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汐顿了顿：“我知道了。”
林伯寰：“我警告你，到了程家注意点自己的言行举止，别给你姐姐丢脸！”
挂断电话，林清汐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上了一条款式很保守的黑色长裙，打车去往程家。
出乎意料的，程家别墅并没有被多么浓重的悲伤气氛所笼罩，来的人很多，热闹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程家要举办什么聚会。
林婉晴陪着程子阳在给前来吊唁的客人还礼，莫小君陪着程母。
莫小君：“节哀顺变，老爷子都九十多岁了，也算是寿终正寝，是喜丧，就是可惜了，没机会看见子阳和婉晴的婚礼。”
程母：“看不见就看不见了，反正老爷子喜欢的是那个林清汐。”
莫小君脸色微微有些变。
程母察觉到自己说错话，并没有急着找补解释，只是不怎么走心的淡淡笑了笑。
“你也别介意，毕竟我还是喜欢婉晴的。
那个林清汐除了长了一张天生勾引人的脸，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当年的事情闹出那么大从丑闻，整个凉城都传遍了，好在我们子阳当初没有选择她。
对比下来，婉晴无论哪个地方都要甩林清汐好几条街，对了，我听说婉晴的新书刚刚出版，而且还送去参加毛玲文学奖了？”
莫小君浅浅一笑，毕竟是葬礼，得意高兴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是刚刚出版，只不过她还年轻，参加毛玲文学奖的评选，也只是去凑个热闹，毕竟有那么多资历老的优秀作家，哪有她的份。”
“你也别谦虚，到底是你会教女儿……那是不是林清汐？”
程母正说着，看见林清汐正从别墅大门走进来，雍容端庄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林清汐身材好，即便穿款式保守的裙子，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有种说不出的媚。
莫小君看出程母脸上毫不掩饰的不喜和厌恶，不动声色道：“确实是小汐，是婉晴要她过来的，到底是她妹妹，这么大的事，她该来。”
听说是林婉晴的意思，程母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盯着林清汐，憎恶更明显了。
林清汐的出现，其实还是挺引人注目的。
能来参加程家老爷子葬礼的，都是凉城上流社会顶尖的人物，对于林清汐如今的名声和当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或多或少也都有所耳闻。
最主要的是，林清汐那张脸和那副身材，即便是扔在人堆里，也绝对是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存在。
林清汐无视其他人的目光，径直走进灵堂，对着遗像里那张苍老慈祥的面容，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
起身离开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程子阳和林婉晴。
两人一袭黑衣，表情哀伤，林婉晴虽然没过门，但胳膊上已经和程梓阳一样戴起了孝带。
程子阳瞳孔闪了闪，到底碍着场合没追出来。
“林清汐，你怎么好意思来的？”
刚走出灵堂，林清汐就被叶音音给拦了下来。
叶音音是叶家的千金，也曾经是林清汐的高中同学，只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直看林清汐不爽。