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幼梨魏青阑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温幼梨魏青阑全文》,由网络作家“阿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幼梨吩咐马夫先不回温府,掉头去西闹市的宴客楼。马车往西闹市的方向走,隔着不远的距离,后头还稳稳跟着一顶粉帘儿轿子。两壶桂花酿下肚,小棠看着自家小姐粉腮红艳,眉眼酩酊,忍不住上前夺去那酒盏,“小姐,您身体本来就不好,真不能再这般糟践了。”“还...还给我!”小棠把桂花酿拿到远远的地方,“小姐您何必伤心,徐家那个负心汉忘恩负义不愿娶您,但顾首辅他对您娇宠掌心,这也是一桩良缘啊!”温幼梨满是醉意的眼中涌上一丝不甘心。她苦声讥笑,“可我才是子鹭哥哥本该相爱的人...当年救他的人根本不是魏青阑,是我温幼梨!”“啪——”隔壁房中不知是什么东西摔碎了,更不知是谁惊慌失措了...温幼梨将当初救下徐子鹭的前因后果,仔细同小棠说了一遭。声泪俱下,话尾...
《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温幼梨魏青阑全文》精彩片段
温幼梨吩咐马夫先不回温府,掉头去西闹市的宴客楼。
马车往西闹市的方向走,隔着不远的距离,后头还稳稳跟着一顶粉帘儿轿子。
两壶桂花酿下肚,小棠看着自家小姐粉腮红艳,眉眼酩酊,忍不住上前夺去那酒盏,“小姐,您身体本来就不好,真不能再这般糟践了。”
“还...还给我!”
小棠把桂花酿拿到远远的地方,“小姐您何必伤心,徐家那个负心汉忘恩负义不愿娶您,但顾首辅他对您娇宠掌心,这也是一桩良缘啊!”
温幼梨满是醉意的眼中涌上一丝不甘心。
她苦声讥笑,“可我才是子鹭哥哥本该相爱的人...当年救他的人根本不是魏青阑,是我温幼梨!”
“啪——”
隔壁房中不知是什么东西摔碎了,更不知是谁惊慌失措了...
温幼梨将当初救下徐子鹭的前因后果,仔细同小棠说了一遭。
声泪俱下,话尾处已然泣不成声,满腔只剩下委屈的呜咽。
小棠先是不可置信,而后拳头一攥气愤道,“我现在便去找那姓徐的说清楚。让他把眼睛给擦亮了,好好瞧瞧他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谁!”
“别去...”温幼梨一把扯住小棠衣袖。
“为何啊小姐?您这都委曲求全多少年了,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
“当初子鹭哥哥伤势严重,满脸血迹,我根本没瞧清楚他的模样,只记得他怀间有一块羊脂玉牌。”温幼梨叹了口气,接着又说,“他初到扬州,我并没有认出那日受伤之人是他。”
“也是这次入了京城,我才知道他便是当年自己救下的少年。可不知为何,那块羊脂玉牌会在魏青阑手中,也正是因为那玉牌,子鹭哥哥才错把她当成了他的救命恩人,对她倾心。”
小棠听后,更是为自家小姐难受,替她不值。
“我就说,小姐您和徐家郎青梅竹马、多年的情谊。那徐家郎怎么会突然要毁婚约,原来是找错了救命恩人。”
小棠,“小姐!既然如此,您就更要理直气壮去跟他徐家郎说清楚,把这姻缘给抢回来,不能您当年做了好事被他人冒领,如今这姻缘也要拱手相让!”
“一开始我知晓这事,是想要找子鹭哥哥说清楚的,不过...”
“不过什么啊?”
“不过子鹭哥哥已对魏青阑情根深种,我不忍拆散他二人。还有便是...”温幼梨顿了顿声,兀自垂眸叹息,“温家不比祖父在世时风光,我怕和魏青阑起了冲突,会影响爹爹仕途。”
小棠急得直跺脚,“小姐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只顾着旁人不顾着自己!”
温幼梨抿唇,用手背抹着泪。
小棠不忍看她如此伤心,绞尽脑汁帮忙想办法。
忽而眼睛一亮,“对了小姐!”
