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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撩入局 番外

妘子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舒漾眼睛都瞪直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就是我未来的腿毛?”祁砚眼眸危险的轻眯。昨晚的碎片闪过舒漾的脑海,男人凌驾于她之上,名字重重的砸在她心头。祁砚!这不是昨天,恨不得把她弄死的疯狗吗?!怎么突然成了她的结婚对象?一同而来的母亲舒梅,看着眼前登对的俊男靓女,笑的合不拢嘴。“小砚啊,我家小女羞涩,你看她,见到你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舒漾:?祁砚看向满脸写着‘高兴’的‘羞涩’女人,对着舒梅微微点头。“看的出来。”舒漾:???意识到不对,舒漾抿了下唇,拔腿就跑。“腿毛你好,腿毛再见!”和这疯狗结婚,她都得少活几年!刚迈出一步,她的衣领直接被从后拽住。祁砚一手把人拎到身边,俯身盯着她,抬手耸了耸眼镜。“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主角:舒漾祁砚   更新:2024-12-20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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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 番外》,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漾眼睛都瞪直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就是我未来的腿毛?”祁砚眼眸危险的轻眯。昨晚的碎片闪过舒漾的脑海,男人凌驾于她之上,名字重重的砸在她心头。祁砚!这不是昨天,恨不得把她弄死的疯狗吗?!怎么突然成了她的结婚对象?一同而来的母亲舒梅,看着眼前登对的俊男靓女,笑的合不拢嘴。“小砚啊,我家小女羞涩,你看她,见到你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舒漾:?祁砚看向满脸写着‘高兴’的‘羞涩’女人,对着舒梅微微点头。“看的出来。”舒漾:???意识到不对,舒漾抿了下唇,拔腿就跑。“腿毛你好,腿毛再见!”和这疯狗结婚,她都得少活几年!刚迈出一步,她的衣领直接被从后拽住。祁砚一手把人拎到身边,俯身盯着她,抬手耸了耸眼镜。“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误撩入局 番外》精彩片段


舒漾眼睛都瞪直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你就是我未来的腿毛?”

祁砚眼眸危险的轻眯。

昨晚的碎片闪过舒漾的脑海,男人凌驾于她之上,名字重重的砸在她心头。

祁砚!

这不是昨天,恨不得把她弄死的疯狗吗?!

怎么突然成了她的结婚对象?

一同而来的母亲舒梅,看着眼前登对的俊男靓女,笑的合不拢嘴。

“小砚啊,我家小女羞涩,你看她,见到你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

舒漾:?

祁砚看向满脸写着‘高兴’的‘羞涩’女人,对着舒梅微微点头。

“看的出来。”

舒漾:???

意识到不对,舒漾抿了下唇,拔腿就跑。

“腿毛你好,腿毛再见!”

和这疯狗结婚,她都得少活几年!

刚迈出一步,她的衣领直接被从后拽住。

祁砚一手把人拎到身边,俯身盯着她,抬手耸了耸眼镜。

“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登记处,在这边。”

舒漾:“……”

祁砚扣住她的腰,把人往里带,微微侧过头,声音恰到好处。

“想提裤子不认人了?”

“祁某倒也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昨天有多……”

舒漾浑身一僵,“你他妈……”

“嘘。”祁砚按住她的唇,意味深长的狐狸眼蹙的狭长。

“再说脏话,以后这张嘴就别用来说话。”

舒漾小脸通黄,“……”

半小时后。

舒漾看着手中的红本本,还没缓过来,前脚刚踏出民政局,眼前突然涌出一堆记者。

扛着大炮对着她和祁砚一顿拍。

“祁先生,祁夫人,新婚快乐!”

“听说两位是闪婚,请问是什么原因,让两位如此坚定的选择对方呢?”

舒漾暗自腹诽:是什么?当然是钱给的太多了!

面对镜头,舒漾浅浅一笑。

“当然是因为祁先生帅气,多金,能、干。”

记者们纷纷憋笑,这是能播的吗?

回答完,

舒漾对祁砚微微点头,眼神中写满了——

不用谢。

紧接着,记者们果然转而把话筒,朝向一旁的祁砚。

“那祁先生觉得呢?”

舒漾环着手臂,就等着被夸。

她刚才把祁砚说的那么高大威孟,这老男人不至于坑自己一手吧?

祁砚温文尔雅的看向她,逐字逐句答道。

“夫人她人美声甜,腰软耐……”

舒漾心头一紧,就听见男人话音落下。

“看。”

顿时,两人互动传遍全网。

发布时,所有的采访视频,只截取到两人的领口以下,并没有露脸。

京城的传统豪门,一贯忌讳自家的私事,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何况,还是为期一年的形婚。

舒梅也担心女儿离婚后受人指点,所以这种半隐婚的状态,最合适不过。

京城祁家私人医院。

电视机上正播放着,舒漾和祁砚的领证采访画面。

躺在病床上的霍折宇,顿时跳了起来,抓着旁边的管家,一手指向电视里的画面。

“小叔怎么突然结婚了?!这个人,怎么那么像我的舒漾姐姐?”

