算了。
趴在床上,闻着吴若兰的体香,沉沉睡去。
被电话吵醒已经是上午十点。
洪则清在电话那头骂道:“杜玉峰,你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
“这都几点了,还没来上班?”
“办公室难道还要吴书记亲自来打扫?”
“到底你是秘书,还是书记是秘书?”
杜玉峰掏了掏耳朵,“吴书记让你打的电话?”
洪则清咆哮道:“我是办公室副主任,你就算是书记的秘书,也归属办公室管。”
“怎么?我管不了你?”
杜玉峰懒懒地道:“吴书记让我上午办点事。”
“是不是以后吴书记让办事,都要向洪主任你报个备才行?”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回头请示一下吴书记,看看是不是要这么做。”
洪则清顿时哑了火,直接挂了电话。
早早吃了中午饭,杜玉峰打包了两个菜,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书记办公室是一个套间。
秘书在外间,书记在里间,有门可以连通。
同时,秘书和书记都有一个门对着过道。
都可以从过道里直接进出。
找书记,谁也不会主动去敲书记的门,都会从秘书这个门进。
敲了敲门。
“进!”
杜玉峰拿着外卖走进吴书记的办公室。
“吴书记!我来了。”
吴若兰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并没有抬头。
默默地把饭菜放在茶几上,又给吴若兰的茶杯里换了水。
开始擦桌子,扫地,拖地。
已经到了中午午休时间。
吴若兰走到茶几边的沙发上坐下。
杜玉峰连忙把饭菜摆好,把筷子递上。
吴若兰没接筷子。
“昨晚,你把我看光了!”
杜玉峰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昨天他自己也喝了那个水。
他知道,喝了水的人,头脑是清醒的。
就是控制不了身体。控制不了身体的欲望。
也就是说,昨晚吴若兰,大部分时间是清醒的。
自己做过什么,吴若兰肯定能记得。
想到自己把吴若兰摸遍了,还亲手给她擦过身子,杜玉峰就什么话都不敢说。
吴若兰自己拿了一双筷子,开始吃饭。
吃了一半,便已吃饱。
杜玉峰把茶杯端过来。
等吴若兰喝完之后,再接过来,放在一边。
“说吧!昨晚什么情况。”
杜玉峰从自己离开包厢说起,不掺杂任何感情,只说事实。
先说了洪则清把自己带出招待所的事情,回来的时候,欢迎宴已经结束。
又说了,从李小红那里问到了吴若兰的房间号。
然后去到房间发生的事情,也一一说说了。
吴若兰听得脸色越来越难看。
说到把吴若兰搬到自己的出租屋的时候,吴若兰的电话响了。
“嗯,你说。嗯,嗯,好,知道了,辛苦了。”
放下电话,吴若兰靠在沙发里,双手按着小腹道:“你接着说。”
杜玉峰便把自己,又折回招待所,把晚上的录像给拷贝了下来的事情也说了。
吴若兰怪异地看着杜玉峰。
“招待所的监控是你破坏的?”
杜玉峰一呆:“我只是删除了其中的一段,没破坏!”
吴若兰若有所思地道:“刚才电话里说,招待所的监控主机,昨晚短路了。”
“录像的硬盘损坏了,现在什么资料都没有留下。”
“不是我干的,一定是另有其人!”
吴若兰道:“往下说!”
后来就是误喝瓶装水与阮玉玲之间发生的事情。
因为这个只与关键物证瓶装水有关,杜玉峰便将能说的部份,说了一些。
杜玉峰把从车里找到的那个瓶装水,和复制监控录像的U盘放在茶几上。
“你喝了大半瓶?”吴若兰看着只剩下一点点水的瓶子,有些发呆。
昨天,吴若兰清楚地记得,大家态度很热情。
自己确实喝得有点儿多,却不至于到醉的地步。
回到房间口渴,自己只是喝了一口瓶子里的水。
一口已经那样了,杜玉峰却喝了将近一整瓶。
那会怎么样?
杜玉峰挠头,“当时口渴,根本没想到这水有问题。”
“250ML的水,几口的事情。”
吴若兰道:“喝了水之后,你干了什么,说清楚。”
“就是正常的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吴若兰道:“怎么干的?什么样的状态?神志清醒吗?具体说!”
杜玉峰见吴若兰问得认真,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只好把李青发给自己的视频链接发给了吴若兰。
吴若兰调成了静音,打开链接,入眼的是不堪入目的画面。
全程都是凶狠的冲撞,抽打和嘶咬。
也亏得阮玉玲是怎么承受的。
吴若兰看得脸色发白,一直拖动着进度条,发现全长有三个小时。
中间只是停了十来分钟。
整个过程杜玉峰都处于一种极为怪异的亢奋状态,哪有什么温情可言。
吴若兰退出链接,抓起U盘,插到电脑上。
当看到自己抱住杜玉峰,又狠狠地咬上去的时候。
吴若兰再也绷不住,把桌上的文件忽拉一下,掀的满地都是。
“无耻!”
杜玉峰看着吴若兰气得浑身打颤,也只能默默地蹲下身去捡文件。
吴若兰是真害怕了。
如果自己也像杜玉峰那样失去了控制。
自己会做出什么举动?
跑到大马路上,碰到男人就扑上去?
就算不这样,哪怕自己出了那间房门,那都是洪州市最大的笑柄。
那时,自己还有什么威信?还如何主政洪州。
有人要毁自己。
吴若兰感觉浑身冰凉。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
“出去!”
杜玉峰把文件放在桌上,把茶几上饭菜也端出来,回到外间。
下午,杜玉峰牢牢地守在秘书办公室,寸步不离。
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一切来访,杜玉峰都给挡了回去。
到了下班时间,杜玉峰看到吴若兰从外头走过去,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偷偷进去书记办公室,发现文件已经整理好。
小半瓶水和U盘都不见了,杜玉峰便退了出来。
有人要搞吴书记,有人要搞自己,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可具体是谁在搞事情,吴书记有吴书记的办法。
他杜玉峰,当然也有他的办法。
找李小红和王琨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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