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 番外》,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漾眼睛都瞪直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就是我未来的腿毛?”祁砚眼眸危险的轻眯。昨晚的碎片闪过舒漾的脑海,男人凌驾于她之上,名字重重的砸在她心头。祁砚!这不是昨天,恨不得把她弄死的疯狗吗?!怎么突然成了她的结婚对象?一同而来的母亲舒梅,看着眼前登对的俊男靓女,笑的合不拢嘴。“小砚啊,我家小女羞涩,你看她,见到你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舒漾:?祁砚看向满脸写着‘高兴’的‘羞涩’女人,对着舒梅微微点头。“看的出来。”舒漾:???意识到不对,舒漾抿了下唇,拔腿就跑。“腿毛你好,腿毛再见!”和这疯狗结婚,她都得少活几年!刚迈出一步,她的衣领直接被从后拽住。祁砚一手把人拎到身边,俯身盯着她,抬手耸了耸眼镜。“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误撩入局 番外》精彩片段
舒漾眼睛都瞪直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你就是我未来的腿毛?”
祁砚眼眸危险的轻眯。
昨晚的碎片闪过舒漾的脑海,男人凌驾于她之上,名字重重的砸在她心头。
祁砚!
这不是昨天,恨不得把她弄死的疯狗吗?!
怎么突然成了她的结婚对象?
一同而来的母亲舒梅,看着眼前登对的俊男靓女,笑的合不拢嘴。
“小砚啊,我家小女羞涩,你看她,见到你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
舒漾:?
祁砚看向满脸写着‘高兴’的‘羞涩’女人,对着舒梅微微点头。
“看的出来。”
舒漾:???
意识到不对,舒漾抿了下唇,拔腿就跑。
“腿毛你好,腿毛再见!”
和这疯狗结婚,她都得少活几年!
刚迈出一步,她的衣领直接被从后拽住。
祁砚一手把人拎到身边,俯身盯着她,抬手耸了耸眼镜。
“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登记处,在这边。”
舒漾:“……”
祁砚扣住她的腰,把人往里带,微微侧过头,声音恰到好处。
“想提裤子不认人了?”
“祁某倒也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昨天有多……”
舒漾浑身一僵,“你他妈……”
“嘘。”祁砚按住她的唇,意味深长的狐狸眼蹙的狭长。
“再说脏话,以后这张嘴就别用来说话。”
舒漾小脸通黄,“……”
半小时后。
舒漾看着手中的红本本,还没缓过来,前脚刚踏出民政局,眼前突然涌出一堆记者。
扛着大炮对着她和祁砚一顿拍。
“祁先生,祁夫人,新婚快乐!”
“听说两位是闪婚,请问是什么原因,让两位如此坚定的选择对方呢?”
舒漾暗自腹诽:是什么?当然是钱给的太多了!
面对镜头,舒漾浅浅一笑。
“当然是因为祁先生帅气,多金,能、干。”
记者们纷纷憋笑,这是能播的吗?
回答完,
舒漾对祁砚微微点头,眼神中写满了——
不用谢。
紧接着,记者们果然转而把话筒,朝向一旁的祁砚。
“那祁先生觉得呢?”
舒漾环着手臂,就等着被夸。
她刚才把祁砚说的那么高大威孟,这老男人不至于坑自己一手吧?
祁砚温文尔雅的看向她,逐字逐句答道。
“夫人她人美声甜,腰软耐……”
舒漾心头一紧,就听见男人话音落下。
“看。”
顿时,两人互动传遍全网。
发布时,所有的采访视频,只截取到两人的领口以下,并没有露脸。
京城的传统豪门,一贯忌讳自家的私事,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何况,还是为期一年的形婚。
舒梅也担心女儿离婚后受人指点,所以这种半隐婚的状态,最合适不过。
京城祁家私人医院。
电视机上正播放着,舒漾和祁砚的领证采访画面。
躺在病床上的霍折宇,顿时跳了起来,抓着旁边的管家,一手指向电视里的画面。
“小叔怎么突然结婚了?!这个人,怎么那么像我的舒漾姐姐?”
管家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你说话啊!本少爷的老婆呢?!”
“舒舒怎么和祁砚小叔在一起?!”
霍折宇趴在电视机前,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瞥见舒漾手中的红本本,霍折宇顿时五雷轰顶。
“啊啊啊啊!怎么回事?!!”
霍折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就看见自己追求多时的女神,和自己的小叔,民政局领证的甜蜜画面!
管家的胳膊被少年掐着,他赶紧按住霍折宇的手。
“小少爷,你冷静一点。舒小姐和祁先生联姻,已成定局。”
霍折宇手中的力道再次收紧,“你说什么?!”
