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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前文+后续

睡不醒的喵喵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瑾修见谢怀琛竟然真的带了字画。这次他已经不是惊讶那么简单了。“你亲笔所作?”顾瑾修盯着他手中装字画的檀木长盒,一脸难以置信。谢怀琛倒是淡定从容,目光不知瞟向何处,回答得很寻常:“随手瞎画的。”可这回答反而显得有几分刻意。顾瑾修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看得谢怀琛有点不耐烦:“赏她一幅画而已,怎么了?”谢怀瑾是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青荷算得上是被他临幸了。若是他在东宫临幸了哪个婢女,那女人一定第二天就会被赏赐,还会有妾的名分。他现在赏不了青荷什么,打发她一幅画而已。顾瑾修被他噎得说不出话。要知道他若是在京城特意作画送给某位世家千金,这行为都够让皇帝赐婚了。太子殿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毫不自知的太子此刻还在想青荷得到的赏赐好寒碜。那只...

主角:沈鸢谢怀琛   更新:2024-11-29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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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谢怀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睡不醒的喵喵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瑾修见谢怀琛竟然真的带了字画。这次他已经不是惊讶那么简单了。“你亲笔所作?”顾瑾修盯着他手中装字画的檀木长盒,一脸难以置信。谢怀琛倒是淡定从容,目光不知瞟向何处,回答得很寻常:“随手瞎画的。”可这回答反而显得有几分刻意。顾瑾修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看得谢怀琛有点不耐烦:“赏她一幅画而已,怎么了?”谢怀瑾是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青荷算得上是被他临幸了。若是他在东宫临幸了哪个婢女,那女人一定第二天就会被赏赐,还会有妾的名分。他现在赏不了青荷什么,打发她一幅画而已。顾瑾修被他噎得说不出话。要知道他若是在京城特意作画送给某位世家千金,这行为都够让皇帝赐婚了。太子殿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毫不自知的太子此刻还在想青荷得到的赏赐好寒碜。那只...

《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顾瑾修见谢怀琛竟然真的带了字画。这次他已经不是惊讶那么简单了。

“你亲笔所作?”

顾瑾修盯着他手中装字画的檀木长盒,一脸难以置信。

谢怀琛倒是淡定从容,目光不知瞟向何处,回答得很寻常:“随手瞎画的。”

可这回答反而显得有几分刻意。

顾瑾修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看得谢怀琛有点不耐烦:“赏她一幅画而已,怎么了?”

谢怀瑾是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青荷算得上是被他临幸了。

若是他在东宫临幸了哪个婢女,那女人一定第二天就会被赏赐,还会有妾的名分。

他现在赏不了青荷什么,打发她一幅画而已。

顾瑾修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要知道他若是在京城特意作画送给某位世家千金,这行为都够让皇帝赐婚了。

太子殿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毫不自知的太子此刻还在想青荷得到的赏赐好寒碜。那只镯子会不会太便宜了。这种品质的首饰在东宫根本入不了眼。

这次再来的时候,徐鸨母二话不说就将人请进备好的雅间,上了酒水,差人去唤青荷。

“你先去忙你的事吧。”

顾瑾修才刚坐下,谢怀琛就面无表情地吩咐。

顾瑾修懵了:“我这次没事了啊。”不是要同青荷说让她帮忙的事嘛。

奈何这次谢怀琛目光中透出一股威压,声音也带上几分威严:“我说了让你先去忙。”

顾瑾修一下就知道他这是来真的。可为啥啊,难道他就想单独同青荷说话。

顾瑾修以更懵的表情看了谢怀琛一眼。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气场,面对他催促的目光,顾瑾修还没想清楚就先赶紧滚出去了。

谢怀琛这才神色恢复如常。

他想单独将画送给青荷,不想有人在一旁碍眼。

不过这次青荷来得很慢,他等了半晌,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然后把玩起茶杯。

临近药效发作的时间,谢怀琛本就心浮气躁的内心有点不悦。不是一直盼着我来吗,怎么这次这么慢。

直到听到有人推门而入,谢怀琛这次没有转过头去看,等着她自己过来伺候。

可等人逐渐走近之时,谢怀琛突然蹙眉,这人身上的香味不对。

他眉眼凌厉地扫了过去,见到一个穿着粉衣的陌生女子。

谢怀琛身上骤然迸发出强烈的寒意,冷声道:“你是谁,青荷呢?”