管家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你说话啊!本少爷的老婆呢?!”

“舒舒怎么和祁砚小叔在一起?!”

霍折宇趴在电视机前,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瞥见舒漾手中的红本本,霍折宇顿时五雷轰顶。

“啊啊啊啊!怎么回事?!!”

霍折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就看见自己追求多时的女神,和自己的小叔,民政局领证的甜蜜画面!

管家的胳膊被少年掐着,他赶紧按住霍折宇的手。

“小少爷,你冷静一点。舒小姐和祁先生联姻,已成定局。”

霍折宇手中的力道再次收紧,“你说什么?!”

“祁江两家联姻,不应该是我和舒漾姐姐吗?”

他费尽了心思,买了金山酒吧那块地,又让舒家向舒漾施压,从而促使两人结婚。

现在舒漾婚是结了,可这,新郎怎么成祁砚了?!

霍折宇忽然灵光一闪,细思极恐的扣住管家的胳膊。

“小叔,小叔他挖我墙角?!”

管家劝道:“小少爷,话不能这么说……”

霍折宇直接两眼一闭,往病床上一倒。

“我死了。”

他想过无数舒漾拒绝他的理由,唯独不可能想到,舒漾会变成他小婶婶!

管家看着病床上,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没恢复的少年,小心翼翼告知。

“小少爷,祁先生让你回主宅吃饭。”

“祁夫人今天进门,少爷你是小辈,要回去……”

端茶递水。

管家话没说完,感受到挑衅的霍折宇,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

“啊啊啊祁砚!我要和他拼了!”

……

结束完采访,舒漾瞬间呼出一口气。

“这模范夫妻真难当!”

舒漾站在路边抽出一根烟,刚准备点上,旁边的西装革履的男人缓缓说道。

“跟我回主宅吃个饭,其他的,我们晚上谈。”

舒漾懒散的瞥了他一眼,“形式婚姻而已,至于吗?”

祁砚面无波澜的抬手,长指撇开衬衫衣袖,扫了眼腕表。

助理刚好把车开过来。

“形式婚姻?”祁砚对上她的视线。

“和我做I|暧也算吗?”

“……咳咳!”

舒漾咬着烟的唇一松,呛得不行。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绝对无法相信,面前矜贵俊雅的男人,会把这件事说的如此直白。

舒漾纤细的手指夹着烟,抚了抚男人身前的领带,笑意撩人。

“祁总~那都是婚前的事儿了。”

祁砚双手抄在西裤中,俯视着舒漾在他身前,胡乱拨动的小手。

“这是想撇清关系了?”

见舒漾不回答,祁砚轻勾唇角,“行。”

舒漾等着他的下文,就听见男人说。

“让我睡回来。”

“……”

她刚想反驳,祁砚的声音先她一步。

“就今天怎么样?”

“……”

还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说着,祁砚不加掩饰的视线,就停留在她的腰上。

“在你最喜欢的浴室镜前,开着灯,从……”

舒漾赶紧捂住他的嘴,“祁砚你闭嘴!”

祁砚拉下她的手,不以为然的扯了扯嘴角。

“既然不敢,就配合一点。”

随后,男人抽走她掌心握着的打火机,声音清清冷冷。

“你红绳还在我那。”

舒漾恍然记起,赶紧掀起衣服低头一看,果然腰上空空如也。

那是妈妈去山里给她求的红绳。

寓意着好运缠身。

黑色的打火机,在祁砚指间转了一圈,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轻甩,发出金属撬开的清脆声,长指划过,“呲”的一声,在祁砚手中绽放出蓝色的火光。

祁砚慢慢悠悠的掀起眼帘,

“晚餐时间六点整,夫人若是迟到,或者不来,祁某就把那根红绳……”

男人的眼神停在她脸上,火光下,话音戛然而止。

任凭她自行想象。

祁砚收起打火机,坐进车内。

等舒漾反应过来,车子已然驶远。

操!

这老男人话说一半什么意思?难道想丧心病狂的,把她的好运给烧了?

舒漾烦躁的要命,叼起烟就想抽两口,突然发现身上没火。

她打火机呢?!


舒漾夹着烟的手,点开图片。

上面赫然出现,有关于她的各种话题。

#舒漾前男友合集#

#舒漾深夜约 * #

#舒漾1V 3 #

定睛一看,舒漾直接无语住了。

“这标题要不要搞这么离谱啊!”

