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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叶小鱼顾尘逍

会飞的老帮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小鱼看着小珠这“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不住地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师父贴的这块胎记,没让她测出何晏礼的真心,权势却让他的虚伪面目瞬间见底。落魄时,相比她的容貌,何晏礼更在意她的金钱,和能帮他照顾一家老小的实惠价值。发达时,她就不够用了,姜黎有用来妆点他门面的家世、美貌和才学,这便成为他更更在意的东西。男人嘛!现实的很!叶小鱼心头似被针扎了一下,悄然冒出一点血,却并不觉得多疼,只是这疼痛的余韵延绵许久,消散不去。“砰!”门被一脚踹开,何晏欣一脸怒意闯了进来,!何晏欣小脸涨得通红,指着叶小鱼就骂:“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哥堂堂探花郎,没说休了你,只让你做妾,你还不乐意,真是不知自己吃几碗干饭!还那么不要脸,那些东西都是你送我...

主角:叶小鱼顾尘逍   更新:2024-11-28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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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顾尘逍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叶小鱼顾尘逍》,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小鱼看着小珠这“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不住地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师父贴的这块胎记,没让她测出何晏礼的真心,权势却让他的虚伪面目瞬间见底。落魄时,相比她的容貌,何晏礼更在意她的金钱,和能帮他照顾一家老小的实惠价值。发达时,她就不够用了,姜黎有用来妆点他门面的家世、美貌和才学,这便成为他更更在意的东西。男人嘛!现实的很!叶小鱼心头似被针扎了一下,悄然冒出一点血,却并不觉得多疼,只是这疼痛的余韵延绵许久,消散不去。“砰!”门被一脚踹开,何晏欣一脸怒意闯了进来,!何晏欣小脸涨得通红,指着叶小鱼就骂:“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哥堂堂探花郎,没说休了你,只让你做妾,你还不乐意,真是不知自己吃几碗干饭!还那么不要脸,那些东西都是你送我...

《结局+番外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叶小鱼顾尘逍》精彩片段


叶小鱼看着小珠这“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不住地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师父贴的这块胎记,没让她测出何晏礼的真心,权势却让他的虚伪面目瞬间见底。

落魄时,相比她的容貌,何晏礼更在意她的金钱,和能帮他照顾一家老小的实惠价值。

发达时,她就不够用了,姜黎有用来妆点他门面的家世、美貌和才学,这便成为他更更在意的东西。

男人嘛!现实的很!

叶小鱼心头似被针扎了一下,悄然冒出一点血,却并不觉得多疼,只是这疼痛的余韵延绵许久,消散不去。

“砰!”

门被一脚踹开,何晏欣一脸怒意闯了进来,!

何晏欣小脸涨得通红,指着叶小鱼就骂: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哥堂堂探花郎,没说休了你,只让你做妾,你还不乐意,真是不知自己吃几碗干饭!还那么不要脸,那些东西都是你送我的,送了就是我的,哪里有要回去的道理。现如今竟要让我哥赔钱,你怎么这么无耻!枉我以前还把你当亲人待!”

叶小鱼瞅着之前无比宠爱的小姑,此刻冲着自己吠得歇斯底里,只得默默感慨:给钱是亲人,要钱就是仇敌啊!

“你是我的小姑子,我送你。不是我的小姑子,我凭什么送?不愿赔钱也行,东西还回来即可。我累了,要休息!”

叶小鱼不想理她,下了逐客令,进了里屋。

何晏欣不依不饶,将地上大包小包的行李,翻得乱七八糟,地上、桌上、窗户上,扔的到处都是。

小珠气得原本就婴儿肥的脸,鼓得跟快炸了的气蛤蟆似的,“有病啊你!再发癫我抽你了!”