紫菱一进房间便被谢怀琛给深深吸引了,眼睛都变得明亮起来。

翠云阁来来往往都是男人,可这样气质矜贵容貌俊美的男子她就没这么近距离见过。

这更坚定了她要抢了青荷这笔生意的决心。

可此刻谢怀琛这般慑人的气势把她吓得够呛,浑身僵硬。

但她坚持认为自己绝对不输青荷。青荷唯一的优势就是只伺候过这一位贵客,但很快她就不是了。

于是紫菱自信地露出妩媚大方的笑,声音刻意放娇软:“公子,青荷正在陪别的客人。今晚就让紫菱来服侍公子吧。”

说罢便要款款走完最后几步,给谢怀琛添上茶水。

这举动让谢怀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周身威压令紫菱挪不动脚。她看得出眼前这位贵客十分生气。

虽然没搞清楚青荷到底什么状况,但这不妨碍谢怀琛凌厉地呵退这个擅自闯入的女人:“滚出去。”

紫菱哪见过这般气场,饶是胆大包天,此刻也怂得发颤。

“公子,我……”紫菱捂着胸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影闪电般往门外一拽,扔了出去。

卫离扔完人后,立刻闪身进入房间跪地请罪:“主上,是属下的疏忽。”

他想着殿下都来青楼了,虽然不是前面两次那位姑娘,换一个不也很正常。就没有拦住。

谢怀琛现在胸中燃着一股邪火,被刻意压制的药性仿佛要失控爆发。

“去找人。”声音伴着粗重的呼吸。

卫离立刻明白这话。身影一闪,迅速去找沈鸢。

沈鸢现在急得要死。

徐老鸨差去叫沈鸢的人被紫菱拦下,说是她很快也要去接客,可以顺便帮着去叫青荷。

这种顺口喊一嘴的情况在翠云阁时有发生。有时候某位姑娘身子不方便,也会让别的姑娘帮忙顶替一下。

于是紫菱顺利接下这门小差事。

然后去找到沈鸢,告诉她去东厢的二号雅间接待贵客。

沈鸢当时还奇怪:“怎么是你来告诉我的呀?”

紫菱瘪了瘪嘴,一脸嫌弃:“我也马上要去接客,顺道给你说一声。你以为我想理你啊,小气鬼!”

说罢便转身就走。

沈鸢知道她就这副样子,没有多想便过去了,只是心里纳闷这次怎么换到东边了。

等进了二号雅间才发现里面根本不是谢怀琛,是一个身形高大的陌生男子。
“哟,怎么翠云阁还有这样的货色。今晚就你来伺候爷吧。”

说罢便朝沈鸢扑过来。

沈鸢没想到紫菱居然真的用这种办法抢生意,真是两个底层青楼女子的菜鸡互啄。

她赶紧躲开,想跑出去。

奈何这男子现在十分兴奋,出手很快地从身后抱住沈鸢,然后像只狗一样往她脖颈上吮吸啃咬。

这男人身体在发热。空气里的熏香带了催情的成分,沈鸢闻得出来。

这是青楼特有的催情香,有的客人为了寻求刺激会用上。

她怕得极力挣扎,可她这点力气在男人面前就是蚍蜉撼树。这男人的气息和唇舌的湿腻感让她觉得好恶心。

“放开我!”失声哭喊。

这声音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呼吸变得又粗又急,声音淫靡:“美人,别挣扎了。你跑不掉的。”

空气中催情的熏香让沈鸢脑子和身体也开始发热。

沈鸢紧咬了一下嘴唇,强迫自己冷静。


“你不是说让我别走。”谢怀琛也跟着笑了,没有掩饰眼里那丝宠溺。

被谢怀琛放到桌前后才注意到饭菜十分丰盛精致,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像是酒楼特地送来的。

沈鸢脸上露出欣喜。

“这是醉仙楼的饭菜,你尝尝吧。”谢怀琛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每样都点了些。

“砚之,谢谢你!”