温幼梨抬头看她。
“过几日便是乞巧节,陛下和皇后会在宫中设宴,您可借着这个机会把事情说破,让陛下给您做主。”小棠,“有陛下撑腰,您还怕什么啊!”
“这...这能行么?”
“您不试一试,怎知道行不行?难不成,真要坐以待毙,把心上人推到别人那儿去?”
温幼梨摇摇头,眸中神色渐渐坚韧起来,“我不能让子鹭哥哥再错下去了...”
...
风蒲猎猎小池塘,过雨荷花满院香。
七月底的夏荷,开得极好,红的、粉的、白的,娇艳的。
最好看的时候,莫过于晨露拂湿。手掌宽的瓣儿妖娆舒展,露珠挂在花瓣儿上,像极了美人泫然欲泣,任人采撷
她想挽上徐子鹭的手臂一同走,没想到竟被徐子鹭躲避开。
“我与幼梨婚约尚在,还是各走各的为好。”
魏青阑咬着唇,委屈点了点头。
她嘴上没说什么,衣袖下的手指却慢慢蜷缩攥紧,指甲深嵌进掌心肉里...
...
温幼梨一觉睡醒,没想到徐子鹭对自己的好感度又增加了10点。
天气放晴,温幼梨心情跟着也变好了,一大早就起来作画,画了一堆让小棠瞠目结舌的东西。
“小姐,这...这是什么啊?”小棠随手从桌上捡起一幅画,问。
温幼梨正低着头专心致志给手里的画描色,她抬眼匆匆扫过,“自然是衣裳。”
“这是衣裳?”小棠惊诧吆喝了一嗓子,“这只有领口有扣子,怎么能穿出去啊?”
小棠在脑袋里想了一番这衣服做出来穿在身上的模样,当下便红透了脸,羞赧着赶紧把画放在桌案上。
温幼梨瞧瞧她那小模样,掩唇娇笑出声,“傻小棠,这是要穿在裙子外面的,可不是直接套上就穿的。”
温幼梨拿过那画跟她细细解释,“这是蝉衣,形似蝉翼,薄若轻纱。马上便要盛夏了,我嫌弃裙子外套披帛、大袖衫都太过老旧,就想做些新样式的罩衣。”
“你瞧,这蝉衣又薄又透气,等着盛夏热了,裙子外面披上一件美观又遮阳。”
小棠挠挠头,越看越惊叹,“这罩衣样式奴婢见所未见,小姐是怎么想出来的?”
温幼梨笑而不语,又拿出一幅画给小棠看。
这回画上的不是衣裙,而是一支发钗。
只不过那发钗的样式也有点儿奇怪,钗头是一只雀鸟,可那雀鸟的嘴里还衔着一枚球状的东西。
“这又是?”
“这是青鸾笼钗。”
小棠疑惑,“笼钗?”
温幼梨“嗯”了声,指着画上的球状东西说,“这便是笼子。”
“这有何用啊?”
“夏天炎热,这人身上就容易生汗,汗出多了啊,身上也就不香了。”
“那不是有香囊么?”
“香囊固然有味道,但是更换香料工序繁琐,有时候香料放多了,味道容易熏过头。”
小棠若有所思点点头。
“这青鸾嘴中看似是颗珠子,实际上是个香炉。”温幼梨指着画作上青鸾嘴中圆球状的东西,“这里可以放香石、香料,也可放驱蚊的草叶。”
“如此这般,不管出多少碎汗,用笼钗的人发间都萦绕着淡淡馨香。”
“天啊小姐!”小棠满眼崇拜望着自家小姐,“您这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啊?”
温幼梨托腮轻笑,蛊惑着问,“想不想要?”
“想!”
“帮本小姐去寻个手艺人。”温幼梨把袖口里的荷包掏出来递给小棠,“顺便再去南街挑两个位置好的铺子买下来...”
