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心景元钊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颜心景元钊全文》,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元钊拿起床头柜的芭蕉扇,轻柔给她打了半夜的风,让她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景元钊后半夜才睡。他醒来时,客房窗帘紧闭,将金阳阻拦在外。床侧无人。他坐了起来。隐约听到了人声,景元钊穿着睡衣直接下楼。楼下餐厅,长窗敞开,朝阳从窗口撒入,满地金芒。衣裳越艳,她那张脸就越发绮靡。墨发上没有任何装饰,只简单挽了一把珍珠梳篦。一缕骄阳落下,有淡淡光晕。美得不像话。景元钊看得有点痴了。他定定看着她。颜心正在收拾女佣送过来的荷花,回头瞧见他立在楼梯蜿蜒处,低声叫了声“大哥”,继续摆弄那几支花。景元钊走上前,凑近她的手嗅了嗅:“很香。哪来的?”“佩兰说厨房采办的人带回来的,很新鲜。”颜心道。佩兰是景元钊这别馆唯一的女佣,有点怂,也有点直,颜心和她谈得来。...
《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颜心景元钊全文》精彩片段
景元钊拿起床头柜的芭蕉扇,轻柔给她打了半夜的风,让她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
景元钊后半夜才睡。
他醒来时,客房窗帘紧闭,将金阳阻拦在外。
床侧无人。
他坐了起来。
隐约听到了人声,景元钊穿着睡衣直接下楼。
楼下餐厅,长窗敞开,朝阳从窗口撒入,满地金芒。
衣裳越艳,她那张脸就越发绮靡。
墨发上没有任何装饰,只简单挽了一把珍珠梳篦。一缕骄阳落下,有淡淡光晕。
美得不像话。
景元钊看得有点痴了。
他定定看着她。
颜心正在收拾女佣送过来的荷花,回头瞧见他立在楼梯蜿蜒处,低声叫了声“大哥”,继续摆弄那几支花。
景元钊走上前,凑近她的手嗅了嗅:“很香。哪来的?”
“佩兰说厨房采办的人带回来的,很新鲜。”颜心道。
佩兰是景元钊这别馆唯一的女佣,有点怂,也有点直,颜心和她谈得来。
“真不错。”景元钊道,“鲜花配你,刚刚好。”
颜心低垂了羽睫。
纤浓睫毛在眼下投一片阴影,看不清她表情。
景元钊想要吻她,又顾及早起没刷牙洗脸,先上楼去了。
片刻后,他洗漱好,换了套衣衫下楼,女佣和厨子已经在摆早饭了。
早饭有新鲜莲子粥,也有荷叶糯米鸡。
各色早点,摆了七八样。
颜心伸手,预备替他舀粥,他避开了。
他自己舀了一碗,送到她跟前。
颜心:“谢谢大哥。”
景元钊摸了摸她的头。
他借着抚摸她头发的瞬间,将那把珍珠梳篦取了下来。
颜心的头发,瞬间似流瀑般倾泻肩头,披散了半个后背。
她不解,也有点恼,静静看他。
景元钊只是笑,起身走到她身后,随意将她长发一绾。
他动作快,绾得乱七八糟,但勉强成了形,给她弄了个低髻,插一根金簪。
“……珍珠太素净了,不配你今天这套衣服。”景元钊说。
颜心没反对,只是看了他的手:“大哥,那把梳篦还给我。”
“这种南珠,要说珍贵也不过如此。”景元钊笑道,“下次我给你找点更好的。”
颜心:“……”
她没有继续讨要。
大家都不是傻子。
景元钊知道这种南珠,不是颜心自己的,而是上次盛远山送的。
颜心也懒得计较。舅舅送给她了,就是她的,随便她让给谁。
“大哥上午还有事吗?”颜心问,“若是没事,我吃了饭就回去了。”
“好。”
两人安静吃饭。
景元钊发现颜心很喜欢那道酸辣藕芽,就让厨房准备一小坛子,给她带回去。
饭后,景元钊打算送她回去。
她却又停足。
“景元钊,我们俩……算昨天开始吗?”她问。
景元钊失笑,凑近她几分,吊儿郎当问:“我碰你了没有?别说正经事,我连摸都没有摸。”
颜心漆眸幽静得过分。
她有些矛盾。
提到男女情事,她的态度不是害怕,也不是羞涩,而是厌恶。
她似乎对这种事很排斥。
——她这点年纪,哪怕和姜寺峤圆房了,也不至于如此。
“你得给我一个准话。”颜心似没听到他的玩笑,“景元钊,你不能不上不下吊着我。”
“我春末遇到你,你不给我,也是吊足了我胃口。”景元钊道,“现如今你想了,我就得配合?”