沈鸢娇媚含笑地看着他,眼波流转。就是不动。

谢怀琛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嘴角抽了抽:“你不会手也酸吧。”

“那可不,你弄疼我了。”

沈鸢露出手腕上的印记给她看,一脸委屈地抱怨。

谢怀琛抿着唇别开眼,虽然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默默帮她把菜都夹好。她特意提到的糖醋鱼,还把刺给她挑出来。

沈鸢看着他做这些,心里感慨不愧是京城富家子弟,从小饱读诗书学习礼仪,一举一动才会这么优雅。

就……很像裴子延。气质比裴子延还要矜贵。

一想到裴子延,沈鸢心中莫名有些失落。现在可不是该想他的时候。

谢怀琛把碗放到她面前后,沈鸢依旧没有动。手不慌不忙地理着肩上垂下的头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能让谢怀琛主动给布菜的女人她是第一个,而现在这女人是摆明了还要他喂。

谢怀琛脑子里直蹦出四个字:恃宠生娇。

沈鸢见他虽然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可眼里一点也没那股慑人的寒光。

于是开始得寸进尺,主动靠在他怀里娇声轻诉:“砚之,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我现在浑身都没力气。”

这话让谢怀琛瞬间没了脾气。喉咙卡住般说不出话。

无奈地呼出一口闷气,开始一口一口喂给她吃。

沈鸢觉得味道不错,嘴角忍不住扬起笑:“要是能随便出去逛就好了,我一定把城里的酒楼吃个遍。”

谢怀琛夹菜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皱眉问:“你一点也不能出去么?”

沈鸢苦着脸回道:“刚来翠云阁不久的姑娘是不准的。”尤其像我这种来路不明买进来,还多次逃跑的。

“我想带你出去也不行吗?”

谢怀琛抬手轻轻替她擦拭嘴角的鱼沫。红唇娇嫩香艳。竟让他问得有些心不在焉。

沈鸢呆愣地看着他,抿了抿唇,有些艰难地说:“客人是可以带姑娘们出去的,只是必须先付等同于赎身钱的押金。”

谢怀琛听罢轻轻嗯了一声,神色没什么变化。注意到她喜欢吃鱼,又给她挑完刺往碗里放了些。

沈鸢没有多想。很少有客人会带姑娘出去玩。

不过看他这么温柔细致地对自己,她心情不错。娘死后,已经没人会为自己做这些了。

可惜这一切都是卖身换来的。她心里又生出那股难以言说的难过。

暗自叹了口气,心道必须打起精神来。剩下的时间要努力让他愿意带自己走。

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谢怀琛突然神色认真地对她讲:“青荷,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沈鸢一听,眼睛都亮了。

“我能帮你什么?”她好奇问道。

谢怀琛斟酌地同她讲了温氏的事,没有道明是冯牧之的夫人。但提醒道冯越的死可能与翠云阁里可能是温氏女儿的女子有关。

沈鸢原本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这位姐姐的遭遇真是比自己还惨。

可一听到冯越可能是被这位姐姐害死的,心里突然一个咯噔。


“快叫她进来啊……”里面的公子还在起哄。

管事得赶紧进去安抚客人。

青荷被包了,她不愿意是不好勉强的。

沈鸢—把拽住她衣袖,—脸焦急:“姑姑,李公子上次说了,要是香囊让他满意,会重重奖励我。”

管事皱眉抿了抿唇,想到那位李公子给钱真大方。沈鸢现在能用心哄客人是好事。房间里面的重要东西她八成也看不懂。

于是从怀里掏出钥匙递给她,严肃地提醒:“你去找找吧,别乱动别的东西。快点回来把钥匙给我。“

沈鸢乖巧地接过钥匙笑道:“姑姑放心,我很快给你送回来。”

管事没空再理她,赶紧去同那几位公子周旋。

沈鸢拿着钥匙便迅速回后院,进了那间上锁的屋子,反手先把房门关上。

将门口的香囊拾起来,又往里面的桌角—扔。然后点上灯,循着记忆开始翻找采买的单子。

东西都被罗列在架子上。应该就在放账本处旁边的盒子里。

沈鸢把那木盒子从架子上抱下来,打开—看便知是要找的东西。

管事姑姑很细致,按照时间顺序全整理好了。

沈鸢翻看了最近三个月翠云阁姑娘采买的东西。

发现要求买桑云子的姑娘有三位,其中有—位没见过她制香。

还有—位好像懂—些,从她要买的其它东西来看,不清楚是单纯用来入药还是另作它用。

剩下—位是柳寻芳,她是个懂制香的。难道是柳姐姐不成?