何晏欣见小珠拦着,更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小珠拳打脚踢,小珠也不示弱,跟她扭打到一起。

小珠虽不会功夫,可毕竟跟着叶小鱼在清源山混了好几年,力气总比一般的闺阁女子要大。

没多一会儿,何晏欣的脸就被小珠抓花了,头发也跟疯子般散乱着。

小珠一手扭着何晏欣的胳膊,一手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再敢来闹,我撕烂你的嘴!滚!”

何晏欣被小珠一把推到地上,脸上又是血又是泪,无比委屈地看着小珠,伸出食指颤抖地指着她,嘴唇蠕动半天也未敢骂出一句。

刚要嚎啕大哭,小珠怒吼:“不许哭,滚!”

何晏欣将眼泪憋在眼眶里打转,转身跑了。

小珠手掌拍了两下,整理了整理凌乱的头发,大拇指顶了下鼻尖,“小姐手下无弱兵!敢惹我拼命十三珠!”

在清源山时,每每有上门挑战的世家子弟,叶小鱼跟他们比武时,小珠就同他们的丫鬟小厮抱打到一起。

叶小鱼还未打遍山中无敌手,小珠却已闻名清源山,得了这拼名十三珠的绰号。

“瞧把你牛的,快收拾收拾!”叶小鱼看着她得意的脸,拿来药酒,擦着她流血的额头。

“一家子白眼狼!再敢来犯贱,看不撕烂他们!”小珠嘟着嘴,骂道。

叶小鱼倒是心情很好,边擦药边哼着小曲,“为了这么一家子人生气,不值得。”

擦好药,二人开始收拾一地狼藉,直到下午,才将东西收拾妥当。

……

夜里。

叶小鱼正熟睡着,却敏锐地听见一道极轻的脚步声,心底冷嗤,却并未将悄悄进屋的小贼放在眼里。

她倒是想要看看,那一大家子还能够无耻到什么地步。


抛弃发妻、另攀高枝……几句话直戳何晏礼心窝子。

顾尘逍是高门贵子,又是堂堂状元,姜黎家世对他自是算不上什么,可却是他费劲心思,翘着脚尖才够得着的贵女。

何晏礼看着高高在上的顾尘逍,心中恨极了,咬的牙齿咯咯作响,浑身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一旁的姜黎更是怒不可遏,平日她最恨别人说她庶女的身份,尤其想起那处处压她一头的嫡姐更气不打一处来,如今被顾尘逍这么当众说了出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出身是我不能决定的,庶女也好、嫡出也罢,不过一个身份而已,正如我是大新唯一的女官一样,顾状元觉得呢?”

若非顾家门第太高,她何至于选何晏礼这个穷鬼?

想着能在无数人中胜出,何晏礼定也是有点能耐的,正好,方便她拿捏。

唯一的女官?

顾尘逍不屑地冷嗤一声。

他家鱼儿只是不想而已,如若不然,哪还有她姜黎的事?

众人不知来人是谁,从姜黎口中听得“状元”二字时,都惊讶不已,这,这就是状元郎吗?

一时间,大家都忍不住开始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而刚才拿了叶小鱼东西,自家孩子又有学上的人,在听了顾尘逍的这番话,忍不住地议论了起来。

“原来是攀了高枝,嫌弃糟糠之妻了啊!我呸,不要脸!”

“说人家骗婚,名誉对一个女子多么重要,谁会拿骗婚作践自己!何况是付出两年的大好光景。”

“还说人家骗财,叶小姐把这些上好的布匹都送给了我们不说,现在还把钱全捐出来给我们修建学堂,还这摆明就是不在意钱,只是看不惯这一家白眼狼,不想便宜了他们而已!”

“要我,也得要回来!一厘钱也不便宜他们。”

顾尘逍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再看那一家子白眼狼,一个个脸色都难看得不行,他决定给这场戏再加些码。

“本状元无意路过此地,遇见叶小姐如此重情重义,身为女子,能有如此善举,实在令人敬佩。而我既是当今皇上钦点的状元,也自当为学堂出一份力才是,那本状元便也为修建学堂出资两千两,再给这几年与叶小姐相伴的街坊邻居们,每户一袋大米,以作感谢!”