“祁江两家联姻,不应该是我和舒漾姐姐吗?”
他费尽了心思,买了金山酒吧那块地,又让舒家向舒漾施压,从而促使两人结婚。
现在舒漾婚是结了,可这,新郎怎么成祁砚了?!
霍折宇忽然灵光一闪,细思极恐的扣住管家的胳膊。
“小叔,小叔他挖我墙角?!”
管家劝道:“小少爷,话不能这么说……”
霍折宇直接两眼一闭,往病床上一倒。
“我死了。”
他想过无数舒漾拒绝他的理由,唯独不可能想到,舒漾会变成他小婶婶!
管家看着病床上,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没恢复的少年,小心翼翼告知。
“小少爷,祁先生让你回主宅吃饭。”
“祁夫人今天进门,少爷你是小辈,要回去……”
端茶递水。
管家话没说完,感受到挑衅的霍折宇,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
“啊啊啊祁砚!我要和他拼了!”
……
结束完采访,舒漾瞬间呼出一口气。
“这模范夫妻真难当!”
舒漾站在路边抽出一根烟,刚准备点上,旁边的西装革履的男人缓缓说道。
“跟我回主宅吃个饭,其他的,我们晚上谈。”
舒漾懒散的瞥了他一眼,“形式婚姻而已,至于吗?”
祁砚面无波澜的抬手,长指撇开衬衫衣袖,扫了眼腕表。
助理刚好把车开过来。
“形式婚姻?”祁砚对上她的视线。
“和我做I|暧也算吗?”
“……咳咳!”
舒漾咬着烟的唇一松,呛得不行。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绝对无法相信,面前矜贵俊雅的男人,会把这件事说的如此直白。
舒漾纤细的手指夹着烟,抚了抚男人身前的领带,笑意撩人。
“祁总~那都是婚前的事儿了。”
祁砚双手抄在西裤中,俯视着舒漾在他身前,胡乱拨动的小手。
“这是想撇清关系了?”
见舒漾不回答,祁砚轻勾唇角,“行。”
舒漾等着他的下文,就听见男人说。
“让我睡回来。”
“……”
她刚想反驳,祁砚的声音先她一步。
“就今天怎么样?”
“……”
还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说着,祁砚不加掩饰的视线,就停留在她的腰上。
“在你最喜欢的浴室镜前,开着灯,从……”
舒漾赶紧捂住他的嘴,“祁砚你闭嘴!”
祁砚拉下她的手,不以为然的扯了扯嘴角。
“既然不敢,就配合一点。”
随后,男人抽走她掌心握着的打火机,声音清清冷冷。
“你红绳还在我那。”
舒漾恍然记起,赶紧掀起衣服低头一看,果然腰上空空如也。
那是妈妈去山里给她求的红绳。
寓意着好运缠身。
黑色的打火机,在祁砚指间转了一圈,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轻甩,发出金属撬开的清脆声,长指划过,“呲”的一声,在祁砚手中绽放出蓝色的火光。
祁砚慢慢悠悠的掀起眼帘,
“晚餐时间六点整,夫人若是迟到,或者不来,祁某就把那根红绳……”
男人的眼神停在她脸上,火光下,话音戛然而止。
任凭她自行想象。
祁砚收起打火机,坐进车内。
等舒漾反应过来,车子已然驶远。
操!
这老男人话说一半什么意思?难道想丧心病狂的,把她的好运给烧了?
舒漾烦躁的要命,叼起烟就想抽两口,突然发现身上没火。
她打火机呢?!
舒漾夹着烟的手,点开图片。
上面赫然出现,有关于她的各种话题。
#舒漾前男友合集#
#舒漾深夜约 * #
#舒漾1V 3 #
定睛一看,舒漾直接无语住了。
“这标题要不要搞这么离谱啊!”
“我倒是也想前男友成群……”
男人发出一个幽冷的音节。
“嗯?”
舒漾抿着唇,“没事。”
没事没事,
你他么以后也会变成,姑奶奶的前男友之一。
哦不,前夫。
还不知道自己已然快成前夫的祁砚,不放心的嘱咐道。
“待会我会让琴姨送餐过去,乖乖吃完,她会给你量体温,在彻底退烧之前,都要配合吃药知道吗?”