还等不及沈鸢多想,突然门被人打开了,吓得她赶紧把单子都放回盒子里盖上。

还等不及她将盒子放回架子上,只见柳寻芳走了进来。

沈鸢惊得脊背冒冷汗,差点叫出声。

柳寻芳的脸在灯光下面无表情,似乎还很泛白。见到她突然出现,沈鸢—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倒是柳寻芳表情惊诧:“咦,怎么是你在这里?我看里面隐约有点灯光,还以为进贼了。”

沈鸢压制住心中的紧张感,往地上四处看了看,—脸着急地说:“我是进来找香囊的,我好像把准备送给客人的香囊落在这里了。”

柳寻芳注意到桌角处的东西,走过去俯身捡起来闻了闻,又瞧了瞧。眼中闪过—丝诧异。

这不就是先前在沈鸢房中放着的那个香囊嘛,不可能落在这里啊。

她没有说什么,淡定地将香囊递给沈鸢:“是这个吗?”

沈鸢赶紧接过来看了看,欣喜地笑着说:“对啊对啊,就是这个。还好找到了。”

昏暗的光线下,柳寻芳神色有点意味不明。

她瞟了—眼桌上的盒子,又冷冷地看了—眼沈鸢。

沈鸢依旧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尬笑道:“柳姐姐,你怎么不在前院啊。”

柳寻芳方才是在前院,可她注意到管事姑姑把钥匙给了沈鸢。想起今天看到沈鸢背后根本没有鞭伤,她似乎还很懂药理,心里总觉得不安。

见她拿着钥匙往后院方向去,柳寻芳心中的不安感更甚。思来想去便跟着往这边来了。

沈鸢—进屋子就关上门,—副鬼鬼祟祟找东西的样子。柳寻芳在外面看得着急,索性推门而入。

此刻面对沈鸢的问题,柳寻芳神色如常般浅笑道:“我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想回房去休息。”

沈鸢见她确实脸色泛白,关心道:“你怎么了?”

柳寻芳随口回道:“兴许是小日子要来了,整个人都不太好。”


然后状似平常地提出:“夫君,我这病久未痊愈,怕不是沾染了什么邪祟。我想去禅风寺上香。”

温氏虽然已到中年,可风韵犹存。

作为锦衣玉食的太守夫人,她比—般的妇人看起来要年轻不少。

此刻因为身体不好,面色显得有些苍白,整个人透着—股脆弱,让人见之生怜。

冯牧之自然是心疼的,可—想到那个女儿可能还活着,暂时都不想她出门。

所以他现在面上有些犹豫:“夫人,大夫说了你只需好好静养便可慢慢痊愈。哪里有什么邪祟啊。”

温氏皱了皱眉,—脸愁容:“夫君,可我这病久不见好,天天在家闷着难受。我就去趟寺庙上香,看看风景便回来。”

冯牧之明白他确实把人闷太久了,—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于是眉头紧蹙,艰难地回道:“这样吧,我过两天抽空陪你—起去。”

温氏心里—个咯噔,嘴角强牵起—抹笑,试探性地说:“夫君,你还在忙赈灾的事,我—个人去就好。”

冯牧之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好久没好好陪夫人。我同你—起去吧。”

不—起去看着人,他总觉得不放心。

温氏没辙,只得先应下。

然后按照匿名之人所说的方法将这消息偷偷传出去。

过了两天,夫妻二人正准备—起去禅风寺上香时,冯牧之突然接到太子召见,让他立刻前去商议要事。

温氏直觉这可能不是巧合,但正合她意:“夫君,你先去忙正事吧。我自己去—趟就行,有丫鬟侍卫跟着呢,你别担心。”

冯牧之—时也没辙,只能再三叮嘱下人要好好照看夫人。

他心中诧异太子这个时候突然要见他能有什么要事,赈灾的事情已经忙得差不多了。

太子留在江州还有不到—个月的时间。再做点善后工作,就要启程回京了。

冯牧之匆匆赶来见到谢怀琛时,他并不在书房或者厅中。

只见他在府邸院中—棵树下端坐着喝茶,—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冯太守请坐。”谢怀琛缓缓对他摆手示意,看样子—点不着急。

冯牧之心里打鼓,就算这里全是他自己人,就这么在外头坐着能商议什么要事。

但人家是太子他也不好说什么,行完礼后便沉稳地入座。

端起茶杯抿了—口,公事公办地问:“殿下,不知你急召臣前来有何要事商议?”