温幼梨称病,有小半个月都没去雁山书院了。
人虽然不在书院里,可书院里每天发生了什么事儿,温幼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自从雁山书院同北山书院比试完后,温幼梨的名气在雁山书院可谓是水涨船高。不仅夫子课堂上连连夸赞,就连那些京中贵女也开始给了好脸色,不敢怠慢。
毕竟比试那日,首辅大人亲口将“京中第一贵女”的名头从魏青阑的头上,挪到了温幼梨的头上。
首辅大人亲封的“第一贵女”,这谁敢造次啊?
不过大家心里也都服气,要是没温幼梨那日惊艳四座的舞词一曲,恐怕获胜的又是北山书院那群纨绔子弟。
清早,夫子还没来书院,屋子里的贵女们扯闲话打发着时间。
“大人...”屠羽走到顾璟衍身侧,对着他耳畔轻声言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片刻,顾璟衍不耐烦的眼中掠过一丝兴致。
他抬了抬眉,懒声笑问,“当真是她?”
屠羽颔首,“是。”
顾璟衍呵声笑起来,摁着太师椅的扶手站起身,“诸位大人,时辰不早了,我们移步到花厅饮酒赏舞可好...”
酒宴开席,大臣们翩翩落座,谈笑论事间觥筹交错。
随着宴席热闹,花厅之中的舞姬也使出浑身解数扭动腰肢,竭力表演。
今日来的都是达官显贵,若有其中一位看上她们纳了当妾,日后不愁没有荣华富贵。
只是不知为何,不管这些舞姬如何卖力气,那些贵人们都好似瞧不见她们一样,自顾自饮酒作乐,与身侧的大人嬉笑调侃。
温幼梨站在屏风后面,镇定自若打量着花厅上的一幕幕。
她只用跳《轻舟泛》,这会儿可以偷偷闲。
4399的声音在温幼梨心底响起,“这些官员们怎么跟柳下惠一样,这么漂亮的舞姬都不看?”
“谁敢看?”温幼梨给它解惑,“传言顾首辅喜爱扬州瘦马,花厅里的舞姬今日全是给顾璟衍一人表演的。说直接些,这些女人今晚全是顾璟衍的女人,谁不要命了敢觊觎当朝首辅的女人?”
原来如此。
知道答案的4399没了求知欲,又不吭声了。
恰巧,崔妈妈走到温幼梨身边儿拍了下她肩膀,“唉!你可会美人窝?”
不等温幼梨吱声,崔妈妈直接便道,“等会你跳《轻舟泛》的时候,最后需得用美人窝敬酒,你可别忘了。”
说完,也不等温幼梨会不会,应不应,扭身就走。
温幼梨心知肚明,崔妈妈哪里是让她用美人窝给顾璟衍献酒,分明是让顾璟衍打她的脸。
世人知道首辅大人喜爱瘦马,更也知道首辅大人不喜女子触碰。
要不怎么会而立之年还未娶妻?
美人窝是何等暧昧的地方,让她在这正儿八经的宴会上用美人窝给顾璟衍献酒,不等着被打脸才怪。
...
一曲舞又一曲舞毕,刚才幽幽郁郁的筝琴声换成了轻快悠扬的琵琶曲。
《轻舟泛》从弦师指尖缓缓而出。
琵琶声刚响起,只顾着喝酒的大臣们忽而一怔,不由自主侧耳听曲。
曲响,身穿素纱裙的舞姬们成对扯开青绿色的纱幔,纱幔高低起伏,恰如扬州翠湖美景,瞧着赏心悦目。
坐在上首的顾璟衍也缓抬眸子,眼风无波无澜望着那些纱幔。
随着一声琵琶顿语,身袭青黛襦裙的少女踩着那些纱幔跳跃而行,直至落入花厅最前端。
舞衣勾勒着她细腰雪莹,腰间的琉璃坠子被火烛映出斑驳光晕,恍若开在碧波之上的星河。
顾璟衍抬眸之际,正好也对上少女双眸。
那眸子明亮好看,只碰上他时荡漾开了一池惊慌。
顾璟衍坐直了身子,修长的骨节抵在下颌处。他好整以暇欣赏着舞蹈,眼神之中却全是逗弄。
弦声渐渐加快,青衣少女的身姿也旋起来,裙摆层层绽开,像极了盛夏湖波上随风摇曳的青莲,清冷也孤傲,风流也妩媚。
花厅之中的大臣本不敢瞧的,这会儿不仅侧耳,更一个个大胆侧目偷偷看了起来。
要怪就怪那身姿太过曼妙,勾人心痒难耐。
弦声由快变慢,再变缓,直至停音无声。
青色纱幔也像是夜晚湖水潮起潮落,起起伏伏便盖住了青黛翠裙少女的身影。
弦落,纱幔缓缓褪去,花厅里只剩下少女娇影,似仙似妖。
只见她支头横卧在青色纱幔上,雪肌因为刚刚舞毕染上一层蜜粉色。
青丝微乱,香汗细出,丰盈如兔。
真是好一个尤物美人!