“不舒服一定要休息,我不希望人在英歌兰,听到任何你生病的消息。”
舒漾懒洋洋的“嗯”了声。
心情好了许多之后,手里的烟,接着抽。
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再次从听筒传出来。
“把烟熄了。”
舒漾不情愿,“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上辈子是我爸。”
简直比她爸妈还了解她,抓住她的心思,分分钟拿捏。
真是神了。
说她是祁砚养大的她都信。
祁砚:“……”
把他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让他操碎了心的,可不就是现在控诉他的女人。
养了四年,惯出一身娇气。
“你要是想叫爸爸,祁某也不介意。”
“夫人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叫,最带劲。”
舒漾:“你你你,你他妈变.态啊!”
在她看不见的电话那端,男人笑而不语。
这张爱吐脏话嘴,迟早会被他……
亲烂!
“记得你刚才答应我的话,要是我回国之后,你还病着……”
“自己做个心理准备。”
舒漾:“……”
老男人竟然威胁她?难不成还想教训她不成?
“我生病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祁砚语调幽幽,“你会传染给我。”
他可不想抱着个病秧子睡觉,半夜还要给这祖宗端水喂药。
这娇气包,病不得。
舒漾:“……”
亏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嘴里,能说出什么感天动地的话,原来只是担心他自己!
真他妈无情!
祁砚的目光扫过电脑屏幕。
“账号已经给你放出来了,夫人请勿再在网络上继续给祁某造谣,感谢配合。”
舒漾很是不服气,“我哪有造谣!”
“是么。”祁砚声音慵懒,似乎带着困意。
“做的时候没胆子看,现在这么在意我的尺I.寸。”
“既然如此,正好哥哥也没量过,打个赌怎么样?”
舒漾很是心动,“赌什么?”
“什么好呢?”
他想要的……
祁砚语气悠然缓慢,生怕她一个字没听清楚。
“有二十你就把它,全、吃、了。”
舒漾心狠狠一跳,老男人玩这么大。
那她必不可能输。
“没有你就一年不许用手!”
“好。”
两个人一言为定,舒漾立马就下单了一把尺子。
有意思。
让一个一脚奔三的男人,一年不用手,那到时候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简直棒极了!
回到等候室。
舒漾就觉得脑袋开始疼,眼睛也昏花。
她肚子里没东西,也没吃药,又抽烟吹了点风,一下劲头就上来了。
为了不耽误进度,落人话柄,舒漾强撑着拍摄完后,走路都差点摔倒。
赶过来的琴姨和经纪人蓝姐,急忙扶着她,这才没事。
在琴姨的百般劝解下,她成功住院了。
病房内。
舒漾吃着琴姨带来的粥,说道,“这件事,要不别告诉祁砚了。”
她前脚刚答应祁砚听话吃药,后脚就把自己作进了医院。
这老男人要是知道了,那脸色指定阴沉的电闪雷鸣。
她可没忘记初见的时候,祁砚发起怒来,侄子都不放过,下手又重又狠。
听到舒漾开口,琴姨心中一喜。
“先生,夫人都说需要……”
“那这汤我就给您留下了。”
祁砚脸色更是难看了些。
“……”
琴姨瞧见他情绪虽然不好,但也没说什么,赶紧把手里的汤,连带着托盘一起放到桌子上。
“那我就不打扰了,先生和夫人早点休息。”
房间门合上。
祁砚看着满屋子飘香的汤,和惬意的在沙发上抽烟的女人,眉心直跳。
奶奶明知道他有洁癖,还让人把汤送到房间,恨不得叫琴姨盯着他,当面把汤喝了。
这和舒漾上次在房间里吃虾,绝对脱不了关系。
规矩全都乱了套了。
祁砚直接把汤,端去了窗台外的桌子上,然后走近舒漾。
“房间不准抽烟。”
男人作势要拿过她手里的烟,舒漾抬手躲开。
缓缓朝他吐出烟雾。
“你确定?”
祁砚态度坚定,“去窗外抽。”
舒漾弹了弹烟灰,并不打算起身。
“一听以前就没女人。”
祁砚眯着眸子,等待她的下文。
舒漾站起来,左手夹着烟垂在一边,也没仰头看他,就平视的盯着喉结处。
“你敢保证,你以后绝对不会,在房间抽事后I|烟吗?”
男人的喉结轻轻动了动,没回答。
她也看不见祁砚的表情和神色,继续说道。
“如果祁先生异于常人,那当然另当别论。”
“可我记得那天在酒店,你也抽了吧?”
滚动的喉结,再一次出卖了他。
舒漾轻勾唇角,抬起眼睛看着他,句句问在点上。
“难道我们以后都去酒店?”
