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说得,理直气壮的,撒泼耍赖的劲儿,听着就让人火冒三丈啊!”吴家二妈说着,气得脸都有些泛红了。
“哼,这说的是人话吗?也太欺负人了!”旁边有人忍不住愤愤地说道。
吴家二妈缓了缓,又接着往下说:“我大嫂向来就偏心,老大是吴家长子,打小就被宠着长大的。才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别人学打麻将了。老二看着着急呀,就劝他说‘赌博终究不是好营生,十赌九输,你赶紧学门手艺,正正经经谋个营生,以后也好撑起吴家的门楣呀’。”
“结果呢,我大嫂一听这话,立马就跟我家男人吵起来了,那话可难听了,说‘你要管教等你家生出儿子,再管教,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刚刚我们老大才给了几百块,那可是麻将桌上赢的钱。你不懂就别瞎咧咧’。听听,这不是故意伤人嘛,明知我家就三个姑娘,这不是拐弯抹角地说我生不出儿子呀,当时可把我给气坏了,我就跟老二说,以后大哥家的事儿你少管,省得自己生气。”
“话又说回来了,老二那是真的可怜呐!他们家地里那些农活,家里挑水砍柴这些活儿,哪一样不是老二勤勤恳恳地干着呀。老三呢,就仗着嘴甜,成天给我大嫂灌迷魂汤,偶尔给家里买点啥,都要到处炫耀一番。老二呢,就吃亏在太木讷了,心里有话也不会说,光知道埋头干活儿呀。”
吴家二妈顿了顿,眼里满是惋惜和无奈:“老二知道金子是被大嫂偷偷拿去给老三娶媳妇了,当时确实挺生气的,可也就是吵了那么一架。我估摸啊,后来他去舅舅家评理,结果听到了他舅妈和他表弟的对话,那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一下子就把老二给击垮了呀,那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呢。”
“啊?那他们都说啥了呀?”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吴家二妈皱了皱眉头,满脸痛心的样子:“我也是听三儿的媳妇说的呀。当时杠子跟他妈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