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景川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五十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开始怀念起了白月光表妹。他说要与我和离,然后迎娶守寡的表妹。这样他的表妹就能老有所依,而且两人能够死后同穴。但他已经时日无多了,还没等到与我成功地和离,就逝世了。可他死后灵魂被迫待在我身边,看着我过得肆意潇洒!在他的灵魂消散之际,他竟然说下辈子不再负我。可笑,我下辈子可不稀的和他在一起!......得知夫君宁景川已经时日无多,我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性情暴躁,大夫只敢私底下告知我这个消息。我恍惚地走在长廊里,独自饮泣。我与宁景川是少年夫妻,携手共度三十多年,想到他就要先走一步离开人世,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等我平复好心情以后,来到他的房间门口,却听到他饱含兴奋的声音。“盈儿,你等我,我会和虞婉柔和离的。...
《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夫君五十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开始怀念起了白月光表妹。
他说要与我和离,然后迎娶守寡的表妹。
这样他的表妹就能老有所依,而且两人能够死后同穴。
但他已经时日无多了,还没等到与我成功地和离,就逝世了。
可他死后灵魂被迫待在我身边,看着我过得肆意潇洒!
在他的灵魂消散之际,他竟然说下辈子不再负我。
可笑,我下辈子可不稀的和他在一起!
......
得知夫君宁景川已经时日无多,我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性情暴躁,大夫只敢私底下告知我这个消息。
我恍惚地走在长廊里,独自饮泣。
我与宁景川是少年夫妻,携手共度三十多年,
想到他就要先走一步离开人世,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
等我平复好心情以后,来到他的房间门口,却听到他饱含兴奋的声音。
“盈儿,你等我,我会和虞婉柔和离的。
然后我再风风光光地迎娶你,这样我的家财也能留给你,让你有个安稳的晚年。而且,我们死后才能葬在一处。”
我刚要敲门的手立刻就顿住了,身子也差点站不稳。
紧接着我感到胸口闷得差点透不过气来,无形中一股悲伤笼罩着我。
我及笄后就嫁给了宁景川,陪着他风风雨雨地过了三十多年。
这期间的辛劳他也是有目共睹的。
可我没有想到,他都已经老了,还在心心念念和他的表妹生同寝,死同穴。
他置我这个结发妻子于何地?
我趁着大夫还没有出府,连忙赶去嘱咐他一些事情。
大夫闻言后点了点头,说:
“宁老爷已经病入膏肓了,的确没有治疗的必要。您为了病人的心情着想,想要隐瞒他的病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既然夫人决定好了,老夫自当遵从。”
把大夫送出门后,我没有再回去照顾宁景川,而是坐在湖边的亭子里,看着湖里的鱼儿自由自在地嬉游。
我本应该回自己的房间好好地睡一觉的,因为这几天日夜照料着宁景川,我已经疲乏得很。
可莫名地,我精神上却没有一丝困乏。
不知道坐了多久,一阵开怀的笑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抬眼望去,是宁景川和他的表妹陆盈儿并肩而行,
两人说说笑笑,十分亲密。
五十岁的宁景川依然保持着腰背挺直的状态,
虽然不及年轻时那般眉清目秀,但经过岁月的洗礼后,显得威严稳重。
我不禁想到了自己和宁景川出行总是一前一后,从来没有并肩而行过。
因为他不喜欢这样,
他觉得我长得不够漂亮,个子也不高挑,和一表人才的他站在一起,不够般配。
的确,他身高腿长,迈出的步子又大,总是把我抛在后面。
这么多年来,我好像都是在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离我而去,
我一直紧紧跟着他的步伐,才没有在半路就被他抛下。
现在看着他们两人同行的画面,
我累了。
不一会儿,他们两个人就站到了我面前。
陆盈儿与我同岁,她长得漂亮又高挑。
因为自小习舞练琴,周身有一股旁人无法匹敌的优雅气质。
而我年轻时就得为了一家人糊口的问题辛苦干活,哪里有习舞练琴的机会?
再加上我勤俭节约惯了,一直穿着旧衣服,
不像她一样穿着新裁制的衣裳光彩照人。
宁柏在脑海里回忆起了这个人,厌恶地说:
“我知道,可这关他什么事?”
