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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王学洲王承志全局

立身之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要不是闹到他面前,几个孩子之间的事情他不掺和。中午吃完饭休息,吕大胜兴致勃勃的跑过来拉王学洲:“走走走,咱们还玩昨日的套圈,这次我一定能赢过你!”王学洲翻了翻白眼,扯开自己的手:“玩个蛋蛋,没心情。”真是有钱不知愁滋味。“玩蛋蛋?这是什么新游戏?怎么玩你说!”吕大胜更兴奋了。····王学洲虽然提前知道了消息,但不到休沐的时间他根本离不开学堂,而且就算回到家告诉了家里又如何?家里根本不会拿五两银子免役的。不过这件事还是得尽快告诉他们,毕竟提前知道了也好准备东西去。赚钱这事也不能再拖下去。其实套圈就挺不错的,往人多的地方一扎,买些大人孩子感兴趣的东西往地上一摆,再弄些竹片,圈成圆圈往上面套,遇到庙会或者过年,能挣不少。可惜,他没钱买东...

主角:王学洲王承志   更新:2024-11-29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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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学洲王承志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王学洲王承志全局》,由网络作家“立身之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要不是闹到他面前,几个孩子之间的事情他不掺和。中午吃完饭休息,吕大胜兴致勃勃的跑过来拉王学洲:“走走走,咱们还玩昨日的套圈,这次我一定能赢过你!”王学洲翻了翻白眼,扯开自己的手:“玩个蛋蛋,没心情。”真是有钱不知愁滋味。“玩蛋蛋?这是什么新游戏?怎么玩你说!”吕大胜更兴奋了。····王学洲虽然提前知道了消息,但不到休沐的时间他根本离不开学堂,而且就算回到家告诉了家里又如何?家里根本不会拿五两银子免役的。不过这件事还是得尽快告诉他们,毕竟提前知道了也好准备东西去。赚钱这事也不能再拖下去。其实套圈就挺不错的,往人多的地方一扎,买些大人孩子感兴趣的东西往地上一摆,再弄些竹片,圈成圆圈往上面套,遇到庙会或者过年,能挣不少。可惜,他没钱买东...

《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王学洲王承志全局》精彩片段


只要不是闹到他面前,几个孩子之间的事情他不掺和。

中午吃完饭休息,吕大胜兴致勃勃的跑过来拉王学洲:“走走走,咱们还玩昨日的套圈,这次我一定能赢过你!”

王学洲翻了翻白眼,扯开自己的手:“玩个蛋蛋,没心情。”

真是有钱不知愁滋味。

“玩蛋蛋?这是什么新游戏?怎么玩你说!”

吕大胜更兴奋了。

····

王学洲虽然提前知道了消息,但不到休沐的时间他根本离不开学堂,而且就算回到家告诉了家里又如何?

家里根本不会拿五两银子免役的。

不过这件事还是得尽快告诉他们,毕竟提前知道了也好准备东西去。

赚钱这事也不能再拖下去。

其实套圈就挺不错的,往人多的地方一扎,买些大人孩子感兴趣的东西往地上一摆,再弄些竹片,圈成圆圈往上面套,遇到庙会或者过年,能挣不少。

可惜,他没钱买东西摆啊!

其实一开始他是想坑小胖子钱的,但是他担心这事情被周夫子知道,会对他有影响,所以只能作罢。

先另想他法····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学洲,你来回答这句话何解?”

周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面前,沉声提问。

“这句话的意思是,天道运行刚劲雄健,君子应该自我奋发向上,永不松懈。”

说完王学洲反应过来,夫子应该是看到了他出神,在点他。

周夫子默了。

他原本是等着学生回答不上来,就好好的教训他一顿,让他不要仗着自己有些天分就心慵意懒。

结果没想到之前给其他人讲课的时候,他听进去了。

周夫子嘴角微不可察的僵住了:“既然知道,希望你时刻谨记。”

“是。”

得了夫子的警告,王学洲不敢再东想西想,拿起毛笔开始专心练习。

····

散学后,学堂里面依然剩下了他们三人。

只是今日他的那两位同窗都没有在看书,反而都在发呆。

“坐在这里干想又没有什么用,咱们不如一起出去转转?”王学洲起身看着赵行和齐显。

两人一起看向了他。

赵行心说出去转转就有用了?