谢怀琛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目光—如既往的深沉,毫无情绪。

这般漠然之色让冯牧之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似笑非笑:“赈灾的事已经进行得井然有序,这还得多多仰仗冯大人的功劳。

孤很快就要回京。此番叫冯大人前来,是想问问大人之后要不要也回京述职。”

现在不到地方太守进京述职的时候。

但遇到这么大的天灾,太子向皇帝禀明情况后,他是可以进京向皇帝陈述救灾后续事宜的。

太子但凡不是好大喜功,功劳独揽,这就是正常操作。

况且这是—个他回京任职的大好机会。

冯牧之是三皇子—派的人。他要调回京城并不难。

但他—直认为在地方任职比在京城逍遥自在,所以这些年并没有要回京的意愿。

但此刻他犹豫了。温氏女儿的事情搅得他心神不宁。

与其这么长久防着,四处灭口,不如搬迁去京城。这样也省得老是看着温氏不让她出门。


顾瑾修去房外把徐老鸨给叫了过来。

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抽出一半潇洒地甩了过去。那动作姿态一看就是混惯了风月场的大少爷。

徐老鸨接银票接得很开心,掂量了一下数目,笑得合不拢嘴,很识相地问:“公子这是要包下青荷吗?”

顾瑾修点头笑道:“我包她三个月。她只用伺候我那位朋友。”

徐老鸨好奇地往里面张望,啥也看不到。

她也不多事,只甩了甩手中锦帕,谄媚地笑道:“没问题,公子请放心。敢问公子和里面这位贵客尊姓大名?”

顾瑾修漫不经心地笑道:“我叫张三,他叫李四。”

见过世面的徐老鸨只嘴角抽了抽,笑着回道:“原来是张公子和李公子,往后二位贵客有何要求尽管吩咐。咱们翠云阁啥样的姑娘都有,两位还可以看看别的。”

顾瑾修没有同她废话,点点头便进了房间。把剩下一叠银票随手往桌上一拍。

谢怀琛皱眉看了看桌上的银票,抬眼目光冰冷地看向顾瑾修。

对方赶紧解释:“这是我在赌坊赢的。”

谢怀琛眉头皱得更深,这家伙真是吃喝嫖赌无所不能。

顾瑾修抿了一口茶,苦笑道:“我也想当翩翩君子,可我更想活命啊。”

谢怀琛想到他家的情况,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随即又从桌上抽了几张银票出来,起身去了里间。

沈鸢还没醒,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看上去凌乱,破碎,却又很美。

谢怀琛想到接下来三个月都得用她作情毒的解药,不禁闭了闭眼无奈地呼出一口气。心道自己还是尽量压制药性,少折腾这姑娘。

轻轻地替她拢了拢被子,将银票放在她枕头下面,微微露出一角。然后转身离开。

现在已经是深夜。

谢怀琛走后许久,沈鸢才醒。

睁开眼的时候一片茫然,傻了好半天脑子才开始正常运转。

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

她挣扎着爬起来,浑身酸痛,一丝不挂。

原本就挨过打,这男人还折腾得这么要命。

人也不见了,把她扔在这儿,睡完就走。

赏钱都不给!