我继续说道:“那次就是因为,宁礼这个老族叔仗着他的辈分大,要把你过继过去,
他让你爹再重新生个儿子便是。
你爹面子薄,不敢违抗,我用性命做威胁,他才硬气起来,护住了你。”
“不然你现在早就得自谋生计了,哪里还有机会上学呢?”
宁礼年轻时候就是一个泼皮,无所事事,
他娶过几任老婆,没人跟他过得下去,都跑了。
他膝下没有儿子,怕没有人给他养老,所以他选中了宁柏。
他醉后与人戏言,只要给孩子一口饭吃,让其活着长大,以后他就能名正言顺地要求宁柏赡养他。
他以为宁景川一个读书人,脸皮薄,争不过自己。
可他漏算了我这个拦路虎。
有看不过眼的人偷偷把他说的醉话跟我说了,我恼恨不已。
所以才会和宁景川以命相搏,保住了宁柏这个儿子。
宁柏听了我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讷讷地不再开口说话。
他内心也知道老族叔有多么不靠谱,
如果他真的被过继了,那么他的人生可想而知。
他望了一眼他的好父亲,眼中不免带上了一丝不满。
宁景川老脸有些挂不住,轻咳了几声掩饰他的不自在。
他为了找回面子,不由地提高了声音:
“虞婉柔,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抓着不放,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小家子气的性子。”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与你和离。
你留得住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不然你这时只能收到休书一封。”
“别逼得我休了你,到时候你哭哭啼啼地求我,都没有用了。
你好好想一想吧。”
休妻?
他有什么脸面提休妻?
不过,和他争论这个话题也没必要了。
他以为与我和离后,自己还有好几年可以与陆盈儿长相厮守,
却不知道他已经时日无多了。
我就善良一点,先给他一个希望好了。
因此,我点了点头:“好,我同意与你和离。”
宁景川立刻就惊喜地看着我,因为他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松口。
看着他欣喜若狂地与陆盈儿对视,我更加认为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其实,我与他也曾经有过一段较为恩爱的时光,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那时候婆婆年事已高,身上总是这里难受那里难受的,
我尽心照顾她,精心准备可口的饭菜让她能多吃几口。
恰巧宁景川不小心摔断了腿,我因为要同时照顾这两人,累到晕倒。
他的伤养好了以后,抓着我的手感动地说:
“婉柔,还好有你在,能够娶到你,我心满意足了。”
那时候我多么容易满足,
他的一句肯定的话就能让我不遗余力地当他宁家的贤妻良母。
可惜,那段较为恩爱的时光转瞬即逝,
短得让我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所以啊,宁景川你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吧。
如果没有我的话,宁家怎么会积累到现在的这些家产?
所以,我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付出了一辈子,
到头来落得一场空的局面的。
我假装没有发现他,面容悲伤地处理他的后事。
直到夜里,当着他的面,我故意低声笑了起来。
“宁景川啊宁景川,你去得早,这样我该得的东西就不会落入陆盈儿的手里了。”
宁景川明显愣住了,而后便是狂怒。
“什么?虞婉柔,你是这样想的吗?”
“你怎么这么狠毒?你是不是故意拖着不和离,就是为了得到我宁家的财产?”
他甚至还想要来抓我的手,却抓空了。
他已经死了,当然奈何不了我。
在宁景川的葬礼上,宁柏面上的悲伤似乎只停留在表面。
他的眼底是一片冰冷。
我想,他可能对于那天被宁景川扇了一巴掌,还在记仇。
中途,陆盈儿哭哭啼啼地来了。
宁柏一看到她,立刻就愤恨地上前打了她一巴掌。
“毒妇,你还敢出现?我爹就是被你害死的。要不是喝了你熬的燕窝,他怎么会被噎死?”