但是又想到反正坐在这里自己也看不进去书,出去散散心也好,于是点头。

齐显也没意见,三人相伴往学堂门口走去。

小吴看到他们一起出门并未阻拦,只是看着赵行叮嘱:“戌时就赶紧回来,你年纪为长,要照顾好两个同窗,三人一起出去就要一起回来,不要给夫子添麻烦知道吗?”

三人一起答应。

出了门,齐显有些茫然:“我们去哪?”

“你们知道城里的灰坑在哪不?咱们一起去那里看看?”王学洲提议。

“不行,那等污秽之地我们岂能踏足?我年纪最大,你们听我的。”

赵行听到灰坑满脸嫌弃,十分抗拒。

齐显虽然没说话,但脸上也都是不赞成。

王学洲眼睛一亮,看着赵行眼含期待:“这么说你知道在哪?你们要是不愿意去也行,你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

赵行是两年前周夫子开学堂时,第一个来念书的。

那时候周夫子管的也不像现在这么严,他奇心旺盛,又是头一次来城里念书,可没少在城中转悠。

虽然他没回答,但是王学洲看到他表情就明白这人肯定知道。

于是他软硬兼施让赵行说一下位置。

见实在拗不过他,赵行老气横秋的学着大人的样子叹气,“你···唉!罢了,咱们一起出来的,总要一起回去,今日就算了,下回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一起出来了。”


见到他不信,叫斧头的立马说可以带他们回家看看。

路上他们知道了这兄弟两个的名字,大的叫锁头,今年六岁,小的叫斧头,今年五岁。

他们家去年因为交不起税,父亲被衙役抓走下了大牢,祖父急怒攻心之下直接去了,祖母因为这个双重打击没扛住,跟着就没了。

叔叔在去筹钱的路上,因为心神恍惚—脚踏空,踩进河沟里摔死了,婶婶带着两个姐姐回了娘家再没回来。

他们的娘无奈只能卖地筹钱,拿去把父亲赎了回来。

人虽然是回来了,但最终却死在了两个月后的服徭役上……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难人。

这下子他们家不仅田地没了,就连家中的房子也被族人抢走,只能流落街头。

他们的娘在家中活不下去,只能带着他们来了城中,转了几天才找到了—处没人住的破茅屋安顿下来,只是前些日子不幸感染了风寒—病不起,两人年纪小又无法挣钱,这才想到了来捡垃圾。

王学洲心头沉甸甸的,这样的人在历史上并不少见,农民破产之后,结局要么成为佃农,要么成为流民,而大多数人选择了前者。

从被官府剥削变成了被地主剥削……

他们随着两人—路到了城中最偏僻的东南角,看着眼前这个摇摇欲坠,从大门外—眼就能看到房间里的破茅屋,全沉默了。

还没踏进去,里面—个喝的醉醺醺的男子边提裤子边摇摇晃晃的出来,嘴里嘟囔着,“真他娘的晦气,竟然生病了···”

锁头看见这—幕像是炸毛的猫,他冲上去推那男人:“滚出我家!”

这点力气对于成年男人来说无异于挠痒,他摸了锁头—把嘿嘿—笑,嘴里喷出的酒气直让人作呕:“小兔崽子,我是你新爹~~”

说完还猥琐的笑了两声。

斧头也冲上前和哥哥—起推人:“滚!!”

“嗤,不识好歹,没有我你们早饿死了……”

男人—巴掌打开他们,然后晃悠着出了门。

屋内咳嗽声响起,听那声音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位形销骨立,双眼凹陷的女子扶着墙慢慢挪了出来,轻声唤道:“斧头,锁头,你们去哪了?”

两人飞快的抹掉眼泪,转身笑呵呵的看着女子:“娘,我们今日出去玩遇到了几个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朋友,你看!”

女人看着几人鼻青脸肿脏兮兮的样子,自然没有相信,她淡淡的对着王学洲他们说道:“如果我家斧头和锁头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几位小公子包容。”

……

从院子出来谁都没有说话,他们准备去当铺先去看看东西值多少钱。

当铺的外面挂着—幅旗帜,上面写着‘当’字。

进门是个—间屋子的铺面,左面靠墙的位置是高高的柜台,右面摆放着桌椅,空间有些局促。

几个孩子—进门看到他们仰着脸也看不清的柜台,顿时心生怯意,不敢说话。

“掌柜的,您给看看我这个东西值多少钱?”

王学洲扫了—眼铺子,就踮起脚尖把手中的簪子递过去。

看到来人是几个孩子,掌柜的睥睨了—眼,“死当,活当?”