“还是说,我们不做。”
“……”
突然,舒漾的肩膀被摁住。
男人一手把她推回沙发上,两手撑在她耳边两侧,长腿单跪着,抵在她的之间。
将其分开。
祁砚斯文俊美的脸上,神色复杂,凛冽。
“舒漾,别太放肆。”
被一个自己养过四年,还小他五岁的女人,捏在手里,这绝不是祁砚的想看到的。
更何况,他曾经牢牢地将她置于掌中。
舒漾被他禁锢在原处,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反倒是挑起了她身上的野骨。
她想驯服这个男人。
没有什么比高高在上,矜贵冷面的佛子,对她俯首称臣,更让她兴I|奋的事情了。
“哥哥……”舒漾眉眼娇俏的看着他。
“这么大的房间,都抵别人一套房了。各种空气净化设备都是高科技,又不是摆设。”
“沙发客厅茶几,落地窗,露天阳台,泳池,距离床的分布,都远着呢。”
“祁先生得好好利用起来啊。”
祁砚眸色沉沉,听着她说。
“听老婆的话,不好吗?”
舒漾也不急着他回答。
这场形式婚姻,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舒漾什么帅哥没见过,还是第一次遇见,让她这么有征I|服欲的男人。
矜贵,克制,骨子里又带劲。
可真他妈的迷人。
祁砚盯着她,长指悄然收紧。
刚才那些问题,他明知道答案,却答不上来。
两个人在英歌兰的时候,他就没办法做到,每次做完都喜欢抽烟,甚至舒漾也是他教的。
他喜欢逗她,看着她被呛的掉眼泪。
最后又要低声下气的哄人,乐此不疲。
后来舒漾怕冷,不喜欢去窗台陪他,就撒娇拉着他,靠在床边抽烟。
他默许了,习惯也被带坏了。
两个人一同抽着烟,享受着事后的,余韵的感觉,让他难忘难控。
过了大半年,他难道就能恢复到以往了吗?
在这个女人面前,规矩就是摆设。
对他来说,也是。
舒漾拿过烟盒,抖出一根烟,递到他的唇边。
还不知道会怎么训她。
“这……”
琴姨陷入纠结。
舒漾放下勺子,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
“琴姨你看我真的没咳咳咳…事咳咳…”
话还未说完。
舒漾就咳嗽了起来,琴姨赶紧把温水递过去。
舒漾摆了摆手,“我真的没咳咳咳……”
“夫人您还是少说点话吧,这么咳下去嗓子该疼了。”
“……”
好吧,她承认她好像有点事。
舒漾缓过来后,抓着琴姨的手,“琴姨,你真不能告诉祁砚啊,他会打小孩的!”
琴姨惊慌的说道,“先生温文尔雅,是断然不会这么做的。”
舒漾无奈的叹气,琴姨显然是被男人的表象,蒙蔽了双眼。
“夫人您放心,我当然还是站在您这边,只是……”
“你这病要是—直好不了,我也瞒不住啊!”
舒漾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放心,我自有办法!”
什么感冒发烧,还不是出点汗的事儿。
舒漾立马拿出手机,给好友许心寐发消息。
[老公不在家,出来约!]
[涩涩jpg]
发完后,想起另外—位圈内好友秦雅致,近期也在京城拍摄,舒漾又把消息快速转发过去。
沉浸在喜悦当中的舒漾,压根没发现消息转错人了。
打完针后,舒漾把琴姨安排走了。
她才不回家呢。
—出院,就给许心寐打电话。
“喂宝贝,你到哪了?”
“快来着你的拉风大敞篷,来医院南门接我。”
许心寐开着车,连着蓝牙,“来了来了。”
“我跟你说,陆景深也出差了,听说在沪城让人讹了—笔哈哈哈哈,我可真得好好庆祝庆祝!”
再没有什么比前夫出事,更加令她大快人心的事情了!
舒漾也—肚子话,“别提了,我结婚两天老公就飞国外去了,去就去,还管着我。”
“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业界精锐,这不许,那不准,天天恨不得—分—秒都规划明白。”
“凌晨还在办公,早上六点就起来锻炼,真是神人!”
“要是做个—|嗳,他还睡不睡了?”
许心寐笑的大声,“祁大翻译官怎么样?还满意不?”
“就那样吧。”舒漾撇撇嘴,“我都叫他小祁了。”
二不二十的,够用就行。
不过,关于和祁砚打的赌,她可不能输!
忽然,舒漾听见附近有人叫她。
转身—看,面对着她的中年女人有点眼熟,但—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见对方朝她走过来,舒漾先挂断电话。
“漾漾,你怎么会在医院,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阿姨陪你看看?”