没错,宁景川是被噎死的。
听说,陆盈儿为了表现一下自己的贤惠,不想被我比下去,就亲自炖煮了一碗燕窝。
宁景川感动地尝了一口,尽管感觉味道不太美味,但这是心爱之人亲手做的,就算是毒药,他也喝得下去。
他深情地对陆盈儿说:“盈儿,谢谢你亲自下厨,就算有毒,我也喜欢喝。”
这话把对方感动地眼含泪花,当下便决定以后要经常下厨做东西给他吃。
不知道是不是被陆盈儿的决定吓到了,宁景川吃着吃着竟然噎住了。
他一口气没上来,竟然活活噎死了。
陆盈儿哪里看过这场面,她慌乱之下,直接从府里跑了。
直到今天才出现在这里,她大概想着,当着众人的面,有恃无恐吧。
宁景川心疼白月光被打,冲宁柏吼道:“够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她以前都没有下过厨房的。”
可惜这话只有我听得到,把我感动得不得了,差点听吐了。
宁景川,你别太爱了。
陆盈儿不顾他人的眼光,来到我面前,希冀地望着我,问道:“婉柔,我那天走得急,表哥有没有留下什么遗书呢?”
我瞥了一眼宁景川在的方向,回道:“没有。”
谁都没有想到宁景川会突然噎死,他自己更是不曾料到。
所以,他当然没有事先写下遗书,安排好陆盈儿的未来。
陆盈儿失望极了,掉头就走。
宁柏冷哼:“这女人太狠心了,知道自己得不到任何好处,竟不等丧事办完再走。”
宁景川一点也不生气,还自我感动地说:“盈儿,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不能接受。以后我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对此,我不禁感叹,宁景川,你还真是深情啊!
我每次去一个地方,都会看到宁景川在我的周围。
从一开始的惊吓,到现在的无比淡定。
这些天的情况让我明白了,他只能待在我的周围。
真可怜,要成为我的新玩具了。
“老夫人,真的要把这些东西都卖掉吗?”
管家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故作伤心地摆了摆手,说:“夫君他都不在了,他留下来的这些东西,我一看到就睹物思人,会忍不住掉眼泪。”
“我怕长此以往,会影响到宁柏,让他也跟着难过。”
我又假装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
管家看我意已决,便退下去办事情了。
宁景川听到宁柏的一通指责,恼羞成怒地说:“反了你,长辈做事,哪有你开口的份?你娘都同意和离了,你反对又怎么样?”
宁柏拍桌子嚷道:“不行,您要是和离后,敢娶别人,我就不认您了。”
宁景川生气地扇了他一巴掌,宁柏捂着脸颊拂袖而去。
宁景川送陆盈儿出门后,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
“虞婉柔,是不是你挑拨儿子反对我另娶的?”
我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说“你放心,我既然同意了和离,便不会反悔。”
他没好气地说:“最好是这样。”
我继续说道:“我会先搬出去,给你表妹腾地方。这样你放心了吧?”
他讶异了一下,然后心虚地说:“倒也不必这样,我没有要赶你走。”
我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说:“放心,三个月后我就会回来与你和离。”
我说完,就回房间收拾东西,又去账房支取了一笔钱。
宁景川现在对我有些愧疚,还多塞了几张银票给我。
“我在东街那里有套宅子,你这三个月先在那边住下吧。”
“怎么?怕我不回来与你和离吗?”
“我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这么敏感?”宁景川皱着眉头道。
“好,这样还省了我一笔租金。”
我最终同意了他的建议,不花钱就能住的宅子,不住白不住。
我健步如飞地奔向我的新生活!
长年跟在宁景川的身后,我都要忘记自己一向手脚灵活了。
这三十多年以来,我一直围着宁景川转。
我仿佛就是他身后的影子。
但以后,我就脱离他了,往后的生活是我自己的了。
我独自居住了半个月后,宁柏来找我了。
“娘,爹现在的身体不怎么好,您能回来照顾他吗?他已经习惯您的照顾了。”
我惊讶地问:“陆盈儿不是他的贴心人吗?怎么不照顾他呢?”
宁柏沉默了一下,然后鄙夷地说:“别提她了,她哪里是个会照顾人的?她不让别人伺候她就不错了,服侍她的下人对她繁多的要求都不满得很。”
我摆摆手拒绝了他。
“说好三个月后再回去和离的,我现在回去,你爹他们还以为我反悔了呢!”
他急忙道:“怎么会?我爹也念着您的好呢!”
哼,宁景川是念着我伺候的好吧!
他想得美!
我现在每天在家里就养养花,晒晒太阳,去外面听听戏,逛逛街,日子不知道多惬意呢!
