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昭昭陆占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八零,我才不要做炮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56块。”宋昭昭瞧了一眼他的钱包,目光里带着淡淡的同情。“多少?”终于反应过来的乔楚,一下傻眼了。宋昭昭默默看着他,抿嘴偷笑。“惨了,要破产了!”乔楚一下萎靡了下来,直接掏出了钱包里所有的现金。“哼哼,小爷辛辛苦苦工作半年,拢共只攒下三百块钱。”乔楚转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乔母,逗得乔母笑出了声。乔楚咬牙痛快地买了单。临走之前,还调皮地朝宋昭昭眨了下眼。随后拎着衣服,抬手挎着心情异常愉悦的乔母出了店门。宋昭昭作为第一天上班的实习售货员,凭一己之力开了个大单,直接震惊了整个楼层。文秀听闻这个消息后,甚至连午饭都没吃完,就匆匆赶回来了。一边擦着嘴角进店,一边喜悦道:“宋昭昭,听说你开大单了?”“把单子拿过来,我核对一下,你先去吃午饭!...
《穿越八零,我才不要做炮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256块。”宋昭昭瞧了一眼他的钱包,目光里带着淡淡的同情。
“多少?”终于反应过来的乔楚,一下傻眼了。
宋昭昭默默看着他,抿嘴偷笑。
“惨了,要破产了!”乔楚一下萎靡了下来,直接掏出了钱包里所有的现金。
“哼哼,小爷辛辛苦苦工作半年,拢共只攒下三百块钱。”乔楚转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乔母,逗得乔母笑出了声。
乔楚咬牙痛快地买了单。
临走之前,还调皮地朝宋昭昭眨了下眼。
随后拎着衣服,抬手挎着心情异常愉悦的乔母出了店门。
宋昭昭作为第一天上班的实习售货员,凭一己之力开了个大单,直接震惊了整个楼层。
文秀听闻这个消息后,甚至连午饭都没吃完,就匆匆赶回来了。
一边擦着嘴角进店,一边喜悦道:“宋昭昭,听说你开大单了?”
“把单子拿过来,我核对一下,你先去吃午饭!”
宋昭昭正好也饿了,把成交的单子交给文秀后,就吃饭去了。
没想到,她打了饭刚找位置坐下,一个圆脸蛋的小姑娘,就端着餐盘跟过来,也在她对面坐下了,兴奋道:
“听说你上班第一天,就卖了一条188块的旗袍?”
宋昭昭抬头看了眼对面的姑娘,轻轻点头,“嗯。”然后继续吃饭。
她认出来了,这姑娘是对面鞋店的售货员。
“哎哟,你怎么这么傻?”姑娘一开口,明显替她感到不值。
宋昭昭只笑了笑,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饭。
她结结实实地站了半天,两腿又酸又涨,好不容易能借着吃午饭的功夫坐会儿,可舍不得那么快回去。
对面姑娘见她一副不上心的模样,误以为她还不知道,环视了一圈周围,确定旁边没人后,方压低声音道:“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是不是还不知道?”
“我们售货员头一个月的实习期,就算卖出了货,也没有提成的!”
“你早上跟着叶秘书来的时候,我就注意你了,上午她们几个欺负你、说你坏话,我隔着两扇门都听见了!”
“她们这么对你,你还这么卖力的卖货,提成最后却全落在她们三个手里,你说你是不是亏得慌?傻不傻!”
对面的姑娘一边用力咬着馒头,一边替她愤愤不平。
宋昭昭眼神微闪,忽然对这个单纯的小姑娘有了兴趣。
“你好,我叫宋昭昭, 你叫什么名字?”她放下筷子,笑着朝对方伸出了手。
对面的姑娘看着她突然伸出的手,表情有点懵,当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时眼神明显被晃了一下,随后圆圆的脸蛋开始泛红。
小姑娘赶紧放下馒头,小手先往衣服上擦了一下,方跟她握手,“你好,我叫霍珠珠,你叫我珠珠就行。”
“珠珠?好名字!”听到这个名字,宋昭昭眼眸中的笑容深了几分,“你好,珠珠!”
真是人如其名,珠圆玉润,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这般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两人手刚握上,霍珠珠脸上的神情就变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宋昭昭的纤纤玉手。
“昭昭,你这手究竟是怎么长的?柔弱无骨,皙白细腻......”
宋昭昭突然被夸,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耳尖微红,慢慢收回了手。
两人边吃边聊,吃完一起回了店里。
临分开的时候,霍珠珠已经颇有些舍不得她了。
回到店里,三个售货员对她的态度,明显松弛了一些。
下午再有客人进店,虽然那三人还是明里暗里的抢客人,但再有客人主动找宋昭昭帮忙时,三人也就听之任之了。
“哼,王姐,你以为我这脑袋是谁砸破的?”
