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原地,无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死寂气息。
周身铁锈仿若岁月的疮疤,见证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衰败,每一道划痕、每一处凹陷,都仿若在低语着往昔故事与如今的无奈。
我刚缓过神,异能却如被触发的警报,在脑海中突兀响起尖锐“鸣叫”,一幅幅清晰画面走马灯般闪现——一群“共荣社”的家伙,正手持枪械,脚步匆匆朝我们藏身之处赶来。
他们眼神中的狠厉与搜寻猎物的急切清晰可见,仿若一群饥饿难耐、穷凶极恶的野狼,誓要将我们揪出。
这预警仿若一道电流,瞬间让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砰砰砰狂跳不止,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呼吸急促,仿若缺氧之人,大口喘息。
我瞪大双眼,满脸惊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划过脸颊,打湿衣领,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仿若刚从水中捞出。
一把拉住父母,身形匆匆穿梭在机器缝隙间,目光急切搜寻着隐蔽角落。
最终,在工厂角落,发现几个巨大生锈铁罐,宛如钢铁巨人默默守护着一方“安全之地”。
我忙拉着父母躲到铁罐后,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牙齿都不自觉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就连呼吸都刻意放缓、放轻,每一次细微吸气呼气,都似怕惊动了外面那群穷凶极恶、如狼似虎的敌人,仿若稍有动静,便是灭顶之灾。
父亲此时眉头紧锁,眼神冷漠疏离,对我的焦急举动没有丝毫回应,那冰冷目光仿若穿透我,落在无尽虚空之处,仿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又似对这一切都已麻木,满是冷漠与淡然;
母亲则浑身瑟瑟发抖,像深秋寒风中飘零的落叶,双手如钳子般紧紧拽着我的衣角,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我的皮肤,我能清晰感受到她深入骨髓的恐惧,那恐惧似有形之物,在我们周身弥漫,仿若一层冰冷厚重的雾,将我们笼罩。
敌人的脚步声渐近,皮靴踏在地面上的声响,仿若重锤一下下敲在我们紧绷的心弦上,每一下都震得人心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