颜心:“……”
“珠珠儿,我们之间的开始,从我遇到你那天。它没有期限,不会结束,除非我不喜欢你了。”景元钊道。
午膳结束,佣人和副官们撤了碗筷桌椅。
西花厅的东南角,打开帷幕,有个小小戏台。
戏台上灯光明媚。
然而,却不是请了戏班,而是请了一支白俄人的乐队。
众人都觉新奇。
片刻后,两个蒙着面纱的印度舞娘,进入了西花厅,开始教宾客们跳舞。
这次的宾客足有五六十人,顿时热闹起来。
景元钊走到颜心身边:“妹妹,我请你跳舞。”
颜心往督军夫人身后藏了藏:“我不会,怕出丑。”
“我带你。”景元钊道,“我会跳。”
颜心还是摇摇头。
督军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去跳一跳,蛮有意思的。”
颜心意味深长看了眼她:“少帅的未婚妻也来了,让他们先跳吧,姆妈。”
督军夫人拍拍她的手,神色收敛:“叫什么少帅,你要叫他大哥。”
又说,“今天你是贵客,头一支舞,专门请你的。你不跳,旁人没资格跳。”
颜心这才点头。
场地清空,宾客们围在四周,把舞池让了出来。
颜心跟盛柔贞学过跳舞。
她记忆力过人,从小学医,懂得学习的技巧,故而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一学就精。”
盛柔贞可羡慕嫉妒了,觉得她特厉害,什么都想要教她。
前世,除了祖父母,盛柔贞是唯一善待过颜心的人。
颜心略微走神:“柔贞还有一年多才回国。”
景元钊握住她的手,又轻轻扶住她细腰,两个人滑入了舞池。
他目光专注看着她,时不时对她微笑。
颜心并不怎么回视他,不接触他的眸子。
宾客们都等着主人家开第一支舞,围在旁边看。
颜菀菀也在。
瞧着景元钊半搂抱颜心,颜菀菀心里一直发沉。
而景元钊的表情,专注中有点宠溺,更叫颜菀菀发狂。
他从不这样看她。
哪怕她是恩人,是他承诺要给“荣华富贵”的女人,他也没这样亲近过她。
颜菀菀面上挤出微笑,很用力。
“颜心要出丑了。”颜菀菀在心里想,“她会跳什么舞?这种西洋时髦玩意儿,我都不会。”
颜心一直被祖父母养在深闺,除了学医什么都不懂。
她甚至不交朋友。
正是因为不交际,颜心从来没有男人捧着,故而她并不知道自己容貌多出色。
她总安静得过分。
颜菀菀想着颜心等会儿要出丑,要狼狈不堪,心里就痛快了几分。
然而,随着乐队的舞曲响起,颜心腰背挺直,踩着鼓点,动作娴熟优雅。
黑色旗袍的衣摆,随着她的舞姿轻微晃动着,行云流水。
众人看呆了。
颜菀菀错愕看着这一幕。
“她、她怎么会……”她失控叫出声。
旁人有人看她,她才赶紧收敛。
颜菀菀太意外了。
这是为什么?
颜心她为什么会跳这种时髦的西洋舞?
景元钊最近才学了跳西洋舞。
他跳得还可以。慢舞曲的话,能跟下来。
原以为,他需要照顾颜心,不成想颜心只是刚开始有点不太熟练,跳了几步就流畅下来。
她动作优雅,很懂得配合他,生得又漂亮。
“跳得真好!”有人忍不住惊叹。
颜心是真漂亮,黑色丝绸旗袍,勾勒得她身材凹凸有致;肌肤白胜雪,乌黑似宝石般的眸子,水盈盈的;小脸樱唇,雪颈纤长。
她太白,而景元钊是深色肌肤。
两下对比,越发冲击视线。
宾客们大饱眼福。
“她好厉害。”
“不厉害,也做不了督军夫人的干女儿。”
章清雅也惊呆了。
自家这个四嫂,今天令她刮目相看。
章清雅不知为何,心里也酸酸的,很嫉妒颜心能出风头。
她想起自己的前世。
她也很勇敢,也很努力,可最后有什么用?
因为她总在生死大事上,得饶人处且饶人。
旁人会感激她吗?
会说她善良吗?
也许吧。
可并不会耽误他们踩她、吸血她;想要毁掉她心血的时候,毫无顾忌。
她没有威慑力。
因为她不曾让仇敌付出鲜血。
不见血的战争,没有赢。
而今天,颜心算是赢了,因为章清雅被逼得撞破头。
一个人的威望,要用鲜血来涂抹。
颜心看了眼景元钊。
景元钊还想说什么,接触到她眸子,语气一缓。
他问:“你没吓到吧?”