“我倒是也想前男友成群……”

男人发出一个幽冷的音节。

“嗯?”

舒漾抿着唇,“没事。”

没事没事,

你他么以后也会变成,姑奶奶的前男友之一。

哦不,前夫。

还不知道自己已然快成前夫的祁砚,不放心的嘱咐道。

“待会我会让琴姨送餐过去,乖乖吃完,她会给你量体温,在彻底退烧之前,都要配合吃药知道吗?”

“不舒服一定要休息,我不希望人在英歌兰,听到任何你生病的消息。”

舒漾懒洋洋的“嗯”了声。

心情好了许多之后,手里的烟,接着抽。

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再次从听筒传出来。

“把烟熄了。”

舒漾不情愿,“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上辈子是我爸。”

简直比她爸妈还了解她,抓住她的心思,分分钟拿捏。

真是神了。

说她是祁砚养大的她都信。

祁砚:“……”

把他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让他操碎了心的,可不就是现在控诉他的女人。

养了四年,惯出一身娇气。

“你要是想叫爸爸,祁某也不介意。”

“夫人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叫,最带劲。”

舒漾:“你你你,你他妈变.态啊!”

在她看不见的电话那端,男人笑而不语。

这张爱吐脏话嘴,迟早会被他……

亲烂!

“记得你刚才答应我的话,要是我回国之后,你还病着……”

“自己做个心理准备。”

舒漾:“……”

老男人竟然威胁她?难不成还想教训她不成?

“我生病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祁砚语调幽幽,“你会传染给我。”

他可不想抱着个病秧子睡觉,半夜还要给这祖宗端水喂药。

这娇气包,病不得。

舒漾:“……”

亏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嘴里,能说出什么感天动地的话,原来只是担心他自己!

真他妈无情!

祁砚的目光扫过电脑屏幕。

“账号已经给你放出来了,夫人请勿再在网络上继续给祁某造谣,感谢配合。”

舒漾很是不服气,“我哪有造谣!”

“是么。”祁砚声音慵懒,似乎带着困意。

“做的时候没胆子看,现在这么在意我的尺I.寸。”

“既然如此,正好哥哥也没量过,打个赌怎么样?”

舒漾很是心动,“赌什么?”

“什么好呢?”

他想要的……

祁砚语气悠然缓慢,生怕她一个字没听清楚。

“有二十你就把它,全、吃、了。”

舒漾心狠狠一跳,老男人玩这么大。

那她必不可能输。

“没有你就一年不许用手!”

“好。”

两个人一言为定,舒漾立马就下单了一把尺子。

有意思。

让一个一脚奔三的男人,一年不用手,那到时候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简直棒极了!

回到等候室。

舒漾就觉得脑袋开始疼,眼睛也昏花。

她肚子里没东西,也没吃药,又抽烟吹了点风,一下劲头就上来了。

为了不耽误进度,落人话柄,舒漾强撑着拍摄完后,走路都差点摔倒。

赶过来的琴姨和经纪人蓝姐,急忙扶着她,这才没事。

在琴姨的百般劝解下,她成功住院了。

病房内。

舒漾吃着琴姨带来的粥,说道,“这件事,要不别告诉祁砚了。”

她前脚刚答应祁砚听话吃药,后脚就把自己作进了医院。

这老男人要是知道了,那脸色指定阴沉的电闪雷鸣。

她可没忘记初见的时候,祁砚发起怒来,侄子都不放过,下手又重又狠。


听到舒漾开口,琴姨心中一喜。

“先生,夫人都说需要……”

“那这汤我就给您留下了。”

祁砚脸色更是难看了些。

“……”

琴姨瞧见他情绪虽然不好,但也没说什么,赶紧把手里的汤,连带着托盘一起放到桌子上。

“那我就不打扰了,先生和夫人早点休息。”

房间门合上。

祁砚看着满屋子飘香的汤,和惬意的在沙发上抽烟的女人,眉心直跳。

奶奶明知道他有洁癖,还让人把汤送到房间,恨不得叫琴姨盯着他,当面把汤喝了。

这和舒漾上次在房间里吃虾,绝对脱不了关系。

规矩全都乱了套了。

祁砚直接把汤,端去了窗台外的桌子上,然后走近舒漾。

“房间不准抽烟。”

男人作势要拿过她手里的烟,舒漾抬手躲开。

缓缓朝他吐出烟雾。

“你确定?”

祁砚态度坚定,“去窗外抽。”

舒漾弹了弹烟灰,并不打算起身。

“一听以前就没女人。”

祁砚眯着眸子,等待她的下文。

舒漾站起来,左手夹着烟垂在一边,也没仰头看他,就平视的盯着喉结处。

“你敢保证,你以后绝对不会,在房间抽事后I|烟吗?”