在崔妈妈的眼色下,一个舞姬端上一个酒壶,拎着酒壶在横卧在地的温幼梨肩窝里缓缓倒入佳酿美酒。
这便是“美人窝”,以舞姬肩窝为酒盏,倒入美酒献给贵人品尝。
可要想品尝这酒,单单用唇却不行,还要用舌...
温幼梨慢慢站起身子。
她一步步走到顾璟衍面前,面纱下是紧抿的唇瓣,面纱上是不安慌乱的双眸。
“美人窝”里的酒水开始轻微晃动,液体顺着她肩窝往衣襟里淌。
站在舞姬身后的崔妈妈拿着手帕高兴坏了。
那贱蹄子今日抢了风头又能怎么样?首辅大人有洁癖,最是讨厌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她还不信邪,首辅今日会喝下这酒?
不给她俩耳光长记性就不错了!
思及此,崔妈妈高兴地不得了,牙花子都露了出来。
温幼梨又岂不知崔妈妈在暗处看好戏。
只可惜,她又怎么确信顾璟衍不会饮下她的“美人窝”?
“首...”温幼梨声音娇颤,“首辅大人,请饮酒...”
花厅静默无声,连众人喘气儿声都听不见。
可惜了...
虽瞧不见脸,但肯定也是如花似玉的美人,怎么一不小心就触了首辅大人的霉头。
温幼梨半跪在顾璟衍跟前,低眉垂眼好生乖巧可欺,惹人怜爱。
就在众人以为要见血之时,忽听坐在上位的男人沉沉低笑,“好。”
崔妈妈牙花子差点儿咬掉,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耳背听错了。
顾璟衍伸出手,手指隔着面纱挑起温幼梨下颌,逼她和他对视。
“佳人抬爱,本官岂能不受?”
“你——”
大掌扣住那一扎细腰带进怀里,任由“美人窝”里的酒水洒出过半。
温幼梨挣扎起来,奈何力量悬殊,挣扎着反而像是她在欲拒还迎,挑逗着他似。
顾璟衍低下头,埋首在她脖颈肩窝处。
一股股温热像是温泉浪潮将她包裹。
感受着怀里的少女瑟瑟颤抖,顾璟衍不禁展唇,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哂笑轻问,“美人不是要献酒,怎么抖得这般厉害?”
温幼梨胸口起起伏伏,咬紧唇不说话。
蓦地,脖颈处的一痛让她更是蹙紧眉头。
他咬她脖子!
“佳酿味美,却不及美人十分之一。”
“顾璟衍你...你敢...”
顾璟衍唇边笑意更甚。
小哭包这泪汪汪的,是被他欺负哭了?
眼瞧那泪眼婆娑,他冷声下了逐客令,“酒水里有毒,这些舞姬是刺客。来人,看押这些刺客,送诸位大人速速出府。”
一时没明白状况的大臣们被侍卫搀扶起身,云里雾里往府门外走。
崔妈妈一听自己这伙人被当成刺客,哭花了妆蛄蛹在地上磕头,“首辅大人明察,民妇是扬州乐舞坊的妈妈,不是刺客啊!求大人明察——”
崔妈妈携一众舞姬都快把脑袋磕烂了,他顾璟衍就好似没瞧见,仍是盯着不作声的温幼梨。
“看来这些舞姬都不是刺客,只有温姑娘一人是刺客...”