王姐动作一顿,顺着狗子的目光,狐疑地望向宋昭昭,“她?”
宋昭昭淡淡看了两人一眼,拧开手中的水壶,抿了一小口。
对面两人看到她手里突然出现的水壶,脸色顿变。
宋昭昭嘴角微扬,看来这“护身符”确实管用。
自从邱晓口袋里多了个东西后,她整个人变得坐立难安起来。
宋昭昭正琢磨,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转头的时候,突然发现隔壁说话刻薄的女人,手上的那块小金表不见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反应过来。
恰好不远处,有位大哥手腕上戴了块旧表,宋昭昭计上心头。
“大哥,几点了?终点站还有多久到?”
戴表的男人正靠在座位上,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一看居然有个漂亮小姑娘和自己搭讪,问现在几点了,立马精神地绷直身体,煞有介事地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嗯,现在是...六点差六分,到京市还差六个小时。”
不怪男人反应迟,关键是那只梅花表的表盘玻璃,已经碎成蜘蛛网了。
宋昭昭这一问时间,但凡戴手表的,都会下意识抬手看一眼时间。
“呀!我的手表呢?”
隔壁坐着的刻薄女人,腾一下站了起来,瞬间急得眼睛都快冒火了。
“谁?谁偷了我的手表!”女人着急扫视着周围同车人,环视一圈后,看谁都像是小偷,车厢里瞬间叽叽喳喳乱成了一锅粥。
“丢东西了?难道有小偷?”大家纷纷开始检查贵重物品。
宋昭昭慢慢坐了下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对面的邱晓,桌下的手死死捂着口袋,身形僵硬的望着窗外,紧张地像是随时都要碎掉一般。
王姐感觉到不妙,狠狠瞪了宋昭昭一眼,目露警告,随后才转过身半开玩笑道:“这位女士,话可不能乱讲,手表这么贴身的东西,谁能悄无声息的偷走?”
“该不会是你昨天上车之前,不小心落在哪里了吧?”
“或者洗手的时候,落在洗手台边忘记戴了?”
王姐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撩起袖子,露出了自己戴着的手表,略微不屑地道:“如果车厢里真有小偷,怎么只偷你的,不偷别人的呀?”
旁边缓过来的狗子,也抖着二郎腿跟着帮腔:“就是!车厢里又不止你一个人戴表!该不会是你挤火车的时候,不小心挤掉了吧?”
“自己保管不好,那可赖不着别人!”
事不关己,车厢里其他人,都一声不吭地看起了热闹。
倒是有那眼尖识货的,很快认出了王姐手腕上的手表品牌,“好家伙!那大姐戴的是块劳力士!”
“老李式?那是什么表?”有人不懂,小声询问身边的人。
识货的人当即科普了起来,“是劳力士!进口货!普通的手表顶多也就千百块钱,那块劳力士,至少两万!”
宋昭昭离得近,更是一眼就认出王姐戴的那块表来历不凡,那可是劳力士的经典款,她师父就收藏了一块类似的。
哪怕放在八十年代,可不止两万,至少二十万起,后来停产了价格更是翻了几十倍。
这样的表,每一块都是有编号的,一物一主,普通人不仅买不起,是根本就买不到。
丢金表的女人本来就上火,一听旁边的女人不仅不帮忙找,居然还冷嘲热讽起来,一下更急了。
“我那块金表,是我老公刚从海市给我买回来的新表,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礼物,整整花了两千块钱!”
“火车上都敢动刀子,这下了火车......”陆占霆摇头轻笑,“也罢,爷爷那里,我自会交代。”
陆占霆转身要走,宋昭昭一个闪现,直接过去拉住了副驾驶车门,“等等!”
“干嘛?”陆占霆嘴角扬起淡淡弧度。
宋昭昭小脸通红,深吸了一口气,反正丢脸早就丢到家了,她也懒得再拐弯抹角,“劳烦开下后备箱,我放行李。”
陆占霆眼中泛起一抹笑意,主动接过行李,再次打开了车门,“上车。”
高冷惹眼的吉普车穿过闹市,引得行人纷纷驻足观望。
一路上,宋昭昭都没有主动再开口,而是扭过头,“专注”地欣赏着窗外风景。
眼看再转个弯,就回到空军大院了,宋昭昭却在转角处,忽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邱晓?她怎么会在这里?”宋昭昭惊诧万分。
汽车拐弯放慢了速度,两人擦身而过,宋昭昭透过后视镜,将邱晓盯着车尾艳羡的目光看得清清楚楚。
邱晓拎着自己的行李,身边还跟着一位利索的中年男人,正朝着家属院方向而去。
“不会这么巧吧?”宋昭昭小声呢喃。
陆占霆偷偷看了她一眼,又顺着她的目光,望向后视镜中渐渐变小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滴,滴!”吉普车停在大门口,陆占霆轻按喇叭,很快就有值班人员小跑着过来打开大铁门。
大门打开,吉普车缓缓驶进家属院,值班人员站在两边敬礼。
宋昭昭一眼便看见了,上午给自己行方便的那个兵,四目相对,她赶紧摇下玻璃,笑吟吟同对方招手。
不知为何,对方竟像是被定住了,一副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样子。
汽车走后,不远处经过的兵,悄悄小跑过来,跟值班人员打听,“栓子,我没看错吧,今天陆少的副驾上,居然坐了个漂亮姑娘?”