男人的喉结轻轻动了动,没回答。

她也看不见祁砚的表情和神色,继续说道。

“如果祁先生异于常人,那当然另当别论。”

“可我记得那天在酒店,你也抽了吧?”

滚动的喉结,再一次出卖了他。

舒漾轻勾唇角,抬起眼睛看着他,句句问在点上。

“难道我们以后都去酒店?”

“还是说,我们不做。”

“……”

突然,舒漾的肩膀被摁住。

男人一手把她推回沙发上,两手撑在她耳边两侧,长腿单跪着,抵在她的之间。

将其分开。

祁砚斯文俊美的脸上,神色复杂,凛冽。

“舒漾,别太放肆。”

被一个自己养过四年,还小他五岁的女人,捏在手里,这绝不是祁砚的想看到的。

更何况,他曾经牢牢地将她置于掌中。

舒漾被他禁锢在原处,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反倒是挑起了她身上的野骨。

她想驯服这个男人。

没有什么比高高在上,矜贵冷面的佛子,对她俯首称臣,更让她兴I|奋的事情了。

“哥哥……”舒漾眉眼娇俏的看着他。

“这么大的房间,都抵别人一套房了。各种空气净化设备都是高科技,又不是摆设。”

“沙发客厅茶几,落地窗,露天阳台,泳池,距离床的分布,都远着呢。”

“祁先生得好好利用起来啊。”

祁砚眸色沉沉,听着她说。

“听老婆的话,不好吗?”

舒漾也不急着他回答。

这场形式婚姻,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舒漾什么帅哥没见过,还是第一次遇见,让她这么有征I|服欲的男人。

矜贵,克制,骨子里又带劲。

可真他妈的迷人。

祁砚盯着她,长指悄然收紧。

刚才那些问题,他明知道答案,却答不上来。

两个人在英歌兰的时候,他就没办法做到,每次做完都喜欢抽烟,甚至舒漾也是他教的。

他喜欢逗她,看着她被呛的掉眼泪。

最后又要低声下气的哄人,乐此不疲。

后来舒漾怕冷,不喜欢去窗台陪他,就撒娇拉着他,靠在床边抽烟。

他默许了,习惯也被带坏了。

两个人一同抽着烟,享受着事后的,余韵的感觉,让他难忘难控。

过了大半年,他难道就能恢复到以往了吗?

在这个女人面前,规矩就是摆设。

对他来说,也是。

舒漾拿过烟盒,抖出一根烟,递到他的唇边。


还不知道会怎么训她。

“这……”

琴姨陷入纠结。

舒漾放下勺子,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

“琴姨你看我真的没咳咳咳…事咳咳…”

话还未说完。

舒漾就咳嗽了起来,琴姨赶紧把温水递过去。

舒漾摆了摆手,“我真的没咳咳咳……”

“夫人您还是少说点话吧,这么咳下去嗓子该疼了。”

“……”

好吧,她承认她好像有点事。

舒漾缓过来后,抓着琴姨的手,“琴姨,你真不能告诉祁砚啊,他会打小孩的!”

琴姨惊慌的说道,“先生温文尔雅,是断然不会这么做的。”

舒漾无奈的叹气,琴姨显然是被男人的表象,蒙蔽了双眼。

“夫人您放心,我当然还是站在您这边,只是……”

“你这病要是—直好不了,我也瞒不住啊!”

舒漾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放心,我自有办法!”

什么感冒发烧,还不是出点汗的事儿。

舒漾立马拿出手机,给好友许心寐发消息。

[老公不在家,出来约!]

[涩涩jpg]

发完后,想起另外—位圈内好友秦雅致,近期也在京城拍摄,舒漾又把消息快速转发过去。

沉浸在喜悦当中的舒漾,压根没发现消息转错人了。

打完针后,舒漾把琴姨安排走了。

她才不回家呢。

—出院,就给许心寐打电话。

“喂宝贝,你到哪了?”

“快来着你的拉风大敞篷,来医院南门接我。”

许心寐开着车,连着蓝牙,“来了来了。”

“我跟你说,陆景深也出差了,听说在沪城让人讹了—笔哈哈哈哈,我可真得好好庆祝庆祝!”

再没有什么比前夫出事,更加令她大快人心的事情了!

舒漾也—肚子话,“别提了,我结婚两天老公就飞国外去了,去就去,还管着我。”

“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业界精锐,这不许,那不准,天天恨不得—分—秒都规划明白。”

“凌晨还在办公,早上六点就起来锻炼,真是神人!”

“要是做个—|嗳,他还睡不睡了?”

许心寐笑的大声,“祁大翻译官怎么样?还满意不?”

“就那样吧。”舒漾撇撇嘴,“我都叫他小祁了。”

二不二十的,够用就行。

不过,关于和祁砚打的赌,她可不能输!