颜心摇摇头。
督军夫人忍不住炫耀:“你是不知道心儿多果敢。”
她把颜心翻阳台,又立马想到反击的主意,去做个花篮,让章清雅百口莫辩的事,说给景元钊听。
景元钊淡淡笑了笑,左颊梨涡深深:“有些急智。”
却又话音一转,“下次我教你如何撬锁。不要翻阳台,很危险。”
颜心当着夫人的面,不好拒绝,只得点头:“多谢大哥。”
时间不早了,督军夫人要留颜心住下。
颜心想要回去。
姜家是她的战场。
战火才刚刚开始,她不得到结果,不会罢休。
她要回去的。
“……姆妈,我过几日来看您。您这些日子太劳累了,今天又为了我忙一天。
是我不孝。不好再叨扰您了。等过了几天,舅舅好了,您也歇过来了,我再来看望您。”颜心道。
督军夫人听了这么顺气的话,心情更好了:“等你舅舅好了,我单独请你吃饭。”
颜心道好。
督军夫人要喊副官送她。
景元钊却道:“姆妈,我送心儿。”
督军夫人:“行。你送一送。”
颜心身子却是一僵。
她来时,在车厢里的种种,历历在目,颜心很怕他。
“不麻烦大哥了。”颜心说,“副官送送就行了。”
景元钊已经站起身:“走吧,别磨蹭了。”
颜心和他一起出门。
车子停在楼下,他让颜心先上车,然后他挤了上来。
颜心往另一边躲。
景元钊失笑:“这么怕我?你翻阳台的勇气, 哪里去了?”
颜心:“你不要胡闹,景元钊。”
景元钊将她抱了过来,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笑道:“你叫‘景元钊’很好听,再叫一遍。”
颜心:“……”
景元钊又要吻她。
颜心躲。
不像是来的时候,怕弄乱头发,也怕弄坏衣服。
现在她不在乎了,故而拼了命躲开他。
他没吻到她的唇,只能吻吻她的雪颈。
颜心的呼吸逐渐滚烫,连她自己都被吓一跳:“景元钊,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低贱。”
景元钊的动作,停了下来。
“今天,你未婚妻也来了;而我是有丈夫的。”颜心道,“你不要这样对我,景元钊。”
景元钊的手,箍住她的腰,轻轻摩挲着她后脊。
“……你来的时候,问我和颜菀菀怎么相识。”他道,“我可以说给你听。”
他告诉颜心,他在广城遭遇伏击,是颜菀菀救了他。
他承诺过,会给她荣华富贵。
而颜菀菀是外室女,最想要身份上的尊贵,所以他会娶她。
“她是我的恩人。”景元钊淡淡告诉她,“往后,你不要随便提起她。
我的确很喜欢你,颜心,但你比不上她重要。她应该是最尊贵的女人,哪怕是你,也不可以轻视她半分。”
颜心的心,凉了半截。
原来是这样的关系?
那就挑拨不了了。
怪不得颜菀菀可以嫁给景元钊。
只是,颜心有点奇怪,颜菀菀怎么救人的?
祖父在世时,颜菀菀根本没资格接触到医术,祖父特反感她和她母亲骆竹。
结果,却是她赢了。
颜二老爷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我要是忍住脾气,没去教导她,说不定她赚钱了高兴,会借给我一万银元。”
他太太骆竹在旁边劝他:“你也是为了她好。做父亲的,肯定要为女儿前途操心。
良药苦口。她要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就是你白白养大了她。”
颜二老爷觉得此话在理。
骆竹又说:“她现在赚钱了,心里头正愉快。老爷去捧她几句,说点软话,没准她还是会给您一万的。”
颜二老爷眼前一亮。
他听了这个话,果然又来了松香院。
不成想,程嫂和白霜将他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
程嫂说话阴阳怪气:“二爷又来了?我们小姐不能见您,上次被您气得心口疼,好几天吃不下饭,这边老太太、太太急得不行。”
颜二老爷想着颜心的银元,赔上笑脸:“这不,我跟她道歉来了。上次是我爱女心切,才……”
程嫂嗤笑一声:“爱女心切?二爷,小姐生辰是哪一日?”
颜二老爷压下满心的恼火,尽量心平气和:“你这是故意刁难我。你让颜心出来。”
“二爷会忘记七小姐的生辰吗?我们小姐,只比七小姐大几天。具体大几天,二爷记得不记得?”程嫂又问。
颜二老爷终于压不住火了:“你个老东西,我给你体面,容许你在这里唠叨半日,你给脸不要脸?让颜心出来!”