众人一听,不仅有了学堂,还每家有一袋大米,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啊!感激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顾尘逍看着已经沸腾的人群,饶有深意地看向何晏礼和姜黎,似笑非笑地问着,“我们作为外地人,都这般出资了,不知土生土长的何探花与嫁来的姜女官,是否也要表示一二?”

何家与姜黎是个什么情况他清楚得很,这话无异于是将这两人抬到架子上来烘烤了。

叶小鱼看着眼前局势的变化,嘴角忍不住地微微上扬了起来,她就知道,若论毒舌和戳心窝子,这顾尘逍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的。

当然,除了她!哈哈哈!

顾尘逍走到何晏礼面前,桃花眼中尽是嫌弃,指着张氏与何晏欣等人,道:“就你,就你们……还好意思诋毁叶小鱼骗婚,放着我这俊朗多金的博陵顾氏嫡长孙不骗,去骗他这一文不名的穷小子?笑话!”

顾尘逍拍了拍何晏礼的脸,目光环视了一下何家的破落院子。

“还有骗财,你们一家子穷得脚底生烟,怎么有脸说出口!甭说你这一千三百两,她叶小姐瞧不上,就连我这堆金积玉的顾家,也从未入了她的眼。这有些人呐,就是那井底的蛤蟆,总当自己是块料,其实就是个驴粪蛋,表面光,根本配不上叶小姐!走了狗屎运才捡着颗大珍珠,还不知道珍惜!”


顾尘逍一通慷慨激词说完,走到何晏礼身边小声道:“蛤蟆就是蛤蟆,永远配不上天鹅!”

顾尘逍死死瞪了一眼何晏礼,但在转身的刹那却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窃喜偷偷溜出了眼底,他缓步来到叶小鱼身边,轻声道了句:“走吧!”

叶小鱼“嗯”了一声,转身点燃一个火把,将剩下的几箱子行李一把火全烧了。

一时间,火光冲天,将她在何家的痕迹全烧了,烧的只剩下闪着红星子的灰烬。

一阵风过,随风而散,丁点不剩。

顾尘逍看了眼排队等着分钱的浩大队伍,瞧了眼怔愣又愤懑在不远处的何晏礼与姜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转身牵起叶小鱼的手,向马车队伍走去。

姜黎看着高如云端的顾尘逍与飒爽决绝的叶小鱼,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眸中激愤,此刻已成了滚滚恨意。

不,准确来说,是滔天的嫉妒!

凭什么!

她叶小鱼一个丑妇弃妇,就算有点钱,怎么能配的上状元郎,配得上博陵顾氏嫡长孙。

这可是她大理寺卿千金,大新第一女官,连做梦都未敢想过的高处。

何晏礼心中亦泛酸,眼里同样滚着愤怒与嫉恨,以及翻江倒海的疑问:叶小鱼究竟是什么人?!

车队出了南州,二人便下了马、上了车。

顾尘逍自上了马车,一双桃花眼就憋着笑,意味深长地盯着叶小鱼看,仿佛她是个笑话。

好吧,她确实是个笑话。

叶小鱼“哼”了一声,一口浊气吹动了额头发丝,语气不好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顾尘逍扯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自是英雄救美来了呗!难得你这么美,还这么惨!”

那个美字,顾尘逍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落在叶小鱼右眼角下的胎记上,嘲讽盛满弯成月牙的桃花眼。

叶小鱼瞧着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脸,心中不悦更甚,“该不会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专程……来的吧?”

专程来看她笑话?

这路费有点贵,真是闲的长草,欠的找抽!

看着叶小鱼咬牙切齿的表情,顾尘逍抑制不住地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戏谑。

“哎!不会真以为我是专成来看你笑话的吧?怎么会!要不是有个事,非让我过来一趟,怎么也不会碰上你!不过,话说几年未见,你咋混成这个吊样!可真有出息!”