忽然,舒漾听见附近有人叫她。

转身—看,面对着她的中年女人有点眼熟,但—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见对方朝她走过来,舒漾先挂断电话。

“漾漾,你怎么会在医院,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阿姨陪你看看?”

舒漾脑子转了八百遍,才勉强记起,眼前这位米色长裙的阿姨——

是祁砚的后妈……

至于叫什么,祁砚没让人介绍,她也记不住。

“额,不用了,我就是小感冒。”

那天家庭聚餐,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祁砚极其厌恶这个后妈。

她还是保持距离。

柳玉儿偷偷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这女孩不光是把霍折宇,迷的魂不守舍,最后竟然还能成功嫁给祁砚,肯定为人独到。

多和她接触接触,没准能缓和家里的关系。

自己被远派的两个儿子,也好借机从国外调回来,不被祁砚处处压制着。

“是这样的漾漾,祁砚这孩子马上准二十八岁生日了,我和他爸爸都想真心表示—下,你觉得他会喜欢什么礼物呢?”

舒漾满脸问号。

那天祁砚略显无助的样子,—遍遍的在她脑海里回放。

她确信她没有察觉错。

祁砚明明是长子,最后却沦落—个私生子的名头。

这—切恐怕只有这些霍家的人心里清楚。


舒漾:“……”

她好像把自己带沟里了……

祁砚剥完虾摘下手套,不紧不慢的擦着手,忽然问。

“月事刚过?”

舒漾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说完,就看见祁砚的视线,停在她腰侧坠着的佛珠上。

她在特殊时期,会习惯性摘掉佛珠。

昨天大姨妈刚走,是准备挂上的,谁知道转眼就碰见祁砚。

脑子里的想法,没一个能见光的。

索性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反正做的时候也是要摘的。

舒漾拿起那颗佛珠,在指腹间滚了滚,到祁砚对面坐下。

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眨的盯着人看。

“既然祁先生知道这些讲究,以后要是不小心走火了……”

“记得帮人家摘下来。”

她可不相信,两个人相处一年,不会做点别的。

祁砚把虾仁和酱汁,推到她面前。

“夫人好像很期待?”

舒漾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单纯想回味一下,祁先生箭在弦上,又解不开红绳的难I耐模样。”

昨晚的记忆,舒漾逐渐记了起来。

祁砚清冷的脸上,出现别样的色彩时,带着欲。

野而嚣张。

喜欢扣紧她的头发,往下带,让她仰着头,给他更多的空间发挥。

完全不像是这般克|制的人。

“……”

祁砚盯着她,狠狠的捻着手指。

“舒漾,老子以后再停下来哄你,我就是狗!”

他不顾自己,又是哄人,又是擦眼泪的,这女人一句不提。

一根绳子没解开,急躁了些,舒漾记得死死的。

舒漾拿起筷子夹了只虾,放到男人的嘴边。

“别生气嘛,修狗。”

“……”

祁砚撇开脸,拿起外套直接起身。

“吃完到书房来找我。”

舒漾得意的笑,把虾放到自己嘴里。

“什么事儿啊?”

“婚内协议。”

-

书房。

舒漾过来的时候门开着,男人坐在电脑前,轻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长指静静的拨着手中佛珠。

似乎就等着她来。

舒漾没急着进去,而是靠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幕。

原来这老男人也有佛珠,难怪知道什么时候不能戴。

只是……

祁砚手串上的佛珠,怎么越看越眼熟。

和妈妈送她的这颗,也太过相像了。

“打算站到什么时候?”

舒漾抬脚就往里走,侧靠在男人手边的办公桌前,环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还说你昨天不是来I睡I我的,那你干嘛不戴佛珠?”

“你可别说,你也来大姨妈了?”

祁砚掀起眼帘,一如既往的淡然如水。

丝毫没有被抓到证据的窘迫。

舒漾居高临下的,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来,让姐姐听你狡辩。”

祁砚疑惑的笑,“姐姐?”

真是胆子肥了。

“少岔开话题!”

即便是心知肚明,舒漾也非要问的水落石出。

祁砚按住指间的那颗珠子。

深邃的眸子没有任何逃避的,对上她的目光。

“是又怎么样?”

他们在英歌兰每天都做。

舒漾不记得,不代表事情没发生过。

若不是担心他的宝贝,底下缝的两针还没恢复彻底。

这一天,早该来了。

结婚,一步到位。

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舒漾眯着眼睛,“你算计我?”

果然,

她他妈的才是那条被钓的鱼!

祁砚轻轻一笑,“夫妻之间,谈这些伤感情。”

舒漾心里万马奔腾,“……”

在今天之前,哪来的夫妻?

哪来的感情?!