程嫂的脸更沉:“说过了,我们小姐不想见您。二爷请回!”
“她放肆,我是她父亲!”颜二老爷咆哮,“女儿这么对待父亲,不怕叫人笑话?我要让她的公婆妯娌大伯子小叔子都评评理!”
他威胁程嫂。
“您请!”程嫂丝毫不惧,“上次您来大吵大闹,我们小姐已经丢尽了脸,不怕您再闹。”
见颜二老爷气得脸发青,程嫂继续说,“您不自重,我们小姐全当没您这个父亲。督军夫人和督军,才是我们小姐的父母。”
颜二老爷浑身发抖:“你、你们如此嫌贫爱富,攀高枝,不怕跌下来摔死?”
“作为一个父亲,您居然如此诅咒亲生女儿?您都为老不尊了,我们凭什么给你体面?”程嫂道。
颜二老爷吵不过,骂骂咧咧走了。
姜家的下人,不少人听到这边的争执,却并没有因此诋毁颜心。
上次颜二老爷来骂颜心,大家都议论了一遍,事后人人自打脸。
这次,他们反而帮衬颜心,说颜二老爷鼠目寸光,轻狂愚蠢。
颜二老爷没要到钱,甚至没见到颜心的面,一肚子怒气回家去了。
他的妻子骆竹、女儿颜菀菀见状,都避开他,不敢触霉头。
颜菀菀气得直哭。
她看着自己偏黑的手,哭得更凶了。
“姆妈,你真是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馊主意!”颜菀菀又气又悲。
骆竹:“是你不肯听话。我娘家获罪,被卖到勾栏。可我不到两年就脱了身,成了正正经经的清白人,还做了颜家二太太。”
颜菀菀止住了眼泪:“姆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颜心她一日比一日出风头。”
骆竹:“有什么关系?嫁给景元钊的人,是你!”
“可我怕……”
骆竹立马打断她:“你是他的救命恩人,除了你,他不会娶任何人!你只需要牢记这点!”
颜菀菀的眸色逐渐坚定,她点头:“是。”
骆竹又告诉她:“晒黑的皮肤,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颜菀菀:“姆妈,要是我们知道颜心的药方就好了。”
骆竹沉默。
颜菀菀有点沉不住气,又后悔:“当时在广城,我应该杀了她。”
姜家正院,大老爷姜知衡把盒子给了大太太。
“你要去向颜心道歉,可明白?”大老爷说她。
大太太也震惊:“她居然真的救活了督军的小舅子?”
“还能有假?”
顿了顿,大老爷又说,“督军府的大少帅,可能看上了颜心。”
“什么?”
“我听他的口风,是这个意思。”大老爷说。
大太太微微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
她很快回神。
也对,颜心那狐媚子一样的脸和身段,男人喜欢她,很正常。
“我们怎么办?”她问自己丈夫。
大老爷:“见机行事。若大少帅只是想玩玩,就替他遮掩;若是想娶她做姨太太,就让她和小四赶紧离婚。”
“不行!”大太太道。
大老爷蹙眉:“你说什么?景家碾死我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你没资格在景少帅面前说‘不行’。”
“颜心不能离婚。一旦她走了,我们就得不到任何好处,老爷。”大太太道,“但我们可以把她送给大少帅玩。”
大老爷沉思:“你这话说得对。”
自古以来,“献妻”并不罕见,只要上峰高兴。
妻子跟家妓可不一样。
“儿媳妇”,代表姜家的尊严。她有了这层身份,少帅会玩得更过瘾。
这种禁忌,男人欲罢不能。
“的确不能让她离婚。”大老爷说。
大太太:“后天的宴会,我去探探口风。若少帅想要娶她做姨太太,那我们赶紧让小四儿出国。”
出国了,不在国内,就办不了离婚。
这件事拖下去,姜家能从景元钊那里获得更多的好处。
大老爷没再说什么。
他夜里睡不着,越想越兴奋。
若这个儿媳妇成了少帅的枕边人,那姜家是不是能独占一个码头?