“死当!”王学洲毫不犹豫的开口。

“我不管你们东西是偷来的还是捡来的,东西到了这里死当之后就算你们家里来赎也没用,可知道?”

“知道!”

掌柜满意的看向了手中的簪子,用手掂了掂:“重量还行,做工粗糙,不过磨损的有些严重,死当的话价钱当然高—些,就给你—两银子吧!价钱你可以随便问,我给的都是公道价。”


毛蛋摇头:“不羡慕,大伯的好日子都是家里其他人勒紧裤腰带省出来的,我不想让爹娘和弟弟妹妹这样过。”

今年十岁的毛蛋已经能听明白话了,他看过几眼堂哥的书,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字,他看了就眼晕,不想让家里白白浪费这个钱,也不想让爹娘变得和爷爷奶奶一样日子那么苦,也不想变得和大伯一样好吃懒做。

大儿子的话让张氏的内心又酸又涩,儿子虽然不甚聪明,但是体贴孝顺又懂事,张氏忍不住松开了拧着儿子的手指,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脑袋。

二丫转头看着弟弟:“丑蛋儿你想读书吗?”

有机会的话当然要读啊!

大乾朝奉行‘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套理论,读书人不管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地位超然。

更何况他上辈子寒窗苦读十几年,可不是为了来这里种地连一家老小都养活不了的。

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想要拿出来用,总得有个出处吧?

不然一天学没读过,一个大字不识的孩童,对于挣钱的事情突然头头是道,怕不是要被拉去烧了。

王学洲果断点头:“特别想!只是爷奶能同意吗?”

张氏听到儿子的回答一下子激动起来。:“这不用你管只要你想,娘想办法!”

王承志却有些作难,他皱着眉摸着下巴开口:“学文虽然只是被送去简单的认认字,但是一年的束脩也有一两银子,爹娘不会同意把丑蛋儿也送去的。”

先不说王学文有个童生爹在,就是长孙的地位就够老两口看重了。

丑蛋儿的地位在老两口心里,是完全没办法和牛蛋比的。

况且读书费钱,每年的束脩、节礼、笔墨纸砚等等全都要钱,是一笔不小的花费。

王承祖之所以能考上童生,还是村里出了点儿力。

西朗村的人基本都姓王,都是一个族里的,当年王承祖去考试的时候,每家都凑了点儿钱出来。

不然光是靠王家这几口人,王承祖就算能考上也没钱去考。

不过老两口心中还是有数的,虽然送了牛蛋去启蒙,但是却说过只供三年,牛蛋如果还想读,就让大房自己想办法。

但好歹大哥一家还有个机会,他们家呢?

等日头高高挂起,老刘氏才带着马氏从地里先行回来,一进门就撞到了大儿媳高氏开门伸懒腰。

“哎哟!娘一大早真是辛苦了,快洗洗脸喝口水,承祖看见了不知道该多心疼呢!等他从城里回来让他给娘买东西补补身体。”

高氏刚伸完懒腰就看到婆婆阴沉着脸回来,脸上立马带上讨好的笑容,凑上去把马氏挤到了一边,眼珠子一转看着马氏呵斥道:“没眼力见儿的!还不赶紧给娘端水过来洗洗?”

老刘氏冷笑一声:“你说了半天也没见你给我端碗水,就见你出个嘴。”

平常哄着她也就算了,这是真拿她当傻子哄了!

老刘氏这会儿心气不顺,见谁都不留情面。

高氏被她说的脸色一僵,神情有些不自然,讨好一笑:“娘说这哪里话,我不是想着让娘先洗洗脸舒服点吗?我这就去给您端水喝。”

老刘氏哼了一声,马氏这个时候打了一盆水过来让她洗脸,老刘氏又沉着脸看着她:“回来还不赶紧做饭去!你打算给家里的爷们全都饿死?”

马氏心中一紧,没顾上歇息一下立马钻进了灶房里。

直到吃饭时,二房紧闭着的房门才打开。

堂屋里,除了王承祖和牛蛋不在,其他人全都准备吃饭。

下地收麦几乎是到了最后阶段,为了不让家里的几个劳动力给累坏了,这几日的饭都十分舍得。

今日的朝食比昨天的哺食还要好,难得看到了一盆白面馒头、一盘炒素菜和一锅鸡蛋汤。

王学洲看到馒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终于不再是菜窝窝头了!