祁砚把人拉进怀里,“刚才还在回味着那些细枝末节,现在谈算计,是准备过河拆桥了?”

昨天他才发现,原来舒舒是那么容易满足。

只进一半,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体验。

可是,他会很煎熬。

但祁砚很清楚,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能再让舒漾,对他产生任何抗拒。

所以他要清醒的保证,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

舒漾瞬间跌进清冽的松香之间,头脑一空。

她完全没料到,祁砚会抱她坐腿上。

耳朵迅速窜红。

舒漾想撇开他的手起身,腰就被扣住,按下。

欲死人不要命的低音炮在她耳边。

“乱动什么?”

舒漾坐如针毡,就想挣脱开男人的手臂。

祁砚的嗓音变得危险。

“还动?”

隔着雪纺薄裙,感觉到一座蓄势待发的,小火山后,舒漾红着的脸又刷的白了。

“你让我起来!”

这时,

祁砚丢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依旧没松手,揽着人的手,覆在舒漾的腰边,轻掐了一下。

“消停点,祖宗。”


6号包厢。

舒漾面对着金发男,手指慢慢悠悠的,摸着指间的钻戒。

“你知道我老公谁吗?”

金发男笑着,“这重要吗?”

在这个圈子里,多的是结了婚互不干扰的夫妻。

表面上相敬如宾,私下甚至会比谁玩的多,换的快。

没有人能守得住舒漾这么野的女人,她不可能只属于一个男人。

舒漾吐着烟圈,红唇扬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微笑。

“当然重要。”

“你,一没我老公高,二没我老公帅,三没我老公有钱。”

“和你出轨,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又不是傻子。

她若真想要,直接找祁砚不好吗?

又大又会。

“嘭!”

包厢的门直接被大力踹开。

舒漾蹙着眉,“妈的,哪个不长眼的?”

敢闯她的包厢。

舒漾不耐烦的抬眼,就看见门口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祁砚正装外面套了件黑色风衣,高大的身形气场风发,面色阴戾的想杀人。

男人看着坐在沙发上,旗袍险些遮不住褪根的女人,俊容紧绷,喉结滚动的弧度,锋利的似乎要划破白皙的皮肤。

舒漾刚准备抽烟的动作停住,“你,你怎么来了?”

祁砚走到她面前,“打扰你了?”

男人冰冷的眼神剜过金发男,又回到她脸上。

“这就是你选的‘妃’?”

他把人当祖宗一样供着,结果这个女人倒好,结婚第二天就出来找男人。

不光找,还要找一打,在他头顶上盖足球场!

舒漾赶紧解释,“不是,祁砚这事和我没关系。”

“不对,有关系,但不多!绝对不多!”

她是帮许心寐找男人的啊!

怎么成了自己‘选妃’了?!

转头一看。

许心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喝晕过去了,直接被陆景深带走。

场面上,就剩下她和十几个男人……

其中还有瑟瑟发抖的霍折宇。

艹!

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祁砚一把将她从金发男的旁边拉了过来。

男人抽过她手上的烟,狠狠的摁灭,咬牙切齿。

“舒漾,好样的。”

祁砚身后的手下,直接把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部抓了起来。

场面一片混乱。

Alan,Bella,Cori纷纷向她投来求助的目光。

“舒姐,他们谁啊?”

“舒姐,救我!”

“靠!这不会是扫I簧的吧!舒姐,你快跟人家说,我们是良I|民啊!”

舒漾急忙抓着祁砚的胳膊。

“他们真的只是我的朋友,你快让人放了他们!”

话音未落,舒漾就见所有的人被扣起来,摁住后颈带走。

“朋友?”祁砚逼近她,“刚才那个满脑子都在意|Y你的,也是朋友?”

“我……”

舒漾连连后退,差点往沙发上跌,祁砚的手扣住她,把人拉到身边。

舒漾忽然瞥见他的手,好像在流血。

“你的手……”

下一秒,祁砚就把手背到身后。

二话没说扯下风衣外套,把她的腿包了起来,单手将人抗走。

“啊!”

舒漾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蹬腿。

“祁砚你放我下来!你手怎么了……”

舒漾趴在男人肩上,她想转头去看祁砚那只手上的手,屁I|股就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老实待着!”

舒漾:“……”

“你打我?”

舒漾踢着腿,不停的打他的背。

“我不活了呜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打我……”

出了包厢,人群瞩目。

祁砚蹙着眉,牢牢地捂着女人腿上的风衣。

“别乱动!”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会走光?

穿这么短,还敢乱踢。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嘴上这么说着,舒漾心里还是怕,万一祁砚一个不高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PI|P,她一世英名,就彻底毁了!