事实上,他才从她哥那听了些含混消息,就立马告了假,一路星夜兼程、跑死好几匹马赶过来的,生怕叶小鱼孤身一人面对这些,哪怕他知道她应付的来。

叶小鱼不禁一声发自肺腑的长叹,但转而就恢复无所谓的倔强,“要你管,大小姐我乐意!”

顾尘逍一脸无奈,蹙着眉眼道:“看把你牛的!不愧是清源山第一剑客,犯贱都这么无敌!人家找抽,你找虐!”

他伸出手中折扇,跟挑破布条似地挑了挑她的胳膊。

“看你这手糙的跟老榆树皮似的,脸黄得同那下水沟差不多,还有眼下这块,这是啥?是叫人打残啦?还是被谁打了个补丁?”

叶小鱼翻了他个白眼,丧丧道:“我师父弄的,美其名曰——躲烂桃花用的!”

顾尘逍笑倒在锦缎铺就的座板上,“确定是躲烂桃花,不是撞烂桃花用的?你绝对下山前偷吃了你师父的贡品,要不然你这日子,咋过得咋跟糟了天谴似的。”

叶小鱼猛地起身,朝着他四爪朝上的肚子就是一脚,听到他一声痛苦的惨叫后,才心满意足地坐回座板上。


她想到此突地笑出声,“母亲,你刚说叶氏,她就在金玉楼当伙计呢,这步摇就跟那买的,您要是想叙旧,找她很方便。我这步摇是要送给相府千金的,贵是贵了些,不过也是我掏钱,不跟您要的。若是那宰相千金喜欢,在叶相面前美言几句,晏礼可谓一步登天,前程不可限量!”

姜黎故意这样说,就是明明白白告诉张氏,叶小鱼是在铺子里做工的地里泥,她是能攀上相府千金的天上云,而这昂贵的水晶步摇,是姜黎自己掏钱买的,却是为她儿子的前程铺路用的。

别的没听太明白,但一句叶小鱼在做伙计可是听的真切,那句“一步登天”更是重重砸进了张氏的心坎,儿子的前程事大,何家的未来更大过天。

张氏有些不好意思道:“黎儿,你咋不早说呢!既是为了晏礼的前程,自是应该买的。”

姜黎温婉一笑,“儿媳怕母亲忧虑,故……母亲放心,儿媳定会全力以赴,助晏礼青云直上。”

说完,转身就出门要出门送钱去。

张氏猛地一把拉住姜黎,“黎儿啊,你看那大家主的小姐收的礼品那么多,也不会仔细查看不是?更不会一个个去核对谁送的?要不……咱们找个首饰铺子,打个假的或者便宜的,给它装在这贵盒子里送出去,你说的呢?”

姜黎瞧着张氏穷酸市侩的样子,无语地从她怀中抓过钱袋子,径直往门房走去。

除了哀哀直叹这是找了啥样的婆母外,就是暗暗发誓:叶小鱼,定饶不了你!

……

另一边,叶小鱼今天一下子宰了三头肥羊,心里可开心了。

她正哼着小曲往家走,一想到姜黎被迫买下那支步摇时铁青的一张脸,就开心的不行。

“咚!”

后脑勺被一颗小石子砸了一下,她吃痛地转身看去,只见顾尘逍正俊眼含笑、一脸欠抽地冲着她喊,“叶香莲,被状元郎抛弃的那个!”

哦,她说怎么刚刚在店里看着个身影眼熟呢,还真是躲在一旁看她笑话的顾尘逍。

这小子,先是见死不救看她笑话,这会又拿她做筏子取乐,还真是一身贱骨,欠收拾。

叶小鱼翻了他个白眼,冲他笑道:“哦,顾世美啊!但凡有点羞耻心的,这作为始乱终弃的渣男,都得躲着冤主陈香莲走,你倒好,送上门来!”