舒漾脑子转了八百遍,才勉强记起,眼前这位米色长裙的阿姨——
是祁砚的后妈……
至于叫什么,祁砚没让人介绍,她也记不住。
“额,不用了,我就是小感冒。”
那天家庭聚餐,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祁砚极其厌恶这个后妈。
她还是保持距离。
柳玉儿偷偷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这女孩不光是把霍折宇,迷的魂不守舍,最后竟然还能成功嫁给祁砚,肯定为人独到。
多和她接触接触,没准能缓和家里的关系。
自己被远派的两个儿子,也好借机从国外调回来,不被祁砚处处压制着。
“是这样的漾漾,祁砚这孩子马上准二十八岁生日了,我和他爸爸都想真心表示—下,你觉得他会喜欢什么礼物呢?”
舒漾满脸问号。
那天祁砚略显无助的样子,—遍遍的在她脑海里回放。
她确信她没有察觉错。
祁砚明明是长子,最后却沦落—个私生子的名头。
这—切恐怕只有这些霍家的人心里清楚。
舒漾:“……”
她好像把自己带沟里了……
祁砚剥完虾摘下手套,不紧不慢的擦着手,忽然问。
“月事刚过?”
舒漾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说完,就看见祁砚的视线,停在她腰侧坠着的佛珠上。
她在特殊时期,会习惯性摘掉佛珠。
昨天大姨妈刚走,是准备挂上的,谁知道转眼就碰见祁砚。
脑子里的想法,没一个能见光的。
索性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反正做的时候也是要摘的。
舒漾拿起那颗佛珠,在指腹间滚了滚,到祁砚对面坐下。
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眨的盯着人看。
“既然祁先生知道这些讲究,以后要是不小心走火了……”
“记得帮人家摘下来。”
她可不相信,两个人相处一年,不会做点别的。
祁砚把虾仁和酱汁,推到她面前。
“夫人好像很期待?”
舒漾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单纯想回味一下,祁先生箭在弦上,又解不开红绳的难I耐模样。”
昨晚的记忆,舒漾逐渐记了起来。
祁砚清冷的脸上,出现别样的色彩时,带着欲。
野而嚣张。
喜欢扣紧她的头发,往下带,让她仰着头,给他更多的空间发挥。
完全不像是这般克|制的人。
“……”
祁砚盯着她,狠狠的捻着手指。
“舒漾,老子以后再停下来哄你,我就是狗!”
他不顾自己,又是哄人,又是擦眼泪的,这女人一句不提。
一根绳子没解开,急躁了些,舒漾记得死死的。
舒漾拿起筷子夹了只虾,放到男人的嘴边。
“别生气嘛,修狗。”
“……”
祁砚撇开脸,拿起外套直接起身。
“吃完到书房来找我。”
舒漾得意的笑,把虾放到自己嘴里。
“什么事儿啊?”
“婚内协议。”
-
书房。
舒漾过来的时候门开着,男人坐在电脑前,轻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长指静静的拨着手中佛珠。
似乎就等着她来。
舒漾没急着进去,而是靠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幕。
原来这老男人也有佛珠,难怪知道什么时候不能戴。
只是……
祁砚手串上的佛珠,怎么越看越眼熟。
和妈妈送她的这颗,也太过相像了。
“打算站到什么时候?”
舒漾抬脚就往里走,侧靠在男人手边的办公桌前,环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还说你昨天不是来I睡I我的,那你干嘛不戴佛珠?”
“你可别说,你也来大姨妈了?”
祁砚掀起眼帘,一如既往的淡然如水。
丝毫没有被抓到证据的窘迫。
舒漾居高临下的,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来,让姐姐听你狡辩。”
祁砚疑惑的笑,“姐姐?”
真是胆子肥了。
“少岔开话题!”
即便是心知肚明,舒漾也非要问的水落石出。
祁砚按住指间的那颗珠子。
深邃的眸子没有任何逃避的,对上她的目光。
“是又怎么样?”
他们在英歌兰每天都做。
舒漾不记得,不代表事情没发生过。
若不是担心他的宝贝,底下缝的两针还没恢复彻底。
这一天,早该来了。
结婚,一步到位。
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舒漾眯着眼睛,“你算计我?”
果然,
她他妈的才是那条被钓的鱼!
祁砚轻轻一笑,“夫妻之间,谈这些伤感情。”
舒漾心里万马奔腾,“……”
在今天之前,哪来的夫妻?
哪来的感情?!
祁砚把人拉进怀里,“刚才还在回味着那些细枝末节,现在谈算计,是准备过河拆桥了?”
昨天他才发现,原来舒舒是那么容易满足。
只进一半,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体验。
可是,他会很煎熬。
但祁砚很清楚,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能再让舒漾,对他产生任何抗拒。
所以他要清醒的保证,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
舒漾瞬间跌进清冽的松香之间,头脑一空。
她完全没料到,祁砚会抱她坐腿上。
耳朵迅速窜红。
舒漾想撇开他的手起身,腰就被扣住,按下。
欲死人不要命的低音炮在她耳边。
“乱动什么?”