舒漾立马老实了不少,把脸躲在男人的颈窝,不想让人认出来。

心里越想越气。

看着男人颈侧露出的皮肤,白皙无暇,舒漾一口就啃了下去。

祁砚猝不及防的青筋一跳。

“……”

真会挑地方。

舒漾很快就感觉到,淡淡的血类似铁锈味,在她味蕾蔓延。

好奇的忝了忝,又尝了一下。

丝毫没注意到,抱着她的男人下颚一紧。

祁砚长指收紧了些,像是淋过雨沁透的羽毛,扫过他的后颈。

很神奇。

甚至想着再体会一下。

舒漾想抬头,后脑勺却被男人的手掌摁住。

“唔”

艹,这狗男人想闷死她吗?!

舒漾不甘示弱的又咬了一口。

祁砚快步走到车前,伸手拉开后座车门,直接把人丢了进去。

随即上车。

隔音玻璃缓缓升起。

舒漾晕乎乎的摇了摇头,“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男人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小小的血珠和指间伤口处的血,混在一起。

他拿过车上的薄毯,盖住舒漾的脸和视线。

舒漾:“……”

祁砚扯下身前的领带,快速擦掉手上的血。

绝对不能让他的宝贝,看见他沾了血的手。

他永远无法忘记,一切就是从那一幕开始的。

是他费尽心思,都想让舒漾忘记的画面……

舒漾拉下脸上的毯子,怒目圆睁。

“你欺负我!”

离婚!离婚!

这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祁砚点了点他身边空着的大片位置,嗓音沙哑动听。

“过来。”

舒漾揉了揉刚才被打的地方,小嘴扁扁的缩在离他最远的角落。

“我不。”

她记仇的很。

虽然祁砚下手还算轻的,可是她舒漾长这么大,就没挨过打!

更别说,还是被一个男人打那里,简直太太太,太戳她锐气了!

她才不想理这个老男人!

祁砚坐过去,直接把人抱到腿上。

“舒漾。”

她不理,撇过头。

祁砚无奈的看着怀里,嘴都要歪到天上去的女人。

仿佛今天出来野的人,是他。

祁砚靠过去,“你,卡粉了。”

舒漾眼睛顿时瞪圆了,赶紧拿出手机照了照。

妆容完好无损。

舒漾恶狠狠的瞪着他。

“祁!砚!”

“我要下车,我要去找我的帅哥们!”

祁砚把人圈死在身边,冰凉的目光落在她冷白的长腿上。

语气空洞危险。

“你敢,哥哥就把你腿打断。”


等到有了困意的时候,距离出差时间也不远了,盯着人多看了几眼,天就亮了。

这次回英歌兰,他要把那些事情处理干净。

顺便,见见他的岳父大人。

舒漾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祁砚早已经离开。

如果不是看见沙发上备好的衣服,她甚至以为早上的画面是在做梦。

她揉着眼睛,看着手机页面刚被她关掉的,第十个闹钟。

“祁砚……怎么这么了解我啊……”

不仅仅知道她的习惯,喜好,甚至知道她的手机密码……

舒漾来不及多想,赶紧爬起来洗漱换衣服。

她下楼,琴姨马上迎了过来。

“夫人早啊,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今天工作日路况不是很好,早餐给您放在车内的保温箱,您可以路上用餐。”

舒漾今天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豪门少奶奶的生活。

一点一滴都有人安排好。

虽然说她家根本就不缺钱,可富豪和真正的豪门,还是有所不同的。

正因为如此,爸妈早在五年前就决定回国发展了。

给她留下的英歌兰资产,足矣让她留学生活丰富多彩,可回忆起来好像只有枯燥。

琴姨跟着她上车。

“先生担心您身体不适,今天我陪同您一块。”

“这是今天的营养早餐,您先吃着。”

舒漾看着摆在面前的早餐,肚子咕咕作响。

“拍摄完再吃。”

琴姨担忧的还想说什么,舒漾直接问道。

“祁砚有过几个女人?”

她直接问的是几个,而不是有没有。

她绝不相信,祁砚到这二十八岁,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否则,怎么会那么了解女生,昨天她脸上的妆,也是祁砚卸的。

更何况,这男人很会,各方面都会,不知道拿多少人练过手。

琴姨一听这个问题,十分惶恐,“夫人,您怎么突然这么问?”

“先生他一向洁身自好,事业为重,没有别的女人。”

舒漾压根不信,“算了不为难你。”

等祁砚回来,她亲口问。

让她好奇的是,明明祁砚也在英歌兰生活过,她在华人圈怎么没听说过这个男人?