现如今有个码头,会暴富。
姜家做船舶生意的,一共有十艘船。平时的货,都是一层层被盘剥,落到他们手里,利润所剩不多。
有了码头就不一样。
不仅仅走私各种日用品;大烟、军火等,更是暴利,日进斗金。
姜知衡想得心热,恨不能赶紧把颜心送给景元钊。
大太太则又是另一层心思。
其实,颜心最好是怀个孩子,这样就可以操控她,永远将她捏在自家手里。
这个孩子,需得是姜家的。
转眼到了督军府办宴会的日子。
颜心穿上了督军夫人送的旗袍。
黑色绸缎旗袍,面料极好,垂垂往下坠,勾勒出颜心那纤腰翘臀;旗袍用银线绣了几朵蔷薇,不抢夺风头,反而点缀了一点璀璨。
督军府派了汽车在门口迎接。
大太太带着章清雅、大少奶奶和颜心一起去赴宴。
副官上前:“小姐,您上前头那辆车。”
她是督军夫人的干女儿,副官以“小姐”称呼她,才得体。
颜心点头。
姜家大太太等人,乘坐后面那辆汽车。
章清雅看了眼颜心。
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怪不得劲。
颜心打开车门,往里面看了眼,脸色微微变了变。
后座另一侧,坐了个男人。
男人交叠双腿而坐,黑色西裤包裹着的腿修长,身姿优雅矜贵。白色衬衫,带着温莎结,鬓发如墨。
微微侧脸看向她,眸光在暗处,深邃不可测。
颜心呼吸一窒。
景元钊开口:“上车。”
颜心迟疑。
景元钊:“要我下去抱你上来吗,妹妹?”
颜心大惊,急忙上了车,关好车门。
副官请示景元钊,景元钊让开车。
车厢里,男人袖口淡淡烟草的清冽,很好闻。
颜心屏住呼吸。
她重生后,唯一的变故是景元钊;而这个人力量太大,颜心不知他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她承认,她在他身边很紧张。
就在她兀自出神时,景元钊突然伸手,将她抱了过来。
颜心大惊失色:“你……”
景元钊似笑非笑:“我什么?妹妹,咱们得亲近点,是不是?”
他的唇,凑在她脸侧,“妹妹今天真漂亮,貌若天仙。”
颜心用手撑住他胸口,尽可能推开他:“不要这样!”
景元钊低低笑了:“你知不知道,女人说‘不要这样’,是多娇羞可爱?”
颜心脸色刷得发白。
她怒视他:“你放开我!”
景元钊箍住她的腰,不肯放:“颜心,我上次说的话,你忘得精光?让你和你男人商量好,去陪我,结果你要做我义妹?”
颜心恨恨瞪着他,眼神却在微微颤抖:“景元钊,我救了你舅舅!”
她叫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糯软动人。
“景元钊”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格外旖旎。
“是,你对我们家有大恩,我会好好疼你。”他笑着。
吻住了她的唇。
副官在开车,目不斜视。
颜心躲不开,又不敢发出更大的动静。
她抗拒着,但他娴熟捏住了她下颌,令她酸楚中松开了牙关,他便长驱直入。
他吻着她,勾动她的香舌。
颜心又急又怒,半晌才将他推开。
她太白了。年轻饱满,面颊微微泛红,似乳脂一般香醇可口。
景元钊好想吃了她。
“不能这样。”颜心的眼眶,渐渐潮了,“你放过我。我救了你舅舅,而你要和我妹妹订婚。”
“我没吃到。”他轻轻咬她的耳垂,“给我,让我吃饱了,我就放过你。”
“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问,“我可比你丈夫厉害,保证你会快乐的。”
颜心的眼泪,簌簌落下。
景元钊吻了她的泪,尝到了一点咸苦。
他又笑了:“别哭。到我的床上,再慢慢哭给我看。我有本事把你弄到哭。”
颜心闭上眼,任由眼泪流淌,几乎打湿衣襟。
景元钊抱着她,让她贴在他怀里。
他轻轻柔柔抚摸着她头发。
她好香。
不仅仅有点乌药味道,还有女人特有的馨香,温暖又纯净,令人上瘾。
他太想吃她。
哪怕手段卑劣,他也要吞了她。
故而,他搂紧她,在她耳边又说:“颜心,不上我的床,你这督军府的义女,可就坐不稳。”
他在威胁。
既然这么想巴结权贵,就应该付出更多。
哪怕她有功,也逃不出他手掌心。
颜心慢慢抽噎。
良久,她将脸压在他肩头,声音很低:“一次行吗?”
景元钊心中一酥,浑身又像着了火。
她松动了。
很好,也许今晚,就可以将她压在枕席间,看着她哭。
“行。”景元钊笑了笑。
有了第一次,还怕没后续?
这小女子,到底单纯了点,不知男人的德行。
“那么。”她抬起脸,哭过的眼睛水灵灵的看向他,“我想知道一件事,你如实告诉我。”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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