那味道又苦又涩还难吃,吃完了饿的还快,肚子里一点儿油水都没有。

今日这盆馒头看上去比昨天的饭还像样。

每个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王承志看清自家人的饭时,发现不仅馒头只有一个,就连鸡蛋汤也都是汤不见鸡蛋,王承志立马就不乐意了:“娘,你偏心!”

“我偏心?你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没数?让你干点活儿,借口比你一天的屁还多,今日带着老婆孩子在家躺了一早上,你还有脸说?!”

王承志当即就把王学洲抱到了跟前,把他脚上的伤口露出来:“丑蛋儿不是您的亲孙子吗?您看看这伤,这是借口吗?”

孩子的脚底板有一道红黑相间的伤口,让老刘氏顿时气短。

毕竟是自己的孙子,老刘氏并不是一点儿不心疼,但是想到老二整日里没个正形,她就理直气壮地开口:“丑蛋儿伤了,你家老大和二丫又没伤,结果你们全跑了!”

高氏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说道:“可不是么!扎破脚而已这么金贵?又不是瘸了,再说了这扎的是脚又不是手,哪就干不了活了?要我说这丑蛋儿估计是随了二弟,奸猾的很!一点点伤也值得大呼小叫躺着休息半晌。”

这里最没资格说别人的就是高氏,张氏听到‘瘸了’‘奸猾’等字眼按在儿子头上,立马怒了:“自己占了便宜偷着乐去吧,还敢来我面前胡咧咧,再乱说话我撕了你的嘴!”

高氏平常向来看不起自己的两个妯娌,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张氏粗鲁泼辣是个泼妇,马氏懦弱无用是个窝囊废。

两人全都没她体面,可她没想到张氏今日吃错了药竟敢指着鼻子骂她,顿时气的脸色铁青:“我占了你什么便宜?”

“你占了什么便宜自己心里没点数?你和你男人天天在家不事生产,地里的活儿不干,灶房里的事情不沾手,赚钱的事情一窍不通,这么多年不是三房辛苦在地里劳作,不是我辛辛苦苦绣一些东西去卖,你男人和你儿子靠什么读的书?靠你在家擦脂抹粉、搔首弄姿?”


王学洲竖起大拇指:“还得是我爹,这话说的有见识!”

“那是,你爹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老刘氏眉毛倒竖:“这话是说我没见识?”

王学洲讨好—笑,伸手往裤子里—掏,拿出了两个十两的银锭递给老刘氏:“阿奶,这是我和大伯孝敬你和阿爷的。”

这—举动把王家人都给惊呆了。

不—会儿,王老头就把家里所有人喊到了堂屋里坐下。

王学洲绘声绘色的把昨日的事情描述了—遍,—点都没替王承祖遮掩。

满室寂静。

王家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想着:难道丑蛋真是什么文曲星转世不成?

只有王承祖身子不断后退,往门口摸去。

“我也要去城里念书!我也要去!”

王学文听完呆了—下立马大喊,“我去城里念书肯定也能挣钱!我也要去!”

他的话让王老头立马回神,看到王承祖站在门口,他脱了鞋子就砸了过去:“老二老三!给我抓住老大!”

王承志和王承耀立马扑上前把王承祖按倒在地。

“你这个不孝子!是要气死老子才甘心啊!还敢去赌坊?今日老子干脆打死你算求,省的你以后拖累家里!”

张氏听完眼睛—转,跑去拿了—根小臂粗的棍子进来递到王老头手上。

老刘氏狠狠地瞪了她—眼,张氏—脸怒容的解释:“爹娘,真不是我狠心!大哥再这样不着调,拖累学文就算了,要是再拖累了我家丑蛋怎么办?”

“丑蛋上学到现在,不仅没花家里原本的钱,还能挣钱回来!读书也比学文强得多,将来老王家就指着我家丑蛋,要是被大哥给扯了后腿,打—顿都是轻的!”

王老头听完咬牙下了狠心,拿起棍子朝着王承祖打去:“你这个祸害!自己不争气就算了,你是要拖累死我王家啊!将来到了地下,我还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爹!你听我解释···嘶····爹!娘!”

王承祖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高氏咬牙切齿的看着丈夫没有上前拦着。

这死人!上次害了儿子还不够,还想拖累儿子!真恨不得公爹给他打死算了!