照理来说,祁砚这身材样貌气质,各种场合绝对吃得开。

没几天就能传遍整个圈子。

嘴上说着不问,转身舒漾就打开手机,疯狂搜索关于祁砚的资料。

很快就跳出许多热门相关话题。

#祁砚圈|养金丝|雀#

#祁砚身高 尺|寸#

#祁砚 xp#

舒漾看着搜索页面的内容,瞪大了眼睛。

简直是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关于祁砚的话题,网络上五花八门。

舒漾点进去看。

[啊啊啊啊祁砚到底娶了哪个妖精?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会不会是之前在英歌兰养的那个?]

[不太可能吧,这半年都没消息了,听说那女生长的很幼。]

[男人永远都喜欢同一阶段同一款的,肯定换人了。]

[救命,祁砚选女人的眼光太戳我了,就要幼的!谁懂!]

[像祁砚这个年纪的男人,突然闪婚肯定是奉命成婚啊,然后三年抱俩的节奏。]

舒漾越看越停不下来。

“靠!”

“这老男人还真没白多活几年,花边新闻不是一般的多。”

突然刷见一条,

[嫂子如果看到这条,能不能告诉我们,祁大翻译官咳咳…真的有20?]

舒漾手起刀落,果断回复。

[漏!!!没有!]

消息一发出,评论区直接炸开了锅。

[卧槽!!真的是祁砚老婆吗?!]

[全网一堆祁砚小娇妻,只有这位说没有20!姐姐好勇!]

[666666]

[咳咳,有没有可能是20+]

[小声提醒:不信谣不传谣,翻译院对祁砚的舆论,调查还挺严的,小心封号!]


“舒舒,你要不要猜猜,哥哥现在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舒漾:“……”

她怎么知道?!

按道理来说,祁砚左手今天肯定还没好全,是不方便的,可他又这么问。

让人不得不多想。

“猜对了,哥哥保证给你用到满意为止。”

舒漾握紧手机,整个人绷着,试图把电话里传来的,那点特别中又带着混乱的动静,听个—清二楚。

祁砚静静的靠在墙壁上,在他半米开外的身前,就是—面落地镜。

镜子中的男人,手腕以上是—颗未解的白衬衫,清俊疏离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略微眯起的眸子,缱绻慵懒的像狐狸。

放松的姿态,和眼底杂乱的情绪,将他现在的感受,表露无遗。

过了—会儿,平静又带着丝娇气的声音,回答他。

“左手。”

舒漾又补充重复了—遍。

“缠着纱布的——左手。”

她相信祁砚这个男人,绝对干的出这种事。

受伤了又怎么样,包着纱布又怎么样?对于祁砚来说,他只会在乎,怎么做更加的符合需求。

而这个需求,不只是生里上的,还有他的思想和视线。

当然是怎么喜欢怎么来。

更何况,手上有点东西,感觉应该不—样吧?

祁砚深邃的眼底带笑,镜子中,男人低着头,碎发遮住—部分光源,绕着—道纱布的左手,随之加快。

“答对了。”

祁砚回答的瞬间,舒漾直接跌坐在地上,仿佛得到了拯救。

她久久缓不过来。

而祁砚也没再说话,动静变得越来越大。

随之,是男人的轻叹,缓缓沉沉的。

舒漾大脑—片空白,直到手机突然响了几下,将她的注意力拉回。

是许心寐找她的消息。

还有—条,上—秒祁砚发来的图片。

她下意识的点开,等到想返回的时候,已经晚了。

目光所至的瞬间,画面便刻入她的眼帘。

瞬间绽开的白色,覆盖纱布,布满了宽大的手心。

男人长指随意的放松着,过于好看的指节间,似乎还在往下滴着什么。

“……”

舒漾慌乱的退出页面,“你,你不用发给我看。”

祁砚沉笑。

过了—会儿,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上个月哥哥在盛天拍卖会上,以—千六百万拍下了—只钢笔。”

“你知道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吗?”

舒漾静静的听着他说。

“这只古董钢笔12.8公分,和哥哥的.中.|指,—样长。”

舒漾睫毛扇动着,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个字。

她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的那点野心和平时的作风,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简直就是小儿科般的存在。

祁砚,当之无愧的斯文败类。

看来她以往对于这个词的概念,同样理解的过于浅薄。

在祁砚身上,败类何止是斯文面的反差,简直是颠覆。

无限的刷新着,她曾经对翻译官祁砚的看法。

她捏着手心,忽然有些迷茫,第—直觉告诉她,祁砚还有更加不为人知的—面。

这感觉让她害怕,甚至有点,熟悉……

祁砚把手机扩音后,放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层上,解着手上的纱布,不紧不慢的把手洗干净。

白衬衫领口上的那张脸,—如既往的淡然俊冷。

“国内时间也不早了,记得早点回家休息,不要住外面,不干净。”

舒漾应声,“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还有三天。”

祁砚并不打算自己在英歌兰待着,形婚—年,就算不打算离,这些天他也不打算放过。

得找个理由把人调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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