“看来这些舞姬都不是刺客,只有温姑娘一人是刺客...”
话落,顾璟衍便瞧见面前的美眸之中爬满惊慌失措。
“我...我...”温幼梨“我我我”了半天,说不成一句话,只那眼眶氤氲起一层薄雾,含珠噙露。
“你…”温幼梨气的跺脚,“大人真是好兴致,又逗我!”
顾璟衍沉默不语。
是不是逗她,他心底清楚。
“咕噜噜——”
温幼梨双手捧腹,讪讪对着顾璟衍一笑。
顾璟衍,“饿了?”
温幼梨翻他一眼,“提心吊胆一晚上,能不饿么?”
“倒也不用忙活,花厅后的厨房吃食多,我命人热热端上来。”
“不行!”温幼梨急声拒绝。
“为何?”
“已过人定,这么晚你让我吃那么油腻的东西,我非要长胖不少。”温幼梨说着,比划了一下自己腰身,“入京这段日子,我这腰都宽了两寸。再胖下去,今年夏天做的那些裙子可一件都穿不了!”
顾璟衍晲了眼她腰身,“不堪一握。”
温幼梨鼓起腮帮子,“为老不尊!”
“???”
“哼!”
温幼梨不再搭理顾璟衍,继续挽起袖子忙活。
她动作娴熟着往锅里下面条,又切了一小把葱花,打了三四个鸡蛋。
顾璟衍在厨房里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饶有兴致盯着温幼梨忙活。
烟火气缭绕在这小厨房里,那整日在官场见惯了尔虞我诈的一颗心,不自觉也慢了下来,软了下来。
他像身披盔甲的将军,在这一刻被春风细雨痴痴缠绕。
香气很快扑鼻而来。
不是珍馐玉食的荤香,是那种有些熟悉,叫人怀念的儿时旧味。
“喂…”温幼梨捧起一个小碗,转过身朝顾璟衍喊道,“这碗是你的。有些烫,你自己过来拿。”
顾璟衍微愣。
他的?
“我在花厅上都瞧见了,那些摆在你跟前的东西你一口都没动,就顾着喝酒了。”温幼梨又说,“我母亲常说父亲,在外面喝酒一定要吃些暖胃的东西。反正这小厨房里东西多,做一个人也是做,还不如做两个人的,就当是借你厨房一用的报酬了。”
见顾璟衍半天没反应,温幼梨索性自己快步走着把碗放在他跟前,“这是扬州的清汤面,也是长寿面。”
顾璟衍抬头瞧她,眸光深邃。
温幼梨勾起唇,露着面颊两侧的小酒窝,柔声细语,“顾璟衍,生辰欢喜呀~”
系统声响起:顾璟衍好感度增加30点。
生辰欢喜。
自从那个女人死了,就再也没人同他说过这句话。
年幼时生辰才有的清汤面,他也不再尝过。
今时今日,他站在了万人敬仰的山巅,祝他生辰的话全是阿谀奉承,递在他面前的饭菜皆是珍馐玉食。
只是...
他还是贪恋年幼时清淡的味道,眷恋着女人柔声在他耳边叮咛下那句“生辰欢喜”。
汤碗里的面条冒着丝丝热气,面条上盖着一个荷包蛋,荷包蛋上还撒了一小撮葱花,光是闻起来就叫人食指大动。
还是不一样的。
那个女人给他做的清汤面里没有鸡蛋。
她穷。
她接客赚来的银子,都供他进私塾念书了。
算起来,自她离世,他好似就再也没欢喜过。
察觉出顾璟衍眼中的情绪愈来愈密集、复杂,温幼梨就知道自己这碗清汤面没白做。
刚才4399还给她支招,说什么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一个男人的胃。
话是有道理的,不过想抓住顾璟衍的心,一碗能勾起他年幼记忆的清汤面足矣。
“喂!”温幼梨把手里的筷子掉了个头,她拿筷子轻轻戳了戳顾璟衍的手背,“你到底吃不吃啊?不吃就还给我,别糟蹋了人家的一番心意!”
说完,还不开心咕哝了下小嘴,伸手就打算把顾璟衍跟前的碗抢回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