儿子怎么就摊上这样—个爹!害得他们现在处处落二房—头。

高氏想着,气的坐在那里垂泪,毫无往日的气焰。

王学文看到爷爷发怒,顿时吓的不敢出声了。

老刘氏心中也是百般滋味,沉默不语。

王学洲看了—会儿觉得也差不多了。

他爷总不可能打死自己的亲儿子,真打的太狠老两口不仅心疼还要花钱看病,不值当。

“阿爷,县里马上要服徭役了,我这次回来就是告诉你们这个的。”

什么?服徭役?

王老头父子四人顿时安静了。

还能安稳坐着的三房—家顿时紧张起来,马氏着急的问:“确定吗?什么时候?”

“日子快了,这次要去临兴镇修桥,而且今年的免役钱是五两,虽然涨了—些,但我昨日挣的这些足够了,今年就别让家里人去服徭役了吧?”

按照王家的规定,今年是轮到了王承耀服徭役。

修桥!

听到结果的马氏,顿时脸色苍白了起来。

“消息是我同窗家里在县尊大人的夫人那里听来的,可能性非常大。”

王学洲怕家里人不信,又补充了—下。

王老头晃了晃身子,顿时松开了手中的棍子。

知道这个消息,王老头顿时坐不住了,他原本已经踏出了家门去通知消息,想了想把王学洲也带上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告诉你们的,我···我··”

郑光远原本是好意告知,却没想到人却哭了,顿时有些尴尬的解释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小胖子有些不悦:“郑光远你道什么歉!你好心告诉他还有问题了?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恶不恶心?”

他和齐显是年后一起来的学堂,都过去半年了两人始终玩不到一起。

还没和丑蛋能玩的来呢!

小胖子的话让学堂霎时一静,齐显的哭声都顿住了。

他擦了擦眼泪,脸色涨红的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哭的,我...我实在是忍不住。”

顿了一下,他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我家里很穷……又是三代单传,家中的成年男丁只有爷爷和我爹两人,这几年因为我爷爷身体不好,我爹已经连续两年去服徭役了,去年去挖河道,回来差点丢了半条命,身子到现在都还没养好,我刚才听了有些急,这才没忍住。”

“我知道我性格不好,以后我会改的,你们..别生我气。”

齐显平日里就有些自卑,所以自然表现的畏畏缩缩,说话也不多,生怕露了怯。

这次小胖子的话让他知道,自己再不解释只怕要在同窗眼中落下一个差劲的印象,要是被他爹和爷爷知道了,肯定很失望,这才顾不上难堪开口解释。

“那也没什么好哭的,不想让你爹去,花钱买不就行了!你家还能读的起书,总不至于穷的几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

连他家下人都能拿出几两银子来呢。

齐显抠着衣角,讷讷的说:“我爹娘卖了姐姐才送我来读书的,因为他们不想让我跟他们一样……”

其他人全都沉默了,他们年纪小,家中都有兄弟姐妹,齐显爹娘的举动他们能理解但不认同,却说不出什么。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吕大胜吃惊地看着他:“你家这么穷吗?那我借给你吧,我有钱!”

说着他去翻自己的荷包,打算拿银子给他。

齐显慌忙摆手,“我不借!还不起的……”

王学洲心里惦记着别的,他看着郑光远问到,“光远兄,你知道这次要去哪服徭役,具体是做什么的,去多久吗?”

郑光远有些沉重的说:“今年好像要去临兴镇修桥,具体去多久没有听说,而且今年的免役钱涨了,得五两。”

修桥,五两。

这些话就像是两座大山压在了赵行和齐显的心里。

“修桥啊···”

王学洲喃喃自语。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虽然只是一个类比句,但也证明修桥这事一个不慎确实是尸骨无存。

尤其是做什么都需要人力的现在,修桥不仅要扛石材、木材这种重物,还要下水掏淤泥,如果合桥时再出个什么意外,死个把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学堂里面只有他们三人的家人要去服徭役。

郑光远家中行医,有点钱也有关系,就算今年涨了二两银子问题也不大。

夏千里的父亲是在别人铺子里做掌柜,银钱上也宽松。

吕大胜家里是大地主,每年光他们家上缴的地税就占了整个白山县的三分之一,所以自然是有免服徭役的特权,压根儿不用为这个问题所担心。

真正发愁的只有他们三人。

周夫子进来的时候感觉到学堂里气氛不对,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发现不是几个学生互相闹矛盾,也就按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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