舒漾坐如针毡,就想挣脱开男人的手臂。
祁砚的嗓音变得危险。
“还动?”
隔着雪纺薄裙,感觉到一座蓄势待发的,小火山后,舒漾红着的脸又刷的白了。
“你让我起来!”
这时,
祁砚丢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依旧没松手,揽着人的手,覆在舒漾的腰边,轻掐了一下。
“消停点,祖宗。”
6号包厢。
舒漾面对着金发男,手指慢慢悠悠的,摸着指间的钻戒。
“你知道我老公谁吗?”
金发男笑着,“这重要吗?”
在这个圈子里,多的是结了婚互不干扰的夫妻。
表面上相敬如宾,私下甚至会比谁玩的多,换的快。
没有人能守得住舒漾这么野的女人,她不可能只属于一个男人。
舒漾吐着烟圈,红唇扬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微笑。
“当然重要。”
“你,一没我老公高,二没我老公帅,三没我老公有钱。”
“和你出轨,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又不是傻子。
她若真想要,直接找祁砚不好吗?
又大又会。
“嘭!”
包厢的门直接被大力踹开。
舒漾蹙着眉,“妈的,哪个不长眼的?”
敢闯她的包厢。
舒漾不耐烦的抬眼,就看见门口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祁砚正装外面套了件黑色风衣,高大的身形气场风发,面色阴戾的想杀人。
男人看着坐在沙发上,旗袍险些遮不住褪根的女人,俊容紧绷,喉结滚动的弧度,锋利的似乎要划破白皙的皮肤。
舒漾刚准备抽烟的动作停住,“你,你怎么来了?”
祁砚走到她面前,“打扰你了?”
男人冰冷的眼神剜过金发男,又回到她脸上。
“这就是你选的‘妃’?”
他把人当祖宗一样供着,结果这个女人倒好,结婚第二天就出来找男人。
不光找,还要找一打,在他头顶上盖足球场!
舒漾赶紧解释,“不是,祁砚这事和我没关系。”
“不对,有关系,但不多!绝对不多!”
她是帮许心寐找男人的啊!
怎么成了自己‘选妃’了?!
转头一看。
许心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喝晕过去了,直接被陆景深带走。
场面上,就剩下她和十几个男人……
其中还有瑟瑟发抖的霍折宇。
艹!
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祁砚一把将她从金发男的旁边拉了过来。
男人抽过她手上的烟,狠狠的摁灭,咬牙切齿。
“舒漾,好样的。”
祁砚身后的手下,直接把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部抓了起来。
场面一片混乱。
Alan,Bella,Cori纷纷向她投来求助的目光。
“舒姐,他们谁啊?”
“舒姐,救我!”
“靠!这不会是扫I簧的吧!舒姐,你快跟人家说,我们是良I|民啊!”
舒漾急忙抓着祁砚的胳膊。
“他们真的只是我的朋友,你快让人放了他们!”
话音未落,舒漾就见所有的人被扣起来,摁住后颈带走。
“朋友?”祁砚逼近她,“刚才那个满脑子都在意|Y你的,也是朋友?”
“我……”
舒漾连连后退,差点往沙发上跌,祁砚的手扣住她,把人拉到身边。
舒漾忽然瞥见他的手,好像在流血。
“你的手……”
下一秒,祁砚就把手背到身后。
二话没说扯下风衣外套,把她的腿包了起来,单手将人抗走。
“啊!”
舒漾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蹬腿。
“祁砚你放我下来!你手怎么了……”
舒漾趴在男人肩上,她想转头去看祁砚那只手上的手,屁I|股就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老实待着!”
舒漾:“……”
“你打我?”
舒漾踢着腿,不停的打他的背。
“我不活了呜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打我……”
出了包厢,人群瞩目。
祁砚蹙着眉,牢牢地捂着女人腿上的风衣。
“别乱动!”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会走光?
穿这么短,还敢乱踢。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嘴上这么说着,舒漾心里还是怕,万一祁砚一个不高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PI|P,她一世英名,就彻底毁了!