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回去继续当一个伺候人的老婆子。
我下起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你爹这么大的人了,不用人操心。”
宁柏看我心意已决,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一个月后,我又见到了宁柏。
他伤心地说:“娘,我爹去世了。”
我一时愣住了。
大夫说了,宁景川大概还能活三个月左右。
如果好好调养,可能再多活一段时间。
显然,他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才会连三个月都不到,就去世了。
我跟着宁柏回到了宁家,处理宁景川的后事。
当然,还有宁家的财产!
我从进入宁家后,就看到宁景川在空中飘来飘去。
我吓了一大跳,可其他人却恍然不觉。
我伸出手去抓,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由此我知道了,大概只有我能看到他的灵魂。
以前都是我看着他与别的女人亲密无比,我像一个泼妇一样和他闹,也没让他改变。
现在我与他的处境变了,不知道他能不能体会到我当初的愤怒与失落?
直到夜幕即将来临,我才依依不舍与李怀告辞。
回去的路上,宁景川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
“虞婉柔,你对得起我吗?你怎么能一个下午都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呢?”
“我当初应该直接休了你才是,我对你还是太心软了。”
我打断了他的话:“这不是学你的吗?你与陆盈儿不是经常这样做吗?何况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和李怀全程可有逾矩的地方?”
“如果有,你就指出来,下次我注意一点就是了。”
他梗着脖子说:“我和盈儿一向是发乎情,止乎礼。要不然我也不会得等到与你和离,才会娶她。”
“可那个李怀就不一样了,你敢说他对你没有意思吗?”
我笑了:“你放心,与你的这段婚姻,让我对成为任何人的妻子都不再感兴趣。自己一个人有钱有时间地生活,难道不比去伺候一个男人的一家老小快乐吗?”
宁景川不服气地说:“说得好像我对你很差劲似的。”
我冷笑:“好得很,你都迫不及待要娶别的女人了。”
他突然提高了声音:“不对,怎么还有下一次?”
“不可以,虞婉柔,我不同意你再去见那个李怀了,听到没有?”
我直接闭目养神。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确没有再去戏班子里听李怀唱戏。
不过,我并不是因为顾忌到宁景川的心情。
在离开宁家的那一个多月里,我好像发现了自己不仅做得一手好馄饨,而且在养花上面也颇有天赋。
我就像对待普通的花草一样,但很多名贵珍稀的品种在我的手里大多都能养得极好。
这不是天赋异禀,又是什么?
所以,我开始去约见花坊的掌柜们。
这天,我与京城里最大的花坊的掌柜在酒楼里谈完了一笔生意,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到处走走,让自己兴奋地发热的头脑冷静冷静。
宁景川的心情好像有点消沉,不像往日一样话多。
对于他的变化,我也懒得去关心。
直到我经过一个房门,里面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门没有关好,所以才有声音传出,我往里一看,竟然发现了一个熟人。
宁景川也看到了,他急得想要进去。
可是,他根本不能离开我的周边。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房里陆盈儿被一个男人打了一巴掌,倒在地上。
我站着不动,想要看清楚情况。
可是宁景川等不及地说:“虞婉柔,你还傻站着干什么?盈儿被人打了,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由于好奇,我还是走近些去听清楚一点。
宁景川终于能够靠近陆盈儿了。
他心疼地想要去抚摸对方发红的脸蛋,却什么都接触不到。
陆盈儿委屈地说道:“郑郎,这也不能怪我呀!我本来都等到他要娶我了,到时候一副药下去,就能让他再也睁不开眼睛。”
“他那儿子不成气候,届时宁家的一切不就都是我们的了吗?”
“我怎么知道宁景川会那么早死呢?”
宁景川听到这话,不敢置信地盯着陆盈儿。
那男人还是生气地说:“还不是你没有本事,你怎么不先哄着他送你些东西?”
陆盈儿回道:“我怎么没有?可他迂腐得很,说他还没有和离,与我不是名正言顺,不能送我东西,不然就是对不起他妻子了。”
那男人疑惑道:“他都要娶别的女人了,还不够对不起他的妻子吗?在这里装什么好男人?”
“可不是?我差点憋不住反驳他。”陆盈儿附和道。
宁景川不解地问我:“是这样吗?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没有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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