原来,上午给宋昭昭行方便的值班人员叫栓子,大名刘栓。
栓子用力眨了眨眼,又抬手揉了揉眼睛,“好像真是!”
对方一看刘栓的样子,好像真知道些内情,瞬间来了兴致,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悄悄往刘栓袖子里塞。
“什么情况?那漂亮姑娘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好兄弟,说说......”
宋昭昭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搬进陆家,后脚小道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家属院。
陆家少爷回来了!
陆少从不坐女人的副驾上,居然多了个漂亮姑娘,叫宋昭昭!
搬进陆家后,宋昭昭的右眼皮一直在跳,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有些心神不安,把行李放到客房归置好后,决定去花园里散散步,透透气。
没想到刚踏进花园,就迎面碰上了陆母,陆母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阿姨好!”宋昭昭硬着头皮,面带笑容主动上前打招呼。
陆母朝她轻轻点头,笑容疏离寡淡,之后便侧过身朝身后人道:“小邱,这是家里的贵客:宋姑娘,她和你一样,也是今天刚到。”
“说来也巧,你俩都是刚从楚省来的,该不会坐的同一趟火车吧?”
宋昭昭仍记得,陆母初见自己时,亲善地喊自己“小姑娘”、“小宋”。
不过短短几个小时过去,自己还是那个自己,可陆母已经开始疏离地喊自己“宋姑娘”了。
当邱晓看清迎面走来的人,居然是宋昭昭时,十分惊讶:“宋昭昭?你怎么会在这里?”
很快,邱晓就回过味来,今日的宋昭昭已经不是昨天的同乡了。
对方甩脱自己后,摇身一变,成了京市空军大院陆家的贵客。
一开始,班长还目光热切地盯着她的水壶看,当听见“陆景洲”三个字时,瞬间变了神色。
“同、志,你刚才说......找谁?”
宋昭昭眨了眨眼,清声道:“陆景洲,景色的景,沙洲的洲,他是我外公的老战友。”
话音刚落,宋昭昭清晰看见,对面班长的眉毛颤了颤,反应过来后,又快速调整表情。
班长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手中的水壶,清了清嗓子,低声问道:“咳!同、志,那位送你水壶的朋友,该不会是......”
宋昭昭还没明白过来,对方就眯眼一拍脑门,自己先确定了,“瞧我这脑子!”
“走走走,我亲自带你进去!”
看着一前一后渐渐远去的背影,留下站岗的值班人员满头雾水,“什么情况?”
京市空军大院,陆家书房。
“终于舍得回来了?”书桌后面,一番笔走龙蛇后,陆父停笔抬眸,透过眼镜片打量窗前许久未见的儿子。
“嗯,休假,顺便回来看看爷爷。”
回到家的陆占霆,依旧一身迷彩劲装,此刻翘着二郎腿,正坐在窗前翻看一本《空气动力学》。
和旅途中相比,他光洁的下巴和刚理的寸头,衬得男人愈发精神。
陆父慢条斯理地搁下毛笔,从书桌后绕出来,走到陆占霆旁边的空座上坐下,顺手端起了茶碗,“既然回来了,正好你爷爷有重要事情交代,去看看他吧!”
陆占霆翻书的动作一顿,“嗯!”随后合上书准备起身。
突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进!”陆父看了儿子一眼,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警卫员推门进来,正好和出去的陆占霆擦肩而过。
“报告!值班室班长带来一位女同、志,对方声称是陆老战友的外孙女,特来拜访!”
陆父抿了口茶,放下了盖碗,疑惑道:“我爸战友的外孙女?她姓什么?从哪里来?”
警卫员:“从楚省来,姓宋。”
陆父凝神想了片刻,“楚省?姓宋?”
陆老爷子确实有很多老战友,几乎每年过时过节,都会有老战友的儿孙晚辈来陆家登门拜访。
陆家念旧情,每次都会热情款待,只要提的要求不过分,也会尽量满足。
陆父想了一圈,确定这一家之前没来过,于是特意嘱咐警卫员:“既然是女客,我就不便下去了,先把人请到客厅,让太太招待一下。”
“老规矩,中午做顿好的,下午让司机带着在京市转一圈,安排好住宿,明天一早,好好将人送去车站。”
警卫员听完吩咐,“是!”立正行礼后,转身就办事去了。
陆家,后花园。
陆母正在给花草浇水、修剪枝条,“老爷子的保姆找好了吗?什么时候能到岗?”