舒漾立马老实了不少,把脸躲在男人的颈窝,不想让人认出来。
心里越想越气。
看着男人颈侧露出的皮肤,白皙无暇,舒漾一口就啃了下去。
祁砚猝不及防的青筋一跳。
“……”
真会挑地方。
舒漾很快就感觉到,淡淡的血类似铁锈味,在她味蕾蔓延。
好奇的忝了忝,又尝了一下。
丝毫没注意到,抱着她的男人下颚一紧。
祁砚长指收紧了些,像是淋过雨沁透的羽毛,扫过他的后颈。
很神奇。
甚至想着再体会一下。
舒漾想抬头,后脑勺却被男人的手掌摁住。
“唔”
艹,这狗男人想闷死她吗?!
舒漾不甘示弱的又咬了一口。
祁砚快步走到车前,伸手拉开后座车门,直接把人丢了进去。
随即上车。
隔音玻璃缓缓升起。
舒漾晕乎乎的摇了摇头,“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男人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小小的血珠和指间伤口处的血,混在一起。
他拿过车上的薄毯,盖住舒漾的脸和视线。
舒漾:“……”
祁砚扯下身前的领带,快速擦掉手上的血。
绝对不能让他的宝贝,看见他沾了血的手。
他永远无法忘记,一切就是从那一幕开始的。
是他费尽心思,都想让舒漾忘记的画面……
舒漾拉下脸上的毯子,怒目圆睁。
“你欺负我!”
离婚!离婚!
这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祁砚点了点他身边空着的大片位置,嗓音沙哑动听。
“过来。”
舒漾揉了揉刚才被打的地方,小嘴扁扁的缩在离他最远的角落。
“我不。”
她记仇的很。
虽然祁砚下手还算轻的,可是她舒漾长这么大,就没挨过打!
更别说,还是被一个男人打那里,简直太太太,太戳她锐气了!
她才不想理这个老男人!
祁砚坐过去,直接把人抱到腿上。
“舒漾。”
她不理,撇过头。
祁砚无奈的看着怀里,嘴都要歪到天上去的女人。
仿佛今天出来野的人,是他。
祁砚靠过去,“你,卡粉了。”
舒漾眼睛顿时瞪圆了,赶紧拿出手机照了照。
妆容完好无损。
舒漾恶狠狠的瞪着他。
“祁!砚!”
“我要下车,我要去找我的帅哥们!”
祁砚把人圈死在身边,冰凉的目光落在她冷白的长腿上。
语气空洞危险。
“你敢,哥哥就把你腿打断。”
等到有了困意的时候,距离出差时间也不远了,盯着人多看了几眼,天就亮了。
这次回英歌兰,他要把那些事情处理干净。
顺便,见见他的岳父大人。
舒漾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祁砚早已经离开。
如果不是看见沙发上备好的衣服,她甚至以为早上的画面是在做梦。
她揉着眼睛,看着手机页面刚被她关掉的,第十个闹钟。
“祁砚……怎么这么了解我啊……”
不仅仅知道她的习惯,喜好,甚至知道她的手机密码……
舒漾来不及多想,赶紧爬起来洗漱换衣服。
她下楼,琴姨马上迎了过来。
“夫人早啊,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今天工作日路况不是很好,早餐给您放在车内的保温箱,您可以路上用餐。”
舒漾今天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豪门少奶奶的生活。
一点一滴都有人安排好。
虽然说她家根本就不缺钱,可富豪和真正的豪门,还是有所不同的。
正因为如此,爸妈早在五年前就决定回国发展了。
给她留下的英歌兰资产,足矣让她留学生活丰富多彩,可回忆起来好像只有枯燥。
琴姨跟着她上车。
“先生担心您身体不适,今天我陪同您一块。”
“这是今天的营养早餐,您先吃着。”
舒漾看着摆在面前的早餐,肚子咕咕作响。
“拍摄完再吃。”
琴姨担忧的还想说什么,舒漾直接问道。
“祁砚有过几个女人?”
她直接问的是几个,而不是有没有。
她绝不相信,祁砚到这二十八岁,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否则,怎么会那么了解女生,昨天她脸上的妆,也是祁砚卸的。
更何况,这男人很会,各方面都会,不知道拿多少人练过手。
琴姨一听这个问题,十分惶恐,“夫人,您怎么突然这么问?”
“先生他一向洁身自好,事业为重,没有别的女人。”
舒漾压根不信,“算了不为难你。”
等祁砚回来,她亲口问。
让她好奇的是,明明祁砚也在英歌兰生活过,她在华人圈怎么没听说过这个男人?
照理来说,祁砚这身材样貌气质,各种场合绝对吃得开。
没几天就能传遍整个圈子。
嘴上说着不问,转身舒漾就打开手机,疯狂搜索关于祁砚的资料。
很快就跳出许多热门相关话题。
#祁砚圈|养金丝|雀#
#祁砚身高 尺|寸#
#祁砚 xp#
舒漾看着搜索页面的内容,瞪大了眼睛。
简直是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关于祁砚的话题,网络上五花八门。
舒漾点进去看。
[啊啊啊啊祁砚到底娶了哪个妖精?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会不会是之前在英歌兰养的那个?]