那就别怪香莲她,心狠手辣了!

叶小鱼看着顾尘逍,眉眼含笑地走过去,顾尘逍瞧她这般灿烂着一脸朝自己走来,莫不是真如今日谢玉安同他说的,“女子要是喜欢你,看见你就会眉开眼笑。”

她喜欢他,顾尘逍心下美开了花。

“啊!啊!啊!”

顾尘逍被叶小鱼拧着耳朵,“疼,疼疼……”滋溜乱叫着被她从马车窗子扽了下来,“姑奶奶,饶命,饶命!”

叶小鱼可不管他叫的撕心裂肺,照旧拧着耳朵拖着他往前走,“竟敢躲在一边,看姑奶奶的笑话!真是比那何姜氏还可恶,看我不把今儿这一身邪火,泻在你身上。”


霍雪洛想到女儿有着这样丑陋的胎记,都还能招惹上何晏礼那样的混蛋,若是恢复美貌,岂不是……

她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淡淡地开口道:“丑着挺好,方便!”

刘嬷嬷听了这话,眉毛鼻子都皱到了一起,心中哀叹道:莫不是,夫人还没真地原谅小姐?

想到她家金枝玉叶的小姐,要去金玉楼做那下九流的伙计,刘嬷嬷更是忍不住心疼起来。

……

另一边,叶小鱼正心情大好地往外走,她才刚出瑶光苑的门,小珠便一脸担忧地跑了过来,一边拉着她的手检查,一边声音沙哑地问着,“小姐,你没事吧?夫人她,她没有再打你吧?”

叶小鱼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啊,好的很!你别担心,阿娘才舍不得打我呢!”

小珠听了这话,撇了撇嘴,她觉得夫人对小姐下手可狠了,哼!哪有什么舍不得啊?

确定自家小姐没再添新伤,小珠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可在看到小姐脸上的胎记时,又忍不住有些闷闷地问:“小姐,师父不是早就托人将洗胎记的药水送来了吗?夫人怎么还没给你?”

“这胎记贴洗不洗的吧,无所谓啦,反正我也丑习惯了。”

叶小鱼毫不在意地说着,其实刚才她本想问问胎记贴这事的,可母亲没提,她也就懒得问!

人生难过,知足常乐!

不过,现在看到小珠脸上那难过的模样,忍不住勾起一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笑,“是我丑,又不是你丑,你郁闷成这样干啥?难不成你也想贴一个陪我?来来来!我给你整一个!”

叶小鱼说着,掐了朵花瓣,就要往她脸上贴过去。

小珠看着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更郁闷了,丧着头,生无可恋地走在了前面。

叶小鱼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跟了上去,打趣道:“你别丧着一张脸啦,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啊?”

好消息??

小珠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急忙摇着叶小鱼的胳膊问道:“小姐,快说快说,什么好消息啊?”

该不会是顾少爷家来提亲了吧?

当初小姐和何晏礼成亲的时候,她就憋屈、难受的不行。那个穷鬼,根本就配不上她家小姐。

可,她只是个小丫鬟,除了伺候好小姐,其他的也不能多言。

那顾少爷,虽说总是挖苦小姐,惹小姐生气,可在她心里,只有他与她家小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叶小鱼一想到刚才同母亲说出自己心底的那些想法时,嘴角的笑意就压都压不住,“阿娘说,让我去金玉楼当伙计。”

“什么??当伙计?”

小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小姐,你,你管这叫好消息?”

她想到小姐在何家时,吃了那么多的苦,本以为回来了,有老爷夫人和大少爷在,小姐就可以像从前那般悠闲自在了。

哪知道,夫人竟这般狠心,让小姐去金玉楼当伙计。

想到这,小珠眼眶红红的泛起了水雾,“小姐,要不我们再去求求老爷吧,老爷那么疼你,肯定会想办法说服夫人,不让你去金玉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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