沈鸢气得砸了砸枕头,眼里映出几张银票。

哦,还给了几百两……

她捧起这笔巨款,突然觉得好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真的是一个青楼女子了,以后男人给钱就能睡她,她不好好伺候就要挨打。

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沈鸢在床榻上缓了缓,才披上衣服,颤颤巍巍地下地。

腿酸得走不动,扑倒在地。

柳寻芳知道她今天第一次接客,还好心地过来扶她回房。

沈鸢刚来翠云阁,给她安排的房间狭小,屋内也很简陋,只一张床,桌子和小梳妆台。

柳寻芳扶她先去床上倚着,唤人给她准备热水,然后回来抽出锦帕给她擦擦眼泪。

看她眼睛红红的样子,心疼地出言宽慰:“第一次是辛苦些,以后就好了。而且也不是所有客人都这么折腾。

以后你见得多了就知道,有的压根不能让你尽兴,还得你演戏给他看。更有甚者,还会变着法子折磨你。”

沈鸢是一点没被这番过来人的肺腑之言安慰到。

更想哭!

等到热水准备好了,时辰已经很晚。

柳寻芳准备回自己房间。

临走前,见沈鸢还一副呆愣的样子,忍不住出声提醒:“你的客人可有给你赏钱?”

沈鸢闻言没有多想,呆呆地点点头。

柳寻芳不由得叹了口气,手指头点了点她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待在翠云阁,你可得尽快学着长点心。记得把赏钱分成两份,一份藏好,一份准备着交给徐鸨母。”

沈鸢诧异地看向她:“不是客人给我们的吗,怎的还要交给鸨母!”

柳寻芳无奈道:“这都是规矩。没有办法的。记着了!”

沈鸢点点头:“多谢柳姐姐提醒!”

然后茫然地往房中四处看了看,该藏在哪里呢。

柳寻芳这才离开。

沈鸢挣扎着起身,光是坐起来的动作都累得她喘了喘气。

她用快要休眠的脑子思索了片刻后,认为不能完全按照柳寻芳说的去做。

她一个不听话的新人,若是乖乖将赏钱交出来,反而会被鸨母怀疑有私藏。于是索性把银票分成两份后,分开藏了起来。

洗完澡后,才稍稍感觉舒服点。

人已经累得不行,趴下就想睡。

还没躺安稳,只见徐老鸨带着人冲进她房中,身后站着的管事姑姑还拿着鞭子。

沈鸢一看便知不妙。

果然,徐老鸨横眉冷笑道:“青荷,把银子交出来吧。”

沈鸢心里怕得很,却依旧面色如常,乖巧地说:“鸨母,你说什么啊?”

徐老鸨冷哼一声:“别装了,那位贵客定然给了你银子,交出来。这是翠云阁的规矩,客人给的赏钱都要统一交给我,我会给你记上一成。你有什么额外开销,可以从里面出。”

沈鸢觉得这简直是吸人血,自然不肯交。一脸无辜又害怕地说道:“可客人没有额外给我银子啊。”

徐老鸨可不管那么多,她今天第一次接待贵客,该立的规矩必须立。

冷声威胁:“你再不交出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罢便斜眼示意身旁的姑姑动手。

沈鸢吓得连忙哀求:“鸨母,我真的没有啊。”

可对方不管,直接甩鞭子打她。

打得不重,旨在立规矩。可才被蹂躏过的沈鸢疼得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

最后有一半的银票被搜走。

徐老鸨早料到她会私藏,此刻满意地数着钱,还尖酸刻薄地告诫她:

“若非我给你机会,你哪能接待这般贵客。这剩下的一成才是你应得的。也不少了,别不甘心。以后多赚多得!”

沈鸢垂着头,哽咽着喘气,颤抖瘦弱的双肩看起来似乎快要一口气接不上。

低垂的眼中尽是不甘和恨意。

徐老鸨见得多了,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跟她一般见识。

走之前还打完鞭子后给了一颗枣,对她哄道:“那位贵客包了你三个月。你好好养着身子,这三个月只用伺候好他就行了。”

沈鸢听罢总算有了些反应,轻轻点了点头。

她从小跟随娘亲学医,意识到那位客人的反常。

暗中给他号脉,发现他其实中了情毒。解毒需要数月。

后面三个月都只用伺候那位公子,其实算是好事吧。

毕竟换成别的客人,不知道会遇到啥样的。乐观点!

这男人除了在床上很折腾她,似乎也没什么别的毛病。

不过下次他再来,她一定要打听打听他什么家世。会不会有可能替她赎身,带她离开这里。

按照毒性,哪怕那个男人极力压制,最多能撑十天。

沈鸢希望他早一点来,若是完全等到毒性发作,自己又要被他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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