自打去年秋天,陆占霆离开家后,陆老爷子的身体状态每况日下,如今大多数时间都只能在房间里活动,身边离不了人。
虽然身边也有警卫员日常照顾,可毕竟糙汉子不如女人心细。
夫妻俩商量后一致决定,另给陆老爷子再找一个保姆,白天照顾饮食起居,陪着说说话,解个闷。
旁边候着的管家欣喜笑道:“太太,已经找到了,听说还是个年轻麻利的,中介说今天下午就送人过来。”
陆母放下剪刀,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笑容,“嗯,不错,那就先试用一个月。”
陆母提着一篮子鲜花,正准备回屋插瓶,就得知了家里来客人的消息。
陆母的眉头,几不可闻地蹙了蹙,眼神中明显有些不耐烦。
“我自己儿子的事情,是半件都插不上手,别人家子孙的事情,倒是挨个儿找上门来。”
乘警尴尬地挠了挠头,“呵,原来是夫妻呀。”
当低头看清那烟盒,以及递过来的两根烟时,嘴角一下就咧了起来。
“那个,你们动静小点,别影响他人就行。”说完,接过烟转身就溜了。
听着车厢之间的门,“啪嗒”一下重新锁上,缩在角落里的宋昭昭终于舒了一口气。
“对不起,刚才误会你了。”宋昭昭红着脸小声道。
陆占霆转过身,低声道:“放心,有我替你作证,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跟你都没关系。”
距离太近,宋昭昭有些心慌,悄悄后退两步,靠到了上车门边的角落里,“嗯,谢谢你!”
宋昭昭低头感谢的时候,后脖颈恰好露出一片白嫩凝脂般的肌肤,从斜上方的角度,恰好看得一清二楚。
陆占霆喉结微动,看清楚后方意识到非礼勿视,赶紧移开了目光。
他将手背到身后,粗糙的指尖轻轻摩挲,似乎女人滑腻的肌肤触感仍残留在上面。
看着刚才防他,跟炸毛猫咪一样的小女人,现在有多远就躲他多远,就像他是一只要吃人的老虎似的,甚至不敢抬头多看他一眼。
陆占霆的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这陌生的情愫,让他有些烦躁,只觉得今晚的自己确实是太反常了。
好好的觉不睡,往这干等着,听见异常动静,居然直接闯进了洗手间,甚至还当着乘警的面,说出一些现在回想起来都脸红尴尬的话来。
真是见鬼了!
陆占霆转过头,又看了一眼宋昭昭,淡淡道:“大晚上,别瞎跑!”
“嗯。”宋昭昭咬唇低低应了一声。
男人离开了,听着脚步声走远,宋昭昭终于松了口气,沿着墙壁滑蹲在地。
身上的热潮一阵阵袭来,甚至开始头晕目眩、口舌发干,宋昭昭暗道不好!
刚才开门的一瞬间,她就闻到门口的气味不对劲,空气中多了一种粗劣刺鼻的异香。
她下意识开始屏住呼吸,可在反杀拍晕猥琐男的过程中,多少吸入了一些,没想到反应居然会这么大。
若是她反应再慢半拍,后果不堪设想。
解药肯定是没有的,随身倒是带着针线包,放血清醒一下,扛过这一阵,应该就好了。
宋昭昭强忍住身体的异样,哆嗦着手从小挎包里掏出针线。
她拿起绣花针,直接扎破了左手无名指,刹那间,鲜红的血珠一粒接一粒冒了出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身上的燥热之感才开始退去,她擦了一下额头虚汗,终于轻松了些。
她撑着墙勉强站起来,准备先回座位。
谁知刚转过弯,就差点撞进男人怀里,熟悉的清冽味道再一次迎面将她包裹。
男人冷着脸,及时伸手将她扶住。
“喝口水,会好受一些。”说罢,将一个绿色沉甸甸的水壶递给了她,水壶正面有一个大大的五角星和三个红色大字:一等奖。
宋昭昭抱着水壶有些懵,这男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的?难道刚才,他一直都守在这里?
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宋昭昭忍不住小声道:“这水壶...”
“送你了。”男人头也不回地道。
天色微亮,彻底缓过来的宋昭昭,抱着水壶靠在座位上假寐。
突然,洗手间方向传来一声女子尖叫,“啊!耍流氓啦!”
洗手间传来的女子尖叫声,让车厢里瞬间炸开了锅。
有那离得近的好事者,当即起身凑过去看热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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