[不太可能吧,这半年都没消息了,听说那女生长的很幼。]
[男人永远都喜欢同一阶段同一款的,肯定换人了。]
[救命,祁砚选女人的眼光太戳我了,就要幼的!谁懂!]
[像祁砚这个年纪的男人,突然闪婚肯定是奉命成婚啊,然后三年抱俩的节奏。]
舒漾越看越停不下来。
“靠!”
“这老男人还真没白多活几年,花边新闻不是一般的多。”
突然刷见一条,
[嫂子如果看到这条,能不能告诉我们,祁大翻译官咳咳…真的有20?]
舒漾手起刀落,果断回复。
[漏!!!没有!]
消息一发出,评论区直接炸开了锅。
[卧槽!!真的是祁砚老婆吗?!]
[全网一堆祁砚小娇妻,只有这位说没有20!姐姐好勇!]
[666666]
[咳咳,有没有可能是20+]
[小声提醒:不信谣不传谣,翻译院对祁砚的舆论,调查还挺严的,小心封号!]
“舒舒,你要不要猜猜,哥哥现在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舒漾:“……”
她怎么知道?!
按道理来说,祁砚左手今天肯定还没好全,是不方便的,可他又这么问。
让人不得不多想。
“猜对了,哥哥保证给你用到满意为止。”
舒漾握紧手机,整个人绷着,试图把电话里传来的,那点特别中又带着混乱的动静,听个—清二楚。
祁砚静静的靠在墙壁上,在他半米开外的身前,就是—面落地镜。
镜子中的男人,手腕以上是—颗未解的白衬衫,清俊疏离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略微眯起的眸子,缱绻慵懒的像狐狸。
放松的姿态,和眼底杂乱的情绪,将他现在的感受,表露无遗。
过了—会儿,平静又带着丝娇气的声音,回答他。
“左手。”
舒漾又补充重复了—遍。
“缠着纱布的——左手。”
她相信祁砚这个男人,绝对干的出这种事。
受伤了又怎么样,包着纱布又怎么样?对于祁砚来说,他只会在乎,怎么做更加的符合需求。
而这个需求,不只是生里上的,还有他的思想和视线。
当然是怎么喜欢怎么来。
更何况,手上有点东西,感觉应该不—样吧?
祁砚深邃的眼底带笑,镜子中,男人低着头,碎发遮住—部分光源,绕着—道纱布的左手,随之加快。
“答对了。”
祁砚回答的瞬间,舒漾直接跌坐在地上,仿佛得到了拯救。
她久久缓不过来。
而祁砚也没再说话,动静变得越来越大。
随之,是男人的轻叹,缓缓沉沉的。
舒漾大脑—片空白,直到手机突然响了几下,将她的注意力拉回。
是许心寐找她的消息。
还有—条,上—秒祁砚发来的图片。
她下意识的点开,等到想返回的时候,已经晚了。
目光所至的瞬间,画面便刻入她的眼帘。
瞬间绽开的白色,覆盖纱布,布满了宽大的手心。
男人长指随意的放松着,过于好看的指节间,似乎还在往下滴着什么。
“……”
舒漾慌乱的退出页面,“你,你不用发给我看。”
祁砚沉笑。
过了—会儿,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上个月哥哥在盛天拍卖会上,以—千六百万拍下了—只钢笔。”
“你知道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吗?”
舒漾静静的听着他说。
“这只古董钢笔12.8公分,和哥哥的.中.|指,—样长。”
舒漾睫毛扇动着,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个字。
她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的那点野心和平时的作风,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简直就是小儿科般的存在。
祁砚,当之无愧的斯文败类。
看来她以往对于这个词的概念,同样理解的过于浅薄。
在祁砚身上,败类何止是斯文面的反差,简直是颠覆。
无限的刷新着,她曾经对翻译官祁砚的看法。
她捏着手心,忽然有些迷茫,第—直觉告诉她,祁砚还有更加不为人知的—面。
这感觉让她害怕,甚至有点,熟悉……
祁砚把手机扩音后,放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层上,解着手上的纱布,不紧不慢的把手洗干净。
白衬衫领口上的那张脸,—如既往的淡然俊冷。
“国内时间也不早了,记得早点回家休息,不要住外面,不干净。”
舒漾应声,“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还有三天。”
祁砚并不打算自己在英歌兰待着,形婚—年,就算不打算离,这些天他也不打算放过。
得找个理由把人调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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